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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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
“小鏡你們回來的真快啊，我還以為你們還要過段時間才能到家呢。”
千手九重光到達宇智波鏡家時並未敲門，剛推門進去就發現對方正穿著一身春秋加絨的深色族服在院內打掃塵土。
宇智波梨乃端著水壺為花壇內的瑞香澆水，她倒是沒穿宇智波族服，而是著了一身寬松的浴衣，腰帶也只是虛虛攏著，絲毫不見平日在忍校做老師時的一絲不茍。
“看來富岳辦事效率不錯嘛。”九重光張開手，笑瞇瞇地接住飛撲到他懷裏的吉次郎，順勢摸了一把貓咪毛茸茸的耳朵和下巴，小院內頓時回蕩起一陣呼嚕聲。
“還是這麽不客氣啊，九重光。”梨乃身姿優雅放下水壺，又舉起手遮住唇瓣，這才輕聲笑了起來，怎麽看都是一副端莊姬君的模樣，若非背後衣服上還繡著宇智波族徽，只怕是火之國貴族們也不會想到她出身忍族。
千手九重光繞著懷中忍貓的蓬松長尾，神情無辜：“反正我們都這麽熟啦，敲不敲門都無所謂吧……”話還沒說完，他便被懷中衣服上的拉扯感吸引了註意。
吉次郎這家夥，真是鬧騰。
九重光將被懷中忍貓爪子勾住的和服衣袖輕輕從吉次郎爪下拉出，對著有些勾絲的衣服長籲短嘆，沒好氣地伸手捏了捏這即使已繁衍過後代也鬧人非常的忍貓肉墊。
“光哥要進來坐坐嗎？”宇智波鏡停下手中動作，握住掃帚桿語氣柔和：“如果還有事要忙的話就帶些茶葉吧。梨乃最近買到了新茶——啊、是今年產出的玉露，我記得你還挺喜歡喝茶的呢。”
“今天我還要去一趟禦手洗家，明天音忍村那邊的使者就要到了。暫且不能在這裏做客，實在是對不起啊，小鏡。”千手九重光失笑，委婉推辭了宇智波鏡的好意：“而且我近年來都改喝薄荷茶了哦。”
記得老師之前最喜歡的就是薄荷茶了，畢竟鎮靜提神、止咳潤喉的效果確實對研究狂和天天需要開會講話的人來說確實很有效啊。
千手九重光將黯淡目光妥善收斂在眼瞼之下，雖說老師已經逝去好幾年，但在想起千手扉間時，他還是會下意識地心情低落。
就像柱間死後他從未忘記攜帶對方送給他的發繩、與族內孩子們玩耍時也經常帶他們去南賀川打水漂，父親和兄長去世後他學會了喜歡他們愛吃的煎豆腐與花見團子。扉間的離世也讓他開始默默將家中的茶葉全部替換成了老師生前偏好的薄荷。
千手九重光用這些記錄下自己喜愛之人曾經的一些生活印記。他也明白，自己的言行舉止也不可避免地在被他們侵染，一如他曾經會學著森院長照顧福利院其他孩子一樣。
不過繼承柱間大人的愛好就算了，我可不想五分鐘輸光母親大人辛苦經營的忍具小店啊。
回想起千手柱間當年就差把護額賭出去的地獄繪圖，溜號瞬間將已逝之人懷念了個遍的千手九重光心中沈郁頓時灰飛煙滅。
他清清嗓子，從忍具包中拿出一枚他方才回家時與送給卡卡西的刀一起揣進包裏的卷軸，遞進宇智波鏡空閑的那只手中：“有時間也帶著帶土那孩子品品茶吧，說不定就能讓他放棄波子汽水了呢，我看那孩子都快把汽水當做白水來喝了，這樣對身體可不好。”
“還有，這個是送給帶土的，聽他說他接納了梨乃的建議，要先成為強大的忍者再做火影……這是我小的時候練習體術的時間表，想必他會喜歡這個禮物的吧。”
宇智波梨乃正繼續為花壇澆水，冷不丁聽到自己的名字與九重光話裏內容，便心照不宣地擡頭與丈夫對視，二人又勾著嘴角安靜地和九重光進行了一段目光交流。
三個陰險大人不約而同微微一笑，決定了宇智波帶土此後的放學時光大概、也許、可能不太會舒坦了。
“其實剛才我就有點想說了哦，”千手九重光目光匆匆掠過宇智波梨乃查克拉波動異常活躍的的小腹，又禮貌地收回目光不再去看，他單手捂住下唇，歪著頭拉長語調：“小鏡——你們家可能會有新成員了。”
“帶土的話，我們會在之後為他準備歡迎宴的啦，不用擔……”宇智波鏡面上閃過一絲迷茫，還沒有說話便被千手九重光豎直搖晃著的食指打斷了，他思索半晌，遲疑著看向在一旁也有些發楞的妻子：“是梨乃……？”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畢竟我的感知能力很強嘛。”千手九重光伸手拍拍面前算得上是被他看著長大的宇智波的肩膀，又給了一旁與自己在忍校共事過的同事一個wink：“看來下次再來我還要給你們準備一份禮物呢。”
“你今天最好要帶著梨乃去一趟醫院哦小鏡，我就不打擾了。”
………………
離開宇智波族地，千手九重光又轉折騰挪到了禦手洗家門前。
他伸手敲了敲門，在等待開門的間隙欣賞了一會兒這附近的風景。
禦手洗一族本來也稱得上是忍族，只是在戰國時期連年戰爭中人口減少，投奔木葉時就只剩了幾家。由於人數實在太少，在征求過他們的建議後，木葉便沒有為他們劃出族地，只是將靠近外圍山林的幾處房屋劃給他們作為了住所。
遠離木葉中心而臨近山林，也意味著這裏並不像千手或宇智波族地那樣，出門就是街道。禦手洗家附近的景色清幽非凡，他們在被劃給自己居住的土地上種下了一片竹林，時值二月，九重光放眼望去已經能在這些竹子根部望見一些小小的幼嫩筍尖了。
等過幾天再長出一截的時候就厚著臉皮來要點吧，我記得母親和玖辛奈還挺喜歡燒竹筍的呢。
千手九重光默默放出感知查克拉，記下了身邊竹林有成片春筍的位置，又在禦手洗真言打開房門前若無其事地將周身查克拉收了回去。
正巧，在他收回查克拉的瞬間，面前大門被打開了。
“下午好，禦手洗家主。”千手九重光掛起笑容，與面前面帶疲憊，明顯剛剛做完任務回來休息的禦手洗真言打招呼。
禦手洗真言揉著頭發，望到來者是千手九重光後恍然：“是九重光大人啊，下午好。還是直接叫我禦手洗就好，家主什麽的，現在禦手洗一族就剩下兩家，我可算不上什麽家主啊。”他無奈笑笑，正欲轉身邀請千手九重光進屋坐坐，卻被從身後探出頭抓住他褲腿的女兒絆住了動作。
“這位想必就是令媛吧。”千手九重光彎下腰，小聲對著用好奇目光望著他的女孩認真打著招呼，隨後禮貌拒絕了其父邀請他進門品茶的請求：“這孩子之後會成為很厲害的忍者哦。”
“承您吉言。”禦手洗真言一楞，面上還有些緊繃的神色頓時放松了下來。他伸過手將身後的女兒拉到了身前，再次對千手九重光輕輕俯身：“小女禦手洗紅豆，已經三歲，到十月份便四歲了吧。”
“也是時候了。”他摸著女兒的頭，眼中有著一絲不舍。
千手九重光蹲下身，從口袋中拿出幾顆宇智波帶土塞給他的糖果，逗了逗面前因為被父親陡然推到身前顯得有些緊張的禦手洗紅豆，見她謹慎觀察過這些糖果又征求父親意見後才拿過它們，心下安慰。
“這孩子的性子也很謹慎，信賴家人、能夠對不認識的人懷抱警覺之心是好事。”
他起身向顯然已經了解他的來意的禦手洗真言點點頭，得到對方昂首認同後才繼續說話：“您大概已經知曉我這次前來是所為何事，我便不再多做贅述了。”
大蛇丸自假意叛逃後便在田之國建立了音忍村，表面與木葉老死不相往來背後卻時常通信。扉間去世之前，負責與音忍村大蛇丸聯絡的正是他，此後由於猿飛日斬光是應付火影樓日常文件便已心力交瘁，這項任務便落到了扉間弟子中除猿飛日斬外與大蛇丸最熟的千手九重光身上。
此時距離大蛇丸叛逃已時隔多年，在忍界各方看來，猿飛日斬與大蛇丸師徒間的關系也在漸漸緩和。與之對應的就是木葉與音忍村之間已經開始放下芥蒂，逐漸建立起外交關系，因此在三年前扉間還在世時，便已經商定好在時機成熟時木葉與音忍正式建交的計劃。
大蛇丸會在音忍村挑選孩子送來木葉學習，與之相對的，他也將在木葉新生代中挑選一人成為他的弟子。
這個人選早在一年前便已經商定好了，正是與大蛇丸關系不錯，甚至稱得上朋友的禦手洗真言之女，禦手洗紅豆。
一周前音忍與木葉之間的友好關系已經建立，建交聯合聲明當日便向忍界公布過，接下來就是雙方互派人員交流學習的階段了。
聽說大蛇丸那邊送來的是一個叫兜的孩子，特地說明希望他能跟隨出身根部、醫療忍術出色的上忍藥師野乃宇一起學習……果然藥師兜必然會存在於木葉嗎。
這兩個孩子某種意義上是做了政治象征啊，但是、這也是向忍界證明音忍木葉關系的最優解了。
千手九重光難得有些冷酷地想。
“禦手洗君，明天就麻煩你將紅豆送到火影樓了，按照大蛇丸發來的消息，這孩子之後每個月月底應該能夠回家一趟吧。”兩人沈默下來，不約而同將目光投向吃下糖果正擺弄著漂亮糖紙的禦手洗紅豆，時隔半晌才又開口就木葉與音忍之間通信等問題聊了幾句。
“對了，禦手洗君，過些天我能來這裏帶一些竹筍回去嗎？”
準備離開時，千手九重光方才還頗為嚴肅的氣勢瞬間崩塌。他訕笑兩聲，目光躲閃著撓了撓臉頰，隨後又想到自己牢記好些年的那句前世中國舍友的口頭禪“民以食為天”，頓時對自己饞人家家裏竹筍的行為感到理直氣壯起來。
“…當然可以，請便。”禦手洗真言楞了楞，大笑起來：“沒想到您喜歡吃竹筍啊，之後到了挖筍的季節我會告知您的。”
“下次再見就請您直接叫我真言吧，九重光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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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鏡你們回來的真快啊，我還以為你們還要過段時間才能到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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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梨乃端著水壺為花壇內的瑞香澆水，她倒是沒穿宇智波族服，而是著了一身寬松的浴衣，腰帶也只是虛虛攏著，絲毫不見平日在忍校做老師時的一絲不茍。
“看來富岳辦事效率不錯嘛。”九重光張開手，笑瞇瞇地接住飛撲到他懷裏的吉次郎，順勢摸了一把貓咪毛茸茸的耳朵和下巴，小院內頓時回蕩起一陣呼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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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九重光繞著懷中忍貓的蓬松長尾，神情無辜：“反正我們都這麽熟啦，敲不敲門都無所謂吧……”話還沒說完，他便被懷中衣服上的拉扯感吸引了註意。
吉次郎這家夥，真是鬧騰。
九重光將被懷中忍貓爪子勾住的和服衣袖輕輕從吉次郎爪下拉出，對著有些勾絲的衣服長籲短嘆，沒好氣地伸手捏了捏這即使已繁衍過後代也鬧人非常的忍貓肉墊。
“光哥要進來坐坐嗎？”宇智波鏡停下手中動作，握住掃帚桿語氣柔和：“如果還有事要忙的話就帶些茶葉吧。梨乃最近買到了新茶——啊、是今年產出的玉露，我記得你還挺喜歡喝茶的呢。”
“今天我還要去一趟禦手洗家，明天音忍村那邊的使者就要到了。暫且不能在這裏做客，實在是對不起啊，小鏡。”千手九重光失笑，委婉推辭了宇智波鏡的好意：“而且我近年來都改喝薄荷茶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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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九重光將黯淡目光妥善收斂在眼瞼之下，雖說老師已經逝去好幾年，但在想起千手扉間時，他還是會下意識地心情低落。
就像柱間死後他從未忘記攜帶對方送給他的發繩、與族內孩子們玩耍時也經常帶他們去南賀川打水漂，父親和兄長去世後他學會了喜歡他們愛吃的煎豆腐與花見團子。扉間的離世也讓他開始默默將家中的茶葉全部替換成了老師生前偏好的薄荷。
千手九重光用這些記錄下自己喜愛之人曾經的一些生活印記。他也明白，自己的言行舉止也不可避免地在被他們侵染，一如他曾經會學著森院長照顧福利院其他孩子一樣。
不過繼承柱間大人的愛好就算了，我可不想五分鐘輸光母親大人辛苦經營的忍具小店啊。
回想起千手柱間當年就差把護額賭出去的地獄繪圖，溜號瞬間將已逝之人懷念了個遍的千手九重光心中沈郁頓時灰飛煙滅。
他清清嗓子，從忍具包中拿出一枚他方才回家時與送給卡卡西的刀一起揣進包裏的卷軸，遞進宇智波鏡空閑的那只手中：“有時間也帶著帶土那孩子品品茶吧，說不定就能讓他放棄波子汽水了呢，我看那孩子都快把汽水當做白水來喝了，這樣對身體可不好。”
“還有，這個是送給帶土的，聽他說他接納了梨乃的建議，要先成為強大的忍者再做火影……這是我小的時候練習體術的時間表，想必他會喜歡這個禮物的吧。”
宇智波梨乃正繼續為花壇澆水，冷不丁聽到自己的名字與九重光話裏內容，便心照不宣地擡頭與丈夫對視，二人又勾著嘴角安靜地和九重光進行了一段目光交流。
三個陰險大人不約而同微微一笑，決定了宇智波帶土此後的放學時光大概、也許、可能不太會舒坦了。
“其實剛才我就有點想說了哦，”千手九重光目光匆匆掠過宇智波梨乃查克拉波動異常活躍的的小腹，又禮貌地收回目光不再去看，他單手捂住下唇，歪著頭拉長語調：“小鏡——你們家可能會有新成員了。”
“帶土的話，我們會在之後為他準備歡迎宴的啦，不用擔……”宇智波鏡面上閃過一絲迷茫，還沒有說話便被千手九重光豎直搖晃著的食指打斷了，他思索半晌，遲疑著看向在一旁也有些發楞的妻子：“是梨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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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最好要帶著梨乃去一趟醫院哦小鏡，我就不打擾了。”
………………
離開宇智波族地，千手九重光又轉折騰挪到了禦手洗家門前。
他伸手敲了敲門，在等待開門的間隙欣賞了一會兒這附近的風景。
禦手洗一族本來也稱得上是忍族，只是在戰國時期連年戰爭中人口減少，投奔木葉時就只剩了幾家。由於人數實在太少，在征求過他們的建議後，木葉便沒有為他們劃出族地，只是將靠近外圍山林的幾處房屋劃給他們作為了住所。
遠離木葉中心而臨近山林，也意味著這裏並不像千手或宇智波族地那樣，出門就是街道。禦手洗家附近的景色清幽非凡，他們在被劃給自己居住的土地上種下了一片竹林，時值二月，九重光放眼望去已經能在這些竹子根部望見一些小小的幼嫩筍尖了。
等過幾天再長出一截的時候就厚著臉皮來要點吧，我記得母親和玖辛奈還挺喜歡燒竹筍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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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在他收回查克拉的瞬間，面前大門被打開了。
“下午好，禦手洗家主。”千手九重光掛起笑容，與面前面帶疲憊，明顯剛剛做完任務回來休息的禦手洗真言打招呼。
禦手洗真言揉著頭發，望到來者是千手九重光後恍然：“是九重光大人啊，下午好。還是直接叫我禦手洗就好，家主什麽的，現在禦手洗一族就剩下兩家，我可算不上什麽家主啊。”他無奈笑笑，正欲轉身邀請千手九重光進屋坐坐，卻被從身後探出頭抓住他褲腿的女兒絆住了動作。
“這位想必就是令媛吧。”千手九重光彎下腰，小聲對著用好奇目光望著他的女孩認真打著招呼，隨後禮貌拒絕了其父邀請他進門品茶的請求：“這孩子之後會成為很厲害的忍者哦。”
“承您吉言。”禦手洗真言一楞，面上還有些緊繃的神色頓時放松了下來。他伸過手將身後的女兒拉到了身前，再次對千手九重光輕輕俯身：“小女禦手洗紅豆，已經三歲，到十月份便四歲了吧。”
“也是時候了。”他摸著女兒的頭，眼中有著一絲不舍。
千手九重光蹲下身，從口袋中拿出幾顆宇智波帶土塞給他的糖果，逗了逗面前因為被父親陡然推到身前顯得有些緊張的禦手洗紅豆，見她謹慎觀察過這些糖果又征求父親意見後才拿過它們，心下安慰。
“這孩子的性子也很謹慎，信賴家人、能夠對不認識的人懷抱警覺之心是好事。”
他起身向顯然已經了解他的來意的禦手洗真言點點頭，得到對方昂首認同後才繼續說話：“您大概已經知曉我這次前來是所為何事，我便不再多做贅述了。”
大蛇丸自假意叛逃後便在田之國建立了音忍村，表面與木葉老死不相往來背後卻時常通信。扉間去世之前，負責與音忍村大蛇丸聯絡的正是他，此後由於猿飛日斬光是應付火影樓日常文件便已心力交瘁，這項任務便落到了扉間弟子中除猿飛日斬外與大蛇丸最熟的千手九重光身上。
此時距離大蛇丸叛逃已時隔多年，在忍界各方看來，猿飛日斬與大蛇丸師徒間的關系也在漸漸緩和。與之對應的就是木葉與音忍村之間已經開始放下芥蒂，逐漸建立起外交關系，因此在三年前扉間還在世時，便已經商定好在時機成熟時木葉與音忍正式建交的計劃。
大蛇丸會在音忍村挑選孩子送來木葉學習，與之相對的，他也將在木葉新生代中挑選一人成為他的弟子。
這個人選早在一年前便已經商定好了，正是與大蛇丸關系不錯，甚至稱得上朋友的禦手洗真言之女，禦手洗紅豆。
一周前音忍與木葉之間的友好關系已經建立，建交聯合聲明當日便向忍界公布過，接下來就是雙方互派人員交流學習的階段了。
聽說大蛇丸那邊送來的是一個叫兜的孩子，特地說明希望他能跟隨出身根部、醫療忍術出色的上忍藥師野乃宇一起學習……果然藥師兜必然會存在於木葉嗎。
這兩個孩子某種意義上是做了政治象征啊，但是、這也是向忍界證明音忍木葉關系的最優解了。
千手九重光難得有些冷酷地想。
“禦手洗君，明天就麻煩你將紅豆送到火影樓了，按照大蛇丸發來的消息，這孩子之後每個月月底應該能夠回家一趟吧。”兩人沈默下來，不約而同將目光投向吃下糖果正擺弄著漂亮糖紙的禦手洗紅豆，時隔半晌才又開口就木葉與音忍之間通信等問題聊了幾句。
“對了，禦手洗君，過些天我能來這裏帶一些竹筍回去嗎？”
準備離開時，千手九重光方才還頗為嚴肅的氣勢瞬間崩塌。他訕笑兩聲，目光躲閃著撓了撓臉頰，隨後又想到自己牢記好些年的那句前世中國舍友的口頭禪“民以食為天”，頓時對自己饞人家家裏竹筍的行為感到理直氣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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