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情敵貼貼（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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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情敵貼貼（10）
琳瑯說完，心虛得不太敢看江木。
垂著眼睛，兩只手繼續扣著椅子的邊緣。
江木沒有察覺出來，仍舊給他揉了幾分鐘。
視線不可避免地會暫時專註在琳瑯的肚子上，吃多了，肚子比平時要鼓一點。
琳瑯又開始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快快的了，肚子也有點癢癢的。
他沒忍住，笑出了聲音。這一笑，立刻就將那種奇怪而晦澀的少年心緒沖散得一幹二凈。
江木擡頭，琳瑯無辜地回望了過去。
“癢。”江木的動作太輕了。
“那我重一點？”
那句“我感覺不用再按了”話到嘴邊，又被琳瑯咽了下去，而後點點頭。
“好。”
幾分鐘過去，江木跟琳瑯的註意力再次放到書本上面。
宿舍是上床下桌，不過兩個人擠在一起，空間也變小了很多。琳瑯把椅子跟江木的椅子並在一起，看一會兒書，又看看江木。
“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
琳瑯今天看他的次數太多了，短時間的第十次後，江木終於有些疑惑地問道。
本來是在看他的人立即就轉過了頭，大概自己也覺得過於欲蓋彌彰了，於是又轉了回來。
“沒有，我就是想看看你啊。”
話越說越理直氣壯，倒是琳瑯的風格。
爬山回來以後，他似乎更黏江木了一點。
江木因他的話，眼底蕩出一圈漣漪。
“我有什麽好看的？”
“就是想看嘛，哪有什麽什麽的。”琳瑯小聲嘀咕著，兩人本來就離得近，這會兒對視起來，原本消失的旖旎又回來了些許。
“江木，”琳瑯茫然地道，“我好像有點口渴。”
他說著，視線卻停留在了江木的嘴巴上面。
江木的嘴角在放松情況下，既不顯上揚，也不是下垂的。
是很平常的那種唇形，讓人連想親吻的欲望都沒有。
可琳瑯看了以後，又緊張兮兮地將視線重新放在了江木的眼睛上。
江木的眼睛也是很平常的模樣，但琳瑯仍然覺得很好看。
他想摸一摸。
琳瑯這麽想，也這麽做了。
於是江木只感覺眼皮一熱，琳瑯的指腹輕輕觸在了上面。
“為什麽你的眼皮是單層的，我是雙層的？”
江木是單眼皮，條件反射的緣故，在琳瑯的手伸過來時，閉了閉眼。琳瑯的指腹不光能感受到江木皮膚表層的溫度，還能感受到他的眼球在輕微滾動。
“這跟遺傳有關，生物裏面有相關的知識。”
江木將琳瑯的手從自己的眼皮上拿了下去，順便給他講了生物學遺傳單元的內容。
琳瑯聽得聚精會神，江木講完了以後問他：“現在還口渴嗎？”
他自己都忘了，江木還記得。口吻跟兩個人第一天相遇時對比，要柔和太多。
說不清的感覺在一塌糊塗地醞釀著，讓琳瑯沒忍住，往前一湊，將右邊的臉頰跟江木輕而快地貼了一下。
“怎麽了？”
“就想跟你近一點，我不口渴了，江木，我們繼續看書吧。”
這段插曲過後，琳瑯總算集中了點精神，沒有再看一行字，就擡頭看一眼江木。
不過一個小時後，一個人的腦袋還是枕在了另一個人的肩膀上。
休息的間隙，琳瑯想，怎麽樣才能把江木變成他一個人的呢？
沒有答案，他一邊想，一邊抽了張白紙出來，把他們這兩天做的事情一一列舉了出來，然後打了個勾。
《好朋友必做的一百件事》。
一，跟江木一起看電影。
二，跟江木一起吃飯……
“吃飯不算，我們跟林朝風、宋儉他們也一起吃過。”
有了昨天的經驗，江木對好朋友的概念也多了幾分了解。只有他跟琳瑯兩個人做過的事情，才算是有效的。
於是琳瑯塗塗改改，又給陸陸續續劃掉了五六條。
他把和江木一起走路都算上了，還有其他諸如喝了江木杯子裏的一口水這類的事情拿出來湊數，就是想早點完成清單，成為江木最好的朋友，把其他人都擠到一邊。
琳瑯嫌塗改過的清單不好看，又給認認真真謄寫了一遍。
最後的結果，是他們提前完成了五件事。看電影、洗澡、睡一塊、爬山游玩、看日出日落，洗澡是計劃外的，但很符合江木說的標準。
琳瑯覺得他們現在回來宿舍了，以後也可以經常跟江木在一塊洗澡。
不過當天晚上，他興致勃勃拿衣服想和江木一起去浴室的時候，被對方拒絕了。
理由是浴室太小了，而且江木覺得，這種事情也不用天天在一起做。
琳瑯失落壞了，林朝風聽見他倆的對話，笑得都快憋出了內傷。雖然他們兩個交朋友的方式太小朋友了一點，不過這趟下來，他跟宋儉都看出來江木和琳瑯的關系又近了不少。
林朝風走過去安慰了琳瑯幾句，還朝他發出了邀請：“要不等會兒你跟我一塊洗？”
“不要，我只和江木一塊洗。”說完看看林朝風，又道，“也不準你和他一起洗。”
“知道了知道了，沒人跟你搶江木。”
“我這兩天光顧著玩了，連書都沒看，下周又要模擬考，好煩啊。琳瑯，你今天看書了嗎？”
“看了，我跟江木一起看的，江木還說我進步了許多，下次肯定能進前三十名。”
高三就是會三不五時地進行模擬考，上次考試琳瑯的成績是班級墊底。
不過他沒心沒肺的，並沒有為此而傷心難過。
江木在浴室裏面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擡頭不經意看到鏡子裏的倒影。
鏡面被霧氣覆蓋，身影一片朦朧。他擡手擦了擦，露出被水意浸濕的眉眼來，神采亦有片刻動人。
模擬考在一眾或是期待，或是抗拒的情緒中還是來臨了，江木比上次答卷花費的時間要長點，這次的難度高了不少，但江木的理解也有所提升，預計能再進到前十五名。
兩天後，各科分數下來，薛蘭跟宋儉總排名並列第一，而更使人意外的，是江木一舉沖進了前十名裏。他是班級第九，比預計的還要更好。
宋儉看過江木的卷子，他的卷面整潔程度跟字跡天生就是印在上面的一樣，整個答題步驟也相當簡潔了然。
有些題目雖然他跟江木都做出來了，但平心而論，後者更勝一籌。江木的腦子就像是一臺打印機，能夠把記下來的東西分毫不差地刻制下來，完全沒有一般學生答題的累贅與臃腫。
宿舍四個人，這次的考試都進步了許多。
接下來幾天，薛蘭發現宋儉來圖書館的頻率比上周還要低。
他同樣關註到了江木的排名變化，薛蘭有看全校前一百大致排名的習慣，波動比較大的會十分明顯。
崔涼參加競賽的第二周，江木的成績再次以勢不可擋的速度進入到了班級前三，年級第六。
除了第一次江木解出了一道沒人能解的題目外，這是又一次整個年級都關註到了他。
對方跟崔涼一樣，如一匹黑馬沖在了所有人面前。
不過江木的沖刺要更加漂亮，從前默默無聞，一朝人盡皆知。這無疑也給他添上了一層濃濃的濾鏡，濾鏡裏面包含了優秀，努力，勤奮等各種正向詞匯。
但他依舊還是不怎麽跟其他人多來往的性格，當然，除了宿舍裏的三個人。
從前木訥無趣的性格也因為優異的色彩，而變成另一種吸引人的特質。
薛蘭在宋儉連續三天都沒有來圖書館後，確定了對方真的有了新的目標。
他的新目標，按照薛蘭對年級排名的研究來看，是江木無疑。以對方的發展趨勢，早晚會跟他們形成交鋒。
不過薛蘭依舊不明白，就算江木很有進步潛質，但也始終沒有到達那一步，為什麽宋儉這麽早就更換了目標？
疑惑有時候是一個人了解另一個人的自然動力，薛蘭在不知不覺中，去了解了江木的很多事情。
最終他確定，如果江木真的成長到一定程度，將是一個比宋儉還要令人有挑戰欲的對手。
薛蘭的目光逐漸的，也不由自主地往江木身上傾斜過去。尤其是在崔涼的競賽結束，他們的第四次模擬考成績出來時。
江木在一道小題上比宋儉多了一分，正是這一分的差距，讓他超過了對方，成為了班級第一。
同時，也是年級第一。
他成了第二個打敗薛蘭和宋儉的人，投註在他身上的目光前所未有的多與強烈。
“江木，你好厲害！”
琳瑯已經把江木的成績單翻來覆去看了好多遍，比他這個當事人還要高興。
他看著江木的時候，眼睛也都變成了星星眼。
覺得江木整個人都在發光。
江木的確是發出了很大的光芒，走在路上，琳瑯都能感覺到有許多人在看對方。
於是他走著走著，就跟江木靠在了一起，然後試著伸手，學其他男生的模樣去摟住江木的肩膀。但他比江木矮一點，做起來有點別扭。
“江木，你抱著我。”
琳瑯不客氣地舉起了江木的胳膊，往自己身上放。
他要讓別人看到，只有他跟江木的關系最好。
手臂裏突然多了一團溫暖的存在，江木頓了頓，自然地將人摟住了。
同時還糾正琳瑯說：“這是摟，不是抱。”
“哦，那你摟著我。”琳瑯知錯就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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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瑯說完，心虛得不太敢看江木。
垂著眼睛，兩只手繼續扣著椅子的邊緣。
江木沒有察覺出來，仍舊給他揉了幾分鐘。
視線不可避免地會暫時專註在琳瑯的肚子上，吃多了，肚子比平時要鼓一點。
琳瑯又開始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快快的了，肚子也有點癢癢的。
他沒忍住，笑出了聲音。這一笑，立刻就將那種奇怪而晦澀的少年心緒沖散得一幹二凈。
江木擡頭，琳瑯無辜地回望了過去。
“癢。”江木的動作太輕了。
“那我重一點？”
那句“我感覺不用再按了”話到嘴邊，又被琳瑯咽了下去，而後點點頭。
“好。”
幾分鐘過去，江木跟琳瑯的註意力再次放到書本上面。
宿舍是上床下桌，不過兩個人擠在一起，空間也變小了很多。琳瑯把椅子跟江木的椅子並在一起，看一會兒書，又看看江木。
“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
琳瑯今天看他的次數太多了，短時間的第十次後，江木終於有些疑惑地問道。
本來是在看他的人立即就轉過了頭，大概自己也覺得過於欲蓋彌彰了，於是又轉了回來。
“沒有，我就是想看看你啊。”
話越說越理直氣壯，倒是琳瑯的風格。
爬山回來以後，他似乎更黏江木了一點。
江木因他的話，眼底蕩出一圈漣漪。
“我有什麽好看的？”
“就是想看嘛，哪有什麽什麽的。”琳瑯小聲嘀咕著，兩人本來就離得近，這會兒對視起來，原本消失的旖旎又回來了些許。
“江木，”琳瑯茫然地道，“我好像有點口渴。”
他說著，視線卻停留在了江木的嘴巴上面。
江木的嘴角在放松情況下，既不顯上揚，也不是下垂的。
是很平常的那種唇形，讓人連想親吻的欲望都沒有。
可琳瑯看了以後，又緊張兮兮地將視線重新放在了江木的眼睛上。
江木的眼睛也是很平常的模樣，但琳瑯仍然覺得很好看。
他想摸一摸。
琳瑯這麽想，也這麽做了。
於是江木只感覺眼皮一熱，琳瑯的指腹輕輕觸在了上面。
“為什麽你的眼皮是單層的，我是雙層的？”
江木是單眼皮，條件反射的緣故，在琳瑯的手伸過來時，閉了閉眼。琳瑯的指腹不光能感受到江木皮膚表層的溫度，還能感受到他的眼球在輕微滾動。
“這跟遺傳有關，生物裏面有相關的知識。”
江木將琳瑯的手從自己的眼皮上拿了下去，順便給他講了生物學遺傳單元的內容。
琳瑯聽得聚精會神，江木講完了以後問他：“現在還口渴嗎？”
他自己都忘了，江木還記得。口吻跟兩個人第一天相遇時對比，要柔和太多。
說不清的感覺在一塌糊塗地醞釀著，讓琳瑯沒忍住，往前一湊，將右邊的臉頰跟江木輕而快地貼了一下。
“怎麽了？”
“就想跟你近一點，我不口渴了，江木，我們繼續看書吧。”
這段插曲過後，琳瑯總算集中了點精神，沒有再看一行字，就擡頭看一眼江木。
不過一個小時後，一個人的腦袋還是枕在了另一個人的肩膀上。
休息的間隙，琳瑯想，怎麽樣才能把江木變成他一個人的呢？
沒有答案，他一邊想，一邊抽了張白紙出來，把他們這兩天做的事情一一列舉了出來，然後打了個勾。
《好朋友必做的一百件事》。
一，跟江木一起看電影。
二，跟江木一起吃飯……
“吃飯不算，我們跟林朝風、宋儉他們也一起吃過。”
有了昨天的經驗，江木對好朋友的概念也多了幾分了解。只有他跟琳瑯兩個人做過的事情，才算是有效的。
於是琳瑯塗塗改改，又給陸陸續續劃掉了五六條。
他把和江木一起走路都算上了，還有其他諸如喝了江木杯子裏的一口水這類的事情拿出來湊數，就是想早點完成清單，成為江木最好的朋友，把其他人都擠到一邊。
琳瑯嫌塗改過的清單不好看，又給認認真真謄寫了一遍。
最後的結果，是他們提前完成了五件事。看電影、洗澡、睡一塊、爬山游玩、看日出日落，洗澡是計劃外的，但很符合江木說的標準。
琳瑯覺得他們現在回來宿舍了，以後也可以經常跟江木在一塊洗澡。
不過當天晚上，他興致勃勃拿衣服想和江木一起去浴室的時候，被對方拒絕了。
理由是浴室太小了，而且江木覺得，這種事情也不用天天在一起做。
琳瑯失落壞了，林朝風聽見他倆的對話，笑得都快憋出了內傷。雖然他們兩個交朋友的方式太小朋友了一點，不過這趟下來，他跟宋儉都看出來江木和琳瑯的關系又近了不少。
林朝風走過去安慰了琳瑯幾句，還朝他發出了邀請：“要不等會兒你跟我一塊洗？”
“不要，我只和江木一塊洗。”說完看看林朝風，又道，“也不準你和他一起洗。”
“知道了知道了，沒人跟你搶江木。”
“我這兩天光顧著玩了，連書都沒看，下周又要模擬考，好煩啊。琳瑯，你今天看書了嗎？”
“看了，我跟江木一起看的，江木還說我進步了許多，下次肯定能進前三十名。”
高三就是會三不五時地進行模擬考，上次考試琳瑯的成績是班級墊底。
不過他沒心沒肺的，並沒有為此而傷心難過。
江木在浴室裏面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擡頭不經意看到鏡子裏的倒影。
鏡面被霧氣覆蓋，身影一片朦朧。他擡手擦了擦，露出被水意浸濕的眉眼來，神采亦有片刻動人。
模擬考在一眾或是期待，或是抗拒的情緒中還是來臨了，江木比上次答卷花費的時間要長點，這次的難度高了不少，但江木的理解也有所提升，預計能再進到前十五名。
兩天後，各科分數下來，薛蘭跟宋儉總排名並列第一，而更使人意外的，是江木一舉沖進了前十名裏。他是班級第九，比預計的還要更好。
宋儉看過江木的卷子，他的卷面整潔程度跟字跡天生就是印在上面的一樣，整個答題步驟也相當簡潔了然。
有些題目雖然他跟江木都做出來了，但平心而論，後者更勝一籌。江木的腦子就像是一臺打印機，能夠把記下來的東西分毫不差地刻制下來，完全沒有一般學生答題的累贅與臃腫。
宿舍四個人，這次的考試都進步了許多。
接下來幾天，薛蘭發現宋儉來圖書館的頻率比上周還要低。
他同樣關註到了江木的排名變化，薛蘭有看全校前一百大致排名的習慣，波動比較大的會十分明顯。
崔涼參加競賽的第二周，江木的成績再次以勢不可擋的速度進入到了班級前三，年級第六。
除了第一次江木解出了一道沒人能解的題目外，這是又一次整個年級都關註到了他。
對方跟崔涼一樣，如一匹黑馬沖在了所有人面前。
不過江木的沖刺要更加漂亮，從前默默無聞，一朝人盡皆知。這無疑也給他添上了一層濃濃的濾鏡，濾鏡裏面包含了優秀，努力，勤奮等各種正向詞匯。
但他依舊還是不怎麽跟其他人多來往的性格，當然，除了宿舍裏的三個人。
從前木訥無趣的性格也因為優異的色彩，而變成另一種吸引人的特質。
薛蘭在宋儉連續三天都沒有來圖書館後，確定了對方真的有了新的目標。
他的新目標，按照薛蘭對年級排名的研究來看，是江木無疑。以對方的發展趨勢，早晚會跟他們形成交鋒。
不過薛蘭依舊不明白，就算江木很有進步潛質，但也始終沒有到達那一步，為什麽宋儉這麽早就更換了目標？
疑惑有時候是一個人了解另一個人的自然動力，薛蘭在不知不覺中，去了解了江木的很多事情。
最終他確定，如果江木真的成長到一定程度，將是一個比宋儉還要令人有挑戰欲的對手。
薛蘭的目光逐漸的，也不由自主地往江木身上傾斜過去。尤其是在崔涼的競賽結束，他們的第四次模擬考成績出來時。
江木在一道小題上比宋儉多了一分，正是這一分的差距，讓他超過了對方，成為了班級第一。
同時，也是年級第一。
他成了第二個打敗薛蘭和宋儉的人，投註在他身上的目光前所未有的多與強烈。
“江木，你好厲害！”
琳瑯已經把江木的成績單翻來覆去看了好多遍，比他這個當事人還要高興。
他看著江木的時候，眼睛也都變成了星星眼。
覺得江木整個人都在發光。
江木的確是發出了很大的光芒，走在路上，琳瑯都能感覺到有許多人在看對方。
於是他走著走著，就跟江木靠在了一起，然後試著伸手，學其他男生的模樣去摟住江木的肩膀。但他比江木矮一點，做起來有點別扭。
“江木，你抱著我。”
琳瑯不客氣地舉起了江木的胳膊，往自己身上放。
他要讓別人看到，只有他跟江木的關系最好。
手臂裏突然多了一團溫暖的存在，江木頓了頓，自然地將人摟住了。
同時還糾正琳瑯說：“這是摟，不是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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