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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只是對他,我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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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只是對他,我唯心

【抱抱抱!趕緊抱!】

【原來小醜竟是我自己,一口糖直接塞進了我罵罵咧咧的嘴裏......】

【對不起,我剛才罵的太大聲了,心機什麽心機,這簡直不要太有愛好嗎!?】

【抱歉,是在下沒格局,不知道還能有這種play!!!】

【害,現在的年輕人真會玩,嘿嘿剛才真不知道我在瞎緊張個什麽,別介意你們繼續!】

本來有一部分人就因為沈淺把文茵茵當做擋箭牌,所以覺得膈應。

但沒想到文茵茵不僅知情,而且並不介意沈淺把自己當做擋箭牌,甚至還主動配合。

大家完全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展開,心情直接就是在懸崖邊上一個大拐彎。

因為他們這才意識到什麽擋不擋箭牌的,原來只不過是人家play中的一環而已。

果然,最好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形式出現。

大小姐反攻,掌控全局的樣子真的好A。

觀眾們忍不住嘖嘖稱奇,他們還是小看了這個節目,真的是沒有一個人是簡單的。

刺激,真的是太刺激了!

但是更刺激的在後面。

見沈淺沒說話,文茵茵作為一個出色的擋箭牌,上前一步,輕輕攬住了沈淺。

“晚安。”她低聲說道。

......

看見這一幕,彈幕直接一個土撥鼠尖叫的大動作。

真的是沈淺負責刀,被他拒絕的嘉賓們努力把他的刀變成糖做的刀。

整個拒絕的過程變得雖然讓人痛苦,但卻還是會讓人忍不住繼續心懷希望。

觀眾們覺得今天晚上熬夜掉的頭發死的不冤!

果然看節目還是要晚上看,這場面一個比一個勁爆。

沈淺看著輕輕攬住自己的文茵茵,腦子有一瞬間的宕機。

他沒想到自己的拒絕會出現這些奇怪的走向。

沈淺以為的拒絕會是簡單幹脆的。

畢竟大家都是在乎面子的成年人,在這麽短的時間裏,不過是在有限的人群裏,經過特殊的安排,產生了一時的好感罷了。

把話說開、說絕後各自放下,然後體面地說再見,他也沒什麽好到讓人執著的地方,應該犯不上究根問底。

但是現實告訴他,他拒絕的感情並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樣單薄。

一個兩個,真誠又厚重。

這時,文茵茵輕輕放開了他,笑著說道:“對不起,原諒我的任性。”

“但我真的沒辦法不喜歡你。”她的語氣帶著嘆息。

如果一開始沈淺只是文茵茵一廂情願的向往,那麽現在就已經變成了飛蛾非撲不可的火光。

為了沈淺身上哪怕一點溫暖,粉身碎骨她也樂意至極。

文茵茵知道現在的沈淺給不了自己回應,她是飛行嘉賓,最後留下與否都看旅程結束之後,她不需要其他人的好感信箋,她只想要沈淺的,所以到那時候她自然就會得到沈淺的答案。

於是她在說完後就準備轉身離開。

但在離開之前,她還有一件事沒有做。

文茵茵仰起頭,對倚在二樓陽臺邊緣的畢競彎了彎嘴角,就像他在車上時挑釁自己的那樣。

“......”畢競看著文茵茵,臉上沒有什麽表情,但是手中一瓶水卻已經被他捏至變形。

與此同時,在別墅的另一邊,有一些刺激的事情正在同時發生。

顧易安在知道今晚的行程第一時間,他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所以當他看見沈淺走進花園後,轉頭就和唐月軒說沈淺有事找他,讓他待會兒來一趟他們的房間。

顧易安知道自己的身形和沈淺相似,於是他特地將房間裏所有的燈都關了。

然後在聽見房門被敲門的第一時間打開門,在一片黑暗中將唐月軒拉進了房間。

有些手段雖然不好看,但是有效就行。

今天晚上大家都喝多了,顧易安就不信唐月軒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不會擦槍走火。

唐月軒在還沒有看清眼前人的時候,就被環住了脖子。

“沈淺?”他輕輕喚了一聲。

房間黑的伸手不見五指,顧易安感受著唐月軒衣冠楚楚的襯衣下,那緊致的肌肉線條和灼熱的溫度,含糊地“嗯”了一聲。

像唐月軒這樣禁欲死板的人,等讓他嘗過極致的快感後,顧易安不信他還會繼續浪費時間去守著一個得不到回應的人。

人的本能可比什麽愛情牢靠。

所以,得不到的感情就放手,人生苦短,不如共同沈淪。

他的唇吻向唐月軒的唇。

但就在他快要得逞的時候,一只手毫不猶豫地擋住了他的臉。

接著,顧易安聽見唐月軒冷淡的聲音在漆黑的房間中響起。

“你不是沈淺。”唐月軒皺眉拉開了差點貼到自己身上的人,然後直接推開。

動作淩厲又利落,沒有一絲客氣和憐惜。

顧易安被推開後卻仍不罷休,他不會就這樣讓唐月軒離開。

顧易安依然抵住門,咬著嘴唇看著唐月軒,一邊繼續往前湊,一邊不甘心地問道:“不是沈淺就不行嗎?”

“停下吧。”唐月軒的目光很淡,仿佛眼前的勾引只是一場鬧劇,他的語氣沒有任何起伏,“我的答案永遠都是不行。”

唐月軒承認生物之間的交配會產生快感,但是他人的觸碰只會讓他感到厭惡。

只有沈淺,他的觸碰永遠被允許。

顧易安可能是真的喝醉了,又或者是一次又一次的挫敗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壓抑。

他眼眶發紅地盯著唐月軒:“永遠在我這裏,向來不成立。”

顧易安從來沒有得到過非他不可的感情,人都是最善變的動物,他一點也不相信永遠。

“但在我這裏成立。”唐月軒撫平自己被弄皺的衣領,哪怕在黑暗中的剪影也好看得令人忍不住心悸。

“一個科研工作者什麽時候也把永遠掛在嘴邊了。”顧易安眼神覆雜地看著唐月軒,語氣有些嘲諷,“你應該是一個唯物主義者不是嗎?”

“我是。”唐月軒淡淡道,“只是對他,我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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