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重回百年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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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重回百年之前
【哆啦A夢】世界。
最先出事的是兩名正對著他們的時空警察。
他們看向野比大雄的身側, 臉上表情抽象化，詮釋著人類對無法理解的事物的“恐懼”，五官整體變形，防護用品頃刻間發出破碎的聲音。
神座出流迅速閉上眼睛。
防止反光。
這些分析過程, 他在一秒鐘內達成, 完美避開了遇見外神最致命的死亡因素。
——不能直視！
哆啦A夢本來已經絕望了，但是野比大雄十分雀躍的聲音傳來：“你是群主嗎？”
套上防汙染套裝的哆啦A夢一個急剎車。
泡泡頭的“小男孩”背對著哆啦A夢, 與野比大雄交談：“對呀, 我是群主，你看到了我的衣服嗎？這是為你私人訂制的款式。”
野比大雄的視野中，自稱群主的小男孩長得親切又可愛, 笑著的雙眼好像兩道月牙。
野比大雄順著“小男孩”指著的手去看。
“10？”
對方上衣正面寫著“10”的數字。
“18？”
哆啦A夢一呆，看到了上衣背面是“18”數字。
他們看到的數字不一樣？
“今天是我第二次出來旅游, 大雄對我很熱情，我也想給大雄一次驚喜。”只在乎旅游體驗, 其他都不在乎的小男孩笑道，“10歲以下的兒童能直視我的正面，與我說話、玩耍，18歲以下的未成年人能直視我的後背、聆聽我的聲音，除此之外，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
“我是‘小男孩’。”
“任性可是孩子的權利。”
“這就是異世界的空氣嗎？真的超棒啊。”小男孩深呼吸一口氣，頭頂上方的區域直接變成真空狀態, 可見肺活量之足, “大雄，你不是有很多道具嗎？快拿出來吧, 我迫不及待想玩了！”
兩名時空警察已經變成了兩團馬賽克狀的東西，令野比大雄揉了揉眼睛, 放棄了思考。
“我剛才好像聽見了哆啦A夢在喊我。”野比大雄找到哆啦A夢，狂奔而去。
野比大雄抱住了哆啦A夢，鼻涕眼淚狂飆出來，把按鈕塞回給哆啦A夢：“太好啦，哆啦A夢也沒有消失，我忍受不了全世界只剩下我，快把‘獨裁者按鈕’變消失的人變回來吧。”
哆啦A夢瀑布汗，慶幸自己的出廠時間比較新，緊張地說道：“大雄，現在最重要的不是變回所有人——”變回來也會死的啦！
哆啦A夢如同赴死般地來到“小男孩”面前：“這位……大人，您違反穿越法律了。”
“你在說什麽？這是我該思考的內容嗎？我的世界裏沒有法律這種東西。”小男孩臉上仍然是笑臉，說出毛骨悚然的話，“哆啦A夢，我們都是孩子，不要破壞我和大雄的游樂時間。”
說出這些話，小男孩奪走哆啦A夢肚皮上的四次元口袋，招呼野比大雄過來：“大雄。”
野比大雄見到四次元口袋，眼睛閃閃發亮，兩個小腦袋湊到四次元口袋面前鬼鬼祟祟：“這是哆啦A夢的百寶箱！裏面什麽都能掏出來！”
小男孩說道：“真的什麽都可以嗎？”
小男孩又說道：“我要一個能讓時空管理局的成員集體便秘的道具。”
野比大雄困惑：“時空管理局是什麽？”
小男孩答道：“一群無聊的大人，監視著我們。”
小男孩的手往四次元口袋裏伸去，五指在裏面化作無限長，尋找自己要的道具。
沒有這個道具的四次元口袋，硬生生被時空管理局破譯口袋，臨時塞進來了一個道具。
未來世界，時空管理局兵荒馬亂，不幸中的萬幸，邪神竟然留給他們一線機會。
“快記住！”
“這位邪神的化身代號‘小男孩’！
“剛才的規則是邪神親口說出來的，經過檢測，具有一定的免疫效果！”
“超過18歲的工作人員，全部撤退！祂只想和人類世界的兒童玩耍，以防萬一，18歲以下的人把眼球摘除、視覺封閉，僅負責監聽聲音！”
邪神是行走世界的汙染源，混亂側的代行者，誰碰到誰倒黴。一旦邪神的真身降臨本世界，整個世界都逃不掉崩壞的下場。
來者，一定是化身，邪神的化身才會收斂自身的混亂之力，扭曲成某種“死亡規則”。
例如，一位知名的“扇子女”。
只要“她”不放下嬌羞遮臉的扇子，凡人直視“扇子女”就不會遭到汙染。
反之，看到真容的凡人必然死無全屍。
“我們不能輕易放棄一個世界，惹怒祂的代價，我們無法承擔……”【哆啦A夢】世界的時空管理局局長下定決心，滿臉痛苦地說道，“陪祂玩，就把祂當作一個小男孩看待！”
“糟糕！”
時空管理局捂住肚子。
道具一出現，他們集體便秘了！
小男孩把道具用掉後，時空管理局的人集體中招，有一個算一個，全部體會到了醫療技術不發達的時期、人類便秘是怎樣的滋味。
日本，野比大雄家裏。
哆啦A夢悲催地看到自己的四次元口袋被翻了個底朝天，各種打折品、二手道具、快過期的道具全被域外邪神看得一清二楚。
小男孩拿出“室內釣魚池”，隨手一布置，道具與任意池塘進行鏈接，在室內就能釣魚。
野比大雄家裏就變成了釣魚比賽現場。
“哇，群主的魚為什麽都特別有個性！”野比大雄看了看自己釣出來的魚，一個個很小，而小男孩釣出來的魚——不僅特別大，而且奇形怪狀，浮出水面就自動扭曲成一團。
小男孩釣上魚，就輕輕一甩，把直視祂就死亡的魚甩飛出了窗外——飛向了外太空。
野比大雄的心特別大，認出小男孩手裏的一個道具——“地球毀滅彈”。野比大雄哈哈大笑道：“我知道這個道具！哆啦A夢每次生氣的時候就會拿出來！說是可以毀滅世界？”
野比大雄找出房間裏的繩子，對同齡人特別積極地說道：“我擅長翻花繩！”
小男孩放下危險武器，對翻花繩露出興趣。
野比大雄拼出全力。
他可以編出一千種不同的花繩！
但是——小男孩可以一直編到宇宙末日，手中的紅繩仿佛永遠可以拉長、縮短、自由組合。
野比大雄吃驚。
“哆啦A夢，他好厲害啊！”
“廢話！”
哆啦A夢瞪著野比大雄，手裏偷偷對著小男孩按了一次“獨裁者按鈕”，祈禱對方可以消失。小男孩仍然存在眼前，沖哆啦A夢一笑，成功把童年回憶裏的動漫變成了恐怖漫畫。
哆啦A夢嚇到變色，抱住野比大雄發抖，哭著說道：“我們不要和祂玩啊！”
它接到的任務是陪邪神一起游戲。
可是，它寧願大雄遠離邪神，一輩子也不用接觸這樣的存在。
野比大雄扮鬼臉：“哆啦A夢太遜啦。”
小男孩在旁邊點頭：“哆啦A夢是膽小鬼，還不如大雄勇敢。”
野比大雄豪氣地說道：“你是客人，我是主人，我要玩到你盡興為止！”
小男孩的笑容居然弧度更大了。
“太好啦，七天的旅游時間過於短暫，感謝你的同意，我會為了你繼續停留的。”
“……”
哆啦A夢眼前一黑，倒下，一只腳失靈般地顫了顫，如同看到世界末日。
在小男孩的游樂狀態下，野比大雄忘記了煩惱，被那份“無憂無慮”感染到。
野比大雄天真地說道：“好快樂哦。”
他沈迷游戲，卻不代表時間就忘記了他。
……
小男孩站起身，鞠躬說道：“謝謝招待！”
在他對面，哆啦A夢的電量耗光，得不到補充，陷入待機狀態。野比大雄的瞳孔呆滯，維持著十歲男孩的外表，嘴巴裏牙齒已經掉光。
人類的壽命走到了盡頭。
小男孩讓野比大雄說到做到了一回。
——玩到盡興為止。
小男孩把【哆啦A夢】世界的兒童道具全部玩了一遍，心滿意足地走向了神座出流的方向。他背對著野比大雄，下一秒，野比大雄外表的時光發生變化，白發取代了黑發，老死在那裏。
另一邊，神座出流也已經死去，頭發覆面，倚靠在墻壁邊，一生註視著“未知”的小男孩。
小男孩撥開神座出流擋住臉的頭發。
對方的神態灰敗，眼縫中全是凝固多年的血水，用七竅流血來形容死狀也不為過。
“19歲以後，你就不該看我的背面。”
“你不乖喲。”
“群成員笨，你怎麽能跟著一起笨。”
“不過，你追求真理的模樣取悅到了我，我即真理，真理即我，我最喜歡你們這些殉道者，超想見到一位拉普拉斯妖的誕生呢。”
小男孩放下手，拽住神座出流及地的長發，神座出流四肢垂落，毫無生機地任由擺布。
祂拖著人，往虛空中而去。
“走了。”
“這個世界對我真友好——五星好評哦。”
……
[【二階】白蘭·傑索：群主……我還在……請問……您……旅游結束了嗎？]
[【群主】銀之鑰：嗯，結束了。]
[【二階】白蘭·傑索：我……等不到下一批……]
[【群主】銀之鑰：沒關系，你作為凡人，用盡全力活著就是為了等我，我很高興，這算是給你的獎勵，我們一起回到百年前吧。]
[【二階】白蘭·傑索：！！！（心臟驟停）]
本源世界，猶格·索托斯看了一眼聊天群，只有群成員之一的白蘭·傑索等到了最後一刻。祂撥動時間，不可名狀的聊天群回到了百年之前。
[【一階】野比大雄：啊……]
[【一階】野比大雄：上線……掉線……]
[【二階】野比大雄：……]
[【三階】野比大雄：聊天群？？？]
[【九階】宇宙之主·大雄：該系統的聊天群，我們所屬的世界拒絕加入，為此，我會不斷將同位體強制下線，謝謝您的誠摯邀請，永別！]
[【九階】宇宙之主·大雄：（強制拉閘）]
系統發出敗犬的哀嚎。
“宿主，我被發現了，這混蛋斷我的網！”
“……哦。”
猶格·索托斯不在乎亡羊補牢的科技側世界，完成過一次旅游的世界，足以讓他盡興。
祂用看珍稀物種的目光看待群成員們。
這一次，留下了四個人呢。
“系統，準備拉新人入群，這次找壽命長一點的，不要一百年的時光都等不了。”
……
不可名狀的聊天群，四名群成員盯著各自的聊天記錄，陷入了謎一樣的沈默之中。
[【二階】白蘭·傑索：別問我，我什麽都不知道，請讓我愉快的裝死。]
[【三階】麻倉好：嗯……我也去冷靜一下。]
[【一階】齊木空助：（淡定臉）你們聊，我弟弟找我……我決定去給弟弟買咖啡布丁……]
他們的心聲匯聚到一起——
群主，您是懶得刪除聊天記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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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看向野比大雄的身側, 臉上表情抽象化，詮釋著人類對無法理解的事物的“恐懼”，五官整體變形，防護用品頃刻間發出破碎的聲音。
神座出流迅速閉上眼睛。
防止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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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比大雄的視野中，自稱群主的小男孩長得親切又可愛, 笑著的雙眼好像兩道月牙。
野比大雄順著“小男孩”指著的手去看。
“10？”
對方上衣正面寫著“10”的數字。
“18？”
哆啦A夢一呆，看到了上衣背面是“18”數字。
他們看到的數字不一樣？
“今天是我第二次出來旅游, 大雄對我很熱情，我也想給大雄一次驚喜。”只在乎旅游體驗, 其他都不在乎的小男孩笑道，“10歲以下的兒童能直視我的正面，與我說話、玩耍，18歲以下的未成年人能直視我的後背、聆聽我的聲音，除此之外，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
“我是‘小男孩’。”
“任性可是孩子的權利。”
“這就是異世界的空氣嗎？真的超棒啊。”小男孩深呼吸一口氣，頭頂上方的區域直接變成真空狀態, 可見肺活量之足, “大雄，你不是有很多道具嗎？快拿出來吧, 我迫不及待想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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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才好像聽見了哆啦A夢在喊我。”野比大雄找到哆啦A夢，狂奔而去。
野比大雄抱住了哆啦A夢，鼻涕眼淚狂飆出來，把按鈕塞回給哆啦A夢：“太好啦，哆啦A夢也沒有消失，我忍受不了全世界只剩下我，快把‘獨裁者按鈕’變消失的人變回來吧。”
哆啦A夢瀑布汗，慶幸自己的出廠時間比較新，緊張地說道：“大雄，現在最重要的不是變回所有人——”變回來也會死的啦！
哆啦A夢如同赴死般地來到“小男孩”面前：“這位……大人，您違反穿越法律了。”
“你在說什麽？這是我該思考的內容嗎？我的世界裏沒有法律這種東西。”小男孩臉上仍然是笑臉，說出毛骨悚然的話，“哆啦A夢，我們都是孩子，不要破壞我和大雄的游樂時間。”
說出這些話，小男孩奪走哆啦A夢肚皮上的四次元口袋，招呼野比大雄過來：“大雄。”
野比大雄見到四次元口袋，眼睛閃閃發亮，兩個小腦袋湊到四次元口袋面前鬼鬼祟祟：“這是哆啦A夢的百寶箱！裏面什麽都能掏出來！”
小男孩說道：“真的什麽都可以嗎？”
小男孩又說道：“我要一個能讓時空管理局的成員集體便秘的道具。”
野比大雄困惑：“時空管理局是什麽？”
小男孩答道：“一群無聊的大人，監視著我們。”
小男孩的手往四次元口袋裏伸去，五指在裏面化作無限長，尋找自己要的道具。
沒有這個道具的四次元口袋，硬生生被時空管理局破譯口袋，臨時塞進來了一個道具。
未來世界，時空管理局兵荒馬亂，不幸中的萬幸，邪神竟然留給他們一線機會。
“快記住！”
“這位邪神的化身代號‘小男孩’！
“剛才的規則是邪神親口說出來的，經過檢測，具有一定的免疫效果！”
“超過18歲的工作人員，全部撤退！祂只想和人類世界的兒童玩耍，以防萬一，18歲以下的人把眼球摘除、視覺封閉，僅負責監聽聲音！”
邪神是行走世界的汙染源，混亂側的代行者，誰碰到誰倒黴。一旦邪神的真身降臨本世界，整個世界都逃不掉崩壞的下場。
來者，一定是化身，邪神的化身才會收斂自身的混亂之力，扭曲成某種“死亡規則”。
例如，一位知名的“扇子女”。
只要“她”不放下嬌羞遮臉的扇子，凡人直視“扇子女”就不會遭到汙染。
反之，看到真容的凡人必然死無全屍。
“我們不能輕易放棄一個世界，惹怒祂的代價，我們無法承擔……”【哆啦A夢】世界的時空管理局局長下定決心，滿臉痛苦地說道，“陪祂玩，就把祂當作一個小男孩看待！”
“糟糕！”
時空管理局捂住肚子。
道具一出現，他們集體便秘了！
小男孩把道具用掉後，時空管理局的人集體中招，有一個算一個，全部體會到了醫療技術不發達的時期、人類便秘是怎樣的滋味。
日本，野比大雄家裏。
哆啦A夢悲催地看到自己的四次元口袋被翻了個底朝天，各種打折品、二手道具、快過期的道具全被域外邪神看得一清二楚。
小男孩拿出“室內釣魚池”，隨手一布置，道具與任意池塘進行鏈接，在室內就能釣魚。
野比大雄家裏就變成了釣魚比賽現場。
“哇，群主的魚為什麽都特別有個性！”野比大雄看了看自己釣出來的魚，一個個很小，而小男孩釣出來的魚——不僅特別大，而且奇形怪狀，浮出水面就自動扭曲成一團。
小男孩釣上魚，就輕輕一甩，把直視祂就死亡的魚甩飛出了窗外——飛向了外太空。
野比大雄的心特別大，認出小男孩手裏的一個道具——“地球毀滅彈”。野比大雄哈哈大笑道：“我知道這個道具！哆啦A夢每次生氣的時候就會拿出來！說是可以毀滅世界？”
野比大雄找出房間裏的繩子，對同齡人特別積極地說道：“我擅長翻花繩！”
小男孩放下危險武器，對翻花繩露出興趣。
野比大雄拼出全力。
他可以編出一千種不同的花繩！
但是——小男孩可以一直編到宇宙末日，手中的紅繩仿佛永遠可以拉長、縮短、自由組合。
野比大雄吃驚。
“哆啦A夢，他好厲害啊！”
“廢話！”
哆啦A夢瞪著野比大雄，手裏偷偷對著小男孩按了一次“獨裁者按鈕”，祈禱對方可以消失。小男孩仍然存在眼前，沖哆啦A夢一笑，成功把童年回憶裏的動漫變成了恐怖漫畫。
哆啦A夢嚇到變色，抱住野比大雄發抖，哭著說道：“我們不要和祂玩啊！”
它接到的任務是陪邪神一起游戲。
可是，它寧願大雄遠離邪神，一輩子也不用接觸這樣的存在。
野比大雄扮鬼臉：“哆啦A夢太遜啦。”
小男孩在旁邊點頭：“哆啦A夢是膽小鬼，還不如大雄勇敢。”
野比大雄豪氣地說道：“你是客人，我是主人，我要玩到你盡興為止！”
小男孩的笑容居然弧度更大了。
“太好啦，七天的旅游時間過於短暫，感謝你的同意，我會為了你繼續停留的。”
“……”
哆啦A夢眼前一黑，倒下，一只腳失靈般地顫了顫，如同看到世界末日。
在小男孩的游樂狀態下，野比大雄忘記了煩惱，被那份“無憂無慮”感染到。
野比大雄天真地說道：“好快樂哦。”
他沈迷游戲，卻不代表時間就忘記了他。
……
小男孩站起身，鞠躬說道：“謝謝招待！”
在他對面，哆啦A夢的電量耗光，得不到補充，陷入待機狀態。野比大雄的瞳孔呆滯，維持著十歲男孩的外表，嘴巴裏牙齒已經掉光。
人類的壽命走到了盡頭。
小男孩讓野比大雄說到做到了一回。
——玩到盡興為止。
小男孩把【哆啦A夢】世界的兒童道具全部玩了一遍，心滿意足地走向了神座出流的方向。他背對著野比大雄，下一秒，野比大雄外表的時光發生變化，白發取代了黑發，老死在那裏。
另一邊，神座出流也已經死去，頭發覆面，倚靠在墻壁邊，一生註視著“未知”的小男孩。
小男孩撥開神座出流擋住臉的頭發。
對方的神態灰敗，眼縫中全是凝固多年的血水，用七竅流血來形容死狀也不為過。
“19歲以後，你就不該看我的背面。”
“你不乖喲。”
“群成員笨，你怎麽能跟著一起笨。”
“不過，你追求真理的模樣取悅到了我，我即真理，真理即我，我最喜歡你們這些殉道者，超想見到一位拉普拉斯妖的誕生呢。”
小男孩放下手，拽住神座出流及地的長發，神座出流四肢垂落，毫無生機地任由擺布。
祂拖著人，往虛空中而去。
“走了。”
“這個世界對我真友好——五星好評哦。”
……
[【二階】白蘭·傑索：群主……我還在……請問……您……旅游結束了嗎？]
[【群主】銀之鑰：嗯，結束了。]
[【二階】白蘭·傑索：我……等不到下一批……]
[【群主】銀之鑰：沒關系，你作為凡人，用盡全力活著就是為了等我，我很高興，這算是給你的獎勵，我們一起回到百年前吧。]
[【二階】白蘭·傑索：！！！（心臟驟停）]
本源世界，猶格·索托斯看了一眼聊天群，只有群成員之一的白蘭·傑索等到了最後一刻。祂撥動時間，不可名狀的聊天群回到了百年之前。
[【一階】野比大雄：啊……]
[【一階】野比大雄：上線……掉線……]
[【二階】野比大雄：……]
[【三階】野比大雄：聊天群？？？]
[【九階】宇宙之主·大雄：該系統的聊天群，我們所屬的世界拒絕加入，為此，我會不斷將同位體強制下線，謝謝您的誠摯邀請，永別！]
[【九階】宇宙之主·大雄：（強制拉閘）]
系統發出敗犬的哀嚎。
“宿主，我被發現了，這混蛋斷我的網！”
“……哦。”
猶格·索托斯不在乎亡羊補牢的科技側世界，完成過一次旅游的世界，足以讓他盡興。
祂用看珍稀物種的目光看待群成員們。
這一次，留下了四個人呢。
“系統，準備拉新人入群，這次找壽命長一點的，不要一百年的時光都等不了。”
……
不可名狀的聊天群，四名群成員盯著各自的聊天記錄，陷入了謎一樣的沈默之中。
[【二階】白蘭·傑索：別問我，我什麽都不知道，請讓我愉快的裝死。]
[【三階】麻倉好：嗯……我也去冷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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