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第一百四九章 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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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第一百四九章 交換
玉羅剎和蘇夢枕之間到底做了什麽交換條件, 除了他們自己，誰都不知道。他們兩人要交換條件，其他人全都從雅間退了出來, 是以根本就不知道。
“吱呀。”雅間的門被打開了, 玉羅剎和蘇夢枕從裏面走了出來。
葉霜清仔細地觀察著蘇夢枕的表情, 不過很可惜，她並沒有能夠看出來結果如何。他的表情依舊，眼神不變, 完全看不出來他的想法。不過這也正常, 她倒是不認為自己具有看穿蘇夢枕的能耐。
而後她又把目光投向玉羅剎……嗯，好吧, 她的便宜爹也不是什麽好相與的人, 想要看穿他, 她也做不到。葉霜清默默嘆了口氣，行吧，或許等到很久很久以後，等到她也成為一直老狐貍以後，說不定就能夠看得清了。
“今日多謝二位。”蘇夢枕出來以後, 對著葉霜清和花滿樓抱拳，“此恩此德，金風細雨樓不會忘記的。”
好了, 她明白了, 蘇夢枕他達成所願了。葉霜清心中想著。
等蘇夢枕帶著王小石他們離開以後，葉霜清疑惑地看著玉羅剎, “爹，你什麽時候這麽助人為樂了？”
玉羅剎帶了些不滿，說道：“你爹我本來就是個助人為樂的人。”
葉霜清：“……”
花滿樓：“……”
西方教的教主玉羅剎是一個助人為樂的人？這個笑話可真是冷啊。要真是如此的話, 那麽江湖上的人就全都是奉公守法的人了。在葉霜清看來，這就是兩個登記一樣的冷笑話。
江湖人高來高去的，經常不走門而是翻墻翻窗，還總是一言不合就動手，還經常連累到普通百姓。這樣的人是奉公守法的嗎？當然不是。同理可得，玉羅剎是一個助人為樂的人嗎？
不！絕對不是！
回到了甜水巷，葉霜清還是非常好奇。“爹，你讓蘇樓主去找宮主了？”她覺著這個可能性不太高。
按照宮主之前的態度，要不是她這個便宜爹跑得快，可能要挨揍。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給氣著了，在葉霜清和花滿樓他們下山的時候，還將靈鷲宮給封起來了，不讓外人進入。
所以，如果此次他讓蘇夢枕去找宮主治病的話，恐怕是要碰壁的。
玉羅剎說道：“當然不是，蘇夢枕還不值得我用上靈鷲宮的人情。”人情債這種東西，還一點沒一點。要不是花滿樓是他的女婿，而他那個時候也急於討女兒的歡心，他才不會用上這個人情呢。
自家人還值得讓玉羅剎消耗別人欠自己的人情，旁人就不要想了，門都沒有。
葉霜清微微瞪圓了眼睛，“所以爹你是騙人的？”不會吧不會吧，雖然她家便宜爹一向沒有什麽底線，但是也不會這麽沒有底線吧？
“那倒是沒有的。”玉羅剎很在意自己在女兒心目中的形象，雖然他知道這形象大概就剩下一點點，“我的手上有一個藥方，是一個和蘇夢枕的境遇差不多的人用到的。只要蘇夢枕找個不錯的大夫，研究研究，也能比原來多活上幾年。”
只是得到什麽，就要付出什麽。蘇夢枕想要靠著這個藥方活下來，卻是要經常忍受著身上如同刀剮一般的痛苦。不過蘇夢枕在知道這個可能會有的後遺癥之後，卻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彼此之間的條件。
狠人啊。玉羅剎在心裏感慨道，這年頭對待別人狠不算什麽，敢對自己下狠手的人才是真的狠人。單單從這一點上，他就覺著蘇夢枕還不錯，也對他有了幾分欣賞。
不過欣賞歸欣賞，該拿的東西還是要拿的。
“那真是太好了。”聽到這句話，葉霜清由衷地笑了。
多一些時間，也許蘇樓主就能夠離著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更進一步。
而後葉霜清還想要他們這兩個人之間的交換條件是什麽，或者該說是蘇夢枕需要付出什麽代價。但是玉羅剎居然頂住了葉霜清的撒嬌和啰嗦攻擊，完全沒有松口。
兩天後，她就放棄了。
玉羅剎不想說的事情，誰都無法勉強他。當然，也是因為他有事離開了京城，葉霜清不能繼續打探下去了。
他一走，就像是打開了什麽機關一樣。葉孤城和葉霜清告別，回了白雲城。他已經很久沒有回去了，他不能夠對白雲城不管不顧。
而西門吹雪他也回了萬梅山莊。他和葉孤城的理由不同，他不是要回去打理萬梅山莊的，這件事情有管家可以做。他是回去家裏蹲（來自葉霜清語）的，繼續當一個一年只出門三次的宅男。
而陸小鳳呢，他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想要讓一個浪子停下來，的確是一件為難人的事情。陸小鳳這個浪子，會為了美人和美酒短暫停留，也會為了朋友停留。
盡管為朋友停留的日子會就一些，卻是不可能長時間停留的。
時間如同劃過岸邊的溪水，倏忽之間，就已經過去了好久。
現如今已經是京城的十一月了，葉霜清和花滿樓已經在京城待上了兩個月多了。他們可能年前會下江南，在花家一起過年，但目前還是待在京城的。
同樣留在京城沒有走的，還有張翠山夫婦以及張無忌。他們原本是要回去武當山的，可是張無忌中了玄冥神掌，身帶寒毒，在沒有找到徹底拔出身上的寒毒的辦法的時候，是不能離開京城的。
因為諸葛正我要護衛皇城，他不會離開京城，而要靠著他的內力來度過每次毒發的張無忌自然也不能離開京城。他不走，張翠山夫婦也走不了。
不過張翠山給武當山去了一封信，信中告知了張無忌一事。且還說了自己不告而娶，並且娶的是天鷹教的殷素素一事。他在信中數次道歉，因為無忌的事錯過了張三豐的壽辰，還因為他的不告而娶。
但張三豐的回信中，卻並沒有責怪張翠山分毫，他還很高興自己的徒弟沒有死，且還成家了一事。他在信中說著，若是往後他能夠教殷素素向善，也不失為一樁好事。人心善惡，本就不是看出身的。他還說了自己會研究研究玄冥神掌，希望早日幫助張無忌脫離苦海等。
這封信給了張翠山莫大的支持，他留在了神捕司中，幫著做一些雜事來回報神捕司。而殷素素則是在照顧張無忌。
她也給父兄寫了信，說了自己的事情和張無忌的事情。殷天正父子似乎因為明教的一些事務而無法抽身，除了給殷素素回信，就是送來了大筆的銀兩，讓她不要委屈著自己。
既然她還活著，既然她回來了，那麽他們就有再見之日，他們都不必為了彼此放下手中的要事。江湖女兒，不必拘泥於一時半會兒的相聚。
武當山的宋遠橋也前來京城和張翠山見了一面，不過他還要回武當山，只是匆匆來匆匆去。此後，除了排在老三的俞岱巖，張翠山的師兄弟都前後來過京城於他相見。
這期間，不是沒有江湖人想要從張翠山夫婦的口中知道謝遜和屠龍刀的下落。可是他們進不去神捕司，打不過諸葛正我，根本不敢輕舉妄動。有些倒是動了，結局就是要在大牢裏面待上半年。
他們想著張翠山夫婦總不可能永遠不離開神捕司，於是便只能暫且將這口氣吞了，忍著。
葉霜清在知道這件事以後，心裏想著，既然如此，那張翠山和殷素素自絕的事情應該就算是已經過去了吧？
“清清，接下來呢？”花滿樓寫好了剛才說的那一段，擡頭便見著葉霜清在發呆，不由得笑著問她。
“啊？哦。”葉霜清回過神來，“對不起，我剛才在想張五俠夫婦的事情，有點楞神了。”
“道歉倒是不必。”花滿樓笑著說話，“不過接下去的情節是什麽？”
葉霜清的目光落在了紙上，看著花滿樓剛寫完的這段話，說道：“接下來就是陸小鳳……哦，不對，是小陸暗巷英雄救美，卻不知美人身後的人乃是賭坊老板，然後就是……”
她說著，花滿樓寫著。
是的，他們兩個人在合作寫小說，還是讀者們認為的遙遙無期的《江湖防騙手冊》也就是《陸小雞受騙記》的續集。天可憐見的，在董掌櫃知道葉霜清決定寫這本書的續集的時候，別提有多激動了。
那讀者們寫來的信都已經快要將合芳書齋給淹沒了，催《江湖防騙手冊》和《神捕》續集的信是最多的。葉霜清要是再不寫續集的話，她就真的要買宅子騰地方放信了。
話說回來，董掌櫃自己也算是葉霜清的書迷，她也是很喜歡看她寫的書的。所以，董掌櫃的激動裏面，還是帶了幾分身為讀者的激動的。
而葉霜清為什麽要寫陸小雞（劃掉）在賭坊的故事呢？這還得發現了一件事情說起來。在中秋月圓的時候，葉霜清買了好幾壇子好酒，埋在了花家宅子的樹底下。
她本以為這酒一直都好好放著的，前幾日想要和花滿樓對月小酌一下，卻發現酒都沒有了。在埋酒的地方，只挖出來一個空盒子，裏面還有一張紙條。
“美酒配英雄，既然如此，美酒我就拿走了。”
“陸小鳳——！”
葉霜清氣得在原地直跺腳，決定要讓陸小鳳好看。她要把他寫成一個在賭坊裏面十賭九輸的倒黴蛋，還要被美人被朋友騙的超級倒黴蛋！總之，陸小鳳別想好過！
寫情節的花滿樓：“……”
其實，這些好像就是陸小鳳的日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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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羅剎和蘇夢枕之間到底做了什麽交換條件, 除了他們自己，誰都不知道。他們兩人要交換條件，其他人全都從雅間退了出來, 是以根本就不知道。
“吱呀。”雅間的門被打開了, 玉羅剎和蘇夢枕從裏面走了出來。
葉霜清仔細地觀察著蘇夢枕的表情, 不過很可惜，她並沒有能夠看出來結果如何。他的表情依舊，眼神不變, 完全看不出來他的想法。不過這也正常, 她倒是不認為自己具有看穿蘇夢枕的能耐。
而後她又把目光投向玉羅剎……嗯，好吧, 她的便宜爹也不是什麽好相與的人, 想要看穿他, 她也做不到。葉霜清默默嘆了口氣，行吧，或許等到很久很久以後，等到她也成為一直老狐貍以後，說不定就能夠看得清了。
“今日多謝二位。”蘇夢枕出來以後, 對著葉霜清和花滿樓抱拳，“此恩此德，金風細雨樓不會忘記的。”
好了, 她明白了, 蘇夢枕他達成所願了。葉霜清心中想著。
等蘇夢枕帶著王小石他們離開以後，葉霜清疑惑地看著玉羅剎, “爹，你什麽時候這麽助人為樂了？”
玉羅剎帶了些不滿，說道：“你爹我本來就是個助人為樂的人。”
葉霜清：“……”
花滿樓：“……”
西方教的教主玉羅剎是一個助人為樂的人？這個笑話可真是冷啊。要真是如此的話, 那麽江湖上的人就全都是奉公守法的人了。在葉霜清看來，這就是兩個登記一樣的冷笑話。
江湖人高來高去的，經常不走門而是翻墻翻窗，還總是一言不合就動手，還經常連累到普通百姓。這樣的人是奉公守法的嗎？當然不是。同理可得，玉羅剎是一個助人為樂的人嗎？
不！絕對不是！
回到了甜水巷，葉霜清還是非常好奇。“爹，你讓蘇樓主去找宮主了？”她覺著這個可能性不太高。
按照宮主之前的態度，要不是她這個便宜爹跑得快，可能要挨揍。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給氣著了，在葉霜清和花滿樓他們下山的時候，還將靈鷲宮給封起來了，不讓外人進入。
所以，如果此次他讓蘇夢枕去找宮主治病的話，恐怕是要碰壁的。
玉羅剎說道：“當然不是，蘇夢枕還不值得我用上靈鷲宮的人情。”人情債這種東西，還一點沒一點。要不是花滿樓是他的女婿，而他那個時候也急於討女兒的歡心，他才不會用上這個人情呢。
自家人還值得讓玉羅剎消耗別人欠自己的人情，旁人就不要想了，門都沒有。
葉霜清微微瞪圓了眼睛，“所以爹你是騙人的？”不會吧不會吧，雖然她家便宜爹一向沒有什麽底線，但是也不會這麽沒有底線吧？
“那倒是沒有的。”玉羅剎很在意自己在女兒心目中的形象，雖然他知道這形象大概就剩下一點點，“我的手上有一個藥方，是一個和蘇夢枕的境遇差不多的人用到的。只要蘇夢枕找個不錯的大夫，研究研究，也能比原來多活上幾年。”
只是得到什麽，就要付出什麽。蘇夢枕想要靠著這個藥方活下來，卻是要經常忍受著身上如同刀剮一般的痛苦。不過蘇夢枕在知道這個可能會有的後遺癥之後，卻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彼此之間的條件。
狠人啊。玉羅剎在心裏感慨道，這年頭對待別人狠不算什麽，敢對自己下狠手的人才是真的狠人。單單從這一點上，他就覺著蘇夢枕還不錯，也對他有了幾分欣賞。
不過欣賞歸欣賞，該拿的東西還是要拿的。
“那真是太好了。”聽到這句話，葉霜清由衷地笑了。
多一些時間，也許蘇樓主就能夠離著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更進一步。
而後葉霜清還想要他們這兩個人之間的交換條件是什麽，或者該說是蘇夢枕需要付出什麽代價。但是玉羅剎居然頂住了葉霜清的撒嬌和啰嗦攻擊，完全沒有松口。
兩天後，她就放棄了。
玉羅剎不想說的事情，誰都無法勉強他。當然，也是因為他有事離開了京城，葉霜清不能繼續打探下去了。
他一走，就像是打開了什麽機關一樣。葉孤城和葉霜清告別，回了白雲城。他已經很久沒有回去了，他不能夠對白雲城不管不顧。
而西門吹雪他也回了萬梅山莊。他和葉孤城的理由不同，他不是要回去打理萬梅山莊的，這件事情有管家可以做。他是回去家裏蹲（來自葉霜清語）的，繼續當一個一年只出門三次的宅男。
而陸小鳳呢，他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想要讓一個浪子停下來，的確是一件為難人的事情。陸小鳳這個浪子，會為了美人和美酒短暫停留，也會為了朋友停留。
盡管為朋友停留的日子會就一些，卻是不可能長時間停留的。
時間如同劃過岸邊的溪水，倏忽之間，就已經過去了好久。
現如今已經是京城的十一月了，葉霜清和花滿樓已經在京城待上了兩個月多了。他們可能年前會下江南，在花家一起過年，但目前還是待在京城的。
同樣留在京城沒有走的，還有張翠山夫婦以及張無忌。他們原本是要回去武當山的，可是張無忌中了玄冥神掌，身帶寒毒，在沒有找到徹底拔出身上的寒毒的辦法的時候，是不能離開京城的。
因為諸葛正我要護衛皇城，他不會離開京城，而要靠著他的內力來度過每次毒發的張無忌自然也不能離開京城。他不走，張翠山夫婦也走不了。
不過張翠山給武當山去了一封信，信中告知了張無忌一事。且還說了自己不告而娶，並且娶的是天鷹教的殷素素一事。他在信中數次道歉，因為無忌的事錯過了張三豐的壽辰，還因為他的不告而娶。
但張三豐的回信中，卻並沒有責怪張翠山分毫，他還很高興自己的徒弟沒有死，且還成家了一事。他在信中說著，若是往後他能夠教殷素素向善，也不失為一樁好事。人心善惡，本就不是看出身的。他還說了自己會研究研究玄冥神掌，希望早日幫助張無忌脫離苦海等。
這封信給了張翠山莫大的支持，他留在了神捕司中，幫著做一些雜事來回報神捕司。而殷素素則是在照顧張無忌。
她也給父兄寫了信，說了自己的事情和張無忌的事情。殷天正父子似乎因為明教的一些事務而無法抽身，除了給殷素素回信，就是送來了大筆的銀兩，讓她不要委屈著自己。
既然她還活著，既然她回來了，那麽他們就有再見之日，他們都不必為了彼此放下手中的要事。江湖女兒，不必拘泥於一時半會兒的相聚。
武當山的宋遠橋也前來京城和張翠山見了一面，不過他還要回武當山，只是匆匆來匆匆去。此後，除了排在老三的俞岱巖，張翠山的師兄弟都前後來過京城於他相見。
這期間，不是沒有江湖人想要從張翠山夫婦的口中知道謝遜和屠龍刀的下落。可是他們進不去神捕司，打不過諸葛正我，根本不敢輕舉妄動。有些倒是動了，結局就是要在大牢裏面待上半年。
他們想著張翠山夫婦總不可能永遠不離開神捕司，於是便只能暫且將這口氣吞了，忍著。
葉霜清在知道這件事以後，心裏想著，既然如此，那張翠山和殷素素自絕的事情應該就算是已經過去了吧？
“清清，接下來呢？”花滿樓寫好了剛才說的那一段，擡頭便見著葉霜清在發呆，不由得笑著問她。
“啊？哦。”葉霜清回過神來，“對不起，我剛才在想張五俠夫婦的事情，有點楞神了。”
“道歉倒是不必。”花滿樓笑著說話，“不過接下去的情節是什麽？”
葉霜清的目光落在了紙上，看著花滿樓剛寫完的這段話，說道：“接下來就是陸小鳳……哦，不對，是小陸暗巷英雄救美，卻不知美人身後的人乃是賭坊老板，然後就是……”
她說著，花滿樓寫著。
是的，他們兩個人在合作寫小說，還是讀者們認為的遙遙無期的《江湖防騙手冊》也就是《陸小雞受騙記》的續集。天可憐見的，在董掌櫃知道葉霜清決定寫這本書的續集的時候，別提有多激動了。
那讀者們寫來的信都已經快要將合芳書齋給淹沒了，催《江湖防騙手冊》和《神捕》續集的信是最多的。葉霜清要是再不寫續集的話，她就真的要買宅子騰地方放信了。
話說回來，董掌櫃自己也算是葉霜清的書迷，她也是很喜歡看她寫的書的。所以，董掌櫃的激動裏面，還是帶了幾分身為讀者的激動的。
而葉霜清為什麽要寫陸小雞（劃掉）在賭坊的故事呢？這還得發現了一件事情說起來。在中秋月圓的時候，葉霜清買了好幾壇子好酒，埋在了花家宅子的樹底下。
她本以為這酒一直都好好放著的，前幾日想要和花滿樓對月小酌一下，卻發現酒都沒有了。在埋酒的地方，只挖出來一個空盒子，裏面還有一張紙條。
“美酒配英雄，既然如此，美酒我就拿走了。”
“陸小鳳——！”
葉霜清氣得在原地直跺腳，決定要讓陸小鳳好看。她要把他寫成一個在賭坊裏面十賭九輸的倒黴蛋，還要被美人被朋友騙的超級倒黴蛋！總之，陸小鳳別想好過！
寫情節的花滿樓：“……”
其實，這些好像就是陸小鳳的日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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