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章 段林玉他還未滿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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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章 段林玉他還未滿十歲
跟段林玉培養完感情，褚千秋熱情邀請他去自己家裏做客吃晚飯。
到了小院門口，褚千秋驚訝地發現門口站了個人。
褚千秋：“你在這裏做什麽？”
柳星辭看見段林玉眼無笑意對他點點頭，然後彎唇道：“之前，去谷重秘境前你跟我說的你我婚事的事情，我想與你好好聊聊。”
褚千秋：“行，進來聊吧。”
院子裏，廚娘已經準備好了一口銅鍋放在桌面上，桌面下方燒著紅彤彤的炭火，上面是用骨頭熬的大骨湯，加了各種菌菇、枸杞、蔥姜。
桌子周圍擺滿了新鮮切好的食材，鍋裏咕嚕嚕冒著噴香的熱氣。
好香……
“蕓娘娘，我來吃飯了。”
段林玉松開褚千秋的手，第一個上桌端正坐好。
廚娘端上來一盤鮮切的哈密瓜放在段林玉的面前，微笑著說話：“這是千秋少爺說給奴婢的做法，待會用長筷子夾自己喜歡的菜品放進去涮著吃，小心燙。”
廚娘很喜歡段林玉。
他好養活，和每樣菜夾幾筷子淺嘗輒止的褚千秋完全不同。端上碗就幹飯，有他在的時候後，桌上所有飯菜都能吃得精光，給了廚娘極大的滿足感。
柳星辭：“差點忘了你們未辟谷，正是吃飯的時候，我來得好像不是時候。”
他面上似乎有些懊惱，但還是保持著得體的微笑。
看上去好像真的很抱歉自己考慮不周。
褚千秋聽他放屁。
香味從院子裏飄出來，飄得那麽遠，饞的院子外面狗都引來了幾條，他就站在門口，能聞不見這個味道嗎？
二條見狀，笑著打圓場：“來都來了，柳師兄要不然也吃點吧。都是一些沒有什麽靈氣的尋常食材，師兄不要嫌棄。”
褚千秋：“吃完再聊吧。”
沒看見孩子都饞哭了嗎？
褚千秋挨著段林玉坐下來。
飯桌上，柳星辭保持著食不言寢不語的優雅姿態，看上去非常賞心悅目。
不過褚千秋沒註意到，他忙著給段林玉布菜。
段林玉簡直受寵若驚：“小師兄，夠了。”
柳星辭低頭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飯碗。
以前他也陪褚千秋吃過飯，當時他有這麽積極地給自己布菜嗎……好像是有的，又好像沒有。
他記不得了。
吃完飯，段林玉對褚千秋鞠躬，然後帶著死乞白賴非要跟著他的金啾啾回家。
褚千秋敲了敲桌子，嚴肅道：“二條，找個時間在我們院裏收拾間房出來，天天跑這麽遠吃飯怪累人。”
二條：“好的師兄。”
坐在褚千秋旁邊垂眸咬青菜的柳星辭：“……”
放下碗筷，柳星辭看向褚千秋：“褚師兄，你跟段師弟最近關系很好？”
褚千秋：“有事？”
柳星辭斂眉，溫柔笑道：“沒什麽，只是宗主讓我好好照顧你，你這樣我很為難，你我二人的婚約算什麽。”
褚千秋認真地看著他：“算個笑話。”
柳星辭皺眉。
褚千秋靠在身後的椅子靠背上，雙手放在後腦勺，翹著椅子，擺出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輕佻地問：“怎麽，一個月初白不夠你照顧的，還要來照顧我？”
柳星辭：“沒有，我跟……我跟月師弟沒有關系。剛才我在他院子裏，是替器峰的一位師弟送禮物，他與月師弟不熟，便拜托了我。”
褚千秋：“不用跟我解釋這麽多。”
柳星辭：“……以後不會。我既然身為你的未婚夫，以後會與人保持距離。不論是月師弟，還是旁的其他人。”
他從懷裏取出一枚散發著琉璃彩光的玉佩，伸手拉過褚千秋背在後腦勺的手，放進他手裏說：“這個給你，雖然你不能修行，但是這個戴著延年益壽。”
說完柳星辭起身走了。
褚千秋看著他離開院子，臉上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臥槽。
這是什麽？
這是同心玉！！！！
怎麽送給自己了？
晦氣啊，快拿走——
褚千秋一個哆嗦趕緊丟掉。
同心玉落在地上，沾染了泥土。
過了一會兒，褚千秋琢磨了一下，又把同心玉撿了起來。
是夜。
褚千秋戴著面具摸進了月初白的房間裏。
看清床上的景象後，褚千秋嚇了一跳。
一床的血啊……
月初白虛弱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得可怕。
他看見褚千秋，神情倉皇地輕聲喊道：“前輩。”
“怎麽搞的？”褚千秋嫌棄地往旁邊站了站，他這個人設一直都是穿仙氣飄飄的白衣服，怕染到血。
月初白苦笑：“兌換築基丹需要一味靈草，我在胥元峰的崖壁傷發現，采摘的時候傷到了。”
褚千秋：“……你真廢物啊。”
月初白眼神暗了下來。
下一瞬，一個溫潤沁涼的東西落到了懷裏，月初白怔住——
一塊罕見的，能夠蘊靈的寶玉。
入手的一瞬間，月初白感覺自己因為失血過多而發寒發顫的身體都舒服了一些。
褚千秋：“這個給你，你給我準備些東西，下次我來取。”
緊緊地握著同心玉，月初白擡頭看著白衣青年，長長的頭發披散下來擋住了他大半個身子，面上的漆黑無臉面具襯得他像個孤魂野鬼。
月初白斂眸，輕聲問：“前輩，您需要什麽？”
褚千秋便報出一連串材料名。
月初白一一記在心裏。
等到褚千秋離開，月初白手握同心玉，閉上眼睛。
月色從窗欞照入房間，他睡得很安穩。
褚千秋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坐在床上深深地吐出一口濁氣，覺得自己實在很會廢物利用。
又想到柳星辭那廝。
他腦子有病？
睡了一覺，褚千秋擺轎前往宗主殿。
褚霸天正低頭批閱宗門東西，褚千秋推門進去，一邊走一邊問“爹，您忙嗎？您別忙，我有大事找您。”
褚霸天便放下手裏的事務，滿是皺紋的眼尾笑了起來：“怎麽來了？”
褚千秋提了兩籃水果放在褚霸天的桌案上，給他扒香蕉。
褚千秋：“爹，我想跟您商量點事。”
褚千秋把情況簡單說了一下，意思就是不喜歡柳星辭，希望爹能把他倆那事取消。又說柳星辭喜歡的是月初白，他不想強迫人家。
褚霸天敲了敲桌子，問：“千秋，你確定？小時候你最喜歡你柳師兄，他人品也是極好，爹把你交給他，爹也放心。至於月初白，你自不必理會，星辭那邊爹會幫你。”
褚千秋：“我說真的，我要退婚。”
第二日。
褚霸天無心處理公務，他坐在桌前思考褚千秋昨日來找自己談的事情。
就在這時，門外弟子稟報，柳星辭求見。
褚霸天收拾起情緒，宣他進來。
柳星辭：“宗主，如月師伯收到山下凡人求助，青沙丘生了瘴妖，死傷已有數百，求助我宗門派遣弟子前往青沙丘斬妖。”
褚霸天：“此事交給你，你去安排。”
柳星辭低頭應道：“是。”
褚霸天又道：“星辭，我一直在將你往宗主方向培養。不論你與千秋最後結局如何，你都是我心中最優秀的弟子。”
柳星辭聞言擡頭，心裏突然有種預感。
褚霸天嘆了口氣：“你與千秋的親事，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其實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兒。以前是我不對，想要將你二人湊在一起。現在他願意松口了，只要你一句話，你倆的婚事……”
柳星辭皺眉：“我不同意。”
褚霸天：“為何？”
柳星辭道：“宗主，我知道你的身體情況，你若走了，千秋師兄能跟誰？以他的性子他能安身立命麽？況且，他的想法不過是一時興起，他性子一向沖動。”
褚霸天：“嗯？”
柳星辭又道：“千秋最近喜歡上了道峰的一名弟子，對他十分上心。他其實早已找我談過婚約的事情，但是都被我拒了，所以才來找您。”
褚霸天深深地皺起了眉頭：“誰？”
柳星辭：“名叫段林玉的弟子，記在莫長老名下，資質很差，人也怠惰，平日裏修行之類的他是從不去的。”
褚霸天嘆了口氣：“他若有真心喜歡的人，便也不纏著你了，是誰我都認了。兩個人在宗門把日子過好了比什麽都強。”
柳星辭揉著眉心，頗有些傷腦筋：“不可。”
褚霸天：“為何？”
柳星辭嚴肅地望著褚霸天，緩緩道：“段林玉他還未滿十歲，如何能放心？”
……
宗主殿發生的事情無人知曉。
此時此刻，段林玉正坐在院子裏曬太陽打盹。
吸收天地精氣，進行光合作用。
金啾啾在他的布袋裏呆了一會兒，又爬上他的頭頂啃他的頭發。
段林玉睜開眼睛把金啾啾拿下來，“你真的不回去嗎？”
金啾啾：“小爺不回去。那混小子只會跟小爺頂嘴~”
“你誤會小師兄了，他人很好。”段林玉一臉嚴肅地戳它的胖肚子，舒服得金啾啾在他懷裏打滾。
這些日子月初白不知道在忙什麽，一大早就出門，天很暗才會回來，所以金啾啾能跟段林玉聊兩句。
段林玉又問：“你多大了？”
金啾啾腦子宕機了一會兒，說：“6000歲……吧？7000？不記得了……你多大？”
段林玉：“我236歲了，比小師兄大兩百多歲。”
只是成為人類的時間很短，還不到三個月。
段林玉：“我一直在學習。”
學習如何當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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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段林玉培養完感情，褚千秋熱情邀請他去自己家裏做客吃晚飯。
到了小院門口，褚千秋驚訝地發現門口站了個人。
褚千秋：“你在這裏做什麽？”
柳星辭看見段林玉眼無笑意對他點點頭，然後彎唇道：“之前，去谷重秘境前你跟我說的你我婚事的事情，我想與你好好聊聊。”
褚千秋：“行，進來聊吧。”
院子裏，廚娘已經準備好了一口銅鍋放在桌面上，桌面下方燒著紅彤彤的炭火，上面是用骨頭熬的大骨湯，加了各種菌菇、枸杞、蔥姜。
桌子周圍擺滿了新鮮切好的食材，鍋裏咕嚕嚕冒著噴香的熱氣。
好香……
“蕓娘娘，我來吃飯了。”
段林玉松開褚千秋的手，第一個上桌端正坐好。
廚娘端上來一盤鮮切的哈密瓜放在段林玉的面前，微笑著說話：“這是千秋少爺說給奴婢的做法，待會用長筷子夾自己喜歡的菜品放進去涮著吃，小心燙。”
廚娘很喜歡段林玉。
他好養活，和每樣菜夾幾筷子淺嘗輒止的褚千秋完全不同。端上碗就幹飯，有他在的時候後，桌上所有飯菜都能吃得精光，給了廚娘極大的滿足感。
柳星辭：“差點忘了你們未辟谷，正是吃飯的時候，我來得好像不是時候。”
他面上似乎有些懊惱，但還是保持著得體的微笑。
看上去好像真的很抱歉自己考慮不周。
褚千秋聽他放屁。
香味從院子裏飄出來，飄得那麽遠，饞的院子外面狗都引來了幾條，他就站在門口，能聞不見這個味道嗎？
二條見狀，笑著打圓場：“來都來了，柳師兄要不然也吃點吧。都是一些沒有什麽靈氣的尋常食材，師兄不要嫌棄。”
褚千秋：“吃完再聊吧。”
沒看見孩子都饞哭了嗎？
褚千秋挨著段林玉坐下來。
飯桌上，柳星辭保持著食不言寢不語的優雅姿態，看上去非常賞心悅目。
不過褚千秋沒註意到，他忙著給段林玉布菜。
段林玉簡直受寵若驚：“小師兄，夠了。”
柳星辭低頭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飯碗。
以前他也陪褚千秋吃過飯，當時他有這麽積極地給自己布菜嗎……好像是有的，又好像沒有。
他記不得了。
吃完飯，段林玉對褚千秋鞠躬，然後帶著死乞白賴非要跟著他的金啾啾回家。
褚千秋敲了敲桌子，嚴肅道：“二條，找個時間在我們院裏收拾間房出來，天天跑這麽遠吃飯怪累人。”
二條：“好的師兄。”
坐在褚千秋旁邊垂眸咬青菜的柳星辭：“……”
放下碗筷，柳星辭看向褚千秋：“褚師兄，你跟段師弟最近關系很好？”
褚千秋：“有事？”
柳星辭斂眉，溫柔笑道：“沒什麽，只是宗主讓我好好照顧你，你這樣我很為難，你我二人的婚約算什麽。”
褚千秋認真地看著他：“算個笑話。”
柳星辭皺眉。
褚千秋靠在身後的椅子靠背上，雙手放在後腦勺，翹著椅子，擺出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輕佻地問：“怎麽，一個月初白不夠你照顧的，還要來照顧我？”
柳星辭：“沒有，我跟……我跟月師弟沒有關系。剛才我在他院子裏，是替器峰的一位師弟送禮物，他與月師弟不熟，便拜托了我。”
褚千秋：“不用跟我解釋這麽多。”
柳星辭：“……以後不會。我既然身為你的未婚夫，以後會與人保持距離。不論是月師弟，還是旁的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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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送給自己了？
晦氣啊，快拿走——
褚千秋一個哆嗦趕緊丟掉。
同心玉落在地上，沾染了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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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褚千秋戴著面具摸進了月初白的房間裏。
看清床上的景象後，褚千秋嚇了一跳。
一床的血啊……
月初白虛弱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得可怕。
他看見褚千秋，神情倉皇地輕聲喊道：“前輩。”
“怎麽搞的？”褚千秋嫌棄地往旁邊站了站，他這個人設一直都是穿仙氣飄飄的白衣服，怕染到血。
月初白苦笑：“兌換築基丹需要一味靈草，我在胥元峰的崖壁傷發現，采摘的時候傷到了。”
褚千秋：“……你真廢物啊。”
月初白眼神暗了下來。
下一瞬，一個溫潤沁涼的東西落到了懷裏，月初白怔住——
一塊罕見的，能夠蘊靈的寶玉。
入手的一瞬間，月初白感覺自己因為失血過多而發寒發顫的身體都舒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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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地握著同心玉，月初白擡頭看著白衣青年，長長的頭發披散下來擋住了他大半個身子，面上的漆黑無臉面具襯得他像個孤魂野鬼。
月初白斂眸，輕聲問：“前輩，您需要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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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從窗欞照入房間，他睡得很安穩。
褚千秋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坐在床上深深地吐出一口濁氣，覺得自己實在很會廢物利用。
又想到柳星辭那廝。
他腦子有病？
睡了一覺，褚千秋擺轎前往宗主殿。
褚霸天正低頭批閱宗門東西，褚千秋推門進去，一邊走一邊問“爹，您忙嗎？您別忙，我有大事找您。”
褚霸天便放下手裏的事務，滿是皺紋的眼尾笑了起來：“怎麽來了？”
褚千秋提了兩籃水果放在褚霸天的桌案上，給他扒香蕉。
褚千秋：“爹，我想跟您商量點事。”
褚千秋把情況簡單說了一下，意思就是不喜歡柳星辭，希望爹能把他倆那事取消。又說柳星辭喜歡的是月初白，他不想強迫人家。
褚霸天敲了敲桌子，問：“千秋，你確定？小時候你最喜歡你柳師兄，他人品也是極好，爹把你交給他，爹也放心。至於月初白，你自不必理會，星辭那邊爹會幫你。”
褚千秋：“我說真的，我要退婚。”
第二日。
褚霸天無心處理公務，他坐在桌前思考褚千秋昨日來找自己談的事情。
就在這時，門外弟子稟報，柳星辭求見。
褚霸天收拾起情緒，宣他進來。
柳星辭：“宗主，如月師伯收到山下凡人求助，青沙丘生了瘴妖，死傷已有數百，求助我宗門派遣弟子前往青沙丘斬妖。”
褚霸天：“此事交給你，你去安排。”
柳星辭低頭應道：“是。”
褚霸天又道：“星辭，我一直在將你往宗主方向培養。不論你與千秋最後結局如何，你都是我心中最優秀的弟子。”
柳星辭聞言擡頭，心裏突然有種預感。
褚霸天嘆了口氣：“你與千秋的親事，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其實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兒。以前是我不對，想要將你二人湊在一起。現在他願意松口了，只要你一句話，你倆的婚事……”
柳星辭皺眉：“我不同意。”
褚霸天：“為何？”
柳星辭道：“宗主，我知道你的身體情況，你若走了，千秋師兄能跟誰？以他的性子他能安身立命麽？況且，他的想法不過是一時興起，他性子一向沖動。”
褚霸天：“嗯？”
柳星辭又道：“千秋最近喜歡上了道峰的一名弟子，對他十分上心。他其實早已找我談過婚約的事情，但是都被我拒了，所以才來找您。”
褚霸天深深地皺起了眉頭：“誰？”
柳星辭：“名叫段林玉的弟子，記在莫長老名下，資質很差，人也怠惰，平日裏修行之類的他是從不去的。”
褚霸天嘆了口氣：“他若有真心喜歡的人，便也不纏著你了，是誰我都認了。兩個人在宗門把日子過好了比什麽都強。”
柳星辭揉著眉心，頗有些傷腦筋：“不可。”
褚霸天：“為何？”
柳星辭嚴肅地望著褚霸天，緩緩道：“段林玉他還未滿十歲，如何能放心？”
……
宗主殿發生的事情無人知曉。
此時此刻，段林玉正坐在院子裏曬太陽打盹。
吸收天地精氣，進行光合作用。
金啾啾在他的布袋裏呆了一會兒，又爬上他的頭頂啃他的頭發。
段林玉睜開眼睛把金啾啾拿下來，“你真的不回去嗎？”
金啾啾：“小爺不回去。那混小子只會跟小爺頂嘴~”
“你誤會小師兄了，他人很好。”段林玉一臉嚴肅地戳它的胖肚子，舒服得金啾啾在他懷裏打滾。
這些日子月初白不知道在忙什麽，一大早就出門，天很暗才會回來，所以金啾啾能跟段林玉聊兩句。
段林玉又問：“你多大了？”
金啾啾腦子宕機了一會兒，說：“6000歲……吧？7000？不記得了……你多大？”
段林玉：“我236歲了，比小師兄大兩百多歲。”
只是成為人類的時間很短，還不到三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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