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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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女士們，先生們，前方到站H市南站，請要下車的旅客提前拿好行李，做好下車準備。”
隨著播報聲響起，原本安靜的高鐵車廂裏突然窸窸窣窣發出了響動。
H市是個大站，要下車的人不少。
夏真也跟著站起身，她只有一個行李箱，不大，且就放在自己腳邊。
早上賀然臨時被領導拉去盯跑操，到底沒來得及過來送她。但其實車站就在旁邊，也著實沒有必要讓他跑一趟。
待旁邊的人沿著過道走上前去，夏真才輕推著行李箱也擠上了過道。
車廂裏愈加嘈雜。
雖然已經播報過到站信息，但距離真正到站還有幾分鐘，夏真擠在人堆裏，熱得不行。好不容易擠到了門口附近，放在挎包裏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透過列車的玻璃，已經可以看到站裏風光，列車也在減速。
夏真摸出手機，是程玫打來的語音通話。
“餵，程玫。”
“真真，你住的是哪家賓館啊？我到了，現在準備打車過去。”
“啊？”夏真心虛地發現還沒跟她說自己昨晚沒過來，“嘿嘿，我還在火車上呢。現在剛好到站了，你別動，等我兩分鐘。”
“嗯？你不是昨天過來的嗎？怎麽現在到站？”
“一時半會說不清楚，我現在要出站了，手邊還有行李。你就在出站口等我，見面再說。”
“哦。”
掛了電話，列車也完全停下。
夏真拎著行李箱，隨著人流出了列車。
沒想到外面更熱。
她被太陽刺地瞇眼，很快找到路線出了站。
程玫就在出站口等著，一步沒往外面走。夏真剛和她碰上面，還沒來得及刷證件出站，她就隔著刷卡機喋喋不休地抱怨。
“我說你這人，但凡你能早說一分鐘，我也不至於站在外面被曬啊。我在裏面吹空調坐著等你，它不舒服嗎？”
夏真邊等前面的人出站邊討饒：“是是是，您說的對，都是我的錯。”
等她刷了身份證出去了，程玫一把挽了她的手，將人往外拉。
“當然是你的錯，等會你請客。”
“那有什麽問題？能請程大作家，是我的榮幸。”
—
驕陽似火，柏油馬路又被曬到可以煎雞蛋的地步。
坐在飯店裏，吹上了空調，夏真長長嘆了口氣：“這才剛到六月，怎麽這麽熱啊？”
“誰說不是呢……”程玫跟著嘆了口氣，視線循著菜單慢慢看著。
夏真打開手機：“不行了，我先點個喝的。”
她選了半天，挑了家近的，點了杯最解渴的檸檬水，又將手機推給對面。
“你喝什麽？”
程玫正在勾畫菜單，應她一聲：“等會噢，爆炒牛肉和酸湯肥牛你想吃哪個？”
“酸湯的吧，太熱了，爆炒的聽著就沒胃口。”
“好，”她在酸湯肥牛下面畫了個勾，“米飯還要嗎？點兩碗吧，再來個西紅柿蛋湯，還是西湖牛肉羹？”
“西紅柿蛋湯吧。”西湖牛肉羹太稠了。
“行了。”程玫招手叫來服務員，和對方又確認了一遍點的菜，這才有空點喝的。
夏真的手機已經自動熄了屏。
程玫邊伸手去拿，邊問：“鎖屏了，密碼是多少？”
“05……”
“嘔吼！”
夏真的話被打斷，她一擡頭，坐在對面的好閨蜜笑得賊兮兮，將手機翻轉過來，對她挑了挑眉。
手機屏幕上正是昨晚她剛換的屏保。
夏真直接奪過手機，給她解了鎖才又遞給她。
“上次聯誼拍的宣傳照嘛，不是跟你說過？你快點先選喝的吧，趕緊下單。”
程玫依言快速選好下了單，到支付界面，將手機又還給了她，口中還催促著：“快點快點。”
夏真付了款，手機還沒來得及放下，對面的人已經伸長脖子，開始八卦：“現在可以交代了吧？昨天去見你的新男友了？”
“什麽新男友啊？搞得我還有舊男友似的。”
程玫嘖一聲：“新上任的男友嘛，你別轉移話題。”
夏真放下手機，也偷偷將頭往前探了探：“是啊，而且我昨晚幹了一件大事。”
程玫眼睛一亮：“什麽什麽？月黑風高，情到濃時，就地把他辦了？”
“……”
“你能不能靠點譜！”夏真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不想跟你說了。”
程玫起身繞過桌子，坐到她旁邊，和她頭抵著頭小聲哀求：“說嘛說嘛，我不亂說話了。”
夏真湊到她耳邊，輕聲說：“我把他親了。”
“……”程玫默，“就這？”
？？
“什麽叫就這？”
程玫無聊地嘆口氣：“我弟你還記得吧？你高中的時候去我們家，他才小學五年級吧？人家現在大二，談了個女朋友，當晚就親上了。你們這三十歲的人，成年十幾年了，搞什麽呢？”
“……”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十天有沒有？現在才親上你跟我說幹了件大事？”
“……”
“下次能不能說點成年人該聽的給我聽？”
夏真氣鼓鼓，剛想開口說話，又被她打斷。
“哦對了，你這意思還是你主動的是吧？”
“……”
“我說真的，他到底是彎的，還是……彎的啊？”
夏真瞪著她，徹底失語。
“咳，你別看我，我是真的想不到其它理由了。”
“我們這狀況不一樣。”夏真終於找回話語權，“不是剛確認關系，他就被工作叫走了嗎？而且，後來見面都在他們單位。你知道的，單位裏面牽個手都不行的。這不，昨晚才又見上麽？”
程玫不吃這套，搖搖頭：“借口啊，都是借口。”
“重點是啊……”夏真輕嘆口氣，還是說了出口，“這是我見色起意才開始的，你也說了，他可能就是權衡利弊，可能從情感上來說，還沒那麽喜歡我吧。”
她抿了抿唇。
程玫看了看她，不由有些怒了：“那句話是以前說的，你不知道什麽叫此一時彼一時嗎？你們都已經在一起了，他還能這樣？我捶死他！”
夏真被她逗笑，那一點點胸悶迅速消失不見。
“好啦。其實我能感覺出來，他現在應該是越來越喜歡我了。不用為我操心，人我都拿下了，還怕他不愛上我？”
“倒也是，”程玫捧著她的臉，佯作端詳，道，“咱們真真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段有身段，要才華有才華，拿下他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夏真拍開她的手：“正經點。”
“對了，宣傳照還有好多張呢。我原本以為他們不會擅長拍照，沒想到拍出來的意外得好看。”她轉手拿過手機，打開相冊拿給好友看。
兩人吃完飯後，就在商場逛了一下午。等到下午五點多簡單吃了頓晚飯，就回到賓館一起碼字。
果然一起碼字效率就是高，夏真得以彌補了一點這兩天欠下的字數。
碼到晚上十點半，程玫卡得難以為繼。剛巧屁股也坐僵了，她爬起來找水喝。
順手拿了兩瓶礦泉水，她先拆開喝了一口，然後拎著另一瓶準備給夏真。
原以為那小妮子還沈浸在碼字中呢，結果確實……手還放在鍵盤上，目光卻呆滯地盯著筆記本旁邊的手機，不知道發什麽呆。
程玫將礦泉水瓶砰地放在她的桌上，隔斷了她看手機的視線。
“幹嘛呢？”
夏真回神，擰開瓶蓋喝了一口，沒接話。
程玫卻湊上來繼續問：“怎麽了？你家新男友咋連個電話都沒有啊？”
“他今晚開會呢，”她嘆口氣，“一晚上兩個會。”
“嘖，就算他沒空，跟我在一起也不用長籲短嘆的吧。”
夏真白她一眼。
“好了好了，”程玫直起身，甩了下頭發，“洗澡去了，明天要保持良好的精神面貌。”
翌日又是個大晴天。
9:58分，夏真收了遮陽傘，和程玫一起踏入約好的咖啡館。
程玫進了店逡巡一圈，很快找到她的小夥伴們。她拉著夏真一起走過去。
店裏人很少，她們走到店裏唯一一張大桌前停下。
“哈嘍，你們這麽早呀。”
大桌前圍坐了五位女生，她們原本正輕聲聊著，聽到程玫的聲音紛紛看了過來。
“玫瑰！”
“今天你到得最晚，待會茶水錢你請。”
程玫笑著拉夏真坐下：“那有什麽問題？”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閨蜜，在言情頻，ID寄珍珠。”
她旁邊的一個女生立時就驚呼：“啊，我知道，我正在追太太的鼓瑟，好喜歡！”
沒想到作者堆裏還會遇到讀者，夏真不好意思地笑：“謝謝。”
程玫看著她，笑：“你還看她的小說？你不是最喜歡劇情流？我記得最好還得是純愛？”
“嘿嘿，文好可破嘛，你閨蜜寫得很好的。偏好是死的，人是活的。”
程玫順勢從她開始給夏真介紹：“這位是present，專註純愛。”
夏真點點頭，沖她打招呼：“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旁邊的是落安，跟你一樣是言情頻的，不過她更偏向大女主劇情流。”
“中間的是紫檀心，跟我寫的類型差不多。”
“這位是梧桐可棲，這可是真大佬，多拜拜。”
夏真一一點頭過去招呼。
“嗳，梧桐，你邊上的是誰，之前沒見過啊。”
梧桐笑了笑，拉著身邊的女生，道：“這是我新收的徒弟，剛開始寫文沒多久。這不是帶她出來見見大佬們，等著你們日後多多關照？你們叫她小鹿就行了。”
“都有你這個師傅了，我們可不敢當。”
小鹿大大方方和大家打招呼：“各位老師好。”
“千萬別，叫名字就好了。”
因為她就坐在夏真旁邊，夏真擡眼略看了她幾眼，小姑娘看著才二十出頭，長得挺漂亮的。
她似乎察覺到了，沖著夏真瞇眼笑了下。
夏真趕緊回了她一個禮貌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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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們，先生們，前方到站H市南站，請要下車的旅客提前拿好行李，做好下車準備。”
隨著播報聲響起，原本安靜的高鐵車廂裏突然窸窸窣窣發出了響動。
H市是個大站，要下車的人不少。
夏真也跟著站起身，她只有一個行李箱，不大，且就放在自己腳邊。
早上賀然臨時被領導拉去盯跑操，到底沒來得及過來送她。但其實車站就在旁邊，也著實沒有必要讓他跑一趟。
待旁邊的人沿著過道走上前去，夏真才輕推著行李箱也擠上了過道。
車廂裏愈加嘈雜。
雖然已經播報過到站信息，但距離真正到站還有幾分鐘，夏真擠在人堆裏，熱得不行。好不容易擠到了門口附近，放在挎包裏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透過列車的玻璃，已經可以看到站裏風光，列車也在減速。
夏真摸出手機，是程玫打來的語音通話。
“餵，程玫。”
“真真，你住的是哪家賓館啊？我到了，現在準備打車過去。”
“啊？”夏真心虛地發現還沒跟她說自己昨晚沒過來，“嘿嘿，我還在火車上呢。現在剛好到站了，你別動，等我兩分鐘。”
“嗯？你不是昨天過來的嗎？怎麽現在到站？”
“一時半會說不清楚，我現在要出站了，手邊還有行李。你就在出站口等我，見面再說。”
“哦。”
掛了電話，列車也完全停下。
夏真拎著行李箱，隨著人流出了列車。
沒想到外面更熱。
她被太陽刺地瞇眼，很快找到路線出了站。
程玫就在出站口等著，一步沒往外面走。夏真剛和她碰上面，還沒來得及刷證件出站，她就隔著刷卡機喋喋不休地抱怨。
“我說你這人，但凡你能早說一分鐘，我也不至於站在外面被曬啊。我在裏面吹空調坐著等你，它不舒服嗎？”
夏真邊等前面的人出站邊討饒：“是是是，您說的對，都是我的錯。”
等她刷了身份證出去了，程玫一把挽了她的手，將人往外拉。
“當然是你的錯，等會你請客。”
“那有什麽問題？能請程大作家，是我的榮幸。”
—
驕陽似火，柏油馬路又被曬到可以煎雞蛋的地步。
坐在飯店裏，吹上了空調，夏真長長嘆了口氣：“這才剛到六月，怎麽這麽熱啊？”
“誰說不是呢……”程玫跟著嘆了口氣，視線循著菜單慢慢看著。
夏真打開手機：“不行了，我先點個喝的。”
她選了半天，挑了家近的，點了杯最解渴的檸檬水，又將手機推給對面。
“你喝什麽？”
程玫正在勾畫菜單，應她一聲：“等會噢，爆炒牛肉和酸湯肥牛你想吃哪個？”
“酸湯的吧，太熱了，爆炒的聽著就沒胃口。”
“好，”她在酸湯肥牛下面畫了個勾，“米飯還要嗎？點兩碗吧，再來個西紅柿蛋湯，還是西湖牛肉羹？”
“西紅柿蛋湯吧。”西湖牛肉羹太稠了。
“行了。”程玫招手叫來服務員，和對方又確認了一遍點的菜，這才有空點喝的。
夏真的手機已經自動熄了屏。
程玫邊伸手去拿，邊問：“鎖屏了，密碼是多少？”
“05……”
“嘔吼！”
夏真的話被打斷，她一擡頭，坐在對面的好閨蜜笑得賊兮兮，將手機翻轉過來，對她挑了挑眉。
手機屏幕上正是昨晚她剛換的屏保。
夏真直接奪過手機，給她解了鎖才又遞給她。
“上次聯誼拍的宣傳照嘛，不是跟你說過？你快點先選喝的吧，趕緊下單。”
程玫依言快速選好下了單，到支付界面，將手機又還給了她，口中還催促著：“快點快點。”
夏真付了款，手機還沒來得及放下，對面的人已經伸長脖子，開始八卦：“現在可以交代了吧？昨天去見你的新男友了？”
“什麽新男友啊？搞得我還有舊男友似的。”
程玫嘖一聲：“新上任的男友嘛，你別轉移話題。”
夏真放下手機，也偷偷將頭往前探了探：“是啊，而且我昨晚幹了一件大事。”
程玫眼睛一亮：“什麽什麽？月黑風高，情到濃時，就地把他辦了？”
“……”
“你能不能靠點譜！”夏真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不想跟你說了。”
程玫起身繞過桌子，坐到她旁邊，和她頭抵著頭小聲哀求：“說嘛說嘛，我不亂說話了。”
夏真湊到她耳邊，輕聲說：“我把他親了。”
“……”程玫默，“就這？”
？？
“什麽叫就這？”
程玫無聊地嘆口氣：“我弟你還記得吧？你高中的時候去我們家，他才小學五年級吧？人家現在大二，談了個女朋友，當晚就親上了。你們這三十歲的人，成年十幾年了，搞什麽呢？”
“……”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十天有沒有？現在才親上你跟我說幹了件大事？”
“……”
“下次能不能說點成年人該聽的給我聽？”
夏真氣鼓鼓，剛想開口說話，又被她打斷。
“哦對了，你這意思還是你主動的是吧？”
“……”
“我說真的，他到底是彎的，還是……彎的啊？”
夏真瞪著她，徹底失語。
“咳，你別看我，我是真的想不到其它理由了。”
“我們這狀況不一樣。”夏真終於找回話語權，“不是剛確認關系，他就被工作叫走了嗎？而且，後來見面都在他們單位。你知道的，單位裏面牽個手都不行的。這不，昨晚才又見上麽？”
程玫不吃這套，搖搖頭：“借口啊，都是借口。”
“重點是啊……”夏真輕嘆口氣，還是說了出口，“這是我見色起意才開始的，你也說了，他可能就是權衡利弊，可能從情感上來說，還沒那麽喜歡我吧。”
她抿了抿唇。
程玫看了看她，不由有些怒了：“那句話是以前說的，你不知道什麽叫此一時彼一時嗎？你們都已經在一起了，他還能這樣？我捶死他！”
夏真被她逗笑，那一點點胸悶迅速消失不見。
“好啦。其實我能感覺出來，他現在應該是越來越喜歡我了。不用為我操心，人我都拿下了，還怕他不愛上我？”
“倒也是，”程玫捧著她的臉，佯作端詳，道，“咱們真真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段有身段，要才華有才華，拿下他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夏真拍開她的手：“正經點。”
“對了，宣傳照還有好多張呢。我原本以為他們不會擅長拍照，沒想到拍出來的意外得好看。”她轉手拿過手機，打開相冊拿給好友看。
兩人吃完飯後，就在商場逛了一下午。等到下午五點多簡單吃了頓晚飯，就回到賓館一起碼字。
果然一起碼字效率就是高，夏真得以彌補了一點這兩天欠下的字數。
碼到晚上十點半，程玫卡得難以為繼。剛巧屁股也坐僵了，她爬起來找水喝。
順手拿了兩瓶礦泉水，她先拆開喝了一口，然後拎著另一瓶準備給夏真。
原以為那小妮子還沈浸在碼字中呢，結果確實……手還放在鍵盤上，目光卻呆滯地盯著筆記本旁邊的手機，不知道發什麽呆。
程玫將礦泉水瓶砰地放在她的桌上，隔斷了她看手機的視線。
“幹嘛呢？”
夏真回神，擰開瓶蓋喝了一口，沒接話。
程玫卻湊上來繼續問：“怎麽了？你家新男友咋連個電話都沒有啊？”
“他今晚開會呢，”她嘆口氣，“一晚上兩個會。”
“嘖，就算他沒空，跟我在一起也不用長籲短嘆的吧。”
夏真白她一眼。
“好了好了，”程玫直起身，甩了下頭發，“洗澡去了，明天要保持良好的精神面貌。”
翌日又是個大晴天。
9:58分，夏真收了遮陽傘，和程玫一起踏入約好的咖啡館。
程玫進了店逡巡一圈，很快找到她的小夥伴們。她拉著夏真一起走過去。
店裏人很少，她們走到店裏唯一一張大桌前停下。
“哈嘍，你們這麽早呀。”
大桌前圍坐了五位女生，她們原本正輕聲聊著，聽到程玫的聲音紛紛看了過來。
“玫瑰！”
“今天你到得最晚，待會茶水錢你請。”
程玫笑著拉夏真坐下：“那有什麽問題？”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閨蜜，在言情頻，ID寄珍珠。”
她旁邊的一個女生立時就驚呼：“啊，我知道，我正在追太太的鼓瑟，好喜歡！”
沒想到作者堆裏還會遇到讀者，夏真不好意思地笑：“謝謝。”
程玫看著她，笑：“你還看她的小說？你不是最喜歡劇情流？我記得最好還得是純愛？”
“嘿嘿，文好可破嘛，你閨蜜寫得很好的。偏好是死的，人是活的。”
程玫順勢從她開始給夏真介紹：“這位是present，專註純愛。”
夏真點點頭，沖她打招呼：“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旁邊的是落安，跟你一樣是言情頻的，不過她更偏向大女主劇情流。”
“中間的是紫檀心，跟我寫的類型差不多。”
“這位是梧桐可棲，這可是真大佬，多拜拜。”
夏真一一點頭過去招呼。
“嗳，梧桐，你邊上的是誰，之前沒見過啊。”
梧桐笑了笑，拉著身邊的女生，道：“這是我新收的徒弟，剛開始寫文沒多久。這不是帶她出來見見大佬們，等著你們日後多多關照？你們叫她小鹿就行了。”
“都有你這個師傅了，我們可不敢當。”
小鹿大大方方和大家打招呼：“各位老師好。”
“千萬別，叫名字就好了。”
因為她就坐在夏真旁邊，夏真擡眼略看了她幾眼，小姑娘看著才二十出頭，長得挺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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