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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情敵貼貼(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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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情敵貼貼(25)

忙碌的時間總是格外短暫, 轉眼江木和琳瑯就到了大二。他們搬去了外面,正式開始了同居生活。

江木大一下學期就開始賺了第一桶金,加上琳瑯的零花錢, 這棟房子是他們一起買的。

搬新家那天,江木和琳瑯的室友們都送來了暖房禮。

他們招待大家吃了頓飯,天黑後洗漱完畢,早早就到床上去了。

“上次競賽拿了獎,老師說讓我下個學期跟他一起進實驗室, 讓我旁觀學習。”

對於大二來說, 琳瑯能夠被允許進組學習, 是非常難得的事情。且說是學習,實際上老師有心要培養琳瑯, 讓他當自己的助理, 平時一些實驗數據, 也需要他來記錄。

“不過,這樣的話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就更少了。”

琳瑯覺得他們現在見面的時間已經很少了, 說著, 就已經開始舍不得江木。

委委屈屈地摟著人, 往江木臉上親了好幾下還不算, 又要讓江木也親親自己。

江木先是親了親琳瑯, 而後安慰道:“我們住在一起,以後你回家還是能看到我。”

“木木,你都沒有舍不得我的。”

琳瑯開始無理取鬧起來,然而他的話聽到江木耳裏, 跟撒嬌並沒有什麽分別。

江木轉了個身, 面對著人,把琳瑯抱緊了點。

“琳瑯, 不許冤枉人。”

他每次用這種語氣跟琳瑯說話,琳瑯都非常開心。

這次也不例外,琳瑯的嘴角一下子就揚了起來,跟江木湊得更近。也不說話,直接就摟著人又親了起來。

這回不單是唇貼著唇,經過這麽多次的練習,琳瑯早就十分熟練了。

不過,該有的反應還是會有。

“木木,要幫忙。”

他們互相挨著,耳|鬢|廝|磨,聲音都小到只有彼此都聽見。

“我幫你。”接下來的聲音,亦只有彼此能聽得見。

即使知道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但每次去接觸的時候,最初都還是會感到羞赧。

琳瑯的臉全都藏在了江木的懷裏,兩個人的呼吸同時重了起來。

“琳瑯,看著我。”

情侶進行親密的時候,註視著雙方會有效增加彼此的感情。

每一次琳瑯害羞得不自覺要藏起來時,江木都會提醒他。

於是懷裏的人又出來,睜著雙漂亮的眼睛,臉紅地看著江木。

每當這時,琳瑯臉上的神采也會越發美麗。江木的眼神跟著熱了幾分,凝視著他的同時,在琳瑯的耳邊低聲說了句話。

布料悉索的聲音傳來,江木在琳瑯碰上自己的時候,輕洩出了一道喘|息。

眉心微皺之際,亦是情緒到達之時。跟琳瑯相比,江木的面無表情在這時候成了另類誘色。

“木……”

除了第一回,江木每一次都做得非常好。他知道如何讓琳瑯更加愉快,也知道如何讓琳瑯更失情。

但這一次在琳瑯快到的時候,江木突然松開了手,而後按著琳瑯的腦袋,驟然吻了過去。

吻很重,代表著一定程度的失|控。

事態無法進行下去,卻又演變得更加糟糕。

江木的手在琳瑯身上,輕微的哭腔伴隨著呼吸,無法掩住。

他只教過琳瑯互相幫助的事情,對方不知道情侶睡在一起,還可以做更多,只是覺得愈發難受。偏偏江木又不幫他,琳瑯不住地貼著人。

“木木,不幫我。”

“琳瑯,今天要做別的事情。”

“什麽事情?”

“接吻之後,我們應該做的事。”

“剛才那個不是嗎?”

“那個不算。”

他們皆是喘聲籲籲,江木按了按琳瑯的後頸,又親了一番人。

琳瑯被動接受,他想自己努力,可江木將他的手也一並按住了。

“現在還不行。”

這種事情如果沒有做好,琳瑯會非常痛苦。所以前面的準備工作才會更加重要,而想要效果好,必須先將人的情緒徹底調動起來。

江木做一件事前,會充分掌握所有流程和要點,也會如遵守教條般地去實行。

雖然以前江木跟琳瑯說,等他們交往了就能睡在一起,不過剛開始交往的半個月,他們並沒有如此。

度過關系適應期後,高三結束的暑假,琳瑯留在江木家裏,他們才開始睡在一張床上。

不過那時候最多也只是親親摟摟,沒有做再過界的事。饒是如此,再一次地睡在一起,兩個人也是緊張的。

這跟他們是朋友時的感受不同,懷裏抱的是喜歡的人,面對喜歡的人,人總會情不自禁一點。

有幾次差點擦槍走火。

按照江木的打算,他們才十九,最起碼等二十歲,做這樣的事才更合適。因此直到上大學,他們的戀愛都保持在極度純情的狀態。

後來兩個人分在了不同的宿舍,平時又忙,偶爾住在一起,也是出去玩的時候在酒店裏。

在江木循序漸進的計劃裏,他們終於在大一時又跨出去了一步。

第一次互相幫忙的時候,兩個人都不熟練。

可對於他們來說,最簡單的事情也都能刺激大腦,不太需要什麽方法,往往看著彼此就輕易到了。兩個人磕磕絆絆,還是讓初次完美地結束了。

這件事開始揭開了他們身為情侶,之間朦朦朧朧的紗。

不過,兩人一直沒有做到最後。

家裏的家具擺件都是江木和琳瑯自己買回來布置的,房間裏面,還有一面專門的置物架,上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腳鏈。

江木在給琳瑯送了第一條後,似乎覺醒了什麽奇怪的癖好。從上學期開始自己賺錢以後,江木時不時就會收集各種各樣的腳鏈送給琳瑯。

此刻對方的腳踝上還戴了一條紫水晶的腳鏈。

在做出決定的時候,江木跟琳瑯各自有些手腳不知道該怎麽擺放的感覺。

那層朦朦朧朧的紗,終於要徹底地落地。

“木木。”

琳瑯的眼淚已經在眼睛裏打轉了,江木撫摸著他的臉,說:“我把要用到的東西都準備好了,琳瑯,一會兒有不舒服,要及時告訴我。”

琳瑯對於接下來的發展一無所知,但他盲目相信著江木。

不過在對方打開抽屜,看到被逐一擺到床上的東西時,哪怕再不懂,人天然的廉恥心也會讓他有些不敢面對。

江木甚至還給琳瑯準備了一個專門的墊子。

被子暫時被堆到了旁邊的沙發上,江木讓琳瑯先坐了起來,而後躺到了墊子上。

接著是衣服,江木在碰到琳瑯的睡衣時,聽到對方問:“要脫掉嗎?”

“嗯。”以為是琳瑯害羞,江木道,“我的也會脫掉。”

但琳瑯的表情也不像是害羞,而是有點奇怪的興奮。

他說:“要拉燈了!”

頭一次徹底相對,會覺得不好意思,不想開燈也是正常的。

江木並沒有奇怪,而是按照琳瑯的話,把房間裏的大燈關上了,短暫的黑暗後,床頭的夜燈亮了起來。

夜燈是淡黃色的,視線跟著朦朧起來,可氣氛卻更無法言喻。

琳瑯的睡衣和平時的吃穿用品,全都是江木在管控。

對方今天穿的睡衣是江木前不久買的,和他身上的是相同款式。

江木分別將兩人的衣服脫下,整齊地搭在了椅背上。

他看到琳瑯忽閃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他。開始之前,又俯身親親他的額頭。

“琳瑯,自己抱著腿。”

本身這樣跟江木在一起,就足夠讓人害羞了,還要抱著腿一覽無餘。

琳瑯的心跳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了,他慢慢把腿曲起。動作不標準,被江木上手糾正了。

“稍等我一下。”

江木簡直太溫柔了,琳瑯害羞的感覺更厲害了。

他乖乖“嗯”了一聲,一直保持著標準的形體。

江木是在戴手套,黑色的橡膠手套上沾了油以後,變得亮晶晶的。

琳瑯還來不及反應,先前中斷了的幫忙就繼續了起來。

只是跟以前截然不同,江木的目的不是為了讓琳瑯盡快達到,而是加深對方的心理想法和印象。

琳瑯不止一次地身體微擡,下一秒就又被江木放開了。

接著,那瓶油又被倒在了其他地方。

手套有了更多的用武之地,琳瑯卻因為突然地闖進,而身體發緊。

“木木。”

“不要怕。”

江木感覺到了琳瑯的不安,以手安慰著對方。

同時進行,前者的愉悅會讓人忽略初步的不適。

不可以草率行事,否則到時候難受的會是琳瑯。

江木謹記這一點,將準備做得愈發一絲不茍。

一、二、三……

琳瑯不知道什麽時候皺緊了眉,江木在他身旁,眼睫都帶著汗水。

對方下意識地喊著他的名字,可憐極了。

就像做題一樣,一旦熟練運用公式,很容易就能拿高分。

琳瑯抱不住腿了,跟以前的感覺很像,又不像。解題的剎那,他沒忍住地哭了出來,身體不由自主,好像要不了更多。

琳瑯擺了一下,茫然地喊著江木的名字,他有點想躲開對方的手。

燈光太暗了,江木沒察覺,手腕正用了勁,下一刻卻落空了。

琳瑯無法自制地整個人往上,哭腔裏,腦袋不小心撞到了床頭。

咚的一聲,江木想伸手護著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琳瑯卻壓根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完全置身在了江木給予的奇異感覺裏,抖|個不住。

那股勁過去以後,又在不住地喘。

江木摘掉了一只手套,摸了摸琳瑯的腦袋。

“疼不疼?”

琳瑯的大腦是空白的,過了好久才恢覆正常。

“還好。”他說完話,就那麽摟著江木的脖子。

江木順著他的力氣伏低了些,不想琳瑯等會兒再碰到頭,江木問他:“琳瑯,我們把燈打開好不好?”

“要拉燈的。”琳瑯莫名堅持。

“是覺得害羞嗎?”

江木的臉被一陣毛茸茸撓過,琳瑯搖了搖頭。

“書上,都是這麽寫的。”

主角每次和對象要脫衣服睡覺的時候,就會有一句拉燈描寫。

琳瑯不明白,但以為是必須的流程。

“其實,不用拉燈也可以的。”

“真的嗎?”

“真的。”

“現在可以開燈了嗎?”

“可是,我好像也有點害羞。”

他赤誠可愛,什麽話都會如實告訴江木。

不過最後,關掉的燈還是打開了。江木說這樣可以更方便觀察琳瑯的表情,以便了解輕重。

頂燈和夜燈還是不一樣的,整個房間都在明亮裏面,也讓江木和琳瑯的模樣更一目了然。

摘掉的手套又被江木重新戴上了,在空氣裏充斥著水果甜味時,琳瑯繼續保持著剛才的模樣,感覺腰側被什麽東西碰到了。他歪頭看了一眼,腦袋眩暈地又扭開了頭,過了一會兒,又悄悄看了一眼。

江木,好像很辛苦的樣子。

琳瑯很快就顧不上這個問題了,他又要維持不住標準體態,往一邊躲了。

這回江木及時發現了,有了前車之鑒,在對方才有趨勢的時候,江木就提前將人牢牢控住。

想躲不能躲的感覺令琳瑯接連崩|潰,比前更甚。

可準備仍然不止於此,江木把琳瑯翻了過來。

“趴好。”

不是單純的趴,怕琳瑯不明白,江木手把手給他調整著。

膝蓋和手肘作為重量擔當,背微塌。

江木準備充分,一瓶油用掉了大半。

這個角度比剛才更方便,也更輕易。琳瑯整個腦袋都被熱氣籠罩,已經不能再用害羞來形容了。

過度的陌生讓人不安,他不住回頭要看江木。

兩人對視,江木同樣面有赧意,但還是安慰著琳瑯:“很快就好了。”

話音落下,江木已然有了行動。

琳瑯看到拉成的絲從自己的身上掉到了墊子上,迷離而無措。

這次琳瑯更是沒有逃走的空間,江木輕而易舉地就圈住了他。

情急當中,無暇糾正琳瑯的不規範,只能顧好手頭的事。

江木和琳瑯是去實體店買的家具,四件套也是看好了布料定做的。

被琳瑯無助地蹬了幾回,皺得不成樣子了。

答題越熟練,正確率就越高。

江木足足用了一個小時在準備環節,琳瑯體會了好幾次,以為就是結束了,哭著說不出來話的時候,他還記掛著江木的情況。

“琳瑯,我進來了。”

琳瑯的身體已經不再空懸,他兩只手在枕側,熟悉的感覺襲來時,還以為是江木的手。

可很快他就意識到不是,與此同時,琳瑯也終於知道,真正的情侶會做什麽。

江木的手墊在琳瑯的手下,他同他十指相扣。

跟初吻一樣,江木致力於給彼此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所以他選擇的不是經典形式,而是由後。

已經準備得十分到位了,江木又小心再三,沒有讓琳瑯感到不舒服。

兩個人同時吸了口氣,垃圾桶裏被扔掉的黑色手套顯得糟亂而不堪,旁邊還有一個新拆的藍色方塊,同樣是水果味的。

窗簾被風吹得微微揚起,夜燈的開關不知怎麽,被碰關掉了。

江木聽到了琳瑯有別於從前的聲音,他沒聽過,耳根紅透了。聲音越來越大的時候,江木捂住了琳瑯的嘴巴。

“琳瑯,不要叫得這麽……大聲。”

江木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最後只說出了個“大聲”來。他們還在一起,沒有比這一刻更親密地感受著彼此。

“你不喜歡嗎?”

汗水從江木的臉上滴落,他說:“喜歡。”

“那我小聲地叫給你聽。”

琳瑯克制著,可那種哼哼唧唧的方式更要命。

江木由後貼在他的臉側,說:“不要小聲了,琳瑯。”

每種樣子有每種樣子的局限,比如現在,琳瑯無法看見他們。

因此過了會兒後,江木讓琳瑯跟自己面對面起來,還會拉著他的手腕,讓人微微起身。

“可以看著我們。”

視覺沖擊能增強腦部想象,這在應有的標準裏面。

但想象太過,琳瑯看一眼,江木就會知道他在看,兩個人心裏的那道線始終保持在極高的高度上,沒有降落過。

……

第二天,兩個人都起晚了。

床邊的垃圾桶還沒收拾,裏面丟了好幾個用過的小袋子。

江木醒來的時候,琳瑯還沒醒。

對方昨夜累極了,按照江木的標準,琳瑯最後沒有招架住地暈過去了好幾次。過後抱著他去洗澡,看到江木溫柔的眼神,腦部神經都要再三被深刻的身體記憶影響得失常。

今天是周五,但是上午沒課。江木在琳瑯的額頭吻了一下,就先起床把房間裏的東西收拾幹凈了。

他去煮了粥,又做了點適合琳瑯吃的早餐。

盡管昨晚江木已經再三小心,但過量還是讓琳瑯在坐著吃飯的時候有點不太舒服。

江木說幫琳瑯請一天假,在家裏休息,琳瑯拒絕了。

“我可以上課的。”

江木都沒有讓他受傷,昨晚洗過澡,江木還特地給琳瑯檢查了一遍。

原本準備好的藥膏都沒有用上。

“我陪你一起去上課。”

他們的課程有很多都是不重覆的,有空的時候,偶爾也會陪對方一起上課。

江木的語氣是不容拒絕的必須,讓琳瑯想起昨晚江木在相同的語氣下對他說的話。

“琳瑯,要全部吃下去。”

他的臉又紅了,腦袋頂在江木的肩膀上。

吃了好多,琳瑯含糊不清地嘀咕了一句,然後說:“好。”

-

江木去年投資了一個項目,跟琳瑯一起搬到新家的時候,拿到了第一筆分紅。

從那天開始,江木就憑借著驚人的眼光,賺到了越來越多的錢。

他把賺到的錢一分為二,一部分留作創業資金,一部分給琳瑯當零花錢。

當初買房琳瑯幾乎花掉了所有的零花錢,他的第一桶金根本算不了什麽。雖然以琳家的家境,琳瑯也不缺錢,但江木想要全部給他補回來。

大四畢業的時候,江木賺到的錢已經足夠他們去買兩棟同樣的房子了。

他早就把琳瑯的零花錢補回來了,不過他的這個習慣還一直保留著。

兩個人的臥室裏,琳瑯腳鏈的款式也已經多到快放不下,價格也越來越昂貴。

江木跟琳瑯重新買了一套更大的房子,專門留了個房間放東西。

他們的這棟房子是婚房,畢業前夕,江木跟琳瑯在琳家人的支持下,舉行了婚禮。

彼時江木已經在投資圈裏小有名氣,就連琳琛時常都能在商場上聽見他的名字。

婚禮現場來了許多他們的朋友,林朝風跟宋儉還有另外六個大學室友都是伴郎。

交換戒指的時候,林朝風坐在酒席上,哭得稀裏嘩啦,引得大家紛紛看了過來。江木宿舍裏的老四偷偷看了他好幾眼,覺得江木的高中室友跟他感情好好。

宋儉默默離林朝風遠了點。

好丟臉。

林朝風註意到宋儉的動作,突然想起來當年江木和琳瑯跟他們公布戀情的時候,對方一點都不驚訝的樣子,瞪著眼睛問道:“宋儉,你當年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倆在談了?”

宋儉點頭。

林朝風眼睛瞪得更大了。

“你怎麽不告訴我?”

“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他們表現得那麽明顯。”不光是黏在一起,還穿情侶衣,偶爾對視會臉紅,宋儉還看到過倆人牽手,“而且你沒註意到,他倆一開始經常睡一塊,後來都沒有這樣了嗎?”

各種蛛絲馬跡都能得出來,那時候的江木和琳瑯關系不同尋常。

就算不是在談戀愛,至少也是在暧昧。

林朝風哭得更傷心了,他以前覺得宿舍裏有兩個笨蛋瓜子,沒想到自己也是。

快要畢業的兩個人看起來比高中時更成熟了,不過林朝風一哭,時光好像又回到了他們的高中時代。

崔涼和陳餘也參加了江木的婚禮,這幾年,兩個人一直保持聯系,所以聽說江木結婚了,陳餘也跟著過來了。

其實剛上大學不久,陳餘就知道江木的對象是琳瑯了。琳瑯的一個室友是他們的高中同學,江木在高三的時候因為時常登頂第一,有不少人關註,兩個人更是從來沒瞞著什麽,一來二去,認識他們的人都差不多知道了。

看著舞臺上登對非常的兩個人,陳餘習慣性地給江木拍了張照片,而後將其保存在了某個相冊裏。

這麽多年,他的手機換了許多個,這個相冊還是一直沒有變。

或許他已經意識到了。

但他什麽都沒有表現出來,就像他從來沒有意識到一樣。

薛蘭和李素是在朋友圈得知江木要和琳瑯結婚的消息,江木不想跟他們交朋友,高中畢業後,就真的再也沒了交集。

不過看到崔涼還能參加江木的婚禮,李素還是小小嫉妒了一下。

當初琳瑯送給了江木一條純金天鵝項鏈,婚禮上,江木在現場安排了兩對真天鵝。

左右兩邊都是人工湖,天鵝在裏面翩然起舞。

婚禮的熱鬧一直持續到深夜才散,江木跟琳瑯兩個人都累了一天,不過成為新婚夫夫,還是激動的。

他們記錄好了份子錢和過幾天要送的回禮,才洗洗睡覺了。

大學畢業後沒多久,江木就開了一家公司。

不出一年,在圈子裏就有了投資聖手的稱號。凡是他所投資看重的項目,哪怕是瀕臨破產,也能起死回生。

業內聽說,不少人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求到了他面前。

不過以江木看來,他選擇的項目起死回生都是因為本身有潛力,缺少了一點資金助力和運氣。無奈這樣告訴別人,他們都不肯信。

做這一行的,不迷信也都迷信了。

因此來找江木的人越來越多,每天送到公司的項目如雪花一樣飛進來。

琳琛聽說了,讓江木幹脆找一個註定救不了的小項目試試,反正也不用多少錢,到時候失敗了自然不會再有人來找,就當是花錢買了個清凈。

江木覺得有幾分道理,費了一番時間找到了一個據說是負責人都跑路了,只剩下幾名員工在苦苦支撐的案子,然後投了一筆錢。

他準備失敗了以後,好好宣揚一下,讓人不要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

然而後來的事情玄學得讓琳琛都覺得,江木是不是有什麽神奇的能力?那個哪怕是在資金充足的情況下,業內所有人也都不看好的案子,在得到江木的投資以後,竟然引起了消費者的註意,一炮而紅,江木這個投資人也賺了個盆滿缽滿。

老實說,要不是琳琛在商場浸淫多年,都有點心動了,更不用說其他人,看江木的眼神都快把人供成金娃娃了。

江木對於這個案子的成功也有點奇怪,他最後將其歸為了市場特例。

沒有人的投資是能夠百分百成功的。

果然,後面江木又找了一個案子,驗證了他的論點。

琳瑯畢業後就進了研究室,他的學習能力是導師見過的最強的,創新能力更是一絕。

江木開的公司裏,有多項專利都是琳瑯研究出來的。

他們夫夫齊心,其利斷金,在各自的領域都是楷模的存在。

在實現了人生價值以後,兩個人也沒有太拼命工作。偶爾旅旅游,在全世界逛一逛。

“木木,我好愛你。”

“我也愛你。”

“你要永遠永遠地愛我。”

“我會永遠永遠地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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