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易感期 不做朋友做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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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易感期 不做朋友做戀人
“我問你懂了嗎？”看沈霧淮還在發呆，喻昭擡起手晃了晃，頗為迷惑地反問沈霧淮，“你到底有沒有在聽？”
沈霧淮回過神，他尷尬地掩飾了剛才的想法，對於“朋友”的兩個人，做出越界的事情會讓對方好感直降，沈霧淮不能那麽想……
可他這滿腦子不對勁的東西，他輕咳，小聲道，“我聽懂啦，只是剛剛在想……”他隨手指了指書上的知識點，“這個能用來驗算數列麽？”
喻昭低頭，他深思了一下，剛剛沈霧淮發呆真的在想那個嗎？會不會是他們靠的太近了？
喻昭將思緒回歸題目本身，說，“應該可以，回校以後我找相應的題目給你試試，既然你懂了，我們就進行下一個了。”
“不要。”沈霧淮單手撐在側臉處，“我困了，你念給我聽。”
喻昭不悅，“你是祖宗嗎？”
“嗯吶。”沈霧淮學著網絡上的語言。
反正在喻昭看來，沈霧淮就是死裝。
“離散系數是用來測試數據離散程度……”說歸說，喻昭還是心口不一給沈霧淮念了起來。
沈霧淮趴在旁邊，手指把玩著喻昭的衣袖，他們的衣服如此相似。
勝似情侶。
念了一半，喻昭發覺對方並沒有在認真聽，索性便停住了，誰知沈霧淮沒有半分察覺。
喻昭隨手翻了幾頁書，其實書上的內容很少貼合他們的教學內容，所以喻昭都是挑著給沈霧淮念。
“喻昭？沈霧淮？！”
身後忽的出現一道女聲，女孩兒與另外一個女孩指著他們兩個人。
喻昭聞聲回頭，是同班同學範鶯和奚媛，範鶯震驚地望著他們，同時註意到了沈霧淮和喻昭的“情侶裝。”
“你倆，也談戀愛了？！”範鶯有些難以置信，不過她結合平日兩人的行為，談戀愛好像是在情理之中。
喻昭連忙否認，“是朋友，你在想什麽？”
沈霧淮撇嘴，“可不呢，我們只是朋友，哪有你們想的那麽惡劣呀。”話是有些陰陽怪氣了。
奚媛躲在範鶯身後，微微點頭和他們打了個招呼。
然而此一動作，引起了沈霧淮的註意，他修長的手指指著範鶯，“你，和奚媛同學，你們兩個。”
範鶯假裝東張西望，卻找了個對面的位置坐下，“你們別說出去，奚媛性格膽小，搞同性戀是她這輩子最勇敢的事情了。”
奚媛扯了下範鶯的衣角，“別，別這麽說……”這麽說她更羞更臊。
“哦，你們來約會啊？”沈霧淮毫不客氣。
範鶯應聲，“嗯哼，你倆不也是做準備工作。”
“沒有，我在等學霸給我補習呢，下周我一定逆襲。”沈霧淮說。
喻昭合上課本，四人聊的斷斷續續，但大家都很默契地沒有提及談戀愛的事情，談戀愛這種東西放在市一中是必死項。
時間一到下午五點，沈霧淮與於他們匯合去擠公交，於浩說，“在圖書館覆習得怎麽樣？這次淮哥準備考五百分了吧？”
“高看了浩哥。”沈霧淮對自己很有自知之明，他只想數學與英語加起來足夠一百六十分就好，其他都不大在意。
“哈哈哈不敢當啊。”
沈霧淮突然莫名煩躁，心裏有說不盡的情緒，他靈光一閃，“今早交給你的事情，完成了麽？”
“肯定呀！”
上了車，公交車就不像早上那樣很擠，沈霧淮與喻昭選擇了最後一排位置，兩人靠著窗坐。
不如平常，沈霧淮一上車靠窗就暈乎睡了，喻昭偶爾看他一眼，但窗外的風景更加吸引他。
許是陽光美麗，路邊都是政府花錢種植的花，他輕輕閉眼輕嗅，淡淡的玫瑰花香撲鼻而來，還有綠化樹的清香。
喻昭坐在外面，那股玫瑰味道愈濃，緊跟他們一路，可路上早已沒了玫瑰。
到站以後，喻昭拍醒了沈霧淮。
沈霧淮從夢中驚醒，他擡頭定睛看向喻昭，眼裏的惶恐不安還未散退，渙散的眼神讓喻昭楞了一下。
“你怎麽了？”喻昭反手扶住他，“睡這麽會兒就做噩夢？”
沈霧淮反應了一會兒，在喻昭的攙扶下，他們下車徑直回了家，路上沈霧淮一言不發，他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是父母。
父母的事情緊緊纏繞著他的人生。
這越來越像是被害案，沈霧淮咬定了罪人還活著，他必須為自己的父母正名……
“沈霧淮，你哪兒不舒服說出來。”
看沈霧淮郁悶了一路，喻昭心裏頗為煩，他直白的詢問。
沈霧淮垂眸，“喻昭。”
“嗯。”
“我爸媽死了。”沈霧淮平靜地說，他想再說點什麽，無奈他有難言之隱。
喻昭微怔，他就不該問，“抱歉，沈霧淮。”其餘的安慰，皆是內心話，喻昭說不出掏心窩子的話。
學校門口，正是兩人分開的路，沈霧淮提出要送喻昭回家，喻昭拒絕了他的好意，與其讓沈霧淮送，不如讓沈霧淮回家好好休息。
“你好好休息。”喻昭說，“周一見。”
“喻昭……”我怕。
喻昭回頭，“什麽？”
“周一見。”沈霧淮笑著目送喻昭。
沈霧淮同於浩他們回去，於浩能感知到沈霧淮心情不太好，他們大氣不敢出，他們住得略微遠點，大概是五分鐘的路程。
昏暗的房間，沈霧淮喘著粗氣半跪在床尾，他緊緊攥著桌角，從未想過吸煙來緩解暴躁的他，從櫃子裏摸出了煙盒，費力地找到打火機。
他額角密密麻麻的汗水留下，沈霧淮扯開領帶，狼狽不堪地坐在地板上，一幕幕閃過的畫面把他拉入從前。
木棍戳著他的脊梁骨，冷汗直逼，過期的藥物強行損害他的腺體，腺體內流出鮮紅的血液，從背部正中間流經臀部，腳踝。
沾滿了血的雙腳，每踩一個地方，都是血印子。
那種感覺仿佛還在進行，沈霧淮抽著煙，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身體還在流血……那明明是夢……
沈霧淮頹廢的垂著腦袋，腦袋暈乎地，平直的地板瞬間變得彎彎曲曲，血液在上面歡舞一般。
令沈霧淮痛苦不堪。
沈霧淮手指發顫得無法拿穩煙。
易感期時，他最難熬過，次次換新生。
沈霧淮麻木了，沒有預告的易感期，被他視為“病魔”的存在。
癱坐的狀態逐漸演變為蜷縮在地，脊梁骨一片涼，侵入他的每一寸肌膚。
沈霧淮苦不堪言。
倏然間，斷續的敲門聲傳來，沈霧淮時而清醒時而迷糊，他爬著到門前，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喻昭還是折返回來。
“沈霧淮，你睡下了嗎？”
沈霧淮顯得有些虛弱，聽見喻昭的聲音，他仍然忍不住撇嘴，他費勁力氣起身給喻昭開了門。
玫瑰味的信息素濃烈又抑制，喻昭是第一次正視沈霧淮作為Alpha，聞到他的信息素味道。
喻昭見沈霧淮面色蒼白，還未開口說話，沈霧淮就率先開了口，“喻昭……”他是站不穩的，他倚著門。
“你，”喻昭意識到是沈霧淮的易感期來臨，“家裏沒有抑制劑嗎？”
說完，他扶著沈霧淮去床上躺好，隨後他在不大不小的房裏尋找沈霧淮用的抑制劑，亦或是抑制貼。
沈霧淮聲音很弱，趁喻昭走近時，他叫停了喻昭的行為，“不管用的，你別白費功夫了。”
“你這麽難受，家裏都不備一些藥物維持嗎？”喻昭蹲在床沿，“我去醫院給你買點。”
“不用了，給我點根煙就好了。”沈霧淮深知他沒必要花錢買藥。
喻昭心慌意亂地點了根煙，他嫻熟的給沈霧淮遞上，煙到沈霧淮嘴邊他又遲鈍了一陣，他熟練的給翟煙點了多少次，如今卻換了個人。
他不想沈霧淮抽煙害了身體。
他把煙摁在地面直至熄滅，喻昭看向難耐的沈霧淮，他說，“沈霧淮，你除了這個，不想別的嗎？”
沈霧淮睜眼，視線內盡是靠的很近的喻昭，他把頭側向一邊，說，“喻昭，你就這麽靠近一個獸性.大發的Alpha，真不怕我啊。”
死到臨頭，沈霧淮還想著挑逗喻昭。
喻昭抓住沈霧淮的頭發，“不清醒？我把你扇清醒你信不信。”
話畢，他態度又軟和下來，他靜靜地眨眼，雙眸在燈光的加持下更靈動，夾雜著一絲傷悲，他淡淡地敘說：
“作為朋友，我的身體可以借給你。”平日看夠了翟煙的行為，他耳目都不幹凈，多少染了些成人洗禮。
他以為那樣便能讓人多得快感。
情.欲於他而言，是最惡心的事情。
“……”沈霧淮好久沒有說話，眼裏多了幾分不悅，他伸手想要拉住喻昭的手，“不許這樣貶低自己，別道聽途說，我又不是要死了。”
喻昭抿唇，他一言不發。
沈霧淮蜷縮身子，他溫柔問道，“可以牽手麽？”
“不難受嗎？”喻昭的手比常人冰，沈霧淮像握了一個小冰袋。
“其實家裏有抑制貼，在衛生間，還是拿來用用吧。”沈霧淮說，他買的抑制貼是給喻昭準備的，他確實不曾想他會用到。
喻昭輕聲，“沈霧淮，開玩笑也要有限度，再拿身體玩笑化，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知不知道？”
“好，我聽你的。”沈霧淮松開他的手，“如果不做朋友，有機會做戀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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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懂了嗎？”看沈霧淮還在發呆，喻昭擡起手晃了晃，頗為迷惑地反問沈霧淮，“你到底有沒有在聽？”
沈霧淮回過神，他尷尬地掩飾了剛才的想法，對於“朋友”的兩個人，做出越界的事情會讓對方好感直降，沈霧淮不能那麽想……
可他這滿腦子不對勁的東西，他輕咳，小聲道，“我聽懂啦，只是剛剛在想……”他隨手指了指書上的知識點，“這個能用來驗算數列麽？”
喻昭低頭，他深思了一下，剛剛沈霧淮發呆真的在想那個嗎？會不會是他們靠的太近了？
喻昭將思緒回歸題目本身，說，“應該可以，回校以後我找相應的題目給你試試，既然你懂了，我們就進行下一個了。”
“不要。”沈霧淮單手撐在側臉處，“我困了，你念給我聽。”
喻昭不悅，“你是祖宗嗎？”
“嗯吶。”沈霧淮學著網絡上的語言。
反正在喻昭看來，沈霧淮就是死裝。
“離散系數是用來測試數據離散程度……”說歸說，喻昭還是心口不一給沈霧淮念了起來。
沈霧淮趴在旁邊，手指把玩著喻昭的衣袖，他們的衣服如此相似。
勝似情侶。
念了一半，喻昭發覺對方並沒有在認真聽，索性便停住了，誰知沈霧淮沒有半分察覺。
喻昭隨手翻了幾頁書，其實書上的內容很少貼合他們的教學內容，所以喻昭都是挑著給沈霧淮念。
“喻昭？沈霧淮？！”
身後忽的出現一道女聲，女孩兒與另外一個女孩指著他們兩個人。
喻昭聞聲回頭，是同班同學範鶯和奚媛，範鶯震驚地望著他們，同時註意到了沈霧淮和喻昭的“情侶裝。”
“你倆，也談戀愛了？！”範鶯有些難以置信，不過她結合平日兩人的行為，談戀愛好像是在情理之中。
喻昭連忙否認，“是朋友，你在想什麽？”
沈霧淮撇嘴，“可不呢，我們只是朋友，哪有你們想的那麽惡劣呀。”話是有些陰陽怪氣了。
奚媛躲在範鶯身後，微微點頭和他們打了個招呼。
然而此一動作，引起了沈霧淮的註意，他修長的手指指著範鶯，“你，和奚媛同學，你們兩個。”
範鶯假裝東張西望，卻找了個對面的位置坐下，“你們別說出去，奚媛性格膽小，搞同性戀是她這輩子最勇敢的事情了。”
奚媛扯了下範鶯的衣角，“別，別這麽說……”這麽說她更羞更臊。
“哦，你們來約會啊？”沈霧淮毫不客氣。
範鶯應聲，“嗯哼，你倆不也是做準備工作。”
“沒有，我在等學霸給我補習呢，下周我一定逆襲。”沈霧淮說。
喻昭合上課本，四人聊的斷斷續續，但大家都很默契地沒有提及談戀愛的事情，談戀愛這種東西放在市一中是必死項。
時間一到下午五點，沈霧淮與於他們匯合去擠公交，於浩說，“在圖書館覆習得怎麽樣？這次淮哥準備考五百分了吧？”
“高看了浩哥。”沈霧淮對自己很有自知之明，他只想數學與英語加起來足夠一百六十分就好，其他都不大在意。
“哈哈哈不敢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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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公交車就不像早上那樣很擠，沈霧淮與喻昭選擇了最後一排位置，兩人靠著窗坐。
不如平常，沈霧淮一上車靠窗就暈乎睡了，喻昭偶爾看他一眼，但窗外的風景更加吸引他。
許是陽光美麗，路邊都是政府花錢種植的花，他輕輕閉眼輕嗅，淡淡的玫瑰花香撲鼻而來，還有綠化樹的清香。
喻昭坐在外面，那股玫瑰味道愈濃，緊跟他們一路，可路上早已沒了玫瑰。
到站以後，喻昭拍醒了沈霧淮。
沈霧淮從夢中驚醒，他擡頭定睛看向喻昭，眼裏的惶恐不安還未散退，渙散的眼神讓喻昭楞了一下。
“你怎麽了？”喻昭反手扶住他，“睡這麽會兒就做噩夢？”
沈霧淮反應了一會兒，在喻昭的攙扶下，他們下車徑直回了家，路上沈霧淮一言不發，他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是父母。
父母的事情緊緊纏繞著他的人生。
這越來越像是被害案，沈霧淮咬定了罪人還活著，他必須為自己的父母正名……
“沈霧淮，你哪兒不舒服說出來。”
看沈霧淮郁悶了一路，喻昭心裏頗為煩，他直白的詢問。
沈霧淮垂眸，“喻昭。”
“嗯。”
“我爸媽死了。”沈霧淮平靜地說，他想再說點什麽，無奈他有難言之隱。
喻昭微怔，他就不該問，“抱歉，沈霧淮。”其餘的安慰，皆是內心話，喻昭說不出掏心窩子的話。
學校門口，正是兩人分開的路，沈霧淮提出要送喻昭回家，喻昭拒絕了他的好意，與其讓沈霧淮送，不如讓沈霧淮回家好好休息。
“你好好休息。”喻昭說，“周一見。”
“喻昭……”我怕。
喻昭回頭，“什麽？”
“周一見。”沈霧淮笑著目送喻昭。
沈霧淮同於浩他們回去，於浩能感知到沈霧淮心情不太好，他們大氣不敢出，他們住得略微遠點，大概是五分鐘的路程。
昏暗的房間，沈霧淮喘著粗氣半跪在床尾，他緊緊攥著桌角，從未想過吸煙來緩解暴躁的他，從櫃子裏摸出了煙盒，費力地找到打火機。
他額角密密麻麻的汗水留下，沈霧淮扯開領帶，狼狽不堪地坐在地板上，一幕幕閃過的畫面把他拉入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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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滿了血的雙腳，每踩一個地方，都是血印子。
那種感覺仿佛還在進行，沈霧淮抽著煙，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身體還在流血……那明明是夢……
沈霧淮頹廢的垂著腦袋，腦袋暈乎地，平直的地板瞬間變得彎彎曲曲，血液在上面歡舞一般。
令沈霧淮痛苦不堪。
沈霧淮手指發顫得無法拿穩煙。
易感期時，他最難熬過，次次換新生。
沈霧淮麻木了，沒有預告的易感期，被他視為“病魔”的存在。
癱坐的狀態逐漸演變為蜷縮在地，脊梁骨一片涼，侵入他的每一寸肌膚。
沈霧淮苦不堪言。
倏然間，斷續的敲門聲傳來，沈霧淮時而清醒時而迷糊，他爬著到門前，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喻昭還是折返回來。
“沈霧淮，你睡下了嗎？”
沈霧淮顯得有些虛弱，聽見喻昭的聲音，他仍然忍不住撇嘴，他費勁力氣起身給喻昭開了門。
玫瑰味的信息素濃烈又抑制，喻昭是第一次正視沈霧淮作為Alpha，聞到他的信息素味道。
喻昭見沈霧淮面色蒼白，還未開口說話，沈霧淮就率先開了口，“喻昭……”他是站不穩的，他倚著門。
“你，”喻昭意識到是沈霧淮的易感期來臨，“家裏沒有抑制劑嗎？”
說完，他扶著沈霧淮去床上躺好，隨後他在不大不小的房裏尋找沈霧淮用的抑制劑，亦或是抑制貼。
沈霧淮聲音很弱，趁喻昭走近時，他叫停了喻昭的行為，“不管用的，你別白費功夫了。”
“你這麽難受，家裏都不備一些藥物維持嗎？”喻昭蹲在床沿，“我去醫院給你買點。”
“不用了，給我點根煙就好了。”沈霧淮深知他沒必要花錢買藥。
喻昭心慌意亂地點了根煙，他嫻熟的給沈霧淮遞上，煙到沈霧淮嘴邊他又遲鈍了一陣，他熟練的給翟煙點了多少次，如今卻換了個人。
他不想沈霧淮抽煙害了身體。
他把煙摁在地面直至熄滅，喻昭看向難耐的沈霧淮，他說，“沈霧淮，你除了這個，不想別的嗎？”
沈霧淮睜眼，視線內盡是靠的很近的喻昭，他把頭側向一邊，說，“喻昭，你就這麽靠近一個獸性.大發的Alpha，真不怕我啊。”
死到臨頭，沈霧淮還想著挑逗喻昭。
喻昭抓住沈霧淮的頭發，“不清醒？我把你扇清醒你信不信。”
話畢，他態度又軟和下來，他靜靜地眨眼，雙眸在燈光的加持下更靈動，夾雜著一絲傷悲，他淡淡地敘說：
“作為朋友，我的身體可以借給你。”平日看夠了翟煙的行為，他耳目都不幹凈，多少染了些成人洗禮。
他以為那樣便能讓人多得快感。
情.欲於他而言，是最惡心的事情。
“……”沈霧淮好久沒有說話，眼裏多了幾分不悅，他伸手想要拉住喻昭的手，“不許這樣貶低自己，別道聽途說，我又不是要死了。”
喻昭抿唇，他一言不發。
沈霧淮蜷縮身子，他溫柔問道，“可以牽手麽？”
“不難受嗎？”喻昭的手比常人冰，沈霧淮像握了一個小冰袋。
“其實家裏有抑制貼，在衛生間，還是拿來用用吧。”沈霧淮說，他買的抑制貼是給喻昭準備的，他確實不曾想他會用到。
喻昭輕聲，“沈霧淮，開玩笑也要有限度，再拿身體玩笑化，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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