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和王子的聯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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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和王子的聯姻
“從這裏開始請米歇爾大人您一個人進去。”
女官行禮後退下，衛兵輕輕地打開門。進去一看，室內比從外面想象的天花板更高、更寬敞。
從采光窗戶透進來的光溫柔地照亮著室內。空氣涼爽宜人。
墻上掛滿了幾乎鋪滿的畫框，室內各處裝飾著盔甲和壺。不用解釋也一眼就能明白。這裏是……王家的寶物庫。
在走過讓人甚至不敢觸摸的珍貴物品的森林時，我發現了中央有一道格外耀眼的光芒。
“巡星……”
被七根螺旋藤蔓環繞的寶石是福爾梅亞王家的象征，國寶”巡星”。我發現有一個男人站在那顆星星下面。
他搖曳著不輸於巡星光芒的金色頭發，轉向我，透明度很高的綠色眼睛柔和地瞇起。
“你來啦，米歇爾艾拉。”
大腦認出他的瞬間，我跪了下來。心臟劇烈跳動，喉嚨刺痛。我害怕得不敢擡頭。
現在，就在我眼前的是……福爾梅亞王國國王布拉姆韋爾陛下。
嗯，打招呼。這種時候的打招呼用語是什麽來著！？
“啊，偉大的國王。對於布拉姆韋爾陛下您來說……”
“不必如此拘謹。擡起頭來。”
我結結巴巴的開場白，被他幹脆地t苦笑打斷了。
我戰戰兢兢地擡起頭，他溫和地微笑著。
“原來如此。越看越像。為什麽施瓦茨介紹的時候我沒有註意到呢。”
說著，陛下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須，指了指墻壁的方向。那裏有一幅裝在漂亮畫框裏的畫。
是家族肖像畫吧，畫著五個穿著正裝的男女。中央的一男一女，應該是前代國王和王妃吧？
被那兩人夾在中間的小男孩，大概是年幼的布拉姆韋爾陛下。而站在王妃斜後方的女性——
“是我……！”
——和我很像的人。
“她是你的祖母，米凱拉是我的嬸嬸。這幅畫是她嫁到公國之前畫的。”
這麽相像的話，澤拉爾德應該也有印象吧。畫中的她，不知為何比起女兒的母親安傑拉，更像孫女的我。
“我聽說你擁有那‘羽毛’？”
在他的催促下，我打開包著羽毛的手帕給他看。陛下輕聲嘟囔了一句“嗯”，毫無顧忌地拿起來，舉到空中。
“這根羽毛是用巡星的碎片制成的。”
羽毛的閃耀與星星的光輝重疊在一起。
據說，這是曾經賜予王國功臣的國寶巡星的碎片。它也被贈給了嫁到布蘭修爾公國的王室公主。
“即便沒有這樣的證據，看到你的臉，真偽也就一目了然了。”
陛下歡快地笑了一陣，又恢覆了嚴肅的表情。
“你能平安無事地來到我這裏，米歇爾。我的侄女。”
“陛下……”
他關懷的話語讓我的心變得溫暖。連一無所知的我都如此感動，當事人的母親應該更加感動吧。
“現在，審問官和歷史學者正在調查你的出身，但這只是一種證實。形式上，會召開審問會，之後，我會正式宣布承認米歇爾為布蘭修爾公國公王家的後裔。”
“這非常感激，但是……”
我也有困惑。
“公國在幾十年前就滅亡了。說起來很無情，但就算被承認是從未去過的土地的統治者的後裔，我也無能為力。”
國王點了點頭，說：“確實如此。”
“的確，公國已經不覆存在。公王的血族除了你之外，都在內亂中滅絕了，反叛者們也與周邊島嶼的海盜相互廝殺而滅亡了。那片海域已經幾十年處於無政府狀態，為了不讓本國受到損害，我國的福爾梅亞海軍設立了總督府進行管理。”
我聽說過這些。那片土地已經只是布蘭修爾公國的“遺址”了。
“米歇爾，如果你希望布蘭修爾公國恢覆政權，我國可能會與你為敵。然而，如果你能讓現狀的統治繼續下去，我們將更加努力地維護這片土地的和平。”
……這是威脅吧？
因為如果我主張公國的統治權，就會被扔到無法無天的地方。
說實話，在這裏做出什麽判斷對我來說負擔太重了。對於沈默的我，福爾梅亞的國王提出了進一步的建議。
“五十年前，福爾梅亞和布蘭修爾締結了同盟。十年後，布蘭修爾崩潰了……為了兩國的和平與利益，我想再次圓滿地恢覆這個同盟。為此，我希望邀請你加入我的王室。”
這是什麽意思？
我擡頭看著他，他莊嚴地說道：
“幸運的是，我有很多兒子。我希望你能和其中一人結婚。”
啊？ 等……等一下！
“請等一下！那個，我和加……加斯塔爾將軍有婚約的！”
雖然只對自家人宣布過，但我的立場算是未婚妻吧？
面對語無倫次申訴的我，國王大力點了點頭。
“此事我已有所耳聞。”
你知道就好嘛。
“但是，這並非一個人的問題。”
我剛松了口氣，他就斷然舍棄了我的感情。
“你的祖母米凱拉為了成為兩國和平的基石嫁到了布蘭修爾。作為她的孫女，你難道不應該履行作為王族的責任嗎？”
繼承了公王血統的我若被福爾梅亞吞並，他們就有了統治目前處於無主之地的布蘭修爾公國領地的正當名義。
陛下溫柔地勸解沈默的我。
“我也很喜歡施瓦茨。他一直為國盡心盡力。我打算給予他一生都配得上其忠誠的獎賞。所以你無需擔心任何事情。”
也就是說，如果我退出，施瓦茨大人的人身安全就能得到保障嗎。
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請讓我……再考慮一下。”
聽到我終於擠出來的這句話，陛下溫和地瞇起了眼睛。
“一大早就被叫來，你也累了吧。在房間裏休息一下吧。”
國王拍了拍手，一名女官無聲地出現，行了一禮後，將我帶出了寶物庫。
在她的帶領下，我走過長長的走廊。
途中，我才意識到，因為要準備與國王陛下的會面，所以才特意讓我換上這樣的禮服。
畢竟，穿著舊訪問服是無法出現在王國統治者面前的。
我之所以會想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是因為目前的狀況實在太缺乏現實感了。
女官帶我來到的是位於王城東塔一角的房間。
“請您好好休息。如有任何需要，請隨時吩咐。”
那，我可以回去了嗎？這種輕率的話我說不出口，只是對離開房間的她回答道：
“謝謝您。”
獨自一人後，我嘆了口氣，倒在床上。這裏是貴賓室嗎？這個房間比加斯塔爾府邸的任何房間都要寬敞，各種家具一應俱全。從窗戶望出去，地面遙不可及，掉下去肯定沒命。
房間前站著衛兵，與其說我是客人，不如說這是軟禁的待遇。
“昨天到今天，變化也太突然了吧？”
我輕聲自言自語道。
就在幾天前，日子還很平靜。本以為不會再發生什麽事情了……
“施瓦茨大人”
我喊出這個名字，眼淚奪眶而出。
“――那麽，您的母親和其他家人都沒有告訴過您您的出身嗎？”
“是的。”
“關於證明您身份的『羽』的存在，您也不知道嗎？”
“不知道。”
第二天，從早上開始法務審問官的詢問就開始了。對方也是在工作吧，同樣的問題被問了很多次，真的有點厭煩。
今天房間裏只有戴單片眼鏡的審問官、速記官和我，沒有施瓦茨大人的身影。
昨天只是例外，基本上為了防止串供，詢問是一個人一個人進行的吧。……不，說什麽串供，我這邊沒有做虧心事。
說到審問官，會有可怕的印象，但沒有像亞歷克斯擔心的那樣進行拷問，而是比較平穩的問答。
……話雖如此，他們也不是我的同伴。
“米歇爾大人最近重新制作了戶籍，是為什麽呢？”
“那是因為老家被取消了，家名也消失了。”
“那麽，為什麽新的家名是『艾拉』呢？”
“因為是母親的舊姓，所以就隨便選了。”
對於我的回答，審問官意味深長地用手指撫摸著單片眼鏡的邊緣。
“那麽，您知道『艾拉』是布蘭修爾公國宰相的家名嗎？”
“啊！？”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但是，艾拉是澤拉爾德的發小科特尼的家名。澤拉爾德是軍人家庭出身，自己也是王族的近衛兵，所以他的發小是國家重臣的家族也不奇怪。
面對目瞪口呆的我，審問官繼續追問。
“特意選擇與布蘭修爾公國有淵源的家名，是不是有覆興公國的意圖呢？”
“絕對沒有！我真的不知道！”
我拼命搖頭，他則不懷好意地微笑著。
“那您怎麽證明呢？”
……嗚嗚。
明明沒有做壞事，卻感覺自己變成了極惡之人。
經過休息，進行了一整天的調查後，我被送回了塔的貴賓室（軟禁房間）。
――然後這種輪流詢問，第二天、第三天都在繼續。
三餐都有美味的食物送來，下午也有喝茶的時間，但再奢侈也改變不了我是囚犯的身份。
聽說之後會召開審問會……。
“這種情況還要持續多久？”
我想早點回家。我想見施瓦茨大人。
『我有很多兒子。希望你能和其中一人結婚』
我搖搖頭，驅散耳邊回蕩的國王的聲音。
“母親……”
我趴在枕頭上喃喃自語。
母親知道自己的出身吧？她一直隱瞞著這個秘密生活著。
父親肯定也不知道母親的秘密。
但是……祖父呢？
“他肯定……知道的。”
喜歡古董的祖父在收集的旅途中認識了母親，並把她帶回了家，讓她成為了兒子的妻子。
祖父是個愛好興趣的人，不顧家，甚至沒趕上祖母的臨終，因此被兒子怨恨。所以父親不喜歡祖父珍視的我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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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裏開始請米歇爾大人您一個人進去。”
女官行禮後退下，衛兵輕輕地打開門。進去一看，室內比從外面想象的天花板更高、更寬敞。
從采光窗戶透進來的光溫柔地照亮著室內。空氣涼爽宜人。
墻上掛滿了幾乎鋪滿的畫框，室內各處裝飾著盔甲和壺。不用解釋也一眼就能明白。這裏是……王家的寶物庫。
在走過讓人甚至不敢觸摸的珍貴物品的森林時，我發現了中央有一道格外耀眼的光芒。
“巡星……”
被七根螺旋藤蔓環繞的寶石是福爾梅亞王家的象征，國寶”巡星”。我發現有一個男人站在那顆星星下面。
他搖曳著不輸於巡星光芒的金色頭發，轉向我，透明度很高的綠色眼睛柔和地瞇起。
“你來啦，米歇爾艾拉。”
大腦認出他的瞬間，我跪了下來。心臟劇烈跳動，喉嚨刺痛。我害怕得不敢擡頭。
現在，就在我眼前的是……福爾梅亞王國國王布拉姆韋爾陛下。
嗯，打招呼。這種時候的打招呼用語是什麽來著！？
“啊，偉大的國王。對於布拉姆韋爾陛下您來說……”
“不必如此拘謹。擡起頭來。”
我結結巴巴的開場白，被他幹脆地t苦笑打斷了。
我戰戰兢兢地擡起頭，他溫和地微笑著。
“原來如此。越看越像。為什麽施瓦茨介紹的時候我沒有註意到呢。”
說著，陛下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須，指了指墻壁的方向。那裏有一幅裝在漂亮畫框裏的畫。
是家族肖像畫吧，畫著五個穿著正裝的男女。中央的一男一女，應該是前代國王和王妃吧？
被那兩人夾在中間的小男孩，大概是年幼的布拉姆韋爾陛下。而站在王妃斜後方的女性——
“是我……！”
——和我很像的人。
“她是你的祖母，米凱拉是我的嬸嬸。這幅畫是她嫁到公國之前畫的。”
這麽相像的話，澤拉爾德應該也有印象吧。畫中的她，不知為何比起女兒的母親安傑拉，更像孫女的我。
“我聽說你擁有那‘羽毛’？”
在他的催促下，我打開包著羽毛的手帕給他看。陛下輕聲嘟囔了一句“嗯”，毫無顧忌地拿起來，舉到空中。
“這根羽毛是用巡星的碎片制成的。”
羽毛的閃耀與星星的光輝重疊在一起。
據說，這是曾經賜予王國功臣的國寶巡星的碎片。它也被贈給了嫁到布蘭修爾公國的王室公主。
“即便沒有這樣的證據，看到你的臉，真偽也就一目了然了。”
陛下歡快地笑了一陣，又恢覆了嚴肅的表情。
“你能平安無事地來到我這裏，米歇爾。我的侄女。”
“陛下……”
他關懷的話語讓我的心變得溫暖。連一無所知的我都如此感動，當事人的母親應該更加感動吧。
“現在，審問官和歷史學者正在調查你的出身，但這只是一種證實。形式上，會召開審問會，之後，我會正式宣布承認米歇爾為布蘭修爾公國公王家的後裔。”
“這非常感激，但是……”
我也有困惑。
“公國在幾十年前就滅亡了。說起來很無情，但就算被承認是從未去過的土地的統治者的後裔，我也無能為力。”
國王點了點頭，說：“確實如此。”
“的確，公國已經不覆存在。公王的血族除了你之外，都在內亂中滅絕了，反叛者們也與周邊島嶼的海盜相互廝殺而滅亡了。那片海域已經幾十年處於無政府狀態，為了不讓本國受到損害，我國的福爾梅亞海軍設立了總督府進行管理。”
我聽說過這些。那片土地已經只是布蘭修爾公國的“遺址”了。
“米歇爾，如果你希望布蘭修爾公國恢覆政權，我國可能會與你為敵。然而，如果你能讓現狀的統治繼續下去，我們將更加努力地維護這片土地的和平。”
……這是威脅吧？
因為如果我主張公國的統治權，就會被扔到無法無天的地方。
說實話，在這裏做出什麽判斷對我來說負擔太重了。對於沈默的我，福爾梅亞的國王提出了進一步的建議。
“五十年前，福爾梅亞和布蘭修爾締結了同盟。十年後，布蘭修爾崩潰了……為了兩國的和平與利益，我想再次圓滿地恢覆這個同盟。為此，我希望邀請你加入我的王室。”
這是什麽意思？
我擡頭看著他，他莊嚴地說道：
“幸運的是，我有很多兒子。我希望你能和其中一人結婚。”
啊？ 等……等一下！
“請等一下！那個，我和加……加斯塔爾將軍有婚約的！”
雖然只對自家人宣布過，但我的立場算是未婚妻吧？
面對語無倫次申訴的我，國王大力點了點頭。
“此事我已有所耳聞。”
你知道就好嘛。
“但是，這並非一個人的問題。”
我剛松了口氣，他就斷然舍棄了我的感情。
“你的祖母米凱拉為了成為兩國和平的基石嫁到了布蘭修爾。作為她的孫女，你難道不應該履行作為王族的責任嗎？”
繼承了公王血統的我若被福爾梅亞吞並，他們就有了統治目前處於無主之地的布蘭修爾公國領地的正當名義。
陛下溫柔地勸解沈默的我。
“我也很喜歡施瓦茨。他一直為國盡心盡力。我打算給予他一生都配得上其忠誠的獎賞。所以你無需擔心任何事情。”
也就是說，如果我退出，施瓦茨大人的人身安全就能得到保障嗎。
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請讓我……再考慮一下。”
聽到我終於擠出來的這句話，陛下溫和地瞇起了眼睛。
“一大早就被叫來，你也累了吧。在房間裏休息一下吧。”
國王拍了拍手，一名女官無聲地出現，行了一禮後，將我帶出了寶物庫。
在她的帶領下，我走過長長的走廊。
途中，我才意識到，因為要準備與國王陛下的會面，所以才特意讓我換上這樣的禮服。
畢竟，穿著舊訪問服是無法出現在王國統治者面前的。
我之所以會想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是因為目前的狀況實在太缺乏現實感了。
女官帶我來到的是位於王城東塔一角的房間。
“請您好好休息。如有任何需要，請隨時吩咐。”
那，我可以回去了嗎？這種輕率的話我說不出口，只是對離開房間的她回答道：
“謝謝您。”
獨自一人後，我嘆了口氣，倒在床上。這裏是貴賓室嗎？這個房間比加斯塔爾府邸的任何房間都要寬敞，各種家具一應俱全。從窗戶望出去，地面遙不可及，掉下去肯定沒命。
房間前站著衛兵，與其說我是客人，不如說這是軟禁的待遇。
“昨天到今天，變化也太突然了吧？”
我輕聲自言自語道。
就在幾天前，日子還很平靜。本以為不會再發生什麽事情了……
“施瓦茨大人”
我喊出這個名字，眼淚奪眶而出。
“――那麽，您的母親和其他家人都沒有告訴過您您的出身嗎？”
“是的。”
“關於證明您身份的『羽』的存在，您也不知道嗎？”
“不知道。”
第二天，從早上開始法務審問官的詢問就開始了。對方也是在工作吧，同樣的問題被問了很多次，真的有點厭煩。
今天房間裏只有戴單片眼鏡的審問官、速記官和我，沒有施瓦茨大人的身影。
昨天只是例外，基本上為了防止串供，詢問是一個人一個人進行的吧。……不，說什麽串供，我這邊沒有做虧心事。
說到審問官，會有可怕的印象，但沒有像亞歷克斯擔心的那樣進行拷問，而是比較平穩的問答。
……話雖如此，他們也不是我的同伴。
“米歇爾大人最近重新制作了戶籍，是為什麽呢？”
“那是因為老家被取消了，家名也消失了。”
“那麽，為什麽新的家名是『艾拉』呢？”
“因為是母親的舊姓，所以就隨便選了。”
對於我的回答，審問官意味深長地用手指撫摸著單片眼鏡的邊緣。
“那麽，您知道『艾拉』是布蘭修爾公國宰相的家名嗎？”
“啊！？”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但是，艾拉是澤拉爾德的發小科特尼的家名。澤拉爾德是軍人家庭出身，自己也是王族的近衛兵，所以他的發小是國家重臣的家族也不奇怪。
面對目瞪口呆的我，審問官繼續追問。
“特意選擇與布蘭修爾公國有淵源的家名，是不是有覆興公國的意圖呢？”
“絕對沒有！我真的不知道！”
我拼命搖頭，他則不懷好意地微笑著。
“那您怎麽證明呢？”
……嗚嗚。
明明沒有做壞事，卻感覺自己變成了極惡之人。
經過休息，進行了一整天的調查後，我被送回了塔的貴賓室（軟禁房間）。
――然後這種輪流詢問，第二天、第三天都在繼續。
三餐都有美味的食物送來，下午也有喝茶的時間，但再奢侈也改變不了我是囚犯的身份。
聽說之後會召開審問會……。
“這種情況還要持續多久？”
我想早點回家。我想見施瓦茨大人。
『我有很多兒子。希望你能和其中一人結婚』
我搖搖頭，驅散耳邊回蕩的國王的聲音。
“母親……”
我趴在枕頭上喃喃自語。
母親知道自己的出身吧？她一直隱瞞著這個秘密生活著。
父親肯定也不知道母親的秘密。
但是……祖父呢？
“他肯定……知道的。”
喜歡古董的祖父在收集的旅途中認識了母親，並把她帶回了家，讓她成為了兒子的妻子。
祖父是個愛好興趣的人，不顧家，甚至沒趕上祖母的臨終，因此被兒子怨恨。所以父親不喜歡祖父珍視的我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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