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dur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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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durex
“你就這麽欲求不滿嗎？”
聽到司裴的話，紀明茵一整個楞住了，她從沒想過這樣直白奔放的詞語會從司裴的口中說出來，更沒想過這個詞語形容的對象是她。
雖然她在床上確實玩得比較開，但至少表面上隱藏得還可以吧，相較於更為外放的許亦舟，這樣內斂的她怎麽就突然搖身一變，變成司裴口中“欲求不滿”的那種人了呢？
而且，七年來，她也就和司裴在今天打了個照面，司裴怎麽就能突然來這麽一句？難不成她今天的氣色差到已經把“欲求不滿”這四個大字寫在臉上，連司裴這樣古板無趣的人都能讀懂？
紀明茵皺起眉頭，打開手機前置攝像頭，對著自己的臉一通狂照，最後才發現自己唇上的口紅被許亦舟吃得亂七八糟。
不過也就口紅亂了點，其他都挺好的啊……
紀明茵眨眨眼，冷呵一聲：“你說的欲求不滿不會指的是我之前和亦舟在停車場的時候吧？”
“不然？”
紀明茵沒想到司裴回答的如此理直氣壯，她頓時來氣，連忙回懟：“這就叫欲求不滿了？你這老古板不會看個愛情劇，看到接吻戲份都要學小孩子捂眼睛吧？更何況，那是我男朋友，我未來老公，我們親個嘴算什麽？更不堪入目的事情我們都做過呢。”
就他們之前的那個含蓄程度，也不該叫做欲求不滿，該叫情難自抑，這多文雅。
司裴：“……”
見司裴果然被自己噎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紀明茵撲哧一笑，慢慢悠悠地從包裏摸出口紅，開始補妝。
切，老古板就是沒見過世面，不會到現在還是個處男吧？
紀明茵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但她不好意思直接問司裴，怕自己在回家路上就被司裴處理了。
司裴微微側過頭，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紀明茵無名指上的戒指。
男朋友，未婚夫，未來老公。
她還會和他做什麽不堪入目的事情？
無非就是那些。
她真以為他什麽都不懂麽？
見紀明茵擡頭照鏡子，司裴才移開眼，冷靜道：“這些話你不該和我說。”
他們情侶之間的相處細節本就不必一一向他吐露，他也不願意聽。
無論是接吻，還是做愛，她這樣語無遮攔的行為只會滋生出他背地裏的欲望，而那很齷齪。
他只會妄想，既然許亦舟都可以，為什麽他不t可以？
司裴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收緊，他刻意回過頭，直視前方，仿佛那只是一句來自兄長的善意提醒。
這邊紀明茵也回過味了，她說的確實有些露骨，但不知為什麽，一看到司裴裝出那副禁欲模樣，紀明茵就想沖上去，張牙舞爪，想方設法地撕爛他的醜陋嘴臉。
而且，要不是司裴先用“欲求不滿”這個詞語形容她，她怎麽會不經大腦地說出她和許亦舟之間的親密事情呢？
要說怪誰，還得怪司裴他自己，自作自受，他這人就喜歡這樣忽冷忽熱，玩弄別人，以前也是。
正好補完口紅，紀明茵收好東西，拿出手機，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您好好開車吧，我就不打擾您了。”
自此，兩人沒再說話，車廂沈入一片寂靜。
紀明茵點進微信，給林悠發了條消息。
JMY：今天回家，晚上來我家吃飯？
一點也不悠閑：！！！好啊好啊，要不要小的前去高鐵站接駕？
JMY：免了吧，我直接坐車回家，沒坐高鐵。
一點也不悠閑：（邪魅一笑）你家那位送你回來啊？好膩歪哦，惡心心。
JMY：……不是，是司裴，我媽讓他順路帶我回去。
一點也不悠閑：我去，他現在怎麽樣了？有沒有發福或者變油膩了？
看到林悠的問題，紀明茵往後靠了靠，目光順勢掃視司裴一圈，最後她失望地收回眼，輕嘆一口氣。
不管司裴這人性格變成怎麽樣，顏值這一塊，還是沒話說。
要是他變成啤酒肚油膩大叔，紀明茵敢保證自己今晚會開心的睡不著覺。
JMY：沒有，雖然我也希望他有。
一點也不悠閑：哈哈哈，那沒事，反正到了中年都會發福的doge英雄報仇不嫌晚！
紀明茵的腦海中頓時浮現出司裴中年發福的模樣——
能撐船的肥肚，厚的可以疊起來的雙下巴，還有不修邊幅的臉，上面的胡渣可以刺瞎人的眼。
想著想著，紀明茵忍不住笑出了聲。聽到自己的笑聲後，紀明茵才反應過來，她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用力憋笑。
只是這笑聲明顯還是漏了出去，她感受到來自司裴的探究的目光，但她選擇裝死，假裝無事發生。
紀明茵又和林悠聊了幾句，約定好時間，便心虛地放下手機，準備閉目養神。
畢竟，她現在坐在司裴的車上，還是要懂得收斂一點的。
沒想到，她剛一閉眼，就聽見司裴說：“餓了的話，前面儲物箱裏有零食可以吃。”
笑話，她紀明茵怎麽可能吃這嗟來之食？
“……謝謝。”紀明茵火速睜眼，去翻儲物箱，一打開就看見一大袋零食，裏面居然還全都是她喜歡吃的。
上一周她和許亦舟逛超市的時候也買了這些，只不過一星期就全被他們兩全消耗完了。
想到這，紀明茵對司裴的感謝之情終於真摯了點。沒想到，司裴這人雖然變圓滑了，但也變貼心了，不錯。
紀明茵吃了一小包魚果，又在嘴裏含了顆話梅，酸酸甜甜的，她心滿意足地發出一聲喟嘆。
吃飽喝足，紀明茵看著膝蓋上那一大袋明顯不符合司裴口味的零食，八卦之心瞬間熊熊燃起。
這一切的一切，不會都是司裴被他女朋友調教過的成果吧？
那這位女朋友還是積大德了。
紀明茵低下頭，繼續在零食袋裏翻翻，試圖找些其他可以證明司裴女朋友存在的證據，結果卻突然摸到了一個不大一樣的東西。
她想也不想地掏出來，目光落下的那一秒，紀明茵整個人僵住了——
那東西是個四四方方的盒子，邊角處有點硌手，但這都不是它最為獨特的地方，包裝上面那個突出的“durex”商標才是。
紀明茵的目光瞬間呆滯，她不知道該往哪裏看，四處亂瞟間，她窺見了更多細節——
“四合一”
“香草味”
“持久”
紀明茵：“……”
她深吸一口氣，連忙將這個燙手山芋塞進塑料袋中，也不管自己的反應有多麽奇怪，她一閉眼，直接往後躺，開始裝睡。
然而，她的心聲一刻也沒有停歇過。
她是想找司裴女朋友存在的證據，但也不用這麽直白吧……？
不過，經此一遭，紀明茵已經可以肯定，乃至於非常確定，司裴已經交過女朋友，並且告別了處男這一身份。
怪不得那時候陰陽怪氣她“欲求不滿”，原來是他自己“欲求不滿”，連在車上都備著這些東西，怕不是早就實踐過好幾次了吧。
她和許亦舟都沒玩那麽大呢……
紀明茵突然有點犯惡心了，她猛然坐起來，告訴自己不要再想，不然她真的會幻視這輛車裏出現少兒不宜的畫面，冒出不太文明的氣味。
最重要的是，司裴本人就坐在她身邊，她繼續想下去，之後的路程她該怎麽面對他。
打住，打住。
紀明茵做了幾個深呼吸，她打開手機，隨手點開一本小說，準備轉移一下她過剩的註意力。
等她將那本小說看完，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了。
司裴開車進了服務區，停穩後側身問她：“下去吃飯？”
紀明茵點點頭，扯掉安全帶，正準備下車，卻忘記自己還沒收拾那個零食袋。她的腿一動，零食袋便四處亂晃，裏面的東西直接掉了一地。
紀明茵“啊”了一聲，連忙彎腰去撿，再坐起身的時候，她看見司裴拿著那個四方盒子，神情怔楞。
或許是她的幻覺，她覺得司裴此時也有點尷尬。
為了彼此都好，紀明茵準備當無事發生，她將零食袋遞給司裴，正想要暗示他把東西放回去，卻見司裴扭頭，一字一頓質問她：“你帶這個做什麽？”
紀明茵的頭頂冒出三個問號，她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回道：“這明明是你放在零食袋裏的，關我什麽事？我本想裝作沒發現，結果你還要倒打一耙？怪不得有些人突然說我欲求不滿，原來是做賊心虛，要搶先把這頂帽子扣在我頭上。”
沈默了幾秒，司裴才緩緩開口：“……抱歉，是我想錯了。”
奇怪的是，紀明茵沒在他臉上看到什麽羞愧的情緒，就連尷尬也沒有。
什麽鬼？這人臉皮還真厚。
司裴伸手接過零食袋，把那四方盒子放回去，又將袋子放好。他打開車門，臉不紅心不跳地對紀明茵說：“走吧，去吃飯。”
紀明茵跟在他身後，陰陽怪氣道：“原來欲求不滿的另有其人，就連車上都不放過。”
見司裴沒反應，紀明茵也覺無趣，隨便又陰陽了幾聲就安靜下來，開始思考一會吃什麽。
然而，紀明茵沒看見，走在她前面的司裴正渾身緊繃。他要拼命克制，才能抵禦住心中翻湧的情潮，還有那股來源莫名的沖動。
一想到在車上，和她，司裴便無法冷靜下來。
所以，他們必須下車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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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麽欲求不滿嗎？”
聽到司裴的話，紀明茵一整個楞住了，她從沒想過這樣直白奔放的詞語會從司裴的口中說出來，更沒想過這個詞語形容的對象是她。
雖然她在床上確實玩得比較開，但至少表面上隱藏得還可以吧，相較於更為外放的許亦舟，這樣內斂的她怎麽就突然搖身一變，變成司裴口中“欲求不滿”的那種人了呢？
而且，七年來，她也就和司裴在今天打了個照面，司裴怎麽就能突然來這麽一句？難不成她今天的氣色差到已經把“欲求不滿”這四個大字寫在臉上，連司裴這樣古板無趣的人都能讀懂？
紀明茵皺起眉頭，打開手機前置攝像頭，對著自己的臉一通狂照，最後才發現自己唇上的口紅被許亦舟吃得亂七八糟。
不過也就口紅亂了點，其他都挺好的啊……
紀明茵眨眨眼，冷呵一聲：“你說的欲求不滿不會指的是我之前和亦舟在停車場的時候吧？”
“不然？”
紀明茵沒想到司裴回答的如此理直氣壯，她頓時來氣，連忙回懟：“這就叫欲求不滿了？你這老古板不會看個愛情劇，看到接吻戲份都要學小孩子捂眼睛吧？更何況，那是我男朋友，我未來老公，我們親個嘴算什麽？更不堪入目的事情我們都做過呢。”
就他們之前的那個含蓄程度，也不該叫做欲求不滿，該叫情難自抑，這多文雅。
司裴：“……”
見司裴果然被自己噎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紀明茵撲哧一笑，慢慢悠悠地從包裏摸出口紅，開始補妝。
切，老古板就是沒見過世面，不會到現在還是個處男吧？
紀明茵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但她不好意思直接問司裴，怕自己在回家路上就被司裴處理了。
司裴微微側過頭，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紀明茵無名指上的戒指。
男朋友，未婚夫，未來老公。
她還會和他做什麽不堪入目的事情？
無非就是那些。
她真以為他什麽都不懂麽？
見紀明茵擡頭照鏡子，司裴才移開眼，冷靜道：“這些話你不該和我說。”
他們情侶之間的相處細節本就不必一一向他吐露，他也不願意聽。
無論是接吻，還是做愛，她這樣語無遮攔的行為只會滋生出他背地裏的欲望，而那很齷齪。
他只會妄想，既然許亦舟都可以，為什麽他不t可以？
司裴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收緊，他刻意回過頭，直視前方，仿佛那只是一句來自兄長的善意提醒。
這邊紀明茵也回過味了，她說的確實有些露骨，但不知為什麽，一看到司裴裝出那副禁欲模樣，紀明茵就想沖上去，張牙舞爪，想方設法地撕爛他的醜陋嘴臉。
而且，要不是司裴先用“欲求不滿”這個詞語形容她，她怎麽會不經大腦地說出她和許亦舟之間的親密事情呢？
要說怪誰，還得怪司裴他自己，自作自受，他這人就喜歡這樣忽冷忽熱，玩弄別人，以前也是。
正好補完口紅，紀明茵收好東西，拿出手機，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您好好開車吧，我就不打擾您了。”
自此，兩人沒再說話，車廂沈入一片寂靜。
紀明茵點進微信，給林悠發了條消息。
JMY：今天回家，晚上來我家吃飯？
一點也不悠閑：！！！好啊好啊，要不要小的前去高鐵站接駕？
JMY：免了吧，我直接坐車回家，沒坐高鐵。
一點也不悠閑：（邪魅一笑）你家那位送你回來啊？好膩歪哦，惡心心。
JMY：……不是，是司裴，我媽讓他順路帶我回去。
一點也不悠閑：我去，他現在怎麽樣了？有沒有發福或者變油膩了？
看到林悠的問題，紀明茵往後靠了靠，目光順勢掃視司裴一圈，最後她失望地收回眼，輕嘆一口氣。
不管司裴這人性格變成怎麽樣，顏值這一塊，還是沒話說。
要是他變成啤酒肚油膩大叔，紀明茵敢保證自己今晚會開心的睡不著覺。
JMY：沒有，雖然我也希望他有。
一點也不悠閑：哈哈哈，那沒事，反正到了中年都會發福的doge英雄報仇不嫌晚！
紀明茵的腦海中頓時浮現出司裴中年發福的模樣——
能撐船的肥肚，厚的可以疊起來的雙下巴，還有不修邊幅的臉，上面的胡渣可以刺瞎人的眼。
想著想著，紀明茵忍不住笑出了聲。聽到自己的笑聲後，紀明茵才反應過來，她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用力憋笑。
只是這笑聲明顯還是漏了出去，她感受到來自司裴的探究的目光，但她選擇裝死，假裝無事發生。
紀明茵又和林悠聊了幾句，約定好時間，便心虛地放下手機，準備閉目養神。
畢竟，她現在坐在司裴的車上，還是要懂得收斂一點的。
沒想到，她剛一閉眼，就聽見司裴說：“餓了的話，前面儲物箱裏有零食可以吃。”
笑話，她紀明茵怎麽可能吃這嗟來之食？
“……謝謝。”紀明茵火速睜眼，去翻儲物箱，一打開就看見一大袋零食，裏面居然還全都是她喜歡吃的。
上一周她和許亦舟逛超市的時候也買了這些，只不過一星期就全被他們兩全消耗完了。
想到這，紀明茵對司裴的感謝之情終於真摯了點。沒想到，司裴這人雖然變圓滑了，但也變貼心了，不錯。
紀明茵吃了一小包魚果，又在嘴裏含了顆話梅，酸酸甜甜的，她心滿意足地發出一聲喟嘆。
吃飽喝足，紀明茵看著膝蓋上那一大袋明顯不符合司裴口味的零食，八卦之心瞬間熊熊燃起。
這一切的一切，不會都是司裴被他女朋友調教過的成果吧？
那這位女朋友還是積大德了。
紀明茵低下頭，繼續在零食袋裏翻翻，試圖找些其他可以證明司裴女朋友存在的證據，結果卻突然摸到了一個不大一樣的東西。
她想也不想地掏出來，目光落下的那一秒，紀明茵整個人僵住了——
那東西是個四四方方的盒子，邊角處有點硌手，但這都不是它最為獨特的地方，包裝上面那個突出的“durex”商標才是。
紀明茵的目光瞬間呆滯，她不知道該往哪裏看，四處亂瞟間，她窺見了更多細節——
“四合一”
“香草味”
“持久”
紀明茵：“……”
她深吸一口氣，連忙將這個燙手山芋塞進塑料袋中，也不管自己的反應有多麽奇怪，她一閉眼，直接往後躺，開始裝睡。
然而，她的心聲一刻也沒有停歇過。
她是想找司裴女朋友存在的證據，但也不用這麽直白吧……？
不過，經此一遭，紀明茵已經可以肯定，乃至於非常確定，司裴已經交過女朋友，並且告別了處男這一身份。
怪不得那時候陰陽怪氣她“欲求不滿”，原來是他自己“欲求不滿”，連在車上都備著這些東西，怕不是早就實踐過好幾次了吧。
她和許亦舟都沒玩那麽大呢……
紀明茵突然有點犯惡心了，她猛然坐起來，告訴自己不要再想，不然她真的會幻視這輛車裏出現少兒不宜的畫面，冒出不太文明的氣味。
最重要的是，司裴本人就坐在她身邊，她繼續想下去，之後的路程她該怎麽面對他。
打住，打住。
紀明茵做了幾個深呼吸，她打開手機，隨手點開一本小說，準備轉移一下她過剩的註意力。
等她將那本小說看完，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了。
司裴開車進了服務區，停穩後側身問她：“下去吃飯？”
紀明茵點點頭，扯掉安全帶，正準備下車，卻忘記自己還沒收拾那個零食袋。她的腿一動，零食袋便四處亂晃，裏面的東西直接掉了一地。
紀明茵“啊”了一聲，連忙彎腰去撿，再坐起身的時候，她看見司裴拿著那個四方盒子，神情怔楞。
或許是她的幻覺，她覺得司裴此時也有點尷尬。
為了彼此都好，紀明茵準備當無事發生，她將零食袋遞給司裴，正想要暗示他把東西放回去，卻見司裴扭頭，一字一頓質問她：“你帶這個做什麽？”
紀明茵的頭頂冒出三個問號，她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回道：“這明明是你放在零食袋裏的，關我什麽事？我本想裝作沒發現，結果你還要倒打一耙？怪不得有些人突然說我欲求不滿，原來是做賊心虛，要搶先把這頂帽子扣在我頭上。”
沈默了幾秒，司裴才緩緩開口：“……抱歉，是我想錯了。”
奇怪的是，紀明茵沒在他臉上看到什麽羞愧的情緒，就連尷尬也沒有。
什麽鬼？這人臉皮還真厚。
司裴伸手接過零食袋，把那四方盒子放回去，又將袋子放好。他打開車門，臉不紅心不跳地對紀明茵說：“走吧，去吃飯。”
紀明茵跟在他身後，陰陽怪氣道：“原來欲求不滿的另有其人，就連車上都不放過。”
見司裴沒反應，紀明茵也覺無趣，隨便又陰陽了幾聲就安靜下來，開始思考一會吃什麽。
然而，紀明茵沒看見，走在她前面的司裴正渾身緊繃。他要拼命克制，才能抵禦住心中翻湧的情潮，還有那股來源莫名的沖動。
一想到在車上，和她，司裴便無法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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