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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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大熊貓關系應答姐姐和他的妻子。
魈沒有辦法。
只得接受現實，在來回取了十多道小蘋果，刨遍半個竹林，掃把用爛了六把之後，終於把一、二、三……二十五只大熊貓洗刷幹凈。
離開竹林時，仙人的體質讓他堅持著，無所畏懼，但明顯魈眼神裏的光芒消失了。
行至花海中，少姜趕緊讓人坐著休息會，給他按摩，上下揉搓安撫，“辛苦啦魈寶啦！大熊貓都很感謝你呢！”
想起剛才她們走時，三四只熊貓崽崽抱著他的大腿不放，其笑起來三瓣嘴咧開，魈莫名想到少姜。
見他不說話，少姜繼續道，“應答姐姐也會欣慰啦，多年以後，她的弟弟，為她的小寵物餵食洗澡呢～弟弟仍舊惦念著姐姐呢～”
將心比心，若是前世她去世後，她的友人能夠好好養她的小貓，餵食時偶爾想起她，異世界的她會很開心的。
興許是這番話戳到魈內心，他握住少姜的手，喊她名字，“少姜。”
少姜順勢跟著他的力道靠近他，坐在他的腿上，望進他的眼睛，已然是藏不住的脆弱。
“我是懦夫，自他們離去，再也不敢回來。”
“觸景生情，人之常情，魈不必傷心。”
脆弱的，美麗的，周邊蝴蝶飛舞，花群綻放。
少姜捧住仙人的臉，吻輕輕落於唇瓣，不帶一絲情欲，只是安慰，落下離開，離開落下。
離開花叢中時魈的情緒好多了，比起剛進入夜叉洞府的強裝鎮定，這會兒已是真正的鎮定。
只是面色仍舊發紅。
那花叢是兩個姐姐嬉笑打鬧的地方，他在那——
少姜註意到他面色，暗暗感嘆魈寶還是這麽容易羞澀，適才這家夥回了神，避開了她，只與她擁抱。
往前是一片不大的湖泊，湖面呈粉色，陽光之下，似一整塊漂亮的寶石。
湖面上，淡白色的蘆葦與青綠色蘆葉，叢叢沿岸生長。
在這些綠葉上，只只圓墩墩的小團雀，青綠焰紅明黃水藍妖紫，五顏六色，撲騰著小翅膀飛來飛去。
其中有一只明黃色的小團雀見來了陌生氣息，嚇得一機靈撲哧掉進湖裏，驚起一波水紋。
翅膀沾濕了了水，下沈，小團雀掙紮著，無法浮起。
“小笨蛋。”少姜吐槽著，與此同時，魈飛過去將小團雀一把撈起，小小一只，落湯雞一般，蹲在魈的手掌上瑟瑟發抖。
少姜好奇地戳了戳小團雀額間一點水珠形狀的異色羽毛，“我記得，第一次與魈約會時，在天衡山找不著路，魈寶就是化作這樣一只小團雀來尋我。”
“嗯。”小團雀可憐，魈運用風的力量將小團雀羽毛上的水帶走吹幹。
“昂，感覺物種不對啊，金鵬的幼年，居然是小雀雀？”
少姜越想越奇怪，這兩個，好像不是一個品種，但魈卻道確實如此，他也不懂，為何他幼年時期，竟是如此呆萌無害，少姜回憶起魈的小團雀，只能感嘆大自然之神奇。
而後她又想到某件事，“團雀似乎是蛋生，人是胎生，以後咱倆的孩子——”
“嗯——”
“嗯哼？”
少姜一副我是在正經好奇的模樣，魈抿了抿嘴，“不清楚，夜叉從來都是天生地養。”
“好吧，那只好日後實踐出真知了。”
魈：我，你，團雀——
不知想到了什麽，手下給小團雀的風力變得更溫柔許多。
待小團雀羽毛八分幹，魈把它放在岸邊一株花心裏，花中長鳥，甚是優雅。
少姜好奇問為何如此放，魈答這是他的三哥彌怒的習慣。
“哈哈，彌怒哥哥，似乎很有趣呢。”
“是的，他向來是我們兄弟姐妹幾個，最講究的一個。”
最講究？
接著魈把她帶進一處亭臺樓閣，遠遠望著便非同一般，近看則更讓人讚嘆鬼斧神工。
據魈介紹，這樓閣名喚臨湖閣，少姜點頭讚賞，樓如其名。
臨湖閣由數個樓閣亭榭組成，飛檐畫角，俯瞰長滿團雀的粉色湖泊。一條青石板鋪就的甬道貫穿各個樓閣，兩人來到主廳，碧闌幹低接軒窗，翠簾牡高小廳足，“這兒，常用於會客。”
一句簡單的介紹，少姜再三追問才知，樓閣建的雖美，卻是彌怒哥哥自個的愛好，模仿凡人的建築風格，加上自己奇思妙想和手藝，將亭臺樓閣建起，實際上，夜叉們不太在裏邊住，她們都更喜歡在自然中生活。
“這樣嘛？”少姜跟著魈徑直往他房間去，“那麽魈寶的建房技術，也就是我們家，也有向彌怒哥哥學習吧。”
仙人嘴角泛起一絲極淺的笑，“彌怒他，喜歡找我們討論這些。”
敢情只是討論過，不曾實踐。
魈，一款被低估，未開發完全的諸道天才。
行至寢臥，猶豫了下，魈才把房門推開，映入眼簾，是極其簡單的草編木質家具，要少姜來描述，就像前世的日系詫寂風格，單調且冷性。
然而這只是表面一觀，實際走進去到處翻翻找找——魈在櫃子裏找到他的塵歌壺，他打開那口櫃子的時候，少姜湊近看，發現有一些漂亮的蜜蠟，聞之清香撲鼻，似是魈身體的味道，起了好奇之心，少姜問他，原來是浮舍大哥在外闖蕩，給他帶回來的小禮物，少姜立即請求魈一起帶走這些小玩意，待明天她離開璃月港去往層巖，再贈予她幾塊帶著上路，就很好了。
“為何？”
“是魈的味道誒，若是分別後，我想魈了，便能聞味思仙。”
魈沈默住，老實把蜜蠟收進塵歌壺裏。
少姜是第一次看塵歌壺的使用，嗖一下東西全都裝進去了，類似前世小說裏的儲物袋。
看的眼熱，少姜扒著魈的胳膊撒嬌能不能給她做一個，魈搖頭，“塵歌壺需要仙力催動，你用不了。”
少姜努嘴，悻悻道，“好吧，為什麽我不是仙人呢。”
說完少姜打開另一個櫃子看，發現這是個衣櫃，裏邊放了很多古式衣著，大約用了極好的面料和上等工藝，歷經千年未曾腐化，甚至，也不落後潮流。
少姜拿出一件長袍，抖落開來，袍子面料絲滑，全部伸展開竟有一種流光溢彩之感，少姜驚喜喊魈，卻發現他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魈？你怎麽了？”
“沒，沒事。”
以為他emo過往，少姜沒有在意，把他註意力轉移，就不會難過了。
“這件袍子，太好看啦，誰給你做的呀？”
魈定了定心思，面上不露，回答少姜，“彌怒哥。”
實則，思緒回到少姜那句話，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少姜她，在經歷了今日訪仙，很介意自己不是仙人嗎？想當初，兩人互相確定心意時，她們也聊過類似話題。
“彌怒哥哥手藝真好，確實講究呢，想必是個極具魅力的仙人。魈寶，你把這些衣服也一起帶出去吧，看著沒有穿過的樣子。”
“好。”又是默默收取衣服的時間。
接下來少姜又從其他櫃子裏找到一些小玩意，要麽是長輩送的小禮物，要麽是魈自己從野外撿的小玩意，少姜手上拿著個海螺，放在耳朵邊，傾聽來自千年前，海洋的呼喚。
那時的魈，懷著怎麽的心情撿起海螺的呢。
“單純，覺得漂亮罷了。”
魈如斯說。
“也裝走！”
眼見著房間裏的燈具少姜也想帶走，她從沒見過造型如此質樸自然的燈具，以紫藤紫花制作成圓柱形小籠，放進一支蠟燭，幽幽微光，馨香彌漫。
魈阻止了她，張了張嘴巴無力道，“回去，我給你做，這些，就留在這兒吧。”
少姜遺憾，“也行，等我們什麽時候回這裏住，也能享受到這些巧思。”
魈點頭，把她帶離樓閣，沒有去其他房室，今日沒有時間了，她們還得挖點竹筍回家炒菜。
根據少姜要求的，希望魈能給她做些酸辣筍，腌牛肉等，她帶的去層巖，避免見不到魈的日子，吃不下飯。
魈就這樣聽著她花言巧語，無奈應下，所以得節省時間，回她們在天衡山的家。
轉回竹林，魈精挑細選了幾處未被大熊貓糟蹋的地方挖出最嫩生的筍，邊挖時，一只崽子從竹葉縫隙後悄悄露出小眼睛，和魈對視上，還咩咩了兩句，魈很無奈，將手頭準備扔進塵歌壺的筍，剝開外殼，扔給小崽子。
“咩咩～”
謝謝～
魈神情舒展，不用謝。
差不多夠少姜一個月的吃食，魈停下了挖筍，擡起頭，不經意發現，他選定的這幾塊地方，已然被他清理幹凈，屬實正常，一邊往塵歌壺裏塞，一邊投餵小崽子。
喊一直和小崽子們互動的少姜離開，少姜戀戀不舍，也知道天色已晚，她還得回家打包行李。
“等從層巖回來，我們再來一趟吧。”少姜建議道。
“玩熊貓？”
“嗯哼～”
“這麽喜歡嗎？”
“是呀，摸到大熊貓，可是我前——畢生願望！”
魈若有所思，“既然你喜歡，不如這兒挑選兩只，我們帶回家養。”
“啊？可以嗎？”少姜可恥地心動了，但她又看到崽子們附近的大熊貓家長，雖然懶得管崽子們朝人類討要小蘋果和竹筍，畢竟他們自己也這麽幹，或坐或立，崽子爬到它的媽媽肚皮上蹦跳，被不耐煩的熊貓母親暴躁拍下，崽子只是嗚咽一聲，又蠕動著去找兄弟姐妹玩耍，“算了吧，在這兒和家人在一塊長大，才是最幸福的。”
這一刻，少姜的眼裏閃爍著微光。
魈心下一動，牽起她的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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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沒有辦法。
只得接受現實，在來回取了十多道小蘋果，刨遍半個竹林，掃把用爛了六把之後，終於把一、二、三……二十五只大熊貓洗刷幹凈。
離開竹林時，仙人的體質讓他堅持著，無所畏懼，但明顯魈眼神裏的光芒消失了。
行至花海中，少姜趕緊讓人坐著休息會，給他按摩，上下揉搓安撫，“辛苦啦魈寶啦！大熊貓都很感謝你呢！”
想起剛才她們走時，三四只熊貓崽崽抱著他的大腿不放，其笑起來三瓣嘴咧開，魈莫名想到少姜。
見他不說話，少姜繼續道，“應答姐姐也會欣慰啦，多年以後，她的弟弟，為她的小寵物餵食洗澡呢～弟弟仍舊惦念著姐姐呢～”
將心比心，若是前世她去世後，她的友人能夠好好養她的小貓，餵食時偶爾想起她，異世界的她會很開心的。
興許是這番話戳到魈內心，他握住少姜的手，喊她名字，“少姜。”
少姜順勢跟著他的力道靠近他，坐在他的腿上，望進他的眼睛，已然是藏不住的脆弱。
“我是懦夫，自他們離去，再也不敢回來。”
“觸景生情，人之常情，魈不必傷心。”
脆弱的，美麗的，周邊蝴蝶飛舞，花群綻放。
少姜捧住仙人的臉，吻輕輕落於唇瓣，不帶一絲情欲，只是安慰，落下離開，離開落下。
離開花叢中時魈的情緒好多了，比起剛進入夜叉洞府的強裝鎮定，這會兒已是真正的鎮定。
只是面色仍舊發紅。
那花叢是兩個姐姐嬉笑打鬧的地方，他在那——
少姜註意到他面色，暗暗感嘆魈寶還是這麽容易羞澀，適才這家夥回了神，避開了她，只與她擁抱。
往前是一片不大的湖泊，湖面呈粉色，陽光之下，似一整塊漂亮的寶石。
湖面上，淡白色的蘆葦與青綠色蘆葉，叢叢沿岸生長。
在這些綠葉上，只只圓墩墩的小團雀，青綠焰紅明黃水藍妖紫，五顏六色，撲騰著小翅膀飛來飛去。
其中有一只明黃色的小團雀見來了陌生氣息，嚇得一機靈撲哧掉進湖裏，驚起一波水紋。
翅膀沾濕了了水，下沈，小團雀掙紮著，無法浮起。
“小笨蛋。”少姜吐槽著，與此同時，魈飛過去將小團雀一把撈起，小小一只，落湯雞一般，蹲在魈的手掌上瑟瑟發抖。
少姜好奇地戳了戳小團雀額間一點水珠形狀的異色羽毛，“我記得，第一次與魈約會時，在天衡山找不著路，魈寶就是化作這樣一只小團雀來尋我。”
“嗯。”小團雀可憐，魈運用風的力量將小團雀羽毛上的水帶走吹幹。
“昂，感覺物種不對啊，金鵬的幼年，居然是小雀雀？”
少姜越想越奇怪，這兩個，好像不是一個品種，但魈卻道確實如此，他也不懂，為何他幼年時期，竟是如此呆萌無害，少姜回憶起魈的小團雀，只能感嘆大自然之神奇。
而後她又想到某件事，“團雀似乎是蛋生，人是胎生，以後咱倆的孩子——”
“嗯——”
“嗯哼？”
少姜一副我是在正經好奇的模樣，魈抿了抿嘴，“不清楚，夜叉從來都是天生地養。”
“好吧，那只好日後實踐出真知了。”
魈：我，你，團雀——
不知想到了什麽，手下給小團雀的風力變得更溫柔許多。
待小團雀羽毛八分幹，魈把它放在岸邊一株花心裏，花中長鳥，甚是優雅。
少姜好奇問為何如此放，魈答這是他的三哥彌怒的習慣。
“哈哈，彌怒哥哥，似乎很有趣呢。”
“是的，他向來是我們兄弟姐妹幾個，最講究的一個。”
最講究？
接著魈把她帶進一處亭臺樓閣，遠遠望著便非同一般，近看則更讓人讚嘆鬼斧神工。
據魈介紹，這樓閣名喚臨湖閣，少姜點頭讚賞，樓如其名。
臨湖閣由數個樓閣亭榭組成，飛檐畫角，俯瞰長滿團雀的粉色湖泊。一條青石板鋪就的甬道貫穿各個樓閣，兩人來到主廳，碧闌幹低接軒窗，翠簾牡高小廳足，“這兒，常用於會客。”
一句簡單的介紹，少姜再三追問才知，樓閣建的雖美，卻是彌怒哥哥自個的愛好，模仿凡人的建築風格，加上自己奇思妙想和手藝，將亭臺樓閣建起，實際上，夜叉們不太在裏邊住，她們都更喜歡在自然中生活。
“這樣嘛？”少姜跟著魈徑直往他房間去，“那麽魈寶的建房技術，也就是我們家，也有向彌怒哥哥學習吧。”
仙人嘴角泛起一絲極淺的笑，“彌怒他，喜歡找我們討論這些。”
敢情只是討論過，不曾實踐。
魈，一款被低估，未開發完全的諸道天才。
行至寢臥，猶豫了下，魈才把房門推開，映入眼簾，是極其簡單的草編木質家具，要少姜來描述，就像前世的日系詫寂風格，單調且冷性。
然而這只是表面一觀，實際走進去到處翻翻找找——魈在櫃子裏找到他的塵歌壺，他打開那口櫃子的時候，少姜湊近看，發現有一些漂亮的蜜蠟，聞之清香撲鼻，似是魈身體的味道，起了好奇之心，少姜問他，原來是浮舍大哥在外闖蕩，給他帶回來的小禮物，少姜立即請求魈一起帶走這些小玩意，待明天她離開璃月港去往層巖，再贈予她幾塊帶著上路，就很好了。
“為何？”
“是魈的味道誒，若是分別後，我想魈了，便能聞味思仙。”
魈沈默住，老實把蜜蠟收進塵歌壺裏。
少姜是第一次看塵歌壺的使用，嗖一下東西全都裝進去了，類似前世小說裏的儲物袋。
看的眼熱，少姜扒著魈的胳膊撒嬌能不能給她做一個，魈搖頭，“塵歌壺需要仙力催動，你用不了。”
少姜努嘴，悻悻道，“好吧，為什麽我不是仙人呢。”
說完少姜打開另一個櫃子看，發現這是個衣櫃，裏邊放了很多古式衣著，大約用了極好的面料和上等工藝，歷經千年未曾腐化，甚至，也不落後潮流。
少姜拿出一件長袍，抖落開來，袍子面料絲滑，全部伸展開竟有一種流光溢彩之感，少姜驚喜喊魈，卻發現他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魈？你怎麽了？”
“沒，沒事。”
以為他emo過往，少姜沒有在意，把他註意力轉移，就不會難過了。
“這件袍子，太好看啦，誰給你做的呀？”
魈定了定心思，面上不露，回答少姜，“彌怒哥。”
實則，思緒回到少姜那句話，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少姜她，在經歷了今日訪仙，很介意自己不是仙人嗎？想當初，兩人互相確定心意時，她們也聊過類似話題。
“彌怒哥哥手藝真好，確實講究呢，想必是個極具魅力的仙人。魈寶，你把這些衣服也一起帶出去吧，看著沒有穿過的樣子。”
“好。”又是默默收取衣服的時間。
接下來少姜又從其他櫃子裏找到一些小玩意，要麽是長輩送的小禮物，要麽是魈自己從野外撿的小玩意，少姜手上拿著個海螺，放在耳朵邊，傾聽來自千年前，海洋的呼喚。
那時的魈，懷著怎麽的心情撿起海螺的呢。
“單純，覺得漂亮罷了。”
魈如斯說。
“也裝走！”
眼見著房間裏的燈具少姜也想帶走，她從沒見過造型如此質樸自然的燈具，以紫藤紫花制作成圓柱形小籠，放進一支蠟燭，幽幽微光，馨香彌漫。
魈阻止了她，張了張嘴巴無力道，“回去，我給你做，這些，就留在這兒吧。”
少姜遺憾，“也行，等我們什麽時候回這裏住，也能享受到這些巧思。”
魈點頭，把她帶離樓閣，沒有去其他房室，今日沒有時間了，她們還得挖點竹筍回家炒菜。
根據少姜要求的，希望魈能給她做些酸辣筍，腌牛肉等，她帶的去層巖，避免見不到魈的日子，吃不下飯。
魈就這樣聽著她花言巧語，無奈應下，所以得節省時間，回她們在天衡山的家。
轉回竹林，魈精挑細選了幾處未被大熊貓糟蹋的地方挖出最嫩生的筍，邊挖時，一只崽子從竹葉縫隙後悄悄露出小眼睛，和魈對視上，還咩咩了兩句，魈很無奈，將手頭準備扔進塵歌壺的筍，剝開外殼，扔給小崽子。
“咩咩～”
謝謝～
魈神情舒展，不用謝。
差不多夠少姜一個月的吃食，魈停下了挖筍，擡起頭，不經意發現，他選定的這幾塊地方，已然被他清理幹凈，屬實正常，一邊往塵歌壺裏塞，一邊投餵小崽子。
喊一直和小崽子們互動的少姜離開，少姜戀戀不舍，也知道天色已晚，她還得回家打包行李。
“等從層巖回來，我們再來一趟吧。”少姜建議道。
“玩熊貓？”
“嗯哼～”
“這麽喜歡嗎？”
“是呀，摸到大熊貓，可是我前——畢生願望！”
魈若有所思，“既然你喜歡，不如這兒挑選兩只，我們帶回家養。”
“啊？可以嗎？”少姜可恥地心動了，但她又看到崽子們附近的大熊貓家長，雖然懶得管崽子們朝人類討要小蘋果和竹筍，畢竟他們自己也這麽幹，或坐或立，崽子爬到它的媽媽肚皮上蹦跳，被不耐煩的熊貓母親暴躁拍下，崽子只是嗚咽一聲，又蠕動著去找兄弟姐妹玩耍，“算了吧，在這兒和家人在一塊長大，才是最幸福的。”
這一刻，少姜的眼裏閃爍著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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