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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勺子
趙呈瓔完全是撒嬌的口吻：“可是我現在想吃冰淇淋，不是都說生病的時候想吃什麽就是身體缺什麽嘛。”
“歪理邪說，吃冰淇淋太涼了，萬一高燒變得更嚴重怎麽辦？”
趙呈瓔拽著路稷衣角輕晃，“阿稷，我想吃。”
“你生病的時候怎麽跟小孩子似的，黏人、愛撒嬌、任性……”
趙呈瓔羞赧地松開手，不肯承認：“我哪有？”
“吃倒是可以，但是只能吃一口。”
趙呈瓔覺得一口也行，反正她現在就想吃點涼的，“好。”
路稷在趙呈瓔說的地方找到鑰匙，戴著口罩去附近的超市買小米、山藥、排骨、藕片以及冰淇淋……
沒用多長時間就將需要的東西都買了回來，將菜放入廚房，拿著冰淇淋剛進臥室就看到趙呈瓔一臉期待的表情。
趙呈瓔盯著路稷手中的冰淇淋，眼睛亮晶晶的，路稷坐在床邊，覺得無奈又好笑，如果她因為吃冰淇淋病情加重，他一定是助紂為虐的幫兇，“記住，只能吃一口。”
趙呈瓔接過冰淇淋用勺子舀了一口，嘗到那種甜甜的、涼涼的滋味，感覺從嘴裏到嗓子……一路下去，都沾染了涼意。
在趙呈瓔準備舀第二口之前，路稷從她手裏拿過冰淇淋，“不能食言哦。”
“可是我才吃一口，這樣太浪費了，一口和兩口沒什麽區別的，我多吃幾口，就少浪費一點，對不對？”
“你在生病，等病好了再吃。”路稷堅決不同意她繼續吃下去。
“這麽好吃的冰淇淋，浪費掉太可惜了，要不你去廚房取個勺子，把我勺子碰到的地方丟掉，把剩下的吃掉？”
路稷眉目帶笑：“不用這麽麻煩，我用這個勺子就可以。”路稷從趙呈瓔手裏拿過勺子，舀了一口冰淇淋放到口中。
趙呈瓔那句“這個勺子是我用過的”被迫咽了下去，剛剛的涼爽好像不覆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帶著焦灼、羞赧的熱意。
路稷就這樣在她面前解決掉了剩下的冰淇淋，趙呈瓔全神貫註地看了個全程，忍不住偷偷咽口水，到最後，連她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在沖冰淇淋咽口水，還是沖人。
路稷將垃圾扔在垃圾桶，目光轉向一直盯著自己的趙呈瓔，“這樣就不算浪費了吧？”
“路老師真是勤儉持家。”
路稷將手搭在她額頭上，剛剛拿著冰淇淋的手，帶著一絲涼意，“沒事的時候就是路老師，有事的時候就是阿稷，京劇變臉都沒有你快。”
“我不是不習慣嘛，感覺還是很突然，總要適應一下。”
“你額頭好像還是很燙。”路稷臉上是並未掩飾的擔心。
“會不會是你的手太冰了？”
路稷用體溫槍量體溫，溫度確實降下來不少，37.8℃，雖然還是略高，但是有逐漸下降的趨勢還是說明藥物見效的，“希望不要病情反覆，不然我肯定會後悔特許你吃那口冰淇淋。”
“是我想吃的，就算病情反覆，也是我自找的……”
“別胡說，你有沒有什麽要帶的東西，我去幫你收拾一下。”路稷想起晚上要帶她自駕回橫店的事，總要提前準備一下。
“我自己收拾就好。”
“你還是消停躺著吧，還生著病呢，哪能讓你收拾？我還沒有這麽不體貼。”
趙呈瓔的唇角微彎：“那你隨便幫我挑幾件吧，你覺得哪件好看就拿哪件，到時候穿給你看。”
“行，我先拿幾件換洗的，缺什麽到那再買。”路稷說完才反應過來趙呈瓔剛才說了什麽，手指輕柔地撫過她的眉毛，溫熱的呼吸打在額頭上，他在她的額心落下一吻，“瓔瓔，你要快點好起來……”
房間很靜，趙呈瓔能聽到隔壁傳來路稷收拾東西的聲音，她眼神閃爍，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吻落在額頭比唇上還要讓人無措。
趙呈瓔其實今天一直都很意外，她大概明白路稷的意思，卻又看不透路稷對她的心思，她不知道他們究竟要達成一個怎樣的關系，情人？戀愛對象？
他那麽優秀、那麽有魅力，似乎想要什麽都能輕而易舉地得到，為什麽偏偏選中她呢？
她好像沒什麽特別的，年輕嗎？比她還年輕的比比皆是。漂亮嗎？比她更漂亮的不是沒有。一個聲名狼藉的她，怎麽值得他拿出第一部導演作品來捧？
趙呈瓔有時候覺得自己挺不幸的，父母拋棄、戀人背叛、公司背刺……
有時候又覺得自己好像挺幸運，路稷這樣的男人竟然願意拉她一把……
他可是她的白月光偶像，她少女時期最喜歡的藝人，和這樣一個男人，好像也不虧，甚至讓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種賺到了的感覺。
或許路稷於她，本身就是特殊的，沒從他的眼中看到失望、譴責，其實她很高興，能和他在一起，無論何種關系，好像對她而言，都是一種難得的體驗。
即便前路未知，也讓她生出無限期待來，哪怕幸福留不住，只是一時的，只要足夠溫暖，好像也不錯。
趙呈瓔從床上起來，緩步走到衣帽間，看到路稷正在收拾衣服，從背後抱住他，環住他的腰，靠在他後背上，就像船只找到可以停留的彼岸。
“怎麽起來了？”
“躺著難受，想起來活動活動，我想靠一會。”
路稷握住她橫亙在他上腹處的手，“我剛才疊了幾件裙子和牛仔褲，你要不要再選幾件？”
“好，我一會選，剩下的我自己收拾就好。”
“也好，記得裝一些內衣內褲。”
趙呈瓔感覺到臉熱，抵在他背上，“我還以為你都選好了……”
“我……”
“那你要不要先出去，我自己來選？”趙呈瓔松開環著他的手，站在一邊。
“好，那我去熬小米粥。”
趙呈瓔隨手挑了幾件，放在行李箱裏，又挑了兩件睡裙，幾件衣服……
收拾得差不多了，合上箱子，坐在一邊發呆，她從出道陳伊就讓她住在這裏，這裏曾經對她來說是家的。
趙呈瓔走到客廳沙發處坐下，隨手翻著簽好的合同，上面的文字密密麻麻，她並未細看，著重看了些數字，就算不是現在這種情況，安享娛樂能給她的待遇也未必會有合同上好。
安享娛樂是想讓她在舒適區內不斷拍偶像劇掙快錢的，從未想過讓她接觸什麽電影資源，即便想，恐怕她也只能從配角做起。路稷一上來就是大手筆，只是他要用自己做女主角，真的有投資商願意冒這個險嗎？
路稷將山藥排骨燉到鍋裏，想要去看看趙呈瓔收拾好了嗎，剛出廚房就看到她在客廳沙發上看合同，坐在她身邊。
趙呈瓔側頭看她，“阿稷，這樣會不會太冒險？要不還是算了，投資商怎麽會冒著打水漂的風險投資？”
“合同都簽了，怎麽算了？想違約？”
“沒有，我只是覺得那是你第一部導演的電影，很重要，如果是開門紅，肯定對你以後的職業生涯有好處，若是抵制的聲音太多，難免會影響口碑。”趙呈瓔惴惴不安地說。
路稷沒瞞著她，“這部電影不需要找別的投資商。”
“什麽意思？”
“因為我打算全投，”路稷看到趙呈瓔神色微變，握住她的手，“別擔心，我會陪你一起打好這場翻身仗，當真相大白的那一刻，迎接你的只有坦途，電影也能賺一波熱度，何樂而不為呢？”
“全投，這風險太大了，萬一賠了呢，你要損失多少？你不應該冒這麽大的風險，你這樣，讓我良心何安？我不值得你付出這麽多，如果我沒演好，怎麽辦？如果大家只願意看到所謂的爆料不願意看澄清，怎麽辦？”
“我都不怕，你怕什麽？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沒有錯，你能做到，你會讓這部電影擁有本該有的厚度，只要你能交出一份近乎完美的答卷，《低谷》就能給你帶來該有的榮光。”
路稷從眾多劇本中選出《低谷》，自然清楚《低谷》具備的價值，只要這部電影的成績能夠達到80分以上，絕對有機會有實力沖獎。
“我怕你有一天會對我失望，萬一因為我毀了一部這麽好的作品，太可惜了，你本該熠熠生輝，成為最厲害的新晉導演，如果因為我的加入，讓這部電影沒有得到應有的榮譽，我會覺得很對不起你，我會責怪自己，我會恨自己沒有早一點退出……”
路稷將她攬入懷中，緊緊地抱著她，像是用這種方式表示決心，“你不要妄自菲薄，你是一個有靈氣的演員，稍加打磨，未必不能成才，我有信心可以做好這部電影，也有信心打磨好你這塊璞玉，自信一點，你能做到，你要堅信你就是最好、最合適這個角色的人。”
“我真的可以嗎？”
“當然，你不相信自己，難道也不相信我嗎？”
趙呈瓔縮在他的懷裏，“相信，可是輿論問題要怎麽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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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呈瓔完全是撒嬌的口吻：“可是我現在想吃冰淇淋，不是都說生病的時候想吃什麽就是身體缺什麽嘛。”
“歪理邪說，吃冰淇淋太涼了，萬一高燒變得更嚴重怎麽辦？”
趙呈瓔拽著路稷衣角輕晃，“阿稷，我想吃。”
“你生病的時候怎麽跟小孩子似的，黏人、愛撒嬌、任性……”
趙呈瓔羞赧地松開手，不肯承認：“我哪有？”
“吃倒是可以，但是只能吃一口。”
趙呈瓔覺得一口也行，反正她現在就想吃點涼的，“好。”
路稷在趙呈瓔說的地方找到鑰匙，戴著口罩去附近的超市買小米、山藥、排骨、藕片以及冰淇淋……
沒用多長時間就將需要的東西都買了回來，將菜放入廚房，拿著冰淇淋剛進臥室就看到趙呈瓔一臉期待的表情。
趙呈瓔盯著路稷手中的冰淇淋，眼睛亮晶晶的，路稷坐在床邊，覺得無奈又好笑，如果她因為吃冰淇淋病情加重，他一定是助紂為虐的幫兇，“記住，只能吃一口。”
趙呈瓔接過冰淇淋用勺子舀了一口，嘗到那種甜甜的、涼涼的滋味，感覺從嘴裏到嗓子……一路下去，都沾染了涼意。
在趙呈瓔準備舀第二口之前，路稷從她手裏拿過冰淇淋，“不能食言哦。”
“可是我才吃一口，這樣太浪費了，一口和兩口沒什麽區別的，我多吃幾口，就少浪費一點，對不對？”
“你在生病，等病好了再吃。”路稷堅決不同意她繼續吃下去。
“這麽好吃的冰淇淋，浪費掉太可惜了，要不你去廚房取個勺子，把我勺子碰到的地方丟掉，把剩下的吃掉？”
路稷眉目帶笑：“不用這麽麻煩，我用這個勺子就可以。”路稷從趙呈瓔手裏拿過勺子，舀了一口冰淇淋放到口中。
趙呈瓔那句“這個勺子是我用過的”被迫咽了下去，剛剛的涼爽好像不覆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帶著焦灼、羞赧的熱意。
路稷就這樣在她面前解決掉了剩下的冰淇淋，趙呈瓔全神貫註地看了個全程，忍不住偷偷咽口水，到最後，連她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在沖冰淇淋咽口水，還是沖人。
路稷將垃圾扔在垃圾桶，目光轉向一直盯著自己的趙呈瓔，“這樣就不算浪費了吧？”
“路老師真是勤儉持家。”
路稷將手搭在她額頭上，剛剛拿著冰淇淋的手，帶著一絲涼意，“沒事的時候就是路老師，有事的時候就是阿稷，京劇變臉都沒有你快。”
“我不是不習慣嘛，感覺還是很突然，總要適應一下。”
“你額頭好像還是很燙。”路稷臉上是並未掩飾的擔心。
“會不會是你的手太冰了？”
路稷用體溫槍量體溫，溫度確實降下來不少，37.8℃，雖然還是略高，但是有逐漸下降的趨勢還是說明藥物見效的，“希望不要病情反覆，不然我肯定會後悔特許你吃那口冰淇淋。”
“是我想吃的，就算病情反覆，也是我自找的……”
“別胡說，你有沒有什麽要帶的東西，我去幫你收拾一下。”路稷想起晚上要帶她自駕回橫店的事，總要提前準備一下。
“我自己收拾就好。”
“你還是消停躺著吧，還生著病呢，哪能讓你收拾？我還沒有這麽不體貼。”
趙呈瓔的唇角微彎：“那你隨便幫我挑幾件吧，你覺得哪件好看就拿哪件，到時候穿給你看。”
“行，我先拿幾件換洗的，缺什麽到那再買。”路稷說完才反應過來趙呈瓔剛才說了什麽，手指輕柔地撫過她的眉毛，溫熱的呼吸打在額頭上，他在她的額心落下一吻，“瓔瓔，你要快點好起來……”
房間很靜，趙呈瓔能聽到隔壁傳來路稷收拾東西的聲音，她眼神閃爍，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吻落在額頭比唇上還要讓人無措。
趙呈瓔其實今天一直都很意外，她大概明白路稷的意思，卻又看不透路稷對她的心思，她不知道他們究竟要達成一個怎樣的關系，情人？戀愛對象？
他那麽優秀、那麽有魅力，似乎想要什麽都能輕而易舉地得到，為什麽偏偏選中她呢？
她好像沒什麽特別的，年輕嗎？比她還年輕的比比皆是。漂亮嗎？比她更漂亮的不是沒有。一個聲名狼藉的她，怎麽值得他拿出第一部導演作品來捧？
趙呈瓔有時候覺得自己挺不幸的，父母拋棄、戀人背叛、公司背刺……
有時候又覺得自己好像挺幸運，路稷這樣的男人竟然願意拉她一把……
他可是她的白月光偶像，她少女時期最喜歡的藝人，和這樣一個男人，好像也不虧，甚至讓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種賺到了的感覺。
或許路稷於她，本身就是特殊的，沒從他的眼中看到失望、譴責，其實她很高興，能和他在一起，無論何種關系，好像對她而言，都是一種難得的體驗。
即便前路未知，也讓她生出無限期待來，哪怕幸福留不住，只是一時的，只要足夠溫暖，好像也不錯。
趙呈瓔從床上起來，緩步走到衣帽間，看到路稷正在收拾衣服，從背後抱住他，環住他的腰，靠在他後背上，就像船只找到可以停留的彼岸。
“怎麽起來了？”
“躺著難受，想起來活動活動，我想靠一會。”
路稷握住她橫亙在他上腹處的手，“我剛才疊了幾件裙子和牛仔褲，你要不要再選幾件？”
“好，我一會選，剩下的我自己收拾就好。”
“也好，記得裝一些內衣內褲。”
趙呈瓔感覺到臉熱，抵在他背上，“我還以為你都選好了……”
“我……”
“那你要不要先出去，我自己來選？”趙呈瓔松開環著他的手，站在一邊。
“好，那我去熬小米粥。”
趙呈瓔隨手挑了幾件，放在行李箱裏，又挑了兩件睡裙，幾件衣服……
收拾得差不多了，合上箱子，坐在一邊發呆，她從出道陳伊就讓她住在這裏，這裏曾經對她來說是家的。
趙呈瓔走到客廳沙發處坐下，隨手翻著簽好的合同，上面的文字密密麻麻，她並未細看，著重看了些數字，就算不是現在這種情況，安享娛樂能給她的待遇也未必會有合同上好。
安享娛樂是想讓她在舒適區內不斷拍偶像劇掙快錢的，從未想過讓她接觸什麽電影資源，即便想，恐怕她也只能從配角做起。路稷一上來就是大手筆，只是他要用自己做女主角，真的有投資商願意冒這個險嗎？
路稷將山藥排骨燉到鍋裏，想要去看看趙呈瓔收拾好了嗎，剛出廚房就看到她在客廳沙發上看合同，坐在她身邊。
趙呈瓔側頭看她，“阿稷，這樣會不會太冒險？要不還是算了，投資商怎麽會冒著打水漂的風險投資？”
“合同都簽了，怎麽算了？想違約？”
“沒有，我只是覺得那是你第一部導演的電影，很重要，如果是開門紅，肯定對你以後的職業生涯有好處，若是抵制的聲音太多，難免會影響口碑。”趙呈瓔惴惴不安地說。
路稷沒瞞著她，“這部電影不需要找別的投資商。”
“什麽意思？”
“因為我打算全投，”路稷看到趙呈瓔神色微變，握住她的手，“別擔心，我會陪你一起打好這場翻身仗，當真相大白的那一刻，迎接你的只有坦途，電影也能賺一波熱度，何樂而不為呢？”
“全投，這風險太大了，萬一賠了呢，你要損失多少？你不應該冒這麽大的風險，你這樣，讓我良心何安？我不值得你付出這麽多，如果我沒演好，怎麽辦？如果大家只願意看到所謂的爆料不願意看澄清，怎麽辦？”
“我都不怕，你怕什麽？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沒有錯，你能做到，你會讓這部電影擁有本該有的厚度，只要你能交出一份近乎完美的答卷，《低谷》就能給你帶來該有的榮光。”
路稷從眾多劇本中選出《低谷》，自然清楚《低谷》具備的價值，只要這部電影的成績能夠達到80分以上，絕對有機會有實力沖獎。
“我怕你有一天會對我失望，萬一因為我毀了一部這麽好的作品，太可惜了，你本該熠熠生輝，成為最厲害的新晉導演，如果因為我的加入，讓這部電影沒有得到應有的榮譽，我會覺得很對不起你，我會責怪自己，我會恨自己沒有早一點退出……”
路稷將她攬入懷中，緊緊地抱著她，像是用這種方式表示決心，“你不要妄自菲薄，你是一個有靈氣的演員，稍加打磨，未必不能成才，我有信心可以做好這部電影，也有信心打磨好你這塊璞玉，自信一點，你能做到，你要堅信你就是最好、最合適這個角色的人。”
“我真的可以嗎？”
“當然，你不相信自己，難道也不相信我嗎？”
趙呈瓔縮在他的懷裏，“相信，可是輿論問題要怎麽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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