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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話裏有腦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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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話裏有腦洞

“小慈,你想拒絕我也沒有必要騙我的。”

楊茍的聲音有點兒哽咽,他認死理,根本就不肯相信全孝慈是男生。

只以為自己的表白太突兀,居然被如此離譜的理由拒絕了。

全孝慈有些慌張地搓搓板凳的小平頭,不明白為什麽他不相信自己,甚至眼睛都變紅了。

“我真的沒有騙你呀,我就是男孩子。

而且亞奇他也知道,我們都是好朋友,你沒必要拿自己和他比的。”

猶豫了一下,全孝慈還是伸手摸了摸楊茍的頭。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他莫名其妙地提到楊亞奇,但希望這套板凳喜歡的手法能給出寫安慰:

“你不要哭好不好,我們還是好朋友的,如果你不嫌棄我騙了你。”

楊茍還是不信,可小慈何必拿這個一戳就破的借口來糊弄自己呢?

理智和感性糾纏,他心亂如麻,但還是下意識把臉湊到全孝慈手心裏,高挺的鼻梁抵住滑嫩的手心。

能嗅到花園裏玫瑰花心的味道,楊茍不由自主地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的熱氣搞得全孝慈又濕又癢。

“我當然不介意”,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麽,楊茍慌張地松開全孝慈。

雖然沒想好怎麽回答,可就是聽不得他這樣貶低自己:

“不管小慈你做什麽我都相信是有理由的,可是,可是我真的沒辦法接受,實在是太突然了。”

挫敗地低下頭,楊茍不知道該怎麽面對這一切。

全孝慈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無措地站起來,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了,怎麽會不相信呢?

全咪咪看得出,楊茍其實已經接受了真相,只是情感上一時半會兒不能轉變過來。

這樣也好,全咪咪看到情敵因為這些小事情數量減少,心裏暗暗高興。

只告訴全孝慈先離開,讓楊茍獨處一會兒。

全孝慈信得過全咪咪,又看楊茍確實情緒很低落,只好最後輕聲安慰了幾句,這才轉身回屋。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我看他快哭出來了。”

全孝慈趴在抱枕上,蹙著眉對全咪咪說,纖細的手指纏繞著枕邊的流蘇。

全咪咪不知為何顯得情緒高漲,充滿活力地在窗臺上爬來爬去:

【就是玻璃心罷了,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其實一直生活在哥哥的庇佑下。

這麽不成熟的人還敢想東想西,真是可笑。】

“小慈,我可以進來嗎?”悶悶的,是楊茍的聲音,但聽不太真切。

全孝慈剛想反駁全咪咪,聞言驚訝地起身開門。

全咪咪也一下子停住,楊茍這麽快就想通了,不可能啊?

果然是楊茍,不知為何,他還換了身衣服。

只是眼底紅色很重,眼型自帶的銳利感減輕很多,一看就是剛哭過。

全孝慈本來還拿不準這是哥哥還是弟弟,但沒可能撞上兄弟倆同時都哭了的巧合,只好試探著開口問:

“你相信了嗎,已經是事實就別再難過了,本來也是我自己的事情。”

輪廓深邃的臉上眉眼冷峻,他只是沈默著搖頭,似乎還是在犟。

全孝慈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做好了,任務總不能就卡在這裏,他腦子一抽就拉起楊茍的手捂住胸口:

“你摸摸看,我真的是男生!”

男人的身軀一震,滿眼的不敢置信,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向內收攏。

極小的一片乳..團子軟的不可思議,簡直讓人不敢使勁兒,生怕把這雪捏成的肌膚給捂化了。

全孝慈漂亮的臉蛋已經漲上些粉紅色,琥珀色的眸子因為過於羞恥染上些瀲灩的水色。

這樣看人時,無論事實怎樣,白皙的面龐總會因為神情和五官透出楚楚可憐的感覺。

“小慈,你真的是男生嗎?”

楊送艱難地開口,發覺自己的聲音已經變得暗啞。

雖然知道全孝慈應該不會拿這個開玩笑,但他可不覺得這種軟嫩的觸感是有力的證據。

全孝慈反應過來自己幹了傻事,觸電般的甩開男人粗糙寬大的手掌,但還能感覺到炙熱的體溫穿過衣物附著在胸口。

很不自在地後退幾步,全孝慈面紅耳熱,鴉羽般睫毛慌亂的垂下去扇動著:

“我隨便開玩笑,你聽錯了!”

楊送稍微想了想就知道是怎麽回事,大約是把自己和弟弟弄混了。

這麽說,那個傻小子是接受不了真相,指不定在哪個地方做思想鬥爭。

既然如此,那和楊亞奇一流的親密接觸完全說得通,這麽漂亮的男孩子,就算只是朋友,誰不寵著?

一個勁敵被排除,而楊茍的威脅也大大減少。

原本沈重的心情陡然一松,楊送深深吐出口氣,隨意地拉了把椅子坐下。

他剛被楊斂叫去教訓,在楊家可以算的上只手遮天的長輩一句話也不說,讓他在一旁站著。

焦躁隨著時間流逝加重,而隨著金絲楠木的鎮紙落下,只有一句話:

“年輕人不能什麽都想要,我盡管是外姓人,在奶奶和伯媽們面前也說得上話。

你從小就有志向,別為了癡心妄想全葬送了。

另外,我們才是真正的兩情相悅。”

雖然不敢置信,可楊送明白,最不可能、他也最不希望的事情出現了。

局內爭鋒,原本是各憑本事,可擁有部分裁決權力的人下場,清清楚楚地宣告主權,他能怎麽辦呢?

自認為具有優勢的人發覺自己也不過是俎上魚肉,接下來的路到底該怎麽走,楊送不知道。

而那一句信誓旦旦的兩情相悅,則是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盡管前路茫茫,可楊送只定定地望著正羞惱不已的全孝慈,說了一句話:

“小慈,你有喜歡的人嗎?剛剛你問我相不相信,是指你的型性別對吧?”

全孝慈疑惑地歪歪頭,臉上的紅暈還沒散去:

“當然沒有了,你幹嘛問這個?

還有啊,剛才的話你就當沒聽到,我什麽都沒說過!”

上天垂憐,楊送眼眶微酸,只要小慈的心還在,他就覺得還有奔頭。

最在乎的問題解決,楊送的大腦立刻運轉起來,思考著應對之策。

看著他沈思,全孝慈很尷尬地一點點蹭到楊送身邊,用粉嫩的指尖戳戳:

“你怎麽一點反應也沒有,到底信不信啊。”

楊送抓住小貓爪子,輕笑著慢慢摩挲:

“何必問我這個問題,小慈,我不是楊茍,不會因為任何變化對你有成見。

再者說,小慈能不能告訴我那天的照片,到底是怎麽回事

既然你不是楊亞奇真正的未婚妻,那張照片又是準備發給誰呢?”

是我嗎?楊送沒有說出口,可似乎這才是最說得通的事實。

想到全孝慈也許真的想過把自己當成魚釣,楊送就興奮的發暈,面上的喜色已經掩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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