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曼珠沙華(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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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伯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個所以然來,看著秦素素和秦穹愈發焦急的面孔,許伯的雙腿都開始不住的顫抖起來。黎曜塵輕攬著楚瀾裳與他們隔著一段距離相望,聆聽著他們的對話,心中也是疑惑百出,只好求助般的看向了楚瀾裳。
此刻的楚瀾裳同樣沈浸在疑惑之中,剛剛心底一直盤桓著的那種不祥的預感被一再的放大,她現在感覺所有的一切越發的混亂起來,直到現在她甚至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秦素素看著許伯這樣的反應,原本累積的好心情一瞬之間悉數破滅,現在的心裏充滿了對秦員外的擔憂,秦素素看見楚瀾裳就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奔過去:“裳兒,你快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啊?為什麽我爹不在這個房間裏面?他是去了其他的地方還是幹脆就沒有回來過?”
秦素素的神情已經急切的不成樣子,楚瀾裳聽著心裏都不是滋味,她只能試著安慰她:“素素姐,你先別急,現在有很多細節還不清楚,我們先理一理頭緒。”
說著,楚瀾裳便對著許伯的方向喚道:“許伯,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問一下您,剛剛我和素素姐剛一起床你就來到我們面前說秦員外回來了,是你親眼見到了秦員外本人嗎?”
“不,瀾姑娘,其實我並沒有見到員外回來。”許伯如實答道。
“什麽?你根本沒有看見我爹就對我說我爹回來了?”秦穹聞言之後激動的暴跳如雷。
“少爺,我……”許伯見到秦穹那樣一副勃然大怒的樣子,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秦素素便維護的站了出來對秦穹說道:“大哥,現在事已至此,你沒看到瀾姑娘正在調查這件事情麽,你先冷靜一點讓裳兒把話說完!”
楚瀾裳對許伯的方向淡淡一笑旋即柔聲說道:“許伯,您先別怕,我是受素素姐之托來調查這件事情,那麽我就有權利將整件事情調查清楚,我現在只問你一個問題,你既然並沒有見到員外本人,那麽你為什麽要對我和素素姐說出員外回來了這句話呢?”
面對楚瀾裳的詢問,許伯這才一點點將早上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講述出來,聽完前因後果的秦穹旋即高聲訓斥道:“許伯,你在我家做管家也有數年之久了,這樣的錯誤怎麽還能犯下呢?你只是聽到下人的流言,就敢自作主張下這樣的結論,萬一那個下人看到的背影只是府上某一位下人的背影呢?”
“少爺,我當時也沒有多想……當時我看見老爺在走的時候就是這個時間段,如今同樣的時間段,我又誤以為是老爺回來了,而且一般我早上去開府門的時候,很少有人起的比我還早,更何況是後門那裏平時就很少有人走動,更不會有人那麽早的時間出入那個地方。”許伯情急的解釋道,蒼老的容顏寫滿焦灼的表情。
楚瀾裳將諸多因果聯系在一起然後在心中進行了簡單的梳理:“也就是說,許伯並沒有親眼看見秦員外,只是因為看見府院的後門半開,誤以為是有人出入,與此同時遇到掃院的下人說看見了一個穿著布衣的人影匆匆經過奔往員外所居的這間別院,到此為止的所有結論都是憑空猜測的。”
秦穹帶著幾分生硬的語氣憤而甩袖道:“以後這樣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次發生,爹已經失蹤八天了,我們每個人都很著急,如果總是把時間浪費在這樣瑣碎的細節上,豈不是會耽誤找尋我爹的正事!”
“大哥先冷靜一下!”秦穹語畢之際紀懷淵繼而冷冷開口,他目光深沈的看著這處內室大大小小的角落道,“我倒是覺得,這件事情非常的覆雜!”
紀懷淵的話讓秦素素非常不理解,目光怔忡的望著她,這時就聽到站在一側的楚瀾裳柔聲說道:“紀公子的想法,我也非常讚同!”
秦素素楞楞的看著楚瀾裳,卻猜不透她和紀懷淵的弦外之音,這時楚瀾裳繼續說道:“按照許伯的話,所有的一切連貫起來,我能得到的結論只有一個!那就是有人故意安排了這一切!”
“什麽?”楚瀾裳的話讓秦穹非常的不理解,他貪慕的看著楚瀾裳的容顏同時輕聲問道,“瀾姑娘何出此言,為什麽會用故意安排這四個字呢?”
楚瀾裳輕輕眨眨眼,循著心中的推理緩緩解釋道:“照現在的情況看來,秦員外並沒有回來,許伯和那位掃院下人憑借的都是自己的主觀意識去判斷的,也就是說,最初的時候,有一個人假扮了員外,並且扮演了一場讓人們誤以為是員外回來的戲。”
楚瀾裳這一席話讓秦家兄妹二人紛紛引起深思,秦素素便鍥而不舍的追問道:“裳兒,就算真如你說的,是有人故意扮作我爹,那麽那個人為什麽要做出這一切?”
“為了你!”紀懷淵冰冷的聲音在秦素素的耳畔響起,秦素素錯愕轉身的那一刻紀懷淵再度開口道,“或者說,是為了找到一個讓我們所有人聚集在這個房間裏面的理由!”
“不錯。”楚瀾裳點了點頭,旋即心底卻對紀懷淵加深了一份印象,畢竟在場的人之中,除了自己之外只有他看穿了這一切,“紀公子所言正是我心中所想,如今員外久出未歸,這個房間又不是任何人都能隨便進出的,那麽如果有人想要刻意的讓大家都來這個房間,唯一的方法就是讓人們信以為真的以為是員外回來了。”
秦穹和秦素素心中頓悟,這時秦穹有想起了什麽便繼續問道:“可是,為什麽那個人非要讓我們來到這個房間不可呢?”
紀懷淵淡淡的瞥了秦穹一眼,冷冷便道:“一定是說明有人想要在這個房間裏面給我出示什麽東西,又不方面言明,只能通過這種手段將大家引誘至此。”
紀懷淵的這句話給了秦家兄妹很大的觸動,二人不約而同的認為那個人通過這種方式將所有人誘騙至此,如果就像楚瀾裳和紀懷淵推理的那樣,那麽這個人想要展示出來的東西一定是和秦員外的失蹤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的東西。
就在二人準備動身前往尋找的時候,一直陪伴在楚瀾裳身邊沈默不語的黎曜塵一雙劍眉忽然微微皺起,而後便道:“不知你們大家有沒有感到一股異樣的味道?”
秦素素和秦穹聞言之後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紀懷淵目光冰冷的巡視屋中的各個角落同時呼應著黎曜塵的話:“剛剛進門的時候,的確感覺到了一些,原以為是我的錯覺。”
“味道?”黎曜塵的這句話頃刻間引起了楚瀾裳的註意,她便緊接著問道,“塵哥哥,你說房間裏面的味道,能不能仔細辨認一下是近似於什麽的味道?”
就在黎曜塵仔細的辨別的時候,許伯忽然感覺到頭頂上方有什麽東西滴落了,正好落在他的鼻尖,許伯下意識的身後摸了一把,然而在看清自己掌心的同時驚恐的目光卻深深鑲嵌在眼中……
“這個味道,有些像……”就在黎曜塵心中的結論呼之欲出之際,突然響起了許伯的驚叫聲,眾人心中紛紛一顫,旋即望過去,卻看見許伯的臉上落滿了猩紅的血滴,而且,還在有源源不斷的血滴順著許伯的頭頂緩緩滴落下來……
“啊——”秦素素一聲慘叫之後拼命捂著雙眼不敢再看這一幕,其餘的所有人的驚呆的瞠大了雙眼,黎曜塵在所有人之中最先反應過來繼而望著頭頂的懸梁,所有的血滴都是從那個地方滴落而下的。
那上面一定藏著什麽東西,想到這裏之後黎曜塵輕踏飛身,輕盈的身姿就像一朵盛放的白蓮一般在原地盤旋而起,準確無誤的摸到了懸梁之上的血源處繼而盤旋落地,沾染了鮮血的手中,赫然多出一枚綻放中的花朵,通體鮮紅,如同被染了鮮血一般,尖銳的花瓣,中央的花蕊帶著少許淡黃色,邊緣處微微皺縮著。
“這是……”秦穹在看到這朵鮮花的時候臉色大變,喉間仿佛被釘下了鋼釘一般連呼吸都變得沈重起來,許伯和秦素素在看到這朵花之後臉色紛紛變得煞白一片。
“塵哥哥,發生什麽事情了,為什麽大家這麽安靜?”楚瀾裳什麽都看不見,卻又清晰的感受到了在場的每個人的異樣。
黎曜塵將剛剛那一幕悉數說給了楚瀾裳聽,繼而皺著眉定睛的看著手中的鮮花,此刻卻有些躊躇起來不知所雲,目光緊緊的盯著掌心的花瓣緩緩說道:“這天下的奇花異卉當真是層出不窮,我鉆研草本多年,竟辨認不出此花的姓名?”
楚瀾裳感受到了周遭的氣氛從這朵花出現的那一剎那就變得十分凝重,便望著秦素素的方向問道:“素素姐,你可知道塵哥哥此刻手中拿的是什麽花?”
秦素素的感到自己的雙膝都在微微的顫抖,鮮紅的花朵安靜的坐落在黎曜塵的掌心,如鮮血般詭異的顏色,秦素素這一生大概都不會忘記這朵花的名字:“這是……曼珠沙華……”
就在楚瀾裳疑惑著此花的來歷的時候,秦素素說出了一句讓她更加驚嘆的話:“這是……只有林霞山谷才有的花……傳說中生長在黃泉兩岸,三途河邊的……象征著死亡和黑暗的……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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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楚瀾裳同樣沈浸在疑惑之中,剛剛心底一直盤桓著的那種不祥的預感被一再的放大,她現在感覺所有的一切越發的混亂起來,直到現在她甚至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秦素素看著許伯這樣的反應,原本累積的好心情一瞬之間悉數破滅,現在的心裏充滿了對秦員外的擔憂,秦素素看見楚瀾裳就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奔過去:“裳兒,你快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啊?為什麽我爹不在這個房間裏面?他是去了其他的地方還是幹脆就沒有回來過?”
秦素素的神情已經急切的不成樣子,楚瀾裳聽著心裏都不是滋味,她只能試著安慰她:“素素姐,你先別急,現在有很多細節還不清楚,我們先理一理頭緒。”
說著,楚瀾裳便對著許伯的方向喚道:“許伯,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問一下您,剛剛我和素素姐剛一起床你就來到我們面前說秦員外回來了,是你親眼見到了秦員外本人嗎?”
“不,瀾姑娘,其實我並沒有見到員外回來。”許伯如實答道。
“什麽?你根本沒有看見我爹就對我說我爹回來了?”秦穹聞言之後激動的暴跳如雷。
“少爺,我……”許伯見到秦穹那樣一副勃然大怒的樣子,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秦素素便維護的站了出來對秦穹說道:“大哥,現在事已至此,你沒看到瀾姑娘正在調查這件事情麽,你先冷靜一點讓裳兒把話說完!”
楚瀾裳對許伯的方向淡淡一笑旋即柔聲說道:“許伯,您先別怕,我是受素素姐之托來調查這件事情,那麽我就有權利將整件事情調查清楚,我現在只問你一個問題,你既然並沒有見到員外本人,那麽你為什麽要對我和素素姐說出員外回來了這句話呢?”
面對楚瀾裳的詢問,許伯這才一點點將早上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講述出來,聽完前因後果的秦穹旋即高聲訓斥道:“許伯,你在我家做管家也有數年之久了,這樣的錯誤怎麽還能犯下呢?你只是聽到下人的流言,就敢自作主張下這樣的結論,萬一那個下人看到的背影只是府上某一位下人的背影呢?”
“少爺,我當時也沒有多想……當時我看見老爺在走的時候就是這個時間段,如今同樣的時間段,我又誤以為是老爺回來了,而且一般我早上去開府門的時候,很少有人起的比我還早,更何況是後門那裏平時就很少有人走動,更不會有人那麽早的時間出入那個地方。”許伯情急的解釋道,蒼老的容顏寫滿焦灼的表情。
楚瀾裳將諸多因果聯系在一起然後在心中進行了簡單的梳理:“也就是說,許伯並沒有親眼看見秦員外,只是因為看見府院的後門半開,誤以為是有人出入,與此同時遇到掃院的下人說看見了一個穿著布衣的人影匆匆經過奔往員外所居的這間別院,到此為止的所有結論都是憑空猜測的。”
秦穹帶著幾分生硬的語氣憤而甩袖道:“以後這樣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次發生,爹已經失蹤八天了,我們每個人都很著急,如果總是把時間浪費在這樣瑣碎的細節上,豈不是會耽誤找尋我爹的正事!”
“大哥先冷靜一下!”秦穹語畢之際紀懷淵繼而冷冷開口,他目光深沈的看著這處內室大大小小的角落道,“我倒是覺得,這件事情非常的覆雜!”
紀懷淵的話讓秦素素非常不理解,目光怔忡的望著她,這時就聽到站在一側的楚瀾裳柔聲說道:“紀公子的想法,我也非常讚同!”
秦素素楞楞的看著楚瀾裳,卻猜不透她和紀懷淵的弦外之音,這時楚瀾裳繼續說道:“按照許伯的話,所有的一切連貫起來,我能得到的結論只有一個!那就是有人故意安排了這一切!”
“什麽?”楚瀾裳的話讓秦穹非常的不理解,他貪慕的看著楚瀾裳的容顏同時輕聲問道,“瀾姑娘何出此言,為什麽會用故意安排這四個字呢?”
楚瀾裳輕輕眨眨眼,循著心中的推理緩緩解釋道:“照現在的情況看來,秦員外並沒有回來,許伯和那位掃院下人憑借的都是自己的主觀意識去判斷的,也就是說,最初的時候,有一個人假扮了員外,並且扮演了一場讓人們誤以為是員外回來的戲。”
楚瀾裳這一席話讓秦家兄妹二人紛紛引起深思,秦素素便鍥而不舍的追問道:“裳兒,就算真如你說的,是有人故意扮作我爹,那麽那個人為什麽要做出這一切?”
“為了你!”紀懷淵冰冷的聲音在秦素素的耳畔響起,秦素素錯愕轉身的那一刻紀懷淵再度開口道,“或者說,是為了找到一個讓我們所有人聚集在這個房間裏面的理由!”
“不錯。”楚瀾裳點了點頭,旋即心底卻對紀懷淵加深了一份印象,畢竟在場的人之中,除了自己之外只有他看穿了這一切,“紀公子所言正是我心中所想,如今員外久出未歸,這個房間又不是任何人都能隨便進出的,那麽如果有人想要刻意的讓大家都來這個房間,唯一的方法就是讓人們信以為真的以為是員外回來了。”
秦穹和秦素素心中頓悟,這時秦穹有想起了什麽便繼續問道:“可是,為什麽那個人非要讓我們來到這個房間不可呢?”
紀懷淵淡淡的瞥了秦穹一眼,冷冷便道:“一定是說明有人想要在這個房間裏面給我出示什麽東西,又不方面言明,只能通過這種手段將大家引誘至此。”
紀懷淵的這句話給了秦家兄妹很大的觸動,二人不約而同的認為那個人通過這種方式將所有人誘騙至此,如果就像楚瀾裳和紀懷淵推理的那樣,那麽這個人想要展示出來的東西一定是和秦員外的失蹤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的東西。
就在二人準備動身前往尋找的時候,一直陪伴在楚瀾裳身邊沈默不語的黎曜塵一雙劍眉忽然微微皺起,而後便道:“不知你們大家有沒有感到一股異樣的味道?”
秦素素和秦穹聞言之後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紀懷淵目光冰冷的巡視屋中的各個角落同時呼應著黎曜塵的話:“剛剛進門的時候,的確感覺到了一些,原以為是我的錯覺。”
“味道?”黎曜塵的這句話頃刻間引起了楚瀾裳的註意,她便緊接著問道,“塵哥哥,你說房間裏面的味道,能不能仔細辨認一下是近似於什麽的味道?”
就在黎曜塵仔細的辨別的時候,許伯忽然感覺到頭頂上方有什麽東西滴落了,正好落在他的鼻尖,許伯下意識的身後摸了一把,然而在看清自己掌心的同時驚恐的目光卻深深鑲嵌在眼中……
“這個味道,有些像……”就在黎曜塵心中的結論呼之欲出之際,突然響起了許伯的驚叫聲,眾人心中紛紛一顫,旋即望過去,卻看見許伯的臉上落滿了猩紅的血滴,而且,還在有源源不斷的血滴順著許伯的頭頂緩緩滴落下來……
“啊——”秦素素一聲慘叫之後拼命捂著雙眼不敢再看這一幕,其餘的所有人的驚呆的瞠大了雙眼,黎曜塵在所有人之中最先反應過來繼而望著頭頂的懸梁,所有的血滴都是從那個地方滴落而下的。
那上面一定藏著什麽東西,想到這裏之後黎曜塵輕踏飛身,輕盈的身姿就像一朵盛放的白蓮一般在原地盤旋而起,準確無誤的摸到了懸梁之上的血源處繼而盤旋落地,沾染了鮮血的手中,赫然多出一枚綻放中的花朵,通體鮮紅,如同被染了鮮血一般,尖銳的花瓣,中央的花蕊帶著少許淡黃色,邊緣處微微皺縮著。
“這是……”秦穹在看到這朵鮮花的時候臉色大變,喉間仿佛被釘下了鋼釘一般連呼吸都變得沈重起來,許伯和秦素素在看到這朵花之後臉色紛紛變得煞白一片。
“塵哥哥,發生什麽事情了,為什麽大家這麽安靜?”楚瀾裳什麽都看不見,卻又清晰的感受到了在場的每個人的異樣。
黎曜塵將剛剛那一幕悉數說給了楚瀾裳聽,繼而皺著眉定睛的看著手中的鮮花,此刻卻有些躊躇起來不知所雲,目光緊緊的盯著掌心的花瓣緩緩說道:“這天下的奇花異卉當真是層出不窮,我鉆研草本多年,竟辨認不出此花的姓名?”
楚瀾裳感受到了周遭的氣氛從這朵花出現的那一剎那就變得十分凝重,便望著秦素素的方向問道:“素素姐,你可知道塵哥哥此刻手中拿的是什麽花?”
秦素素的感到自己的雙膝都在微微的顫抖,鮮紅的花朵安靜的坐落在黎曜塵的掌心,如鮮血般詭異的顏色,秦素素這一生大概都不會忘記這朵花的名字:“這是……曼珠沙華……”
就在楚瀾裳疑惑著此花的來歷的時候,秦素素說出了一句讓她更加驚嘆的話:“這是……只有林霞山谷才有的花……傳說中生長在黃泉兩岸,三途河邊的……象征著死亡和黑暗的……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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