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翔陽，我們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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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翔陽，我們再來一次！
天空是畫家手中精心調出來的蔚藍色，這個時候煌煌的日光剛剛合適，既不會太焦灼，也不會太陰涼。
我每天都要出門訓練，但是特地去一趟體育館還是第一回 ，平時的訓練占據了所有的時間，我居然沒有嘗試著去實戰，真是汗顏。
多虧了及川徹他們提醒了我，光是一個人閉門造車還不夠。
排球，就是要和別人對打才能看出來不足。
宮城縣的體育館有幾個，最大那一個我還沒去過，在平時會為縣城大眾開放，而到了比賽期間就是只為觀眾和選手開放。
這不是我第一回 來體育館了，一想到未來要打比賽的地方和這兒的大體構造差不多，我就感覺一陣胃痙攣——緊張的。
可是現在我都還沒有進入馬上要步入的高中的排球社團，能不能成為他們的正選都還不確定，想這些完全是在杞人憂天了。
把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扔在一邊後，我的心情果然明朗了許多，甩著衛衣上面的兩根帶子，輕哼著就進去了。
這裏我還是很熟悉的，輕車熟路地就準備排球區了。
“徹——”
在網絡上的聲音經過電流的處理，會和本人有那麽一些些差距，剛開始我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隨著腳步聲漸近，以及熟悉的聊天聲，我臉色一下就變了。
如果我身上有毛的話，現在肯定就炸開了，驚恐的神色肯定是藏不住了。
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
好歹是一個縣啊，為什麽會突然撞見！
我很清楚自己肯定沒有暴露什麽，就算是在現實當中從他們面前走一圈都不一定會把我認出來，可是過於驚慌的我還是把自己身形給掩藏了起來，狗狗祟祟地觀察他們。
從外貌姿態就可以在第一眼判斷出來誰是誰，不需要聲音我就能鎖定及川徹的身影。
第一眼看過去就會被他出眾驚人的外貌所吸引，咖啡色向後生長的頭發，淺棕色的眸光淩厲，眼型漂亮，睫毛還很長。鼻梁高挺，唇瓣薄潤。
怪不得會有那麽多女孩子喜歡他，這是我聽巖泉一說的，雖然講完這句話後及川就炸毛了，保證只是他和那些女孩子們都是單純的同學關系，顯然是怕我胡思亂想。
但是第二眼我的註意力就放在了他那具有壓迫感的身高上面，絕對有一米八了吧……運動服下面是筆直且修長有力的兩條腿，爆發力和彈跳力是顯而易見的高。
站在他旁邊的就是巖泉一了，黑發刺猬頭，其實就是頭發過長的板寸啦，濃眉大眼，相貌堂堂，看起來很兇。
但是我知道，他絕對是相比較及川而言的正常人了。
“那個，我看看……排球區就在前面了，走吧。”及川徹在地圖展板面前彎腰看了兩眼，就對巖泉一說了這句話，
他們兩人神態自若，氣定神閑，比起我生澀的樣子，更像是掌控體育的主人。
這就是有實力有自信的模樣嗎，我的眼中閃著羨慕的亮光，視線不由自主地追隨及川徹的身影。
電光石火之間，我腦中閃過一道白光，忽然想起來我對及川徹這個名字有所耳聞，而且相貌也很眼熟的原因了。
——我曾經在宮城縣專辦的體育雜志的排球板塊裏見過他！
是一位超攻擊型的二傳手，實力強大，還被號稱是“球場上的王者”，中學3年級時在宮城縣市民體育大會排球競技男子賽中得到最佳二傳手獎。*
種種驚人的履歷讓我不由震驚，盯著他們，腳都不知道該怎麽挪動。
和及川徹比起來，我就是最不值一提的小菜雞，實力努力樣樣不如人，被打擊得蔫頭巴腦的我只好趴在門口看他們。
有時候觀看精彩的排球比賽也是一種學習，我在心裏這麽安慰自己。
“那個，你怎麽在外面不進去呢？”疑惑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扭頭一看，首先是那一頭炫目的莫名淩亂又整齊的暖橘色短發，琥珀色的瞳孔中滿是好奇。
是一位身量較矮的少年，我以為是附近的初中生，沒有特別在意，嘆了一口氣說：“我在看別人打排球。”
“你看起來也很喜歡排球，為什麽不自己親自去打呢？”少年問我。
我兩只手交叉在一起，食指不停地轉動，冷汗直流。
糟糕，難道要在小孩子面前暴露出自己膽小鬼、懦夫的事實嗎，我磕磕巴巴地狡辯：“這、這是我第一次來，不好意思加入他們。”
少年眼睛亮了：“我也是第一次來，但是你可以和我一起，我帶了排球！而且我也可以問問，他們願不願意和我們一起打。”
“這、這樣啊……”他比我有勇氣得多。
“你好，我是日向翔陽，接下來就要就讀高一了！”他熱情地跟我自我介紹，就像一個暖洋洋的小太陽，和他發色一樣的存在。
我楞了一下，沒想到我們兩個居然是同級生。
“我是荻原悠，和你一樣是準高一生。”自我介紹我還是能輕易說出來的，之前的緊張其實只是對於實力不夠的怯弱。
“哇，這真是太巧了，荻原同學，我們一起進去吧。”他主動邀請我，似乎完全不擔心我會拒絕。
而我也確實跟上了他的腳步。
春假來打排球的人並不是特別多，這是個特殊的假期，有回老家的也有陪伴家人的，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就並沒有練習了。
我的心裏很清楚，真正熱愛排球的人，會想盡一切辦法打排球，通過不斷練習來證明自己。
進去後，我的餘光一直在註意觀察及川徹和巖泉一，或許是只有兩個人的緣故，他們一直都在嘗試顛球和發球，沒有刻意去訓練二傳和主攻手的進攻。
可是我和日向就不一樣了。
“荻原同學居然是二傳手嗎？”他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裏面好像閃著無數的小星星。
我點點頭：“沒錯。”
“你可以給我托球嗎？”
我根本沒辦法拒絕，況且能和日向這樣互補式訓練也不錯，“當然可以。”
“哇~太謝謝你了！”
日向因為我的同意表現得十分激動，整個人都蹦了起來，我看到他很明顯地把那兩個人的註意力都給吸引過來了，頓時僵住。
幸好，他們只是好奇地看了一眼，就不在意地收回目光。
盡管我們之間應該不會有太多的交集，可我也不敢太過於得意。
“小悠，我已經準備好了！”日向真是一個很自來熟又不會讓人討厭的人，他已經自然而然地用更親密的稱呼喊我了。
這已經是第二次把及川徹他們的目光吸引過來了，誰讓我當初偷懶，跟他們說自己的名字是小島悠，而我的名字是荻原悠，除了姓氏不一樣，過於相似的巧合名字真的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探究。
一回生二回熟，我已經可以做到順其自然忽視他們的目光，專心致志地和日向一起訓練了。
我嫌棄衛衣的帶子有點礙事，就把它捆了起來，做好了在球場上叱咤風雲的準備。
但是接下來我真的恨不得原地挖個坑鉆進去，或是迅速逃離體育館。
——因為我和日向的配合實在是一塌糊塗，完全不忍直視，是真真切切的菜雞互啄！！！
太丟人了，太丟人了，我的托球和日向的扣球，為什麽總是能恰好避開呢，巧合得我都忍不住捂臉。
撿球都撿了無數次了，還有日向扣球失敗，摔在地上的聲音，當時完全是把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給吸引過來了。
但是日向並沒有在乎別人的眼光，爬起來之後，拍了拍自己的腿，就繼續打球了，充滿著無限的活力，精力充沛得讓我都大吃一驚了。
“那、那個，對不起，是我的技術還不夠。”剛才日向因為能有人給他托球，眼睛都亮得不可思議，現在卻有點兒蔫了，眸光也很黯淡。
我的愧疚之心簡直是蹭蹭蹭地往上漲，這根本就不是日向的錯，一個合格的二傳手不應該等扣球的人主動來扣球，而是親手把球送在他們的手上，可是我沒有做到。
冷靜了幾秒後，我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日向沒什麽錯，我們可以再來一次嗎？”我堅定地說。
還好日向也很快就打起精神來了，他一掃頹勢，做好了扣球的準備。
而我也站好了位置，不停摸著手中的排球，沈沈地深呼吸一口氣。
這個時候外界的一切都變成了一片空白，再也沒有任何事情能幹擾到我這次全神貫註的托球。
雙掌向上，托舉，我的眼中就只剩下日向助跑、跳躍的身影，在同一時間，我也跳了起來，同時向上將球高高地投擲過去。
球的軌跡在我精心預測下，最終不負所望，連旋轉都沒有，呈著拋物線的姿態最終落在了日向右手掌前。
“嘭——”的一聲，球落地了。
我和日向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閃動的驚喜和激動。
好刺激，雖然和及川徹那邊根本不能比。
但是這是憑借著我們一點一點的努力才取得的進步，是相當少見的！
及川徹他們倆在練習發球和接球了，水平完全是專業級別的，不愧是高水平的二傳手和主攻手，就連日向看了都目不轉睛，不過他的眼中也只剩下球和姿勢了，對於人則是不怎麽在意。
真好啊，望著及川徹驕傲的身影，我的胸腔裏燃起了熊熊的鬥志。
“翔陽，我們再來一次！”
“悠，我們再來一次！”
我和日向異口同聲地說，我們相視一笑，在他眼中我也看到了熟悉的火焰。
*
回去的路上。
及川徹：“剛才聽到了悠的名字，還以為是碰上了可愛的小女朋友呢，心裏正激動呢，沒想到是認真的後輩。”
巖泉一：“……餵餵，不要秀恩愛啊。”
作者有話說：
＊出自《排球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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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虧了及川徹他們提醒了我，光是一個人閉門造車還不夠。
排球，就是要和別人對打才能看出來不足。
宮城縣的體育館有幾個，最大那一個我還沒去過，在平時會為縣城大眾開放，而到了比賽期間就是只為觀眾和選手開放。
這不是我第一回 來體育館了，一想到未來要打比賽的地方和這兒的大體構造差不多，我就感覺一陣胃痙攣——緊張的。
可是現在我都還沒有進入馬上要步入的高中的排球社團，能不能成為他們的正選都還不確定，想這些完全是在杞人憂天了。
把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扔在一邊後，我的心情果然明朗了許多，甩著衛衣上面的兩根帶子，輕哼著就進去了。
這裏我還是很熟悉的，輕車熟路地就準備排球區了。
“徹——”
在網絡上的聲音經過電流的處理，會和本人有那麽一些些差距，剛開始我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隨著腳步聲漸近，以及熟悉的聊天聲，我臉色一下就變了。
如果我身上有毛的話，現在肯定就炸開了，驚恐的神色肯定是藏不住了。
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
好歹是一個縣啊，為什麽會突然撞見！
我很清楚自己肯定沒有暴露什麽，就算是在現實當中從他們面前走一圈都不一定會把我認出來，可是過於驚慌的我還是把自己身形給掩藏了起來，狗狗祟祟地觀察他們。
從外貌姿態就可以在第一眼判斷出來誰是誰，不需要聲音我就能鎖定及川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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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會有那麽多女孩子喜歡他，這是我聽巖泉一說的，雖然講完這句話後及川就炸毛了，保證只是他和那些女孩子們都是單純的同學關系，顯然是怕我胡思亂想。
但是第二眼我的註意力就放在了他那具有壓迫感的身高上面，絕對有一米八了吧……運動服下面是筆直且修長有力的兩條腿，爆發力和彈跳力是顯而易見的高。
站在他旁邊的就是巖泉一了，黑發刺猬頭，其實就是頭發過長的板寸啦，濃眉大眼，相貌堂堂，看起來很兇。
但是我知道，他絕對是相比較及川而言的正常人了。
“那個，我看看……排球區就在前面了，走吧。”及川徹在地圖展板面前彎腰看了兩眼，就對巖泉一說了這句話，
他們兩人神態自若，氣定神閑，比起我生澀的樣子，更像是掌控體育的主人。
這就是有實力有自信的模樣嗎，我的眼中閃著羨慕的亮光，視線不由自主地追隨及川徹的身影。
電光石火之間，我腦中閃過一道白光，忽然想起來我對及川徹這個名字有所耳聞，而且相貌也很眼熟的原因了。
——我曾經在宮城縣專辦的體育雜志的排球板塊裏見過他！
是一位超攻擊型的二傳手，實力強大，還被號稱是“球場上的王者”，中學3年級時在宮城縣市民體育大會排球競技男子賽中得到最佳二傳手獎。*
種種驚人的履歷讓我不由震驚，盯著他們，腳都不知道該怎麽挪動。
和及川徹比起來，我就是最不值一提的小菜雞，實力努力樣樣不如人，被打擊得蔫頭巴腦的我只好趴在門口看他們。
有時候觀看精彩的排球比賽也是一種學習，我在心裏這麽安慰自己。
“那個，你怎麽在外面不進去呢？”疑惑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扭頭一看，首先是那一頭炫目的莫名淩亂又整齊的暖橘色短發，琥珀色的瞳孔中滿是好奇。
是一位身量較矮的少年，我以為是附近的初中生，沒有特別在意，嘆了一口氣說：“我在看別人打排球。”
“你看起來也很喜歡排球，為什麽不自己親自去打呢？”少年問我。
我兩只手交叉在一起，食指不停地轉動，冷汗直流。
糟糕，難道要在小孩子面前暴露出自己膽小鬼、懦夫的事實嗎，我磕磕巴巴地狡辯：“這、這是我第一次來，不好意思加入他們。”
少年眼睛亮了：“我也是第一次來，但是你可以和我一起，我帶了排球！而且我也可以問問，他們願不願意和我們一起打。”
“這、這樣啊……”他比我有勇氣得多。
“你好，我是日向翔陽，接下來就要就讀高一了！”他熱情地跟我自我介紹，就像一個暖洋洋的小太陽，和他發色一樣的存在。
我楞了一下，沒想到我們兩個居然是同級生。
“我是荻原悠，和你一樣是準高一生。”自我介紹我還是能輕易說出來的，之前的緊張其實只是對於實力不夠的怯弱。
“哇，這真是太巧了，荻原同學，我們一起進去吧。”他主動邀請我，似乎完全不擔心我會拒絕。
而我也確實跟上了他的腳步。
春假來打排球的人並不是特別多，這是個特殊的假期，有回老家的也有陪伴家人的，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就並沒有練習了。
我的心裏很清楚，真正熱愛排球的人，會想盡一切辦法打排球，通過不斷練習來證明自己。
進去後，我的餘光一直在註意觀察及川徹和巖泉一，或許是只有兩個人的緣故，他們一直都在嘗試顛球和發球，沒有刻意去訓練二傳和主攻手的進攻。
可是我和日向就不一樣了。
“荻原同學居然是二傳手嗎？”他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裏面好像閃著無數的小星星。
我點點頭：“沒錯。”
“你可以給我托球嗎？”
我根本沒辦法拒絕，況且能和日向這樣互補式訓練也不錯，“當然可以。”
“哇~太謝謝你了！”
日向因為我的同意表現得十分激動，整個人都蹦了起來，我看到他很明顯地把那兩個人的註意力都給吸引過來了，頓時僵住。
幸好，他們只是好奇地看了一眼，就不在意地收回目光。
盡管我們之間應該不會有太多的交集，可我也不敢太過於得意。
“小悠，我已經準備好了！”日向真是一個很自來熟又不會讓人討厭的人，他已經自然而然地用更親密的稱呼喊我了。
這已經是第二次把及川徹他們的目光吸引過來了，誰讓我當初偷懶，跟他們說自己的名字是小島悠，而我的名字是荻原悠，除了姓氏不一樣，過於相似的巧合名字真的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探究。
一回生二回熟，我已經可以做到順其自然忽視他們的目光，專心致志地和日向一起訓練了。
我嫌棄衛衣的帶子有點礙事，就把它捆了起來，做好了在球場上叱咤風雲的準備。
但是接下來我真的恨不得原地挖個坑鉆進去，或是迅速逃離體育館。
——因為我和日向的配合實在是一塌糊塗，完全不忍直視，是真真切切的菜雞互啄！！！
太丟人了，太丟人了，我的托球和日向的扣球，為什麽總是能恰好避開呢，巧合得我都忍不住捂臉。
撿球都撿了無數次了，還有日向扣球失敗，摔在地上的聲音，當時完全是把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給吸引過來了。
但是日向並沒有在乎別人的眼光，爬起來之後，拍了拍自己的腿，就繼續打球了，充滿著無限的活力，精力充沛得讓我都大吃一驚了。
“那、那個，對不起，是我的技術還不夠。”剛才日向因為能有人給他托球，眼睛都亮得不可思議，現在卻有點兒蔫了，眸光也很黯淡。
我的愧疚之心簡直是蹭蹭蹭地往上漲，這根本就不是日向的錯，一個合格的二傳手不應該等扣球的人主動來扣球，而是親手把球送在他們的手上，可是我沒有做到。
冷靜了幾秒後，我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日向沒什麽錯，我們可以再來一次嗎？”我堅定地說。
還好日向也很快就打起精神來了，他一掃頹勢，做好了扣球的準備。
而我也站好了位置，不停摸著手中的排球，沈沈地深呼吸一口氣。
這個時候外界的一切都變成了一片空白，再也沒有任何事情能幹擾到我這次全神貫註的托球。
雙掌向上，托舉，我的眼中就只剩下日向助跑、跳躍的身影，在同一時間，我也跳了起來，同時向上將球高高地投擲過去。
球的軌跡在我精心預測下，最終不負所望，連旋轉都沒有，呈著拋物線的姿態最終落在了日向右手掌前。
“嘭——”的一聲，球落地了。
我和日向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閃動的驚喜和激動。
好刺激，雖然和及川徹那邊根本不能比。
但是這是憑借著我們一點一點的努力才取得的進步，是相當少見的！
及川徹他們倆在練習發球和接球了，水平完全是專業級別的，不愧是高水平的二傳手和主攻手，就連日向看了都目不轉睛，不過他的眼中也只剩下球和姿勢了，對於人則是不怎麽在意。
真好啊，望著及川徹驕傲的身影，我的胸腔裏燃起了熊熊的鬥志。
“翔陽，我們再來一次！”
“悠，我們再來一次！”
我和日向異口同聲地說，我們相視一笑，在他眼中我也看到了熟悉的火焰。
*
回去的路上。
及川徹：“剛才聽到了悠的名字，還以為是碰上了可愛的小女朋友呢，心裏正激動呢，沒想到是認真的後輩。”
巖泉一：“……餵餵，不要秀恩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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