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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兮？”
雲瀾喊著虞兮的名字。
“啊？”
虞兮明顯遲鈍的回應。
雲瀾伸手在虞兮面前晃了晃，她說道：“兮兮你今天看上去不太對勁，一整天都恍恍惚惚的。你約我出來逛街，難道就是為了拋下我一個人大腦漫游嗎？”
雲瀾說話的時候語氣酸酸的，像是連著喝了很多天的醋。
面對雲瀾這樣的問題，虞兮不自覺吞了口水，目光也有些游弋，身體下意識抱緊了懷裏的淡藍色章魚玩偶，她試圖辯解：“我其實……啊，這不好說。”
那晚和雲泠月的共夢過於超綱，也根本不是能在眼下這個公開場所提及的，她們還在某商場的咖啡店裏呢。
“你約我出來，不就是為了和我當面談心嗎？”雲瀾當即戳破了虞兮的小心思，“真是稀奇，我樂意聆聽，你反而不願意講了……哦，我懂了，兮兮是不是覺得這裏不夠隱蔽？”
虞兮看了看四周，點點頭。
原來是嫌這邊人多眼雜，雲瀾眼底蕩起笑意：“行，那兮兮跟我來吧，我知道附近有一家私人會所，談話絕對隱蔽。”
雲築會所。
虞兮進了裏屋，她在墊了蒲團的空位上，坐下。
雲瀾吩咐外面的服務員端些熱茶、點心過來，她剛進裏屋，人還沒落座，虞兮就發問了。
“雲瀾，這裏不會是你們雲家的產業吧？”虞兮回憶著店門口的招牌，它上面寫著簡約的雲字，看著有點眼熟，“店名好像叫雲築會所……”
聽虞兮說完，雲瀾的語氣裏都帶著笑意：“是啊，不然怎麽說這裏絕對隱蔽呢？”
“這樣啊……”
虞兮有些感慨，她竟然猜對了，但細想也是，沒有什麽比自家產業更讓人放心。
雲瀾落座在虞兮身旁，她單手抱著淡藍色章魚玩偶，像個盡職的姐姐似的，幫妹妹拿中型的毛絨玩具。
不過虞兮看到那章魚，當即就說：“把它給我吧！”
既然虞兮伸手，雲瀾便將玩偶遞給她：“給。”
虞兮接過章魚玩偶，蹭了蹭它，她笑得甜甜的。
“你就這麽喜歡它啊，我都有點醋了。”雲瀾眼底含笑。
聞言，虞兮將下巴放在淡藍色章魚玩偶的頭頂上，眨了眨眼睛，顯得過分可愛。
“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吃小章魚的醋嗎？”
“是啊，我在吃小章魚的醋。”雲瀾不自覺的用上了哄小孩的聲調。
“可是……這個淡藍色章魚玩偶是你在娃娃機面前抓了好久才抓給我的呀。”
虞兮捏著章魚的長腿，用它輕蹭雲瀾的胳膊。
雲瀾覺得胳膊癢癢的，心裏也是，而虞兮一臉無辜。
“原來你還記得呀，我還以為你根本沒註意到呢。你一路的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心裏掛念著什麽事，問你你也不肯說。”
說罷，雲瀾也抓了章魚的一個長腿，沒有用它蹭虞兮，而是用它輕敲虞兮的腦袋。
“哎嘿，不疼。”
虞兮傻笑，她被雲瀾敲了腦袋也不生氣。
虞兮知道是自己有錯在先。
在此期間，雲築會所裏的服務員姐姐們穿著漂亮的中式服裝，個個身姿勻稱，端著精致茶盤過來上茶。
等她們走後，雲瀾拿起茶壺，倒出兩杯淡綠的茶水，等放涼的期間，她看向虞兮。
“你這次找我，想和我聊什麽？說說看吧。”
虞兮單手摟著淡藍色章魚，臉頰泛著一點可疑紅暈：“我和你說了，你不許和別人講……”
雲瀾點頭答應：“放心，我不會和別人說的。”
“昨天，我做了個夢……”
*
“昨天，我做了一個夢……”
聞言，魏珂輕扶了一下鏡框，繼續記錄著她的老主顧雲泠月的話語。
“在夢裏，她親吻了我，還對我做了這樣、那樣的事情……”
雲泠月淡淡的講述著昨晚夢到的場景，臉不紅心不跳，反倒是身為心理醫生的魏珂，她的呼吸都不順暢了幾分。
“你對這個夢的感覺是什麽？”魏珂擡頭問雲泠月。
雲泠月垂下眼眸，淡淡回道：“我不討厭。”
魏珂停下記錄，若有所思的問：“她是之前幫過你的那個人嗎？”
雲泠月點頭。
“是她，我很久沒有做過夢了……”她停頓片刻，說道，“這是個春夢。”
“嗯……”魏珂欣慰的拿起一旁的保溫杯，擰開杯蓋，喝了一口溫水，潤潤嗓。
“只是‘嗯’嗎？”雲泠月皺眉，“我為什麽會做這樣的夢？”
“事實上，夢是協調人體心理世界平衡的一種方式也是大腦調節中心平衡機體各種功能的結果。
“而春夢……”魏珂笑著說：“它也是夢的一種。夢能使你的大腦產生極為活躍的化學反應，讓你大腦能更快的推陳出新，做好時刻投入緊張生活之中的準備。”
“魏醫生的意思是，我目前的大腦過於緊張嗎？”
魏珂一怔，搖頭道：“雲小姐，你需要多休息。”
雲泠月剛想開口反駁，最近她睡得很好，之前總纏著不放的失眠癥狀也在緩解，她的休息已經夠多了。
但最終，雲泠月沒有開口。
自從失眠癥狀有所緩解以後，雲泠月的工作時間變得嚴重不足，又或者說，根本沒任何一個人能做到將虞氏、雲氏兩家的工作做到全部掌控，這是非人的，變態的。
畢竟虞氏、雲氏的繁重工作並不會因為雲泠月工作時間的減少而變少。
它們猶如兩座大山，死死地壓著雲泠月。
在工位上，雲泠月常常會有喘不過氣的狀況，也因此，她沒有取消每周的心理咨詢。
哪怕她的時間根本不夠用。
“我知道了。”
雲泠月站起身，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心情莫名放松。她低頭看了一眼地毯，繼續往外走。
在快到門口的時候，魏珂喊道：“雲小姐——”
雲泠月回身看向魏珂：“怎麽了嗎？”
迎著雲泠月困惑的目光，魏珂走到門口，為雲泠月開門，並從門後拿出一柄黑色的長柄傘，遞到她的手裏。
*
雲泠月走在人行道上，手裏撐著一柄黑傘。
綠燈亮起，路上行人匆匆而過，而她舉著黑傘穿過斑馬線。
看著天空不斷往下落的雨滴，雲泠月的腦袋裏回放著魏珂說過的話。
“聽天氣預報說，下午六點半之後會有一場暴雨，而且由於臺風的接近，最近接連著幾天都有雨。”
“所以……雲小姐，帶把傘吧。”
“請你務必照顧好自己。”
照顧好自己嗎？
城市揉進雨裏，涼意隨著秋雨一點點滲入肌膚。
雲泠月撐著傘，萬年不變的工作裝，單薄的襯衫也被雨打濕了一半，說不出的狼狽。
狂風裹挾著暴雨，雲泠月緊握著傘柄的手掌感覺到了自然的拉扯感，她想起在這附近有一家會所，或許可以暫時歇腳。
她有些累了，雲泠月想。
周日的雨是無情的，它落在家庭的野餐之上，驅趕她們的聚會，它落在音樂節的演出之上，人們套上透明雨衣在水窪裏起跳，它落在樹枝之上，將欒樹的花朵打下來，它們落下，一地碎金。
盛放、孤寂，這便是秋季。
雲築會所。
“你在夢裏睡了她？”雲瀾續了好幾杯茶，虞兮說得很細，絲毫沒有拿她當外人。
“嗯，睡了。”虞兮抱著章魚玩偶，“那種感覺太真實了……我感覺很不好。”
“具體不好在哪裏？”雲瀾好奇的問。
虞兮喝了口茶，入口苦後回甘：“我……我不該對她做那樣的事情，我還沒有很喜歡她……”
“那是夢。”雲瀾打斷虞兮的話，“你實際上並沒有對她做那樣的事情，不是嗎？”
虞兮臉頰紅紅的：“是，但……”
“夢就是夢，兮兮你不要混淆它們。”雲瀾發現了虞兮想不通的點，她說道，“夢裏發生的事情和現實發生的事情，它們是兩回事。就算你在夢裏感覺那種事情非常真實，那也是夢境。”
“在夢裏，你不需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而感到任何‘不好’。”
“你的意思是，我應該享受那個夢？”虞兮呆呆的問。
雲瀾笑著說：“為什麽不呢？春夢是很正常的事情啊，我也會做有關和你的春夢。”
虞兮怔住：“這是可以直接告訴我的嗎？”
“為什麽不可以呢？我不是已經和你坦誠過，我很喜歡你嗎？”雲瀾笑得更開心，“況且對喜歡的人產生欲望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啊。”
“對喜歡的人產生欲望嗎……？”虞兮默念著。
“真想不到，兮兮你原來在這個方面這麽單純……”雲瀾放下手裏的茶杯，“明明之前我們在國外的時候，我們還一起看過不少片，你當時看上去也沒有這麽青澀啊？”
“哈哈……是……是嗎？”虞兮裝傻。
“你這丫頭，那個時候不會是故意裝成熟給我看吧？”雲瀾瞬間想明白了，難怪看片的時候，虞兮總是安安靜靜的，她還以為是這些片子她不感興趣，完全沒想到她是在害羞。
也不能怪雲瀾察覺不出來，主要是虞兮當時畫著超濃妝，整個人兇巴巴的，她要是不做表情，根本沒人能看出她的真實心情。
當雲泠月推開門的時候，雲瀾正壓在虞兮身上，而虞兮頭頂著一只淡藍色的章魚玩偶，它正微笑看著突如其來的來訪者。
【達成戀愛成就“妻子的外遇”，成就點一百。】
【當前宿主成就點為：九千三。】
虞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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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兮？”
雲瀾喊著虞兮的名字。
“啊？”
虞兮明顯遲鈍的回應。
雲瀾伸手在虞兮面前晃了晃，她說道：“兮兮你今天看上去不太對勁，一整天都恍恍惚惚的。你約我出來逛街，難道就是為了拋下我一個人大腦漫游嗎？”
雲瀾說話的時候語氣酸酸的，像是連著喝了很多天的醋。
面對雲瀾這樣的問題，虞兮不自覺吞了口水，目光也有些游弋，身體下意識抱緊了懷裏的淡藍色章魚玩偶，她試圖辯解：“我其實……啊，這不好說。”
那晚和雲泠月的共夢過於超綱，也根本不是能在眼下這個公開場所提及的，她們還在某商場的咖啡店裏呢。
“你約我出來，不就是為了和我當面談心嗎？”雲瀾當即戳破了虞兮的小心思，“真是稀奇，我樂意聆聽，你反而不願意講了……哦，我懂了，兮兮是不是覺得這裏不夠隱蔽？”
虞兮看了看四周，點點頭。
原來是嫌這邊人多眼雜，雲瀾眼底蕩起笑意：“行，那兮兮跟我來吧，我知道附近有一家私人會所，談話絕對隱蔽。”
雲築會所。
虞兮進了裏屋，她在墊了蒲團的空位上，坐下。
雲瀾吩咐外面的服務員端些熱茶、點心過來，她剛進裏屋，人還沒落座，虞兮就發問了。
“雲瀾，這裏不會是你們雲家的產業吧？”虞兮回憶著店門口的招牌，它上面寫著簡約的雲字，看著有點眼熟，“店名好像叫雲築會所……”
聽虞兮說完，雲瀾的語氣裏都帶著笑意：“是啊，不然怎麽說這裏絕對隱蔽呢？”
“這樣啊……”
虞兮有些感慨，她竟然猜對了，但細想也是，沒有什麽比自家產業更讓人放心。
雲瀾落座在虞兮身旁，她單手抱著淡藍色章魚玩偶，像個盡職的姐姐似的，幫妹妹拿中型的毛絨玩具。
不過虞兮看到那章魚，當即就說：“把它給我吧！”
既然虞兮伸手，雲瀾便將玩偶遞給她：“給。”
虞兮接過章魚玩偶，蹭了蹭它，她笑得甜甜的。
“你就這麽喜歡它啊，我都有點醋了。”雲瀾眼底含笑。
聞言，虞兮將下巴放在淡藍色章魚玩偶的頭頂上，眨了眨眼睛，顯得過分可愛。
“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吃小章魚的醋嗎？”
“是啊，我在吃小章魚的醋。”雲瀾不自覺的用上了哄小孩的聲調。
“可是……這個淡藍色章魚玩偶是你在娃娃機面前抓了好久才抓給我的呀。”
虞兮捏著章魚的長腿，用它輕蹭雲瀾的胳膊。
雲瀾覺得胳膊癢癢的，心裏也是，而虞兮一臉無辜。
“原來你還記得呀，我還以為你根本沒註意到呢。你一路的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心裏掛念著什麽事，問你你也不肯說。”
說罷，雲瀾也抓了章魚的一個長腿，沒有用它蹭虞兮，而是用它輕敲虞兮的腦袋。
“哎嘿，不疼。”
虞兮傻笑，她被雲瀾敲了腦袋也不生氣。
虞兮知道是自己有錯在先。
在此期間，雲築會所裏的服務員姐姐們穿著漂亮的中式服裝，個個身姿勻稱，端著精致茶盤過來上茶。
等她們走後，雲瀾拿起茶壺，倒出兩杯淡綠的茶水，等放涼的期間，她看向虞兮。
“你這次找我，想和我聊什麽？說說看吧。”
虞兮單手摟著淡藍色章魚，臉頰泛著一點可疑紅暈：“我和你說了，你不許和別人講……”
雲瀾點頭答應：“放心，我不會和別人說的。”
“昨天，我做了個夢……”
*
“昨天，我做了一個夢……”
聞言，魏珂輕扶了一下鏡框，繼續記錄著她的老主顧雲泠月的話語。
“在夢裏，她親吻了我，還對我做了這樣、那樣的事情……”
雲泠月淡淡的講述著昨晚夢到的場景，臉不紅心不跳，反倒是身為心理醫生的魏珂，她的呼吸都不順暢了幾分。
“你對這個夢的感覺是什麽？”魏珂擡頭問雲泠月。
雲泠月垂下眼眸，淡淡回道：“我不討厭。”
魏珂停下記錄，若有所思的問：“她是之前幫過你的那個人嗎？”
雲泠月點頭。
“是她，我很久沒有做過夢了……”她停頓片刻，說道，“這是個春夢。”
“嗯……”魏珂欣慰的拿起一旁的保溫杯，擰開杯蓋，喝了一口溫水，潤潤嗓。
“只是‘嗯’嗎？”雲泠月皺眉，“我為什麽會做這樣的夢？”
“事實上，夢是協調人體心理世界平衡的一種方式也是大腦調節中心平衡機體各種功能的結果。
“而春夢……”魏珂笑著說：“它也是夢的一種。夢能使你的大腦產生極為活躍的化學反應，讓你大腦能更快的推陳出新，做好時刻投入緊張生活之中的準備。”
“魏醫生的意思是，我目前的大腦過於緊張嗎？”
魏珂一怔，搖頭道：“雲小姐，你需要多休息。”
雲泠月剛想開口反駁，最近她睡得很好，之前總纏著不放的失眠癥狀也在緩解，她的休息已經夠多了。
但最終，雲泠月沒有開口。
自從失眠癥狀有所緩解以後，雲泠月的工作時間變得嚴重不足，又或者說，根本沒任何一個人能做到將虞氏、雲氏兩家的工作做到全部掌控，這是非人的，變態的。
畢竟虞氏、雲氏的繁重工作並不會因為雲泠月工作時間的減少而變少。
它們猶如兩座大山，死死地壓著雲泠月。
在工位上，雲泠月常常會有喘不過氣的狀況，也因此，她沒有取消每周的心理咨詢。
哪怕她的時間根本不夠用。
“我知道了。”
雲泠月站起身，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心情莫名放松。她低頭看了一眼地毯，繼續往外走。
在快到門口的時候，魏珂喊道：“雲小姐——”
雲泠月回身看向魏珂：“怎麽了嗎？”
迎著雲泠月困惑的目光，魏珂走到門口，為雲泠月開門，並從門後拿出一柄黑色的長柄傘，遞到她的手裏。
*
雲泠月走在人行道上，手裏撐著一柄黑傘。
綠燈亮起，路上行人匆匆而過，而她舉著黑傘穿過斑馬線。
看著天空不斷往下落的雨滴，雲泠月的腦袋裏回放著魏珂說過的話。
“聽天氣預報說，下午六點半之後會有一場暴雨，而且由於臺風的接近，最近接連著幾天都有雨。”
“所以……雲小姐，帶把傘吧。”
“請你務必照顧好自己。”
照顧好自己嗎？
城市揉進雨裏，涼意隨著秋雨一點點滲入肌膚。
雲泠月撐著傘，萬年不變的工作裝，單薄的襯衫也被雨打濕了一半，說不出的狼狽。
狂風裹挾著暴雨，雲泠月緊握著傘柄的手掌感覺到了自然的拉扯感，她想起在這附近有一家會所，或許可以暫時歇腳。
她有些累了，雲泠月想。
周日的雨是無情的，它落在家庭的野餐之上，驅趕她們的聚會，它落在音樂節的演出之上，人們套上透明雨衣在水窪裏起跳，它落在樹枝之上，將欒樹的花朵打下來，它們落下，一地碎金。
盛放、孤寂，這便是秋季。
雲築會所。
“你在夢裏睡了她？”雲瀾續了好幾杯茶，虞兮說得很細，絲毫沒有拿她當外人。
“嗯，睡了。”虞兮抱著章魚玩偶，“那種感覺太真實了……我感覺很不好。”
“具體不好在哪裏？”雲瀾好奇的問。
虞兮喝了口茶，入口苦後回甘：“我……我不該對她做那樣的事情，我還沒有很喜歡她……”
“那是夢。”雲瀾打斷虞兮的話，“你實際上並沒有對她做那樣的事情，不是嗎？”
虞兮臉頰紅紅的：“是，但……”
“夢就是夢，兮兮你不要混淆它們。”雲瀾發現了虞兮想不通的點，她說道，“夢裏發生的事情和現實發生的事情，它們是兩回事。就算你在夢裏感覺那種事情非常真實，那也是夢境。”
“在夢裏，你不需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而感到任何‘不好’。”
“你的意思是，我應該享受那個夢？”虞兮呆呆的問。
雲瀾笑著說：“為什麽不呢？春夢是很正常的事情啊，我也會做有關和你的春夢。”
虞兮怔住：“這是可以直接告訴我的嗎？”
“為什麽不可以呢？我不是已經和你坦誠過，我很喜歡你嗎？”雲瀾笑得更開心，“況且對喜歡的人產生欲望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啊。”
“對喜歡的人產生欲望嗎……？”虞兮默念著。
“真想不到，兮兮你原來在這個方面這麽單純……”雲瀾放下手裏的茶杯，“明明之前我們在國外的時候，我們還一起看過不少片，你當時看上去也沒有這麽青澀啊？”
“哈哈……是……是嗎？”虞兮裝傻。
“你這丫頭，那個時候不會是故意裝成熟給我看吧？”雲瀾瞬間想明白了，難怪看片的時候，虞兮總是安安靜靜的，她還以為是這些片子她不感興趣，完全沒想到她是在害羞。
也不能怪雲瀾察覺不出來，主要是虞兮當時畫著超濃妝，整個人兇巴巴的，她要是不做表情，根本沒人能看出她的真實心情。
當雲泠月推開門的時候，雲瀾正壓在虞兮身上，而虞兮頭頂著一只淡藍色的章魚玩偶，它正微笑看著突如其來的來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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