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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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這人必定還沒有回去，珍寶軒已經將周圍戒嚴，她離開容易，想要帶著悟道果回去，絕無可能。現在她必定躲藏在周圍。”
陳曳拿起筆，回了一封信。
“用傳信玉簡多好。”木蘇道。
陳曳筆一頓，嘆氣道：“我是練氣期，用不來啊！”
回去一定盡快到築基，事情太多麻煩。
“接下來就容易多，只要有離開這個人的信息，便能找人。”
找人的事情自然是交給珍寶軒。
皮興懷辦事還是靠譜，一大早就將出去那人的畫像送來，恰好秋水燼也到門口。
“陳仙子，軒主有請。”
開門的是木蘇，聽見軒主兩個字，條件反射將門關上。
“木蘇！”
陳曳無奈，又將門打開，歉意道：“秋前輩，抱歉，孩子緊張。”
秋水燼一頭霧水，不願在這種小事上糾纏，“陳仙子，請盡快隨我去前廳，”他頓了頓小聲道：“一會你註意點，軒主脾氣不太好。”
陳曳垂下目光，“多謝秋前輩。”
來到前廳是一炷香之後，第一次來空空蕩蕩的前廳此時坐著一個男人，一身墨色的男人。
比起昨日見，此時的他容貌中俊美帶著冷冽，高高坐在上首位，威壓全開。
這就是化神。
還沒到門口，陳曳便已經邁不動。何止是邁不動，就連維持站立都難。
木蘇扶住她，身體站得筆直。從他顫抖的手能感覺到，他堅持得也很艱難。
“軒主！”
秋水燼忙擋在前面，施禮道：“稟軒主，陳曳帶到。”
威壓一掃而空，陳曳自身的驕傲維持自己還站著，沒有摔倒在地。她靠在木蘇身上緩了一會，這才站好。
“晚輩見過軒主。”陳曳沒有進去，站在外面恭恭敬敬施禮。
臉上微笑中帶著恭敬，仿佛剛才那一切都未成發生。可心中卻已經翻江倒海。
這就是化神，這就是絕對力量。
在這之前，沒有人對她施展過強大威壓，即便她知道化神力量非常強大，可她沒有具體的概念，並不以為然。
可此時，她真正感覺到差距，對方一個念頭就能要她命的差距。
她還是太弱，在絕對力量面前，一切計謀都是跳梁小醜。
“進來吧。”賀秋知淡淡道。
陳曳跟在秋水燼往裏走，走了兩步發現木蘇沒有跟上，回頭小聲道：“怎麽了？”
木蘇這才恍然，他臉色不好看，眼中翻湧莫名情緒，深吸一口氣，跟著陳曳走進去。
“幸豪的進階慶典是你負責？”
“是。”陳曳站著回答，沒有讓坐，她便老老實實站在地中間。
“晚輩負責此次慶典所有事宜。”
賀秋知嗤笑，“一個練氣，能做什麽？落雪宗也是糊塗。”
陳曳沒有氣惱，平靜道：“晚輩主要是和師父溝通，其他事情都有管事各司其職，並不需要晚輩過多過問。”
“那這次悟道果丟失你怎麽看？”
陳曳略微沈思，“並非偶然作案，而是預謀。行蹤洩露，設下陷阱。”
“是珍寶軒的人洩露還是你們落雪宗呢？”賀秋知面帶嘲諷。
“問題出在落雪宗。”
賀秋知對陳曳的回答略感意外，“我還以為你會爭辯幾句。”
“事實如何便是如何。”
賀秋知這回態度好上一些，“珍寶軒也未必沒有過錯，太大意，竟然被凡人戲耍。”
他看向秋水燼，“你好好整頓，松懈散漫，一點警惕心都沒有。”
秋水燼忙應聲。
他扭頭又問陳曳，“你可又有新的發現？”
“有。”陳曳心知瞞不過珍寶軒，她和皮興懷來來回回傳遞信息，恐怕早就被珍寶軒察覺內容。
將畫像遞上，“此人有可能攜有悟道果。”
“嗯，”畫像交給秋水燼，“你吩咐下去，挖地三尺也要將這個人找到。”
秋水燼領命出去。
“問過天一派，最近一個月天一派只向這邊送過一回藥，就是送給落雪宗。你回去也好好查查，吃裏扒外的東西不能留著。”
陳曳不語，能不能留著可不是她說的算。
從正廳出來，兩人都沈默。
“回去吧，”陳曳輕聲道，“該回去看看的。”
“小師叔，”木蘇突然道，“我會變得很強。”
陳曳不解。
木蘇：“我很快會變得很強，比他還要強，一定能保護好你。”
陳曳笑了。
“我相信，我們木蘇一定會成為最強，小師叔性命就完全交給你嘍。”
回去他們沒有和秋水燼打招呼，估計秋水燼會很忙，也沒有時間。
落雪宗內依舊熱熱鬧鬧，半個宗門都為慶典做準備，絲毫沒有因為悟道果的事受影響。
落到望月峰上，便見到皮興懷在小院前等著，看見陳曳忙上前。
“小師叔，那個人又回來了。”
哪個人？
陳曳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流光閣外出的人。”
“回來了？”陳曳不可思議問道，“什麽時候回來的？她回來時可有什麽異常？”
皮興懷搖頭，“就在你回來一個時辰之前，一切正常，沒有任何異常。”
她怎麽回來的？
怎麽通過珍寶軒層層封鎖回來的？
那悟道果是否還在她身上？
不等皮興懷說什麽，又有人來，是負責接待的管事。
“小師叔，流光閣的人早已經到了，那時你不在宗門，今日是不是見一見？”
陳曳略微沈吟，點頭，“好，我換一身衣服便去。”
落雪宗客人都會安排在滿月峰，那裏雕梁畫柱建造得極為奢華，還有雜役弟子在此服侍。在書中，原來的陳曳沒少在這裏被欺負。
陳曳跟著管事來到一處安靜偏小一些的院子，這個院子極為精巧，正好適合女子居住，而流光閣便是只有女子的門派。
“霍道友。”有流光閣的弟子上前打招呼。
管事道：“不知道雨桃少閣主是否在，我們小師叔特來拜訪。”
“在的。”
流光閣弟子將二人迎進去，沿著曲折小路往裏走，雨桃住在院落最裏面。
“小賤蹄子，你就是這麽幹活？”
一聲尖銳呵斥從不遠處傳來，陳曳望過去，看見一名二十多歲的弟子不住用一根藤鞭抽打一名女孩。
女孩看起來只有十一二歲，身上衣服破爛單薄。她蜷縮著身子，露出來的地方全是一道道傷痕。
她沒有哭，只是默默忍受，仿佛已經是家常便飯，忍一忍就過去。
陳曳只感覺腦海中一陣嗡鳴，一個個畫面片段從腦海中閃過。有嬰兒時期，有女童時期，也有女孩時期，大部分畫面主角都是一個人，眼前默默挨打的女孩。
最後，是一個長大的女孩死在伊可雲手中，伊可雲手握一顆晶瑩剔透的珠子笑得得意。
畫面啞然而止。
陳曳長出一口氣，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木蘇時也是看見無數畫面。她想起這個小女孩是誰，她叫微茉，死在五年後。
在書中，她的容貌絕美，就連女主伊可雲也比不上，在八年後隨著雨桃來到落雪宗，吸引住傅蕭行。
伊可雲嫉妒心起，聯合雨桃設下毒計要辱殺微茉。沒想到微茉隱藏修為，竟然是築基後期，反殺了雨桃。
後來伊可雲為了滅口，帶著傅蕭行追殺微茉，得到微茉手中的輔助法寶水影珠。
“她是誰？怎麽打人？”陳曳皺起眉頭，問流光閣弟子。
流光閣弟子頓時覺得丟人，忙呵斥，“這裏是你們來的地方嗎？還不趕緊離開，免得沖撞貴客。”
又笑著對陳曳道：“這就是少閣主買來的小奴才，幹活不盡心，才教訓教訓。”
陳曳不悅道：“你們在流光閣如何我不管，但這裏畢竟是落雪宗，我不想落雪宗內發生欺壓下人的事。”說著，她又嘆息一聲，“下人也是可以修煉的，就像秋水峰的伊可雲，不就是我的丫鬟嘛，我還讓她拜師修煉呢。”
“伊仙子是個丫鬟！？”流光閣弟子掩蓋不住驚訝，叫出聲。
陳曳道：“丫鬟又如何？你們可不能看不起她。”
說罷，繼續往前走。
流光閣弟子眼中全是雀躍，急不可耐帶著陳曳往裏走，看起來像是要立即和別人分享這個消息。
雨桃早就等候，見陳曳過來，忙堆著笑容迎上來。
“陳道友，久仰大名，早就想一見。可惜來的時候沒有見到，今日你能來太好了。”
說著一副好姐妹模樣就要上前拉陳曳。
陳曳閃身躲開。
雨桃訕訕放下手。
“雨桃少閣主來慶典，落雪宗歡迎之至。”陳曳客套一句，坐到上首。
雨桃一怔，眼中閃過怒火。
她沒有發作，這裏畢竟是落雪宗地盤，討不到好處。
憋著氣，坐在陳曳下首，臉上笑容僵硬，沒有一開始熱情。
陳曳心中冷笑，流光閣的少閣主而已，只是築基初期，她不需要放在眼中。
況且，悟道果的事和她必定脫不了幹系。
陳曳淡淡道：“昨夜少閣主睡得可好？”
雨桃：“落雪宗靈氣充沛，休息自然好。”
“那就好，”陳曳點頭，“聽聞這幾日貴閣的人經常外出，距離慶典還有一段日子，落雪宗上下忙碌，恐怕招待不周，還請貴閣的人不要離開，免得惹出不快。”
雨桃收斂臉上笑容，“你這是何意？想要軟禁流光閣？”
“自然不是。”陳曳道，“只是想避免一些誤會而已。”
不等雨桃再說話，陳曳站起身，“我還有事，就不打擾少閣主，少閣主好好休息，多多看看落雪宗的風光。”
轉身帶著管事離開，還沒走出多遠便聽見劈裏啪啦砸碎東西聲音。
“一會派人來查看，損壞什麽記好，過後找她們賠。”
“是，小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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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傳信玉簡多好。”木蘇道。
陳曳筆一頓，嘆氣道：“我是練氣期，用不來啊！”
回去一定盡快到築基，事情太多麻煩。
“接下來就容易多，只要有離開這個人的信息，便能找人。”
找人的事情自然是交給珍寶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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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仙子，軒主有請。”
開門的是木蘇，聽見軒主兩個字，條件反射將門關上。
“木蘇！”
陳曳無奈，又將門打開，歉意道：“秋前輩，抱歉，孩子緊張。”
秋水燼一頭霧水，不願在這種小事上糾纏，“陳仙子，請盡快隨我去前廳，”他頓了頓小聲道：“一會你註意點，軒主脾氣不太好。”
陳曳垂下目光，“多謝秋前輩。”
來到前廳是一炷香之後，第一次來空空蕩蕩的前廳此時坐著一個男人，一身墨色的男人。
比起昨日見，此時的他容貌中俊美帶著冷冽，高高坐在上首位，威壓全開。
這就是化神。
還沒到門口，陳曳便已經邁不動。何止是邁不動，就連維持站立都難。
木蘇扶住她，身體站得筆直。從他顫抖的手能感覺到，他堅持得也很艱難。
“軒主！”
秋水燼忙擋在前面，施禮道：“稟軒主，陳曳帶到。”
威壓一掃而空，陳曳自身的驕傲維持自己還站著，沒有摔倒在地。她靠在木蘇身上緩了一會，這才站好。
“晚輩見過軒主。”陳曳沒有進去，站在外面恭恭敬敬施禮。
臉上微笑中帶著恭敬，仿佛剛才那一切都未成發生。可心中卻已經翻江倒海。
這就是化神，這就是絕對力量。
在這之前，沒有人對她施展過強大威壓，即便她知道化神力量非常強大，可她沒有具體的概念，並不以為然。
可此時，她真正感覺到差距，對方一個念頭就能要她命的差距。
她還是太弱，在絕對力量面前，一切計謀都是跳梁小醜。
“進來吧。”賀秋知淡淡道。
陳曳跟在秋水燼往裏走，走了兩步發現木蘇沒有跟上，回頭小聲道：“怎麽了？”
木蘇這才恍然，他臉色不好看，眼中翻湧莫名情緒，深吸一口氣，跟著陳曳走進去。
“幸豪的進階慶典是你負責？”
“是。”陳曳站著回答，沒有讓坐，她便老老實實站在地中間。
“晚輩負責此次慶典所有事宜。”
賀秋知嗤笑，“一個練氣，能做什麽？落雪宗也是糊塗。”
陳曳沒有氣惱，平靜道：“晚輩主要是和師父溝通，其他事情都有管事各司其職，並不需要晚輩過多過問。”
“那這次悟道果丟失你怎麽看？”
陳曳略微沈思，“並非偶然作案，而是預謀。行蹤洩露，設下陷阱。”
“是珍寶軒的人洩露還是你們落雪宗呢？”賀秋知面帶嘲諷。
“問題出在落雪宗。”
賀秋知對陳曳的回答略感意外，“我還以為你會爭辯幾句。”
“事實如何便是如何。”
賀秋知這回態度好上一些，“珍寶軒也未必沒有過錯，太大意，竟然被凡人戲耍。”
他看向秋水燼，“你好好整頓，松懈散漫，一點警惕心都沒有。”
秋水燼忙應聲。
他扭頭又問陳曳，“你可又有新的發現？”
“有。”陳曳心知瞞不過珍寶軒，她和皮興懷來來回回傳遞信息，恐怕早就被珍寶軒察覺內容。
將畫像遞上，“此人有可能攜有悟道果。”
“嗯，”畫像交給秋水燼，“你吩咐下去，挖地三尺也要將這個人找到。”
秋水燼領命出去。
“問過天一派，最近一個月天一派只向這邊送過一回藥，就是送給落雪宗。你回去也好好查查，吃裏扒外的東西不能留著。”
陳曳不語，能不能留著可不是她說的算。
從正廳出來，兩人都沈默。
“回去吧，”陳曳輕聲道，“該回去看看的。”
“小師叔，”木蘇突然道，“我會變得很強。”
陳曳不解。
木蘇：“我很快會變得很強，比他還要強，一定能保護好你。”
陳曳笑了。
“我相信，我們木蘇一定會成為最強，小師叔性命就完全交給你嘍。”
回去他們沒有和秋水燼打招呼，估計秋水燼會很忙，也沒有時間。
落雪宗內依舊熱熱鬧鬧，半個宗門都為慶典做準備，絲毫沒有因為悟道果的事受影響。
落到望月峰上，便見到皮興懷在小院前等著，看見陳曳忙上前。
“小師叔，那個人又回來了。”
哪個人？
陳曳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流光閣外出的人。”
“回來了？”陳曳不可思議問道，“什麽時候回來的？她回來時可有什麽異常？”
皮興懷搖頭，“就在你回來一個時辰之前，一切正常，沒有任何異常。”
她怎麽回來的？
怎麽通過珍寶軒層層封鎖回來的？
那悟道果是否還在她身上？
不等皮興懷說什麽，又有人來，是負責接待的管事。
“小師叔，流光閣的人早已經到了，那時你不在宗門，今日是不是見一見？”
陳曳略微沈吟，點頭，“好，我換一身衣服便去。”
落雪宗客人都會安排在滿月峰，那裏雕梁畫柱建造得極為奢華，還有雜役弟子在此服侍。在書中，原來的陳曳沒少在這裏被欺負。
陳曳跟著管事來到一處安靜偏小一些的院子，這個院子極為精巧，正好適合女子居住，而流光閣便是只有女子的門派。
“霍道友。”有流光閣的弟子上前打招呼。
管事道：“不知道雨桃少閣主是否在，我們小師叔特來拜訪。”
“在的。”
流光閣弟子將二人迎進去，沿著曲折小路往裏走，雨桃住在院落最裏面。
“小賤蹄子，你就是這麽幹活？”
一聲尖銳呵斥從不遠處傳來，陳曳望過去，看見一名二十多歲的弟子不住用一根藤鞭抽打一名女孩。
女孩看起來只有十一二歲，身上衣服破爛單薄。她蜷縮著身子，露出來的地方全是一道道傷痕。
她沒有哭，只是默默忍受，仿佛已經是家常便飯，忍一忍就過去。
陳曳只感覺腦海中一陣嗡鳴，一個個畫面片段從腦海中閃過。有嬰兒時期，有女童時期，也有女孩時期，大部分畫面主角都是一個人，眼前默默挨打的女孩。
最後，是一個長大的女孩死在伊可雲手中，伊可雲手握一顆晶瑩剔透的珠子笑得得意。
畫面啞然而止。
陳曳長出一口氣，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木蘇時也是看見無數畫面。她想起這個小女孩是誰，她叫微茉，死在五年後。
在書中，她的容貌絕美，就連女主伊可雲也比不上，在八年後隨著雨桃來到落雪宗，吸引住傅蕭行。
伊可雲嫉妒心起，聯合雨桃設下毒計要辱殺微茉。沒想到微茉隱藏修為，竟然是築基後期，反殺了雨桃。
後來伊可雲為了滅口，帶著傅蕭行追殺微茉，得到微茉手中的輔助法寶水影珠。
“她是誰？怎麽打人？”陳曳皺起眉頭，問流光閣弟子。
流光閣弟子頓時覺得丟人，忙呵斥，“這裏是你們來的地方嗎？還不趕緊離開，免得沖撞貴客。”
又笑著對陳曳道：“這就是少閣主買來的小奴才，幹活不盡心，才教訓教訓。”
陳曳不悅道：“你們在流光閣如何我不管，但這裏畢竟是落雪宗，我不想落雪宗內發生欺壓下人的事。”說著，她又嘆息一聲，“下人也是可以修煉的，就像秋水峰的伊可雲，不就是我的丫鬟嘛，我還讓她拜師修煉呢。”
“伊仙子是個丫鬟！？”流光閣弟子掩蓋不住驚訝，叫出聲。
陳曳道：“丫鬟又如何？你們可不能看不起她。”
說罷，繼續往前走。
流光閣弟子眼中全是雀躍，急不可耐帶著陳曳往裏走，看起來像是要立即和別人分享這個消息。
雨桃早就等候，見陳曳過來，忙堆著笑容迎上來。
“陳道友，久仰大名，早就想一見。可惜來的時候沒有見到，今日你能來太好了。”
說著一副好姐妹模樣就要上前拉陳曳。
陳曳閃身躲開。
雨桃訕訕放下手。
“雨桃少閣主來慶典，落雪宗歡迎之至。”陳曳客套一句，坐到上首。
雨桃一怔，眼中閃過怒火。
她沒有發作，這裏畢竟是落雪宗地盤，討不到好處。
憋著氣，坐在陳曳下首，臉上笑容僵硬，沒有一開始熱情。
陳曳心中冷笑，流光閣的少閣主而已，只是築基初期，她不需要放在眼中。
況且，悟道果的事和她必定脫不了幹系。
陳曳淡淡道：“昨夜少閣主睡得可好？”
雨桃：“落雪宗靈氣充沛，休息自然好。”
“那就好，”陳曳點頭，“聽聞這幾日貴閣的人經常外出，距離慶典還有一段日子，落雪宗上下忙碌，恐怕招待不周，還請貴閣的人不要離開，免得惹出不快。”
雨桃收斂臉上笑容，“你這是何意？想要軟禁流光閣？”
“自然不是。”陳曳道，“只是想避免一些誤會而已。”
不等雨桃再說話，陳曳站起身，“我還有事，就不打擾少閣主，少閣主好好休息，多多看看落雪宗的風光。”
轉身帶著管事離開，還沒走出多遠便聽見劈裏啪啦砸碎東西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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