第20章 吃了二十只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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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吃了二十只妖呀
花棠：“……”
她垂著腦袋, 何嘉旗那三分畏懼，三分委屈，四分看破紅塵習以為常的臉龐闖入眼裏。
然後見他急促地喘著氣, 因為遇到敵害, 瘦巴巴的身體一點點的膨脹起來。
好……好家夥。
花棠目瞪口呆，大開眼界。
樹林不遠處又傳來窸窣的聲響，有其他人在往這邊靠近。
花棠瞥了眼何嘉旗, 用綠藤裹木乃伊似的把他捆了個嚴實, 然後帶著他一起鉆隱進附近草叢。
植物系妖怪天生就對土地有親和力, 她輕松的綁著拖油瓶和這裏的人周旋。
二十分鐘後，花棠找到一個溶洞。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何嘉旗, 單刀直入：“你真的能帶我走出迷走結界？”
何嘉旗拼命地點頭：“我知道！我既然能提前推測到這次月考核的內容, 肯定是做了準備的。”
何嘉旗極力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他親眼目睹了花棠收拾偷襲妖的全過程, 雖然不曉得她往偷襲妖嘴裏放的是什麽, 但改變記憶的話, 他是聽得一清二楚。
花棠盯著他瞧了一會, 話鋒一轉：“你知道我是誰嗎？”
何嘉旗搖頭，一臉茫然, 小心翼翼地開口：“不知道。”
“好叭，那你和我先講講這迷走結界怎麽出去？”
“迷走結界一共三道關卡, 這是第一道，我們所處的這扇門是生門。”
與花棠另辟蹊徑, 艱難選出來這扇門不同, 何嘉旗靠著對結界的了解, 第一個走進的這扇門。
“八門當中，開、休、生為三吉, 生門屬土，土生萬物，萬物覆蘇，只有這扇門是最平穩的，我們只需要等待這裏淘汰掉一定的人數，然後進到下一扇開門。”
兩次所選的門不可以一致，否則將失去進門資格。
而三次選擇裏，但凡有一次選中死、驚、傷門，那都是要經過嚴峻危機的，稍有不慎就會被淘汰出局。
“我知道這幾扇門的分布，”何嘉旗叭叭的把迷走結界的完整通關方法告訴她，“等會我會在前面帶路。”
花棠蹲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瞅著侃侃而談的少年，眨了眨眼睛：“我有點好奇你怎麽知道學校考核什麽？”
“……我做過統計和調查，”何嘉旗發現掙不開綠藤，便破罐破摔的躺在地上。
“學院的考核看上去是摸不著規律，但要是綜合歷屆考核內容、新生妖的種族統計來仔細分析，就能發現每次的考核內容都是有跡可循。
白晝學院是妖怪界最著名的學府，它能屹立這麽久是有道理的，學校的考核都是根據當屆小妖怪的種類、入學考核的平均成績、平時能力測評共同決定的。
我們這一屆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擁有神獸血脈的妖怪有十個，直接刷新了白晝學院的記錄，而且新生妖的總體數量也多。往屆入學考核後，進到白字班的妖怪只有二三十個，這回已經有一百多在白字班，學校肯定會加大考核難度，把白字班的人刷下去。
然後查一下歷屆的考核內容，差不多就迷走結界和清毀邪物適合了。”
何嘉旗為了證明花棠留下他沒有錯，知無不言，很是主動。
花棠手指微動，捆著何嘉旗的綠藤松了松。
她澄澈的灰眸專註的凝望著少年，眼尾下那顆小痣襯得她的眼神愈發明亮，松懶下的聲音軟軟甜甜：“你怎麽懂這些的，好厲害呀。”
仿佛眼裏只有他一個人這種註視，讓對上她眼睛的何嘉旗產生了微妙的別扭。
“我跟著人類學的。”
他停頓了一下，垮起個臉，忍不住傾訴：“我的父母巨離譜，一個粗神經，讓人類把我綁到了陸地上，高價轉賣給別人做觀賞魚。”
“那家的大人恰好是研究這方面的專家。”
何嘉旗每天耳濡目染，楞是學了這一門本事。
“你能想得到嗎！”何嘉旗哽咽著道，“我足足在那家待了兩年，我父母才找上門來，到那個時候才發現我不見了。”
“我那時候都不會變形！一直生活在‘今天會不會被這家人類吃掉’的恐慌裏。”
他越說越氣，瘦下來的身體又不禁開始充氣。
花棠：“……你也太不容易了。”
何嘉旗回憶著自己的血淚史，傾訴完後，自覺和花棠的關系近了幾分。
這時，他耳邊乍響少女的聲音。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何嘉旗下意識的：“知道啊，我們這屆出了名的……”
他的話音戛然而止，機械化的扭頭，對上少女似笑非笑的表情。
“說呀，怎麽不說了？”
“……我錯了嗚嗚嗚。”何嘉旗能伸能屈的，當即哭卿卿起來。
花棠冷嗤一聲：“算了，只要你幫我保送白字班，並且保守秘密，我就原諒你。”
“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別想著糊弄我，如果你答應了我，但出去後亂講……”她腦袋一歪，掌心托著左臉，笑得不懷好意。
她還沒吃過河豚呢。
人類似乎對河豚讚不絕口，河豚是有毒的，哪怕是處理加工後，依舊有毒素未清除的風險，但哪怕如此，冒著風險來吃河豚的人依舊數不勝數。
花棠因為想進妖怪辦按捺下去的犯錯之心，在這一刻又變得蠢蠢欲動。
何嘉旗打了一個哆嗦，被她盯得冷颼颼的，敏銳的察覺到那個眼神仿佛要將他活剝生吞了一樣。
兇的不得了！
“不，不會，我發誓不講出去。”
***
白晝學院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月考時，妖怪辦本部也在召開每周一次的例會。
“最近不安生啊，”妖怪辦組織部的部長嘆氣，“委托的數量在不斷地增加，違法的組織也像春筍一樣，一個接一個的冒頭。”
自從天道選擇了人類以後，大多數妖怪就夾著尾巴做妖，但是近一兩年，妖怪裏隱隱多出一些想搞事情的勢力。
“造孽噢。”
負責人類和妖怪協調的外交部部長嘆氣，他從人類那學來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毛病，成天走哪都揣著一個保溫杯，也不知道一個妖怪在養生什麽。
“自己作死也就算了，還要拉同胞一起下水！”
天道的雷劫，可是不分好妖和壞妖的，那些妖怪做的壞事多了，報應不還得他們這些妖背？
“還是得找出問題的根本。”
“昨天解決的那個桃花妖也是，裏面有些古怪，和桃花妖關系親近的那個人類命格不錯，可不知是被誰給篡改了，桃花妖才動了錯誤的念頭。”
“還需要再調查才行，不過工作確實多，我們也差不多該定個時間招聘了。”
“我現在擔心其他不法組織的妖怪趁機混進來。”
“確實有可能，但是不招不行吧，我們會被累死的。”
“要不然這次給妖怪辦多發幾個實習名額？”
……
董老先生笑瞇瞇地看著他們：“還有別的事要講嗎？”
“有！”在會議上沈默寡言的機動部部長舉起手，大聲道。
董老先生停頓了一刻，撫平衣服上的褶皺：“沒有就散會吧。”
妖怪辦的機動部部長是一頭白虎，實打實的神獸，他機關槍似的叭叭叭：“董老先生！您不能再包庇戎游了！因為他在，我們部門員工的工作水準不斷地下降，效率越來越低，工作越來越多。”
董老先生嘆了口氣：“有了戎游以後，你們通緝名單上的那些妖怪不解決了多一半嗎？”
“再說了，你說的這個也不是戎游一個人的問題，我昨天還聽島城那邊的員工說有個小妖怪和戎游搭話呢，會不會是你手底下那些人膽子不夠大。”
白虎：“……”
這話但凡是別人講的，他一拳就揍上去了。
白虎也聽說了董老先生說的事，一度覺得那個是謠言，正常的妖怪看到戎游不跑就怪了，怎麽可能和戎游很親密！
而且他看不慣戎游，自然是各種挑毛病。
白虎深吸一口氣：“據我所知，董老先生，你辦公室的門這個月已經換了四次了吧。”
——都是被戎游暴力打壞的。
好像門柄不值得戎游屈尊紆貴碰一下似的。
董老先生：“……你放心，不會有第五次了。”
這個門他不安了。
董老先生也不得不讓一步：“不然你說說你的想法。”
白虎沈默了一秒，讓董老先生把戎游驅逐並不現實，戎游一旦離開妖怪辦，一定會立馬成為妖怪辦頭號敵人。
最好的辦法是把他封起來，可……戎游確實沒觸碰過妖怪辦的底線，他這麽做的話，會讓妖怪辦名譽掃地。
而且……還不一定封的住，封不住就完了
終於，白虎擡起頭，堅定有力道：“讓他轉部吧……”
“不行！”前一刻還湊在一起嗑瓜子看熱鬧的其他妖怪們頓時拉長脖子，據理力爭白虎掌管的部門最適合戎游。
他們一個比一個聲音大，好像在菜市場裏叫價一樣。
到最後都沒把皮球踢出去的白虎：“……”
啊啊啊他要辭職！
***
花棠和何嘉旗蹲守在開門附近。
這次的門不再是門的造型，而是一個洞穴。
何嘉旗大約意識到了他對花棠的重要，完全閑不住嘴巴：“那個偷襲你的人也是白字班的，但你能那麽輕松搞掉他，按理來說不應該出現那種傳聞啊。”
他探過來腦袋，看來從人類那不但學到一些本事，還學到了八卦的精髓：“會不會有什麽難言之隱？我不會說出去的。”
花棠：“……”
這人會不會聊天！
花棠漂亮的眼睛兇巴巴的剜了一眼他，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揪著她的黑歷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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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棠：“……”
她垂著腦袋, 何嘉旗那三分畏懼，三分委屈，四分看破紅塵習以為常的臉龐闖入眼裏。
然後見他急促地喘著氣, 因為遇到敵害, 瘦巴巴的身體一點點的膨脹起來。
好……好家夥。
花棠目瞪口呆，大開眼界。
樹林不遠處又傳來窸窣的聲響，有其他人在往這邊靠近。
花棠瞥了眼何嘉旗, 用綠藤裹木乃伊似的把他捆了個嚴實, 然後帶著他一起鉆隱進附近草叢。
植物系妖怪天生就對土地有親和力, 她輕松的綁著拖油瓶和這裏的人周旋。
二十分鐘後，花棠找到一個溶洞。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何嘉旗, 單刀直入：“你真的能帶我走出迷走結界？”
何嘉旗拼命地點頭：“我知道！我既然能提前推測到這次月考核的內容, 肯定是做了準備的。”
何嘉旗極力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他親眼目睹了花棠收拾偷襲妖的全過程, 雖然不曉得她往偷襲妖嘴裏放的是什麽, 但改變記憶的話, 他是聽得一清二楚。
花棠盯著他瞧了一會, 話鋒一轉：“你知道我是誰嗎？”
何嘉旗搖頭，一臉茫然, 小心翼翼地開口：“不知道。”
“好叭，那你和我先講講這迷走結界怎麽出去？”
“迷走結界一共三道關卡, 這是第一道，我們所處的這扇門是生門。”
與花棠另辟蹊徑, 艱難選出來這扇門不同, 何嘉旗靠著對結界的了解, 第一個走進的這扇門。
“八門當中，開、休、生為三吉, 生門屬土，土生萬物，萬物覆蘇，只有這扇門是最平穩的，我們只需要等待這裏淘汰掉一定的人數，然後進到下一扇開門。”
兩次所選的門不可以一致，否則將失去進門資格。
而三次選擇裏，但凡有一次選中死、驚、傷門，那都是要經過嚴峻危機的，稍有不慎就會被淘汰出局。
“我知道這幾扇門的分布，”何嘉旗叭叭的把迷走結界的完整通關方法告訴她，“等會我會在前面帶路。”
花棠蹲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瞅著侃侃而談的少年，眨了眨眼睛：“我有點好奇你怎麽知道學校考核什麽？”
“……我做過統計和調查，”何嘉旗發現掙不開綠藤，便破罐破摔的躺在地上。
“學院的考核看上去是摸不著規律，但要是綜合歷屆考核內容、新生妖的種族統計來仔細分析，就能發現每次的考核內容都是有跡可循。
白晝學院是妖怪界最著名的學府，它能屹立這麽久是有道理的，學校的考核都是根據當屆小妖怪的種類、入學考核的平均成績、平時能力測評共同決定的。
我們這一屆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擁有神獸血脈的妖怪有十個，直接刷新了白晝學院的記錄，而且新生妖的總體數量也多。往屆入學考核後，進到白字班的妖怪只有二三十個，這回已經有一百多在白字班，學校肯定會加大考核難度，把白字班的人刷下去。
然後查一下歷屆的考核內容，差不多就迷走結界和清毀邪物適合了。”
何嘉旗為了證明花棠留下他沒有錯，知無不言，很是主動。
花棠手指微動，捆著何嘉旗的綠藤松了松。
她澄澈的灰眸專註的凝望著少年，眼尾下那顆小痣襯得她的眼神愈發明亮，松懶下的聲音軟軟甜甜：“你怎麽懂這些的，好厲害呀。”
仿佛眼裏只有他一個人這種註視，讓對上她眼睛的何嘉旗產生了微妙的別扭。
“我跟著人類學的。”
他停頓了一下，垮起個臉，忍不住傾訴：“我的父母巨離譜，一個粗神經，讓人類把我綁到了陸地上，高價轉賣給別人做觀賞魚。”
“那家的大人恰好是研究這方面的專家。”
何嘉旗每天耳濡目染，楞是學了這一門本事。
“你能想得到嗎！”何嘉旗哽咽著道，“我足足在那家待了兩年，我父母才找上門來，到那個時候才發現我不見了。”
“我那時候都不會變形！一直生活在‘今天會不會被這家人類吃掉’的恐慌裏。”
他越說越氣，瘦下來的身體又不禁開始充氣。
花棠：“……你也太不容易了。”
何嘉旗回憶著自己的血淚史，傾訴完後，自覺和花棠的關系近了幾分。
這時，他耳邊乍響少女的聲音。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何嘉旗下意識的：“知道啊，我們這屆出了名的……”
他的話音戛然而止，機械化的扭頭，對上少女似笑非笑的表情。
“說呀，怎麽不說了？”
“……我錯了嗚嗚嗚。”何嘉旗能伸能屈的，當即哭卿卿起來。
花棠冷嗤一聲：“算了，只要你幫我保送白字班，並且保守秘密，我就原諒你。”
“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別想著糊弄我，如果你答應了我，但出去後亂講……”她腦袋一歪，掌心托著左臉，笑得不懷好意。
她還沒吃過河豚呢。
人類似乎對河豚讚不絕口，河豚是有毒的，哪怕是處理加工後，依舊有毒素未清除的風險，但哪怕如此，冒著風險來吃河豚的人依舊數不勝數。
花棠因為想進妖怪辦按捺下去的犯錯之心，在這一刻又變得蠢蠢欲動。
何嘉旗打了一個哆嗦，被她盯得冷颼颼的，敏銳的察覺到那個眼神仿佛要將他活剝生吞了一樣。
兇的不得了！
“不，不會，我發誓不講出去。”
***
白晝學院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月考時，妖怪辦本部也在召開每周一次的例會。
“最近不安生啊，”妖怪辦組織部的部長嘆氣，“委托的數量在不斷地增加，違法的組織也像春筍一樣，一個接一個的冒頭。”
自從天道選擇了人類以後，大多數妖怪就夾著尾巴做妖，但是近一兩年，妖怪裏隱隱多出一些想搞事情的勢力。
“造孽噢。”
負責人類和妖怪協調的外交部部長嘆氣，他從人類那學來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毛病，成天走哪都揣著一個保溫杯，也不知道一個妖怪在養生什麽。
“自己作死也就算了，還要拉同胞一起下水！”
天道的雷劫，可是不分好妖和壞妖的，那些妖怪做的壞事多了，報應不還得他們這些妖背？
“還是得找出問題的根本。”
“昨天解決的那個桃花妖也是，裏面有些古怪，和桃花妖關系親近的那個人類命格不錯，可不知是被誰給篡改了，桃花妖才動了錯誤的念頭。”
“還需要再調查才行，不過工作確實多，我們也差不多該定個時間招聘了。”
“我現在擔心其他不法組織的妖怪趁機混進來。”
“確實有可能，但是不招不行吧，我們會被累死的。”
“要不然這次給妖怪辦多發幾個實習名額？”
……
董老先生笑瞇瞇地看著他們：“還有別的事要講嗎？”
“有！”在會議上沈默寡言的機動部部長舉起手，大聲道。
董老先生停頓了一刻，撫平衣服上的褶皺：“沒有就散會吧。”
妖怪辦的機動部部長是一頭白虎，實打實的神獸，他機關槍似的叭叭叭：“董老先生！您不能再包庇戎游了！因為他在，我們部門員工的工作水準不斷地下降，效率越來越低，工作越來越多。”
董老先生嘆了口氣：“有了戎游以後，你們通緝名單上的那些妖怪不解決了多一半嗎？”
“再說了，你說的這個也不是戎游一個人的問題，我昨天還聽島城那邊的員工說有個小妖怪和戎游搭話呢，會不會是你手底下那些人膽子不夠大。”
白虎：“……”
這話但凡是別人講的，他一拳就揍上去了。
白虎也聽說了董老先生說的事，一度覺得那個是謠言，正常的妖怪看到戎游不跑就怪了，怎麽可能和戎游很親密！
而且他看不慣戎游，自然是各種挑毛病。
白虎深吸一口氣：“據我所知，董老先生，你辦公室的門這個月已經換了四次了吧。”
——都是被戎游暴力打壞的。
好像門柄不值得戎游屈尊紆貴碰一下似的。
董老先生：“……你放心，不會有第五次了。”
這個門他不安了。
董老先生也不得不讓一步：“不然你說說你的想法。”
白虎沈默了一秒，讓董老先生把戎游驅逐並不現實，戎游一旦離開妖怪辦，一定會立馬成為妖怪辦頭號敵人。
最好的辦法是把他封起來，可……戎游確實沒觸碰過妖怪辦的底線，他這麽做的話，會讓妖怪辦名譽掃地。
而且……還不一定封的住，封不住就完了
終於，白虎擡起頭，堅定有力道：“讓他轉部吧……”
“不行！”前一刻還湊在一起嗑瓜子看熱鬧的其他妖怪們頓時拉長脖子，據理力爭白虎掌管的部門最適合戎游。
他們一個比一個聲音大，好像在菜市場裏叫價一樣。
到最後都沒把皮球踢出去的白虎：“……”
啊啊啊他要辭職！
***
花棠和何嘉旗蹲守在開門附近。
這次的門不再是門的造型，而是一個洞穴。
何嘉旗大約意識到了他對花棠的重要，完全閑不住嘴巴：“那個偷襲你的人也是白字班的，但你能那麽輕松搞掉他，按理來說不應該出現那種傳聞啊。”
他探過來腦袋，看來從人類那不但學到一些本事，還學到了八卦的精髓：“會不會有什麽難言之隱？我不會說出去的。”
花棠：“……”
這人會不會聊天！
花棠漂亮的眼睛兇巴巴的剜了一眼他，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揪著她的黑歷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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