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身的第二十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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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身的第二十九天
以降谷零的控制力, 在球場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打回去，讓切原赤也也嘗嘗網球的滋味不是做不到。但是……他不想那麽去做。
再一次從地上撿起網球拍，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大腦異常冷靜。
對面的少年狀態明顯不對，自從他的眼睛充血變紅之後，精神狀態就持續的亢奮起來, 尤其是在他被網球擊中之後，還會發出詭異的笑聲, 眼睛更是紅的快要滴血。
這人怕不是有什麽病癥吧，這樣下去真的沒問題？
蹙眉看了一眼立海大那邊的隊伍, 卻見他們對切原赤也的變化絲毫不意外, 這讓降谷零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可這看在切原赤也的眼裏就像是降谷零怕了他的打法一樣。
“哈哈哈哈哈，還站的起來嗎？我要徹底擊潰你！”
“那就試試看你能不能接到球吧！”
降谷零的聲音冷淡而又平靜，這兩次被擊中的經歷已經足夠他明了切原赤也如今的水準。雖對面那家夥的力量和速度都有提升, 但是在有準備的情況下，他有自信讓切原赤也一個球都接不到。之前之所以會受傷, 也是沒想到對面會打暴力網球所以沒有防備而已。
只要接不到球, 那麽再想朝著他的身體打那就是癡人說夢了。
身後小巧的翅膀輕展, 在減輕了受傷的腿部的壓力的同時也讓降谷零的身形更加靈活快速，甚至讓他在跳起時可以在空中微微轉向。
於是接下來, 以為能把對手打爆的切原赤也竟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追不上那顆黃綠色的小球了。
“15-30！”
“30-30！”
“40-30！”
“4-0, 本局降谷領先！”
“可惡！”
在又一次飛撲卻依然沒有碰到球後，切原赤也重重的捶了一下地面，惡狠狠的用那雙仿佛染了血一樣的眼睛瞪向降谷零。
但是再如何他都只是一個打網球的少年罷了, 哪怕打法暴力也終究比不過組織裏那些殺人如麻的亡命之徒, 這種眼神的殺傷力在降谷零面前幾近於無。
而正是這種風輕雲淡的態度，讓切原赤也一瞬間被激起了更強大的鬥志。
怎麽可以……怎麽可以輸在這裏！他還要朝著更高的目標, 爬到更高的地方啊！
於是降谷零驚訝的發現哪怕所做的一切都像是徒勞無功，切原赤也依然拼盡全力的去追逐著那顆黃綠色的小球。
只是……降谷零高高躍起之後在短暫的滯空時間裏，用翅膀帶動身體一扭，揮拍將網球從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擊出。
“他剛才要是這樣也不會被球打了！”
松田陣平雙手抱胸，輕哼了一聲。
“不殘血不會玩嗎？”
“只是沒有必要而已。”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他知道降谷零不喜歡在比賽中動用他變身所帶來的能力，因為他覺得這樣對這群少年來說不公平。對於這些表面上的“同齡人”，降谷零還是懷著看孩子的心情看待的。
而現在之所以用了翅膀，也不是說被逼到了不用就贏不了的份上，只是想要速戰速決而已，可是為什麽呢？
離得比較遠的諸伏景光看不清切原赤也那不正常的面色，只以為是降谷零身上的傷讓他做出了這樣的選擇，因此臉上不禁帶上了幾分擔憂。
松田陣平見他這幅表情，趕緊和萩原研 二換了個位置，甚至還把他往諸伏景光那邊推了推。
萩原研二：？
松田陣平：我不擅長安慰人，你快跟他說點什麽！
萩原研二：……這時候你倒是想起我了。
不過對於新朋友，他也是關心的。所以在和松田陣平一陣擠眉弄眼後，他還是擡手拍上了諸伏景光的肩膀。
“小諸伏別擔心，你看小降谷跑起來那麽流暢，身體肯定沒有大礙。”
諸伏景光勉強笑了笑，但是全部心神依然放在場上，在被降谷零壓著打到賽點之後，那個海帶頭的少年竟然真的再次接到了球，即使代價是他的腦袋狠狠的撞到了拴著球網的柱子上。
“！”
不知道是被撞懵了還是過分沸騰的血液有了釋放的出口，總之血流滿面的切原赤也眼底的紅色褪了下去，不過在降谷零越過球網，嘗試為他止血的時候，他還是死死的攥住了降谷零的衣角。
“我接到你的球了！”
“好好好，你接到了。”
都這個時候了降谷零沒想到切原赤也還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你知不知道你的腦袋還在流血啊！
這個時候切原赤也的隊友也都紛紛圍了過來，一個閉著眼睛的少年接手了幫他止血的工作。
降谷零沒忍住多看了他幾眼，閉著眼睛是怎麽看清楚東西的啊，好像上次青學的隊伍裏也有一個同樣喜歡閉眼的少年，這是什麽新時尚嗎？
“赤也，這是幾？”
“……我沒有腦震蕩，我還可以繼續比賽！”
“太松懈了，你這個樣子還想繼續比賽？”
“副部長！”
“棄權！我會為立海帶來勝利，相信我，赤也。”
“柳前輩，我……”
切原赤也還想再爭取，但是畢竟前輩們積威甚重，最後還是咬著牙棄權，緊接著就被已經完成比賽的隊友送去了醫院。
降谷零也在他們的互動裏看出了能做主的人是誰，猶豫了一下在離場之後沒有走回自己的隊伍，而是來到了被切原赤也稱作“副部長”的少年身邊。
帶著帽子的少年一張臉嚴肅成熟，一點也不像一個國中生，反而像是個成年人，這也讓很多人平時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降谷零倒是沒覺得有什麽，在其他人的驚訝的目光中，自然的攔住了他。
“他不能再用這種方式打球了。”
“……球場上只有輸贏。”
“哪怕這種方式會影響他的健康？”
“……”
降谷零挑了挑眉，以他們剛才看到切原赤也受傷後的表現來看可不是這樣，那小孩在他們隊伍裏感覺還挺受寵愛的。
真田弦一郎果然沈默了下來。
“送他去醫院包紮之後，再做個詳細檢查吧，他眼睛充血之後的那個狀態不對勁，就算是網球再重要也比不過健康啊。”
作為一個只和他們打了一場網球的陌生人，還有某種意義上的受害者，降谷零話說到這個地步已經足夠了，言盡於此，如何選擇就要靠他們自己決定了。
正好這時諸伏景光久久沒見他回去，也來到立海大這邊找他，降谷零也就轉身準備離開。
“……謝謝，還有……抱歉！等赤也傷好之後，我們會帶他去貴校道歉。”
聽見少年低沈的嗓音，降谷零楞了楞隨即就笑了起來。
“不用啦，球柱已經替我報仇了！”
墜在諸伏景光後面的松田陣平聞言撇了撇嘴，小時咕噥了一句：
“你對打了你的人倒是寬容。”怎麽對被你撞到的我就那麽刻薄？
這話裏的酸味都快溢出來，降谷零有些哭笑不得的看向他，松田怎麽這麽幼稚，跟一個孩子比什麽。
等等，不對……現在的松田好像也是孩子！猛然間想起這一點的降谷零心裏頓時也有點愧疚了。他一見到這張熟悉的臉就不由得跟他嗆聲，倒是完全忽略了這一點。
“好吧，對不起松田，賽前的時候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
“切，別以為這樣就算了，諸伏說好了一會兒結束之後你請我們吃飯，你可不許賴賬，我要吃空你的錢包！”
說是這樣說，松田陣平還是上前把降谷零的球拍拿了過來幫他拿著，而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則一左一右避開他的傷處攙扶著他走回位置。
傷了兩只手一條腿，在場上的時候還不覺得，但是現在放松下來之後，降谷零身上被打到的地方也開始痛了，三人都敏銳的發現了這一點，這才配合默契的幫他減少痛楚。
網球部的眾人也紛紛上來噓寒問暖，在確定降谷零真的沒事後才又回去給正在場上奮鬥的隊友加油。
降谷零身上雖然疼，但是此刻他的心裏卻是熨帖極了。重生之前，哪怕受了再重的傷，他都是一個人撐過去的，身邊頂多只有一個哈羅，這樣的場景哪怕是夢裏都不敢去想。
而現在……幸福就是這麽簡單。
“餵，你在想什麽，笑的怎麽這麽惡心？”
降谷零：……
松田你就不能讓我多感動一會兒嗎？！
萩原研二無奈的從後面摟住松田陣平的脖子，堵住他的嘴。
“小陣平沒有惡意的，吶，正好我身上帶了藥油，你先搓一搓吧，還是說去附近的診所？”
“藥油就好，都是皮肉傷，沒什麽大事。”
經驗豐富的降谷零早就判斷出自己的傷勢，骨頭都沒事，就是扭傷和撞傷而已，過兩天就能好。
諸伏景光幫降谷零接過藥油，接著就蹲下來幫他把腿上的淤青揉開。
降谷零抽了口氣，再次感覺到自己現在的“身嬌肉貴”，只是這樣就忍不了了，看來以後還是得多磨練磨練。
不過現在他也不打算就那麽強忍，而是打算做點什麽來轉移自己的註意力。
“說起來，萩原你怎麽會隨身攜帶藥油？”
“還不是小陣平，練拳擊的時候老是會受傷，他又總是不及時處理，我就只能幫他帶著了。”
萩原研二攤了攤手，不過忽然他又想到了什麽，略帶疑惑的問道：
“對了，剛才我就想問了，我們和小諸伏交換名字的時候，小降谷你已經離開了吧，你是怎麽知道我和小陣平姓什麽的？”
降谷零卡了殼，諸伏景光手裏的動作也頓了頓。
完蛋，一不小心就叫出來了，現在到底要怎麽解釋這個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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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降谷零的控制力, 在球場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打回去，讓切原赤也也嘗嘗網球的滋味不是做不到。但是……他不想那麽去做。
再一次從地上撿起網球拍，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大腦異常冷靜。
對面的少年狀態明顯不對，自從他的眼睛充血變紅之後，精神狀態就持續的亢奮起來, 尤其是在他被網球擊中之後，還會發出詭異的笑聲, 眼睛更是紅的快要滴血。
這人怕不是有什麽病癥吧，這樣下去真的沒問題？
蹙眉看了一眼立海大那邊的隊伍, 卻見他們對切原赤也的變化絲毫不意外, 這讓降谷零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可這看在切原赤也的眼裏就像是降谷零怕了他的打法一樣。
“哈哈哈哈哈，還站的起來嗎？我要徹底擊潰你！”
“那就試試看你能不能接到球吧！”
降谷零的聲音冷淡而又平靜，這兩次被擊中的經歷已經足夠他明了切原赤也如今的水準。雖對面那家夥的力量和速度都有提升, 但是在有準備的情況下，他有自信讓切原赤也一個球都接不到。之前之所以會受傷, 也是沒想到對面會打暴力網球所以沒有防備而已。
只要接不到球, 那麽再想朝著他的身體打那就是癡人說夢了。
身後小巧的翅膀輕展, 在減輕了受傷的腿部的壓力的同時也讓降谷零的身形更加靈活快速，甚至讓他在跳起時可以在空中微微轉向。
於是接下來, 以為能把對手打爆的切原赤也竟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追不上那顆黃綠色的小球了。
“15-30！”
“30-30！”
“40-30！”
“4-0, 本局降谷領先！”
“可惡！”
在又一次飛撲卻依然沒有碰到球後，切原赤也重重的捶了一下地面，惡狠狠的用那雙仿佛染了血一樣的眼睛瞪向降谷零。
但是再如何他都只是一個打網球的少年罷了, 哪怕打法暴力也終究比不過組織裏那些殺人如麻的亡命之徒, 這種眼神的殺傷力在降谷零面前幾近於無。
而正是這種風輕雲淡的態度，讓切原赤也一瞬間被激起了更強大的鬥志。
怎麽可以……怎麽可以輸在這裏！他還要朝著更高的目標, 爬到更高的地方啊！
於是降谷零驚訝的發現哪怕所做的一切都像是徒勞無功，切原赤也依然拼盡全力的去追逐著那顆黃綠色的小球。
只是……降谷零高高躍起之後在短暫的滯空時間裏，用翅膀帶動身體一扭，揮拍將網球從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擊出。
“他剛才要是這樣也不會被球打了！”
松田陣平雙手抱胸，輕哼了一聲。
“不殘血不會玩嗎？”
“只是沒有必要而已。”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他知道降谷零不喜歡在比賽中動用他變身所帶來的能力，因為他覺得這樣對這群少年來說不公平。對於這些表面上的“同齡人”，降谷零還是懷著看孩子的心情看待的。
而現在之所以用了翅膀，也不是說被逼到了不用就贏不了的份上，只是想要速戰速決而已，可是為什麽呢？
離得比較遠的諸伏景光看不清切原赤也那不正常的面色，只以為是降谷零身上的傷讓他做出了這樣的選擇，因此臉上不禁帶上了幾分擔憂。
松田陣平見他這幅表情，趕緊和萩原研 二換了個位置，甚至還把他往諸伏景光那邊推了推。
萩原研二：？
松田陣平：我不擅長安慰人，你快跟他說點什麽！
萩原研二：……這時候你倒是想起我了。
不過對於新朋友，他也是關心的。所以在和松田陣平一陣擠眉弄眼後，他還是擡手拍上了諸伏景光的肩膀。
“小諸伏別擔心，你看小降谷跑起來那麽流暢，身體肯定沒有大礙。”
諸伏景光勉強笑了笑，但是全部心神依然放在場上，在被降谷零壓著打到賽點之後，那個海帶頭的少年竟然真的再次接到了球，即使代價是他的腦袋狠狠的撞到了拴著球網的柱子上。
“！”
不知道是被撞懵了還是過分沸騰的血液有了釋放的出口，總之血流滿面的切原赤也眼底的紅色褪了下去，不過在降谷零越過球網，嘗試為他止血的時候，他還是死死的攥住了降谷零的衣角。
“我接到你的球了！”
“好好好，你接到了。”
都這個時候了降谷零沒想到切原赤也還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你知不知道你的腦袋還在流血啊！
這個時候切原赤也的隊友也都紛紛圍了過來，一個閉著眼睛的少年接手了幫他止血的工作。
降谷零沒忍住多看了他幾眼，閉著眼睛是怎麽看清楚東西的啊，好像上次青學的隊伍裏也有一個同樣喜歡閉眼的少年，這是什麽新時尚嗎？
“赤也，這是幾？”
“……我沒有腦震蕩，我還可以繼續比賽！”
“太松懈了，你這個樣子還想繼續比賽？”
“副部長！”
“棄權！我會為立海帶來勝利，相信我，赤也。”
“柳前輩，我……”
切原赤也還想再爭取，但是畢竟前輩們積威甚重，最後還是咬著牙棄權，緊接著就被已經完成比賽的隊友送去了醫院。
降谷零也在他們的互動裏看出了能做主的人是誰，猶豫了一下在離場之後沒有走回自己的隊伍，而是來到了被切原赤也稱作“副部長”的少年身邊。
帶著帽子的少年一張臉嚴肅成熟，一點也不像一個國中生，反而像是個成年人，這也讓很多人平時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降谷零倒是沒覺得有什麽，在其他人的驚訝的目光中，自然的攔住了他。
“他不能再用這種方式打球了。”
“……球場上只有輸贏。”
“哪怕這種方式會影響他的健康？”
“……”
降谷零挑了挑眉，以他們剛才看到切原赤也受傷後的表現來看可不是這樣，那小孩在他們隊伍裏感覺還挺受寵愛的。
真田弦一郎果然沈默了下來。
“送他去醫院包紮之後，再做個詳細檢查吧，他眼睛充血之後的那個狀態不對勁，就算是網球再重要也比不過健康啊。”
作為一個只和他們打了一場網球的陌生人，還有某種意義上的受害者，降谷零話說到這個地步已經足夠了，言盡於此，如何選擇就要靠他們自己決定了。
正好這時諸伏景光久久沒見他回去，也來到立海大這邊找他，降谷零也就轉身準備離開。
“……謝謝，還有……抱歉！等赤也傷好之後，我們會帶他去貴校道歉。”
聽見少年低沈的嗓音，降谷零楞了楞隨即就笑了起來。
“不用啦，球柱已經替我報仇了！”
墜在諸伏景光後面的松田陣平聞言撇了撇嘴，小時咕噥了一句：
“你對打了你的人倒是寬容。”怎麽對被你撞到的我就那麽刻薄？
這話裏的酸味都快溢出來，降谷零有些哭笑不得的看向他，松田怎麽這麽幼稚，跟一個孩子比什麽。
等等，不對……現在的松田好像也是孩子！猛然間想起這一點的降谷零心裏頓時也有點愧疚了。他一見到這張熟悉的臉就不由得跟他嗆聲，倒是完全忽略了這一點。
“好吧，對不起松田，賽前的時候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
“切，別以為這樣就算了，諸伏說好了一會兒結束之後你請我們吃飯，你可不許賴賬，我要吃空你的錢包！”
說是這樣說，松田陣平還是上前把降谷零的球拍拿了過來幫他拿著，而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則一左一右避開他的傷處攙扶著他走回位置。
傷了兩只手一條腿，在場上的時候還不覺得，但是現在放松下來之後，降谷零身上被打到的地方也開始痛了，三人都敏銳的發現了這一點，這才配合默契的幫他減少痛楚。
網球部的眾人也紛紛上來噓寒問暖，在確定降谷零真的沒事後才又回去給正在場上奮鬥的隊友加油。
降谷零身上雖然疼，但是此刻他的心裏卻是熨帖極了。重生之前，哪怕受了再重的傷，他都是一個人撐過去的，身邊頂多只有一個哈羅，這樣的場景哪怕是夢裏都不敢去想。
而現在……幸福就是這麽簡單。
“餵，你在想什麽，笑的怎麽這麽惡心？”
降谷零：……
松田你就不能讓我多感動一會兒嗎？！
萩原研二無奈的從後面摟住松田陣平的脖子，堵住他的嘴。
“小陣平沒有惡意的，吶，正好我身上帶了藥油，你先搓一搓吧，還是說去附近的診所？”
“藥油就好，都是皮肉傷，沒什麽大事。”
經驗豐富的降谷零早就判斷出自己的傷勢，骨頭都沒事，就是扭傷和撞傷而已，過兩天就能好。
諸伏景光幫降谷零接過藥油，接著就蹲下來幫他把腿上的淤青揉開。
降谷零抽了口氣，再次感覺到自己現在的“身嬌肉貴”，只是這樣就忍不了了，看來以後還是得多磨練磨練。
不過現在他也不打算就那麽強忍，而是打算做點什麽來轉移自己的註意力。
“說起來，萩原你怎麽會隨身攜帶藥油？”
“還不是小陣平，練拳擊的時候老是會受傷，他又總是不及時處理，我就只能幫他帶著了。”
萩原研二攤了攤手，不過忽然他又想到了什麽，略帶疑惑的問道：
“對了，剛才我就想問了，我們和小諸伏交換名字的時候，小降谷你已經離開了吧，你是怎麽知道我和小陣平姓什麽的？”
降谷零卡了殼，諸伏景光手裏的動作也頓了頓。
完蛋，一不小心就叫出來了，現在到底要怎麽解釋這個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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