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他從未用父親的身份探望過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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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他從未用父親的身份探望過兒子
翟菁把糕點端了過來，他脫下外套坐在餐桌前，他心思格外沈重：“孩子們……都睡了吧？”
“昭昭估計還在學習，珞珞早就睡下了。”翟菁問，“今天應酬喝酒，我去給你煮點醒酒湯？不然頭疼得厲害。”
明杭搖頭，“你坐下休息休息，別忙活，我沒喝多少。正好我有點事情想跟你說。”
“什麽事？”
“我想給珞珞轉個幼兒園。”明杭一本正經地提出自己的想法，介於夏厲偉的行為，一旦他不選擇幫助他們，就會殃及他的女兒。
“轉哪？附近的幼兒園我都看過了，昭昭離我們住的地方有點遠，你只有一次性接他和珞珞才節省時間呀，別的幼兒園都不順路。”
翟菁表示不理解。
明杭應聲，“我也知道，大不了我多繞繞路。”
“為什麽突然換，你總給我理由。”
“我，我覺得女兒在的那所幼兒園，環境質量不好，教育質量略微差了點，女兒在那裏不會很開心的。”
明杭扯出的理由還算能聽。
翟菁沈默一瞬，她自然知道可能幼兒園不怎麽樣，但明珞從來沒有告狀說那裏不好。
況且她不想明杭太辛苦。
他們家好不容易才住到市裏，全是明杭在努力工作。
“可是……”翟菁猶豫不定。
明杭將那塊糕點放到翟菁手中，“我換工作了。”
“什麽？”翟菁還未從上一件事情中走出來，下一枚炸彈正中眉心。
“你，什麽時候的事情？那薄氏集團的總裁看你是喻昭的姨夫，才升職你就辭了？”
“用關系得來的職位，我不需要。”
“……”
明杭說完，拿著水杯正要下樓的喻昭折回了房間，他默默地靠在墻面，喻昭一直認為明杭升職與他毫無關系。
“那你打算去哪工作？”翟菁無話可說，便繞開了那個致命話題。
明杭一言不發，端起水抿了抿，“等我穩定下來我會跟你說，家裏開支一如既往就好。”
翟菁起身準備把糕點放回冰箱，明杭制止了她，“倒掉吧，味道不怎麽樣，下次你讓昭昭別買了。”
“是昭昭的一份心，珞珞都喜歡吃，你倒是嘴挑上了。”翟菁不顧明杭的話，仍然把糕點放進冰箱，“不吃我吃，給你慣的。”
明杭轉身上了樓。
喻昭躡手躡腳放下水杯，唯獨書桌前擺放著一盞臺燈，足夠照亮他寫作業，他把玩手中的水性筆。
時不時勾勾畫畫，以此來打消他胡思亂想的壞習慣，只是一件事情而已，他又何必多心。
可就是這麽一件事，喻昭會忍不住猜想。
手機擺在書桌上，小幅度的振動著，見是薄清晏發來的消息，他點開消息。
［薄清晏：小朋友，你姨夫怎麽辭職了，是對我給的職位不滿意嗎，這樣你姨夫拿什麽養你們？］
喻昭心中泛起奇怪的情緒，他不清楚……他怎麽會知道明杭是不是很討厭他。
喻昭：我不知道。
［薄清晏：那好吧，看來只能自求多福了。］
薄清晏的消息不再發來，沈霧淮的消息從彈窗彈出，是條轉賬記錄：淮哥哥向你轉賬5200元。
隨後沈霧淮編輯三個字：先花著。
喻昭抿唇一笑，他像缺錢嗎？他沒有一絲停頓直接退回了轉賬：你的錢不是大風刮來的，不用給我花錢。
光是收錢退錢這一環節，他倆就來來回回重覆多遍，沈霧淮生氣地發了句“寶寶晚安”就不見蹤影。
喻昭盯著聊天界面，不禁思緒翻滾。
從前他十二三歲時，就掙到了第一桶金。那筆錢除開他的學費，全部被翟煙搶去買了煙。
至今喻昭不會抽煙，是因為翟煙煙癮無法克制。
沒錢就搶，不惜用自己的身體換錢，還到處宣揚她帶著個拖油瓶，企圖用別人的憐憫心獲得一些錢財。
他不想像那個瘋子一樣。
後來打暑假工是他必做的事情，直到他十七歲那年，翟煙與他大吵一架，一氣之下翟煙把他拎回暗無天日的家中。
沒有同學老師，只有翟煙和常常走動的男人肖崠，翟煙原本想把他關上一輩子。
即使那是不可能的事。
也許是翟煙收到翟菁的消息，知道了爺爺奶奶離世，翟煙最後的母愛耗盡，她把喻昭攆回村裏去。
方便自己做事又可以讓喻昭得知壞消息。
喻昭深知那是翟煙給他的“驚喜”，可他那時候竟然沒有那麽恨翟煙。
唯有無盡傷悲蔓延，他恨他自己沒有多看望爺爺奶奶，這世上愛他的人，皆離他而去。
他想過，如果他父親也常常去看父母，爺爺奶奶生前也不會有遺憾。
兒時總聽奶奶嘮叨，父親走的太決絕，不要他們母子倆，連他們老人家都不肯贍養。
爺爺奶奶為了兒子的名聲，在村裏進行次次澄清，爺爺曾經叫喻昭不要恨父親，也別去責怪母親。
實際喻昭連他父親叫什麽都不知道。
思緒漸漸，喻昭熬不住便睡去了。
B市，比起A市稍遜，翟煙接到鹿啟的電話時，她正好走出一棟看起來破破舊舊的小區樓，身邊是肖崠。
肖崠問她是誰。
翟煙先是接了電話，“什麽事？”
“你不打算繼續合作了？”
“哼。”翟煙笑了笑，“我做出那種事，他們一定會對我實施逮捕，喻澤裴絕對不會放過我。”
“我要你來威脅他身邊人，只要你來，我用權利保你。”
“……”翟煙嘴巴張張合合，始終沒答應，她掛斷之前說道：“讓我再考慮考慮。”
她回答剛才肖崠的問題，“你知道我有個前夫……不，前床伴，也是喻昭的爸爸。現在我知道他回來了，權勢不小，有人找到我拉攏喻昭爸爸。”
“他爸是？”
“喻珂。”翟煙眸中的光色淡了些，“不過我不太想幫助他們，我得到的好處太少。”
“隨你怎麽選。”肖崠不在乎翟煙的過往，對於喻珂他知道一些，肖崠背後的公司從來沒有選擇喻氏集團，原因有二。
一則喻氏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強大；
二則喻吳兩家稱霸，肖崠不會找死。
“怎麽不把喻昭送到喻珂那兒去，你不肯養，就沒必要留在你的戶口上。”肖崠說。
翟煙扔掉煙蒂，擡腳踩滅，“喻珂才看不上那賤.貨，他無名無分，喻珂自然不會承認他還有個私生子。”說完，她輕喘了口氣，“喻澤裴比我還要絕情一百倍。”
肖崠沒繼續話題，他問：“那我們什麽時候結婚？結婚再不提上日程，恐怕就來不及了。”
“你我都玩的花，何必用那玩意束縛自己？”翟煙習慣拒絕肖崠，“再說，你不是不怎麽想結婚，怎麽會提起這個。”
“再不想結婚的人，也想找個伴侶搭夥過日子，難道你不想做集團夫人。”肖崠笑著說。
翟煙打了個哈欠，“上不了臺面，別人叫我總裁夫人……我都嫌棄。”
肖崠無奈收回笑，“無所謂。”
翟煙應聲，“回去吧，我要去那邊的海上散散心。”
“嗯。”肖崠沒有任何求挽留的意思，隨時待命的司機接上他就離開了。
翟煙坐在岸邊，孤零零地一人。
說到底，她是願意幫助鹿啟的，畢竟親眼目睹喻珂不幸福，比她折磨喻昭還要心情舒爽。
索性她主動聯系了鹿啟。
說清她要更多報酬即可，鹿啟當即答應她。
“我把吳蒔的電話給你。”鹿啟說。
“不需要。”翟煙收到下一步動機，她掛斷電話後將吳蒔的聯系方式從黑名單拉出來，看著那串號碼，她始終無法相信，喻珂娶了吳蒔。
而不是她。
少女曾經都有個想嫁的白馬王子，翟煙就沒有遇到屬於她的白馬王子。
喻澤裴是她的過客。
她與吳蒔比起來，按理來說，她們都漂亮。
翟煙摁下撥通鍵，時間相當晚了，她猜測吳蒔看見她的號碼也不會接，她原本要掛斷的時候。
在她意料之外，吳蒔接通了。
作為教師，吳蒔可能還是選擇堅守職業操守，詢問道：“喻昭媽媽，這麽晚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麽事嗎？”
吳蒔同樣震驚，她早早被翟煙拉黑，至今竟然接到對方的電話。
翟煙嘴角瘋狂上揚，她故作精神渙散，“吳老師……對不起啊，那天的事情是我精神不好，我有精神疾病，求求你們不要報警抓我好嗎？”
“……”吳蒔抿唇不語，她不知該說些什麽，簡單的原諒？
職業操守是她該的，拋開工作不談，翟煙是報覆性傷害她。
翟煙見對方不說話，就立刻哭泣道：“求求你了，我一個人帶著昭昭很不容易，這些年為了他什麽事都做過，我沒想到我會失控，吳老師……我求你了，昭昭從小就沒有爸爸，我一個人養他……”那麽不容易。
“行了。”吳蒔不願聽下去，她真害怕她一心軟就什麽都過去了，她不想追究喻昭是事實，但翟煙……
她怎麽會輕言放過，她說，“這件事不歸我管，喻昭媽媽，有些事情需要你自己承擔。”
翟煙可憐楚楚：“對不起吳老師，我……我知道喻珂很想把我緝拿歸案吧，我知道他從來都容不下我，從前是，現在是，他可能太恨我了。”
她說的話令吳蒔一頭霧水。
翟煙吸了吸鼻子，“我帶昭昭這麽多年，他從來……從來不會主動探望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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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菁把糕點端了過來，他脫下外套坐在餐桌前，他心思格外沈重：“孩子們……都睡了吧？”
“昭昭估計還在學習，珞珞早就睡下了。”翟菁問，“今天應酬喝酒，我去給你煮點醒酒湯？不然頭疼得厲害。”
明杭搖頭，“你坐下休息休息，別忙活，我沒喝多少。正好我有點事情想跟你說。”
“什麽事？”
“我想給珞珞轉個幼兒園。”明杭一本正經地提出自己的想法，介於夏厲偉的行為，一旦他不選擇幫助他們，就會殃及他的女兒。
“轉哪？附近的幼兒園我都看過了，昭昭離我們住的地方有點遠，你只有一次性接他和珞珞才節省時間呀，別的幼兒園都不順路。”
翟菁表示不理解。
明杭應聲，“我也知道，大不了我多繞繞路。”
“為什麽突然換，你總給我理由。”
“我，我覺得女兒在的那所幼兒園，環境質量不好，教育質量略微差了點，女兒在那裏不會很開心的。”
明杭扯出的理由還算能聽。
翟菁沈默一瞬，她自然知道可能幼兒園不怎麽樣，但明珞從來沒有告狀說那裏不好。
況且她不想明杭太辛苦。
他們家好不容易才住到市裏，全是明杭在努力工作。
“可是……”翟菁猶豫不定。
明杭將那塊糕點放到翟菁手中，“我換工作了。”
“什麽？”翟菁還未從上一件事情中走出來，下一枚炸彈正中眉心。
“你，什麽時候的事情？那薄氏集團的總裁看你是喻昭的姨夫，才升職你就辭了？”
“用關系得來的職位，我不需要。”
“……”
明杭說完，拿著水杯正要下樓的喻昭折回了房間，他默默地靠在墻面，喻昭一直認為明杭升職與他毫無關系。
“那你打算去哪工作？”翟菁無話可說，便繞開了那個致命話題。
明杭一言不發，端起水抿了抿，“等我穩定下來我會跟你說，家裏開支一如既往就好。”
翟菁起身準備把糕點放回冰箱，明杭制止了她，“倒掉吧，味道不怎麽樣，下次你讓昭昭別買了。”
“是昭昭的一份心，珞珞都喜歡吃，你倒是嘴挑上了。”翟菁不顧明杭的話，仍然把糕點放進冰箱，“不吃我吃，給你慣的。”
明杭轉身上了樓。
喻昭躡手躡腳放下水杯，唯獨書桌前擺放著一盞臺燈，足夠照亮他寫作業，他把玩手中的水性筆。
時不時勾勾畫畫，以此來打消他胡思亂想的壞習慣，只是一件事情而已，他又何必多心。
可就是這麽一件事，喻昭會忍不住猜想。
手機擺在書桌上，小幅度的振動著，見是薄清晏發來的消息，他點開消息。
［薄清晏：小朋友，你姨夫怎麽辭職了，是對我給的職位不滿意嗎，這樣你姨夫拿什麽養你們？］
喻昭心中泛起奇怪的情緒，他不清楚……他怎麽會知道明杭是不是很討厭他。
喻昭：我不知道。
［薄清晏：那好吧，看來只能自求多福了。］
薄清晏的消息不再發來，沈霧淮的消息從彈窗彈出，是條轉賬記錄：淮哥哥向你轉賬52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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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昭抿唇一笑，他像缺錢嗎？他沒有一絲停頓直接退回了轉賬：你的錢不是大風刮來的，不用給我花錢。
光是收錢退錢這一環節，他倆就來來回回重覆多遍，沈霧淮生氣地發了句“寶寶晚安”就不見蹤影。
喻昭盯著聊天界面，不禁思緒翻滾。
從前他十二三歲時，就掙到了第一桶金。那筆錢除開他的學費，全部被翟煙搶去買了煙。
至今喻昭不會抽煙，是因為翟煙煙癮無法克制。
沒錢就搶，不惜用自己的身體換錢，還到處宣揚她帶著個拖油瓶，企圖用別人的憐憫心獲得一些錢財。
他不想像那個瘋子一樣。
後來打暑假工是他必做的事情，直到他十七歲那年，翟煙與他大吵一架，一氣之下翟煙把他拎回暗無天日的家中。
沒有同學老師，只有翟煙和常常走動的男人肖崠，翟煙原本想把他關上一輩子。
即使那是不可能的事。
也許是翟煙收到翟菁的消息，知道了爺爺奶奶離世，翟煙最後的母愛耗盡，她把喻昭攆回村裏去。
方便自己做事又可以讓喻昭得知壞消息。
喻昭深知那是翟煙給他的“驚喜”，可他那時候竟然沒有那麽恨翟煙。
唯有無盡傷悲蔓延，他恨他自己沒有多看望爺爺奶奶，這世上愛他的人，皆離他而去。
他想過，如果他父親也常常去看父母，爺爺奶奶生前也不會有遺憾。
兒時總聽奶奶嘮叨，父親走的太決絕，不要他們母子倆，連他們老人家都不肯贍養。
爺爺奶奶為了兒子的名聲，在村裏進行次次澄清，爺爺曾經叫喻昭不要恨父親，也別去責怪母親。
實際喻昭連他父親叫什麽都不知道。
思緒漸漸，喻昭熬不住便睡去了。
B市，比起A市稍遜，翟煙接到鹿啟的電話時，她正好走出一棟看起來破破舊舊的小區樓，身邊是肖崠。
肖崠問她是誰。
翟煙先是接了電話，“什麽事？”
“你不打算繼續合作了？”
“哼。”翟煙笑了笑，“我做出那種事，他們一定會對我實施逮捕，喻澤裴絕對不會放過我。”
“我要你來威脅他身邊人，只要你來，我用權利保你。”
“……”翟煙嘴巴張張合合，始終沒答應，她掛斷之前說道：“讓我再考慮考慮。”
她回答剛才肖崠的問題，“你知道我有個前夫……不，前床伴，也是喻昭的爸爸。現在我知道他回來了，權勢不小，有人找到我拉攏喻昭爸爸。”
“他爸是？”
“喻珂。”翟煙眸中的光色淡了些，“不過我不太想幫助他們，我得到的好處太少。”
“隨你怎麽選。”肖崠不在乎翟煙的過往，對於喻珂他知道一些，肖崠背後的公司從來沒有選擇喻氏集團，原因有二。
一則喻氏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強大；
二則喻吳兩家稱霸，肖崠不會找死。
“怎麽不把喻昭送到喻珂那兒去，你不肯養，就沒必要留在你的戶口上。”肖崠說。
翟煙扔掉煙蒂，擡腳踩滅，“喻珂才看不上那賤.貨，他無名無分，喻珂自然不會承認他還有個私生子。”說完，她輕喘了口氣，“喻澤裴比我還要絕情一百倍。”
肖崠沒繼續話題，他問：“那我們什麽時候結婚？結婚再不提上日程，恐怕就來不及了。”
“你我都玩的花，何必用那玩意束縛自己？”翟煙習慣拒絕肖崠，“再說，你不是不怎麽想結婚，怎麽會提起這個。”
“再不想結婚的人，也想找個伴侶搭夥過日子，難道你不想做集團夫人。”肖崠笑著說。
翟煙打了個哈欠，“上不了臺面，別人叫我總裁夫人……我都嫌棄。”
肖崠無奈收回笑，“無所謂。”
翟煙應聲，“回去吧，我要去那邊的海上散散心。”
“嗯。”肖崠沒有任何求挽留的意思，隨時待命的司機接上他就離開了。
翟煙坐在岸邊，孤零零地一人。
說到底，她是願意幫助鹿啟的，畢竟親眼目睹喻珂不幸福，比她折磨喻昭還要心情舒爽。
索性她主動聯系了鹿啟。
說清她要更多報酬即可，鹿啟當即答應她。
“我把吳蒔的電話給你。”鹿啟說。
“不需要。”翟煙收到下一步動機，她掛斷電話後將吳蒔的聯系方式從黑名單拉出來，看著那串號碼，她始終無法相信，喻珂娶了吳蒔。
而不是她。
少女曾經都有個想嫁的白馬王子，翟煙就沒有遇到屬於她的白馬王子。
喻澤裴是她的過客。
她與吳蒔比起來，按理來說，她們都漂亮。
翟煙摁下撥通鍵，時間相當晚了，她猜測吳蒔看見她的號碼也不會接，她原本要掛斷的時候。
在她意料之外，吳蒔接通了。
作為教師，吳蒔可能還是選擇堅守職業操守，詢問道：“喻昭媽媽，這麽晚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麽事嗎？”
吳蒔同樣震驚，她早早被翟煙拉黑，至今竟然接到對方的電話。
翟煙嘴角瘋狂上揚，她故作精神渙散，“吳老師……對不起啊，那天的事情是我精神不好，我有精神疾病，求求你們不要報警抓我好嗎？”
“……”吳蒔抿唇不語，她不知該說些什麽，簡單的原諒？
職業操守是她該的，拋開工作不談，翟煙是報覆性傷害她。
翟煙見對方不說話，就立刻哭泣道：“求求你了，我一個人帶著昭昭很不容易，這些年為了他什麽事都做過，我沒想到我會失控，吳老師……我求你了，昭昭從小就沒有爸爸，我一個人養他……”那麽不容易。
“行了。”吳蒔不願聽下去，她真害怕她一心軟就什麽都過去了，她不想追究喻昭是事實，但翟煙……
她怎麽會輕言放過，她說，“這件事不歸我管，喻昭媽媽，有些事情需要你自己承擔。”
翟煙可憐楚楚：“對不起吳老師，我……我知道喻珂很想把我緝拿歸案吧，我知道他從來都容不下我，從前是，現在是，他可能太恨我了。”
她說的話令吳蒔一頭霧水。
翟煙吸了吸鼻子，“我帶昭昭這麽多年，他從來……從來不會主動探望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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