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小弟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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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小弟76
信玄瞥了一眼幾十米外的餐廳，發現餐廳門口確實擺放著“柿子黃油口味限定氣泡酒絕讚發售中”的廣告牌。
“……柿子黃油味？”
“剛好路過，有點感興趣。”中原中也咳嗽幾聲掩飾尷尬，“很奇怪嗎？”
信玄對氣泡酒的味道持保留態度，但為了讓中原中也逐漸泛紅的臉色恢覆正常，他寬容地安慰道：“看起來挺不錯的，中也先生很喜歡喝酒呢。”
中原中也甕聲甕氣地否認：“也不是特別喜歡啦，只是每次休假都會去紅酒專門店，如果看到了不常見的品牌，還會多買幾瓶。”
……明明非常喜歡！
信玄低下頭，端詳著沾有赭紅色不明汙漬的手提箱，問：“中也先生剛從國外回來吧。”
“嗯，是啊。”中原中也說完才反應過來，警惕地問，“——你怎麽知道我出差了？”
信玄煞有介事地扶了扶墨鏡，像偵探一樣，進行了細致的推理。
“今天氣溫只有3攝氏度，但你衣服很單薄，甚至沒有穿外套。而且，你還風塵仆仆地拎著一個手提箱，大概剛從熱帶國家回來。”
聽見信玄的話，中原中也才後知後覺地將手提箱藏到身後，擋住上面疑似凝固血跡的汙漬。
他別扭地承認道：“對，我剛從南非回來。”
“那麽遠？”信玄有些意外地問，“去幹什麽了？”
中原中也對信玄戒心不高，下意識地回答：“我們向南非的珠寶商購入了一批鉆石。”
他掃了站在信玄身後的夏油傑和虎杖悠仁一眼，沒有說出更多細節。
中原中也努了努嘴唇，似乎有話想說。
他猶豫了半晌，最終才下定決心，語速飛快地問道：“聽說昨天中午○○地鐵站被一群咒靈襲擊了，你也在現場？”
信玄一楞。
中原中也為什麽知道他昨天在地鐵站？難道某條視頻拍到了他的身影——還是立原道造告訴他了？
想起立原道造後，信玄的心跳才終於平穩下來。
“立原先生說的？”
“對，他昨天回總部後，消息就傳遍了。聽說那家夥還企圖向廣津老爺子和紅葉姐描述事情經過，還好他們跑得快，只有樋口聽完了他被咬的心理活動。”
提到不靠譜的同僚們，港|黑良心中原中也頓時愁眉鎖眼，滔滔不絕地抱怨道。
信玄也苦惱地腹誹：立原道造這個大嘴巴！
中原中也上下打量著信玄，作出一副不經意的表情，自然地問：“你呢，你受傷了嗎？”
多年不見，中原中也演技沒有絲毫長進，他越想掩蓋某件事、就會讓它變得越明顯。
信玄看出，這家夥繞了一大圈，就是為了順水推舟地提出這個問題。
信玄有所隱藏地回答：“沒受傷，我剛好藏進了小巷裏，沒被咒靈咬到。”
“運氣挺好嘛，小子。”
中原中也輕輕松了口氣，又欲蓋彌彰地說：“只是隨便問一下，不要覺得我和你關系很好。”
信玄：“……”
“我當然不會這樣想。”他冷酷地回答。
和能夠祓除咒靈的信玄不一樣，遭到襲擊時，立原道造和一只三級咒靈難舍難分，不僅身受重傷，傷口還被詛咒侵蝕了。
信玄記得五條悟消除了立原道造身上的詛咒，不過留下了燒傷般的疤痕。
信玄隨口問：“立原先生還好嗎？他的傷口應該恢覆了吧？”
“不知道。”中原中也聳了聳肩，“不過，立原說那個白頭發的咒術師將詛咒消除了，而且老爺子說他活蹦亂跳的，大概早就痊愈了。”
“他叫五條悟。”信玄提醒道。
一年前，中原中也在和咒術師的會談上見過這位當代最強咒術師，不過忘了他的名字。
他自言自語地嘟囔：“知道了——我又不是傻子！”
虎杖悠仁聽見班主任的名字，插嘴：“聽說五條老師昨天被高層押走了？我同學給他打了電話，但無人接聽。”
信玄回想著昨晚的場景。
他記得很清楚，地下監獄內空空蕩蕩的，監牢中，除了巖石、射燈，就只有一把破椅子，並沒有手機。
信玄解釋：“為了防止他和外界聯絡，所以高層沒收了所有通訊工具，把他關進一個沒有信號的監獄——是我猜的，不一定準確。”
“有道理，上一任家主去世後，高層就開始針對五條老師了。”虎杖悠仁思忖地說。
信玄試探道：“五條悟……他會被關很長時間嗎？”
虎杖悠仁臉上沒露出絲毫擔憂，和其他人一樣，他對咒術界最強非常放心。
他平靜地說：“按照規定，五條老師會被剝奪術師執照，再關押一個月。不過沒關系啦，他肯定會想辦法出來的。”
信玄沒接話。
他同樣認為，五條悟絕不會束手就擒。
可一旦想起他坐在椅子上的身影，信玄就不由自主地焦慮起來。
.
虎杖悠仁和信玄的談話，吸引了中原中也的註意。
他擡起鈷藍色的眼睛，認真地審視著站在信玄身後的兩名陌生人。
中原中也雖然遠在非洲出差，卻依然心系橫濱。
他早已從部下的電子報告中得知，盤星教主目前正在橫濱傳教，也看到了夏油傑的照片。
夏油傑今天沒穿那套顯眼的袈裟，不過根據瞇瞇眼和奇異的發型，中原中也很快認出了他。
作為直覺派，不論生活還是工作，中原中也都習慣依靠直覺判斷正誤。
他隱約察覺到，夏油傑的真實身份，恐怕比“某個合法宗教的領袖”覆雜得多。
至於虎杖悠仁，看起來和信玄同齡，大概是尚未畢業的咒術師。
中原中也大致推測了二人的職業和年齡，才不緊不慢地收回視線。
中原中也的猜測八九不離十，而虎杖悠仁和夏油傑，對他是毫無了解的。
森鷗外是只狡猾的狐貍，由於他謹慎且老成的做派，港口黑手黨作風十分低調，雖然身為橫濱裏世界的統治者，卻從未被外人熟知。
就連橫濱市民，都不清楚橫濱有個能掌控關東地區的、危險的暴力集團。
虎杖悠仁和夏油傑只聽過港口黑手黨的大名，卻沒見過他們的領袖，更不知道幹部姓甚名誰了。
虎杖悠仁打量著眼前這名橘發青年。
在虎杖悠仁眼裏，中原中也是個對哥哥很關切、個子不高的青年，一名剛從南非回國的珠寶商。雖然說話的語氣有點急躁，但性格似乎還不錯。
總之，是個好人啊。
相比夏油傑，他認為中原中也要順眼許多。
虎杖悠仁對中原中也印象不賴，發出熱絡的提議：“我們要坐過山車，一起嗎？”
信玄深深地吸入一口空氣。
他快要窒息了。
在中原中也看來，游樂園的一切娛樂項目都毫無吸引力。
他可以利用異能制造出比娛樂設施更刺激的失重，不論過山車還是跳樓機，對他而言，都像小孩的游戲。
中原中也唯一一次去游樂園，是宇宙世界剛開業時，由於擔心設施故障，陪信玄和“羊”的成員們乘坐了過山車和摩天輪。
當時其他小孩都非常激動，只有他和信玄興致缺缺。
.
中原中也沒料到這名年輕咒術師會向自己搭話，但還是回答了。
他毫不猶豫地拒絕：“不去，我買完酒還要回總部——公司向Boss報告。”
信玄慢慢吐出抵在肺部的空氣。
太好了。
*
夏油傑聲稱自己頭暈，沒有陪信玄和虎杖悠仁坐過山車，獨自坐在路邊的長椅上等他們。
對此，虎杖悠仁似乎很滿意。
.
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信玄慢悠悠地坐上過山車。
虎杖悠仁很開心，他輕快地坐到信玄身旁，他扣上安全帶，小聲說：“哥哥，你以前答應過我，14歲生日陪我坐過山車的。可惜你那天太忙了，沒能實現。”
信玄心虛中透出內疚，內疚中暗藏幾分歉意。
“對不起。”
虎杖悠仁大度地擺擺手：“沒關系，現在能和你一起來游樂園，我已經很滿足了。”
今天的顧客大多是帶小孩的家長，乘坐過山車的人寥寥無幾。
列車總共只有四名乘客，虎杖悠仁和信玄坐在第二排，前面是兩名年輕男子，他們身穿校服，大概是附近中學的學生。
這時，信玄聽見了夏油傑的嗓音。
“信玄，看這裏。”
他循聲望去，只見夏油傑不知何時走到了圍欄旁邊，他笑瞇瞇地舉著手機，顯然在錄像。
見信玄回頭，夏油傑露出得逞的微笑。
信玄：“……”
頭暈果然是借口吧。
工作人員發現信玄還戴著墨鏡，善意地提醒：“先生，建議把墨鏡摘下來哦，不然設備啟動後，您就要一直扶著墨鏡了。”
信玄聞言，立即擡起雙手，牢牢地捂住墨鏡。
“不用擔心，我可以的。”
工作人員見他堅持，也不再勉強，確認所有人戴好安全帶後，她啟動了過山車。
過山車緩緩加速，沿著軌道上升。
前面的兩名少年怪叫起來，信玄平靜地靠在座位上，雙手捂著墨鏡，內心毫無波瀾。
和中原中也一樣，對信玄而言，游樂園的娛樂設施毫無趣味。
他閉上雙眼，決定閉目養神。
在列車即將攀上第一個高峰時，前排一直大呼小叫的兩名少年忽然噤聲了。
怎麽安靜了？
信玄睜開眼睛。
在這個瞬間，他看到了一條橫在列車前方的銀絲、兩名少年被銀絲割斷的頭顱、即將飛濺在他和虎杖悠仁臉上的鮮血、一名站在過山車軌道上的男子。
他還聽到了虎杖悠仁的喊聲：“是詛咒師——趴下！”
信玄：“……”
他帶薪休假的喜悅消失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經典的殺人手法，詛咒師必然是隔壁名柯劇組派來的臥底
.
不好意思今天來遲了……T-T
咕咕覆咕咕，鴿子當戶織。不聞碼字聲，唯聞咕嘆息。問咕何所思，問咕何所憶。咕亦無所思，咕亦無所憶。今日見群聊，導師大點兵，微信十二條，條條有咕名
（被導師罵了的意思）
.
謝謝！感謝三位老板的營養液，非常感謝！咕咕啵啵
感謝在2023-03-09 00：00：00~2023-03-11 00：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墨霄 10瓶；看不見未來 2瓶；佳佳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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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玄對氣泡酒的味道持保留態度，但為了讓中原中也逐漸泛紅的臉色恢覆正常，他寬容地安慰道：“看起來挺不錯的，中也先生很喜歡喝酒呢。”
中原中也甕聲甕氣地否認：“也不是特別喜歡啦，只是每次休假都會去紅酒專門店，如果看到了不常見的品牌，還會多買幾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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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玄低下頭，端詳著沾有赭紅色不明汙漬的手提箱，問：“中也先生剛從國外回來吧。”
“嗯，是啊。”中原中也說完才反應過來，警惕地問，“——你怎麽知道我出差了？”
信玄煞有介事地扶了扶墨鏡，像偵探一樣，進行了細致的推理。
“今天氣溫只有3攝氏度，但你衣服很單薄，甚至沒有穿外套。而且，你還風塵仆仆地拎著一個手提箱，大概剛從熱帶國家回來。”
聽見信玄的話，中原中也才後知後覺地將手提箱藏到身後，擋住上面疑似凝固血跡的汙漬。
他別扭地承認道：“對，我剛從南非回來。”
“那麽遠？”信玄有些意外地問，“去幹什麽了？”
中原中也對信玄戒心不高，下意識地回答：“我們向南非的珠寶商購入了一批鉆石。”
他掃了站在信玄身後的夏油傑和虎杖悠仁一眼，沒有說出更多細節。
中原中也努了努嘴唇，似乎有話想說。
他猶豫了半晌，最終才下定決心，語速飛快地問道：“聽說昨天中午○○地鐵站被一群咒靈襲擊了，你也在現場？”
信玄一楞。
中原中也為什麽知道他昨天在地鐵站？難道某條視頻拍到了他的身影——還是立原道造告訴他了？
想起立原道造後，信玄的心跳才終於平穩下來。
“立原先生說的？”
“對，他昨天回總部後，消息就傳遍了。聽說那家夥還企圖向廣津老爺子和紅葉姐描述事情經過，還好他們跑得快，只有樋口聽完了他被咬的心理活動。”
提到不靠譜的同僚們，港|黑良心中原中也頓時愁眉鎖眼，滔滔不絕地抱怨道。
信玄也苦惱地腹誹：立原道造這個大嘴巴！
中原中也上下打量著信玄，作出一副不經意的表情，自然地問：“你呢，你受傷了嗎？”
多年不見，中原中也演技沒有絲毫長進，他越想掩蓋某件事、就會讓它變得越明顯。
信玄看出，這家夥繞了一大圈，就是為了順水推舟地提出這個問題。
信玄有所隱藏地回答：“沒受傷，我剛好藏進了小巷裏，沒被咒靈咬到。”
“運氣挺好嘛，小子。”
中原中也輕輕松了口氣，又欲蓋彌彰地說：“只是隨便問一下，不要覺得我和你關系很好。”
信玄：“……”
“我當然不會這樣想。”他冷酷地回答。
和能夠祓除咒靈的信玄不一樣，遭到襲擊時，立原道造和一只三級咒靈難舍難分，不僅身受重傷，傷口還被詛咒侵蝕了。
信玄記得五條悟消除了立原道造身上的詛咒，不過留下了燒傷般的疤痕。
信玄隨口問：“立原先生還好嗎？他的傷口應該恢覆了吧？”
“不知道。”中原中也聳了聳肩，“不過，立原說那個白頭發的咒術師將詛咒消除了，而且老爺子說他活蹦亂跳的，大概早就痊愈了。”
“他叫五條悟。”信玄提醒道。
一年前，中原中也在和咒術師的會談上見過這位當代最強咒術師，不過忘了他的名字。
他自言自語地嘟囔：“知道了——我又不是傻子！”
虎杖悠仁聽見班主任的名字，插嘴：“聽說五條老師昨天被高層押走了？我同學給他打了電話，但無人接聽。”
信玄回想著昨晚的場景。
他記得很清楚，地下監獄內空空蕩蕩的，監牢中，除了巖石、射燈，就只有一把破椅子，並沒有手機。
信玄解釋：“為了防止他和外界聯絡，所以高層沒收了所有通訊工具，把他關進一個沒有信號的監獄——是我猜的，不一定準確。”
“有道理，上一任家主去世後，高層就開始針對五條老師了。”虎杖悠仁思忖地說。
信玄試探道：“五條悟……他會被關很長時間嗎？”
虎杖悠仁臉上沒露出絲毫擔憂，和其他人一樣，他對咒術界最強非常放心。
他平靜地說：“按照規定，五條老師會被剝奪術師執照，再關押一個月。不過沒關系啦，他肯定會想辦法出來的。”
信玄沒接話。
他同樣認為，五條悟絕不會束手就擒。
可一旦想起他坐在椅子上的身影，信玄就不由自主地焦慮起來。
.
虎杖悠仁和信玄的談話，吸引了中原中也的註意。
他擡起鈷藍色的眼睛，認真地審視著站在信玄身後的兩名陌生人。
中原中也雖然遠在非洲出差，卻依然心系橫濱。
他早已從部下的電子報告中得知，盤星教主目前正在橫濱傳教，也看到了夏油傑的照片。
夏油傑今天沒穿那套顯眼的袈裟，不過根據瞇瞇眼和奇異的發型，中原中也很快認出了他。
作為直覺派，不論生活還是工作，中原中也都習慣依靠直覺判斷正誤。
他隱約察覺到，夏油傑的真實身份，恐怕比“某個合法宗教的領袖”覆雜得多。
至於虎杖悠仁，看起來和信玄同齡，大概是尚未畢業的咒術師。
中原中也大致推測了二人的職業和年齡，才不緊不慢地收回視線。
中原中也的猜測八九不離十，而虎杖悠仁和夏油傑，對他是毫無了解的。
森鷗外是只狡猾的狐貍，由於他謹慎且老成的做派，港口黑手黨作風十分低調，雖然身為橫濱裏世界的統治者，卻從未被外人熟知。
就連橫濱市民，都不清楚橫濱有個能掌控關東地區的、危險的暴力集團。
虎杖悠仁和夏油傑只聽過港口黑手黨的大名，卻沒見過他們的領袖，更不知道幹部姓甚名誰了。
虎杖悠仁打量著眼前這名橘發青年。
在虎杖悠仁眼裏，中原中也是個對哥哥很關切、個子不高的青年，一名剛從南非回國的珠寶商。雖然說話的語氣有點急躁，但性格似乎還不錯。
總之，是個好人啊。
相比夏油傑，他認為中原中也要順眼許多。
虎杖悠仁對中原中也印象不賴，發出熱絡的提議：“我們要坐過山車，一起嗎？”
信玄深深地吸入一口空氣。
他快要窒息了。
在中原中也看來，游樂園的一切娛樂項目都毫無吸引力。
他可以利用異能制造出比娛樂設施更刺激的失重，不論過山車還是跳樓機，對他而言，都像小孩的游戲。
中原中也唯一一次去游樂園，是宇宙世界剛開業時，由於擔心設施故障，陪信玄和“羊”的成員們乘坐了過山車和摩天輪。
當時其他小孩都非常激動，只有他和信玄興致缺缺。
.
中原中也沒料到這名年輕咒術師會向自己搭話，但還是回答了。
他毫不猶豫地拒絕：“不去，我買完酒還要回總部——公司向Boss報告。”
信玄慢慢吐出抵在肺部的空氣。
太好了。
*
夏油傑聲稱自己頭暈，沒有陪信玄和虎杖悠仁坐過山車，獨自坐在路邊的長椅上等他們。
對此，虎杖悠仁似乎很滿意。
.
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信玄慢悠悠地坐上過山車。
虎杖悠仁很開心，他輕快地坐到信玄身旁，他扣上安全帶，小聲說：“哥哥，你以前答應過我，14歲生日陪我坐過山車的。可惜你那天太忙了，沒能實現。”
信玄心虛中透出內疚，內疚中暗藏幾分歉意。
“對不起。”
虎杖悠仁大度地擺擺手：“沒關系，現在能和你一起來游樂園，我已經很滿足了。”
今天的顧客大多是帶小孩的家長，乘坐過山車的人寥寥無幾。
列車總共只有四名乘客，虎杖悠仁和信玄坐在第二排，前面是兩名年輕男子，他們身穿校服，大概是附近中學的學生。
這時，信玄聽見了夏油傑的嗓音。
“信玄，看這裏。”
他循聲望去，只見夏油傑不知何時走到了圍欄旁邊，他笑瞇瞇地舉著手機，顯然在錄像。
見信玄回頭，夏油傑露出得逞的微笑。
信玄：“……”
頭暈果然是借口吧。
工作人員發現信玄還戴著墨鏡，善意地提醒：“先生，建議把墨鏡摘下來哦，不然設備啟動後，您就要一直扶著墨鏡了。”
信玄聞言，立即擡起雙手，牢牢地捂住墨鏡。
“不用擔心，我可以的。”
工作人員見他堅持，也不再勉強，確認所有人戴好安全帶後，她啟動了過山車。
過山車緩緩加速，沿著軌道上升。
前面的兩名少年怪叫起來，信玄平靜地靠在座位上，雙手捂著墨鏡，內心毫無波瀾。
和中原中也一樣，對信玄而言，游樂園的娛樂設施毫無趣味。
他閉上雙眼，決定閉目養神。
在列車即將攀上第一個高峰時，前排一直大呼小叫的兩名少年忽然噤聲了。
怎麽安靜了？
信玄睜開眼睛。
在這個瞬間，他看到了一條橫在列車前方的銀絲、兩名少年被銀絲割斷的頭顱、即將飛濺在他和虎杖悠仁臉上的鮮血、一名站在過山車軌道上的男子。
他還聽到了虎杖悠仁的喊聲：“是詛咒師——趴下！”
信玄：“……”
他帶薪休假的喜悅消失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經典的殺人手法，詛咒師必然是隔壁名柯劇組派來的臥底
.
不好意思今天來遲了……T-T
咕咕覆咕咕，鴿子當戶織。不聞碼字聲，唯聞咕嘆息。問咕何所思，問咕何所憶。咕亦無所思，咕亦無所憶。今日見群聊，導師大點兵，微信十二條，條條有咕名
（被導師罵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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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感謝三位老板的營養液，非常感謝！咕咕啵啵
感謝在2023-03-09 00：00：00~2023-03-11 00：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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