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小號的培養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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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小號的培養方式
齊木宅, 暗地裏鬥得水火不容的兩兄弟，又一次在放學的時間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齊木久留美和齊木國春躲在廚房，偷看。
“空助在和楠雄說話。”
“天吶，改善他們關系的辦法是看動畫片？我學會了！”
“爸爸, 我們以後多放動畫片。”
“媽媽, 沒有問題！”
生下了一個天才大兒子、一個超能力者小兒子的夫妻相擁而泣，散發出粉色的甜蜜泡泡。
現場, 情況與他們想象中有微妙的偏差。
電視機播放著《死神》的經典名場面——藍染隊長升天, 摘掉眼鏡，對屍魂界放出反叛宣言。
齊木空助說道：“藍染惣右介，平民身份, 百年前殘害老上司，後登上五番隊隊長之位。正劇開始時, 他的年齡在500歲-200歲之間，基本功勝過其他死神, 斬術、白打、瞬步、鬼道四個基礎技能，動畫裏最突出的是鬼道和斬術。”
齊木楠雄說道：【我不懼他的斬術和鬼道。】
齊木空助進行反駁：“你的身體可以無視常規兵器，但是斬魄刀是斬切靈魂的武器。”
齊木楠雄淡定：【我可以硬化自己的身體。】
齊木空助一噎。
齊木楠雄又針對藍染惣右介的能力，簡單剖析道：【他的斬術、鬼道無法傷害到我，白打也沒有用，我隨便打出一拳，可以把前方數公裏夷為平地, 威力隨著年齡增長。而瞬步, 我有瞬間移動的能力，他想逃跑, 我也能抓得住。】
齊木空助提醒：“你沒有他精通戰鬥，他的斬魄刀‘鏡花水月’是致幻類型, 一旦他偷偷對你施展成功，控制住你的五感，你就陷入了困境。”
齊木楠雄微微擡起下顎，平淡又酷酷的，盡顯一位大佬返璞歸真的氣場。
【他有斬魄刀。】
【可是我也能四周的人陷入幻覺。】
總而言之，齊木楠雄能克制住藍染惣右介。
齊木空助一改挑刺的脾氣，笑容滿面：“楠雄這麽說，我就放心了。”齊木空助打著小算盤，哆啦A夢世界的道具沒了，但是他可以嘗試死神的修煉辦法，利用靈魂體獲得力量。
齊木楠雄：“……”
通過心聲，齊木楠雄聽見哥哥打算下套子，研究異世界的群成員，繼而開發“超能力”。
齊木楠雄想反對，又看到動畫片裏的劇情。
哦豁。
藍染也不是個好東西。
這麽一來，齊木楠雄就看開了，惡人自有惡人磨，遇到空助，是對方的“緣分”。
齊木楠雄的心思在齊木空助的預料之中，要不然，齊木空助也不會特意放這一集的劇情，目的就是打消弟弟心裏的一絲善念。
“群成員裏，對我有用的不多，我激發不了死氣之炎，也沒有陰陽師的天賦，我的目標應該是獲得白澤的DNA，藍染的力量體系，前者可以研究神話生物，後者可以開發死神職業。”
齊木空助走出家門，對自身的弱小有了一個清晰的認知，也明白所處世界的“安全性”。
只要不放群主過來，其他人全是送菜！
不過，以楠雄的性格，他想要楠雄認真收拾一個人，對方最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反派。
“壞人嘛。”
齊木空助陽光一笑，聊天群未來一定不缺。
他決定了，每年讚助《少年JUMP》！
這個千萬不能停刊！
……
聊天群裏，最話癆的人從白蘭·傑索變成了白澤，而且白澤對聊天上手極快，特別喜歡艾特群主，巴拉巴拉一堆毫無意義的內容。
今天看到了一朵花，數著它的花瓣，明天烤了一個鳥蛋，吃的味道怪怪的。
白澤有無窮無盡的聊天方式。
看到白澤每一次騷擾群主，老群友們暗笑，也不阻攔，感覺群主肯定會制止白澤。
誰料。
群主永遠會第一時間回覆白澤。
回覆的字數有限，簡潔易懂，即使是一個“嗯”也能讓人感覺到群主不是在敷衍你。若真的是敷衍你，完全不需要理會群成員的艾特。
白蘭·傑索、麻倉好、齊木空助分別嘗試了一次，發現群主真的沒有不耐煩的情緒。
高冷與和藹為一身。
不主動艾特，群主就會保持安靜的狀態。
[【二階】白澤：@銀之鑰，我突然想到，你們的群頭像都是你們的長相嗎？]
[【群主】銀之鑰：我不是。]
[【二階】白澤：銀之鑰長什麽樣？]
天真無邪的瑞獸，隨口就能問出讓所有人沈默的話題，無疑是一種獨特的本領。
系統笑破肚皮，還要裝作沒有笑話宿主。
“宿主，您該怎麽回答？”
系統飛來飛去，穿梭在猶格·索托斯的本體附近，內心想著一些不禮貌的形容詞。
要知道猶格·索托斯的格調極高，不屑於玩弄謊言，但是祂面對這個問題，無論作何回答，只要不明確形容自己，便是系統眼中的“狡辯”。
祂冷漠道：“何須我來回答。”
[【二階】白蘭·傑索：@白澤，來來來，白蘭大哥哥給你回答，我是第一批入群的群成員，有緣邀請過群主來我的世界，群主是一位黑發少年，身上披著星光般的紗，很唯美！]
[【二階】白澤：也是跟你們一樣，一個鼻子，兩個眼睛，一張嘴嗎？]
[【二階】白蘭·傑索：是的喲~。]
麻倉好目光一凝。
齊木空助飛快地記錄下來。
這個家夥終於吐露了群主的信息！
“白蘭先生見過群主，安全活了下來，為何我們見到直播間……會留下那樣的記錄……”麻倉好不解，白蘭·傑索的一席話推翻了他對銀之鑰的看法，想象中的怪物群主，竟然是一位降臨世間、披著以星光編織的紗的黑發少年。
“白蘭是群主的頭號幫兇，嘴裏的話九真一假，坑死人不商量。”齊木空助冷笑，“我倒是希望新人能相信這番話，替我試試結果。”
他們吸取到的教訓就是——絕對不要邀請群主來自己的世界，不要看涉及群主的直播間！
齊木空助轉念一想：“白蘭能見群主，沒準是犧牲了平行時空的自己吧。”
以大雄的上線為例子，這個聊天群能加入群成員在平行時空的同位體。
被聊天群拉入群的人，想死遁都難！
縱然見過自己的聊天記錄，齊木空助也不後悔自己入群，世界在他心中的意義不大，家人活著就可以了。他想要戰勝楠雄，少不了借助聊天群的幫助，如何學習白蘭的法子正確的規避風險，是今後老成員們的必修課。
[【一階】齊木空助：我可以保證，白蘭先生的入群時間比我早，他真的見過群主。]
[【三階】麻倉好：我相信白蘭先生說的。]
[【三階】麻倉好：群主不愛露面，喜靜，白澤之後不要問太為難的問題了。]
“童子，你也學壞了。”白蘭·傑索嘖嘖稱奇，這兩人一前一後為自己作證，哄騙新人，區別在於麻倉好是在規勸白澤少打擾群主。
不可名狀的聊天群一派祥和的氣息，前三批的群成員們維護群主，幫助豎立良好的形象。
系統恍然大悟：“這就是您的辦法。”
作為群主，自然不能缺乏神秘感，要是沒有一個狗腿子效力就不合格了。
白蘭·傑索心甘情願的為群主沖鋒陷陣。
不是信徒，勝似信徒。
系統古怪道：“別的聊天群裏，群主要死勁獲得公信力，防止自己被架空了權利，拿好處賄賂群成員，到了我們這裏，群成員們積極幫群主打掩護，鬥嘴的事情都很少發生……”
上一次群成員之間的鬥嘴，還是發生在鬼蜘蛛和鬼舞辻無慘活著的時期，多麽令系統懷念啊，這兩位群友的墳頭草老高了。
猶格·索托斯不接受系統口中的比較，無視之，系統還非要跳到祂的面前賣弄。
“宿主！您選擇神座出流當小號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他得到好處，還沒有另外三個人積極主動，我覺得梅林好漂亮，我們選梅林吧！”
“他不需要表現。”
“您預定的容器……不該好好表現嗎？”
系統呆楞。
它的印象中，諸神有培養降臨對象的興趣，但是那些降臨對象都要是自己的信徒。
“他只需要——成為聊天群裏最不讓人懷疑的那一名群成員就可以了。”
萬物歸一者無處不在的宇宙低語響起。
系統為之陶醉。
這也是它應對宿主的本體的辦法：如何在“真理”面前保持理智？那就是放空大腦，讓自己變成一個坦率的系統，別做覆雜的思考工作。
就算是“真理”也無法讓不愛學習的人獲得半點知識，因為全部從腦子裏流出去了！
“宿主，對了，您上上次的化身形象、還有挑選的小號，所以您的性癖是黑發嗎？”
“……”
一不留神，系統脫口而出不該打聽的問題。
猶格·索托斯瞥過它。
人類的性癖都可以無窮大，囊括觸手系了。
外神的性癖——
哪怕再恐怖，再混亂無常，依舊被凡人追逐，這些狂妄的行為就是取悅祂的樂趣啊。
【神無常，人癡愚，世間萬物存在的意義不在於生命的長短，而在於能留下多少痕跡。】
【神以自身的偉力，輻射諸天萬界。】
【凡人也理應如此。】
[私信]
[【群主】銀之鑰：出流，報進度。]
[【偽·二階】神座出流：……您來得太早了，我只完成了百分之十，我的人類知性在抵觸部分知識，拖延了我的學習進度。]
[【群主】銀之鑰：哦。]
[【偽·二階】神座出流：群主，我為什麽要學母豬的產後護理？]
[【群主】銀之鑰：這是你們人類的知識。]
[【偽·二階】神座出流：它能給我帶來什麽？]
[【群主】銀之鑰：知識。]
[【偽·二階】神座出流：……]
神座出流面無表情地結束了私信溝通。
他做了一件傻事。
他居然問這位給自己做壓縮文件包的群主，知不知道裏面有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在神的廣義角度看來，這些全部是“人類的知識”，造導彈的圖紙和母豬的產後護理是一個級別，沒有高下之分，統統對神沒有意義。
——反正你必須學。
希望之峰學園，實驗成功後，神座出流沒有成為傳統輕小說裏要出去裝逼打臉的Boss，而是足不出戶，廢寢忘食地吸收知識。
每個企圖打擾他的人，全被他丟出去了。
神座出流唯一煩惱的就是學習進度不夠快，“如果人類的大腦不夠用，我就克隆自己，把所有‘我’的大腦連接在一起。”
“如果還不夠——”
“我就讓全人類成為我的大腦。”
萬物歸一，升華自我。
人類創造他，貪求全知全能，不就是在造神嗎？如今，真正的神已經為他指名了一條道路，他將會朝著拉普拉斯妖的方向蛻變。
神座出流是人類打開的潘多拉匣子。
計劃的雛形，在神座出流的思想裏慢慢浮出水面。
——虛擬世界，人腦矩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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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木久留美和齊木國春躲在廚房，偷看。
“空助在和楠雄說話。”
“天吶，改善他們關系的辦法是看動畫片？我學會了！”
“爸爸, 我們以後多放動畫片。”
“媽媽, 沒有問題！”
生下了一個天才大兒子、一個超能力者小兒子的夫妻相擁而泣，散發出粉色的甜蜜泡泡。
現場, 情況與他們想象中有微妙的偏差。
電視機播放著《死神》的經典名場面——藍染隊長升天, 摘掉眼鏡，對屍魂界放出反叛宣言。
齊木空助說道：“藍染惣右介，平民身份, 百年前殘害老上司，後登上五番隊隊長之位。正劇開始時, 他的年齡在500歲-200歲之間，基本功勝過其他死神, 斬術、白打、瞬步、鬼道四個基礎技能，動畫裏最突出的是鬼道和斬術。”
齊木楠雄說道：【我不懼他的斬術和鬼道。】
齊木空助進行反駁：“你的身體可以無視常規兵器，但是斬魄刀是斬切靈魂的武器。”
齊木楠雄淡定：【我可以硬化自己的身體。】
齊木空助一噎。
齊木楠雄又針對藍染惣右介的能力，簡單剖析道：【他的斬術、鬼道無法傷害到我，白打也沒有用，我隨便打出一拳，可以把前方數公裏夷為平地, 威力隨著年齡增長。而瞬步, 我有瞬間移動的能力，他想逃跑, 我也能抓得住。】
齊木空助提醒：“你沒有他精通戰鬥，他的斬魄刀‘鏡花水月’是致幻類型, 一旦他偷偷對你施展成功，控制住你的五感，你就陷入了困境。”
齊木楠雄微微擡起下顎，平淡又酷酷的，盡顯一位大佬返璞歸真的氣場。
【他有斬魄刀。】
【可是我也能四周的人陷入幻覺。】
總而言之，齊木楠雄能克制住藍染惣右介。
齊木空助一改挑刺的脾氣，笑容滿面：“楠雄這麽說，我就放心了。”齊木空助打著小算盤，哆啦A夢世界的道具沒了，但是他可以嘗試死神的修煉辦法，利用靈魂體獲得力量。
齊木楠雄：“……”
通過心聲，齊木楠雄聽見哥哥打算下套子，研究異世界的群成員，繼而開發“超能力”。
齊木楠雄想反對，又看到動畫片裏的劇情。
哦豁。
藍染也不是個好東西。
這麽一來，齊木楠雄就看開了，惡人自有惡人磨，遇到空助，是對方的“緣分”。
齊木楠雄的心思在齊木空助的預料之中，要不然，齊木空助也不會特意放這一集的劇情，目的就是打消弟弟心裏的一絲善念。
“群成員裏，對我有用的不多，我激發不了死氣之炎，也沒有陰陽師的天賦，我的目標應該是獲得白澤的DNA，藍染的力量體系，前者可以研究神話生物，後者可以開發死神職業。”
齊木空助走出家門，對自身的弱小有了一個清晰的認知，也明白所處世界的“安全性”。
只要不放群主過來，其他人全是送菜！
不過，以楠雄的性格，他想要楠雄認真收拾一個人，對方最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反派。
“壞人嘛。”
齊木空助陽光一笑，聊天群未來一定不缺。
他決定了，每年讚助《少年JUMP》！
這個千萬不能停刊！
……
聊天群裏，最話癆的人從白蘭·傑索變成了白澤，而且白澤對聊天上手極快，特別喜歡艾特群主，巴拉巴拉一堆毫無意義的內容。
今天看到了一朵花，數著它的花瓣，明天烤了一個鳥蛋，吃的味道怪怪的。
白澤有無窮無盡的聊天方式。
看到白澤每一次騷擾群主，老群友們暗笑，也不阻攔，感覺群主肯定會制止白澤。
誰料。
群主永遠會第一時間回覆白澤。
回覆的字數有限，簡潔易懂，即使是一個“嗯”也能讓人感覺到群主不是在敷衍你。若真的是敷衍你，完全不需要理會群成員的艾特。
白蘭·傑索、麻倉好、齊木空助分別嘗試了一次，發現群主真的沒有不耐煩的情緒。
高冷與和藹為一身。
不主動艾特，群主就會保持安靜的狀態。
[【二階】白澤：@銀之鑰，我突然想到，你們的群頭像都是你們的長相嗎？]
[【群主】銀之鑰：我不是。]
[【二階】白澤：銀之鑰長什麽樣？]
天真無邪的瑞獸，隨口就能問出讓所有人沈默的話題，無疑是一種獨特的本領。
系統笑破肚皮，還要裝作沒有笑話宿主。
“宿主，您該怎麽回答？”
系統飛來飛去，穿梭在猶格·索托斯的本體附近，內心想著一些不禮貌的形容詞。
要知道猶格·索托斯的格調極高，不屑於玩弄謊言，但是祂面對這個問題，無論作何回答，只要不明確形容自己，便是系統眼中的“狡辯”。
祂冷漠道：“何須我來回答。”
[【二階】白蘭·傑索：@白澤，來來來，白蘭大哥哥給你回答，我是第一批入群的群成員，有緣邀請過群主來我的世界，群主是一位黑發少年，身上披著星光般的紗，很唯美！]
[【二階】白澤：也是跟你們一樣，一個鼻子，兩個眼睛，一張嘴嗎？]
[【二階】白蘭·傑索：是的喲~。]
麻倉好目光一凝。
齊木空助飛快地記錄下來。
這個家夥終於吐露了群主的信息！
“白蘭先生見過群主，安全活了下來，為何我們見到直播間……會留下那樣的記錄……”麻倉好不解，白蘭·傑索的一席話推翻了他對銀之鑰的看法，想象中的怪物群主，竟然是一位降臨世間、披著以星光編織的紗的黑發少年。
“白蘭是群主的頭號幫兇，嘴裏的話九真一假，坑死人不商量。”齊木空助冷笑，“我倒是希望新人能相信這番話，替我試試結果。”
他們吸取到的教訓就是——絕對不要邀請群主來自己的世界，不要看涉及群主的直播間！
齊木空助轉念一想：“白蘭能見群主，沒準是犧牲了平行時空的自己吧。”
以大雄的上線為例子，這個聊天群能加入群成員在平行時空的同位體。
被聊天群拉入群的人，想死遁都難！
縱然見過自己的聊天記錄，齊木空助也不後悔自己入群，世界在他心中的意義不大，家人活著就可以了。他想要戰勝楠雄，少不了借助聊天群的幫助，如何學習白蘭的法子正確的規避風險，是今後老成員們的必修課。
[【一階】齊木空助：我可以保證，白蘭先生的入群時間比我早，他真的見過群主。]
[【三階】麻倉好：我相信白蘭先生說的。]
[【三階】麻倉好：群主不愛露面，喜靜，白澤之後不要問太為難的問題了。]
“童子，你也學壞了。”白蘭·傑索嘖嘖稱奇，這兩人一前一後為自己作證，哄騙新人，區別在於麻倉好是在規勸白澤少打擾群主。
不可名狀的聊天群一派祥和的氣息，前三批的群成員們維護群主，幫助豎立良好的形象。
系統恍然大悟：“這就是您的辦法。”
作為群主，自然不能缺乏神秘感，要是沒有一個狗腿子效力就不合格了。
白蘭·傑索心甘情願的為群主沖鋒陷陣。
不是信徒，勝似信徒。
系統古怪道：“別的聊天群裏，群主要死勁獲得公信力，防止自己被架空了權利，拿好處賄賂群成員，到了我們這裏，群成員們積極幫群主打掩護，鬥嘴的事情都很少發生……”
上一次群成員之間的鬥嘴，還是發生在鬼蜘蛛和鬼舞辻無慘活著的時期，多麽令系統懷念啊，這兩位群友的墳頭草老高了。
猶格·索托斯不接受系統口中的比較，無視之，系統還非要跳到祂的面前賣弄。
“宿主！您選擇神座出流當小號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他得到好處，還沒有另外三個人積極主動，我覺得梅林好漂亮，我們選梅林吧！”
“他不需要表現。”
“您預定的容器……不該好好表現嗎？”
系統呆楞。
它的印象中，諸神有培養降臨對象的興趣，但是那些降臨對象都要是自己的信徒。
“他只需要——成為聊天群裏最不讓人懷疑的那一名群成員就可以了。”
萬物歸一者無處不在的宇宙低語響起。
系統為之陶醉。
這也是它應對宿主的本體的辦法：如何在“真理”面前保持理智？那就是放空大腦，讓自己變成一個坦率的系統，別做覆雜的思考工作。
就算是“真理”也無法讓不愛學習的人獲得半點知識，因為全部從腦子裏流出去了！
“宿主，對了，您上上次的化身形象、還有挑選的小號，所以您的性癖是黑發嗎？”
“……”
一不留神，系統脫口而出不該打聽的問題。
猶格·索托斯瞥過它。
人類的性癖都可以無窮大，囊括觸手系了。
外神的性癖——
哪怕再恐怖，再混亂無常，依舊被凡人追逐，這些狂妄的行為就是取悅祂的樂趣啊。
【神無常，人癡愚，世間萬物存在的意義不在於生命的長短，而在於能留下多少痕跡。】
【神以自身的偉力，輻射諸天萬界。】
【凡人也理應如此。】
[私信]
[【群主】銀之鑰：出流，報進度。]
[【偽·二階】神座出流：……您來得太早了，我只完成了百分之十，我的人類知性在抵觸部分知識，拖延了我的學習進度。]
[【群主】銀之鑰：哦。]
[【偽·二階】神座出流：群主，我為什麽要學母豬的產後護理？]
[【群主】銀之鑰：這是你們人類的知識。]
[【偽·二階】神座出流：它能給我帶來什麽？]
[【群主】銀之鑰：知識。]
[【偽·二階】神座出流：……]
神座出流面無表情地結束了私信溝通。
他做了一件傻事。
他居然問這位給自己做壓縮文件包的群主，知不知道裏面有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在神的廣義角度看來，這些全部是“人類的知識”，造導彈的圖紙和母豬的產後護理是一個級別，沒有高下之分，統統對神沒有意義。
——反正你必須學。
希望之峰學園，實驗成功後，神座出流沒有成為傳統輕小說裏要出去裝逼打臉的Boss，而是足不出戶，廢寢忘食地吸收知識。
每個企圖打擾他的人，全被他丟出去了。
神座出流唯一煩惱的就是學習進度不夠快，“如果人類的大腦不夠用，我就克隆自己，把所有‘我’的大腦連接在一起。”
“如果還不夠——”
“我就讓全人類成為我的大腦。”
萬物歸一，升華自我。
人類創造他，貪求全知全能，不就是在造神嗎？如今，真正的神已經為他指名了一條道路，他將會朝著拉普拉斯妖的方向蛻變。
神座出流是人類打開的潘多拉匣子。
計劃的雛形，在神座出流的思想裏慢慢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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