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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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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

這是要讓她體驗散鞭嗎?

不過這個姿勢,難道是打她的後背?

陳豈巖不由得一顫,痛楚的幻影像冰水潑上來,渾身開始不停顫抖,但她仍乖乖聽從命令,跪坐著趴好。

Marian:先生,我準備好了。

謝之白大概能猜到陳豈巖此刻的想法,於是輕輕提著一個物件,默默步入那影房。

熟悉的腳步聲再次在耳畔回響,她的身體抖得更加厲害,但這顫栗中,分明摻雜著無數渴望。

她聽著先生那腳步聲,便能喚起早上的甜蜜回憶。

她的身體已經記住了他,說不定等會兒被他輕輕一碰,就會引發一場……

當陳豈巖的思緒飄忽不定時,謝之白已然走到她的身後,強大的氣場壓得她的胸膛開始劇烈起伏。

他靜靜地註視著她,盡管四周漆黑,但她的身影已深深印入他的腦海,尤其是在那麽親密的接觸後。

他察覺到她的呼吸很急,似是緊張,也似在期待。

他暗自一笑,放下手中的物件。

“當”的一聲響如同驚雷,令陳豈巖頓時聳肩驚顫。

後背早已因他的目光而沁出了一層薄汗,微涼的感覺分外酥爽。

就在這時,她的手被他輕輕牽起,整個身子隨之被拉入他的懷抱。

陳豈巖心滿意足地沈浸在這個溫暖的胸膛上,情不自禁地深吸他身上的氣息,發現他已經洗過澡,身上的衣物應該是柔軟的家居服,不再是硬挺的襯衫與西褲。

好可惜看不到,先生穿著的家居服是什麽樣的呢?

她的腦海中浮現出各種款式,不知想到了什麽,竟令她面頰微紅。

他們的擁抱綿延不絕,直到彼此的呼吸變得悠長。

謝之白感到滿足,俯下身來,溫熱的唇瓣輕貼在她耳邊:

“趴到我的膝蓋上,我要檢查一下你的身體。”

話音剛落,他便坐到沙發椅上,拉著她的手,等她趴到他的大腿上。

陳豈巖眼中盈滿了水珠,還沈浸在剛才的懷抱中。

待她逐漸回過神來,才意識到先生下了什麽命令。

可這裏這麽黑,他要怎麽檢查呢?

盡管心中疑惑,陳豈巖還是信任先生,乖巧地趴在他的膝蓋上,臉頰恰好擱在沙發的扶手。

他的手輕柔而緩慢地停在她的身前,輕易地拎起她向前趴去,另一只手則托起她的大腿,讓她跪在沙發椅上。

他做這一切時,動作十足的優雅,仿佛在撫摸一條綢緞。

接著,他那只原本在她身前的手,來到她的身後,滑向她的發絲,撫摸了幾下,便解開了她為方便用餐而隨意紮起的頭發。

瞬間,柔軟的發絲傾瀉而下,遮掩了她的側臉,仿佛為她的面容披上了一層神秘的紗簾。

那寬厚溫暖的手掌繼續順著發絲滑動,停留在她的後頸按壓。

他似乎對她的反應頗為滿意,接著低聲說道:

“等會兒我要開燈,你不可以亂動,這樣我們就看不見對方的臉,明白嗎?”

“好,好的,先生。”

聲音是沒辦法不顫抖的。

在聽到她的應答後,他的手才移開,隨即按亮了沙發椅旁邊的落地燈。

那燈光微弱,光線柔和。

而在昏暗的燈光中,謝之白終於看清了他為陳豈巖準備的睡裙與她有多絕配。

她挑了一條純白的露背睡裙,絲綢的質地輕柔,裙擺恰到好處地遮住她圓潤的翹臀。

她的美麗令人窒息,背部的肌肉宛如飽滿的雲朵,裸露的肌膚透出天空的柔和粉調,與那乳白的真絲睡裙交融,恰似一杯清新甘甜的草莓酸奶,讓謝之白忍不住咽了口水。

但他還是克制住了,提醒自己要專註於即將進行的檢查。

他發現他下手還是有點重,有點心疼的難受。

可一看到她的身上留著他的巴掌印時,心中不可否認地升起一陣對美感的愉悅。

這很像在她身上鑲嵌了一對紅色的翅膀,她在他的管教下越飛越高。

他用指腹沿著那些印記細細檢查,發現有些痕跡被遮擋。

於是他輕聲詢問她的許可。

在他們經歷過那樣親密的事情後,先生依然恪守著規矩,必須事事征得她的同意。

這讓她不禁想起,之前在網上看到的關於夫妻性同意的討論。

太多男性似乎誤以為,結婚後就擁有了對妻子身體的絕對主權。

然而婚姻證書並不是性行為的許可證;妻子嫁給丈夫並不意味著她是他的附屬品;第一次的性同意並不代表之後每一次的同意,尊重和理解在關系中需要時刻體現。

但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甚至連基本的溝通能力都缺乏。

因此,她對婚姻的憧憬逐漸消散。

這時,她發現自己的想法越來越偏離,完全忘記了回應先生的詢問。

可先生依舊耐心地再次發問,將她的思緒慢慢拉回現實。

“可以的,先生。”

她轉念一想,如果他作為一名丈夫,是否也會恪守著這些規矩?

答案應該是肯定的,陳豈巖能感覺得到。

可她不敢再往下深入思考,因為心中隱隱覺得,他們的關系能否繼續維持已經是個難題,也不知道先生是否能夠接受異國關系。

“Marian,你對我……滿意嗎?”

他在檢查時問了這問題,語氣平靜得如同在詢問剛才的飯菜是否可口。

陳豈巖當然明白,他問的並不是菜的味道,而是實踐的事情,當然也可能包括兩者。

不得不感慨,先生真的是非常謹慎,對她的想法也是十分在意,明明早就在事後問過她是否舒服了。

“非常滿意!Marian很滿足,先生您呢?”

先生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繼續細致地檢查她。

沒想到發現了一小處破皮,好在沒有流血。

謝之白回憶了一下,不清楚是在什麽時候弄破的。

再檢查自己的指甲,不可能是他摳破的,難道是繭子過於粗糙導致的?

他默默嘆息,暗想著在全黑的環境中進行實踐,果然還是有風險。

“你這裏破皮了,”他用指腹懸浮著點了點,有幾分心疼的意味,“對不起,Marian。”

他俯身拿起剛剛放在地上的醫藥箱,取出消毒用品和消腫藥水,為她處理那破皮的傷口,和那紅腫得分外鮮艷的肌膚。

於是,陳豈巖再度體會到那種事後安撫的柔情。

她意外地發現,自己竟然很享受先生對她的愧疚,像被捧在他溫暖的手心,像是她是他整個世界的唯一。

而且,那不過是破皮,對於運動員而言,根本算不上傷口。

“沒事的,先生,Marian剛剛洗澡時都沒看到呢。”

這是實話。

突然,她想到自己受傷了,那豈不是意味著下午的實踐要泡湯?

“先生,你說好要對我用散鞭的……”

她故意提醒,實則是欲望的低語,渴求更多的刺激,還或許是想通過更加深刻的實踐,以此來擁有更多能支撐她度過分離日子的回憶。

“散鞭留到下次。”

下次?先生這是在約她下次面調嗎?所以才會問她對他滿不滿意?

可惜他沒再說什麽,只是默默地為她上藥揉搓,手法非常到位,給予她無盡的安撫。

等看到紅腫的皮膚逐漸好轉,謝之白才依依不舍地移開手。

今天他不會再對她做什麽了,誰讓她的屁股已經開花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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