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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幹什麽？”
她的手掌推搡著她，但沒有用力。
雲泠月此時正壓在虞兮身上，肉眼便能看見身下人的惱怒和氣憤。
但她為什麽不用力呢？
明明只需一點力氣就能將她推開。
“我姐姐她這樣壓著你的時候，虞兮你是怎麽想的？”
虞兮揚起下巴，眼裏猛地閃過詫異，雲泠月……這是在吃醋嗎？
“為什麽不說話？我想聽你說，聽你的聲音。”
虞兮的臉頰很柔軟，雲泠月的指腹正慢慢摩挲著她的下巴，像個在撫摸什麽名貴玉料的雕刻師。
狗屁的雕刻師。
有什麽雕刻師會對著她的玉料‘霸王硬上弓’？
【達成戀愛成就“霸王硬上弓”，成就點一百。】
【當前宿主成就點為：九千七。】
“滾啊。”虞兮眉目冷冷的說。
聞言，雲泠月只是輕笑：“嗯，真乖。除了‘滾啊’，還有什麽要和我說嗎？”
“你——”
“我怎麽了？”
“我知道的，”虞兮冷不丁的說，“你在吃醋。”
“哦……那你覺得，我在吃醋，我在吃誰的醋呢？”雲泠月問。
“不要明知故問。”虞兮說，“你剛才問我雲瀾這樣對我的時候，我在想什麽。我現在告訴你，我什麽都沒想。雲瀾對我來說是摯友也是家人。我們這樣……”
雲泠月笑著打斷虞兮的話語：“所以，你覺得你們那樣是摯友又或是家人之間普通的嬉鬧，對嗎？”
虞兮點頭。
“真可惜——我不這麽認為。”
雲泠月搬出兩人之間的契約條例，一一算賬：“你和我姐姐這等親密舉止，只要被我抓到，按照契約規定，一個月之內超過三次，我便會獲得一億的精神賠償。”
“一億？！”虞兮驚訝於這個數字，好一會兒，她才幽幽的說，“你給我媽媽灌迷魂湯了吧，怎麽她定的契約條例基本都是向著你的。”
雲泠月灌得這碗迷魂湯到底有多好喝，能讓虞母做出這等胳膊肘往外拐的行為？
“嗯，咱媽很喜歡我。”
雲泠月一副理所應當。
“不要臉。”虞兮說，“我媽媽怎麽就是你媽媽了？”
雲泠月伸出手，將她們的婚戒在虞兮眼前晃了晃：“我們已婚哦。”
“那是契約——”虞兮看到雲泠月眼底的小小得意，頓時沒了和她計較的心情，“算了，反正我說了你也不聽。”
“你快點從我身上下來。”
雲泠月對此不為所動，她看了虞兮半晌，突然喊了一聲：“虞兮……”
“嗯，幹什麽？”虞兮不悅。
“我喜歡你。”雲泠月淡淡的說。
“嗯，我不喜歡你。”虞兮婉拒了雲泠月的喜歡，並且推了推她，催促道，“快點，你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告白被拒，雲冷月這回終於聽話的從虞兮身上下去了，然而不等虞兮誇獎她真乖，她在一旁躺下，說道：“好了我下去了，現在該你來壓我了。”
“噗呲。”虞兮被雲泠月的話逗笑了，眼角都笑出了淚花，她伸手推了推她的胳膊，“好啦好啦，別發神經了好不好？我們又不是在玩過家家……”
在虞兮說話的時候，雲泠月都靜靜地註視著她。
虞兮又補充道：“況且你每天工作都那麽累，我知道的，你很需要休息。快去沐浴吧，早點睡。今晚我可以少玩會手機。”
“你關心我。”雲泠月問，“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虞兮說，“我不喜歡你，但我會關心我的每一位朋友，我希望她們都能平安喜樂。”
“……我知道了。”
“嗯？是嗎？”虞兮真的很想問雲泠月她知道什麽了。
但雲泠月的態度急轉而下，她冷冷的說：“我去沐浴了。”
“嗯。”虞兮摸不清楚，趁著雲泠月往浴室走的時候，對她丟了個讀心。
加大的黑體字幕從眼前飄過。
【……只是朋友嗎？】
第二次讀心。
【我沒有朋友。】
第三次讀心。
【我不知道。】
讀心結束，虞兮陷入沈思，她這才發現，原來雲冷月沒有什麽朋友嗎？
記得虞母尚在的時候，虞兮在外面玩。平日裏都是雲泠月在抽空陪伴虞母。
虞兮記得有一次虞母喊她去病房，她說有事要交代。在醫院走廊上，虞兮看到雲泠月，當時她還覺得晦氣，怎麽哪裏都有她。
而虞母交代的事情就是虞兮和雲泠月的契約婚姻。
算是最後的托付。
那個時候虞兮很不滿意，但看在虞母生病的情況，她沒有反駁。
出了病房，虞兮指著雲泠月的鼻子大罵，好像也說她給虞母灌迷魂藥的話來著。
虞兮越是回想，越是心虛。
在欺負雲泠月這件事上，虞兮能排第一。
聽著浴室裏傳來的水聲，虞兮實在是想不明白，她抱住那只淡藍色章魚玩偶，輕聲的問：“她為什麽會喜歡我啊？那個時候我多討厭啊，跟個移動的炮仗似的。”
章魚只是笑。
“唉……”虞兮嘆了口氣，手握著章魚的爪子，“自從知道顯示在她們頭上的好感度是我對她們的好感度，現在我都不太敢看那個好感度。”
系統：為什麽不敢看？
“就是……總感覺怪怪的。”虞兮說到這裏，又嘆了口氣，“她們也太愛我了，基本沒讓我難堪過，我還真以為是我自己做得很好……”
虞兮在腦海裏覆盤和程小小、雲瀾的相處過程，她驚嘆於自己全程像個傻子一樣的遲鈍以及沒有任何邊界感。
可是……
“我以為我們是朋友……”虞兮苦惱的說，“我哪裏知道我的朋友們其實都想睡我？而且我對她們的好感度滿一百以後，她們也都放下了執念啊……”
系統：當您對戀愛對象的好感度抵達一百以後，您若是喜歡她，您絕不會松開她的手的。
系統：而不被您選擇的戀愛對象，只能放下執念。
系統：況且她們很愛你，不是嗎？
可惡。這是妥妥的欺詐。
“這也是你算好的嗎？”
系統：一切以最優計劃進行。
系統：還有，您是很好的宿主，請不要懷疑自身。
虞兮深呼吸：“算了，我不和你計較了。”
反正系統說來說去，最後都是最優計劃。
“你知道如何才能阻止雲泠月過勞嗎？”
虞兮的話音剛落，耳畔響起了系統提示音。
【主線任務開啟：工作實習。】
【任務失敗：死亡。】
【任務時效：一周。】
【任務獎勵：一萬成就點。】
“……你的方案就是讓我去公司實習？”
系統：是的。
真好，一個完全不出所料的方案。
“我懂了。”虞兮說，“你根本就不是戀愛系統，你的真身是——社畜系統！”
系統沈默是金。它不想理會，神經搭錯的宿主。
開玩笑，上班哪有精神正常的。
*
“可惡，為什麽就不能把公司給炸了呢？”
轎車內，虞兮困得東倒西歪。
看她如此可憐，雲泠月伸手摟住虞兮的腰身，讓她斜躺在她的腿上。
她們對視。
雲泠月柔聲說：“睡會吧。”
她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發。
虞兮來了生理期，昨晚又沒有睡好，她也不客氣，枕著雲泠月的腿，迷迷糊糊的陷入夢鄉。
李鈺坐在駕駛位，她具有多年的駕車經驗，這一路都沒有明顯顛簸，很是穩當的駛入公司大廈的樓下。
當轎車停入公司車位，李鈺透過車內後視鏡看到虞兮還在睡。
雲泠月柔著眉目，手掌輕輕撫摸著虞兮的額頭，顯然不準備下車。
昨晚雲泠月沐浴完，剛進被窩，身旁的虞兮幽幽的說，她明天要來公司視察，讓她明早上班的時候，帶她一起去。
雲泠月找不到拒絕的理由，不過，她有問虞兮，你真的起得來嗎？
虞兮本來還只是幽幽的，聽到雲泠月的話，直接黑臉，拋下一句，當然。
隨後她蓋上被子，不再理會雲泠月。
清晨。
雲泠月又睡了一個好覺，自然醒，然而她感覺到了一道黑影正盯著她。
定睛一看，是虞兮。
顯然虞兮比雲泠月醒的還要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晚逞強的那句‘當然’激起了她的好勝心，但虞兮此時呆坐在床上，滿臉寫著四個字，生無可戀。
可憐，好可憐。
雲泠月想了想說，要不算了。
但虞兮聽到雲泠月說算了兩個字，反而有了點精神，她說不行。
這公司，她非去不可。
轎車內，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雲泠月湊到虞兮耳畔，輕聲說：“醒醒，上班要遲到了哦……”
雲泠月說得很輕，她根本就不是想要叫醒虞兮，她單純就是想玩，想逗逗她。
誰讓這麽乖巧的虞兮，是那麽少見。
睡著的虞兮正用臉頰蹭著雲泠月的包臀裙，那淡淡的柑橘縈繞在鼻尖，她感到很安心。
直到系統提醒。
【達成戀愛成就“上班遲到”，成就點一百。】
【當前宿主成就點為：九千八。】
虞兮醒了。
眼睛瞪得大大的。
“雲泠月，這裏是哪裏？”虞兮問，“你把我拐賣了嗎？”
雲泠月淡淡道：“這裏是公司樓下。”
“公司樓下……”虞兮腦袋懵懵的重覆。
雲泠月俯下身，直到虞兮的眼裏都是她。
她笑瞇瞇的說：“而且，沒有拐賣你哦，你是自願陪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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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泠月此時正壓在虞兮身上，肉眼便能看見身下人的惱怒和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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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她這樣壓著你的時候，虞兮你是怎麽想的？”
虞兮揚起下巴，眼裏猛地閃過詫異，雲泠月……這是在吃醋嗎？
“為什麽不說話？我想聽你說，聽你的聲音。”
虞兮的臉頰很柔軟，雲泠月的指腹正慢慢摩挲著她的下巴，像個在撫摸什麽名貴玉料的雕刻師。
狗屁的雕刻師。
有什麽雕刻師會對著她的玉料‘霸王硬上弓’？
【達成戀愛成就“霸王硬上弓”，成就點一百。】
【當前宿主成就點為：九千七。】
“滾啊。”虞兮眉目冷冷的說。
聞言，雲泠月只是輕笑：“嗯，真乖。除了‘滾啊’，還有什麽要和我說嗎？”
“你——”
“我怎麽了？”
“我知道的，”虞兮冷不丁的說，“你在吃醋。”
“哦……那你覺得，我在吃醋，我在吃誰的醋呢？”雲泠月問。
“不要明知故問。”虞兮說，“你剛才問我雲瀾這樣對我的時候，我在想什麽。我現在告訴你，我什麽都沒想。雲瀾對我來說是摯友也是家人。我們這樣……”
雲泠月笑著打斷虞兮的話語：“所以，你覺得你們那樣是摯友又或是家人之間普通的嬉鬧，對嗎？”
虞兮點頭。
“真可惜——我不這麽認為。”
雲泠月搬出兩人之間的契約條例，一一算賬：“你和我姐姐這等親密舉止，只要被我抓到，按照契約規定，一個月之內超過三次，我便會獲得一億的精神賠償。”
“一億？！”虞兮驚訝於這個數字，好一會兒，她才幽幽的說，“你給我媽媽灌迷魂湯了吧，怎麽她定的契約條例基本都是向著你的。”
雲泠月灌得這碗迷魂湯到底有多好喝，能讓虞母做出這等胳膊肘往外拐的行為？
“嗯，咱媽很喜歡我。”
雲泠月一副理所應當。
“不要臉。”虞兮說，“我媽媽怎麽就是你媽媽了？”
雲泠月伸出手，將她們的婚戒在虞兮眼前晃了晃：“我們已婚哦。”
“那是契約——”虞兮看到雲泠月眼底的小小得意，頓時沒了和她計較的心情，“算了，反正我說了你也不聽。”
“你快點從我身上下來。”
雲泠月對此不為所動，她看了虞兮半晌，突然喊了一聲：“虞兮……”
“嗯，幹什麽？”虞兮不悅。
“我喜歡你。”雲泠月淡淡的說。
“嗯，我不喜歡你。”虞兮婉拒了雲泠月的喜歡，並且推了推她，催促道，“快點，你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告白被拒，雲冷月這回終於聽話的從虞兮身上下去了，然而不等虞兮誇獎她真乖，她在一旁躺下，說道：“好了我下去了，現在該你來壓我了。”
“噗呲。”虞兮被雲泠月的話逗笑了，眼角都笑出了淚花，她伸手推了推她的胳膊，“好啦好啦，別發神經了好不好？我們又不是在玩過家家……”
在虞兮說話的時候，雲泠月都靜靜地註視著她。
虞兮又補充道：“況且你每天工作都那麽累，我知道的，你很需要休息。快去沐浴吧，早點睡。今晚我可以少玩會手機。”
“你關心我。”雲泠月問，“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虞兮說，“我不喜歡你，但我會關心我的每一位朋友，我希望她們都能平安喜樂。”
“……我知道了。”
“嗯？是嗎？”虞兮真的很想問雲泠月她知道什麽了。
但雲泠月的態度急轉而下，她冷冷的說：“我去沐浴了。”
“嗯。”虞兮摸不清楚，趁著雲泠月往浴室走的時候，對她丟了個讀心。
加大的黑體字幕從眼前飄過。
【……只是朋友嗎？】
第二次讀心。
【我沒有朋友。】
第三次讀心。
【我不知道。】
讀心結束，虞兮陷入沈思，她這才發現，原來雲冷月沒有什麽朋友嗎？
記得虞母尚在的時候，虞兮在外面玩。平日裏都是雲泠月在抽空陪伴虞母。
虞兮記得有一次虞母喊她去病房，她說有事要交代。在醫院走廊上，虞兮看到雲泠月，當時她還覺得晦氣，怎麽哪裏都有她。
而虞母交代的事情就是虞兮和雲泠月的契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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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虞兮很不滿意，但看在虞母生病的情況，她沒有反駁。
出了病房，虞兮指著雲泠月的鼻子大罵，好像也說她給虞母灌迷魂藥的話來著。
虞兮越是回想，越是心虛。
在欺負雲泠月這件事上，虞兮能排第一。
聽著浴室裏傳來的水聲，虞兮實在是想不明白，她抱住那只淡藍色章魚玩偶，輕聲的問：“她為什麽會喜歡我啊？那個時候我多討厭啊，跟個移動的炮仗似的。”
章魚只是笑。
“唉……”虞兮嘆了口氣，手握著章魚的爪子，“自從知道顯示在她們頭上的好感度是我對她們的好感度，現在我都不太敢看那個好感度。”
系統：為什麽不敢看？
“就是……總感覺怪怪的。”虞兮說到這裏，又嘆了口氣，“她們也太愛我了，基本沒讓我難堪過，我還真以為是我自己做得很好……”
虞兮在腦海裏覆盤和程小小、雲瀾的相處過程，她驚嘆於自己全程像個傻子一樣的遲鈍以及沒有任何邊界感。
可是……
“我以為我們是朋友……”虞兮苦惱的說，“我哪裏知道我的朋友們其實都想睡我？而且我對她們的好感度滿一百以後，她們也都放下了執念啊……”
系統：當您對戀愛對象的好感度抵達一百以後，您若是喜歡她，您絕不會松開她的手的。
系統：而不被您選擇的戀愛對象，只能放下執念。
系統：況且她們很愛你，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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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你算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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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還有，您是很好的宿主，請不要懷疑自身。
虞兮深呼吸：“算了，我不和你計較了。”
反正系統說來說去，最後都是最優計劃。
“你知道如何才能阻止雲泠月過勞嗎？”
虞兮的話音剛落，耳畔響起了系統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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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失敗：死亡。】
【任務時效：一周。】
【任務獎勵：一萬成就點。】
“……你的方案就是讓我去公司實習？”
系統：是的。
真好，一個完全不出所料的方案。
“我懂了。”虞兮說，“你根本就不是戀愛系統，你的真身是——社畜系統！”
系統沈默是金。它不想理會，神經搭錯的宿主。
開玩笑，上班哪有精神正常的。
*
“可惡，為什麽就不能把公司給炸了呢？”
轎車內，虞兮困得東倒西歪。
看她如此可憐，雲泠月伸手摟住虞兮的腰身，讓她斜躺在她的腿上。
她們對視。
雲泠月柔聲說：“睡會吧。”
她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發。
虞兮來了生理期，昨晚又沒有睡好，她也不客氣，枕著雲泠月的腿，迷迷糊糊的陷入夢鄉。
李鈺坐在駕駛位，她具有多年的駕車經驗，這一路都沒有明顯顛簸，很是穩當的駛入公司大廈的樓下。
當轎車停入公司車位，李鈺透過車內後視鏡看到虞兮還在睡。
雲泠月柔著眉目，手掌輕輕撫摸著虞兮的額頭，顯然不準備下車。
昨晚雲泠月沐浴完，剛進被窩，身旁的虞兮幽幽的說，她明天要來公司視察，讓她明早上班的時候，帶她一起去。
雲泠月找不到拒絕的理由，不過，她有問虞兮，你真的起得來嗎？
虞兮本來還只是幽幽的，聽到雲泠月的話，直接黑臉，拋下一句，當然。
隨後她蓋上被子，不再理會雲泠月。
清晨。
雲泠月又睡了一個好覺，自然醒，然而她感覺到了一道黑影正盯著她。
定睛一看，是虞兮。
顯然虞兮比雲泠月醒的還要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晚逞強的那句‘當然’激起了她的好勝心，但虞兮此時呆坐在床上，滿臉寫著四個字，生無可戀。
可憐，好可憐。
雲泠月想了想說，要不算了。
但虞兮聽到雲泠月說算了兩個字，反而有了點精神，她說不行。
這公司，她非去不可。
轎車內，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雲泠月湊到虞兮耳畔，輕聲說：“醒醒，上班要遲到了哦……”
雲泠月說得很輕，她根本就不是想要叫醒虞兮，她單純就是想玩，想逗逗她。
誰讓這麽乖巧的虞兮，是那麽少見。
睡著的虞兮正用臉頰蹭著雲泠月的包臀裙，那淡淡的柑橘縈繞在鼻尖，她感到很安心。
直到系統提醒。
【達成戀愛成就“上班遲到”，成就點一百。】
【當前宿主成就點為：九千八。】
虞兮醒了。
眼睛瞪得大大的。
“雲泠月，這裏是哪裏？”虞兮問，“你把我拐賣了嗎？”
雲泠月淡淡道：“這裏是公司樓下。”
“公司樓下……”虞兮腦袋懵懵的重覆。
雲泠月俯下身，直到虞兮的眼裏都是她。
她笑瞇瞇的說：“而且，沒有拐賣你哦，你是自願陪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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