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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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站人來人往的, 嘈雜的說話聲顯得十分熱鬧。
然而這會兒松田陣平大腦放空，安靜得不行。
警校好友畢業之後就消失，沒有留下一絲痕跡。發現疑似好友的人, 他立馬追上來，卻發現這個人是個浪蕩子。
——不是浪蕩子的話, 要怎麽解釋在加油站, 這種人來人往的地方, 迫不及待地進行親熱活動的行為？
松田陣平不死心, 還想往前, 剛走了一步手臂就被人抓住了：“餵, 陣平醬，你想幹什麽啊？”
“hagi,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家夥就是降谷零那個混蛋，你松手，我上去驗證一下。”松田陣平氣勢洶洶地說。
萩原研二更加不可能松手了：“你別沖動, 先冷靜一下。”
他也往車裏看了一眼，發色、膚色、身高, 各方面跟零確實很像，不過……“但是啊，陣平醬，零他從來就不是那種輕浮的人吧？在大街上跟人親熱，讓人壓在身上什麽的……就是打死我也想不出來那個畫面啊。”
松田陣平身體一僵。
他的理智也確實是這麽說的，但是直覺就是告訴他很可疑啊！
“如果不是零，怎麽會一看到我就跑！”松田陣平覺得自己找到了證據。
萩原研二面露遲疑：“陣平醬，有沒有可能, 是這個人急著和人親熱呢？”
松田陣平如遭雷擊，整個人呆若木雞：“好、好像也是啊？”
秋庭夜的長發遮住了他的動作, 看著他好像跟降谷零近距離地接觸著，其實雙手微屈，撐在了皮質的後座。
他咬牙切齒道：“降、谷、零！你夠了沒有，我手都要麻了！”
降谷零透過發絲，看見還站在不遠處沒有絲毫要離開跡象的人影，很小聲地回答：“夜，拜托了，再堅持一下。”
“你到底是要躲著什麽人啊，朋友？仇人？”秋庭夜從降谷零的表情得到了答案，“是朋友吧？也是日本公安？”
降谷零撓了撓臉：“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麽解釋，不過還是先拜托夜再堅持一下吧，現在不是跟他們見面的時候。”
秋庭夜黑著一張臉：“你說得倒輕巧。你到底是來跟我做朋友的，還是來迫害我的，這幾天沒有一點好事啊！”
降谷零不由得露出有些尷尬的笑容，耳朵都紅了：“這個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我也希望能給夜帶來些好運啊。”
秋庭夜手都快抽筋了，腳也快抽筋了，卻不得不繼續維持著這個姿勢。
他等會兒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麽樣的人，害得他這麽慘！
“松田警官，萩原警官，車子已經加好油了，我們該走了噢。”
萩原研二回應了一聲：“我們這就過來！”
看著松田陣平還很不甘心地站在原地，他幹脆繞到松田陣平的背後推著人走：“好啦好啦，陣平醬你不要再盯著別人看了。”
“可是不甘心啊，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可能是金發混蛋的人……畢業之後，他和景光都失蹤了，問起教官也是什麽都不說。hagi，你不想找到他們嗎？”
萩原研二的表情漸漸緩和，他回憶起了曾經大家一起在警校奮鬥的日子：“當然想……”
松田陣平自顧自地說完後面的話：“找到他們之後，照著他們臉狠狠來上兩拳。反正已經從警校畢業了，下手多重都不用擔心再被罰跑挨批鬥了。”
“降谷零那家夥理虧，肯定不敢還手，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揍個夠本。”
萩原研二心裏微弱的失落和懷念被沖得七零八落的，他哭笑不得：“陣平醬，怨念很深啊……可是陣平醬，從教官避而不談的態度，其實你對零和景光去做什麽，已經有猜測了吧？”
松田陣平不說話了。
就是因為猜到了，所以才更想找到人啊。說什麽一定要狠狠打上兩拳，不過是想確定好友還好好的活著——這也是他鍥而不舍想要上前確認的原因。
萩原研二撫了撫微長及肩的頭發：“陣平醬，你的心思，我都明白噢。”
“讓我告訴你個秘密吧。”萩原研二將當初超市發現的事情和自己的猜測跟松田陣平說了一遍，“所以說秋天小姐說不定認識零，是我們的突破口噢。”
“不管做什麽事情都不能急躁，我們慢慢來吧，至少知道零還活著就很好了。”萩原研二推著松田陣平往車子那邊走，不一會兒就坐上車離開了。
秋庭夜得到降谷零的指示之後，可算是能從車裏退出來，站直身體。他扶著腰，滿臉痛苦：“啊，好像抽筋了。”
到頭來這麽辛苦，最終也沒看清罪魁禍首的臉啊。
降谷零看見周圍路過的人都投來非常怪異的眼神，即便接受過超強訓練的他都有點忍不住想逃避：“夜，你快上車吧，我們趕緊回去了。”
“話說到現在都還在這裏，到底是因為誰啊。”秋庭夜很是不爽地坐上車，“接下來一個月你都做好任由我指使的準備吧。”
“沒問題沒問題，夜說什麽我都會照做的。”
白色的松田駛離加油站，幾乎是踩著法定的最大限速離開。
這一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秋庭夜累得不行，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降谷零透過後視鏡，看著後座睡得香甜的人。用車枕墊在腦下，整個人靠在窗戶上，可能是姿勢不舒服，睡夢中也皺著眉頭。不過也許是太疲憊，這樣也還是沒有醒。
夕陽落在秋庭夜的臉上，映照出一種虛幻的光。
降谷零轉了轉方向盤，今天還真是累到夜了，晚上得做一頓大餐，好好感謝夜才行。研二和陣平的事情，不知道要怎麽跟夜說啊。
看著是很平淡普通的生活，也充滿了不容忽視的艱辛啊。
秋庭夜到家之後直接倒在了床上，一覺睡到月上樹梢，醒來的時候坐在床上，發了會兒呆才清醒。
摸出手機看了看，
23：12分。
“都這麽晚了，不妙啊……”以前副作用影響可沒有這麽大，恢覆的異常疼痛、到現在為止揮散不去的疲勞，都是以前沒體會過的。“得悠著點使用了啊。”
“沒聽說過橫濱那邊的異能還有什麽副作用的，是因為我這是實驗所產生的產物麽？”秋庭夜呢喃自語著，等頭不那麽痛了，才起身走到書桌前，拿出了日記本。
【6月7日
今天第一次去游樂園，第一次坐過山車，第一次跟人游泳比賽，還獲勝了，感覺還不錯。
】
往前翻動，能看見不少“第一次”。
第一次畫畫。
第一次修剪花。
第一次按照自己的喜好去布置房間。
比起最開始空曠的模樣，如今房間裏多了不少小飾品，都是秋庭夜以往“有點感興趣”但是因為各種想法又沒有買回來的東西。
比如窗臺上會唱歌的暗黑系骷髏頭八音盒，比如會自己唱歌的向日葵擺件，比如在不同燈光下會映照出不同顏色的窗簾……
他對這些奇怪的東西都很好奇，以往卻覺得麻煩都沒買過——如果買多了，說不定死後會給人添麻煩呢，要收拾很多沒用的遺物什麽的。
不過現在買回來之後發現，其實這些東西都還是挺有意思的。
將日記本關上，放在抽屜的最深處，秋庭夜離開房間的時候，把腳步聲放到最輕。這個點波本應該睡了，聲音太大說不定會吵到他。
肚子不斷傳來空鳴聲，胃酸上湧的感覺讓秋庭夜皺起眉頭：“不知道波本有沒有在冰箱裏幫我留些吃的啊……”
他輕聲走到一樓，卻發現大廳亮著一盞小小的太疼。降谷零可能剛洗完澡，發梢都還在滴水，看著電腦一臉凝重的表情，好像遇到了什麽難題。
“你怎麽還沒睡？”
“你醒了。”降谷零擡頭，伸手扣上電腦，“還有些事情要做。”
“這會兒肚子餓了吧？我給你做了飯，現在幫你去熱一下。”不等秋庭夜的回應，降谷零就走進廚房，他打開廚房的燈，系上圍裙。
秋庭夜這會兒懶洋洋的，把下巴放在沙發上，就那麽看著降谷零的背影：“波本，你為什麽會選擇當日本公安啊？我總覺得像你這樣溫柔性格的人，更適合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降谷零將湯熱上，然後給秋庭夜做了一個蝦仁炒飯：“其實是為了找人。有一個小時候見過，很感激的人，之後突然消失了。我想，公安的力量那麽強大，說不定能找到她。”
“她？是女性麽？”
降谷零將炒飯乘出來放在桌上，然後把湯也端過來：“是啊，是女性。”
秋庭夜用勺子舀起一勺飯，吹了吹送入嘴裏：“那麽你現在找到了嗎？”
“……找到了，她已經死了。”
降谷零吐了口氣：“她是組織裏的人，真名宮野艾蓮娜，很久之前就死了。”
秋庭夜楞住，宮野艾蓮娜？那不是他實驗之前的總負責人妻子麽？
沒想到波本要找的人是她啊。
“節哀。”
秋庭夜對宮野夫婦的印象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很壞。不管是出於主動還是被動，他們都是主持他人體試驗的負責人。
雖然平時私底下對他其實多有照顧，但是還是無法升起什麽親近的感情。
降谷零仰起頭，眼裏有一閃而逝的脆弱：“沒什麽，知道這個消息已經很久了，我早就調節好了。”
“她的一些舉動，對小時候的我幫助很大，影響也很大。找到她，是很想表達感激的。如今她不在了，找到她的兩個女兒，也許能還回去那份恩情吧。”
秋庭夜覺得降谷零圖謀不軌：“你連人家有兩個女兒都打聽清楚了嗎？”
“小時候見過，見過啦。不過我也只見過一個，在組織裏多方打聽，到現在都沒找到人。”
“名字呢？名字叫什麽。”
“宮野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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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會兒松田陣平大腦放空，安靜得不行。
警校好友畢業之後就消失，沒有留下一絲痕跡。發現疑似好友的人, 他立馬追上來，卻發現這個人是個浪蕩子。
——不是浪蕩子的話, 要怎麽解釋在加油站, 這種人來人往的地方, 迫不及待地進行親熱活動的行為？
松田陣平不死心, 還想往前, 剛走了一步手臂就被人抓住了：“餵, 陣平醬，你想幹什麽啊？”
“hagi,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家夥就是降谷零那個混蛋，你松手，我上去驗證一下。”松田陣平氣勢洶洶地說。
萩原研二更加不可能松手了：“你別沖動, 先冷靜一下。”
他也往車裏看了一眼，發色、膚色、身高, 各方面跟零確實很像，不過……“但是啊，陣平醬，零他從來就不是那種輕浮的人吧？在大街上跟人親熱，讓人壓在身上什麽的……就是打死我也想不出來那個畫面啊。”
松田陣平身體一僵。
他的理智也確實是這麽說的，但是直覺就是告訴他很可疑啊！
“如果不是零，怎麽會一看到我就跑！”松田陣平覺得自己找到了證據。
萩原研二面露遲疑：“陣平醬，有沒有可能, 是這個人急著和人親熱呢？”
松田陣平如遭雷擊，整個人呆若木雞：“好、好像也是啊？”
秋庭夜的長發遮住了他的動作, 看著他好像跟降谷零近距離地接觸著，其實雙手微屈，撐在了皮質的後座。
他咬牙切齒道：“降、谷、零！你夠了沒有，我手都要麻了！”
降谷零透過發絲，看見還站在不遠處沒有絲毫要離開跡象的人影，很小聲地回答：“夜，拜托了，再堅持一下。”
“你到底是要躲著什麽人啊，朋友？仇人？”秋庭夜從降谷零的表情得到了答案，“是朋友吧？也是日本公安？”
降谷零撓了撓臉：“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麽解釋，不過還是先拜托夜再堅持一下吧，現在不是跟他們見面的時候。”
秋庭夜黑著一張臉：“你說得倒輕巧。你到底是來跟我做朋友的，還是來迫害我的，這幾天沒有一點好事啊！”
降谷零不由得露出有些尷尬的笑容，耳朵都紅了：“這個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我也希望能給夜帶來些好運啊。”
秋庭夜手都快抽筋了，腳也快抽筋了，卻不得不繼續維持著這個姿勢。
他等會兒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麽樣的人，害得他這麽慘！
“松田警官，萩原警官，車子已經加好油了，我們該走了噢。”
萩原研二回應了一聲：“我們這就過來！”
看著松田陣平還很不甘心地站在原地，他幹脆繞到松田陣平的背後推著人走：“好啦好啦，陣平醬你不要再盯著別人看了。”
“可是不甘心啊，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可能是金發混蛋的人……畢業之後，他和景光都失蹤了，問起教官也是什麽都不說。hagi，你不想找到他們嗎？”
萩原研二的表情漸漸緩和，他回憶起了曾經大家一起在警校奮鬥的日子：“當然想……”
松田陣平自顧自地說完後面的話：“找到他們之後，照著他們臉狠狠來上兩拳。反正已經從警校畢業了，下手多重都不用擔心再被罰跑挨批鬥了。”
“降谷零那家夥理虧，肯定不敢還手，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揍個夠本。”
萩原研二心裏微弱的失落和懷念被沖得七零八落的，他哭笑不得：“陣平醬，怨念很深啊……可是陣平醬，從教官避而不談的態度，其實你對零和景光去做什麽，已經有猜測了吧？”
松田陣平不說話了。
就是因為猜到了，所以才更想找到人啊。說什麽一定要狠狠打上兩拳，不過是想確定好友還好好的活著——這也是他鍥而不舍想要上前確認的原因。
萩原研二撫了撫微長及肩的頭發：“陣平醬，你的心思，我都明白噢。”
“讓我告訴你個秘密吧。”萩原研二將當初超市發現的事情和自己的猜測跟松田陣平說了一遍，“所以說秋天小姐說不定認識零，是我們的突破口噢。”
“不管做什麽事情都不能急躁，我們慢慢來吧，至少知道零還活著就很好了。”萩原研二推著松田陣平往車子那邊走，不一會兒就坐上車離開了。
秋庭夜得到降谷零的指示之後，可算是能從車裏退出來，站直身體。他扶著腰，滿臉痛苦：“啊，好像抽筋了。”
到頭來這麽辛苦，最終也沒看清罪魁禍首的臉啊。
降谷零看見周圍路過的人都投來非常怪異的眼神，即便接受過超強訓練的他都有點忍不住想逃避：“夜，你快上車吧，我們趕緊回去了。”
“話說到現在都還在這裏，到底是因為誰啊。”秋庭夜很是不爽地坐上車，“接下來一個月你都做好任由我指使的準備吧。”
“沒問題沒問題，夜說什麽我都會照做的。”
白色的松田駛離加油站，幾乎是踩著法定的最大限速離開。
這一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秋庭夜累得不行，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降谷零透過後視鏡，看著後座睡得香甜的人。用車枕墊在腦下，整個人靠在窗戶上，可能是姿勢不舒服，睡夢中也皺著眉頭。不過也許是太疲憊，這樣也還是沒有醒。
夕陽落在秋庭夜的臉上，映照出一種虛幻的光。
降谷零轉了轉方向盤，今天還真是累到夜了，晚上得做一頓大餐，好好感謝夜才行。研二和陣平的事情，不知道要怎麽跟夜說啊。
看著是很平淡普通的生活，也充滿了不容忽視的艱辛啊。
秋庭夜到家之後直接倒在了床上，一覺睡到月上樹梢，醒來的時候坐在床上，發了會兒呆才清醒。
摸出手機看了看，
23：12分。
“都這麽晚了，不妙啊……”以前副作用影響可沒有這麽大，恢覆的異常疼痛、到現在為止揮散不去的疲勞，都是以前沒體會過的。“得悠著點使用了啊。”
“沒聽說過橫濱那邊的異能還有什麽副作用的，是因為我這是實驗所產生的產物麽？”秋庭夜呢喃自語著，等頭不那麽痛了，才起身走到書桌前，拿出了日記本。
【6月7日
今天第一次去游樂園，第一次坐過山車，第一次跟人游泳比賽，還獲勝了，感覺還不錯。
】
往前翻動，能看見不少“第一次”。
第一次畫畫。
第一次修剪花。
第一次按照自己的喜好去布置房間。
比起最開始空曠的模樣，如今房間裏多了不少小飾品，都是秋庭夜以往“有點感興趣”但是因為各種想法又沒有買回來的東西。
比如窗臺上會唱歌的暗黑系骷髏頭八音盒，比如會自己唱歌的向日葵擺件，比如在不同燈光下會映照出不同顏色的窗簾……
他對這些奇怪的東西都很好奇，以往卻覺得麻煩都沒買過——如果買多了，說不定死後會給人添麻煩呢，要收拾很多沒用的遺物什麽的。
不過現在買回來之後發現，其實這些東西都還是挺有意思的。
將日記本關上，放在抽屜的最深處，秋庭夜離開房間的時候，把腳步聲放到最輕。這個點波本應該睡了，聲音太大說不定會吵到他。
肚子不斷傳來空鳴聲，胃酸上湧的感覺讓秋庭夜皺起眉頭：“不知道波本有沒有在冰箱裏幫我留些吃的啊……”
他輕聲走到一樓，卻發現大廳亮著一盞小小的太疼。降谷零可能剛洗完澡，發梢都還在滴水，看著電腦一臉凝重的表情，好像遇到了什麽難題。
“你怎麽還沒睡？”
“你醒了。”降谷零擡頭，伸手扣上電腦，“還有些事情要做。”
“這會兒肚子餓了吧？我給你做了飯，現在幫你去熱一下。”不等秋庭夜的回應，降谷零就走進廚房，他打開廚房的燈，系上圍裙。
秋庭夜這會兒懶洋洋的，把下巴放在沙發上，就那麽看著降谷零的背影：“波本，你為什麽會選擇當日本公安啊？我總覺得像你這樣溫柔性格的人，更適合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降谷零將湯熱上，然後給秋庭夜做了一個蝦仁炒飯：“其實是為了找人。有一個小時候見過，很感激的人，之後突然消失了。我想，公安的力量那麽強大，說不定能找到她。”
“她？是女性麽？”
降谷零將炒飯乘出來放在桌上，然後把湯也端過來：“是啊，是女性。”
秋庭夜用勺子舀起一勺飯，吹了吹送入嘴裏：“那麽你現在找到了嗎？”
“……找到了，她已經死了。”
降谷零吐了口氣：“她是組織裏的人，真名宮野艾蓮娜，很久之前就死了。”
秋庭夜楞住，宮野艾蓮娜？那不是他實驗之前的總負責人妻子麽？
沒想到波本要找的人是她啊。
“節哀。”
秋庭夜對宮野夫婦的印象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很壞。不管是出於主動還是被動，他們都是主持他人體試驗的負責人。
雖然平時私底下對他其實多有照顧，但是還是無法升起什麽親近的感情。
降谷零仰起頭，眼裏有一閃而逝的脆弱：“沒什麽，知道這個消息已經很久了，我早就調節好了。”
“她的一些舉動，對小時候的我幫助很大，影響也很大。找到她，是很想表達感激的。如今她不在了，找到她的兩個女兒，也許能還回去那份恩情吧。”
秋庭夜覺得降谷零圖謀不軌：“你連人家有兩個女兒都打聽清楚了嗎？”
“小時候見過，見過啦。不過我也只見過一個，在組織裏多方打聽，到現在都沒找到人。”
“名字呢？名字叫什麽。”
“宮野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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