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暗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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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暗時光
57-
回到辦公室，蓋文醫生都有點不知道說什麽好了：“你在別的地方實習過？”
納西莎搖頭：“我小的時候腦震蕩過。”
“流程你也很熟悉啊，還知道用幻身咒檢查內部狀況。”
“書上看的。”
“那你真的很刻苦了，記錄這個技巧的書沒幾本。”蓋文醫生表示很滿意：“明天早晨你的桌子就來了，就在我的辦公室，上午可能得勞煩你去樓下制備一點生骨靈，幾個魔藥師最近都在忙比較覆雜的解毒以及緩解黑魔法傷害的魔藥，他們家都沒空回了得輪班看著坩堝，最近這些簡單的常備魔藥都是我們自己做的。”
領了任務，納西莎就先在沙發上坐著繼續看這周的患者記錄了，果然大部分都是各式各樣的骨折，小部分是自己在家亂熬藥搞出來的情況，都不是很覆雜的事情，並且小朋友意外的多，他們總是精力旺盛，要趁著父母不註意給自己整點活兒出來。
晚上五點準時下班，醫院自然是有輪班值班，但是顯然目前應該不會讓她參加這個值班的排班的，再怎麽說也是個人盡皆知的關系戶，雖然現在似乎是因為家族問題很低調，但是誰能保證回頭了會不會給人穿小鞋。
第一天上班，安穩度過，並且晚上回到家的時候都是很開心的，剛回到家，就看到貝斯特蹲在地毯上，正對壁爐的地方，看到她回來，咪了一聲。
“謝謝，貝斯特。”納西莎蹲下來摸了摸它的頭，脫了巫師袍放下手包，抱著貓摸了好一會兒。
她總算是踏出了算是理想的第一步，雖然不至於有多深的執念，但是納西莎確實一直認為，如果要工作的話，最好就是做治療師。
因為上班而下午沒給馬爾福先生換藥，晚上回來才換的，倒也不遲，應該說時間差不多剛好才對。每天都來的那位哈金斯先生都是上午十點左右過來，下午三四點鐘換藥確實早了點，現在挪到下班之後 ，甚至更晚一些更合適，但是再遲一點馬爾福先生就要睡覺了，畢竟現在他確實是很痛苦，只能通過長時間的睡眠緩解。
對於第一天的工作，她覺得還不錯，雖然除了上午那個倒黴的顱骨骨折的家夥之外再沒來患者，之後一直有病例要看，有流程要了解，所以也不覺得無聊。
只有一點她覺得有點不太滿意：“聖芒戈的食堂不怎麽好吃，而且選擇很少，而且都是提前做好的自助餐，稍微去遲一點就涼了。”
嬌氣的小問題，馬爾福先生笑了一聲：“抱歉，我沒照顧好你們，不過很快就不用這麽辛苦了。之前我寫信給家養小精靈學校，定了一只年輕的小精靈，它很快就要畢業了，到時候你就不用擔心家裏了，它可以給你送飯。”
哦——是的，新婚夫婦應該收到的結婚禮物之一就是一只家養小精靈，這是他們的夫妻共同財產。雖然遲了一些，但是他沒有忘記這件事。
其實納西莎也沒有很為難，她本來想著自己在家做好，用餐盒打包帶去醫院也可以，這就是魔法的神奇之處了，餐盒的保鮮保溫功能會讓裏面的東西放幾天都像是剛出鍋的一樣。
給馬爾福先生換完藥下樓，盧修斯已經回來了，又開始了對著一大堆文件寫信算賬，眉頭緊皺著，看起來完全不像不到20歲的年輕人了。
納西莎坐在他旁邊，琴過來給她也倒了一杯茶，然後小聲問：“女主人，晚上想吃一點甜品嗎？”
“吃，我想吃芒果布丁。”她決定今天稍微慶祝一下了，怎麽說也是有美女的自覺，她盡可能的少吃甜品，並且晚上是完全不吃甜品的。琴真的是一個溫柔體貼的小精靈，納西莎感慨了一下，又問盧修斯：“今天如何？”
“不如何，我給了黑暗公爵一點意見，關於一些北歐的進口商品。”他轉過頭來：“或許明天你就要在聖芒戈聽到醫院的人罵我的聲音了——當然了，我希望黑暗公爵能頂在前頭，讓我少挨點罵。”
今天進言，隔天就可能挨罵，那一定是被采納並且迅速落實了。納西莎挑眉：“跟我有關系嗎？”
“或許關系不大，之後一些北歐特產的魔藥材料以及他們那邊跟人魚族交易來的深海產品會被某幾家貿易公司壟斷，價格自然也會提高一些。這是藥房該操心的事情，我想你不用太擔心。”
好主意，天底下哪有比壟斷更加賺錢的買賣呢？納西莎無奈嘆氣：“好吧，確實關系不大。”
除去要給伏地魔打工的生意，盧修斯自己的也沒放下，他拿出一本特別簡單的只有巴掌大的黑色封皮小本子：“這是咱倆那個小公司，茜茜——下個月中旬就會有一次年底的審計然後就進行年終分紅。今年我們大概賺了八萬加隆，明年我打算開始加一點護身符生意，西格納斯把當初安多米達工作的那個公司的股份移交給你了，你知道吧，所以我得跟你說一聲，我想用你股東的身份去跟他們談一下護身符的開發。”
捋了一下，納西莎才捋清楚來龍去脈。當初安多米達參加工作後，拿了家裏三萬加隆入股了她自己的公司做股東，但是因為錢是家裏的，所以在安多米達“失蹤”之後，股份通過古靈閣那邊出具的資金來源溯源手續歸還給了西格納斯，然後這大概是在結婚前納西莎簽過的無數文件中的一個，她也沒仔細看，總之現在她是一家主營煉金改造物品的公司的股東，並且目前這家公司經營的還不錯，前幾年發售的飛天摩托訂單已經排到幾年後了，另外也有一些小型的價格實惠的煉金物品，比如她拿著的帶有盧修斯的個人狀態的懷表，也是一個煉金術加持的魔法道具——就是不是道是不是這家做的。
“需要我寫一份代理說明嗎？”
“我想最好寫一份。”盧修斯立馬抽出來一個白色的文件夾，在裏面翻了一下，找出來一份代理委托書的模版，覆制了一份改了名字放在了她手邊：“給。”
他真的好熟練，所以納西莎一邊簽名一邊問：“這東西黑暗公爵給你簽了多少次了？”
“我數不清。”盧修斯嘆氣：“有的時候我都想，我有他的簽名，我能不能找個東南亞巫師或者埃及巫師去詛咒他一下。”
好想法，巫師的簽名不只是帶著個人筆記習慣，古靈閣那邊鑒定簽名可不是通過字跡，而是字跡附加的魔法痕跡，這是沒有辦法偽造的。用簽名去作為詛咒媒介是完全可行的，所以巫師的簽名也是需要自己保管好，知道每一個簽名的去處才行。這就導致了相互寫信之類的日常場景，基本都是只留下教名或者名字縮寫，再或者教名加姓氏開頭字母之類的不完整簽名。還有一些巫師會給自己取代號，然後個人物品的簽章就會用代號來標記歸屬者。而聖芒戈作為一個醫院，無數資料等著責任醫師簽名，那邊的習慣就是教名開頭字母加姓氏全稱。
納西莎放下筆，把文件遞給他：“你可以試試，不過想想我們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們，我覺得這大概沒什麽用。”
所以也就是說說而已，盧修斯收好文件，小聲說：“希望他最近別對我用攝魂取念了。”
真正有趣的話題來了，納西莎微笑了起來，這笑容充滿了讓人不寒而栗的寒意，果然，她問了很恐怖的問題：“他有沒有看到過一些，你的，完全不能跟別人說的小秘密。”
盧修斯的沈默就是回答了，納西莎已經開始笑了，並且又湊近了：“他都知道了，那就不是秘密了，所以他看到了什麽？”
他更不想說話了，並且人似乎都變得灰暗了。過了好一會兒，他低聲說：“我不會告訴你的，不過我覺得他根本不在意那些事情，尷尬的只有我，他只在乎我想看到的事情，比如我出去談生意有沒有背著他亂說話什麽的。”
好吧，無聊。但是盧修斯跟納西莎說了個八卦：“羅齊爾，你知道吧？你舍友的叔叔，前段時間黑暗公爵看了他的記憶，然後對他說：羅齊爾，我想你應該稍微學一點大腦封閉術，把你的隱私藏一藏。”
盧修斯滿臉的壞笑，他自己的隱私當然是只字不提，但是別人的八卦他可要大聊特聊了：“我也會一點大腦封閉術，所以他知道我會用，也不介意我阻止他看某些東西，只要不是擋著他看需要看的記憶就可以。但是總體來說他還是對於太明顯的用大腦封閉術抵抗他的家夥不太喜歡的，羅齊爾這還是頭一次。後來我們私下聊了一下，還是魯道夫斯跟我說的——他說羅齊爾跟他們出去“聚會”，就那種暴力聚會你懂吧？總是一個人單獨行動，雖然每次也有都成績，明顯是很享受這些聚會，但是不愛跟人抱團走也挺奇怪的。”
這是挺奇怪的，納西莎疑惑的問：“沒人懷疑他是用某種方式，拒絕這種集會嗎？”單獨行動也被接受的話，那盧修斯也可以借鑒一下，省的一直被人陰陽怪氣，一直說他不忠誠。
“當然會的，所以某次魯道夫斯就聽從黑暗公爵的安排偷偷跟著了，結果看到羅齊爾在一戶麻瓜家庭屋裏，脫光了衣服，強迫這家麻瓜看他和變形術變出來的木頭人跳舞。”
納西莎沈默的低下了頭，無語的抿嘴，撓臉，然後在盧修斯旁邊悶悶的笑聲中，最後沒忍住，也笑了出來。
倆人笑成一團，然後盧修斯說：“但是——但是魯道夫斯很快就被發現了，所以也不知道按照以往——哈哈哈哈哈，羅齊爾還會幹什麽，畢竟那才剛開始。總之之後大家確實都放任他單獨行動了。”
笑完了，納西莎問：“所以，黑暗公爵是看到了後續嗎？或者還有很多類似的情況？連黑暗公爵都受不了，所以才讓他用大腦封閉術嗎？”
“對。”盧修斯也笑的不行，並且評價：“黑暗公爵也不是無懈可擊的強大嘛。”
是是是，在變態這條路上，還得是羅齊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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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辦公室，蓋文醫生都有點不知道說什麽好了：“你在別的地方實習過？”
納西莎搖頭：“我小的時候腦震蕩過。”
“流程你也很熟悉啊，還知道用幻身咒檢查內部狀況。”
“書上看的。”
“那你真的很刻苦了，記錄這個技巧的書沒幾本。”蓋文醫生表示很滿意：“明天早晨你的桌子就來了，就在我的辦公室，上午可能得勞煩你去樓下制備一點生骨靈，幾個魔藥師最近都在忙比較覆雜的解毒以及緩解黑魔法傷害的魔藥，他們家都沒空回了得輪班看著坩堝，最近這些簡單的常備魔藥都是我們自己做的。”
領了任務，納西莎就先在沙發上坐著繼續看這周的患者記錄了，果然大部分都是各式各樣的骨折，小部分是自己在家亂熬藥搞出來的情況，都不是很覆雜的事情，並且小朋友意外的多，他們總是精力旺盛，要趁著父母不註意給自己整點活兒出來。
晚上五點準時下班，醫院自然是有輪班值班，但是顯然目前應該不會讓她參加這個值班的排班的，再怎麽說也是個人盡皆知的關系戶，雖然現在似乎是因為家族問題很低調，但是誰能保證回頭了會不會給人穿小鞋。
第一天上班，安穩度過，並且晚上回到家的時候都是很開心的，剛回到家，就看到貝斯特蹲在地毯上，正對壁爐的地方，看到她回來，咪了一聲。
“謝謝，貝斯特。”納西莎蹲下來摸了摸它的頭，脫了巫師袍放下手包，抱著貓摸了好一會兒。
她總算是踏出了算是理想的第一步，雖然不至於有多深的執念，但是納西莎確實一直認為，如果要工作的話，最好就是做治療師。
因為上班而下午沒給馬爾福先生換藥，晚上回來才換的，倒也不遲，應該說時間差不多剛好才對。每天都來的那位哈金斯先生都是上午十點左右過來，下午三四點鐘換藥確實早了點，現在挪到下班之後 ，甚至更晚一些更合適，但是再遲一點馬爾福先生就要睡覺了，畢竟現在他確實是很痛苦，只能通過長時間的睡眠緩解。
對於第一天的工作，她覺得還不錯，雖然除了上午那個倒黴的顱骨骨折的家夥之外再沒來患者，之後一直有病例要看，有流程要了解，所以也不覺得無聊。
只有一點她覺得有點不太滿意：“聖芒戈的食堂不怎麽好吃，而且選擇很少，而且都是提前做好的自助餐，稍微去遲一點就涼了。”
嬌氣的小問題，馬爾福先生笑了一聲：“抱歉，我沒照顧好你們，不過很快就不用這麽辛苦了。之前我寫信給家養小精靈學校，定了一只年輕的小精靈，它很快就要畢業了，到時候你就不用擔心家裏了，它可以給你送飯。”
哦——是的，新婚夫婦應該收到的結婚禮物之一就是一只家養小精靈，這是他們的夫妻共同財產。雖然遲了一些，但是他沒有忘記這件事。
其實納西莎也沒有很為難，她本來想著自己在家做好，用餐盒打包帶去醫院也可以，這就是魔法的神奇之處了，餐盒的保鮮保溫功能會讓裏面的東西放幾天都像是剛出鍋的一樣。
給馬爾福先生換完藥下樓，盧修斯已經回來了，又開始了對著一大堆文件寫信算賬，眉頭緊皺著，看起來完全不像不到20歲的年輕人了。
納西莎坐在他旁邊，琴過來給她也倒了一杯茶，然後小聲問：“女主人，晚上想吃一點甜品嗎？”
“吃，我想吃芒果布丁。”她決定今天稍微慶祝一下了，怎麽說也是有美女的自覺，她盡可能的少吃甜品，並且晚上是完全不吃甜品的。琴真的是一個溫柔體貼的小精靈，納西莎感慨了一下，又問盧修斯：“今天如何？”
“不如何，我給了黑暗公爵一點意見，關於一些北歐的進口商品。”他轉過頭來：“或許明天你就要在聖芒戈聽到醫院的人罵我的聲音了——當然了，我希望黑暗公爵能頂在前頭，讓我少挨點罵。”
今天進言，隔天就可能挨罵，那一定是被采納並且迅速落實了。納西莎挑眉：“跟我有關系嗎？”
“或許關系不大，之後一些北歐特產的魔藥材料以及他們那邊跟人魚族交易來的深海產品會被某幾家貿易公司壟斷，價格自然也會提高一些。這是藥房該操心的事情，我想你不用太擔心。”
好主意，天底下哪有比壟斷更加賺錢的買賣呢？納西莎無奈嘆氣：“好吧，確實關系不大。”
除去要給伏地魔打工的生意，盧修斯自己的也沒放下，他拿出一本特別簡單的只有巴掌大的黑色封皮小本子：“這是咱倆那個小公司，茜茜——下個月中旬就會有一次年底的審計然後就進行年終分紅。今年我們大概賺了八萬加隆，明年我打算開始加一點護身符生意，西格納斯把當初安多米達工作的那個公司的股份移交給你了，你知道吧，所以我得跟你說一聲，我想用你股東的身份去跟他們談一下護身符的開發。”
捋了一下，納西莎才捋清楚來龍去脈。當初安多米達參加工作後，拿了家裏三萬加隆入股了她自己的公司做股東，但是因為錢是家裏的，所以在安多米達“失蹤”之後，股份通過古靈閣那邊出具的資金來源溯源手續歸還給了西格納斯，然後這大概是在結婚前納西莎簽過的無數文件中的一個，她也沒仔細看，總之現在她是一家主營煉金改造物品的公司的股東，並且目前這家公司經營的還不錯，前幾年發售的飛天摩托訂單已經排到幾年後了，另外也有一些小型的價格實惠的煉金物品，比如她拿著的帶有盧修斯的個人狀態的懷表，也是一個煉金術加持的魔法道具——就是不是道是不是這家做的。
“需要我寫一份代理說明嗎？”
“我想最好寫一份。”盧修斯立馬抽出來一個白色的文件夾，在裏面翻了一下，找出來一份代理委托書的模版，覆制了一份改了名字放在了她手邊：“給。”
他真的好熟練，所以納西莎一邊簽名一邊問：“這東西黑暗公爵給你簽了多少次了？”
“我數不清。”盧修斯嘆氣：“有的時候我都想，我有他的簽名，我能不能找個東南亞巫師或者埃及巫師去詛咒他一下。”
好想法，巫師的簽名不只是帶著個人筆記習慣，古靈閣那邊鑒定簽名可不是通過字跡，而是字跡附加的魔法痕跡，這是沒有辦法偽造的。用簽名去作為詛咒媒介是完全可行的，所以巫師的簽名也是需要自己保管好，知道每一個簽名的去處才行。這就導致了相互寫信之類的日常場景，基本都是只留下教名或者名字縮寫，再或者教名加姓氏開頭字母之類的不完整簽名。還有一些巫師會給自己取代號，然後個人物品的簽章就會用代號來標記歸屬者。而聖芒戈作為一個醫院，無數資料等著責任醫師簽名，那邊的習慣就是教名開頭字母加姓氏全稱。
納西莎放下筆，把文件遞給他：“你可以試試，不過想想我們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們，我覺得這大概沒什麽用。”
所以也就是說說而已，盧修斯收好文件，小聲說：“希望他最近別對我用攝魂取念了。”
真正有趣的話題來了，納西莎微笑了起來，這笑容充滿了讓人不寒而栗的寒意，果然，她問了很恐怖的問題：“他有沒有看到過一些，你的，完全不能跟別人說的小秘密。”
盧修斯的沈默就是回答了，納西莎已經開始笑了，並且又湊近了：“他都知道了，那就不是秘密了，所以他看到了什麽？”
他更不想說話了，並且人似乎都變得灰暗了。過了好一會兒，他低聲說：“我不會告訴你的，不過我覺得他根本不在意那些事情，尷尬的只有我，他只在乎我想看到的事情，比如我出去談生意有沒有背著他亂說話什麽的。”
好吧，無聊。但是盧修斯跟納西莎說了個八卦：“羅齊爾，你知道吧？你舍友的叔叔，前段時間黑暗公爵看了他的記憶，然後對他說：羅齊爾，我想你應該稍微學一點大腦封閉術，把你的隱私藏一藏。”
盧修斯滿臉的壞笑，他自己的隱私當然是只字不提，但是別人的八卦他可要大聊特聊了：“我也會一點大腦封閉術，所以他知道我會用，也不介意我阻止他看某些東西，只要不是擋著他看需要看的記憶就可以。但是總體來說他還是對於太明顯的用大腦封閉術抵抗他的家夥不太喜歡的，羅齊爾這還是頭一次。後來我們私下聊了一下，還是魯道夫斯跟我說的——他說羅齊爾跟他們出去“聚會”，就那種暴力聚會你懂吧？總是一個人單獨行動，雖然每次也有都成績，明顯是很享受這些聚會，但是不愛跟人抱團走也挺奇怪的。”
這是挺奇怪的，納西莎疑惑的問：“沒人懷疑他是用某種方式，拒絕這種集會嗎？”單獨行動也被接受的話，那盧修斯也可以借鑒一下，省的一直被人陰陽怪氣，一直說他不忠誠。
“當然會的，所以某次魯道夫斯就聽從黑暗公爵的安排偷偷跟著了，結果看到羅齊爾在一戶麻瓜家庭屋裏，脫光了衣服，強迫這家麻瓜看他和變形術變出來的木頭人跳舞。”
納西莎沈默的低下了頭，無語的抿嘴，撓臉，然後在盧修斯旁邊悶悶的笑聲中，最後沒忍住，也笑了出來。
倆人笑成一團，然後盧修斯說：“但是——但是魯道夫斯很快就被發現了，所以也不知道按照以往——哈哈哈哈哈，羅齊爾還會幹什麽，畢竟那才剛開始。總之之後大家確實都放任他單獨行動了。”
笑完了，納西莎問：“所以，黑暗公爵是看到了後續嗎？或者還有很多類似的情況？連黑暗公爵都受不了，所以才讓他用大腦封閉術嗎？”
“對。”盧修斯也笑的不行，並且評價：“黑暗公爵也不是無懈可擊的強大嘛。”
是是是，在變態這條路上，還得是羅齊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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