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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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A
五條悟居然問有沒有變得更了解他，這問題難道還有否定的答案嗎？
利姆露可是把他至今為止的人生從頭到尾都完整地看了一遍，包括五條悟顯露給別人看的部分、和他隱藏起來只有自己知道的部分。
因此利姆露認為，已經不會有誰比自己對五條悟了解得更加詳細了。
“那種事情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他看著五條悟，發出質疑，“難道你看完我的記憶之後沒有變得更了解我？”
要真那樣的話，他是會傷心的！
“那倒不至於。”好在五條悟沒有給出那種無情的回覆。
這話題似乎告一段落，場面安靜了下來。
利姆露一時沒有開口，只是用很覆雜的眼神盯著五條悟看，五條悟被他看得很不自在……主要是不懂那眼神的含義，於是疑惑地向視線的主人問到：“怎麽了？”
在心中猶豫一番做出決定後，利姆露才終於張嘴：“悟，你有想過夢想實現之後要去做什麽嗎？”
“還真沒有。”
原本光是處理詛咒、教導學生、和爛橘子扯皮條就足夠五條悟累的了，改革咒術界這個目標都遙遙無期呢，哪有心思去暢想那種美好的未來。
緊緊盯著那張看不出負面情緒的臉，利姆露強硬地說到：“那就現在開始想。”
“啊？”五條悟有些不解於這個要求，他看得出來利姆露態度很認真，只是就算突然這麽說，他也完全沒有頭緒啊。
沒辦法，利姆露只好直白一點地引導他：“如果咒術界穩定到你離開也不會出問題的程度，你還想繼續待在這裏嗎？”
離開咒術界，五條悟從未有過這種想法，因為他從出生開始，就一直是咒術界的一員。
要說他對咒術界有沒有什麽特殊的感情，那自然是沒有的，只不過他早就習慣自己作為咒術師的身份——作為咒術師生、作為咒術師死，從小，他就是這麽被教育過來的，有的思想早已根深蒂固。
現在被利姆露這麽一問，他才發覺，自己也稍微沾上了點慣性思維。
以利姆露的假設為前提，想一想之後的日子……
“我倒是沒有特別想繼續當咒術師，不過，貌似也沒有其他想做的事。”
聽到五條悟的發言，利姆露眼睛微微亮了一下。
這言下之意就是在說，沒有其他的想法繼續當咒術師無所謂，假設有其他的想法，那不繼續給咒術界打工也無所謂。
那麽他的優勢很大！
確認這一點，利姆露直接向五條悟發出邀請：“既然這樣，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到我這邊來？異世界有很多有趣的人和事哦，當然美味的食物、甜點也不缺！”
五條悟看了他一眼，露出有些微妙的表情：“你是在挖角嗎？”
“不當咒術師跑去當你的部下，那還是有點……”
“不對啦！！”利姆露大吼一聲，直接打斷這讓他血壓開始上漲的獨特理解。
察覺不到他的心意就算了，退一萬步來講，就不能是他在邀請朋友移居到一個更舒適的環境中嗎？！到底是怎樣的腦回路，才會覺得他是在挖角啊！！
要不是很確定五條悟真的沒有那個意識，他都要懷疑對方是已經知道他的感情所以才故意這麽說，就想激他告白了。
《五條大少爺想讓我告白～掛逼們的戀愛頭腦戰～》什麽的！才沒有那種漫畫呢！
利姆露平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吸吸呼，唰的一下變回史萊姆形態，一個彈跳就砸進了五條悟的懷裏。
“投懷送抱也不是你這麽個送法啊……”穩穩地把他接住，五條悟開起玩笑。
“你先閉嘴，我接來下要說很重要的事情了。”史萊姆這麽說著，在他懷裏動了動，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
察覺到利姆露的認真，五條悟便真的依他所言，沒有再滿嘴跑火車。
有的人告白，必須要先找好時機、選好地點、布置好道具、給圍觀群眾起哄的機會，美名其約對這件事很是看重、不想讓對象覺得自己敷衍。
然而每次利姆露看到那種場景的時候，都會不自覺地想，這些東西真的是必要的嗎？這麽做難道不是在給被告白方施加壓力嗎？
就算人家原本想要拒絕，面對那盛大的場面、旁觀者的視線，又能否真的開得了那個口？——他曾看過報道，說有人在類似的情況下拒絕了表白，覺得丟面子的男方心懷怨念，最後傷害了並沒有做錯任何事的女性。
告白又不是求婚，太過大張旗鼓就會有種作秀的感覺。
重要的不是外界的因素，而是當事者的心情。
現在，利姆露就是有那種坦白一切、讓五條悟知道自己感情的沖動。
至於為什麽要特意變回史萊姆的形態，畢竟這是他最原本的模樣，是最自然、最放松的姿態……而且，不是人型的話，他的忐忑和害羞就沒那麽容易被看穿。
當然其中也有部分他想被抱著的因素在。
他整理了一下語言，然後慢慢開口。
“悟，我很強，能和你站在同樣的高度，絕對不會輕易被你拋下。”
五條悟眉頭一挑，輕輕“嗯”了一聲——利姆露確實是不會有這種煩惱，不如說，以這家夥的進化速度，誰拋下誰還不一定呢。
“我信賴著你，你相信著我，我不會去破壞這相互的信任關系，你也一樣對吧？”
五條悟再度“嗯”了一聲——哪怕遭受別人的背叛，他也從未背叛任何人，同時他也想象不出來利姆露背叛朋友的場景。
“只要我還在你身邊，就不會讓你孤獨一人，也不會讓你受傷。”
“嗯——嗯？”五條悟稍微有些不懂了。
既然利姆露在他身邊，那理所當然他不是孤獨一人，而不管利姆露在不在他身邊，他也都不會受傷啊？上次受傷都已經是不知道多久之前的事了。
沒有管他尾音中的疑惑，利姆露繼續著自己的發言：“我看遍你的過去，也擁有你的現在，算下來已經能說是贏家了吧……”
這是在和誰比？
“不過，我可是只十分貪心的史萊姆，光是這樣還不滿足——”利姆露頓了頓，對五條悟聽得很安靜這個現狀十分滿意，接著道，“就連你的未來，我也想要握在手裏。”
五條悟眨了眨眼，微妙地陷入了混亂。
這句話是他想多了，還是說真就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如果他沒理解錯，那從剛開始到現在利姆露說的一堆話，其實都是在跟他告白？
利姆露，在，跟他告白？哈？？
為什麽？這家夥喜歡的對象不應該是胸大腰細的色氣大姐姐嗎，他完全不符合任何一個特征啊？
從未設想過的情節來得太突然，讓五條悟引以為傲的大腦險些程序未響應。不愧是利姆露，輕易地就做到了別人做不到的事，光是這一點，其實就足夠他驕傲的了。
由於對這種課題實在是沒有經驗，五條悟選擇直接向本人確認：“你難道是在表白？”
也就是因為他問得太果斷，導致史萊姆壓根沒發覺異常，錯過了這小小的機會。
他聽五條悟終於理解了自己話中的意思，順著氣勢，就采用了最簡潔明了的告白方式：“是啦，我喜歡你嘛，想要和你成為戀人關系，想要和你從今往後也一直在一起。”
很多時候，向喜歡的人告白，並不需要多華麗的辭藻，只需要一句簡簡單單、能直白地表明自己心意的“我喜歡你”這四個字就夠了。
至少，利姆露是這麽認為的。
他可是有好好地把心意都說出來，再怎麽說，也該能傳達給五條悟了吧？剩下的，就看對方給的回覆了。
這麽想著，整個房間陷入了稍微有些令他煩悶的沈默。
……雖然知道就算是五條悟對這種事也需要思考，不過這時間會不會有點久？還是說等待會讓人的體感時間變長，是那種心理作用？
這可不行，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反正都這樣了，就稍微耐心一點等待答案吧。
——要說利姆露有哪裏做錯了，那就是他自己鉆進了五條悟的懷裏，然後全程老實地、或者說逃避地沒有去觀察對方的臉色。但凡他稍微註意一下，就能看到五條悟臉上那難得一見、說不定這輩子都不會出現第二次的表情。
五條悟是天生的咒術師，從有意識開始，他就一直面對著人類或虛無縹緲或擁有實體的惡意。他早就習慣與惡意相伴，所以不管面對人類何種醜陋的姿態，他都不會有所動搖。
而與之相反，愛意，是和他相距甚遠的詞匯。
普通說來，人會先從父母那裏得到愛意，不過五條悟顯然不在那行列之中。
後來遇到的人，有人中意他的外表、有人崇拜他的力量、有人覬覦他的地位、有人貪圖他的財產，這些甚至連好意都算不上。當然，會有人用自己的方式關心他，受他恩惠的人不全都是白眼狼，但善意和好意不等同於愛意。
而有的人的愛意藏於心底，不曾顯露，他也無從得知。
換句話說，利姆露真心實意的告白，興許就是五條悟頭一次從別人那裏直觀地感受到濃厚的愛意。
所以他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臉上才會出現可以被人判定“五條悟怎麽可能會露出那種表情”的珍稀神色。
*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寫這種情節，寫得我真的很忐忑。
話說小天使們如果住在有疫情的地方，出門一定要記得戴口罩！我們這裏天天新增，都做五輪核酸了，出門還是看到好多人不戴口罩在那裏晃悠，我真是看得血壓直線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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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居然問有沒有變得更了解他，這問題難道還有否定的答案嗎？
利姆露可是把他至今為止的人生從頭到尾都完整地看了一遍，包括五條悟顯露給別人看的部分、和他隱藏起來只有自己知道的部分。
因此利姆露認為，已經不會有誰比自己對五條悟了解得更加詳細了。
“那種事情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他看著五條悟，發出質疑，“難道你看完我的記憶之後沒有變得更了解我？”
要真那樣的話，他是會傷心的！
“那倒不至於。”好在五條悟沒有給出那種無情的回覆。
這話題似乎告一段落，場面安靜了下來。
利姆露一時沒有開口，只是用很覆雜的眼神盯著五條悟看，五條悟被他看得很不自在……主要是不懂那眼神的含義，於是疑惑地向視線的主人問到：“怎麽了？”
在心中猶豫一番做出決定後，利姆露才終於張嘴：“悟，你有想過夢想實現之後要去做什麽嗎？”
“還真沒有。”
原本光是處理詛咒、教導學生、和爛橘子扯皮條就足夠五條悟累的了，改革咒術界這個目標都遙遙無期呢，哪有心思去暢想那種美好的未來。
緊緊盯著那張看不出負面情緒的臉，利姆露強硬地說到：“那就現在開始想。”
“啊？”五條悟有些不解於這個要求，他看得出來利姆露態度很認真，只是就算突然這麽說，他也完全沒有頭緒啊。
沒辦法，利姆露只好直白一點地引導他：“如果咒術界穩定到你離開也不會出問題的程度，你還想繼續待在這裏嗎？”
離開咒術界，五條悟從未有過這種想法，因為他從出生開始，就一直是咒術界的一員。
要說他對咒術界有沒有什麽特殊的感情，那自然是沒有的，只不過他早就習慣自己作為咒術師的身份——作為咒術師生、作為咒術師死，從小，他就是這麽被教育過來的，有的思想早已根深蒂固。
現在被利姆露這麽一問，他才發覺，自己也稍微沾上了點慣性思維。
以利姆露的假設為前提，想一想之後的日子……
“我倒是沒有特別想繼續當咒術師，不過，貌似也沒有其他想做的事。”
聽到五條悟的發言，利姆露眼睛微微亮了一下。
這言下之意就是在說，沒有其他的想法繼續當咒術師無所謂，假設有其他的想法，那不繼續給咒術界打工也無所謂。
那麽他的優勢很大！
確認這一點，利姆露直接向五條悟發出邀請：“既然這樣，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到我這邊來？異世界有很多有趣的人和事哦，當然美味的食物、甜點也不缺！”
五條悟看了他一眼，露出有些微妙的表情：“你是在挖角嗎？”
“不當咒術師跑去當你的部下，那還是有點……”
“不對啦！！”利姆露大吼一聲，直接打斷這讓他血壓開始上漲的獨特理解。
察覺不到他的心意就算了，退一萬步來講，就不能是他在邀請朋友移居到一個更舒適的環境中嗎？！到底是怎樣的腦回路，才會覺得他是在挖角啊！！
要不是很確定五條悟真的沒有那個意識，他都要懷疑對方是已經知道他的感情所以才故意這麽說，就想激他告白了。
《五條大少爺想讓我告白～掛逼們的戀愛頭腦戰～》什麽的！才沒有那種漫畫呢！
利姆露平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吸吸呼，唰的一下變回史萊姆形態，一個彈跳就砸進了五條悟的懷裏。
“投懷送抱也不是你這麽個送法啊……”穩穩地把他接住，五條悟開起玩笑。
“你先閉嘴，我接來下要說很重要的事情了。”史萊姆這麽說著，在他懷裏動了動，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
察覺到利姆露的認真，五條悟便真的依他所言，沒有再滿嘴跑火車。
有的人告白，必須要先找好時機、選好地點、布置好道具、給圍觀群眾起哄的機會，美名其約對這件事很是看重、不想讓對象覺得自己敷衍。
然而每次利姆露看到那種場景的時候，都會不自覺地想，這些東西真的是必要的嗎？這麽做難道不是在給被告白方施加壓力嗎？
就算人家原本想要拒絕，面對那盛大的場面、旁觀者的視線，又能否真的開得了那個口？——他曾看過報道，說有人在類似的情況下拒絕了表白，覺得丟面子的男方心懷怨念，最後傷害了並沒有做錯任何事的女性。
告白又不是求婚，太過大張旗鼓就會有種作秀的感覺。
重要的不是外界的因素，而是當事者的心情。
現在，利姆露就是有那種坦白一切、讓五條悟知道自己感情的沖動。
至於為什麽要特意變回史萊姆的形態，畢竟這是他最原本的模樣，是最自然、最放松的姿態……而且，不是人型的話，他的忐忑和害羞就沒那麽容易被看穿。
當然其中也有部分他想被抱著的因素在。
他整理了一下語言，然後慢慢開口。
“悟，我很強，能和你站在同樣的高度，絕對不會輕易被你拋下。”
五條悟眉頭一挑，輕輕“嗯”了一聲——利姆露確實是不會有這種煩惱，不如說，以這家夥的進化速度，誰拋下誰還不一定呢。
“我信賴著你，你相信著我，我不會去破壞這相互的信任關系，你也一樣對吧？”
五條悟再度“嗯”了一聲——哪怕遭受別人的背叛，他也從未背叛任何人，同時他也想象不出來利姆露背叛朋友的場景。
“只要我還在你身邊，就不會讓你孤獨一人，也不會讓你受傷。”
“嗯——嗯？”五條悟稍微有些不懂了。
既然利姆露在他身邊，那理所當然他不是孤獨一人，而不管利姆露在不在他身邊，他也都不會受傷啊？上次受傷都已經是不知道多久之前的事了。
沒有管他尾音中的疑惑，利姆露繼續著自己的發言：“我看遍你的過去，也擁有你的現在，算下來已經能說是贏家了吧……”
這是在和誰比？
“不過，我可是只十分貪心的史萊姆，光是這樣還不滿足——”利姆露頓了頓，對五條悟聽得很安靜這個現狀十分滿意，接著道，“就連你的未來，我也想要握在手裏。”
五條悟眨了眨眼，微妙地陷入了混亂。
這句話是他想多了，還是說真就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如果他沒理解錯，那從剛開始到現在利姆露說的一堆話，其實都是在跟他告白？
利姆露，在，跟他告白？哈？？
為什麽？這家夥喜歡的對象不應該是胸大腰細的色氣大姐姐嗎，他完全不符合任何一個特征啊？
從未設想過的情節來得太突然，讓五條悟引以為傲的大腦險些程序未響應。不愧是利姆露，輕易地就做到了別人做不到的事，光是這一點，其實就足夠他驕傲的了。
由於對這種課題實在是沒有經驗，五條悟選擇直接向本人確認：“你難道是在表白？”
也就是因為他問得太果斷，導致史萊姆壓根沒發覺異常，錯過了這小小的機會。
他聽五條悟終於理解了自己話中的意思，順著氣勢，就采用了最簡潔明了的告白方式：“是啦，我喜歡你嘛，想要和你成為戀人關系，想要和你從今往後也一直在一起。”
很多時候，向喜歡的人告白，並不需要多華麗的辭藻，只需要一句簡簡單單、能直白地表明自己心意的“我喜歡你”這四個字就夠了。
至少，利姆露是這麽認為的。
他可是有好好地把心意都說出來，再怎麽說，也該能傳達給五條悟了吧？剩下的，就看對方給的回覆了。
這麽想著，整個房間陷入了稍微有些令他煩悶的沈默。
……雖然知道就算是五條悟對這種事也需要思考，不過這時間會不會有點久？還是說等待會讓人的體感時間變長，是那種心理作用？
這可不行，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反正都這樣了，就稍微耐心一點等待答案吧。
——要說利姆露有哪裏做錯了，那就是他自己鉆進了五條悟的懷裏，然後全程老實地、或者說逃避地沒有去觀察對方的臉色。但凡他稍微註意一下，就能看到五條悟臉上那難得一見、說不定這輩子都不會出現第二次的表情。
五條悟是天生的咒術師，從有意識開始，他就一直面對著人類或虛無縹緲或擁有實體的惡意。他早就習慣與惡意相伴，所以不管面對人類何種醜陋的姿態，他都不會有所動搖。
而與之相反，愛意，是和他相距甚遠的詞匯。
普通說來，人會先從父母那裏得到愛意，不過五條悟顯然不在那行列之中。
後來遇到的人，有人中意他的外表、有人崇拜他的力量、有人覬覦他的地位、有人貪圖他的財產，這些甚至連好意都算不上。當然，會有人用自己的方式關心他，受他恩惠的人不全都是白眼狼，但善意和好意不等同於愛意。
而有的人的愛意藏於心底，不曾顯露，他也無從得知。
換句話說，利姆露真心實意的告白，興許就是五條悟頭一次從別人那裏直觀地感受到濃厚的愛意。
所以他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臉上才會出現可以被人判定“五條悟怎麽可能會露出那種表情”的珍稀神色。
*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寫這種情節，寫得我真的很忐忑。
話說小天使們如果住在有疫情的地方，出門一定要記得戴口罩！我們這裏天天新增，都做五輪核酸了，出門還是看到好多人不戴口罩在那裏晃悠，我真是看得血壓直線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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