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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翡雁被他最後一句話說動了，她的車速可能真的沒有辦法在天黑之前趕到隔壁市。
秦翡雁幾乎是立刻改變了想法。
“那你女裝嗎？”
沈浸在自己情緒中的陸遠亭有些怔楞:“什麽？”
秦翡雁重覆:“你要女裝一下，然後開車送我去探女兒的班嗎？”
陸遠亭感覺自己心又碎了，他脫口而出:“為什麽要我女裝？我就這麽見不得人嗎？”
秦翡雁無語:“你要是和我一起出去，那不就所有人都知道盧淑華其實是陸沁曜的爸爸嗎？”
“一家三口上綜藝，你還是其他組的嘉賓，這要是被爆出來，你覺得我們會不會被罵走後門？”
本來陸沁曜上這檔熱門綜藝就有人在罵她搶了別人的資源，畢竟她當時沒工作，風評差，又沒有粉絲，也有幾個小藝人暗戳戳地點她。
秦翡雁經過豐清清的“輔導”，對這種可能造成不良影響的事情非常敏感。
陸遠亭沈默了，剛剛破防得太快，他慢半拍地覺得自己像個小醜。
他頂著秦翡雁的目光，硬著頭皮:“那就女裝吧。”
這不是陸遠亭第一次女裝。
以前……以前為了哄秦翡雁開心，也穿過好幾次。
他個子太高，哪怕穿上裙子在人群中還是過分突出，不像女人。
但秦翡雁不準備讓他下車，打算讓他坐在車裏等著。
只要藏住顯眼的身高，就不會暴露出他男扮女裝的事。
秦翡雁看了眼時間，簡單地找了一頂假發給他戴上，又拿出她的修眉刀。
陸遠亭瞥了一眼，出聲阻止:“給我貼個劉海，眉毛不能剃。”
他不想躲在家裏幾十天，他也沒辦法頂著過於纖細的眉毛出現在線上會議中。
秦翡雁瞇起眼，有些可惜地搖了搖頭，給他又加了一頂厚重的齊劉海。
秦翡雁在充分尊重陸遠亭的情況下，把他裝扮成極其乖巧的好學生模樣。
黑長直假發，頭頂戴著灰色貝雷帽，為了擋住銳利的眼睛特地給他戴了一個木質色的寬大平面眼鏡，又給他帶上珍珠耳夾，塗上亮閃閃的唇釉。
再換上很久很久之前她買的灰色學生制服，只看上半身，妥妥的漂亮學生妹。
眼底散開笑意，秦翡雁滿意極了，她的手藝果然一點都沒有退步。
陸遠亭別扭地扯住束縛感極強的上衣，他的下半身依舊穿著自己的褲子和皮鞋，看上去和上面極其的割裂。
“走吧。”
秦翡雁很想吹個口哨，調戲兩句。
但他們可不是能隨意開玩笑的關系，秦翡雁遺憾地摁下心思，跟在後面慢慢走。
車停在地面上，為了避開人，陸遠亭走路速度很快，幾乎是小跑著沖上車。
秦翡雁在後面邊走邊想，她是坐在後座還是坐在副駕駛呢？
她快要走過副駕駛時，門開了。
車裏的男……高冷學“妹”伸出的手又重新搭在方向盤上。
秦翡雁:……就不能直接叫她一聲嗎？
狗男人越活越不會用嘴了，難怪不知道關心女兒。
心裏吐槽歸吐槽，她還是坐上副駕駛。
陸遠亭全程盡職盡責當一個司機，在秦翡雁的安排下，去了三家奶茶店和兩家蛋糕店。
秦翡雁嘗了每家的暢銷款，最終敲定了小甜點和果飲。
到了陸沁曜說的片場，車緩緩停在路邊。
秦翡雁終於把頭擡起來，收回一直放在手機上的註意力。
又確認一遍:“你在車上等我？”
陸遠亭也沒辦法頂著這個模樣走下車。
“嗯。”
秦翡雁看到自己提前預定的“應援車”緩慢開進來才打開車門。
陳虹等在門口，看見她便迎了上來。
“曜曜還在工作嗎？”
“是啊。”陳虹指揮了一下應援車，回過頭抱怨著，“金視傳媒的人真是莫名其妙，也不提前打聲招呼，昨晚臨時才來聯系，我看就是不把我們當回事，唉。”
昨天的高熱度和不少邀約險些讓她沖昏頭腦，金視傳媒這般做法才讓她清醒幾分。
就算成為了一家娛樂公司的老板，在業界龍頭面前也還是不夠看的。
秦翡雁聽見金視傳媒，聲音冷下來:“既然這樣，那下次就直接拒絕。”
陳虹支支吾吾:“那要賠錢的。”
秦翡雁哽了一下，立刻又想到自己簽了協議，四舍五入陸遠亭的錢在這三年內就是她的錢，便極其豪氣地反問:“我們家沒錢嗎？”
陳虹想到之前好奇搜到的財富榜上那位身後墜著的驚人數字:“下次他們再這樣，我們絕對不來！”
這次的臨時工作是上一檔會在工作日深夜播出的綜藝，唱她們的出道曲。
對於陸沁曜而言，這是個性價比極低的工作，因為她沒有單獨的part。
整個團只有她一個人是這樣，可笑的是，她才是團內唱功和音色俱佳的那個。
秦翡雁來的時候不巧，ST少女剛剛上臺，一首歌也就三分多鐘，陳虹便帶著秦翡雁來到後臺化妝間。
她叫來的應援車已經打開，陸續有工作人員過去拿小蛋糕和奶茶，陳虹出去和幾個人打了招呼，於是不少人都知道陸沁曜的媽媽來了。
秦翡雁獨自坐在貼著陸沁曜名字的鏡子前，拿出手機，卻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只兩聲，不待裏面的人回答，就徑自打開了門。
“是秦翡雁，秦小姐嗎？”
陳要強尖細的聲音，聽得她很不舒服。
“你誰？”
陳要強定了定心神，想到他打聽到的消息，笑瞇瞇地湊上來:“秦小姐，你好，我是金視傳媒的金牌經紀人陳要強。”
秦翡雁往後躲了躲，她聞到一股刺鼻的香水，語氣不好:“哦。”
她聽到金視傳媒就覺得心煩了，眼前這人給她的觀感也差，要不是顧忌著樓下的工作人員，她早就直接走人了。
她不接話，陳要強便自顧自說下去:“是這樣的，我這次來，是代表公司盛情邀約秦小姐加入金視傳媒，只要秦小姐願意，我這邊能拿出A級藝人的待遇……”
秦翡雁被熏得頭疼，根本沒耐心聽他說話，她站起來，走到更遠的地方，拒絕果斷:“不願意。”
陳要強時間緊張，他務必要簽下秦翡雁，讓她打著“小秦瑜慈”的名號出道。
他當然知道秦翡雁是陸沁曜的媽媽，可秦瑜慈已經被金視傳媒放棄，他花了大價錢才打聽到，一切都和秦翡雁有關。
陳要強是個聰明人，想到兩個人相似的眼睛，立刻聯想到“替身文學”。
楊總三十幾歲卻遲遲未婚，只在見過秦瑜慈後，對她露出幾分特殊，陳要強當時便抓住機會簽下了秦瑜慈。
可現在，正主出現，對楊總影響力更大的秦翡雁出現，他自然也是想把她簽下來。
年紀大點沒關系，只要長得不老就行。
可他沒想到，他都提出這麽優渥的條件了，秦翡雁還是沒有答應。
“秦小姐，先別急著拒絕，只要你願意和我簽約，我、我也可以把陸沁曜簽到金視傳媒。”
這是他能做得最大讓步，誰不知道陸沁曜路人緣差又不會營業，就算她靠綜藝吸了一波粉，也並不牢固，遲早要跑光。
他能給陸沁曜B級待遇已經是最好的了，要知道，他當初簽下秦瑜慈時給的也就是B級。
秦翡雁聽見他提起女兒，奇怪地看他一眼:“你昨天沒有看熱搜嗎？”
她女兒都已經是娛樂公司的老板了，怎麽可能還會跳槽到別家啊？
陳要強作為金牌經紀人，底下幹活的人多了去了，本來是有專人蹲守匯報的，他現在已經很少會去看這些東西了。
昨天他被秦瑜慈的熱搜下的風向氣到了，然後又得知了秦瑜慈被“半雪藏”的噩耗，他只能匆匆找關系去了解原因，確實還沒來得及看到昨天其他熱搜。
陳要強看了眼時間，秦瑜慈馬上要下臺了，他只能留下名片:“我回去會看的，秦小姐我還有事，只能先離開了，這是我的聯系方式，請務必聯系我，相信我的眼光，金視傳媒，入股不虧的。”
刺鼻的味道並沒有隨著不速之客一起離開，秦翡雁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分到那張名片上，她也不準備去拿，就這麽任它放在桌子上。
金視傳媒，專出神經還差不多。
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張口就想簽她，給她A級待遇，給她女兒B級待遇？這麽沒眼光的人，怎麽看都像個騙子。
秦翡雁打開窗戶透氣，正好能看到樓下的應援車。
嗯，小蛋糕很受歡迎，她的選擇果然沒錯。
陳虹已經不在樓下，她去後臺等著陸沁曜結束。
陸沁曜知道她來了之後，拉著陳虹小跑過來，整個人身上都透著歡快的氣息。
秦翡雁聽見動靜，也揚起笑，張開手臂把撲上來的女兒抱住。
“媽媽，好想你哦。”陸沁曜趴在秦翡雁的懷裏深深吸了一口氣。
母女倆一副八百年沒見的樣子膩在一起，陳虹看不下去，拉著母女倆去樓下應援車前拍照營業。
化妝室空寂了一會，其他幾人進來拿東西離開，化妝室裏只剩下等經紀人來接的秦瑜慈和季雪霏。
季雪霏的化妝桌就在陸沁曜的旁邊，她眼尖地看到“金視傳媒”四個字，便拿起那張硬方名片。
她一字一頓地念:“陳要強，金牌經紀人？秦瑜慈，這是你的經紀人吧，名片怎麽還落在陸沁曜的桌上了？”
季雪霏和秦瑜慈本來就不對付，能往秦瑜慈身上捅刀子，她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滿含嘲弄的聲音，讓秦瑜慈沈下臉，或者說，從昨天到現在，她只有在臺上的那幾分鐘掛著她的招牌微笑。
她走過來直接把名片奪走，一聲不吭地把它扔進垃圾桶裏。
季雪霏聳肩，任由她奪走名片，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秦瑜慈雙手緊握，落在名片上的視線冷若冰霜。
陳要強竟敢！竟敢要拋棄她，還想要簽下陸沁曜！
誰都可以，但絕不可以是陸沁曜！
她擡眼:“季雪霏，要不要和我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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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翡雁重覆:“你要女裝一下，然後開車送我去探女兒的班嗎？”
陸遠亭感覺自己心又碎了，他脫口而出:“為什麽要我女裝？我就這麽見不得人嗎？”
秦翡雁無語:“你要是和我一起出去，那不就所有人都知道盧淑華其實是陸沁曜的爸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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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翡雁經過豐清清的“輔導”，對這種可能造成不良影響的事情非常敏感。
陸遠亭沈默了，剛剛破防得太快，他慢半拍地覺得自己像個小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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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個子太高，哪怕穿上裙子在人群中還是過分突出，不像女人。
但秦翡雁不準備讓他下車，打算讓他坐在車裏等著。
只要藏住顯眼的身高，就不會暴露出他男扮女裝的事。
秦翡雁看了眼時間，簡單地找了一頂假發給他戴上，又拿出她的修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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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翡雁在充分尊重陸遠亭的情況下，把他裝扮成極其乖巧的好學生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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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散開笑意，秦翡雁滿意極了，她的手藝果然一點都沒有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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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翡雁在後面邊走邊想，她是坐在後座還是坐在副駕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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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翡雁:……就不能直接叫她一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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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裏吐槽歸吐槽，她還是坐上副駕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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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翡雁嘗了每家的暢銷款，最終敲定了小甜點和果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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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翡雁終於把頭擡起來，收回一直放在手機上的註意力。
又確認一遍:“你在車上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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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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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高熱度和不少邀約險些讓她沖昏頭腦，金視傳媒這般做法才讓她清醒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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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翡雁聽見金視傳媒，聲音冷下來:“既然這樣，那下次就直接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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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翡雁哽了一下，立刻又想到自己簽了協議，四舍五入陸遠亭的錢在這三年內就是她的錢，便極其豪氣地反問:“我們家沒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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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陸沁曜而言，這是個性價比極低的工作，因為她沒有單獨的part。
整個團只有她一個人是這樣，可笑的是，她才是團內唱功和音色俱佳的那個。
秦翡雁來的時候不巧，ST少女剛剛上臺，一首歌也就三分多鐘，陳虹便帶著秦翡雁來到後臺化妝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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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秦翡雁，秦小姐嗎？”
陳要強尖細的聲音，聽得她很不舒服。
“你誰？”
陳要強定了定心神，想到他打聽到的消息，笑瞇瞇地湊上來:“秦小姐，你好，我是金視傳媒的金牌經紀人陳要強。”
秦翡雁往後躲了躲，她聞到一股刺鼻的香水，語氣不好:“哦。”
她聽到金視傳媒就覺得心煩了，眼前這人給她的觀感也差，要不是顧忌著樓下的工作人員，她早就直接走人了。
她不接話，陳要強便自顧自說下去:“是這樣的，我這次來，是代表公司盛情邀約秦小姐加入金視傳媒，只要秦小姐願意，我這邊能拿出A級藝人的待遇……”
秦翡雁被熏得頭疼，根本沒耐心聽他說話，她站起來，走到更遠的地方，拒絕果斷:“不願意。”
陳要強時間緊張，他務必要簽下秦翡雁，讓她打著“小秦瑜慈”的名號出道。
他當然知道秦翡雁是陸沁曜的媽媽，可秦瑜慈已經被金視傳媒放棄，他花了大價錢才打聽到，一切都和秦翡雁有關。
陳要強是個聰明人，想到兩個人相似的眼睛，立刻聯想到“替身文學”。
楊總三十幾歲卻遲遲未婚，只在見過秦瑜慈後，對她露出幾分特殊，陳要強當時便抓住機會簽下了秦瑜慈。
可現在，正主出現，對楊總影響力更大的秦翡雁出現，他自然也是想把她簽下來。
年紀大點沒關系，只要長得不老就行。
可他沒想到，他都提出這麽優渥的條件了，秦翡雁還是沒有答應。
“秦小姐，先別急著拒絕，只要你願意和我簽約，我、我也可以把陸沁曜簽到金視傳媒。”
這是他能做得最大讓步，誰不知道陸沁曜路人緣差又不會營業，就算她靠綜藝吸了一波粉，也並不牢固，遲早要跑光。
他能給陸沁曜B級待遇已經是最好的了，要知道，他當初簽下秦瑜慈時給的也就是B級。
秦翡雁聽見他提起女兒，奇怪地看他一眼:“你昨天沒有看熱搜嗎？”
她女兒都已經是娛樂公司的老板了，怎麽可能還會跳槽到別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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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他被秦瑜慈的熱搜下的風向氣到了，然後又得知了秦瑜慈被“半雪藏”的噩耗，他只能匆匆找關系去了解原因，確實還沒來得及看到昨天其他熱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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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鼻的味道並沒有隨著不速之客一起離開，秦翡雁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分到那張名片上，她也不準備去拿，就這麽任它放在桌子上。
金視傳媒，專出神經還差不多。
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張口就想簽她，給她A級待遇，給她女兒B級待遇？這麽沒眼光的人，怎麽看都像個騙子。
秦翡雁打開窗戶透氣，正好能看到樓下的應援車。
嗯，小蛋糕很受歡迎，她的選擇果然沒錯。
陳虹已經不在樓下，她去後臺等著陸沁曜結束。
陸沁曜知道她來了之後，拉著陳虹小跑過來，整個人身上都透著歡快的氣息。
秦翡雁聽見動靜，也揚起笑，張開手臂把撲上來的女兒抱住。
“媽媽，好想你哦。”陸沁曜趴在秦翡雁的懷裏深深吸了一口氣。
母女倆一副八百年沒見的樣子膩在一起，陳虹看不下去，拉著母女倆去樓下應援車前拍照營業。
化妝室空寂了一會，其他幾人進來拿東西離開，化妝室裏只剩下等經紀人來接的秦瑜慈和季雪霏。
季雪霏的化妝桌就在陸沁曜的旁邊，她眼尖地看到“金視傳媒”四個字，便拿起那張硬方名片。
她一字一頓地念:“陳要強，金牌經紀人？秦瑜慈，這是你的經紀人吧，名片怎麽還落在陸沁曜的桌上了？”
季雪霏和秦瑜慈本來就不對付，能往秦瑜慈身上捅刀子，她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滿含嘲弄的聲音，讓秦瑜慈沈下臉，或者說，從昨天到現在，她只有在臺上的那幾分鐘掛著她的招牌微笑。
她走過來直接把名片奪走，一聲不吭地把它扔進垃圾桶裏。
季雪霏聳肩，任由她奪走名片，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秦瑜慈雙手緊握，落在名片上的視線冷若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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