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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寶石胸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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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寶石胸針

蕭惠。

又是他。

逢秋抿了抿唇,本想直接走開的,到底是心軟。

“你怎麽樣?”女孩站在男人旁邊,平放掌心在他腦袋上方,為他遮住樹葉縫隙裏的陽光。

男人沒反應,嘴唇很白,他身上的血腥味很重。

逢秋皺了皺眉,似乎在思考什麽,隨後從包裏掏出手機撥通阮灼安的電話。

“太太,有什麽事麽?”

逢秋斂了斂眉,“灼安,你,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別告訴徐清。”

“好的,太太您說一下吧。”

逢秋垂眸看了眼面色蒼白的男人,對著手機簡單說了下事情的經過,再次叮囑道:“灼安,你一定不能告訴徐清。”

“好的太太,我現在就帶人過去。”

逢秋點點頭,“麻煩你了。”

“沒事的太太。”

此刻,澳洲鶴東分公司,頂層明亮低調的辦公室裏,阮灼安掛斷電話,手機剛才開了免提,他和逢秋的對話被徐清聽得一清二楚。

男人一身黑色純手工定制西裝,姿態慵懶優雅地坐在黑色辦公椅上,左胸前的黑色西裝上別著一枚寶石胸針,蛇頭環繞設計,神秘又危險。

徐清一條手臂搭在辦公桌上,幹凈的腕上戴著黑色百達翡麗腕表,曲起指尖輕輕敲擊桌面,“去郊區那棟別墅,讓noah醫生過去,通知陳思綿,讓他來領人,別讓秋秋在那待太久。”

“好的徐總。”

一個小時後,郊區三層別墅。

一樓臥室,noah正在給蕭惠包紮傷口,蕭惠躺在床上,黑色襯衫被剪爛,赤裸著上身,平躺閉眼臉色蒼白。

逢秋站在床尾,清亮的黑眸看著男人蒼白的臉頰,抿唇似乎若有所思。

noah醫生正在給蕭惠包紮傷口,阮灼安在一旁看著。

五分鐘後,門外傳來腳步聲,陳思綿匆匆趕來,在這裏看到逢秋,他已經不會像剛開始那麽驚訝了。

“逢小姐,阮先生。”陳思綿朝兩人點了下頭,接著擔心地問醫生,“蕭爺怎麽樣了?”

“暫時沒有生命危險。”醫生用英語回答,包紮好最後一個傷口。

隨即傭人走進來,把床上帶血的被子撤走,換一床幹凈的。

傭人送醫生離開後,阮灼安看向陳思綿,面無表情地說:“陳先生平時還是要照顧好自己的老板,再有下次,可不會這麽好運氣遇見我們家太太。”

陳思綿被懟得說不出一句話,只能乖巧點頭,看向逢秋,斂了斂眉,語氣認真,“逢小姐,多謝你了。”

逢秋抿了抿唇沒說話,腦海中浮現剛才在蕭惠身上看到的十字架刺青,他也是基督教信徒麽?

五分鐘後,逢秋和阮灼安一起離開。

陳思綿送走他們兩個後返回臥室,拉了把凳子坐在床邊垂眸看著床上的男人。

蕭惠做了一個夢,不,也不能算是夢,是一些回憶以夢境的形式出現在他腦海裏。

“爸爸不同意我生下這個孩子,我也不想生下它!”

“這是手術同意書,我已經做了流產手術!”

“蕭惠,你強暴我的時候怎麽不問問我同不同意?”

……

“蕭爺,已經查過了,虞溪是虞小姐和宋峰華生的孩子,她不是您的女兒。”

……

“蕭惠,你給我滾出蕭家!永遠別再回來,從此以後,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兒子!”

“阿惠,你真的要走麽?”

……

“蕭惠,你給我等著!”

“每次遇見你都沒好事。”

……

蕭惠睜開眼睛,立刻就從床上坐起來,垂眸看了看身上的繃帶,擰眉身上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爺,是逢小姐送您來這的,您的傷口也是逢小姐的醫生給您包紮的。”陳思綿連忙說。

話落,男人身上危險的氣息已經消失得一幹二凈。

“那這就是徐清的房子嘍?”蕭惠重新躺在枕頭上,挑眉看著漂亮的天花板。

“是的。”陳思綿說。

“交涉一下,三倍價格,這套別墅我要了,不賣就搶。”蕭惠勾著唇說。

陳思綿無語,“好的蕭爺。”

蕭惠開心地勾唇,雙手墊在腦後,難得用這種輕快的語氣跟陳思綿說話,“思綿,她的預產期在什麽時候?”

“蕭爺,這個我真不知道。”陳思綿再次無語,他已經知道自己的老板在打什麽鬼主意了。

蕭惠淡淡瞥了他一眼,“你怎麽這麽沒用?”

陳思綿:“……”

我沒用。

好在蕭惠現在的心情是極好的,勾了勾唇,一臉開心地說:“去查一查,等她生下小寶寶,我們就把她搶過來,如果小寶寶比較可愛,可以一起順過來,我也不差一個養孩子的錢。”

“老板,您是認真的麽?”陳思綿問。

蕭惠瞥他一眼,“當然是認真的,徐清敢切我的關系網,我就搶他老婆,到時候讓修九也來澳洲,勝算大。”

陳思綿:“……”

認真了,認真了,終於開始認真了。

陳思綿激動得差點落淚,這才是他原來那個老板啊!

做事不擇手段,想要什麽就一定要得到!

但是……總感覺哪裏有些奇怪。

晚上八點半,逢秋才回到家。

因為今天的事有些心虛,所以逢秋回來前給徐清買了好多禮物,吃的穿的玩的什麽都有。

剛到家,傭人就接過她手中的購物袋,用英語小聲對她說:“太太,先生好像喝醉了,今天下午的時候,先生帶回來幾個外國朋友,幾個人喝了好久。”

逢秋抿唇,用英語回答,“我知道了,你把這些東西放去臥室墻邊,先生在哪?”

“在書房。”

逢秋走進書房,徐清正坐在書桌後看文件。

男人穿著一件深藍色襯衫,黑色長褲,坐姿端正,目光專註,氣息疏離淡漠。

乍一看,真不像一個喝醉的人。

但逢秋知道,他已經醉了。

不然她站在門口這麽長時間,他不可能察覺不到。

逢秋走進去,輕輕叫他一聲,“徐清。”

男人擡眸,看到她後,溫柔地笑了笑,“回來了?”

“嗯。”逢秋點點頭。

走近後,可以聞到男人身上濃烈的酒精味,這麽重,他到底是喝了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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