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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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
“紐約大戰之後，爹地對爸爸的感官就變了，但他們都不肯告訴我具體發生了什麽，只是說爸爸拯救了這個世界，是一個英雄。我一直都覺得爸爸是個英雄，可是我也一直想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麽，所以daddy，你能告訴我嗎？”
斯特文仰起頭，疑惑地看著他爹地。
史蒂夫腦海中浮現了托尼托著導彈飛向蟲洞的那一幕，心臟狠狠的顫動了一下，讓他不由地將懷中的兒子抱緊。
當時在蟲洞關上的那一刻他們都認為托尼已經回不來，幸好...
“小文，你只要知道是papa拯救了世界就行，你papa當時非常的英勇，非常的震撼...人心。”
“哦，好吧。”
斯特文微微低垂著眼簾，其實他能猜到當時的情況肯定非常危急，爸爸肯定是將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才度過了那次危機，他之所以問出來也是想知道daddy對於papa的感覺有沒有發生變化。
“在那之後爹地好像就慢慢喜歡上爸爸了，不過他明明是喜歡上了爸爸但是自己卻不知道，而且爸爸那時候也一直把他當作隊友，其中過程我也不要太清楚，但是他們確實是花了一點時間才在一起的。”
明明喜歡上卻不自知？史蒂夫有點疑惑，喜歡上了還會不知道嗎？
“那他們在一起後幸福嗎？”史蒂夫其實無比清楚的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但他就是想聽聽‘他倆’之間的生活。
斯特文解顏而笑，語氣也變得輕快起來，“當然了daddy，他們特別幸福。”
“你知道的，papa特別喜歡吃甜甜圈和芝士漢堡，這是他的最愛，但是daddy非常擔心他的身體，又愛吃甜食又喜歡熬夜，這可不行，所以他總是限制papa吃的數量，但偶爾papa也會偷偷的吃，daddy則會假裝讓他得逞幾次，而且有時候papa做起實驗來就會忘了時間，daddy每一次都會在實驗室陪著他，到點了就抱著他去睡覺。”
“因為daddy的體質特殊，所以壽命也更長，papa擔心自己不能陪他更久，有時候就會要求daddy帶他一起鍛煉，即使有時候起不來papa也會抱怨，但是他仍然堅持著，所以佩珀阿姨擔心的小肚子一直沒有在papa身上出現，他現在依然很健壯。”
現在有了生命之泉，papa就再也不需要擔心這個問題了，真好！
史蒂夫怔怔的看著上方，幽藍的眼眸在暖黃色的床頭燈下更顯深邃，似乎是想透過天花板看到那個現在正在實驗室的人。
“他們很幸福...”
“是啊，daddy，爹地曾經和我說過一句話。”
“嗯？什麽話？”
“他說，我和papa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但是papa要比我重要一點點，他最愛的就是papa了。”
史蒂夫的目光更加的渙散，他的心跳又開始逐漸加快。
“...是嗎？”
“是啊，”斯特文摟著史蒂夫的胳膊，將臉埋在他肩上，“他們雖然偶爾會吵架，但那更像是papa單方面的...額...‘胡鬧’，這是爺爺和我講的，不過daddy會永遠包容他，永遠愛他，papa也是如此...”
少年有點困了，
“daddy...會永遠..愛上..papa的，無論...”在哪個世界，但是話還沒說完，少年已經入睡，平緩的呼吸聲傳入史蒂夫耳中。
史蒂夫回過神，看著兒子安靜的睡顏，勾了勾唇角輕輕地吻了下他的額頭，“Night.”
雖然兒子已經入眠，但是他自己卻毫無睡意。
他不是另一個世界的‘史蒂夫’，所以他不會將自己代入其中，那終究是他人的生活，他現在想的是他身邊的托尼，這個紐約首富、企業家、慈善家、發明家...
不知道以後能讓鋼鐵俠交付出真心的人會是哪一個，能如此的...幸運。
-
第二天清晨，史蒂夫為了陪兒子，所以早上也沒有去晨跑，於是倆父子起床洗漱後就往實驗室走去。
斯特文看著還在裏面忙碌的papa就忍不住嘆了嘆氣。
“Papa...”
這邊托尼正在細化賈維斯的身體參數，端起旁邊已經冷了的咖啡正準備喝時，就聽到了兒子的聲音。
壞事了，昨天晚上做實驗太過投入，連時間都忘記了，沒想到已經到第二天了。
“Sweety，昨晚睡得怎麽樣了？”
托尼笑著迎上去，俯身親了下斯特文的臉頰，假裝自己有睡過覺，旁邊的班納博士也有點尷尬，明明答應好小斯特文要提醒托尼的，結果自己也忘了時間。
斯特文無奈的看著托尼，“papa，你昨晚是不是沒睡？”
“額，sweety你知道的，有時候做實驗分析數據就容易忘記時間。”雖然昨晚賈維斯提醒過他很多次，但是托尼實在是非常在意這件事，所以花了很多時間分析其中可能存在的風險，然後打算提前做好準備，每次都說‘再等等、再等等’，而賈維斯也不想打擾已經熟睡的教子，就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如果是之前作為一個無自我意識的AI的時候，他肯定會直接叫醒斯特文，而現在他有了自我意識，就想讓自己的教子好好休息。
斯特文也知道教父對於papa的意義，只要將他看作最親的人才會讓他當自己兒子的教父，但是看著自己papa眼中的紅血絲，聞著周身濃郁的咖啡味，還是非常心疼。
“papa，我知道這件事非常重要，但是你這樣不休息我很心疼。”
史蒂夫看著托尼眼下的一抹淡青色，擰了擰眉，想開口說點什麽但還是沒說。
“sweety，papa向你保證以後一定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史塔克的承諾從不失信。”
“那你等會吃完早飯可以去休息一會嗎？布魯斯叔叔也是。”
托尼有點糾結，“可能不行，等會趙海倫博士就要過來了，我們得一起討論整個過程。”
“好吧。”斯特文上前抱住托尼，“那我也在旁邊看著，今天晚上我就不去daddy那裏睡了，我就在房間等papa。”這樣的話那papa就會回房休息了。
“可以，”托尼揉了揉斯特文的腦袋，又問道：“你一個人行嗎？要你daddy陪你嗎？”
絲毫不覺得一個14歲的少年一個人睡覺是多麽正常的事，還擔心他一個人會不會無聊，對於托尼這個新手爸爸來講，放著少年一個人是哪哪都擔心。
斯特文剛想說一個人沒問題的，但是一想到這或許是一個機會，撮合papa和daddy的機會，而且現在papa已經能很自然的默認史蒂夫是他daddy這個身份，
於是少年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拉著史蒂夫的手，
“如果有daddy陪我就更好了。”
於是托尼看向史蒂夫，眼神詢問他的意見。
托尼的實際想法是先讓史蒂夫陪兒子睡一會，等自己回來了那麽他也可以走了，反正四倍人類體質的隊長不會差這麽一點睡眠時間。
史蒂夫在托尼望過來的時候就沒來由的有點激動，但是表面上看過去依然是屬於隊長的沈穩和波瀾不驚。
“沒問題。”
“Well，那sweety我們去吃早餐吧。”
“sir，今天下午神盾局局長尼克·弗瑞和希爾副局會來訪。”
“ok，應該是關於sweety的事，讓他們來吧。”
“好的，sir.”
-
下午斯特文見到了這個世界的‘弗瑞伯伯’，看到爸爸口中的‘黑鹵蛋’不由地有點疑惑，怎麽弗瑞伯伯和十幾年後沒什麽兩樣。
尼克·弗瑞也饒有興趣的看著美國隊長的和鋼鐵俠的兒子，即使是對於經歷過許多的他來講，外星生命和科技已經不算什麽，但是平行宇宙和宇宙意識的存在還是令他大吃一驚。
“弗瑞伯伯、希爾阿姨好。”
看著眼前這個神似隊長的少年還這麽的有禮貌，本就打算溫和詢問一些問題的他態度更加和藹。
“Wow~瞧瞧這個英俊的少年，實在是令人喜愛，簡直看不出你是史塔克家的孩子。”說著還特意地瞥了托尼一眼，“不過確實是很像隊長。”
這話說的就很讓托尼不爽，他直接攬過斯特文的肩，不屑地朝弗瑞‘哼’了一下，“我本以為你只是瞎了一只眼，沒想到你另一只眼睛也不太好使。”
斯特文勾著托尼的胳膊，笑著說道：“我既像daddy，也像papa，弗瑞伯伯別氣我papa了。”
“Ok，小隊長，我們找個地方坐一坐，伯伯有一些事想咨詢下你。”
“好的。”
托尼：“如果你稱呼sweety‘小鋼鐵俠’的話或許我會給你上一杯熱茶。”
弗瑞並沒有理會托尼，而是看著斯特文勾了勾嘴角，“小隊長，這就是你爸爸的待客之道，你可不能像他這樣小氣啊。”
“......”果然還是熟悉的味道，520宇宙也是這個樣子。
... ...
“所以你的那個世界薩諾斯並沒有集齊所有原石？”
斯特文點了點頭，“是的，他只收集了力量原石，然後就攻打地球準備奪取空間、時間和心靈原石。”
“那他是怎麽被消滅的？”
“被索爾叔叔一斧頭劈死的。”
“嗯？”弗瑞疑惑的看向旁邊的覆聯眾人，“我記得索爾用的是錘子吧？現在換成斧頭了？”
“不是，索爾叔叔之前用的是妙爾尼爾，但是被他姐姐海拉給捏碎了，後來他就去找矮人重新鍛造了這把暴風戰斧，聽索爾叔叔說這是他們阿斯加德王的武器，最強的武器。”
眾人：“姐姐？”
斯特文茫然地擡起頭，“是，他有一個姐姐，被奧丁爺爺困在了死亡之地。”難道這個世界索爾叔叔還不知道嗎？
娜塔莎抱著手臂靠著墻，沈聲說道：“看樣子我們這個世界索爾也有個姐姐，但是他還不知道，而且貌似她和索爾之間還有著矛盾。”
克林特：“或許也要打上一架。”
弗瑞：“只要不在地球上打就無所謂。”
史蒂夫：“現在他還在阿斯加德，我們也聯系不上他，得等他回來才能告訴他，讓他提前做好準備。”
皮特羅在旁邊聽的津津有味，也忍不住插了一句，“那他父親為什麽不告訴他，他還有個姐姐呢？”
看著眾人透過來疑問的眼神，斯特文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索爾叔叔並沒有講的很細，只是在和他講風暴戰斧的時候說了一點而已。
“那小隊長，你們世界的卡羅爾沒有參與那場戰爭嗎？”
“有，但是卡羅爾阿姨來晚了一點，那個時候薩諾斯已經被殺了，所以卡羅爾阿姨就把薩諾斯的手下全部解決了。”
弗瑞了然地點了點頭，他是清楚卡羅爾的情況的，所以知道她能力極強，但同時也特別忙。
“Okay，謝謝小隊長了，我會通知卡羅爾讓她嘗試去解決薩諾斯，如果能提前解決這一隱患那就再好不過了，”弗瑞又轉向托尼他們，“但是心靈原石還在你們這裏的消息議會裏那些老東西是知道的，所以我們要避免它落入軍方手中，誰知道那裏還有多少九頭蛇。”
“放心吧，心靈原石馬上就會為我們覆仇者聯盟所用，如果他們有本事的話就讓他們來拿吧。”
“Well，然後還有這倆位，”尼克·弗瑞看著希爾遞過來的文件，“哥哥快銀——皮特羅·馬克西莫夫、妹妹緋紅女巫——旺達·馬克西莫夫，whoa，挺不錯的綽號，我們已經給你們兩位備案了，所以你們已經是覆仇者聯盟的一員了。”
托尼：“就算不用在神盾局備案他們也已經是我們隊伍的一員了。”
雖然覆仇者聯盟是神盾局的一個特殊機構，由尼克·弗瑞組建，但是自‘洞察計劃’之後，覆仇者聯盟基本上已經從神盾局中獨立出來了，可以說二者之間更像是一種合作關系。
“Anyway，反正他們已經是國家認可的覆仇者了，所以如果隊長和娜塔莎要訓練他們的話，歡迎來神盾局接取任務。”
......老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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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大戰之後，爹地對爸爸的感官就變了，但他們都不肯告訴我具體發生了什麽，只是說爸爸拯救了這個世界，是一個英雄。我一直都覺得爸爸是個英雄，可是我也一直想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麽，所以daddy，你能告訴我嗎？”
斯特文仰起頭，疑惑地看著他爹地。
史蒂夫腦海中浮現了托尼托著導彈飛向蟲洞的那一幕，心臟狠狠的顫動了一下，讓他不由地將懷中的兒子抱緊。
當時在蟲洞關上的那一刻他們都認為托尼已經回不來，幸好...
“小文，你只要知道是papa拯救了世界就行，你papa當時非常的英勇，非常的震撼...人心。”
“哦，好吧。”
斯特文微微低垂著眼簾，其實他能猜到當時的情況肯定非常危急，爸爸肯定是將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才度過了那次危機，他之所以問出來也是想知道daddy對於papa的感覺有沒有發生變化。
“在那之後爹地好像就慢慢喜歡上爸爸了，不過他明明是喜歡上了爸爸但是自己卻不知道，而且爸爸那時候也一直把他當作隊友，其中過程我也不要太清楚，但是他們確實是花了一點時間才在一起的。”
明明喜歡上卻不自知？史蒂夫有點疑惑，喜歡上了還會不知道嗎？
“那他們在一起後幸福嗎？”史蒂夫其實無比清楚的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但他就是想聽聽‘他倆’之間的生活。
斯特文解顏而笑，語氣也變得輕快起來，“當然了daddy，他們特別幸福。”
“你知道的，papa特別喜歡吃甜甜圈和芝士漢堡，這是他的最愛，但是daddy非常擔心他的身體，又愛吃甜食又喜歡熬夜，這可不行，所以他總是限制papa吃的數量，但偶爾papa也會偷偷的吃，daddy則會假裝讓他得逞幾次，而且有時候papa做起實驗來就會忘了時間，daddy每一次都會在實驗室陪著他，到點了就抱著他去睡覺。”
“因為daddy的體質特殊，所以壽命也更長，papa擔心自己不能陪他更久，有時候就會要求daddy帶他一起鍛煉，即使有時候起不來papa也會抱怨，但是他仍然堅持著，所以佩珀阿姨擔心的小肚子一直沒有在papa身上出現，他現在依然很健壯。”
現在有了生命之泉，papa就再也不需要擔心這個問題了，真好！
史蒂夫怔怔的看著上方，幽藍的眼眸在暖黃色的床頭燈下更顯深邃，似乎是想透過天花板看到那個現在正在實驗室的人。
“他們很幸福...”
“是啊，daddy，爹地曾經和我說過一句話。”
“嗯？什麽話？”
“他說，我和papa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但是papa要比我重要一點點，他最愛的就是papa了。”
史蒂夫的目光更加的渙散，他的心跳又開始逐漸加快。
“...是嗎？”
“是啊，”斯特文摟著史蒂夫的胳膊，將臉埋在他肩上，“他們雖然偶爾會吵架，但那更像是papa單方面的...額...‘胡鬧’，這是爺爺和我講的，不過daddy會永遠包容他，永遠愛他，papa也是如此...”
少年有點困了，
“daddy...會永遠..愛上..papa的，無論...”在哪個世界，但是話還沒說完，少年已經入睡，平緩的呼吸聲傳入史蒂夫耳中。
史蒂夫回過神，看著兒子安靜的睡顏，勾了勾唇角輕輕地吻了下他的額頭，“Night.”
雖然兒子已經入眠，但是他自己卻毫無睡意。
他不是另一個世界的‘史蒂夫’，所以他不會將自己代入其中，那終究是他人的生活，他現在想的是他身邊的托尼，這個紐約首富、企業家、慈善家、發明家...
不知道以後能讓鋼鐵俠交付出真心的人會是哪一個，能如此的...幸運。
-
第二天清晨，史蒂夫為了陪兒子，所以早上也沒有去晨跑，於是倆父子起床洗漱後就往實驗室走去。
斯特文看著還在裏面忙碌的papa就忍不住嘆了嘆氣。
“Papa...”
這邊托尼正在細化賈維斯的身體參數，端起旁邊已經冷了的咖啡正準備喝時，就聽到了兒子的聲音。
壞事了，昨天晚上做實驗太過投入，連時間都忘記了，沒想到已經到第二天了。
“Sweety，昨晚睡得怎麽樣了？”
托尼笑著迎上去，俯身親了下斯特文的臉頰，假裝自己有睡過覺，旁邊的班納博士也有點尷尬，明明答應好小斯特文要提醒托尼的，結果自己也忘了時間。
斯特文無奈的看著托尼，“papa，你昨晚是不是沒睡？”
“額，sweety你知道的，有時候做實驗分析數據就容易忘記時間。”雖然昨晚賈維斯提醒過他很多次，但是托尼實在是非常在意這件事，所以花了很多時間分析其中可能存在的風險，然後打算提前做好準備，每次都說‘再等等、再等等’，而賈維斯也不想打擾已經熟睡的教子，就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如果是之前作為一個無自我意識的AI的時候，他肯定會直接叫醒斯特文，而現在他有了自我意識，就想讓自己的教子好好休息。
斯特文也知道教父對於papa的意義，只要將他看作最親的人才會讓他當自己兒子的教父，但是看著自己papa眼中的紅血絲，聞著周身濃郁的咖啡味，還是非常心疼。
“papa，我知道這件事非常重要，但是你這樣不休息我很心疼。”
史蒂夫看著托尼眼下的一抹淡青色，擰了擰眉，想開口說點什麽但還是沒說。
“sweety，papa向你保證以後一定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史塔克的承諾從不失信。”
“那你等會吃完早飯可以去休息一會嗎？布魯斯叔叔也是。”
托尼有點糾結，“可能不行，等會趙海倫博士就要過來了，我們得一起討論整個過程。”
“好吧。”斯特文上前抱住托尼，“那我也在旁邊看著，今天晚上我就不去daddy那裏睡了，我就在房間等papa。”這樣的話那papa就會回房休息了。
“可以，”托尼揉了揉斯特文的腦袋，又問道：“你一個人行嗎？要你daddy陪你嗎？”
絲毫不覺得一個14歲的少年一個人睡覺是多麽正常的事，還擔心他一個人會不會無聊，對於托尼這個新手爸爸來講，放著少年一個人是哪哪都擔心。
斯特文剛想說一個人沒問題的，但是一想到這或許是一個機會，撮合papa和daddy的機會，而且現在papa已經能很自然的默認史蒂夫是他daddy這個身份，
於是少年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拉著史蒂夫的手，
“如果有daddy陪我就更好了。”
於是托尼看向史蒂夫，眼神詢問他的意見。
托尼的實際想法是先讓史蒂夫陪兒子睡一會，等自己回來了那麽他也可以走了，反正四倍人類體質的隊長不會差這麽一點睡眠時間。
史蒂夫在托尼望過來的時候就沒來由的有點激動，但是表面上看過去依然是屬於隊長的沈穩和波瀾不驚。
“沒問題。”
“Well，那sweety我們去吃早餐吧。”
“sir，今天下午神盾局局長尼克·弗瑞和希爾副局會來訪。”
“ok，應該是關於sweety的事，讓他們來吧。”
“好的，sir.”
-
下午斯特文見到了這個世界的‘弗瑞伯伯’，看到爸爸口中的‘黑鹵蛋’不由地有點疑惑，怎麽弗瑞伯伯和十幾年後沒什麽兩樣。
尼克·弗瑞也饒有興趣的看著美國隊長的和鋼鐵俠的兒子，即使是對於經歷過許多的他來講，外星生命和科技已經不算什麽，但是平行宇宙和宇宙意識的存在還是令他大吃一驚。
“弗瑞伯伯、希爾阿姨好。”
看著眼前這個神似隊長的少年還這麽的有禮貌，本就打算溫和詢問一些問題的他態度更加和藹。
“Wow~瞧瞧這個英俊的少年，實在是令人喜愛，簡直看不出你是史塔克家的孩子。”說著還特意地瞥了托尼一眼，“不過確實是很像隊長。”
這話說的就很讓托尼不爽，他直接攬過斯特文的肩，不屑地朝弗瑞‘哼’了一下，“我本以為你只是瞎了一只眼，沒想到你另一只眼睛也不太好使。”
斯特文勾著托尼的胳膊，笑著說道：“我既像daddy，也像papa，弗瑞伯伯別氣我papa了。”
“Ok，小隊長，我們找個地方坐一坐，伯伯有一些事想咨詢下你。”
“好的。”
托尼：“如果你稱呼sweety‘小鋼鐵俠’的話或許我會給你上一杯熱茶。”
弗瑞並沒有理會托尼，而是看著斯特文勾了勾嘴角，“小隊長，這就是你爸爸的待客之道，你可不能像他這樣小氣啊。”
“......”果然還是熟悉的味道，520宇宙也是這個樣子。
... ...
“所以你的那個世界薩諾斯並沒有集齊所有原石？”
斯特文點了點頭，“是的，他只收集了力量原石，然後就攻打地球準備奪取空間、時間和心靈原石。”
“那他是怎麽被消滅的？”
“被索爾叔叔一斧頭劈死的。”
“嗯？”弗瑞疑惑的看向旁邊的覆聯眾人，“我記得索爾用的是錘子吧？現在換成斧頭了？”
“不是，索爾叔叔之前用的是妙爾尼爾，但是被他姐姐海拉給捏碎了，後來他就去找矮人重新鍛造了這把暴風戰斧，聽索爾叔叔說這是他們阿斯加德王的武器，最強的武器。”
眾人：“姐姐？”
斯特文茫然地擡起頭，“是，他有一個姐姐，被奧丁爺爺困在了死亡之地。”難道這個世界索爾叔叔還不知道嗎？
娜塔莎抱著手臂靠著墻，沈聲說道：“看樣子我們這個世界索爾也有個姐姐，但是他還不知道，而且貌似她和索爾之間還有著矛盾。”
克林特：“或許也要打上一架。”
弗瑞：“只要不在地球上打就無所謂。”
史蒂夫：“現在他還在阿斯加德，我們也聯系不上他，得等他回來才能告訴他，讓他提前做好準備。”
皮特羅在旁邊聽的津津有味，也忍不住插了一句，“那他父親為什麽不告訴他，他還有個姐姐呢？”
看著眾人透過來疑問的眼神，斯特文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索爾叔叔並沒有講的很細，只是在和他講風暴戰斧的時候說了一點而已。
“那小隊長，你們世界的卡羅爾沒有參與那場戰爭嗎？”
“有，但是卡羅爾阿姨來晚了一點，那個時候薩諾斯已經被殺了，所以卡羅爾阿姨就把薩諾斯的手下全部解決了。”
弗瑞了然地點了點頭，他是清楚卡羅爾的情況的，所以知道她能力極強，但同時也特別忙。
“Okay，謝謝小隊長了，我會通知卡羅爾讓她嘗試去解決薩諾斯，如果能提前解決這一隱患那就再好不過了，”弗瑞又轉向托尼他們，“但是心靈原石還在你們這裏的消息議會裏那些老東西是知道的，所以我們要避免它落入軍方手中，誰知道那裏還有多少九頭蛇。”
“放心吧，心靈原石馬上就會為我們覆仇者聯盟所用，如果他們有本事的話就讓他們來拿吧。”
“Well，然後還有這倆位，”尼克·弗瑞看著希爾遞過來的文件，“哥哥快銀——皮特羅·馬克西莫夫、妹妹緋紅女巫——旺達·馬克西莫夫，whoa，挺不錯的綽號，我們已經給你們兩位備案了，所以你們已經是覆仇者聯盟的一員了。”
托尼：“就算不用在神盾局備案他們也已經是我們隊伍的一員了。”
雖然覆仇者聯盟是神盾局的一個特殊機構，由尼克·弗瑞組建，但是自‘洞察計劃’之後，覆仇者聯盟基本上已經從神盾局中獨立出來了，可以說二者之間更像是一種合作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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