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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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戀
/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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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魚拿到自己的行李箱後就從裏面走了出來。
過程中，她是忐忑的。
她有點害怕看見裴譯身邊站著別的女人。
她的心跳一直咯噔咯噔的，仿佛就在弦上。隨時要迸發一樣。
寧城還是一如既往，一點都沒有變。
姜魚拖著偌大的行李箱在人群中找著那個身影。
然而她看了一圈都沒有看見裴譯。
說不定，是懶得來吧。
而就在此時，姜魚身邊走過來一個中年男人。
他整個人看起來文質彬彬，優雅又不失禮貌，“姜魚小姐，我是我們裴總的助理小王，裴總現在有點事不便來接您，所以就托了我來。”
說著，他還遞出了自己的名片。
姜魚低眸看了眼，確認了一下。
心裏一陣陣失落感，“麻煩你了。”
“不麻煩。”
小王拿過姜魚手中的行李，“我來拿，車在這邊，請跟我來。”
姜魚跟上了他，心頭酸澀的不行。
他是真有事，還是不想來……
“姜小姐，我要送您去哪裏？”
小王的聲音把姜魚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姜魚報了個地址，是回別墅的位置。
“好。”
車緩緩駛入公路，她打開了車窗，吹著暖風。
六月的天，她卻感覺如此寒冷。
不是一早就告訴好了自己不要難受嗎？
他不來見你，有什麽好傷心的呢？
這樣就受不了了，萬一他已經有女朋友了呢，萬一他身邊還是圍著一堆女人呢？
要不活了嗎？
途中，小王接了個電話，姜魚聽到他說——
“是，已經接到姜小姐了。”
至於對面說了什麽，她聽不見。
但她知道，那是裴譯。
很快，電話就掛斷了。
小王通過後視鏡看了眼姜魚，有些為難的轉告，“姜小姐，我們裴總剛才說最近公司裏缺人，既然你已經回來了，就要去公司裏幫忙。”
不等姜魚回答，小王又接著說，“我把您送回去，您收拾一下就跟我去公司吧。這是我們裴總的命令，我不能不聽。”
姜魚不知道裴譯想要做什麽，他是打算為難自己嗎？
沒再想，她回答道， “好，我知道了。”
姜魚回到別墅把自己的東西放進門口，也沒收拾就直接跟著小王去了公司。
車子停在一棟樓前，小王帶著她走了進來。
姜魚不得不說，裴譯把公司打理的很好。
“小姐，這是裴總需要用到的文件，裴總說讓您送過去。我只能送您到樓層，裴總的辦公室是3010室。”
小王邊說邊遞給姜魚一個文件。
姜魚接過，心越來越沈重。她跟著小王進了電梯。
從一樓到他的那一層，時間是真的漫長。
“叮——”
電梯兩側的門打開了，姜魚呼出一口氣，從電梯裏走了出去。
3010室。
她邁著沈重的步伐來到門前，還沒等她敲門，裏面的門就自動打開了。
“……”
姜魚走了進去，聞到一股好聞的墨竹香。
她扭頭就看到了辦公椅上的男人。
裴譯整個人看上去沈穩了不少，已經褪去了年少時期的輪廓，五官更加立體，更成熟了。
姜魚一時間有些忘記了呼吸。
五年了。
她走的時候，他十九歲，她十八歲。
現在，他二十四歲，她二十三歲。
他們各自都成長了很多。
裴譯擡眸看見她，一點都不意外，他清冷的聲音響起。
“還不快給我送過來？你一直站在那裏是幾個意思？”
姜魚回過神來，她走了過去把手中的文件放在了他的面前。
隨著她的走近，他身上的氣息也隔的近了。
說實話，她突然有些貪戀。
裴譯拿了過來，他什麽都沒說就低頭看了起來。
姜魚也不知道要說什麽，就這麽沈默的站在他的一側。
他身上穿著西裝，看上去很有氣質。
他就這麽坐在這兒都能吸引不少女人，這五年裏，他身邊怎麽可能不會有新的人呢。
姜魚收回了視線，不敢再看，怕自己會更貪戀。
辦公室裏很安靜，安靜到了極點。只有文件偶爾翻頁的聲音，和兩個人的呼吸聲。
良久，裴譯才擡起眼眸，他看了眼身邊的人，眉頭微蹙，“你怎麽還沒走。”
語氣似乎帶點埋怨。
“我這就走。”
姜魚聲音不大不小，帶著自己的隱忍。
然而她剛走一步，就聽到身後的人說——
“去給我倒杯水送過來，我要一樓的，只要熱水。”
“……”
“好，知道了。”
姜魚離開辦公室就去坐電梯到一樓。她找了個一次性紙杯接了點熱水就重新按下電梯的按鈕。
她懷疑，裴譯在整她。
明明他的辦公室裏就有飲水機，燒點熱水就行了，卻非要她來一樓接。
不過還是算了，她是來公司幫忙的，按照裴譯的意思做就行了。
姜魚拿著水杯重新走進辦公室，她把水放在了他的面前，緊接著開口道， “還有什麽事是需要我做的？”
裴譯只是看了眼面前的杯子，他緩緩擡起眼眸重新看向她，眼眸帶點犀利。
“去國外待久了，連性格都變了嗎？”
姜魚沈默了會兒，想了個合適的理由，“長大了吧。”
“……”
說實話，她自己都不相信。
裴譯收回了視線，他垂著眼眸，手指搭在文件夾上，一搭沒一搭的敲著。
“準備一下，一會兒去陪我談個生意。”
“好。”
姜魚不問，她只要按照裴譯的意思照做就是了。
下午六點，姜魚就跟著裴譯去談生意了。
加上她，一共五個人。
與其說她是來跟他談生意的，不如說是就是一個跟班。裴譯去哪兒她都只是跟著罷了。
對方是一個香港人，讓姜魚沒想到的是，裴譯竟然會說粵語，完全可以無障礙的跟對面的人溝通。
談完生意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裴譯喝了很多酒，現在幾個人正在把他給送回自己的別墅。
車裏很安靜，只有呼嘯而過的風聲。
最後，車子緩緩停在了裴譯的別墅前。幾個人下車就要攙扶他，然而裴譯卻說，“不需要。”
話落，他轉頭看向一旁的姜魚，聲音清冷的響起，“你來扶我。”
姜魚沒說什麽，她下車走到裴譯的那邊過去攙扶他。
下車後，裴譯轉頭對著小王冷冷的說道，“你們可以回去了。”
姜魚本想說什麽，但最後還是止住了，一會兒她自己打車回去吧。
畢竟小王是他的人。
裴譯的重量幾乎全都壓在她的身上，她走起路來有些踉蹌，磕磕絆絆的。
她只好無奈道，“裴譯，你再這樣我可能會把你摔了。”
空氣靜默了幾秒。
“怎麽不喊我裴總了？”
裴譯在她的耳邊說著，呼出來的熱氣全都灑在了她的耳朵上，還伴隨著一股濃烈的酒精味襲來。
“現在已經下班了。”她找了個理由。
其實剛剛那句裴譯，是她條件反射喊出來的。
她說出來的時候，自己都楞了好一會兒。
裴譯沒再說什麽，他在她身上減輕了一些重量，任由她扶著自己進了客廳。
他是有力氣的，但他就是想讓她扶著。
剛進門，姜魚認真的說道，“我已經送你回來了。你自己進去吧，我要回去了。”
裴譯看了她一眼，他聲音清冷，“你不怕你一松手我就摔倒了？”
姜魚微嘆了口氣，無奈道，“裴譯，你的酒量一向很好，怎麽可能喝那麽幾杯就會醉。”
他不過都是裝的。
“你知道我是故意的？”裴譯低下身湊近她幾分，兩個人挨的很近。
姜魚垂著眼瞼，沒有看他。
“這不重要。我坐了很久的飛機，很累，現在我要回去休息。”
裴譯把要走的她拉進了懷裏。
他承認，他裝不下去了。這場無聲的博弈還未開始，他就已經輸的很徹底了。
“在這裏休息，別折騰了。我不會對你做什麽。”
姜魚對於他突如其來的懷抱有些驚訝，她有點像回抱住他，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她聲音有些哽咽，“你這幾年過得好嗎？”
她還是問出了這種傻逼問題。
“不好。”
裴譯一字一句，“你告訴我，我沒去接你，你有沒有感覺到失落？”
姜魚眼眶有點濕潤，她睫毛微顫，“你是故意的嗎？”
裴譯松開她，他兩只手按在了姜魚的肩膀上，“我就是故意的。你告訴我，你有沒有失落？”
姜魚收回視線，“你問這個問題做什麽？”
裴譯輕哂了一聲，“五年，你從來都沒有聯系過我，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你走就真的走了，一句話都沒和我說過。”
“……”
“我本來以為你畢業了就會回來，可是，你畢業之後一年裏都沒有回來過。我以為你會因為想你媽就會回來，你的心可真狠，五年裏都不回來看一眼。你知道我喜歡你，我一直在等你，但你對我是真的狠，現在你一個同學結婚，你就回來了。我在你心裏就這麽不值嗎？”
姜魚眼睛酸澀的不行。她有想過回來啊，但是她回來就會舍不得走，她會因為看到他就會舍不得。
她沒法看見他身邊圍著很多女人，沒法看到他找女朋友。
“我不找你，你就永遠都不會找我。我們之間，只有我一個人在維持著。這五年裏，我每一天都在等你的消息，可是什麽都沒有。阿雨，你真狠。”
姜魚眼淚劃過臉頰，就算裴譯真的喜歡她，他們之間也不可能。
他們是兄妹，怎麽能……
“我只想知道，那段時間，你可曾對我，有過感情？”裴譯眼眸嗜血一般的看著她。
姜魚被他看的有些臉熱， “你醉了。”
“沒有。我很清醒。”裴譯把頭埋進了她的頸窩，“別再走了，行嗎？”
姜魚聲音哽咽，“我們，是兄妹……你明白嗎？就算我們兩情相悅，我們在一起是禁忌。”
“你的意思是，你也喜歡我對嗎？你現在還喜歡我。”
姜魚深呼吸了一口氣，她不想給裴譯渺茫的希望，她冷聲道，“不喜歡。”
“我們之間，不可能。”
他們是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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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看了一圈都沒有看見裴譯。
說不定，是懶得來吧。
而就在此時，姜魚身邊走過來一個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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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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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魚跟上了他，心頭酸澀的不行。
他是真有事，還是不想來……
“姜小姐，我要送您去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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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天，她卻感覺如此寒冷。
不是一早就告訴好了自己不要難受嗎？
他不來見你，有什麽好傷心的呢？
這樣就受不了了，萬一他已經有女朋友了呢，萬一他身邊還是圍著一堆女人呢？
要不活了嗎？
途中，小王接了個電話，姜魚聽到他說——
“是，已經接到姜小姐了。”
至於對面說了什麽，她聽不見。
但她知道，那是裴譯。
很快，電話就掛斷了。
小王通過後視鏡看了眼姜魚，有些為難的轉告，“姜小姐，我們裴總剛才說最近公司裏缺人，既然你已經回來了，就要去公司裏幫忙。”
不等姜魚回答，小王又接著說，“我把您送回去，您收拾一下就跟我去公司吧。這是我們裴總的命令，我不能不聽。”
姜魚不知道裴譯想要做什麽，他是打算為難自己嗎？
沒再想，她回答道， “好，我知道了。”
姜魚回到別墅把自己的東西放進門口，也沒收拾就直接跟著小王去了公司。
車子停在一棟樓前，小王帶著她走了進來。
姜魚不得不說，裴譯把公司打理的很好。
“小姐，這是裴總需要用到的文件，裴總說讓您送過去。我只能送您到樓層，裴總的辦公室是3010室。”
小王邊說邊遞給姜魚一個文件。
姜魚接過，心越來越沈重。她跟著小王進了電梯。
從一樓到他的那一層，時間是真的漫長。
“叮——”
電梯兩側的門打開了，姜魚呼出一口氣，從電梯裏走了出去。
3010室。
她邁著沈重的步伐來到門前，還沒等她敲門，裏面的門就自動打開了。
“……”
姜魚走了進去，聞到一股好聞的墨竹香。
她扭頭就看到了辦公椅上的男人。
裴譯整個人看上去沈穩了不少，已經褪去了年少時期的輪廓，五官更加立體，更成熟了。
姜魚一時間有些忘記了呼吸。
五年了。
她走的時候，他十九歲，她十八歲。
現在，他二十四歲，她二十三歲。
他們各自都成長了很多。
裴譯擡眸看見她，一點都不意外，他清冷的聲音響起。
“還不快給我送過來？你一直站在那裏是幾個意思？”
姜魚回過神來，她走了過去把手中的文件放在了他的面前。
隨著她的走近，他身上的氣息也隔的近了。
說實話，她突然有些貪戀。
裴譯拿了過來，他什麽都沒說就低頭看了起來。
姜魚也不知道要說什麽，就這麽沈默的站在他的一側。
他身上穿著西裝，看上去很有氣質。
他就這麽坐在這兒都能吸引不少女人，這五年裏，他身邊怎麽可能不會有新的人呢。
姜魚收回了視線，不敢再看，怕自己會更貪戀。
辦公室裏很安靜，安靜到了極點。只有文件偶爾翻頁的聲音，和兩個人的呼吸聲。
良久，裴譯才擡起眼眸，他看了眼身邊的人，眉頭微蹙，“你怎麽還沒走。”
語氣似乎帶點埋怨。
“我這就走。”
姜魚聲音不大不小，帶著自己的隱忍。
然而她剛走一步，就聽到身後的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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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懷疑，裴譯在整她。
明明他的辦公室裏就有飲水機，燒點熱水就行了，卻非要她來一樓接。
不過還是算了，她是來公司幫忙的，按照裴譯的意思做就行了。
姜魚拿著水杯重新走進辦公室，她把水放在了他的面前，緊接著開口道， “還有什麽事是需要我做的？”
裴譯只是看了眼面前的杯子，他緩緩擡起眼眸重新看向她，眼眸帶點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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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實話，她自己都不相信。
裴譯收回了視線，他垂著眼眸，手指搭在文件夾上，一搭沒一搭的敲著。
“準備一下，一會兒去陪我談個生意。”
“好。”
姜魚不問，她只要按照裴譯的意思照做就是了。
下午六點，姜魚就跟著裴譯去談生意了。
加上她，一共五個人。
與其說她是來跟他談生意的，不如說是就是一個跟班。裴譯去哪兒她都只是跟著罷了。
對方是一個香港人，讓姜魚沒想到的是，裴譯竟然會說粵語，完全可以無障礙的跟對面的人溝通。
談完生意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裴譯喝了很多酒，現在幾個人正在把他給送回自己的別墅。
車裏很安靜，只有呼嘯而過的風聲。
最後，車子緩緩停在了裴譯的別墅前。幾個人下車就要攙扶他，然而裴譯卻說，“不需要。”
話落，他轉頭看向一旁的姜魚，聲音清冷的響起，“你來扶我。”
姜魚沒說什麽，她下車走到裴譯的那邊過去攙扶他。
下車後，裴譯轉頭對著小王冷冷的說道，“你們可以回去了。”
姜魚本想說什麽，但最後還是止住了，一會兒她自己打車回去吧。
畢竟小王是他的人。
裴譯的重量幾乎全都壓在她的身上，她走起路來有些踉蹌，磕磕絆絆的。
她只好無奈道，“裴譯，你再這樣我可能會把你摔了。”
空氣靜默了幾秒。
“怎麽不喊我裴總了？”
裴譯在她的耳邊說著，呼出來的熱氣全都灑在了她的耳朵上，還伴隨著一股濃烈的酒精味襲來。
“現在已經下班了。”她找了個理由。
其實剛剛那句裴譯，是她條件反射喊出來的。
她說出來的時候，自己都楞了好一會兒。
裴譯沒再說什麽，他在她身上減輕了一些重量，任由她扶著自己進了客廳。
他是有力氣的，但他就是想讓她扶著。
剛進門，姜魚認真的說道，“我已經送你回來了。你自己進去吧，我要回去了。”
裴譯看了她一眼，他聲音清冷，“你不怕你一松手我就摔倒了？”
姜魚微嘆了口氣，無奈道，“裴譯，你的酒量一向很好，怎麽可能喝那麽幾杯就會醉。”
他不過都是裝的。
“你知道我是故意的？”裴譯低下身湊近她幾分，兩個人挨的很近。
姜魚垂著眼瞼，沒有看他。
“這不重要。我坐了很久的飛機，很累，現在我要回去休息。”
裴譯把要走的她拉進了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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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裏休息，別折騰了。我不會對你做什麽。”
姜魚對於他突如其來的懷抱有些驚訝，她有點像回抱住他，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她聲音有些哽咽，“你這幾年過得好嗎？”
她還是問出了這種傻逼問題。
“不好。”
裴譯一字一句，“你告訴我，我沒去接你，你有沒有感覺到失落？”
姜魚眼眶有點濕潤，她睫毛微顫，“你是故意的嗎？”
裴譯松開她，他兩只手按在了姜魚的肩膀上，“我就是故意的。你告訴我，你有沒有失落？”
姜魚收回視線，“你問這個問題做什麽？”
裴譯輕哂了一聲，“五年，你從來都沒有聯系過我，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你走就真的走了，一句話都沒和我說過。”
“……”
“我本來以為你畢業了就會回來，可是，你畢業之後一年裏都沒有回來過。我以為你會因為想你媽就會回來，你的心可真狠，五年裏都不回來看一眼。你知道我喜歡你，我一直在等你，但你對我是真的狠，現在你一個同學結婚，你就回來了。我在你心裏就這麽不值嗎？”
姜魚眼睛酸澀的不行。她有想過回來啊，但是她回來就會舍不得走，她會因為看到他就會舍不得。
她沒法看見他身邊圍著很多女人，沒法看到他找女朋友。
“我不找你，你就永遠都不會找我。我們之間，只有我一個人在維持著。這五年裏，我每一天都在等你的消息，可是什麽都沒有。阿雨，你真狠。”
姜魚眼淚劃過臉頰，就算裴譯真的喜歡她，他們之間也不可能。
他們是兄妹，怎麽能……
“我只想知道，那段時間，你可曾對我，有過感情？”裴譯眼眸嗜血一般的看著她。
姜魚被他看的有些臉熱， “你醉了。”
“沒有。我很清醒。”裴譯把頭埋進了她的頸窩，“別再走了，行嗎？”
姜魚聲音哽咽，“我們，是兄妹……你明白嗎？就算我們兩情相悅，我們在一起是禁忌。”
“你的意思是，你也喜歡我對嗎？你現在還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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