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澀谷 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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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澀谷 終
骨頭碎裂一般的劇痛, 差點讓白九無法站直身體，虛汗細細密密從額頭滲了出來。
她捏住痛感傳來的右邊肩膀，力道稍有些大, 似乎加劇的疼痛就會讓她麻木。
樓梯的轉角又傳來碰撞聲, 疼痛蔓延至背部的脊骨。
白九的氣壓忽而低沈, 像是猛然增加了十幾倍的重力, 連帶著腳印都深深陷下了地面。
她齜牙，表情說不出得兇狠，「姐的小薔薇是你能動的嘛！」
真是氣煞她也！
痛苦需要忍受，但也可以磨滅, 只要將罪惡的源泉消滅便足以。
她將專註力全部轉移到左手中的刀上, 這是她的矛，也是她的盾, 更是終結一切的裁決之刃。
現在，它已經急不可耐想要出鞘了！
兩輪彎月形成的十字斬, 將遮擋住轉角的墻壁轟然斬成四塊, 露出後面的場景。
釘崎原本背靠著墻不斷匍匐後退，右肩的骨頭鐵定碎了, 她現在只能一只手撐著來移動自己。
憤怒的心聲她聽見了，有些想笑, 是高興的笑。
白九就是白九，立場如何都不會動搖她的心，如果她不值得信賴，那麽春風也無法化去料峭的寒冬，豈不是荒謬？
刀光明晃晃, 將碎成四塊的墻壁再次砍得七零八落, 讓墻後的人將她的存在看了個清楚。
側紮著金發馬尾的詛咒師見到她有些驚喜, “我知道你，你和夏油一起封印了五條悟。”
這事在詛咒師中都傳遍了，恨不得將那一天封為咒術界新的元年，此後只餘狂歡。
如今正主就站在他面前，他開始好奇，怎樣的人才能封印五條悟呢？
實際上當初只是走了個過場的白九，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詛咒師中的聲望，但如果要818來統計，總監部宣布叛逃時所增長的反派值，有近乎三分之二都來自於詛咒師們的認可。
她確實是揚名了，只不過她現在不想在乎那麽多，釘崎在望著她笑，這麽痛她怎麽能笑得出來！？
註意到她在觀察自己的獵物，金發詛咒師歪頭，“怎麽樣，她痛恨的表情是不是很令人驚艷？”
白九朝他望了過去，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仿佛是一種許可，不禁令他有些振奮。
“看到她肩膀上的傷口了嗎，可是被我狠狠用刀紮了進去，一邊旋轉絞碎了她的骨頭。”
他邊說邊憑空重現當時的場景，笑容邪惡，“我喜歡看他們在痛苦中掙紮的表情，那是對我的一種讚賞。”
感受到釘崎的怒目，他更興奮了，“誰讓你弱呢？弱者就該淪為我的玩物啊！”
越說越瘋狂，越笑越扭曲。
“真醜陋。”白九冷冷地註視著他，“就用你來填滿最後的空缺吧。”
殺意鎖定住了金發的詛咒師，讓他瞬間僵硬的同時又有些驚疑，同樣身為詛咒師，她為什麽要對自己出手，分明素昧平生，自己有哪裏得罪到她了嗎？
餘光瞥到撐著地面坐起的釘崎野薔薇，他腦海中靈光一閃，連忙道：“她是你的獵物對不對，我可以讓給你！”
先被說成弱者，現在直接被說成是獵物，釘崎著實是談不上有多愉快，這不說明了她只能是被狩獵的一方嘛！
可惡，都怪她實力太弱！
她猛地一錘地，結果帶動著傷口更加痛了，隨後就聽見倒吸一口涼氣聲。
白九一激靈，「痛痛痛痛痛！」
釘崎：……
她有些若無其事地將這只手藏在背後，望著天花板，當作什麽都沒發生。
不過這股疼痛更加刺激了白九，不欲多言，沒用的垃圾解決掉便是。
詛咒師似乎是察覺到她並沒有放過自己的打算，高強度的壓迫感讓他升不起一絲反抗之心，決定選擇狼狽地轉身逃跑。
妄生在白九的操控下絲滑移動，在他根本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迅即猛烈地穿透了他的肩胛骨。
刀身飛速旋轉，將他的骨頭撕裂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一瞬間無與倫比的劇痛席卷至全身，從哪裏開始就從哪裏結束吧。
金發的詛咒師冷汗直流，卻仍舊沒有失去逃跑的意圖。
幸運，他還有幸運在，他的術式是累積幸運，在關鍵時刻能起到非常大的作用，一定能逃得掉的！
刀身從他碎裂的骨頭中抽離，並且停止了下一步動作，這讓他升起了希望，又忍不住得意。
就在一剎那，他的眼中正前方突然浮現出一個半透明的影子，眼中冒著幽藍的火光。
“你的幸運結束了嗎？”他聽見白九問。
幸運會使用完，可她想要殺了他的念頭是源源不斷的，怎麽可能放過他。
半透明的咒靈沒入了詛咒師的體內，血液仿佛即刻間被凍結，他艱難地出聲：“是你……蝗……蟲……”
他認了出來，這只咒靈就是襲擊總監部的咒靈之一，那一天是新的咒靈操使的誕生。
而蝗蟲這個稱號，是因為她放出來的咒靈如蝗蟲過境一般密密麻麻，雖然很多都是用來濫竽充數的四級咒靈，但暗無天日的場景仍舊讓人心生恐懼，因由此得來的稱號。
沒想到，她竟然是她！
可惜沒有更多的時間留給他來震驚，緩緩吐出四個字，就被漠給噶了。
[任務——晦暗的青空，當前進度已達（10000/10000），發放任務獎勵十年生命期限。]
機械的播報音在白九腦中回響，也只能讓她的心境泛起微微點點的波瀾。
更多的她在想，人類和咒靈，其實沒有區別。
危險已經解除，釘崎扶著肩膀站了起來，盡管她動作已經很小心，身體依舊會牽動到肩膀，帶來拉扯般的疼痛。
隨後波及到白九，又是一個激靈。
她走上前為釘崎修覆肩膀，暖流滲入讓她產生些微的癢意，痛覺不在發揮效用。
白九撩了撩頭發，渾身散發著事成之後的滿足感，「姐真帥，迷倒萬千少女的芳心！」
釘崎：啊對對對，今天也是被我們酷姐迷得神魂顛倒的一天。
她扭動著恢覆完全的肩膀，卻皺起了眉，“小白，下次不要對別人使用這種能力。”
從五條老師那聽說，她治愈傷口的手段都會消耗她的生命，這怎麽能行！
“嗯嗯。”白九敷衍點頭，做與不做還不是取決於她想與不想。
沒有察覺到她的敷衍，釘崎有些放心，轉而開始疑惑詛咒師臨死前說的那句話，“他剛才說……蝗蟲？”
經她這麽一提，白九也在意了起來。
蝗蟲？
好像說的就是自己？
她眨了眨眼，宕機了好久，終於有了反應。
「你才叫蝗蟲！你全家都叫蝗蟲！蝗蟲蝗蟲！你還不如叫姐章魚呢！啊啊啊啊啊氣死我啦！」某酷姐氣急敗壞中。
釘崎：“噗！”
眼看著她氣得要去鞭屍，釘崎連忙拉住她，“別激動別激動！”
“肯定是他認錯人了，我們小白最帥了，這個稱號哪裏配得上我們小白！”
不愧是最了解白九的人之一，三兩句就把人給哄好了。
“轟——”
最外層的帳被暴力破開，白九和釘崎齊擡頭，看向高空中那道眼熟的身影，他在用這種高調的方式向所有人宣揚，他回來了。
“五條老師？”釘崎有些驚訝，但也沒感到太多意外。
白九默了默，收回視線並開始後退轉身，“我走了。”
“等等小白，你不和我們回去嗎？”她追了上去，五條老師既然回來了，有他在的話小白一定也能回來的。
可她卻被刀光攔下。
“釘崎，總監部的通報沒有錯，我從一開始”“等等！我想起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釘崎沒讓她把話說完，這如果說開了，以後見到小白難道要打起來嗎？
溜了溜了，聰明的人就要懂得如何去裝傻。
看著她一溜煙跑沒了影，白□□中淩亂，「你不是挽留嗎？怎麽這麽快就放棄了啊？？？」
她原地停留了片刻，才離開此處。
快要走出澀谷站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了甚爾的問題，如今他正處於降靈狀態，她問過818，這並不屬於覆活的範疇內，所以為了任務還得把人給找回來。
無奈之下，只好原路返回。
走了沒多久，卻突然有一種泡泡融入體內的感受，她似有所感，“甚爾？”
“嗯？”甚爾也有些意外。
“你怎麽回來了？”
“哦，我自殺回來了。”本以為會隨意消散在某個角落，誰知靈魂不由自主就飄了回來。
“……你為什麽要自殺？”
“不想活了唄。”把禪院揍了一頓，心滿意足再無遺憾。
白九：該死的你不想活我想活啊！
祖宗！活祖宗！還是三個！求你們了，趕緊滾出我的身體！
憤憤的她再度轉身返回，結果迎面又撞上一個人，解決完所有問題的五條悟找到了她。
“竟然讓那個混蛋跑了。”他抱怨著，白九知道他在說羂索。
大約是在獄門疆中悶了幾天，他好像有數不清的話要對她說。
“獄門疆裏……傑的身體……我不在的時候……”
白九沈默著和他並排前行，「話好多，好煩人。」
“你有在聽我說話嗎？”五條悟彎下腰對上她的雙眼，用眼神來訴說他的不滿。
“在聽。”
“是嗎——”五條悟直起身，將信將疑地拉長音調，隨後又想到了什麽壞主意，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道：“那我不在的時候，到底有沒有想我？”
白九無語地擡眸，“你剛才不是這個問題。”
“嘁！”五條悟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你竟然真的有在聽。”
“至於你不在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回去問你的學生吧。”她停下了腳步。
五條悟走在前面，捏著下巴有些好奇，“那些老橘子把你開除了？放心吧，等我回去找他們麻煩。”
走了一小程路，突然察覺到異樣，他轉過身，發現她遠遠地停在身後。
夜色中看不清她的神色，但他又好像明白了什麽。
五條悟定定註視著她，“小九，到我身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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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梯的轉角又傳來碰撞聲, 疼痛蔓延至背部的脊骨。
白九的氣壓忽而低沈, 像是猛然增加了十幾倍的重力, 連帶著腳印都深深陷下了地面。
她齜牙，表情說不出得兇狠，「姐的小薔薇是你能動的嘛！」
真是氣煞她也！
痛苦需要忍受，但也可以磨滅, 只要將罪惡的源泉消滅便足以。
她將專註力全部轉移到左手中的刀上, 這是她的矛，也是她的盾, 更是終結一切的裁決之刃。
現在，它已經急不可耐想要出鞘了！
兩輪彎月形成的十字斬, 將遮擋住轉角的墻壁轟然斬成四塊, 露出後面的場景。
釘崎原本背靠著墻不斷匍匐後退，右肩的骨頭鐵定碎了, 她現在只能一只手撐著來移動自己。
憤怒的心聲她聽見了，有些想笑, 是高興的笑。
白九就是白九，立場如何都不會動搖她的心，如果她不值得信賴，那麽春風也無法化去料峭的寒冬，豈不是荒謬？
刀光明晃晃, 將碎成四塊的墻壁再次砍得七零八落, 讓墻後的人將她的存在看了個清楚。
側紮著金發馬尾的詛咒師見到她有些驚喜, “我知道你，你和夏油一起封印了五條悟。”
這事在詛咒師中都傳遍了，恨不得將那一天封為咒術界新的元年，此後只餘狂歡。
如今正主就站在他面前，他開始好奇，怎樣的人才能封印五條悟呢？
實際上當初只是走了個過場的白九，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詛咒師中的聲望，但如果要818來統計，總監部宣布叛逃時所增長的反派值，有近乎三分之二都來自於詛咒師們的認可。
她確實是揚名了，只不過她現在不想在乎那麽多，釘崎在望著她笑，這麽痛她怎麽能笑得出來！？
註意到她在觀察自己的獵物，金發詛咒師歪頭，“怎麽樣，她痛恨的表情是不是很令人驚艷？”
白九朝他望了過去，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仿佛是一種許可，不禁令他有些振奮。
“看到她肩膀上的傷口了嗎，可是被我狠狠用刀紮了進去，一邊旋轉絞碎了她的骨頭。”
他邊說邊憑空重現當時的場景，笑容邪惡，“我喜歡看他們在痛苦中掙紮的表情，那是對我的一種讚賞。”
感受到釘崎的怒目，他更興奮了，“誰讓你弱呢？弱者就該淪為我的玩物啊！”
越說越瘋狂，越笑越扭曲。
“真醜陋。”白九冷冷地註視著他，“就用你來填滿最後的空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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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被說成弱者，現在直接被說成是獵物，釘崎著實是談不上有多愉快，這不說明了她只能是被狩獵的一方嘛！
可惡，都怪她實力太弱！
她猛地一錘地，結果帶動著傷口更加痛了，隨後就聽見倒吸一口涼氣聲。
白九一激靈，「痛痛痛痛痛！」
釘崎：……
她有些若無其事地將這只手藏在背後，望著天花板，當作什麽都沒發生。
不過這股疼痛更加刺激了白九，不欲多言，沒用的垃圾解決掉便是。
詛咒師似乎是察覺到她並沒有放過自己的打算，高強度的壓迫感讓他升不起一絲反抗之心，決定選擇狼狽地轉身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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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身飛速旋轉，將他的骨頭撕裂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一瞬間無與倫比的劇痛席卷至全身，從哪裏開始就從哪裏結束吧。
金發的詛咒師冷汗直流，卻仍舊沒有失去逃跑的意圖。
幸運，他還有幸運在，他的術式是累積幸運，在關鍵時刻能起到非常大的作用，一定能逃得掉的！
刀身從他碎裂的骨頭中抽離，並且停止了下一步動作，這讓他升起了希望，又忍不住得意。
就在一剎那，他的眼中正前方突然浮現出一個半透明的影子，眼中冒著幽藍的火光。
“你的幸運結束了嗎？”他聽見白九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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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透明的咒靈沒入了詛咒師的體內，血液仿佛即刻間被凍結，他艱難地出聲：“是你……蝗……蟲……”
他認了出來，這只咒靈就是襲擊總監部的咒靈之一，那一天是新的咒靈操使的誕生。
而蝗蟲這個稱號，是因為她放出來的咒靈如蝗蟲過境一般密密麻麻，雖然很多都是用來濫竽充數的四級咒靈，但暗無天日的場景仍舊讓人心生恐懼，因由此得來的稱號。
沒想到，她竟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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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械的播報音在白九腦中回響，也只能讓她的心境泛起微微點點的波瀾。
更多的她在想，人類和咒靈，其實沒有區別。
危險已經解除，釘崎扶著肩膀站了起來，盡管她動作已經很小心，身體依舊會牽動到肩膀，帶來拉扯般的疼痛。
隨後波及到白九，又是一個激靈。
她走上前為釘崎修覆肩膀，暖流滲入讓她產生些微的癢意，痛覺不在發揮效用。
白九撩了撩頭發，渾身散發著事成之後的滿足感，「姐真帥，迷倒萬千少女的芳心！」
釘崎：啊對對對，今天也是被我們酷姐迷得神魂顛倒的一天。
她扭動著恢覆完全的肩膀，卻皺起了眉，“小白，下次不要對別人使用這種能力。”
從五條老師那聽說，她治愈傷口的手段都會消耗她的生命，這怎麽能行！
“嗯嗯。”白九敷衍點頭，做與不做還不是取決於她想與不想。
沒有察覺到她的敷衍，釘崎有些放心，轉而開始疑惑詛咒師臨死前說的那句話，“他剛才說……蝗蟲？”
經她這麽一提，白九也在意了起來。
蝗蟲？
好像說的就是自己？
她眨了眨眼，宕機了好久，終於有了反應。
「你才叫蝗蟲！你全家都叫蝗蟲！蝗蟲蝗蟲！你還不如叫姐章魚呢！啊啊啊啊啊氣死我啦！」某酷姐氣急敗壞中。
釘崎：“噗！”
眼看著她氣得要去鞭屍，釘崎連忙拉住她，“別激動別激動！”
“肯定是他認錯人了，我們小白最帥了，這個稱號哪裏配得上我們小白！”
不愧是最了解白九的人之一，三兩句就把人給哄好了。
“轟——”
最外層的帳被暴力破開，白九和釘崎齊擡頭，看向高空中那道眼熟的身影，他在用這種高調的方式向所有人宣揚，他回來了。
“五條老師？”釘崎有些驚訝，但也沒感到太多意外。
白九默了默，收回視線並開始後退轉身，“我走了。”
“等等小白，你不和我們回去嗎？”她追了上去，五條老師既然回來了，有他在的話小白一定也能回來的。
可她卻被刀光攔下。
“釘崎，總監部的通報沒有錯，我從一開始”“等等！我想起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釘崎沒讓她把話說完，這如果說開了，以後見到小白難道要打起來嗎？
溜了溜了，聰明的人就要懂得如何去裝傻。
看著她一溜煙跑沒了影，白□□中淩亂，「你不是挽留嗎？怎麽這麽快就放棄了啊？？？」
她原地停留了片刻，才離開此處。
快要走出澀谷站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了甚爾的問題，如今他正處於降靈狀態，她問過818，這並不屬於覆活的範疇內，所以為了任務還得把人給找回來。
無奈之下，只好原路返回。
走了沒多久，卻突然有一種泡泡融入體內的感受，她似有所感，“甚爾？”
“嗯？”甚爾也有些意外。
“你怎麽回來了？”
“哦，我自殺回來了。”本以為會隨意消散在某個角落，誰知靈魂不由自主就飄了回來。
“……你為什麽要自殺？”
“不想活了唄。”把禪院揍了一頓，心滿意足再無遺憾。
白九：該死的你不想活我想活啊！
祖宗！活祖宗！還是三個！求你們了，趕緊滾出我的身體！
憤憤的她再度轉身返回，結果迎面又撞上一個人，解決完所有問題的五條悟找到了她。
“竟然讓那個混蛋跑了。”他抱怨著，白九知道他在說羂索。
大約是在獄門疆中悶了幾天，他好像有數不清的話要對她說。
“獄門疆裏……傑的身體……我不在的時候……”
白九沈默著和他並排前行，「話好多，好煩人。」
“你有在聽我說話嗎？”五條悟彎下腰對上她的雙眼，用眼神來訴說他的不滿。
“在聽。”
“是嗎——”五條悟直起身，將信將疑地拉長音調，隨後又想到了什麽壞主意，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道：“那我不在的時候，到底有沒有想我？”
白九無語地擡眸，“你剛才不是這個問題。”
“嘁！”五條悟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你竟然真的有在聽。”
“至於你不在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回去問你的學生吧。”她停下了腳步。
五條悟走在前面，捏著下巴有些好奇，“那些老橘子把你開除了？放心吧，等我回去找他們麻煩。”
走了一小程路，突然察覺到異樣，他轉過身，發現她遠遠地停在身後。
夜色中看不清她的神色，但他又好像明白了什麽。
五條悟定定註視著她，“小九，到我身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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