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第 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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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 43 章
“清水……星？”伊達航愕然的重新念了一遍黑帽少年的名字。
清水星有些不安, 只是訥訥回了一聲，什麽也沒有辯解。少年柔軟怯懦的眉宇間，隱隱約約的解脫更明顯了幾分, 此時哪怕是不算敏感的高木涉都意識到了不對勁。
江戶川亂步的註意力卻沒有分給時不時偷看他的清水星。他咬了咬牙，甚至透出了不易察覺的無措：“可惡, 錯了……這之前我根本不知道這封預告信, 所以才被面前突然的案件遮住視野了嗎？”
名偵探的推理並不是異能力, 一切都建立在已知的信息之上, 甚至偶爾個人情緒也會起到牽制作用。
這也意味著, 當註意力被面前出現的表層突出的案件牽涉，背後尚未發生的事件有一定概率被忽視。
但是這種幾乎算是瞄準江戶川亂步漏洞的連環套組……
碧眸男孩心底難得升起了緊迫感，喃喃道：“柯南……”
不行，不能再拖延了。現在清水星沒有按對面的計劃發揮牽絆住警力的作用, 那麽一切就還來得及。
電光火石間想通彌補路線的江戶川亂步沒有再停頓，他語速極快的對伊達航說道：“真正的犯罪預告根本不是清水星。伊達警官, 我們現在必須趕快去帝丹！”
“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麽猜出來的……”伊達航看了看面前不安蜷縮手指的清水星。
從警校時期和同期一起幹大事, 從不迂腐的班長先生咬牙道：“但是這孩子一看就不像是那個囂張到發出犯罪預告的真兇。我相信你！”
伊達航的個人決定與警力調動無關, 但在緊急情況下，這種機動的執行力對江戶川亂步來說更加重要。兩人火速趕往帝丹, 清水星則丟給了一臉茫然的高木涉暫時看管。
而此時的帝丹小學, 被江戶川亂步擔憂的江戶川柯南本人正坐在教室裏。眼鏡男孩單手支著下巴，有氣無力的窩在座位上。他心煩意亂的一邊想著黑衣組織的秘密，一邊琢磨江戶川亂步的隱瞞。
“可惡啊, 那個笨蛋……”江戶川柯南咬牙切齒的嘟囔。
“柯南君, 你一個人在想些什麽呢？快走吧, 馬上就是課間活動時間咯。”吉田步美笑著揮了揮手。
江戶川柯南下意識應了聲：“來啦！”
但是很快，他又意識到了不對勁：“我記得現在不是課間活動的時間啊？”
吉田步美點了點下巴, 一副很苦惱的樣子，不過還是興致高昂的解釋：“都怪柯南君上課的時候想事情太認真了。你忘了吧，今天會有叔叔阿姨來學校呢。”
江戶川柯南翻找了一下記憶的犄角旮旯，終於想起來了具體情況。但是越回憶，他的眉頭皺得越深：“這太不合理了。”
吉田步美口中的叔叔阿姨，來自附近的一個新興小教派。作為科學的忠實信徒，江戶川柯南自己對宗教什麽的有涉獵，但不感冒，一切只是為了案子必須的知識儲備。所以在這個教派跑來宣傳期間，他一直沒怎麽關註。
江戶川柯南唯一的印象還是偵探本能對零散信息的留意。他記得這個教派的教義好像和孩子有些關系，所以經常會出錢讚助附近的小學、幼兒園、孤兒院等等場所，順便到這些地方傳教。
帝丹小學也是讚助點之一。
不過如果只是傳教的話，江戶川柯南也不會覺得違和。
吉田步美的話最讓他不安的是，之前這些教徒最多只是來班上分發些許傳教小冊子，現在居然一下要聚集學校內的孩子，這樣的跨度也太大了。
再加上帝丹小學本來就是成體系的私立學校，並不太需要讚助。退一萬步來說，有鈴木園子這樣的大小姐就讀，帝丹的財大氣粗超乎外人想象。
總而言之，對校方來說，放人進校口頭傳教已經是極限的擦邊球了，校方絕對不可能因為錢財問題，做出幫忙聚集學生這樣的過火操作。不然，那些學生家長的抗議是校方根本無法承受的。
江戶川柯南透過窗戶，沈默的看了看外面一無所知、說說笑笑走向操場的學生，神色逐漸凝重。
他轉頭一邊翻找起書包裏，前幾天發放的小冊子，一邊沈聲問吉田步美道：“步美，你還記得那個教派的名字嗎？”
吉田步美歪了歪頭，食指輕點臉頰，回憶道：“我記得那個教派是……”
“……星輪教，一個信奉孩童純真為神使的教派。”江戶川亂步忍著顛簸，小聲告知背著自己趕路的伊達航。
時間緊急，江戶川亂步的小短腿實在是派不上用場，伊達航索性背著人就開始狂奔。
體力過人的伊達航一邊背著人沖刺，一邊不解道：“既然在這個教派孩子的地位如此崇高，為什麽還會對他們造成傷害？”
江戶川亂步不爽的嘖了一聲，壓抑的回答：“因為星輪教認為，他們的神會派遣使者到普通的孩子當中，他們有義務將使者迎回教內供奉……順帶一提，這些家夥堅信神使擁有異於常人的能力，可以在任何危機中存活。所以他們找人的方法就是隨機發動恐怖襲擊。”
這就算是解釋了這個教派發動恐怖襲擊的動機了。
“一群瘋子！”瞬間聽懂的伊達航怒不可遏，忍不住罵道。
江戶川亂步卻沒有接話，他的思緒難得有點散亂。事實上，如果單論生命安全，江戶川亂步並沒有太過擔心江戶川柯南。
星輪教雖然是對一整個學校發動恐怖襲擊，但是他們的本意是甄選新任神使，而不是趕盡殺絕。相較於普通稚兒，隨身攜帶了一堆柯學裝備的假小孩江戶川柯南能存活的概率要高太多了。
江戶川亂步如果僅僅在乎幼馴染的生命安全，那麽其實他就只需要操心後續將信任“神使”撈回來就好，根本不必急切到心緒混亂的地步。
可是江戶川亂步卻知道，事情沒有理論的那麽簡單。
幼馴染的生命安全的確有保障，但是這不代表這次事件對江戶川柯南這孩子就是兒戲了。不，甚至其性質要更加惡劣一些。
因為如果不做些什麽，會有無數的孩子死在無能為力的幼馴染面前。“幸存”對於普通人來說已經是深蘊著極端恐怖的詞匯，陰影如同附骨之蛆，攀附在靈魂。
但是對於江戶川柯南來說……失去信仰的正義，對偵探來說比死去更加悲哀。
江戶川亂步光是想到這一點，大腦就焦慮的酸脹。
在江戶川亂步過去經歷的無數次案件裏，他從不會失誤，可是這一次、偏偏是這一次……這樣的失敗，到底是因為什麽？
工藤新一、江戶川柯南，他的幼馴染比起偵探的能力，更加適配的是獨屬於偵探的寶貴品格。
最終結果無論是幼馴染拼上性命去救人，還是因為無能為力而崩潰，江戶川亂步都不希望發生。所以……他一定要想到兩全的辦法，在一切發生之前。
“不，所以清水星的存在是為什麽？他看起來並不像是狂信徒。而且他的名字……”伊達航皺眉，敏銳的察覺到疑點。
江戶川亂步被伊達航的問句驚醒，猶豫了一下，回答道：“清水星，就是星輪教的上一任神使。”
“上一任？”伊達航下意識重覆。
江戶川亂步篤定的回答：“沒錯，他就是那個上一任。”
這份自信一如既往理所當然，並不受事件前因的波折影響。江戶川亂步這個人雖然一向孩子氣，但是他還沒有軟弱到……被這種尚未塵埃落定的角逐打擊得一蹶不振。
他承認自己的確有被連環的偽裝欺詐，但是區區失利，名偵探就扭轉給那家夥看好了！
當然，這份篤定也完全不與他此刻的小孩子外觀相符，不過伊達航也沒在意這個。
伊達警官現在更操心的是江戶川亂步預言的恐怖襲擊。
江戶川亂步理了理思緒，盡量簡潔的給伊達航補充了背景知識。這其實聽上去多少有些奇怪，畢竟伊達航才是專職負責破案的警官，江戶川亂步則是半途被牽扯的路人小朋友，對案子事先根本沒有了解。
但是在江戶川亂步完全認真起來後，論起信息收集效率，那是根本沒得比了。
趴在伊達航背上的江戶川亂步一手慢吞吞的翻看著網上的資訊，一手快速的翻動著從清水星身上順出來的星輪教傳教小冊子。
如果江戶川柯南在場，一眼就能認出來，那是在帝丹小學發放的同款冊子。
對於名偵探來說，這本小冊子已經足夠逆推到這個瘋狂教派的底褲了。
所以江戶川亂步和江戶川柯南不約而同都選擇了迅速翻閱小冊子提取需要的信息。
同一時間，不同地點，分開的兩個變小版本幼馴染默契的行動起來，為了事件的平安落地全力以赴。
伊達航並不知道背上的小孩子正在日譯日，新鮮出爐一本星輪教全解給他聽。
“……如果我沒有猜錯，清水星的生日就在近期，越過18歲成人的極限，按照星輪教教義劃分，已經超出限定的兒童範圍。”江戶川亂步看著手上的小冊子，緩聲總結道。
“你是說……”伊達航不確定道。
江戶川亂步客觀道：“清水星是誘餌，他被星輪教放棄了。”
和教義相悖的神使，清水星的存在只會妨礙新的神使誕生。
要以舊神星辰的隕落……迎接新神的降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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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星？”伊達航愕然的重新念了一遍黑帽少年的名字。
清水星有些不安, 只是訥訥回了一聲，什麽也沒有辯解。少年柔軟怯懦的眉宇間，隱隱約約的解脫更明顯了幾分, 此時哪怕是不算敏感的高木涉都意識到了不對勁。
江戶川亂步的註意力卻沒有分給時不時偷看他的清水星。他咬了咬牙，甚至透出了不易察覺的無措：“可惡, 錯了……這之前我根本不知道這封預告信, 所以才被面前突然的案件遮住視野了嗎？”
名偵探的推理並不是異能力, 一切都建立在已知的信息之上, 甚至偶爾個人情緒也會起到牽制作用。
這也意味著, 當註意力被面前出現的表層突出的案件牽涉，背後尚未發生的事件有一定概率被忽視。
但是這種幾乎算是瞄準江戶川亂步漏洞的連環套組……
碧眸男孩心底難得升起了緊迫感，喃喃道：“柯南……”
不行，不能再拖延了。現在清水星沒有按對面的計劃發揮牽絆住警力的作用, 那麽一切就還來得及。
電光火石間想通彌補路線的江戶川亂步沒有再停頓，他語速極快的對伊達航說道：“真正的犯罪預告根本不是清水星。伊達警官, 我們現在必須趕快去帝丹！”
“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麽猜出來的……”伊達航看了看面前不安蜷縮手指的清水星。
從警校時期和同期一起幹大事, 從不迂腐的班長先生咬牙道：“但是這孩子一看就不像是那個囂張到發出犯罪預告的真兇。我相信你！”
伊達航的個人決定與警力調動無關, 但在緊急情況下，這種機動的執行力對江戶川亂步來說更加重要。兩人火速趕往帝丹, 清水星則丟給了一臉茫然的高木涉暫時看管。
而此時的帝丹小學, 被江戶川亂步擔憂的江戶川柯南本人正坐在教室裏。眼鏡男孩單手支著下巴，有氣無力的窩在座位上。他心煩意亂的一邊想著黑衣組織的秘密，一邊琢磨江戶川亂步的隱瞞。
“可惡啊, 那個笨蛋……”江戶川柯南咬牙切齒的嘟囔。
“柯南君, 你一個人在想些什麽呢？快走吧, 馬上就是課間活動時間咯。”吉田步美笑著揮了揮手。
江戶川柯南下意識應了聲：“來啦！”
但是很快，他又意識到了不對勁：“我記得現在不是課間活動的時間啊？”
吉田步美點了點下巴, 一副很苦惱的樣子，不過還是興致高昂的解釋：“都怪柯南君上課的時候想事情太認真了。你忘了吧，今天會有叔叔阿姨來學校呢。”
江戶川柯南翻找了一下記憶的犄角旮旯，終於想起來了具體情況。但是越回憶，他的眉頭皺得越深：“這太不合理了。”
吉田步美口中的叔叔阿姨，來自附近的一個新興小教派。作為科學的忠實信徒，江戶川柯南自己對宗教什麽的有涉獵，但不感冒，一切只是為了案子必須的知識儲備。所以在這個教派跑來宣傳期間，他一直沒怎麽關註。
江戶川柯南唯一的印象還是偵探本能對零散信息的留意。他記得這個教派的教義好像和孩子有些關系，所以經常會出錢讚助附近的小學、幼兒園、孤兒院等等場所，順便到這些地方傳教。
帝丹小學也是讚助點之一。
不過如果只是傳教的話，江戶川柯南也不會覺得違和。
吉田步美的話最讓他不安的是，之前這些教徒最多只是來班上分發些許傳教小冊子，現在居然一下要聚集學校內的孩子，這樣的跨度也太大了。
再加上帝丹小學本來就是成體系的私立學校，並不太需要讚助。退一萬步來說，有鈴木園子這樣的大小姐就讀，帝丹的財大氣粗超乎外人想象。
總而言之，對校方來說，放人進校口頭傳教已經是極限的擦邊球了，校方絕對不可能因為錢財問題，做出幫忙聚集學生這樣的過火操作。不然，那些學生家長的抗議是校方根本無法承受的。
江戶川柯南透過窗戶，沈默的看了看外面一無所知、說說笑笑走向操場的學生，神色逐漸凝重。
他轉頭一邊翻找起書包裏，前幾天發放的小冊子，一邊沈聲問吉田步美道：“步美，你還記得那個教派的名字嗎？”
吉田步美歪了歪頭，食指輕點臉頰，回憶道：“我記得那個教派是……”
“……星輪教，一個信奉孩童純真為神使的教派。”江戶川亂步忍著顛簸，小聲告知背著自己趕路的伊達航。
時間緊急，江戶川亂步的小短腿實在是派不上用場，伊達航索性背著人就開始狂奔。
體力過人的伊達航一邊背著人沖刺，一邊不解道：“既然在這個教派孩子的地位如此崇高，為什麽還會對他們造成傷害？”
江戶川亂步不爽的嘖了一聲，壓抑的回答：“因為星輪教認為，他們的神會派遣使者到普通的孩子當中，他們有義務將使者迎回教內供奉……順帶一提，這些家夥堅信神使擁有異於常人的能力，可以在任何危機中存活。所以他們找人的方法就是隨機發動恐怖襲擊。”
這就算是解釋了這個教派發動恐怖襲擊的動機了。
“一群瘋子！”瞬間聽懂的伊達航怒不可遏，忍不住罵道。
江戶川亂步卻沒有接話，他的思緒難得有點散亂。事實上，如果單論生命安全，江戶川亂步並沒有太過擔心江戶川柯南。
星輪教雖然是對一整個學校發動恐怖襲擊，但是他們的本意是甄選新任神使，而不是趕盡殺絕。相較於普通稚兒，隨身攜帶了一堆柯學裝備的假小孩江戶川柯南能存活的概率要高太多了。
江戶川亂步如果僅僅在乎幼馴染的生命安全，那麽其實他就只需要操心後續將信任“神使”撈回來就好，根本不必急切到心緒混亂的地步。
可是江戶川亂步卻知道，事情沒有理論的那麽簡單。
幼馴染的生命安全的確有保障，但是這不代表這次事件對江戶川柯南這孩子就是兒戲了。不，甚至其性質要更加惡劣一些。
因為如果不做些什麽，會有無數的孩子死在無能為力的幼馴染面前。“幸存”對於普通人來說已經是深蘊著極端恐怖的詞匯，陰影如同附骨之蛆，攀附在靈魂。
但是對於江戶川柯南來說……失去信仰的正義，對偵探來說比死去更加悲哀。
江戶川亂步光是想到這一點，大腦就焦慮的酸脹。
在江戶川亂步過去經歷的無數次案件裏，他從不會失誤，可是這一次、偏偏是這一次……這樣的失敗，到底是因為什麽？
工藤新一、江戶川柯南，他的幼馴染比起偵探的能力，更加適配的是獨屬於偵探的寶貴品格。
最終結果無論是幼馴染拼上性命去救人，還是因為無能為力而崩潰，江戶川亂步都不希望發生。所以……他一定要想到兩全的辦法，在一切發生之前。
“不，所以清水星的存在是為什麽？他看起來並不像是狂信徒。而且他的名字……”伊達航皺眉，敏銳的察覺到疑點。
江戶川亂步被伊達航的問句驚醒，猶豫了一下，回答道：“清水星，就是星輪教的上一任神使。”
“上一任？”伊達航下意識重覆。
江戶川亂步篤定的回答：“沒錯，他就是那個上一任。”
這份自信一如既往理所當然，並不受事件前因的波折影響。江戶川亂步這個人雖然一向孩子氣，但是他還沒有軟弱到……被這種尚未塵埃落定的角逐打擊得一蹶不振。
他承認自己的確有被連環的偽裝欺詐，但是區區失利，名偵探就扭轉給那家夥看好了！
當然，這份篤定也完全不與他此刻的小孩子外觀相符，不過伊達航也沒在意這個。
伊達警官現在更操心的是江戶川亂步預言的恐怖襲擊。
江戶川亂步理了理思緒，盡量簡潔的給伊達航補充了背景知識。這其實聽上去多少有些奇怪，畢竟伊達航才是專職負責破案的警官，江戶川亂步則是半途被牽扯的路人小朋友，對案子事先根本沒有了解。
但是在江戶川亂步完全認真起來後，論起信息收集效率，那是根本沒得比了。
趴在伊達航背上的江戶川亂步一手慢吞吞的翻看著網上的資訊，一手快速的翻動著從清水星身上順出來的星輪教傳教小冊子。
如果江戶川柯南在場，一眼就能認出來，那是在帝丹小學發放的同款冊子。
對於名偵探來說，這本小冊子已經足夠逆推到這個瘋狂教派的底褲了。
所以江戶川亂步和江戶川柯南不約而同都選擇了迅速翻閱小冊子提取需要的信息。
同一時間，不同地點，分開的兩個變小版本幼馴染默契的行動起來，為了事件的平安落地全力以赴。
伊達航並不知道背上的小孩子正在日譯日，新鮮出爐一本星輪教全解給他聽。
“……如果我沒有猜錯，清水星的生日就在近期，越過18歲成人的極限，按照星輪教教義劃分，已經超出限定的兒童範圍。”江戶川亂步看著手上的小冊子，緩聲總結道。
“你是說……”伊達航不確定道。
江戶川亂步客觀道：“清水星是誘餌，他被星輪教放棄了。”
和教義相悖的神使，清水星的存在只會妨礙新的神使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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