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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事發生的很快。
昨晚章寧在急診室搶救了一晚上，如今沒有生命危險，但一時半會兒也醒不過來。
虞兮在病房外將花束交給護士後，轉身就走。
卻在醫院走廊被人叫住。
“虞姐——”
虞兮循聲望去，是林念。
“你怎麽在這？”虞兮問。
林念看向她剛離開的病房，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小小她在片場受了點傷……”
虞兮加快腳步走到林念跟前：“她在哪裏？”
目光還在探尋那間病房。
林念為難的抓住虞兮的手臂：“她說，不讓我告訴你……”
虞兮沈默。
“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麽……我以為你對她‘始亂終棄’，也在暗地裏偷偷罵過你，但現在看你這樣關心小小，我又覺得這其中或許有誤會，你別讓我太難做。”林念絮絮叨叨的說。
“……我知道了。”虞兮不由得感慨林念的腦回路，怎麽和系統一樣的抽象，但眼下不是吐槽這些的時候，“能帶我看看她的狀況嗎？”
“嗯。”林念說，“她剛睡著。”
程小小住在單人病房裏，起初她不想住在單人病房，但是她的經紀人團隊不允許她在多人病房裏，說人多嘴雜，也對她的休養沒有好處。
陳瑤給團隊裏下的命令是，她們要打造程小小成為全公司最有潛力的明星。
其待遇一律以最高級別來處理，不能怠慢。
進了病房，走到擺滿花束的病床前。
程小小穿著病號服，腿不幸的懸掛著，似乎是扭傷。
她睡著了，呼吸平穩。
彼此之間的關系走到這一步，虞兮有所預料，但心裏還是有許多的遺憾和負罪感。
程小小對虞兮的友情裏摻雜著愛情，又或者說是以友情當了箭牌，但虞兮知道這一切，卻選擇了忽視。
享受著程小小的克制、隱忍的愛意而非是友情。
這也是負罪感的來源。
正如愛情那般，友情需要一個什麽樣的契機呢？
朋友也是被精心挑選出來的吧。
虞兮從病房裏出來，幽幽的嘆了口氣。
林念見虞兮神傷，安慰道：“別難過，小小是個很好的人，她會想明白的，只是這需要時間。”
“林念，你覺得友情比愛情低一等嗎？”虞兮突然問。
林念一怔：“沒有吧，情感怎麽能分高低呢？況且這個世界有戀愛腦也有友情腦，每個人的偏重都不同。”
林念的答案是中肯的。
但這對虞兮沒有任何的啟發。
虞兮說：“嗯，小小就拜托你照顧了，以後有什麽事情歡迎來找我。”
林念說：“嗯嗯，包給我吧，虞姐拜拜~”
虞兮走出醫院，李鈺在路邊等她。
上車後，雲泠月發來了新的訊息。
雲泠月：朋友怎麽樣了？
虞兮：沒有生命危險。
雲泠月：嗯，你很擔心她嗎？
虞兮：當然，她是我的朋友。
雲泠月：我知道了。
虞兮看著雲泠月發來的我知道了，陷入困惑。
她又知道了，知道什麽了？
“虞小姐，回別墅嗎？”李鈺在前面問。
“嗯……”虞兮點頭，“其實我也沒有太多可以去的地方。”
李鈺回頭看向虞兮，有些意外的說：“虞小姐為何這麽想？你想去什麽地方，我都會幫您辦到的。”
聞言，虞兮笑了。
是啊，只要虞兮想，整個現代位面對她來說就像是在游戲裏開了修改器一樣的簡單，這也是林念說她始亂終棄的原因之一。
虞兮和程小小，哪怕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又怎麽樣呢？
在外界的眼裏，終歸是弱的一方在討好強的一方，又或者說，強的一方在壓榨弱的一方。
彼此平等是妄念。
“還是回別墅吧，我有事要和雲泠月談談。”
“好的，虞小姐。”
*
雲泠月剛到家，就看到了坐在客廳裏看電視的虞兮。
“你回來啦？”虞兮趴在沙發上，歪頭看著雲泠月。
“嗯，我回來了。”雲泠月將辦公包放下，“你是在等我嗎？”
“是啊，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談。”虞兮笑瞇瞇的說。
“在手機上不能談嗎？”雲泠月看了眼時間，眼下接近淩晨。
“談不了，這個問題比較覆雜，需要當面。”虞兮說，“你要吃晚餐嗎？”
“不用，但我想先洗澡。”雲泠月說。
“行啊，那我們在臥室詳談吧。”
虞兮關掉電視，乖巧的走到雲泠月身邊，和她一同上樓。
雲泠月進了浴室，虞兮窩在椅子上刷著手機，偶然間刷到了溫雪的近期視頻，她是真的很相信虞兮，就連三無產品的大胃王藥物都敢吃，之後還拍了很多很多關於吃飯的視頻投放在一個美食平臺之上，漲粉接近三十多萬。
不過這都是一時的流量，溫雪也不會靠這種手段來掙錢，但很有趣不是嗎？
在一天的時間裏將所有想吃的食物都吃了一遍，並且沒有任何副作用。
溫雪對虞兮的崇拜，非常，非常之大，但不是那種跪舔，她很有分寸。
溫雪是個獨立自主且溫柔的成熟女性，她身上的氣質和虞兮接觸的群體來說，更平易近人也更真實。
虞兮撥打了溫雪的電話。
溫雪剛準備入睡，躺在軟乎乎的床上就接到了虞兮打來的電話。
“虞姐你怎麽想到給我打電話啦？”電話裏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開心。
虞兮說：“突然想給你打個電話，好久沒有聯絡了，這麽晚……沒有打擾到你吧？”
溫雪說：“沒有沒有，我也沒什麽事情，況且多虧了你……”
與此同時，電話那邊還傳來了溫雪和家裏人說話的聲音。
“誰在給你打電話呀？你不要熬夜，要早點睡覺……”
那是個相對年邁的聲音，大概是溫雪的媽媽。
“你現在搬到和阿姨住在一起了嗎？”虞兮問。
“嗯，自從媽媽的病好了以後，我和媽媽搬進了新家，一切都很順利，現在過得很幸福，也不像之前那樣匱乏，不過粉絲都抱怨我直播的時間都變少了呢。”
“哈哈，那可不行，你還是要多直播啊，別辜負你的粉絲。”虞兮說，“就連小小也用小號關註了你呢，說你對娛樂圈那幫人的評價都很準確，一點也不像是圈外人，你很厲害。”
“真的嗎？！”溫雪眨眨眼，“所以這算不算是電話催更？”
虞兮被逗笑：“嗯——怎麽不算呢？”
她們之間氣氛很是融洽的說了幾句。
最後虞兮還是放過溫雪，讓她去睡覺了。
“你在和誰打電話？”
雲泠月擦著頭發從浴室裏出來，她好像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話。
“……你怎麽什麽都沒穿就出來了！”
虞兮一臉懵圈。
“怎麽，我身材不好嗎？”雲泠月問。
“這和你身材好不好有什麽關系！”虞兮有被嗆到。
“你這麽著急，你喜歡女人？”雲泠月繼續問。
“我，我當然喜歡女人！”虞兮皺眉。
“是嗎？可我從來沒聽說過哦。”雲泠月露出淺笑。
“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啊……”虞兮扭過頭去，雲泠月的皮膚很白，一看就是防嗮做得很好，不像自己，之前去海城，她黑了一圈。
而且身材也很好，該長得長，不該長的不長，真漂亮。
集神的恩寵於一身。
“你去幫我拿浴袍吧。”雲泠月說。
雲泠月仿若知道虞兮找她談話是有事求她，態度說不出來的端著。
虞兮心裏雖不滿，但幹活倒是很快就麻利起來，跑到衣櫃裏拿出了一件白色浴袍遞到雲泠月手邊。
人總是一步步試探的。
雲泠月說：“幫我穿上吧。”
什麽伺候女皇帝更衣？
虞兮不滿+10。
乖乖照做。
心裏默念著，身材真好。
雲泠月套上浴袍，氣質淡雅的像是時尚雜志的一流模特。
虞兮搞不懂雲泠月想要幹嘛：“我有事要找你談。”
“我知道。”雲泠月對著鏡子做睡前護膚，態度淡淡的，好像沒有把虞兮的話放在心上。
“我說，我有事找你談，你這是在幹嘛？”虞兮又重覆了一遍。
“我在護膚啊。”雲泠月說。
虞兮不滿+10。“你……”
雲泠月感覺虞兮臨近崩潰邊緣：“好了好了，我不弄了，你先說。”
雲泠月轉過身看向虞兮，胸口微微敞開，隱約能看到柔軟。
“是關於興嘉娛樂公司的，”虞兮主打一個非禮勿視，“你打造一個明星出來，需要什麽條件？”
雲泠月聽完，怔住片刻，有些不敢置信的說：“你在外面亂搞就算了，現在這是演都不準備演了，打算直接公開？”
“你說的什麽和什麽啊？”虞兮皺眉，“我只是想知道你能不能做到……”
雲泠月平覆著呼吸：“我可以做到，但你付得起價格嗎？”
虞兮歪頭：“我有很多錢……”
“光有錢是沒用的，我想要別的，你獨一無二的東西。”雲泠月說，“如果你答應我，那我可以幫你運作。”
別的，獨一無二的東西。
虞兮總感覺她像是在和西方傳說中的惡魔做交易，但雲泠月穿著一襲白色浴袍，盤著長發，怎麽看都像是古典美女和惡魔完全不沾邊。
“如果我真的有這種東西，我可以給你。”虞兮說，“但你真的能推出一個明星嗎？”
雲泠月被逗笑了：“這世上，還有沒有我做不到的事情。”
一股莫名的勝負欲在房間裏蔓延開來。
虞兮說：“那一言為定。”
雲泠月說：“一言為定。”
【達成戀愛成就“雙重保險”，成就點一百。】
【當前宿主成就點為：六千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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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兮在病房外將花束交給護士後，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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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姐——”
虞兮循聲望去，是林念。
“你怎麽在這？”虞兮問。
林念看向她剛離開的病房，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小小她在片場受了點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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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還在探尋那間病房。
林念為難的抓住虞兮的手臂：“她說，不讓我告訴你……”
虞兮沈默。
“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麽……我以為你對她‘始亂終棄’，也在暗地裏偷偷罵過你，但現在看你這樣關心小小，我又覺得這其中或許有誤會，你別讓我太難做。”林念絮絮叨叨的說。
“……我知道了。”虞兮不由得感慨林念的腦回路，怎麽和系統一樣的抽象，但眼下不是吐槽這些的時候，“能帶我看看她的狀況嗎？”
“嗯。”林念說，“她剛睡著。”
程小小住在單人病房裏，起初她不想住在單人病房，但是她的經紀人團隊不允許她在多人病房裏，說人多嘴雜，也對她的休養沒有好處。
陳瑤給團隊裏下的命令是，她們要打造程小小成為全公司最有潛力的明星。
其待遇一律以最高級別來處理，不能怠慢。
進了病房，走到擺滿花束的病床前。
程小小穿著病號服，腿不幸的懸掛著，似乎是扭傷。
她睡著了，呼吸平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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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小對虞兮的友情裏摻雜著愛情，又或者說是以友情當了箭牌，但虞兮知道這一切，卻選擇了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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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負罪感的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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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兮從病房裏出來，幽幽的嘆了口氣。
林念見虞兮神傷，安慰道：“別難過，小小是個很好的人，她會想明白的，只是這需要時間。”
“林念，你覺得友情比愛情低一等嗎？”虞兮突然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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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的答案是中肯的。
但這對虞兮沒有任何的啟發。
虞兮說：“嗯，小小就拜托你照顧了，以後有什麽事情歡迎來找我。”
林念說：“嗯嗯，包給我吧，虞姐拜拜~”
虞兮走出醫院，李鈺在路邊等她。
上車後，雲泠月發來了新的訊息。
雲泠月：朋友怎麽樣了？
虞兮：沒有生命危險。
雲泠月：嗯，你很擔心她嗎？
虞兮：當然，她是我的朋友。
雲泠月：我知道了。
虞兮看著雲泠月發來的我知道了，陷入困惑。
她又知道了，知道什麽了？
“虞小姐，回別墅嗎？”李鈺在前面問。
“嗯……”虞兮點頭，“其實我也沒有太多可以去的地方。”
李鈺回頭看向虞兮，有些意外的說：“虞小姐為何這麽想？你想去什麽地方，我都會幫您辦到的。”
聞言，虞兮笑了。
是啊，只要虞兮想，整個現代位面對她來說就像是在游戲裏開了修改器一樣的簡單，這也是林念說她始亂終棄的原因之一。
虞兮和程小小，哪怕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又怎麽樣呢？
在外界的眼裏，終歸是弱的一方在討好強的一方，又或者說，強的一方在壓榨弱的一方。
彼此平等是妄念。
“還是回別墅吧，我有事要和雲泠月談談。”
“好的，虞小姐。”
*
雲泠月剛到家，就看到了坐在客廳裏看電視的虞兮。
“你回來啦？”虞兮趴在沙發上，歪頭看著雲泠月。
“嗯，我回來了。”雲泠月將辦公包放下，“你是在等我嗎？”
“是啊，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談。”虞兮笑瞇瞇的說。
“在手機上不能談嗎？”雲泠月看了眼時間，眼下接近淩晨。
“談不了，這個問題比較覆雜，需要當面。”虞兮說，“你要吃晚餐嗎？”
“不用，但我想先洗澡。”雲泠月說。
“行啊，那我們在臥室詳談吧。”
虞兮關掉電視，乖巧的走到雲泠月身邊，和她一同上樓。
雲泠月進了浴室，虞兮窩在椅子上刷著手機，偶然間刷到了溫雪的近期視頻，她是真的很相信虞兮，就連三無產品的大胃王藥物都敢吃，之後還拍了很多很多關於吃飯的視頻投放在一個美食平臺之上，漲粉接近三十多萬。
不過這都是一時的流量，溫雪也不會靠這種手段來掙錢，但很有趣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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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雪對虞兮的崇拜，非常，非常之大，但不是那種跪舔，她很有分寸。
溫雪是個獨立自主且溫柔的成熟女性，她身上的氣質和虞兮接觸的群體來說，更平易近人也更真實。
虞兮撥打了溫雪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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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姐你怎麽想到給我打電話啦？”電話裏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開心。
虞兮說：“突然想給你打個電話，好久沒有聯絡了，這麽晚……沒有打擾到你吧？”
溫雪說：“沒有沒有，我也沒什麽事情，況且多虧了你……”
與此同時，電話那邊還傳來了溫雪和家裏人說話的聲音。
“誰在給你打電話呀？你不要熬夜，要早點睡覺……”
那是個相對年邁的聲音，大概是溫雪的媽媽。
“你現在搬到和阿姨住在一起了嗎？”虞兮問。
“嗯，自從媽媽的病好了以後，我和媽媽搬進了新家，一切都很順利，現在過得很幸福，也不像之前那樣匱乏，不過粉絲都抱怨我直播的時間都變少了呢。”
“哈哈，那可不行，你還是要多直播啊，別辜負你的粉絲。”虞兮說，“就連小小也用小號關註了你呢，說你對娛樂圈那幫人的評價都很準確，一點也不像是圈外人，你很厲害。”
“真的嗎？！”溫雪眨眨眼，“所以這算不算是電話催更？”
虞兮被逗笑：“嗯——怎麽不算呢？”
她們之間氣氛很是融洽的說了幾句。
最後虞兮還是放過溫雪，讓她去睡覺了。
“你在和誰打電話？”
雲泠月擦著頭發從浴室裏出來，她好像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話。
“……你怎麽什麽都沒穿就出來了！”
虞兮一臉懵圈。
“怎麽，我身材不好嗎？”雲泠月問。
“這和你身材好不好有什麽關系！”虞兮有被嗆到。
“你這麽著急，你喜歡女人？”雲泠月繼續問。
“我，我當然喜歡女人！”虞兮皺眉。
“是嗎？可我從來沒聽說過哦。”雲泠月露出淺笑。
“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啊……”虞兮扭過頭去，雲泠月的皮膚很白，一看就是防嗮做得很好，不像自己，之前去海城，她黑了一圈。
而且身材也很好，該長得長，不該長的不長，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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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泠月仿若知道虞兮找她談話是有事求她，態度說不出來的端著。
虞兮心裏雖不滿，但幹活倒是很快就麻利起來，跑到衣櫃裏拿出了一件白色浴袍遞到雲泠月手邊。
人總是一步步試探的。
雲泠月說：“幫我穿上吧。”
什麽伺候女皇帝更衣？
虞兮不滿+10。
乖乖照做。
心裏默念著，身材真好。
雲泠月套上浴袍，氣質淡雅的像是時尚雜志的一流模特。
虞兮搞不懂雲泠月想要幹嘛：“我有事要找你談。”
“我知道。”雲泠月對著鏡子做睡前護膚，態度淡淡的，好像沒有把虞兮的話放在心上。
“我說，我有事找你談，你這是在幹嘛？”虞兮又重覆了一遍。
“我在護膚啊。”雲泠月說。
虞兮不滿+10。“你……”
雲泠月感覺虞兮臨近崩潰邊緣：“好了好了，我不弄了，你先說。”
雲泠月轉過身看向虞兮，胸口微微敞開，隱約能看到柔軟。
“是關於興嘉娛樂公司的，”虞兮主打一個非禮勿視，“你打造一個明星出來，需要什麽條件？”
雲泠月聽完，怔住片刻，有些不敢置信的說：“你在外面亂搞就算了，現在這是演都不準備演了，打算直接公開？”
“你說的什麽和什麽啊？”虞兮皺眉，“我只是想知道你能不能做到……”
雲泠月平覆著呼吸：“我可以做到，但你付得起價格嗎？”
虞兮歪頭：“我有很多錢……”
“光有錢是沒用的，我想要別的，你獨一無二的東西。”雲泠月說，“如果你答應我，那我可以幫你運作。”
別的，獨一無二的東西。
虞兮總感覺她像是在和西方傳說中的惡魔做交易，但雲泠月穿著一襲白色浴袍，盤著長發，怎麽看都像是古典美女和惡魔完全不沾邊。
“如果我真的有這種東西，我可以給你。”虞兮說，“但你真的能推出一個明星嗎？”
雲泠月被逗笑了：“這世上，還有沒有我做不到的事情。”
一股莫名的勝負欲在房間裏蔓延開來。
虞兮說：“那一言為定。”
雲泠月說：“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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