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神座計劃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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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神座計劃的成果
接下來一個月的時間風平浪靜。
野比大雄忘記關直播間, 暑假結束，開學後上演了一番廢材逆襲為天才的經典劇情。
野比大雄成為了班上唯二兩個滿分的學生。
另一個人，則是男同學們嫉妒羨慕已久的班長——出木杉英才。
一開始，野比大雄被老師叫家長, 認定是作弊。班上所有同學都竊竊私語, 只有源靜香用擔憂的目光看著跟著老師走出教室的野比大雄。
“大雄……”
源靜香記起暑假的作業本。
大雄在寫作業的期間跟他對答案，明明答案是正確的, 對方早就計算出來了, 但是因為不自信，大雄總是希望她反覆再算一遍。
源靜香覺得大雄在學習上開竅也有可能。
“不是抄我的。”突然班上很少與同學交流的出木杉英才開口，對唯一有好感的女同學源靜香說道, “我剛才看到了一眼他的卷面，卷面非常幹凈, 做題過程簡潔易懂，與我的不一樣。”
源靜香驚喜：“出木杉, 你能給大雄作證嗎？”
出木杉英才露出歉意：“還有一種可能，大雄提前拿到了試卷，背下了試卷的標準答案。”
源靜香說出自己都動搖的話：“這不可能吧，大雄怎麽拿得到試卷？”
出木杉英才說道：“老師會有辦法弄清楚的。”
出木杉英才當久了學神，不禁有一絲期待。
“只要再做一次試卷。”
這個班上，能出現競爭對手嗎？
辦公室裏，野比大雄當著父母和老師的面做試卷, 對著新試卷沈思一分鐘, 然後唰唰地動筆寫下答案。之後，野比大雄照樣一百分, 如同被學神附體，散發著無敵的光芒。
老師震驚了。
野比大雄的父母震驚了。
一個暑假的時間, 班上墊底的差生考出滿分的好成績，老師難以置信地問學生的父母：“你們暑假給他報了什麽培訓班？”
野比大雄的父親結巴道：“這、這……”
野比大雄拍桌而起：“我終於明白學習的樂趣了，請老師和爸爸媽媽相信我，我會考上高中、考上大學，做一個能娶到老婆的男子漢！”
說出這句話的野比大雄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麽豪爽，而是滿臉通紅，眼中帶著一絲淚光。
因為他看到了父母喜悅至極的模樣。
——值得。
野比大雄挺了挺胸膛，走出辦公室，回到教室，推開門就對全班同學直接嚎了一嗓子：“我在老師那裏又考了一次滿分！”他故意去看向自己的“頭號大敵”出杉木英才。
出杉木英才驚訝地看到他回來，竟然友好一笑。
“大雄，以後我們一起討論學習吧。”
“……”
好像和他想的不一樣？
野比大雄發懵，坐回位置，再一看昔日欺負自己的胖虎和小夫，那些人的表情五顏六色。
胖虎，也就是剛田武吶吶地說道：“原來你不是瞎寫的啊，早知道我就抄你的了……”
骨川小夫說道：“大雄變得這麽厲害。”
骨川小夫醞釀了幾秒鐘，對野比大雄服氣了一回，別扭地說道：“這次算你走運，下次再看看你能不能考到一百分。”
野比大雄的臉一紅，圓框眼鏡下，笑容擋也擋不住，馬上就和過去的朋友打成一片。
他承諾給朋友抄作業的機會！
[【一階】齊木空助：這就是天才的生活，只要你願意結交朋友，沒有朋友會拒絕你。]
[【二階】白蘭·傑索：學習嘛，只要你不抵觸課本，其實也不會特別困難。]
[【三階】麻倉好：知識是珍貴的，能深刻理解到這一點的人皆不會平庸。現代社會“知識”的泛濫性，人們不再重視觸手可及的書籍，放在千年前，隨便一本書都是傳家之寶。]
[【一階】野比大雄：嗯！嗯！謝謝大家！]
[【一階】野比大雄：我不會總是依賴空助哥哥，我會想辦法靠自己考一百分！（雄心萬丈）]
[【一階】日向創：這個……你加油……]
[【一階】齊木空助：噗，大雄，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能對著一本書看十分鐘嗎？]
[【一階】野比大雄：（小聲）我能看漫畫書一整天。]
[【一階】日向創：……]
[【一階】日向創：我報名了學校的“神座出流計劃”，要消失一段時間。那是一項開發學生“才能”的實驗，放學的時候，校長剛和我談了一會兒，我十分堅定地要參加實驗，校長承諾我，實驗成功就讓我成為本科生。]
[【一階】齊木空助：才能？]
[【一階】齊木空助：能達到什麽程度？]
[【一階】日向創：同齡人裏頂尖的水平。]
[【一階】齊木空助：僅僅是同齡人……那就讓我對你產生一點期待吧。]
[【一階】日向創：我下線了。]
過了半個小時。
日向創果然不再出現水群。
不可名狀的聊天群內，齊木空助暴露真面目。
[【一階】齊木空助：太好笑了，一個譴責我不能幫助大雄的人，跑去參加人體實驗！]
[【一階】齊木空助：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個“神座出流計劃”就是富豪集資給學校，學校把普通學生當作小白鼠來做實驗，類似開發人體潛能、以超能力為噱頭的實驗項目，我在暗網裏看到了不知道多少例子。]
[【二階】白蘭·傑索：小創還是學生，沒有接受過社會的毒打啊。（憐憫一秒鐘）]
[【一階】齊木空助：你居然沒提醒他？]
[【二階】白蘭·傑索：雖然很喜歡小創的性格，覺得群裏該有一個善良可愛的人，但是小創對才能的偏激追求才是他加入這個群的原因吧。]
[【一階】齊木空助：我懷疑群主透露了秘密，比如說實驗會成功，他得到了“才能”。]
[【三階】麻倉好：命運並非一層不變，何況是不穩定的實驗。他這樣失去理智追求一種事物的行為讓我想到了鬼蜘蛛和鬼舞辻無慘。]
[【二階】白蘭·傑索：無慘君是真的慘啊。]
[【三階】麻倉好：一個想要變成妖怪，一個想要當鬼王，他們都死在了這個過程中。]
[【三階】麻倉好：不過，群主看好他，日向創……運氣應該不錯。]
發言之後，麻倉好不再討論日向創的死活。
麻倉好心道：群主會保日向創，估計是看中了日向創做實驗後的結果吧。
[【群主】銀之鑰：群裏還有人開直播嗎？]
[【一階】齊木空助：沒有，我去做實驗了。（火速下線）]
[【二階】白蘭·傑索：可憐的群主，總是被群成員懷疑，哈哈，我來直播！給偉大的群主大人表演一個五分鐘吃十包棉花糖的絕技！]
[【群主】銀之鑰：大可不必。]
[【二階】白蘭·傑索：我來啦！大家快來看直播！]
第一天，日向創消失了。
第二天，日向創臨時上線，留下只字片語。
[【一階】日向創：好痛……我的頭皮……]
第三天，日向創不再發言。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神座出流計劃”仍然在進行中，隔著異世界，群成員們各做各的事情，漠不關心，水群成員變成了四人。
就算是最天真的野比大雄，詢問了日向創幾聲，發現對方不回覆自己後，把對方的奇奇怪怪的留言拋之腦後。
小學生的大腦裏塞不了太多的思考。
[野比大雄的直播間]
“那個大哥哥，估計是在燙頭發吧，我路過發廊的時候，也能聽見一些人在喊痛。”
野比大雄趴在榻榻米上，津津有味地看漫畫。
如果是玩，堅持多久都沒有問題！
直播間一般會顯示直播時長，只有野比大雄能夠看到，但是野比大雄忽略不計。
所以。
野比大雄沒有看到——
他的直播時長出現了跳躍式的時間增長。
……
【哆啦A夢】世界的未來，一片兵荒馬亂。
“有一個世界的時間出現‘異常’，與平行世界脫軌了，這種‘異常’還在持續！”
……
萬物歸一者漂浮於混沌海之上。
祂玩弄時間，最大程度保證日向創參加“神座出流計劃”不出意外，穩定地活到實驗結束。
系統吃醋，酸溜溜道：“宿主，你對這個新人太好了，居然數次回到聊天群過去的時間點，再給予他活下去的機會。”
祂說道：“我對你，比對他更好。”
日向創頂多死幾次。
你，系統，死亡次數能打破統界記錄。
系統一聽大樂，金色的光球滴溜溜地打轉，在無盡的泡泡中穿梭，如同其中的一員。
得寸進尺指的就是系統，“宿主，我和音樂之神的音樂系統在保持聯系，上次交易失敗，沒能傳送阿撒托斯冕下的演唱會錄像帶，下次我們能不能錄一點沒有汙染力的音樂錄像帶？”
“沒有汙染力……”
“對呀！比如說宿主！我覺得宿主對我的汙染力越來越低，說明有抵抗力了！”
“……”
猶格·索托斯不再理會系統。
祂看向聊天群，群成員們在討論聊天群裏以前那些人的各種死法。經歷了三批群成員，繼承了全部記憶的白蘭·傑索表示很有趣。
[【一階】齊木空助：快說說。]
[【二階】白蘭·傑索：第一批群成員裏，一個是自殺而死，一個是被魔氣入侵而死。]
[【二階】白蘭·傑索：他們是【一階】。]
[【三階】麻倉好：第二批群成員裏，一個是跳崖身亡，一個是壽終正寢。]
[【三階】麻倉好：鬼蜘蛛是【一階】，鬼舞辻無慘在20歲達到了【二階】，服下藥引後，獲得健康，在30歲那一年又回到了【一階】。]
[【二階】白蘭·傑索：哈哈，想到你跟我們說的鬼舞辻無慘的經歷，我就忍不住捧腹大笑，他不獲得健康，反而能延壽千年以上。]
[【三階】麻倉好：嗯。（笑）]
[【一階】齊木空助：以前的群成員都是死於正常方式，沒有邀請群主前往他們的世界嗎？]
[【二階】白蘭·傑索：邀請過群主的人，只有我喲，群裏只有我見過群主~。]
[【一階】齊木空助：能細說嗎？]
[【二階】白蘭·傑索：秘密，我們關系還沒有達到親密無間的地步喲，空助。]
[【一階】齊木空助：以後就會的。]
……
不可名狀的聊天群，歡迎異世界的人才。
群主中立陣營。
理論上有什麽樣的群主，就會吸引來什麽樣的群成員，這裏散播出去的招人標準，被系統觀察之後，在自己的工作日記裏總結道：“無所善，無所惡，但行事乖張，猶如魔王。”
系統咬著不存在的筆頭想了想，在結尾的句號那裏進行修改，改成了一個“？”。
野比大雄，日向創，群裏的兩個“異類”。
他們怎麽看都不像是魔王嘛！
……
【彈丸論破】世界。
希望之峰學園，“神座出流計劃”獲得圓滿的結束。
這場實驗以他們的學園創始人為名字，暗地裏持續了不知道多久，收集了無數學生的“才能”。這一天，他們成功將一名預備學科學生，從普通人改變成為擁有眾多“才能”的頂級天才！這個世界將會因為他們的研究而獲得巨大的改變！
幽暗的實驗室燈光下，一名長發的少年坐在黑暗中，若隱若現，身上有著無法形容的氣場，縱然是面容模糊也能令研究人員狂熱。
他微微擡起臉，依舊是“日向創”的那張臉，詭異的俊美起來。
顏值的提升，氣質的脫胎換骨都是其次的。
他的瞳孔猩紅一片。
原本的學生人格被實驗抹殺，或者說是無法承載住龐大的“才能”而消失。
穩定人格，分析周圍，這個人在狹窄的實驗室裏對世界有了一個基本的認知，無盡的“才能”蘊藏在他的體內，知識蜂擁而至，能幫助他辦到任何事情。
——世界仿佛在他眼中清晰易懂。
這座學校裏，誕生了科學側最接近“拉普拉斯妖”幼年體的人。
不可名狀的聊天群檢測到“日向創”穩定下來的精神波動，把對方拉入了群裏。
[【偽·二階】神座出流：……]
[【偽·二階】神座出流：你們……是誰？（翻閱聊天記錄）]
長發少年一張白紙的記憶被聊天記錄裏的“文字”填充，新生的人格目不轉睛，看到了“日向創”在聊天群裏的發言，明白了對方是怎樣的一個人。
【我的過去是日向創，現在是神座出流。】
【有人預見了我的誕生，並且……提前給予誘導。】
【那個人是……】
【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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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野比大雄被老師叫家長, 認定是作弊。班上所有同學都竊竊私語, 只有源靜香用擔憂的目光看著跟著老師走出教室的野比大雄。
“大雄……”
源靜香記起暑假的作業本。
大雄在寫作業的期間跟他對答案，明明答案是正確的, 對方早就計算出來了, 但是因為不自信，大雄總是希望她反覆再算一遍。
源靜香覺得大雄在學習上開竅也有可能。
“不是抄我的。”突然班上很少與同學交流的出木杉英才開口，對唯一有好感的女同學源靜香說道, “我剛才看到了一眼他的卷面，卷面非常幹凈, 做題過程簡潔易懂，與我的不一樣。”
源靜香驚喜：“出木杉, 你能給大雄作證嗎？”
出木杉英才露出歉意：“還有一種可能，大雄提前拿到了試卷，背下了試卷的標準答案。”
源靜香說出自己都動搖的話：“這不可能吧，大雄怎麽拿得到試卷？”
出木杉英才說道：“老師會有辦法弄清楚的。”
出木杉英才當久了學神，不禁有一絲期待。
“只要再做一次試卷。”
這個班上，能出現競爭對手嗎？
辦公室裏，野比大雄當著父母和老師的面做試卷, 對著新試卷沈思一分鐘, 然後唰唰地動筆寫下答案。之後，野比大雄照樣一百分, 如同被學神附體，散發著無敵的光芒。
老師震驚了。
野比大雄的父母震驚了。
一個暑假的時間, 班上墊底的差生考出滿分的好成績，老師難以置信地問學生的父母：“你們暑假給他報了什麽培訓班？”
野比大雄的父親結巴道：“這、這……”
野比大雄拍桌而起：“我終於明白學習的樂趣了，請老師和爸爸媽媽相信我，我會考上高中、考上大學，做一個能娶到老婆的男子漢！”
說出這句話的野比大雄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麽豪爽，而是滿臉通紅，眼中帶著一絲淚光。
因為他看到了父母喜悅至極的模樣。
——值得。
野比大雄挺了挺胸膛，走出辦公室，回到教室，推開門就對全班同學直接嚎了一嗓子：“我在老師那裏又考了一次滿分！”他故意去看向自己的“頭號大敵”出杉木英才。
出杉木英才驚訝地看到他回來，竟然友好一笑。
“大雄，以後我們一起討論學習吧。”
“……”
好像和他想的不一樣？
野比大雄發懵，坐回位置，再一看昔日欺負自己的胖虎和小夫，那些人的表情五顏六色。
胖虎，也就是剛田武吶吶地說道：“原來你不是瞎寫的啊，早知道我就抄你的了……”
骨川小夫說道：“大雄變得這麽厲害。”
骨川小夫醞釀了幾秒鐘，對野比大雄服氣了一回，別扭地說道：“這次算你走運，下次再看看你能不能考到一百分。”
野比大雄的臉一紅，圓框眼鏡下，笑容擋也擋不住，馬上就和過去的朋友打成一片。
他承諾給朋友抄作業的機會！
[【一階】齊木空助：這就是天才的生活，只要你願意結交朋友，沒有朋友會拒絕你。]
[【二階】白蘭·傑索：學習嘛，只要你不抵觸課本，其實也不會特別困難。]
[【三階】麻倉好：知識是珍貴的，能深刻理解到這一點的人皆不會平庸。現代社會“知識”的泛濫性，人們不再重視觸手可及的書籍，放在千年前，隨便一本書都是傳家之寶。]
[【一階】野比大雄：嗯！嗯！謝謝大家！]
[【一階】野比大雄：我不會總是依賴空助哥哥，我會想辦法靠自己考一百分！（雄心萬丈）]
[【一階】日向創：這個……你加油……]
[【一階】齊木空助：噗，大雄，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能對著一本書看十分鐘嗎？]
[【一階】野比大雄：（小聲）我能看漫畫書一整天。]
[【一階】日向創：……]
[【一階】日向創：我報名了學校的“神座出流計劃”，要消失一段時間。那是一項開發學生“才能”的實驗，放學的時候，校長剛和我談了一會兒，我十分堅定地要參加實驗，校長承諾我，實驗成功就讓我成為本科生。]
[【一階】齊木空助：才能？]
[【一階】齊木空助：能達到什麽程度？]
[【一階】日向創：同齡人裏頂尖的水平。]
[【一階】齊木空助：僅僅是同齡人……那就讓我對你產生一點期待吧。]
[【一階】日向創：我下線了。]
過了半個小時。
日向創果然不再出現水群。
不可名狀的聊天群內，齊木空助暴露真面目。
[【一階】齊木空助：太好笑了，一個譴責我不能幫助大雄的人，跑去參加人體實驗！]
[【一階】齊木空助：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個“神座出流計劃”就是富豪集資給學校，學校把普通學生當作小白鼠來做實驗，類似開發人體潛能、以超能力為噱頭的實驗項目，我在暗網裏看到了不知道多少例子。]
[【二階】白蘭·傑索：小創還是學生，沒有接受過社會的毒打啊。（憐憫一秒鐘）]
[【一階】齊木空助：你居然沒提醒他？]
[【二階】白蘭·傑索：雖然很喜歡小創的性格，覺得群裏該有一個善良可愛的人，但是小創對才能的偏激追求才是他加入這個群的原因吧。]
[【一階】齊木空助：我懷疑群主透露了秘密，比如說實驗會成功，他得到了“才能”。]
[【三階】麻倉好：命運並非一層不變，何況是不穩定的實驗。他這樣失去理智追求一種事物的行為讓我想到了鬼蜘蛛和鬼舞辻無慘。]
[【二階】白蘭·傑索：無慘君是真的慘啊。]
[【三階】麻倉好：一個想要變成妖怪，一個想要當鬼王，他們都死在了這個過程中。]
[【三階】麻倉好：不過，群主看好他，日向創……運氣應該不錯。]
發言之後，麻倉好不再討論日向創的死活。
麻倉好心道：群主會保日向創，估計是看中了日向創做實驗後的結果吧。
[【群主】銀之鑰：群裏還有人開直播嗎？]
[【一階】齊木空助：沒有，我去做實驗了。（火速下線）]
[【二階】白蘭·傑索：可憐的群主，總是被群成員懷疑，哈哈，我來直播！給偉大的群主大人表演一個五分鐘吃十包棉花糖的絕技！]
[【群主】銀之鑰：大可不必。]
[【二階】白蘭·傑索：我來啦！大家快來看直播！]
第一天，日向創消失了。
第二天，日向創臨時上線，留下只字片語。
[【一階】日向創：好痛……我的頭皮……]
第三天，日向創不再發言。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神座出流計劃”仍然在進行中，隔著異世界，群成員們各做各的事情，漠不關心，水群成員變成了四人。
就算是最天真的野比大雄，詢問了日向創幾聲，發現對方不回覆自己後，把對方的奇奇怪怪的留言拋之腦後。
小學生的大腦裏塞不了太多的思考。
[野比大雄的直播間]
“那個大哥哥，估計是在燙頭發吧，我路過發廊的時候，也能聽見一些人在喊痛。”
野比大雄趴在榻榻米上，津津有味地看漫畫。
如果是玩，堅持多久都沒有問題！
直播間一般會顯示直播時長，只有野比大雄能夠看到，但是野比大雄忽略不計。
所以。
野比大雄沒有看到——
他的直播時長出現了跳躍式的時間增長。
……
【哆啦A夢】世界的未來，一片兵荒馬亂。
“有一個世界的時間出現‘異常’，與平行世界脫軌了，這種‘異常’還在持續！”
……
萬物歸一者漂浮於混沌海之上。
祂玩弄時間，最大程度保證日向創參加“神座出流計劃”不出意外，穩定地活到實驗結束。
系統吃醋，酸溜溜道：“宿主，你對這個新人太好了，居然數次回到聊天群過去的時間點，再給予他活下去的機會。”
祂說道：“我對你，比對他更好。”
日向創頂多死幾次。
你，系統，死亡次數能打破統界記錄。
系統一聽大樂，金色的光球滴溜溜地打轉，在無盡的泡泡中穿梭，如同其中的一員。
得寸進尺指的就是系統，“宿主，我和音樂之神的音樂系統在保持聯系，上次交易失敗，沒能傳送阿撒托斯冕下的演唱會錄像帶，下次我們能不能錄一點沒有汙染力的音樂錄像帶？”
“沒有汙染力……”
“對呀！比如說宿主！我覺得宿主對我的汙染力越來越低，說明有抵抗力了！”
“……”
猶格·索托斯不再理會系統。
祂看向聊天群，群成員們在討論聊天群裏以前那些人的各種死法。經歷了三批群成員，繼承了全部記憶的白蘭·傑索表示很有趣。
[【一階】齊木空助：快說說。]
[【二階】白蘭·傑索：第一批群成員裏，一個是自殺而死，一個是被魔氣入侵而死。]
[【二階】白蘭·傑索：他們是【一階】。]
[【三階】麻倉好：第二批群成員裏，一個是跳崖身亡，一個是壽終正寢。]
[【三階】麻倉好：鬼蜘蛛是【一階】，鬼舞辻無慘在20歲達到了【二階】，服下藥引後，獲得健康，在30歲那一年又回到了【一階】。]
[【二階】白蘭·傑索：哈哈，想到你跟我們說的鬼舞辻無慘的經歷，我就忍不住捧腹大笑，他不獲得健康，反而能延壽千年以上。]
[【三階】麻倉好：嗯。（笑）]
[【一階】齊木空助：以前的群成員都是死於正常方式，沒有邀請群主前往他們的世界嗎？]
[【二階】白蘭·傑索：邀請過群主的人，只有我喲，群裏只有我見過群主~。]
[【一階】齊木空助：能細說嗎？]
[【二階】白蘭·傑索：秘密，我們關系還沒有達到親密無間的地步喲，空助。]
[【一階】齊木空助：以後就會的。]
……
不可名狀的聊天群，歡迎異世界的人才。
群主中立陣營。
理論上有什麽樣的群主，就會吸引來什麽樣的群成員，這裏散播出去的招人標準，被系統觀察之後，在自己的工作日記裏總結道：“無所善，無所惡，但行事乖張，猶如魔王。”
系統咬著不存在的筆頭想了想，在結尾的句號那裏進行修改，改成了一個“？”。
野比大雄，日向創，群裏的兩個“異類”。
他們怎麽看都不像是魔王嘛！
……
【彈丸論破】世界。
希望之峰學園，“神座出流計劃”獲得圓滿的結束。
這場實驗以他們的學園創始人為名字，暗地裏持續了不知道多久，收集了無數學生的“才能”。這一天，他們成功將一名預備學科學生，從普通人改變成為擁有眾多“才能”的頂級天才！這個世界將會因為他們的研究而獲得巨大的改變！
幽暗的實驗室燈光下，一名長發的少年坐在黑暗中，若隱若現，身上有著無法形容的氣場，縱然是面容模糊也能令研究人員狂熱。
他微微擡起臉，依舊是“日向創”的那張臉，詭異的俊美起來。
顏值的提升，氣質的脫胎換骨都是其次的。
他的瞳孔猩紅一片。
原本的學生人格被實驗抹殺，或者說是無法承載住龐大的“才能”而消失。
穩定人格，分析周圍，這個人在狹窄的實驗室裏對世界有了一個基本的認知，無盡的“才能”蘊藏在他的體內，知識蜂擁而至，能幫助他辦到任何事情。
——世界仿佛在他眼中清晰易懂。
這座學校裏，誕生了科學側最接近“拉普拉斯妖”幼年體的人。
不可名狀的聊天群檢測到“日向創”穩定下來的精神波動，把對方拉入了群裏。
[【偽·二階】神座出流：……]
[【偽·二階】神座出流：你們……是誰？（翻閱聊天記錄）]
長發少年一張白紙的記憶被聊天記錄裏的“文字”填充，新生的人格目不轉睛，看到了“日向創”在聊天群裏的發言，明白了對方是怎樣的一個人。
【我的過去是日向創，現在是神座出流。】
【有人預見了我的誕生，並且……提前給予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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