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制作禮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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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制作禮服
“哦，真了不起啊。”
“是吧！”
得到女侯爵的稱讚，園藝師少女得意洋洋。
“果然還是絲綢材質好啊。”
“為了防止脫線，在邊緣塗上薄薄的漿糊比較好。”
對面座位上的客人靜靜地看著加斯塔爾家的傭人們並排著頭制作仿真花的樣本。
這時，隨著一聲輕輕的哢嗒聲，門微微打開，一個琥珀色的毛球溜進了房間。看起來它自己轉動了門把手。
“啊，魯涅，別過來……”
長尾巴的虎斑貓不等阻止，一下子跳到了貝爾納蒂亞大人的膝蓋上！
“非常抱歉！”
她用手制止了驚慌起身的我，撫摸著暖暖地蜷縮著的魯涅的後背。
“我不討厭貓。”
說著，她撓著魯涅的下巴。魯涅瞇著眼睛，喉嚨裏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看起來非常舒服。
這哪裏是“不討厭”，分明是“非常喜歡”吧。
“……真開心啊。”
她盡情享受著獸毛的觸感，微笑著。
“和別人一起出去購物、吃飯，已經多少年沒有過了。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學生時代。”
在采購回來的路上，說要去附近市場一家非常普通的大眾食堂吃飯的，正是貝爾納蒂亞大人。
雖然擔心侯爵大人去平民食堂不太合適，但如果她能開心，那就是我們的願望。
“貝爾納蒂亞大人是近衛騎士團最厲害的人吧？要上什麽樣的學校才能成為那樣的人呢？”
亞歷克斯一邊制作仿真花，一邊興致勃勃地探身問道。
“我能成為總長，一方面是因為家族背景，另一方面我也為自己經過重重鍛煉的結果而自豪。我出身於王都的騎士學校。”
她一邊看著打著大哈欠的魯涅，一邊開始講述回憶。
“王都的騎士學校是貴族子弟和市井中武藝精湛者聚集的地方。理論學習也與其他高等教育機構水平相當。軍部的中樞有很多騎士學校出身的人。我在那裏與同窗們切磋琢磨。”
我知道您是以第一名的成績從那所學校畢業的。
“平民也能進入嗎？”
“如果能通過考試的話。”
“貝爾納蒂亞大人果然非常強大嗎？”
“我費恩伯格家是初代劍聖的直系後裔，源流派的宗家。如果不強大，就不配稱為費恩伯格。”
面對這充滿自豪的回答，亞歷克斯察覺到了一點。
“那個名字，我聽說過。是托馬斯大人的劍術流派。貝爾納蒂亞大人，您認識托馬斯大人嗎？就是施瓦茨大人的副官。”
“啊，托馬斯啊。我認識。他確實是比我低兩屆的學弟。騎士學校教授的劍術是源流派，所以軍隊裏有很多同流派的人。”
世界還真是小啊。
“是學弟啊？學生時代的托馬斯大人是什麽樣的呢？”
面對充滿好奇心的園丁，侯爵擡眼回憶著。
“他入學的時候，女生們都很騷動，說來了個帥氣的新生。”
“啊，托馬斯大人確實只有臉長得好看。”
亞歷克斯，你這樣很失禮哦。
“那之後，我沒聽說過他在實操或理論學習中有什麽突出的傳聞。”
“那個人真的只有臉能看啊。”
所以說你很失禮啦，亞歷克斯！
“主觀來說，我覺得奧利更帥氣。”
貝爾納蒂亞大人，您也別較勁了。她一邊讓貓在手指上玩耍，一邊說。
“你們和托馬斯關系好嗎？”
“他對我們很好。”
“他經常跟著施瓦茨大人，偶爾會來玩。”
對於我和亞歷克斯的回答，貝爾納蒂亞大人點了點頭，然後微微皺起眉頭。
“我和那個人不太……”
“嗯？”
聽到我小聲的反問，她搖了搖頭。
“不，忘了吧。這不是我該說的。”
……怎麽回事呢？
“啊”
我還沒來得及再次詢問，
“嘿，貝爾納蒂亞大人和施瓦茨大人誰更強啊！？”
亞歷克斯已經轉移到了下一個話題。近衛軍騎士團總長深深地靠在沙發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個嘛，如果在競技場按照規則比賽，我大概能贏他三分之一的次數吧。”
“哇！”亞歷克斯向前傾身，她接著說。
“但是，在戰場上我絕對不想與他對峙。施瓦茨大人就是這樣的對手。”
被她認真的眼神這麽一說，渾身起雞皮疙瘩的園丁顫抖了一下。
“好了，繼續工作吧。我該做什麽？”
“那麽，請選幾個您喜歡的假花。”
“我要再來一杯茶。”
以貝爾納蒂亞大人的話為信號，我們各自回到了工作中。
制作完樣本的人造花後，魯涅將其交給澤拉爾德先生，然後三名女子轉移到工作室。
“這塊布最適合禮服了。還有，因為顏色會變得單調，所以加入綠色的葉子作為點綴吧。這樣會與白色相映成趣。”
亞歷克斯一邊說著，一邊用筆在紙上移動，為婚紗的素描添加花朵。
“亞歷克斯畫畫真厲害。”
“因為在造園工作中需要繪制設計圖和完成後的想象圖。我從小就擅長這個。”
“你真是多才多藝。我只會劍術。”
貝爾納蒂亞大人對筆走如飛的亞歷克斯頻頻讚嘆。我覺得能成為近衛騎士團總長也是非常了不起的才能。
決定了用於人造花的布料、部件以及在禮服上的配置形象後，終於開始制作了。
“所以說，貝爾納蒂亞大人可以回去了哦。”
“什麽！？”
拿著素描轉過身的亞歷克斯說出這句話後，侯爵大人發出了驚愕的聲音。
“為什麽？我礙事嗎？”
面對一臉茫然的貝爾納蒂亞大人，亞歷克斯困惑地回答道。
“因為接下來我們自己就能完成。”
……我也這麽認為。設計和材料確定後，剩下的就是我們這些傭人的工作了。
除了從加斯塔爾家獲得的薪水外，還能從貝爾納蒂亞大人個人那裏獲得工錢，這是一份出色的雇傭合同。
所以，我認為只要在交貨期前完成就可以了。
但她的想法不同。
“都到這一步了，別把我排除在外。我也想幫忙。我為此還請了假。”
即便您這麽說……。
“這是單調而又辛苦的工作哦？會花費很多時間。”
制作夜會的藍星禮服的經歷至今還會出現在我的夢中。
“就是就是，這種工作交給習慣了的我們就行了，侯爵大人您就放心吧。”
我的話得到了亞歷克斯的附和。但是，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一起工作。因為……”
她扭捏著手指相互摩擦，
“這樣我覺得能更好地傳達對奧利的感情……”
……這個人真是太可愛了。
“這個家是不是有什麽像月老樹一樣吸引超級甜蜜情侶的東西啊？”
我用胳膊肘捅了捅露出像吃了糖塊一樣表情的亞歷克斯，讓他閉嘴。晚餐後，施瓦茨大人通常會在客廳休息。
給喜歡躺在長椅上悠閑t度過時光的主人送去甜點是我的日常工作。
“打擾了。”
進入客廳後，我立起暖爐用的烤架，放上小巧的平底鍋和直火用茶壺。
冬天很冷，我不太喜歡，但增加暖爐這樣的火力是個好辦法。今天已經熄滅了廚房的火，所以就在點著暖爐的房間裏烹飪。
今天的菜單是松軟的煎餅。將攪拌好的面糊倒入平底鍋中，註意不要壓碎蛋白霜，蓋上蓋子用小火慢慢煎。
在甜香彌漫整個房間的同時，翻面再慢慢煎。在此期間，先用先燒開的水沏紅茶。
“請用。”
“謝謝。”
起身的施瓦茨大人喝了一口熱茶，滿意地呼出一口氣。
“今天貝爾納蒂亞大人也來了嗎？”
聽到提問，我回答：“是的。”
近衛軍騎士團總長最近每天從早到晚都來加斯塔爾家，傍晚前才回去。
他特意選擇不和施瓦茨大人見面的時間來，似乎是為了避免讓人覺得有婚約在身的人頻繁出入單身男性的住所……
嗯，事實上他確實經常來。
“工作進展順利嗎？”
“是的，已經有很大進展了。亞歷克斯很親近貝爾納蒂亞大人，興奮地說下次要讓他教劍術。而且，澤拉爾德先生被介紹了一家費恩伯格家禦用的茶葉專賣店，買了一大堆茶葉……”
施瓦茨大人一直盯著咯咯笑回憶的我。我註意到他的視線，慌忙收斂表情。
“對、對不起。我說了這些話。”
我低下頭，他卻疑惑地歪著頭。
“為什麽道歉？”
“因為，施瓦茨大人在外面工作的時候，我卻在這裏獨自享受快樂。”
面對惶恐的我，將軍更加疑惑。
“我工作時米歇爾能快樂有什麽不好？貝爾納蒂亞大人的幫忙也是米歇爾的工作吧？快樂地工作有什麽不對嗎？我不在的時候米歇爾能快樂地度過，我會更開心。”
“……”
我的心仿佛被緊緊抓住，痛苦地低下頭。我之所以會對快樂的心情感到內疚，是因為我一直生活在“別人幸福自己就會吃虧”這種想法的家庭中。
“施瓦茨大人，今天有什麽事嗎？”
“和平常一樣無聊。”
他靠在椅背上，傾斜著茶杯。
……施瓦茨大人，無論他自己快樂還是不快樂，都會為我的幸福而高興。
所以我也希望施瓦茨大人能一直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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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真了不起啊。”
“是吧！”
得到女侯爵的稱讚，園藝師少女得意洋洋。
“果然還是絲綢材質好啊。”
“為了防止脫線，在邊緣塗上薄薄的漿糊比較好。”
對面座位上的客人靜靜地看著加斯塔爾家的傭人們並排著頭制作仿真花的樣本。
這時，隨著一聲輕輕的哢嗒聲，門微微打開，一個琥珀色的毛球溜進了房間。看起來它自己轉動了門把手。
“啊，魯涅，別過來……”
長尾巴的虎斑貓不等阻止，一下子跳到了貝爾納蒂亞大人的膝蓋上！
“非常抱歉！”
她用手制止了驚慌起身的我，撫摸著暖暖地蜷縮著的魯涅的後背。
“我不討厭貓。”
說著，她撓著魯涅的下巴。魯涅瞇著眼睛，喉嚨裏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看起來非常舒服。
這哪裏是“不討厭”，分明是“非常喜歡”吧。
“……真開心啊。”
她盡情享受著獸毛的觸感，微笑著。
“和別人一起出去購物、吃飯，已經多少年沒有過了。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學生時代。”
在采購回來的路上，說要去附近市場一家非常普通的大眾食堂吃飯的，正是貝爾納蒂亞大人。
雖然擔心侯爵大人去平民食堂不太合適，但如果她能開心，那就是我們的願望。
“貝爾納蒂亞大人是近衛騎士團最厲害的人吧？要上什麽樣的學校才能成為那樣的人呢？”
亞歷克斯一邊制作仿真花，一邊興致勃勃地探身問道。
“我能成為總長，一方面是因為家族背景，另一方面我也為自己經過重重鍛煉的結果而自豪。我出身於王都的騎士學校。”
她一邊看著打著大哈欠的魯涅，一邊開始講述回憶。
“王都的騎士學校是貴族子弟和市井中武藝精湛者聚集的地方。理論學習也與其他高等教育機構水平相當。軍部的中樞有很多騎士學校出身的人。我在那裏與同窗們切磋琢磨。”
我知道您是以第一名的成績從那所學校畢業的。
“平民也能進入嗎？”
“如果能通過考試的話。”
“貝爾納蒂亞大人果然非常強大嗎？”
“我費恩伯格家是初代劍聖的直系後裔，源流派的宗家。如果不強大，就不配稱為費恩伯格。”
面對這充滿自豪的回答，亞歷克斯察覺到了一點。
“那個名字，我聽說過。是托馬斯大人的劍術流派。貝爾納蒂亞大人，您認識托馬斯大人嗎？就是施瓦茨大人的副官。”
“啊，托馬斯啊。我認識。他確實是比我低兩屆的學弟。騎士學校教授的劍術是源流派，所以軍隊裏有很多同流派的人。”
世界還真是小啊。
“是學弟啊？學生時代的托馬斯大人是什麽樣的呢？”
面對充滿好奇心的園丁，侯爵擡眼回憶著。
“他入學的時候，女生們都很騷動，說來了個帥氣的新生。”
“啊，托馬斯大人確實只有臉長得好看。”
亞歷克斯，你這樣很失禮哦。
“那之後，我沒聽說過他在實操或理論學習中有什麽突出的傳聞。”
“那個人真的只有臉能看啊。”
所以說你很失禮啦，亞歷克斯！
“主觀來說，我覺得奧利更帥氣。”
貝爾納蒂亞大人，您也別較勁了。她一邊讓貓在手指上玩耍，一邊說。
“你們和托馬斯關系好嗎？”
“他對我們很好。”
“他經常跟著施瓦茨大人，偶爾會來玩。”
對於我和亞歷克斯的回答，貝爾納蒂亞大人點了點頭，然後微微皺起眉頭。
“我和那個人不太……”
“嗯？”
聽到我小聲的反問，她搖了搖頭。
“不，忘了吧。這不是我該說的。”
……怎麽回事呢？
“啊”
我還沒來得及再次詢問，
“嘿，貝爾納蒂亞大人和施瓦茨大人誰更強啊！？”
亞歷克斯已經轉移到了下一個話題。近衛軍騎士團總長深深地靠在沙發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個嘛，如果在競技場按照規則比賽，我大概能贏他三分之一的次數吧。”
“哇！”亞歷克斯向前傾身，她接著說。
“但是，在戰場上我絕對不想與他對峙。施瓦茨大人就是這樣的對手。”
被她認真的眼神這麽一說，渾身起雞皮疙瘩的園丁顫抖了一下。
“好了，繼續工作吧。我該做什麽？”
“那麽，請選幾個您喜歡的假花。”
“我要再來一杯茶。”
以貝爾納蒂亞大人的話為信號，我們各自回到了工作中。
制作完樣本的人造花後，魯涅將其交給澤拉爾德先生，然後三名女子轉移到工作室。
“這塊布最適合禮服了。還有，因為顏色會變得單調，所以加入綠色的葉子作為點綴吧。這樣會與白色相映成趣。”
亞歷克斯一邊說著，一邊用筆在紙上移動，為婚紗的素描添加花朵。
“亞歷克斯畫畫真厲害。”
“因為在造園工作中需要繪制設計圖和完成後的想象圖。我從小就擅長這個。”
“你真是多才多藝。我只會劍術。”
貝爾納蒂亞大人對筆走如飛的亞歷克斯頻頻讚嘆。我覺得能成為近衛騎士團總長也是非常了不起的才能。
決定了用於人造花的布料、部件以及在禮服上的配置形象後，終於開始制作了。
“所以說，貝爾納蒂亞大人可以回去了哦。”
“什麽！？”
拿著素描轉過身的亞歷克斯說出這句話後，侯爵大人發出了驚愕的聲音。
“為什麽？我礙事嗎？”
面對一臉茫然的貝爾納蒂亞大人，亞歷克斯困惑地回答道。
“因為接下來我們自己就能完成。”
……我也這麽認為。設計和材料確定後，剩下的就是我們這些傭人的工作了。
除了從加斯塔爾家獲得的薪水外，還能從貝爾納蒂亞大人個人那裏獲得工錢，這是一份出色的雇傭合同。
所以，我認為只要在交貨期前完成就可以了。
但她的想法不同。
“都到這一步了，別把我排除在外。我也想幫忙。我為此還請了假。”
即便您這麽說……。
“這是單調而又辛苦的工作哦？會花費很多時間。”
制作夜會的藍星禮服的經歷至今還會出現在我的夢中。
“就是就是，這種工作交給習慣了的我們就行了，侯爵大人您就放心吧。”
我的話得到了亞歷克斯的附和。但是，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一起工作。因為……”
她扭捏著手指相互摩擦，
“這樣我覺得能更好地傳達對奧利的感情……”
……這個人真是太可愛了。
“這個家是不是有什麽像月老樹一樣吸引超級甜蜜情侶的東西啊？”
我用胳膊肘捅了捅露出像吃了糖塊一樣表情的亞歷克斯，讓他閉嘴。晚餐後，施瓦茨大人通常會在客廳休息。
給喜歡躺在長椅上悠閑t度過時光的主人送去甜點是我的日常工作。
“打擾了。”
進入客廳後，我立起暖爐用的烤架，放上小巧的平底鍋和直火用茶壺。
冬天很冷，我不太喜歡，但增加暖爐這樣的火力是個好辦法。今天已經熄滅了廚房的火，所以就在點著暖爐的房間裏烹飪。
今天的菜單是松軟的煎餅。將攪拌好的面糊倒入平底鍋中，註意不要壓碎蛋白霜，蓋上蓋子用小火慢慢煎。
在甜香彌漫整個房間的同時，翻面再慢慢煎。在此期間，先用先燒開的水沏紅茶。
“請用。”
“謝謝。”
起身的施瓦茨大人喝了一口熱茶，滿意地呼出一口氣。
“今天貝爾納蒂亞大人也來了嗎？”
聽到提問，我回答：“是的。”
近衛軍騎士團總長最近每天從早到晚都來加斯塔爾家，傍晚前才回去。
他特意選擇不和施瓦茨大人見面的時間來，似乎是為了避免讓人覺得有婚約在身的人頻繁出入單身男性的住所……
嗯，事實上他確實經常來。
“工作進展順利嗎？”
“是的，已經有很大進展了。亞歷克斯很親近貝爾納蒂亞大人，興奮地說下次要讓他教劍術。而且，澤拉爾德先生被介紹了一家費恩伯格家禦用的茶葉專賣店，買了一大堆茶葉……”
施瓦茨大人一直盯著咯咯笑回憶的我。我註意到他的視線，慌忙收斂表情。
“對、對不起。我說了這些話。”
我低下頭，他卻疑惑地歪著頭。
“為什麽道歉？”
“因為，施瓦茨大人在外面工作的時候，我卻在這裏獨自享受快樂。”
面對惶恐的我，將軍更加疑惑。
“我工作時米歇爾能快樂有什麽不好？貝爾納蒂亞大人的幫忙也是米歇爾的工作吧？快樂地工作有什麽不對嗎？我不在的時候米歇爾能快樂地度過，我會更開心。”
“……”
我的心仿佛被緊緊抓住，痛苦地低下頭。我之所以會對快樂的心情感到內疚，是因為我一直生活在“別人幸福自己就會吃虧”這種想法的家庭中。
“施瓦茨大人，今天有什麽事嗎？”
“和平常一樣無聊。”
他靠在椅背上，傾斜著茶杯。
……施瓦茨大人，無論他自己快樂還是不快樂，都會為我的幸福而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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