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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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燼的質問, 阿貝爾沒有回答。
他只重覆一句話：“芙塔大人現在怎麽樣。”
阿貝爾不怕死，他的命是芙塔大人給的。
如果芙塔大人出事了，他一定會在報仇後繼續追隨她。
目光緊盯著燼, 阿貝爾繃緊著脊背依靠在冰冷的墻面, 等待無望的答案。
這不是他第一次詢問, 他估計也不是最後一次。
從醒來憤怒到被鎮壓，再到強制冷靜。
阿貝爾不斷重覆的話, 一次都沒有得到過燼的回應。
他們兩個都是固執有自說自話的人。
這樣下去，除非有人率先松口，不然根本不會有人能夠得到答案。
不過阿貝爾制作的表現, 還是令燼有過細微的驚訝，按照奎因的猜想, 人造人類會有那麽豐富的感情嗎？
奎因對他的驚訝嗤之以鼻：‘不要小瞧了人造人啊……他們誕生之後，早就和人類沒什麽區別。’
固執的阿貝爾使燼開始不耐。
為了得到問題的答案，之前他本來想動用些非常手段。
但奎因看他那副‘苦惱’的樣子, 不忍他們‘父子’相殘, 大發慈悲（看樂子）的給他提供了三條思路。
第一條
他一直掛著嘴邊玩笑般的私生子。
在被燼抽出刑訊用的鞭子靜靜地看著後，奎因做出拉拉鏈的動作, 自覺住嘴。
第二條
阿貝爾是混血的露娜利亞遺腹子，誕生後出現基因返祖。
至於為什麽不是純血。
首先燼否定還有殘留露娜利亞，肯定的說他們種族只剩下他一個人。
其次政府那麽多年對露娜利亞的懸賞力度，要真的還有純血滿足外貌條件的露娜利亞存在, 要麽死得透透的了，要麽在實驗室裏等著做小白鼠。
所以純血的可能性極低。
但哪怕是混血返祖那也是千萬分之一的概率。
而且除了低概率外, 返祖的阿貝爾要怎麽活到那麽大本身也令人疑惑。
世界政府的分布勢力極廣,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八百年間不斷的懸賞, 只需要提供些許情報就能獲得高達一億的貝利。
一旦生活在‘人類’的視線中，沒有任何露娜利亞能夠隱藏起來。
真是莫名可悲的種族。
第二點疑團太多，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奎因接下來要說的第三點，才是燼認為有點價值的東西。
那正是——人造人類。
“你有過吧，在政府手中遺留下血液。”奎因叼著雪茄，不緊不慢的說著。
凱多和燼的相遇幾乎鮮有人知。
但凱多被抓、逃跑、處刑的事跡廣為人知，那麽多年相處下來，奎因又不是真的傻子，露娜利亞在沒有能力之前被政府發現會有什麽樣的遭遇，他心裏有數。
他說：“貝加龐克，無可否認那家夥是個天才，在幾十年前，他就找到了生命的設計圖，破解了基因的秘密，成功制作出了完美的克隆人類，因為那項實驗太過危險，那家夥後來就被海軍帶走了，如果你肯定你們種族只剩下你，那麽……”
阿貝爾的來歷顯而易見。
“不過我還是認為2的可能性更大，克隆人一般會完美覆刻基因主人的外貌，除非是出自別的露娜利亞的基因，不然那家夥應該和你一模一樣才對。”說著奎因吹了個煙圈。
調笑的繼續道：“要想知道它是不是克隆人，你可以找找它身上有沒有編號一類的東西，世界政府出品的玩意多半會有。”
不同於貝加龐克自由時期的克隆人，以世界政府霸道到喜歡四處打印記的性格，他們出品的克隆人身體鐵定會有記號。
一邊說奎因一邊轉動著手上的小玩意，幸災樂禍笑燼：“沒有的話你就認了吧，私生子而已又沒人笑你。”
“奎因我看你最近是真的在找死？”
正經不過三句話。
燼都無語了，有時候他是真的想突突死奎因，尤其是他舉辦金色神樂節的時候，想殺人的心情不斷上升。
…
…
檢查的結果是沒有。
這就是為什麽阿貝爾現在還能活著和燼說話的理由。
面對他沈靜的眼神。
燼放開欄桿，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這是一間刑訊用的房間，四處都掛著五花八門的刑具。
他有成千上萬種方法可以折磨阿貝爾，疼痛、恐懼、死亡，它們能撬開絕大多數人的嘴。
或許有人認為擁有堅定的信念就可以抵抗一切，但那不過是因為沒有遇到真正的痛苦。
還什麽都沒有經歷過的阿貝爾當然可以嘴硬，每一個刑訊前的家夥都會嘴硬。
但燼最後還是放棄了刑訊的想法。
他譏諷的道：“她比你冷靜多了。”
沒有憤怒、理智又安靜，過不了多久就會被bigmom帶走，與其去擔心她，不如想想自己之後會怎麽樣。
他的耐心有限。
再給不出他滿意的答案，他不介意讓阿貝爾體驗地獄般的感覺。
“我只見過你一個露娜利亞，父母的話，你去問鷹眼……”
仔細看了燼幾秒，確定他沒有說謊。
阿貝爾的脊背放松了下來，滿腦子都是芙塔平安無事的消息。
隨後才想起回答燼的問題。
克隆人的身份不能說，世界上有沒有別的露娜利亞，阿貝爾這種實驗室出品的怎麽可能會知道。
他見過的露娜利亞除了自己，只有面前的燼。
至於父母，克隆人哪來的父母，硬要掰扯大概是貝加龐克，但現在說貝加龐克和自爆身份有什麽區別。
快速在腦海中搜索一番，目前能扯得上關系的人只有芙塔大人說的慘被盜號的友商。
鷹眼——喬拉可爾·米霍克。
湊合著用下吧……
阿貝爾開口，說話時毫不心虛。
重新註滿了生氣，銳利的金色雙眼就是他最有利的證據。
而他說完，燼猛地站了起來，仔細端詳著阿貝爾的外貌。
除了與他們共同擁有的種族特征，和幼年相似的外表。
阿貝爾和他最大的不同，正是那雙金色的眼睛。
“鷹眼，喬拉可爾·米霍克？”
是那個男人的話，奎因瞎說的2的可能性，居然值得考慮。
而且眼睛……
喬拉可爾·米霍克除了聞名世界的劍術，他之所以被世人稱為鷹眼。
正是因為他有著老鷹般銳利的金色雙眼。
“我明白了。”深深看了幾眼阿貝爾。
燼和他的問答暫時結束。
在那之後，燼命人給阿貝爾送來了食物。
阿貝爾沒有猶豫，大口的吃了起來，他必須恢覆體力。
沒有力量，他就無法逃離這裏，回到芙塔的身邊。
…
…
在阿貝爾吃飯的時候，芙塔也正在吃飯。
昏迷了一個星期，除了換藥的女仆給她潤了潤口唇外，根本沒人想過給她餵點流食，或者營養液之類的東西。
所以她已經餓了一周。
只不過身體亢奮，暫時沒有感覺。
要不是給大和包紮完，大和說自己肚子餓了，問芙塔要不要一起吃飯。
芙塔都要忘記自己還餓著肚子的事實。
大和不說還好。
一說，芙塔的肚子咕咕叫。
見芙塔這樣，大和帶著她選了最近的鬼島食堂就餐。
鬼島百獸海賊團的大本營。
通常來說，百獸海賊團大部分都會待在這裏，但凡事都有例外。
在沒有出征的時候，海賊團的成員也需要過自己的生活和進行非戰時的工作。
比如休閑的去花天酒地，有腦子，有上進心的去征收稅務，精力充沛的去鎮壓敵人。
總之鬼島食堂內人並不多。
但凡有點錢的人都不會選擇來這裏吃東西。
因為……
“難吃。”芙塔吃完了盤子裏面的食物評價。
她和大和吃的是一份亂燉和米飯。
亂燉裏面有肉、有菜。
菜肯定是和肉同時下鍋的被燉得稀爛，沒有一點口感，肉可能是鮮肉，煮得卻一塌糊塗，不知道放了多少的鹽和水，已經吃不出肉類特有的味道。
大和咀嚼著嘴裏的食物，她是吃慣了，所以不怎麽在意食物的口感。
但既然芙塔不喜歡。
她道：“那我帶你離開鬼島去花之都吃東西怎麽樣。”
凱多只是不允許大和離開和之國。
此外和之國境內哪裏她都能去。
錢財上也並不苛待她。
無論是她自己出戰擊敗來犯敵人的收入，還是她想要的東西。
只要她提出來，候凱多不會不同意。
但更多時候大和壓根不會和凱多提。
“花之都……那個露娜利亞說我不能離開鬼島。”
芙塔晃了晃手銬，將這個沒聽過的地名記在心裏。
她不知道這裏離大海有多遠，也不知道凱多所掌握的勢力範圍有多大。
要逃離這裏，最起碼她需要找到通往大海的路線，可以航行的船以及一個方向指針，三樣都不是能輕易獲得的東西。
需要耐心和毅力。
而在芙塔思考的過程中，大和震驚了：“居然只讓你呆在鬼島上嗎？那麽小一點的鬼島。”
這和關禁閉有什麽區別。
鬼島作為百獸的大本營，沒有娛樂設施不說，連食堂做的菜都如芙塔所說難吃的要死，人一直呆在這上面會自閉的吧！
大和簡直不敢想象老爹居然這麽對芙塔。
太喪心病狂了，她將芙塔安放在原地叮囑：“你就在這等我，我去找那老頭子要個說法，要得有誰欺負你，你就記下他的臉，回來尼桑給你報仇。”
不是大和不想帶著芙塔去找凱多。
要是打得過她就帶著了。
但問題是打不過。
要是帶過去喪心病狂的老爹打自己不要緊，連妹妹一起抽，大和根本阻止不了。
那還不如留在這裏呢。
起碼這邊的人和小芙起沖突了，大和還能幫她報仇。
風風火火說地就是大和，叮囑完她立刻扛著狼牙棒消失在芙塔的視線中。
而芙塔沒記錯的話，按大和的說法，她前不久才被凱多給抽出來。
現在就這麽去挑戰真的沒關系嗎？
稍微有些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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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重覆一句話：“芙塔大人現在怎麽樣。”
阿貝爾不怕死，他的命是芙塔大人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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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緊盯著燼, 阿貝爾繃緊著脊背依靠在冰冷的墻面, 等待無望的答案。
這不是他第一次詢問, 他估計也不是最後一次。
從醒來憤怒到被鎮壓，再到強制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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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都是固執有自說自話的人。
這樣下去，除非有人率先松口，不然根本不會有人能夠得到答案。
不過阿貝爾制作的表現, 還是令燼有過細微的驚訝，按照奎因的猜想, 人造人類會有那麽豐富的感情嗎？
奎因對他的驚訝嗤之以鼻：‘不要小瞧了人造人啊……他們誕生之後，早就和人類沒什麽區別。’
固執的阿貝爾使燼開始不耐。
為了得到問題的答案，之前他本來想動用些非常手段。
但奎因看他那副‘苦惱’的樣子, 不忍他們‘父子’相殘, 大發慈悲（看樂子）的給他提供了三條思路。
第一條
他一直掛著嘴邊玩笑般的私生子。
在被燼抽出刑訊用的鞭子靜靜地看著後，奎因做出拉拉鏈的動作, 自覺住嘴。
第二條
阿貝爾是混血的露娜利亞遺腹子，誕生後出現基因返祖。
至於為什麽不是純血。
首先燼否定還有殘留露娜利亞，肯定的說他們種族只剩下他一個人。
其次政府那麽多年對露娜利亞的懸賞力度，要真的還有純血滿足外貌條件的露娜利亞存在, 要麽死得透透的了，要麽在實驗室裏等著做小白鼠。
所以純血的可能性極低。
但哪怕是混血返祖那也是千萬分之一的概率。
而且除了低概率外, 返祖的阿貝爾要怎麽活到那麽大本身也令人疑惑。
世界政府的分布勢力極廣,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八百年間不斷的懸賞, 只需要提供些許情報就能獲得高達一億的貝利。
一旦生活在‘人類’的視線中，沒有任何露娜利亞能夠隱藏起來。
真是莫名可悲的種族。
第二點疑團太多，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奎因接下來要說的第三點，才是燼認為有點價值的東西。
那正是——人造人類。
“你有過吧，在政府手中遺留下血液。”奎因叼著雪茄，不緊不慢的說著。
凱多和燼的相遇幾乎鮮有人知。
但凱多被抓、逃跑、處刑的事跡廣為人知，那麽多年相處下來，奎因又不是真的傻子，露娜利亞在沒有能力之前被政府發現會有什麽樣的遭遇，他心裏有數。
他說：“貝加龐克，無可否認那家夥是個天才，在幾十年前，他就找到了生命的設計圖，破解了基因的秘密，成功制作出了完美的克隆人類，因為那項實驗太過危險，那家夥後來就被海軍帶走了，如果你肯定你們種族只剩下你，那麽……”
阿貝爾的來歷顯而易見。
“不過我還是認為2的可能性更大，克隆人一般會完美覆刻基因主人的外貌，除非是出自別的露娜利亞的基因，不然那家夥應該和你一模一樣才對。”說著奎因吹了個煙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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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於貝加龐克自由時期的克隆人，以世界政府霸道到喜歡四處打印記的性格，他們出品的克隆人身體鐵定會有記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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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因我看你最近是真的在找死？”
正經不過三句話。
燼都無語了，有時候他是真的想突突死奎因，尤其是他舉辦金色神樂節的時候，想殺人的心情不斷上升。
…
…
檢查的結果是沒有。
這就是為什麽阿貝爾現在還能活著和燼說話的理由。
面對他沈靜的眼神。
燼放開欄桿，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這是一間刑訊用的房間，四處都掛著五花八門的刑具。
他有成千上萬種方法可以折磨阿貝爾，疼痛、恐懼、死亡，它們能撬開絕大多數人的嘴。
或許有人認為擁有堅定的信念就可以抵抗一切，但那不過是因為沒有遇到真正的痛苦。
還什麽都沒有經歷過的阿貝爾當然可以嘴硬，每一個刑訊前的家夥都會嘴硬。
但燼最後還是放棄了刑訊的想法。
他譏諷的道：“她比你冷靜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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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給不出他滿意的答案，他不介意讓阿貝爾體驗地獄般的感覺。
“我只見過你一個露娜利亞，父母的話，你去問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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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父母，克隆人哪來的父母，硬要掰扯大概是貝加龐克，但現在說貝加龐克和自爆身份有什麽區別。
快速在腦海中搜索一番，目前能扯得上關系的人只有芙塔大人說的慘被盜號的友商。
鷹眼——喬拉可爾·米霍克。
湊合著用下吧……
阿貝爾開口，說話時毫不心虛。
重新註滿了生氣，銳利的金色雙眼就是他最有利的證據。
而他說完，燼猛地站了起來，仔細端詳著阿貝爾的外貌。
除了與他們共同擁有的種族特征，和幼年相似的外表。
阿貝爾和他最大的不同，正是那雙金色的眼睛。
“鷹眼，喬拉可爾·米霍克？”
是那個男人的話，奎因瞎說的2的可能性，居然值得考慮。
而且眼睛……
喬拉可爾·米霍克除了聞名世界的劍術，他之所以被世人稱為鷹眼。
正是因為他有著老鷹般銳利的金色雙眼。
“我明白了。”深深看了幾眼阿貝爾。
燼和他的問答暫時結束。
在那之後，燼命人給阿貝爾送來了食物。
阿貝爾沒有猶豫，大口的吃了起來，他必須恢覆體力。
沒有力量，他就無法逃離這裏，回到芙塔的身邊。
…
…
在阿貝爾吃飯的時候，芙塔也正在吃飯。
昏迷了一個星期，除了換藥的女仆給她潤了潤口唇外，根本沒人想過給她餵點流食，或者營養液之類的東西。
所以她已經餓了一周。
只不過身體亢奮，暫時沒有感覺。
要不是給大和包紮完，大和說自己肚子餓了，問芙塔要不要一起吃飯。
芙塔都要忘記自己還餓著肚子的事實。
大和不說還好。
一說，芙塔的肚子咕咕叫。
見芙塔這樣，大和帶著她選了最近的鬼島食堂就餐。
鬼島百獸海賊團的大本營。
通常來說，百獸海賊團大部分都會待在這裏，但凡事都有例外。
在沒有出征的時候，海賊團的成員也需要過自己的生活和進行非戰時的工作。
比如休閑的去花天酒地，有腦子，有上進心的去征收稅務，精力充沛的去鎮壓敵人。
總之鬼島食堂內人並不多。
但凡有點錢的人都不會選擇來這裏吃東西。
因為……
“難吃。”芙塔吃完了盤子裏面的食物評價。
她和大和吃的是一份亂燉和米飯。
亂燉裏面有肉、有菜。
菜肯定是和肉同時下鍋的被燉得稀爛，沒有一點口感，肉可能是鮮肉，煮得卻一塌糊塗，不知道放了多少的鹽和水，已經吃不出肉類特有的味道。
大和咀嚼著嘴裏的食物，她是吃慣了，所以不怎麽在意食物的口感。
但既然芙塔不喜歡。
她道：“那我帶你離開鬼島去花之都吃東西怎麽樣。”
凱多只是不允許大和離開和之國。
此外和之國境內哪裏她都能去。
錢財上也並不苛待她。
無論是她自己出戰擊敗來犯敵人的收入，還是她想要的東西。
只要她提出來，候凱多不會不同意。
但更多時候大和壓根不會和凱多提。
“花之都……那個露娜利亞說我不能離開鬼島。”
芙塔晃了晃手銬，將這個沒聽過的地名記在心裏。
她不知道這裏離大海有多遠，也不知道凱多所掌握的勢力範圍有多大。
要逃離這裏，最起碼她需要找到通往大海的路線，可以航行的船以及一個方向指針，三樣都不是能輕易獲得的東西。
需要耐心和毅力。
而在芙塔思考的過程中，大和震驚了：“居然只讓你呆在鬼島上嗎？那麽小一點的鬼島。”
這和關禁閉有什麽區別。
鬼島作為百獸的大本營，沒有娛樂設施不說，連食堂做的菜都如芙塔所說難吃的要死，人一直呆在這上面會自閉的吧！
大和簡直不敢想象老爹居然這麽對芙塔。
太喪心病狂了，她將芙塔安放在原地叮囑：“你就在這等我，我去找那老頭子要個說法，要得有誰欺負你，你就記下他的臉，回來尼桑給你報仇。”
不是大和不想帶著芙塔去找凱多。
要是打得過她就帶著了。
但問題是打不過。
要是帶過去喪心病狂的老爹打自己不要緊，連妹妹一起抽，大和根本阻止不了。
那還不如留在這裏呢。
起碼這邊的人和小芙起沖突了，大和還能幫她報仇。
風風火火說地就是大和，叮囑完她立刻扛著狼牙棒消失在芙塔的視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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