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出息呢 跟你談戀愛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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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出息呢 跟你談戀愛算嗎
清晨五點半，鬧鐘未曾響，喻昭就先醒來，他的睡眠很淺，只能勉強睡上三四個小時。
他總怕自己猝死。
那也不是沒可能，他迅速起床洗漱，在六點之前躡手躡腳的走出了客廳，走到玄關處，一道淩厲的眼光盯得他背脊發涼。
喻昭不耐煩地轉身，他身穿學校制服，腰挺板正，腿型筆直修長，背著單肩包，眼神帶有厭惡。
和他面前的女人早就沒了親情話題。
“還是老樣子，不管你借錢還是去給別人打工，去給我帶條煙回來，不然今天你是進不了這個家門的。”女人冷冷道。
喻昭罵了句有病就推門離開。
他承認他沒有禮貌，毫無素質可言，但他無法拿出基本的禮儀和態度。
他因為那女人太過早熟，童年早被她摧毀，常被一套說辭禁錮住，說什麽她為了生下他，費了好大的力氣，說什麽為了供他吃喝玩樂樣樣都得做。
如今八月初，天氣霧蒙蒙的，從家到學校他至少需要半小時，他路過學校門口的早餐店。
當他看見早餐店旁邊貼著招零時工，他猶豫一番，他在市一中站不穩腳跟，他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學生。
他問了問，“老板，您這兒還缺人手麽？”
老板搖搖頭，“你還是學生，我可不能亂用人。”
喻昭說，“我是學生，但我都可以做，您不是要零時工麽，如果您用了我覺得不可以，隨時辭掉我就好了。”
老板嘖了聲，“行，今天中午十二點你們一下課就立馬來，耽誤一分鐘都不行。”
“好，謝謝您。”
喻昭拿了個包子就進了校。
剛進校他就遇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就一剎那間，喻昭向那抹身影看去，霧太大，他看不清。
真的好像，像浩子。
“看什麽呢？”夏湫從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得這麽入神。”
喻昭若無其事地向前走，同時接過了夏湫給的牛奶，喻昭欲要掏錢，但他突然想到了什麽，他說，“錢先欠著。”
“請你的，你給我的錢還不夠買半瓶呢。”夏湫說。
喻昭頓住，他掂量著牛奶的重量，他只能繼續走。
“誒，馬上就有成人禮，你打算請你母親來一趟麽？”夏湫邊走邊問。
“沒有想法。”喻昭步子越來越快。
找了一圈校長辦公室的浩子突然撞見了喻昭的身影，以及喻昭身邊的少年，浩子連忙出校。
坐在校外的男孩帶著黑帽子，嘴裏咬著一根吸管，早上學生很少，但男孩遮不住的半邊臉，路過的同學紛紛認為那是一個……混社會的。
浩子三步並做一步跑到沈霧淮身邊，“誒淮哥，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壞消息。”沈霧淮百無聊賴。
“不行，你得先聽好消息。”浩子坐下來狠狠喝了一口豆汁兒。
沈霧淮擡手就是一巴掌，呼在了浩子的腦門上，態度極差，“說。”
浩子瞬間縮住腦袋，“好消息就是校長還沒來上班，但他昨天答應給我們辦學是事實，其次就是這學校走讀生少，大半都是住宿生。”
“……”
沈霧淮擡頭斜睨了他一眼。
浩子撇嘴：“壞消息是我剛剛好像看見了喻昭。”
沈霧淮神情逐漸溫和。
“但他和別人走得近，男的，很高，好像挺帥的，還給了喻昭東西。”
沈霧淮神情逐漸暴戾。
這次他不再容忍，又呼了浩子一巴掌，“真當老子這張臉是演京劇的。”
浩子笑了笑，“那不是想讓你有點危機感嘛。”
喻昭在教室裏一個人開始自習，他閉著眼默背文章，對於他來說這些文章已經滾瓜爛熟，全權靠鄉下那無聊的一個月。
沒有人打擾他讀書，確實心曠神怡。
嗯，除了沈霧淮。
等等，怎麽會想到他，不是在背課文麽？
操，真是的。
喻昭背完了書，教室陸陸續續來了不少人。
其中包括部分走讀生，他們說今天校外來了個混社會的，全身都是黑的，可恐怖了，夏湫去了都不一定能震懾住。
吳蒔走進教室，嘰嘰喳喳的同學瞬間惹她生氣，她大聲朝幾個窩點吼去，“麻溜的讀書，你們那英語能考幾分了，在這兒說個不停，能考140了嗎？啊？！”
全班噤聲。
喻昭低頭繼續看自個兒的。
吳蒔繼續說道，“你們要是有人家喻昭認真幾分，至於在中等班嗎？！”
莫名其妙被點名的喻昭緩緩擡起頭，給了個死亡微笑，吳蒔不知道槍打出頭鳥麽……喻昭感覺自己死了三十次。
吳蒔咳了兩聲，“由於今天我還要給轉校生辦理手續，早上兩節英語課我會讓老師來代課。”
吳蒔一走。
教室寂靜的不像話，大家都還在為那句話耿耿於懷，喻昭只能承受六十只眼睛的凝視。
不過此過程持續半分鐘就差不多了，同學們各做各的，有開始鬥地主的，還有部分同學開始算命。
喻昭堅持了一節課，把吳蒔要講的課和文章思路全部整理了一遍，等到下課的十分鐘，喻昭想趁次睡一覺。
他趴在課桌上，久違的偷懶讓他真真切切感覺到了高三生活。
短時間內喻昭就做了個夢，他仍然在記不清的幼年時期，夢到了一個陌生男人，和那個女人。
喻昭的視線好像一直在追隨陌生男人。
這麽些年來，他從未見過他，這才有了一句素未謀面的父親。
“全部醒醒！”吳蒔一嗓門把全班吼醒來，“是讓你們來睡覺的啊，學習，學習！知道嗎？！”
喻昭站起身來看了眼時間，隨後又是吳蒔的一嗓子，“全班都睡，還指望你們高考上清北呢？”
同學都以為吳蒔得兩節課才能回來，沒想到她提前回來了。
“老師喻昭也睡了。”突然有同學cue喻昭。
喻昭笑笑不說話，眼神卻想把他還不認識的這堆同學給刀了。
吳蒔無語，“你是喻昭嗎？你就拿自己跟人家比。”
喻昭擡眼與吳蒔對視，感受到對方殺氣比他還重，他立刻轉移了視線，忽的，視線中多了一個笑得春風得意的少年。
他朝窗外看去，沈霧淮雙手環胸，身上穿著和他一樣的制服，眼角笑意不絕。
喻昭楞了好一會，他無聲且疑惑地叫出了沈霧淮三個字。沈霧淮怎麽會在這裏？那剛剛的醜態豈不是讓這廝看見了？
媽的，出師不利。
沈霧淮似乎會點唇語，他薄唇微動，沒有說出聲，但喻昭知道他在說什麽：我在。
吳蒔吐了口氣，“咱班除了喻昭同學是轉班生，接下來還有一個轉校生，到時候我們班就是三十二個人，大家一定要齊心協力，考出好成績。”
“沈同學，進來吧。”
喻昭親眼目睹沈霧淮單手插兜，提膝邁步走向講臺，他挺直背，徑直朝著喻昭走去。
而後者好半天沒反應過來，他看著沈霧淮的制服陷入沈思。
沈霧淮在他旁邊空著的位置坐了下來。
“你怎麽在這。”喻昭盯著吳蒔板書的動作，忍不住問了沈霧淮。
“很驚訝嗎？”沈霧淮咬著一支筆，練習自己的咬合力，“喻昭，你是不是想甩掉我？”
？
喻昭側頭，“此話怎講？”
“你……你……”沈霧淮氣的說不出話，與剛剛裝b的那個樣子完全呈反比，他低聲委屈似的，“我給你我的聯系方式，你轉眼就丟在那破屋子裏了，浩子說你和別人走得近，對方高富帥，你要是覺得玩我感情好玩，我真的會生氣的。”
喻昭低頭書寫內容，“我倆談了？”
“你說你會考慮的，還沒考慮好嗎？”沈霧淮問。
這時，吳蒔點名閱讀英語文章，正好點到了喻昭。
喻昭起身把文章完完整整的讀了一遍。
“嗯，不錯，發音標準。但是有幾處錯誤，要是想訂正下課來找老師。”
喻昭點頭，他剛坐下就被沈霧淮拽住了制服，“你說話呀，你到底考慮了嗎……是不是因為你和別人走得近，我們才兩天不見就把我忘的幹幹凈凈了。”
“沒有，你好吵，下課說。”
沈霧淮閉嘴。
一下課，喻昭一股腦沖進了班任辦公室。
沈霧淮被一堆同學給圍起來問東問西，來中等班找沈霧淮的浩子以為自家老大被欺負，嚷嚷著讓所有人滾蛋。
沈霧淮周遭冷氣環繞，他一擡手，浩子就住了嘴，那些同學害怕浩子打人就連忙退回了自己的座位。
“淮哥，我跟幾個哥們好久沒上課了，能不能放我們回萬家村。”浩子是真怕，一節課四十五分鐘，他都快患多動癥了。
沈霧淮嗤笑，“誰要是敢走，老子打斷他的腿。”當然是假的，除了是恐嚇浩子，還要在這群同學面前立人設。
“淮哥……你怎麽？”變了。
浩子沒說完，班長就把沈霧淮叫了出去，說是班任吳蒔找他。
沈霧淮進了辦公室，喻昭還在。
吳蒔聽見班裏有點風聲，她好氣不氣地說：“沈霧淮，你來我們班就要安分守己，我知道差班同學過來找你不是你的意思，但你不能擾亂課下的秩序，明白嗎？”
“哦。”
沈霧淮淡淡應聲，隨後他鞠了一躬：“愛麽搜騷瑞踢雀兒。”
聽著不對音的英語，喻昭笑了，吳蒔壓住怒火，“回去吧回去吧，和喻昭一起回去。”
喻昭同他一道走出辦公室。
“喻昭，你再考慮考慮好不好。”沈霧淮拽著喻昭的衣角來回晃。
喻昭擡頭看他，他們之間有點身高懸殊。
喻昭說，“你就這點出息。”
“對，只想跟你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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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點半，鬧鐘未曾響，喻昭就先醒來，他的睡眠很淺，只能勉強睡上三四個小時。
他總怕自己猝死。
那也不是沒可能，他迅速起床洗漱，在六點之前躡手躡腳的走出了客廳，走到玄關處，一道淩厲的眼光盯得他背脊發涼。
喻昭不耐煩地轉身，他身穿學校制服，腰挺板正，腿型筆直修長，背著單肩包，眼神帶有厭惡。
和他面前的女人早就沒了親情話題。
“還是老樣子，不管你借錢還是去給別人打工，去給我帶條煙回來，不然今天你是進不了這個家門的。”女人冷冷道。
喻昭罵了句有病就推門離開。
他承認他沒有禮貌，毫無素質可言，但他無法拿出基本的禮儀和態度。
他因為那女人太過早熟，童年早被她摧毀，常被一套說辭禁錮住，說什麽她為了生下他，費了好大的力氣，說什麽為了供他吃喝玩樂樣樣都得做。
如今八月初，天氣霧蒙蒙的，從家到學校他至少需要半小時，他路過學校門口的早餐店。
當他看見早餐店旁邊貼著招零時工，他猶豫一番，他在市一中站不穩腳跟，他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學生。
他問了問，“老板，您這兒還缺人手麽？”
老板搖搖頭，“你還是學生，我可不能亂用人。”
喻昭說，“我是學生，但我都可以做，您不是要零時工麽，如果您用了我覺得不可以，隨時辭掉我就好了。”
老板嘖了聲，“行，今天中午十二點你們一下課就立馬來，耽誤一分鐘都不行。”
“好，謝謝您。”
喻昭拿了個包子就進了校。
剛進校他就遇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就一剎那間，喻昭向那抹身影看去，霧太大，他看不清。
真的好像，像浩子。
“看什麽呢？”夏湫從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得這麽入神。”
喻昭若無其事地向前走，同時接過了夏湫給的牛奶，喻昭欲要掏錢，但他突然想到了什麽，他說，“錢先欠著。”
“請你的，你給我的錢還不夠買半瓶呢。”夏湫說。
喻昭頓住，他掂量著牛奶的重量，他只能繼續走。
“誒，馬上就有成人禮，你打算請你母親來一趟麽？”夏湫邊走邊問。
“沒有想法。”喻昭步子越來越快。
找了一圈校長辦公室的浩子突然撞見了喻昭的身影，以及喻昭身邊的少年，浩子連忙出校。
坐在校外的男孩帶著黑帽子，嘴裏咬著一根吸管，早上學生很少，但男孩遮不住的半邊臉，路過的同學紛紛認為那是一個……混社會的。
浩子三步並做一步跑到沈霧淮身邊，“誒淮哥，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壞消息。”沈霧淮百無聊賴。
“不行，你得先聽好消息。”浩子坐下來狠狠喝了一口豆汁兒。
沈霧淮擡手就是一巴掌，呼在了浩子的腦門上，態度極差，“說。”
浩子瞬間縮住腦袋，“好消息就是校長還沒來上班，但他昨天答應給我們辦學是事實，其次就是這學校走讀生少，大半都是住宿生。”
“……”
沈霧淮擡頭斜睨了他一眼。
浩子撇嘴：“壞消息是我剛剛好像看見了喻昭。”
沈霧淮神情逐漸溫和。
“但他和別人走得近，男的，很高，好像挺帥的，還給了喻昭東西。”
沈霧淮神情逐漸暴戾。
這次他不再容忍，又呼了浩子一巴掌，“真當老子這張臉是演京劇的。”
浩子笑了笑，“那不是想讓你有點危機感嘛。”
喻昭在教室裏一個人開始自習，他閉著眼默背文章，對於他來說這些文章已經滾瓜爛熟，全權靠鄉下那無聊的一個月。
沒有人打擾他讀書，確實心曠神怡。
嗯，除了沈霧淮。
等等，怎麽會想到他，不是在背課文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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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昭背完了書，教室陸陸續續來了不少人。
其中包括部分走讀生，他們說今天校外來了個混社會的，全身都是黑的，可恐怖了，夏湫去了都不一定能震懾住。
吳蒔走進教室，嘰嘰喳喳的同學瞬間惹她生氣，她大聲朝幾個窩點吼去，“麻溜的讀書，你們那英語能考幾分了，在這兒說個不停，能考140了嗎？啊？！”
全班噤聲。
喻昭低頭繼續看自個兒的。
吳蒔繼續說道，“你們要是有人家喻昭認真幾分，至於在中等班嗎？！”
莫名其妙被點名的喻昭緩緩擡起頭，給了個死亡微笑，吳蒔不知道槍打出頭鳥麽……喻昭感覺自己死了三十次。
吳蒔咳了兩聲，“由於今天我還要給轉校生辦理手續，早上兩節英語課我會讓老師來代課。”
吳蒔一走。
教室寂靜的不像話，大家都還在為那句話耿耿於懷，喻昭只能承受六十只眼睛的凝視。
不過此過程持續半分鐘就差不多了，同學們各做各的，有開始鬥地主的，還有部分同學開始算命。
喻昭堅持了一節課，把吳蒔要講的課和文章思路全部整理了一遍，等到下課的十分鐘，喻昭想趁次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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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時間內喻昭就做了個夢，他仍然在記不清的幼年時期，夢到了一個陌生男人，和那個女人。
喻昭的視線好像一直在追隨陌生男人。
這麽些年來，他從未見過他，這才有了一句素未謀面的父親。
“全部醒醒！”吳蒔一嗓門把全班吼醒來，“是讓你們來睡覺的啊，學習，學習！知道嗎？！”
喻昭站起身來看了眼時間，隨後又是吳蒔的一嗓子，“全班都睡，還指望你們高考上清北呢？”
同學都以為吳蒔得兩節課才能回來，沒想到她提前回來了。
“老師喻昭也睡了。”突然有同學cue喻昭。
喻昭笑笑不說話，眼神卻想把他還不認識的這堆同學給刀了。
吳蒔無語，“你是喻昭嗎？你就拿自己跟人家比。”
喻昭擡眼與吳蒔對視，感受到對方殺氣比他還重，他立刻轉移了視線，忽的，視線中多了一個笑得春風得意的少年。
他朝窗外看去，沈霧淮雙手環胸，身上穿著和他一樣的制服，眼角笑意不絕。
喻昭楞了好一會，他無聲且疑惑地叫出了沈霧淮三個字。沈霧淮怎麽會在這裏？那剛剛的醜態豈不是讓這廝看見了？
媽的，出師不利。
沈霧淮似乎會點唇語，他薄唇微動，沒有說出聲，但喻昭知道他在說什麽：我在。
吳蒔吐了口氣，“咱班除了喻昭同學是轉班生，接下來還有一個轉校生，到時候我們班就是三十二個人，大家一定要齊心協力，考出好成績。”
“沈同學，進來吧。”
喻昭親眼目睹沈霧淮單手插兜，提膝邁步走向講臺，他挺直背，徑直朝著喻昭走去。
而後者好半天沒反應過來，他看著沈霧淮的制服陷入沈思。
沈霧淮在他旁邊空著的位置坐了下來。
“你怎麽在這。”喻昭盯著吳蒔板書的動作，忍不住問了沈霧淮。
“很驚訝嗎？”沈霧淮咬著一支筆，練習自己的咬合力，“喻昭，你是不是想甩掉我？”
？
喻昭側頭，“此話怎講？”
“你……你……”沈霧淮氣的說不出話，與剛剛裝b的那個樣子完全呈反比，他低聲委屈似的，“我給你我的聯系方式，你轉眼就丟在那破屋子裏了，浩子說你和別人走得近，對方高富帥，你要是覺得玩我感情好玩，我真的會生氣的。”
喻昭低頭書寫內容，“我倆談了？”
“你說你會考慮的，還沒考慮好嗎？”沈霧淮問。
這時，吳蒔點名閱讀英語文章，正好點到了喻昭。
喻昭起身把文章完完整整的讀了一遍。
“嗯，不錯，發音標準。但是有幾處錯誤，要是想訂正下課來找老師。”
喻昭點頭，他剛坐下就被沈霧淮拽住了制服，“你說話呀，你到底考慮了嗎……是不是因為你和別人走得近，我們才兩天不見就把我忘的幹幹凈凈了。”
“沒有，你好吵，下課說。”
沈霧淮閉嘴。
一下課，喻昭一股腦沖進了班任辦公室。
沈霧淮被一堆同學給圍起來問東問西，來中等班找沈霧淮的浩子以為自家老大被欺負，嚷嚷著讓所有人滾蛋。
沈霧淮周遭冷氣環繞，他一擡手，浩子就住了嘴，那些同學害怕浩子打人就連忙退回了自己的座位。
“淮哥，我跟幾個哥們好久沒上課了，能不能放我們回萬家村。”浩子是真怕，一節課四十五分鐘，他都快患多動癥了。
沈霧淮嗤笑，“誰要是敢走，老子打斷他的腿。”當然是假的，除了是恐嚇浩子，還要在這群同學面前立人設。
“淮哥……你怎麽？”變了。
浩子沒說完，班長就把沈霧淮叫了出去，說是班任吳蒔找他。
沈霧淮進了辦公室，喻昭還在。
吳蒔聽見班裏有點風聲，她好氣不氣地說：“沈霧淮，你來我們班就要安分守己，我知道差班同學過來找你不是你的意思，但你不能擾亂課下的秩序，明白嗎？”
“哦。”
沈霧淮淡淡應聲，隨後他鞠了一躬：“愛麽搜騷瑞踢雀兒。”
聽著不對音的英語，喻昭笑了，吳蒔壓住怒火，“回去吧回去吧，和喻昭一起回去。”
喻昭同他一道走出辦公室。
“喻昭，你再考慮考慮好不好。”沈霧淮拽著喻昭的衣角來回晃。
喻昭擡頭看他，他們之間有點身高懸殊。
喻昭說，“你就這點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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