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皇叔大人別亂來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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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皇叔大人別亂來5
陸寒頹廢的靠在池壁上，耷拉著腦袋，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
他閉上眼睛，想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從他腦子裏驅逐幹凈。
再後面的事情，他就記不清了。
等陸寒再次醒來，他躺在自己寢宮的大床上，而不是先前的浴池裏。他從床上坐起來，開始回想。
昨天，陸臨淵把他當成變態逃之夭夭。然後他一個不小心在浴池裏睡著了。
那麽，他是怎麽回來的？
陸寒帶著滿心的疑惑，扯開嗓子，朝著門外喊了一聲。“小劉子。”
他的聲音剛一落下，小劉子就推開門從外面走了進來。他來到床邊，躬身道:“陛下有何吩咐？”
“朕是怎麽回到寢宮的？”陸寒把自己心底的疑惑問了出來。
小劉子老實的回答:“是攝政王將陛下您送回來的。”
“你說是皇叔送我回來的？”陸寒有點兒驚訝，他以為陸臨淵離開之後怕是要對他避之唯恐不及。可是，他竟然又折回來了，這是不是意味著，他並沒有那麽討厭他呢？
“是的陛下。”小劉子點了點頭，再次確定道。
陸寒心情好了不少，看來陸臨淵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麽厭惡他。也許他還有機會也說不定。
這樣想著，陸寒又來了精神，他對小劉子道:“你下去準備一下，朕要邀皇叔一同用早膳。”
“陛下，這恐怕不行。”小劉子看了看陸寒的臉色，才小心翼翼的道了一句。
“為什麽不行？”陸寒不明白小劉子的意思。
小劉子連忙解釋道:“攝政王今天一早便離開了皇宮。”
“什麽？”陸寒驚訝出聲。
陸臨淵竟然離開了皇宮，果然還是在躲著他的。
陸寒咬了咬牙，暗自握緊了自己的雙手，不管怎樣，他一定要把陸臨淵搞到手。
用過早膳之後，便到了早朝的時間。
昨天陸寒因為患了風寒而逃過一劫，今天可就沒有這麽容易了。
換上一身象征著身份的明黃龍袍，陸寒在小劉子的攙扶下心不甘情不願的走進了大殿。
此時，文武百官皆以到齊。陸寒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大臣之首的陸臨淵，他一身深藍色袍服，神色冷淡。
陸寒的到來並沒有令他擡頭，他始終保持著先前的姿勢，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陸寒沒想到陸臨淵竟然對自己這麽冷淡，他有些憤憤然的走上龍椅，直挺挺的坐了下去。
在他坐下的瞬間，文武百官齊刷刷的跪了下來，高呼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陸寒被眾大臣的舉動嚇了一跳，他看向下方的眾人，就見陸臨淵同眾多大臣一樣，屈膝跪在了他的面前。
陸寒有一瞬間的楞神，直到小劉子在他耳邊輕喚了兩聲。“陛下，陛下？”
陸寒這才意識到，他剛才竟然走神了。他連忙擡了擡手，道:“眾愛卿平身。”
陸寒說罷，眾多大臣才緩緩地站了起來。
小劉子一如往常般上前兩步，高聲道:“有本啟奏，無本退朝。”
陸寒的註意力一直在陸臨淵身上，可偏偏陸臨淵就像是沒有發現他的註視，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就在陸寒失神之際，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讓他回過神來。“陛下，臣有本要奏。”
陸寒不得不收回目光，看向那出聲的人。那是一名年過半百的中年男子，也是當朝丞相李敖。
“丞相有何事？”陸寒出聲問。
李敖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昨日定南侯傳來書信，說輕悠郡主患病，想來皇城中求醫，請陛下應允。”
在陸寒的記憶裏，這個定南侯先皇在世的時候，便跟他南征北戰一同打江山，可謂是朝天國的開國功臣。他似乎沒有什麽理由拒絕他的請求。
“嗯，朕應允了。”陸寒答應得十分爽快。
“臣替定南侯多謝陛下。”李敖傾了傾身，退回到自己先前的位置上。
陸寒掃過下方的眾人，出聲道:“其他卿家可還有本要奏？”
殿內一片安靜，再無人開口，顯然是沒有別的事情了。
陸寒從龍椅上站了起來，一揮衣袖道:“退朝。”
說著，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叫住了正準備退下的陸弘。“大皇兄，跟朕來一下。”
被叫到名字的陸弘楞了一下，隨即對陸寒道了一聲。“是。”
下了早朝，陸寒移駕去了禦書房。陸弘就跟在他的身後，兩人一前一後的走進禦書房。
進了禦書房之後，陸寒對小劉子擺了擺手，示意他守在外面。
小劉子聽話的點了點頭，替兩人帶上了禦書房的門。
陸寒走上高位，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他今天找陸弘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問清楚他昨天沒有說完的話。
“不知陛下叫臣來所為何事？”不等陸寒開口，陸弘就主動出了聲。
“朕找皇兄來，是想繼續昨天沒有說完的話題。”陸寒隨手端起一旁的茶杯在手裏把玩著，卻沒有要送到嘴邊的意思。
他雖然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可是實際上，對於那個答案，他是十分在意的。
陸弘稍微一想，就明白陸寒話裏的意思了。他挑明道:“陛下是想知道為什麽皇叔會對你特別優待？”
“沒錯。”
陸弘輕笑了一聲，擡頭對上陸寒的視線，道:“陛下，你的母妃在你出生的時候便仙逝了，你應該不知道她長什麽樣吧？”
陸寒遲疑著搖搖頭，他不明白，明明兩人在說著陸臨淵的話題，怎麽又扯到他母妃身上了。
陸弘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片刻之後，他又說出了一句讓陸寒遍體生涼的話。“那陛下你可知道你和你的母妃長得有八分相似？”
陸弘的話讓陸寒心裏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這種預感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強烈了。強烈到陸寒再也忍不住質問出聲。“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這一次陸弘沒有再賣關子，直接說出了陸寒最關心的答案。“當年所有人都知道，父皇和皇叔同時喜歡上了一個女人，只是那個女人後來成了父皇的妃子，臣想，陛下現在應該很清楚，那個妃子是誰了吧？”
陸寒握著茶杯的手抖了抖，在那茶杯從他手中脫手而出的前一刻，他一把將茶杯丟在了案幾上，連必帶杯裏的水濺在手背上也沒有在意。
他的確明白了陸弘的意思。原來，陸臨淵之所以對他這麽好，是因為他是他喜歡女人的兒子，或者，是因為他這張和他母妃有著八分相似的臉？
可笑，這真是太特麽可笑了。
陸寒想笑，可是他怎麽都笑不出來。
陸弘似乎對自己的話帶來的反應很滿意，他繼續道:“陛下就算你和你母妃長得再像，在皇叔眼裏，也不過是一個替身而已。所以，到底該不該相信皇叔，還請陛下自己抉擇。”
陸寒還沈浸在陸弘剛才的話裏，無法自拔。他現在說的，陸寒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
他滿腦子都是陸臨淵竟然喜歡他母妃這個事實。
不，他一定要去問問陸臨淵，除非他親口告訴他，否則他沒有辦法死心。
小劉子的聲音，打斷了陸寒的胡思亂想。“陛下，攝政王求見。”
陸寒聽清小劉子話裏的稱呼，剛才的決心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如果，陸臨淵告訴他，他喜歡的是他的母妃，他該怎麽辦？
陸寒的腦子裏像是裝滿了漿糊，什麽都沒有辦法思考。
陸弘想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他自然沒有必要再留在這裏。他對陸寒拱了拱手道:“請陛下好好思量，臣先告退了。”
說著，他不等陸寒開口，便轉身向外走去。
禦書房的門開了又關，陸臨淵不請自來。“臣參見陛下。”
陸寒看著站在自己幾步開外的陸臨淵，心裏有一肚子的話，卻連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就那樣過了許久，陸寒才用不大卻足以讓陸臨淵聽清的聲音問:“皇叔，父皇有三個兒子，你為什麽獨獨對我這麽好？”
這個問題，陸寒曾經問過一遍。那時候陸臨淵的回答是，因為他是他侄兒。陸寒信了，現在陸寒卻沒有辦法說服自己再去相信這麽蹩腳的理由。
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是，這一次陸臨淵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眼神一冷，反問道:“是不是陸弘對你說了什麽？”
陸寒察覺到陸臨淵身上突然湧現的冷意，努力扯開一抹笑容。“難道有什麽事是皇叔不想讓朕知道的？”
“陸弘到底對你說了什麽？”陸臨淵又道。
“在朕回答皇叔的問題之前，皇叔是否該先回答朕的問題。為什麽父皇的三個兒子裏，你唯獨對我這麽好？”陸寒惱了，聲音提高了好幾個分貝。
陸臨淵和陸寒對視片刻，像是妥協了。“你真的想知道？”
“當然。”陸寒擲地有聲的回答。
“你的母妃對本王有恩，你自小又與本王親近。所以，本王對你自然比對別人好。”陸臨淵解釋道。
“所以，果然是因為我的母妃？”陸寒笑了兩聲，聲音說不出的淒涼。
雖然陸臨淵沒有表明他喜歡他母妃的事，但是有一點很明顯，他對他好，全是因為他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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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寒頹廢的靠在池壁上，耷拉著腦袋，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
他閉上眼睛，想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從他腦子裏驅逐幹凈。
再後面的事情，他就記不清了。
等陸寒再次醒來，他躺在自己寢宮的大床上，而不是先前的浴池裏。他從床上坐起來，開始回想。
昨天，陸臨淵把他當成變態逃之夭夭。然後他一個不小心在浴池裏睡著了。
那麽，他是怎麽回來的？
陸寒帶著滿心的疑惑，扯開嗓子，朝著門外喊了一聲。“小劉子。”
他的聲音剛一落下，小劉子就推開門從外面走了進來。他來到床邊，躬身道:“陛下有何吩咐？”
“朕是怎麽回到寢宮的？”陸寒把自己心底的疑惑問了出來。
小劉子老實的回答:“是攝政王將陛下您送回來的。”
“你說是皇叔送我回來的？”陸寒有點兒驚訝，他以為陸臨淵離開之後怕是要對他避之唯恐不及。可是，他竟然又折回來了，這是不是意味著，他並沒有那麽討厭他呢？
“是的陛下。”小劉子點了點頭，再次確定道。
陸寒心情好了不少，看來陸臨淵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麽厭惡他。也許他還有機會也說不定。
這樣想著，陸寒又來了精神，他對小劉子道:“你下去準備一下，朕要邀皇叔一同用早膳。”
“陛下，這恐怕不行。”小劉子看了看陸寒的臉色，才小心翼翼的道了一句。
“為什麽不行？”陸寒不明白小劉子的意思。
小劉子連忙解釋道:“攝政王今天一早便離開了皇宮。”
“什麽？”陸寒驚訝出聲。
陸臨淵竟然離開了皇宮，果然還是在躲著他的。
陸寒咬了咬牙，暗自握緊了自己的雙手，不管怎樣，他一定要把陸臨淵搞到手。
用過早膳之後，便到了早朝的時間。
昨天陸寒因為患了風寒而逃過一劫，今天可就沒有這麽容易了。
換上一身象征著身份的明黃龍袍，陸寒在小劉子的攙扶下心不甘情不願的走進了大殿。
此時，文武百官皆以到齊。陸寒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大臣之首的陸臨淵，他一身深藍色袍服，神色冷淡。
陸寒的到來並沒有令他擡頭，他始終保持著先前的姿勢，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陸寒沒想到陸臨淵竟然對自己這麽冷淡，他有些憤憤然的走上龍椅，直挺挺的坐了下去。
在他坐下的瞬間，文武百官齊刷刷的跪了下來，高呼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陸寒被眾大臣的舉動嚇了一跳，他看向下方的眾人，就見陸臨淵同眾多大臣一樣，屈膝跪在了他的面前。
陸寒有一瞬間的楞神，直到小劉子在他耳邊輕喚了兩聲。“陛下，陛下？”
陸寒這才意識到，他剛才竟然走神了。他連忙擡了擡手，道:“眾愛卿平身。”
陸寒說罷，眾多大臣才緩緩地站了起來。
小劉子一如往常般上前兩步，高聲道:“有本啟奏，無本退朝。”
陸寒的註意力一直在陸臨淵身上，可偏偏陸臨淵就像是沒有發現他的註視，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就在陸寒失神之際，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讓他回過神來。“陛下，臣有本要奏。”
陸寒不得不收回目光，看向那出聲的人。那是一名年過半百的中年男子，也是當朝丞相李敖。
“丞相有何事？”陸寒出聲問。
李敖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昨日定南侯傳來書信，說輕悠郡主患病，想來皇城中求醫，請陛下應允。”
在陸寒的記憶裏，這個定南侯先皇在世的時候，便跟他南征北戰一同打江山，可謂是朝天國的開國功臣。他似乎沒有什麽理由拒絕他的請求。
“嗯，朕應允了。”陸寒答應得十分爽快。
“臣替定南侯多謝陛下。”李敖傾了傾身，退回到自己先前的位置上。
陸寒掃過下方的眾人，出聲道:“其他卿家可還有本要奏？”
殿內一片安靜，再無人開口，顯然是沒有別的事情了。
陸寒從龍椅上站了起來，一揮衣袖道:“退朝。”
說著，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叫住了正準備退下的陸弘。“大皇兄，跟朕來一下。”
被叫到名字的陸弘楞了一下，隨即對陸寒道了一聲。“是。”
下了早朝，陸寒移駕去了禦書房。陸弘就跟在他的身後，兩人一前一後的走進禦書房。
進了禦書房之後，陸寒對小劉子擺了擺手，示意他守在外面。
小劉子聽話的點了點頭，替兩人帶上了禦書房的門。
陸寒走上高位，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他今天找陸弘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問清楚他昨天沒有說完的話。
“不知陛下叫臣來所為何事？”不等陸寒開口，陸弘就主動出了聲。
“朕找皇兄來，是想繼續昨天沒有說完的話題。”陸寒隨手端起一旁的茶杯在手裏把玩著，卻沒有要送到嘴邊的意思。
他雖然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可是實際上，對於那個答案，他是十分在意的。
陸弘稍微一想，就明白陸寒話裏的意思了。他挑明道:“陛下是想知道為什麽皇叔會對你特別優待？”
“沒錯。”
陸弘輕笑了一聲，擡頭對上陸寒的視線，道:“陛下，你的母妃在你出生的時候便仙逝了，你應該不知道她長什麽樣吧？”
陸寒遲疑著搖搖頭，他不明白，明明兩人在說著陸臨淵的話題，怎麽又扯到他母妃身上了。
陸弘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片刻之後，他又說出了一句讓陸寒遍體生涼的話。“那陛下你可知道你和你的母妃長得有八分相似？”
陸弘的話讓陸寒心裏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這種預感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強烈了。強烈到陸寒再也忍不住質問出聲。“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這一次陸弘沒有再賣關子，直接說出了陸寒最關心的答案。“當年所有人都知道，父皇和皇叔同時喜歡上了一個女人，只是那個女人後來成了父皇的妃子，臣想，陛下現在應該很清楚，那個妃子是誰了吧？”
陸寒握著茶杯的手抖了抖，在那茶杯從他手中脫手而出的前一刻，他一把將茶杯丟在了案幾上，連必帶杯裏的水濺在手背上也沒有在意。
他的確明白了陸弘的意思。原來，陸臨淵之所以對他這麽好，是因為他是他喜歡女人的兒子，或者，是因為他這張和他母妃有著八分相似的臉？
可笑，這真是太特麽可笑了。
陸寒想笑，可是他怎麽都笑不出來。
陸弘似乎對自己的話帶來的反應很滿意，他繼續道:“陛下就算你和你母妃長得再像，在皇叔眼裏，也不過是一個替身而已。所以，到底該不該相信皇叔，還請陛下自己抉擇。”
陸寒還沈浸在陸弘剛才的話裏，無法自拔。他現在說的，陸寒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
他滿腦子都是陸臨淵竟然喜歡他母妃這個事實。
不，他一定要去問問陸臨淵，除非他親口告訴他，否則他沒有辦法死心。
小劉子的聲音，打斷了陸寒的胡思亂想。“陛下，攝政王求見。”
陸寒聽清小劉子話裏的稱呼，剛才的決心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如果，陸臨淵告訴他，他喜歡的是他的母妃，他該怎麽辦？
陸寒的腦子裏像是裝滿了漿糊，什麽都沒有辦法思考。
陸弘想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他自然沒有必要再留在這裏。他對陸寒拱了拱手道:“請陛下好好思量，臣先告退了。”
說著，他不等陸寒開口，便轉身向外走去。
禦書房的門開了又關，陸臨淵不請自來。“臣參見陛下。”
陸寒看著站在自己幾步開外的陸臨淵，心裏有一肚子的話，卻連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就那樣過了許久，陸寒才用不大卻足以讓陸臨淵聽清的聲音問:“皇叔，父皇有三個兒子，你為什麽獨獨對我這麽好？”
這個問題，陸寒曾經問過一遍。那時候陸臨淵的回答是，因為他是他侄兒。陸寒信了，現在陸寒卻沒有辦法說服自己再去相信這麽蹩腳的理由。
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是，這一次陸臨淵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眼神一冷，反問道:“是不是陸弘對你說了什麽？”
陸寒察覺到陸臨淵身上突然湧現的冷意，努力扯開一抹笑容。“難道有什麽事是皇叔不想讓朕知道的？”
“陸弘到底對你說了什麽？”陸臨淵又道。
“在朕回答皇叔的問題之前，皇叔是否該先回答朕的問題。為什麽父皇的三個兒子裏，你唯獨對我這麽好？”陸寒惱了，聲音提高了好幾個分貝。
陸臨淵和陸寒對視片刻，像是妥協了。“你真的想知道？”
“當然。”陸寒擲地有聲的回答。
“你的母妃對本王有恩，你自小又與本王親近。所以，本王對你自然比對別人好。”陸臨淵解釋道。
“所以，果然是因為我的母妃？”陸寒笑了兩聲，聲音說不出的淒涼。
雖然陸臨淵沒有表明他喜歡他母妃的事，但是有一點很明顯，他對他好，全是因為他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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