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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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夷所思
他們兩個怎麽湊到一起去了？
這不僅是陳果的疑惑，同時也是海望舒的疑惑。
不過他們兩個都很默契地站住沒動，並且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陳果還無聲且詫異地看了海望舒一眼，在她看來，自己不想出去絕對合理，可海望舒？他是怎麽忍住不沖出去的？
海望舒沒看懂她這眼神是什麽意思，索性放棄揣測，把註意力都放在了遠處那兩個人身上。
因為距離足夠遠，即使被偷窺者其中一位是五感敏銳的九尾狐，也沒有察覺到偷窺者藏身的這個小小的角落。
陳果是草木成精，對於掩蓋氣息有著其他精怪所沒有的天賦，在她身邊的海望舒也跟著被籠罩在了被遮掩的範圍之內，便更加的不容易被察覺。
兩人都不敢用術法去窺探胡九意到底跟藍寶兒說了些什麽，只是遠遠地看著他們兩個有說有笑。
聊了很久才終於分開，胡九意和藍寶兒轉身向著兩個不同的方向走去，而另一邊的陳果則帶著海望舒，悄悄地從第三個方向溜走了。
“不錯不錯，進步很大。”在確認周圍沒有人之後，陳果就故作深沈地拍了拍海望舒的肩膀，真心實意地誇讚道。
“什麽？”海望舒沒明白。
“以後再遇到類似的事情，也這麽辦，千萬別直接就沖上前去，最後搞得不好收場。”陳果叮囑道。
“好哦。”海望舒點點頭，雖然沒聽懂，但是記住了。
兩人繞了一圈後，就回到了之前沒繼續往下走的路，將村子整個轉完了，就回到了船上。
.
晚上，海望舒正趴在上鋪看劇本，他的房門就被敲響了。
“進來！”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門開了，胡九意從門縫裏擠了進來。
小狐貍神神秘秘，一臉壞笑，他蹭到床邊，扒著床上的欄桿，才小聲開口，“我這有個驚天大八卦，聽不聽？”
“聽！”他這副樣子自然便勾起了海望舒的好奇心，小人魚直接翻身就從上鋪跳了下來，拉著胡九意就坐在了下鋪，“什麽驚天大八卦？”
“跟藍寶兒有關，我下午碰見他了，他‘主動’告訴我的。”胡九意說道。
“主動？”海望舒卻聽出了些許不對勁，他下意識地重覆了一遍這個詞。
“哎呀，只不過是為了得到完整故事不得已使用了些小手段。”胡九意擺了擺手，十分無所謂，“你聽我給你說……”
.
胡九意是在村裏閑逛的時候偶遇到藍寶兒的。
小狐貍和海望舒他們一樣，對這個已經無人居住的小村子十分的好奇，便在村子裏轉悠。
然後，他就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從某個大門敞開的院子裏，偷偷地溜了出來。
“藍寶兒？”胡九意的聲音響起，前方的背影就猛地一抖。
“你是從裏面拿了什麽東西出來嗎？”胡九意看著他明顯向前弓的身子，疑惑道。
按著藍寶兒之前展現出來的性格，胡九意這番明顯是暗示他偷東西的話說出口，他就得炸了，可沒想到，聽了這話以後，他卻一言不發，擡腳就想走。
結果胡九意卻直接就出現在他的身前，攔住了的他的去路。
有細細小小的啾啾聲，從藍寶兒的懷抱裏傳出來，胡九意這才看清了，他掌心裏正捂著一只小麻雀。
“這是？”小狐貍揚起了一根眉毛。
藍寶兒翻了個白眼，直接就張開了雙手。
麻雀撲騰著翅膀，刷一下子就沖上了天空。
“你放心，我不會跟別人說的！”胡九意眼珠一轉，便拿出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發誓道。
“要你管！愛說不說！”藍寶兒瞬間就恢覆本色，直接就呸了他一口。
呸完轉身就想走，胡九意就是這時候用上“小手段”的。
藍寶兒回到了他身邊，在狐媚術的誘導之下，在滿心的秘密都要把他憋爆炸了的情況下，他給胡九意講述了自己無法對尋常人說出的過往。
他不是這個時代的人。
曾經的藍寶兒，是話本子裏描寫的那種小倌兒，在還不知事的年紀就被賣進了樓子，因為長得清秀可人而沒有成為龜公，被鴇母悉心教導，學了一身討好男人的本事。
長大以後開始接客，幸運地被第一個恩公給贖了身，當了貴人的第五房小妾。後宅生活無非就是爭寵，爭不過了就會失去一切。
藍寶兒很不幸，在這個過程中，丟了性命。
但他也是幸運的，再次睜開眼，他就來到了這個陌生且燈紅酒綠的世界。
這具身子的主人也是個孤兒，連名字都沒有，自己便擅自用了之前鴇母給他取的名字。
後來藍寶兒被盛世娛樂的二把手所救，有了可以依靠的男人，有了一個遮風避雨的住所，藍寶兒覺得自己也應該投桃報李，他想拿下井娃這個角色，為了回報老板。
“我知道你跟那個海望舒關系很好，如果你能勸勸他，讓他主動退出，成全我的願望，我也會讓江總給他照拂一二的。”
最後，藍寶兒依舊微微揚起下巴，說得好像自己提出的這個方案，是給海望舒的恩賜似的。
想了想，藍寶兒又補充道，“或者在導演面前，他故意表演得一塌糊塗也是可以的，這樣也不算壞了‘公平競爭’的名頭。”
.
“他是不是腦子有毛病？”
聽完了胡九意的話，海望舒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匪夷所思。
他倒是對藍寶兒的來歷不覺得有多詫異，因為藍寶兒的表現，本身就太像他看過的那些架空歷史小說中的無腦小妾，所以重點就都放在了對方後面所說的那些內容裏。
“我不知道，反正他是這麽跟我說的，而且似乎覺得自己非常正義，你不答應就是你齷齪。”胡九意聳了聳肩，說實話，他也不是很懂那家夥的腦回路。
至於海望舒沒有對藍寶兒的來歷感到詫異離奇，胡九意倒是對此並不意外，畢竟，他們都是離奇本身，一個從古代穿越過來的靈魂，也不顯得有多特別了。
沒準要是藍寶兒知道他身邊其實有兩個非人類的存在，更驚恐的反而是他呢。
“哎，真是難為你了，小榮江。”海望舒十分誇張地嘆了口氣，故意叫了胡九意在電影中飾演的角色。
“是呢是呢，到時候你得好好幫我出這口氣啊，井娃！”胡九意從善如流，也飾演起了那個總是躲在井娃身後的榮江。
本來他還想再演一演來著，卻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九意老師，直播時間要到了，您之前讓我到時間就來提醒您的……”門外傳來了助理小心翼翼的聲音，似乎生怕房間主人誤會的模樣。
“你這是，公司給你的直播任務嗎？”海望舒則是想起了之前胡九意天天直播的那段時間，問道。
胡九意點點頭，露出了一個十分無奈的神色，向他告別，“回頭見了，小月亮。”
“拜拜！”
.
第二天，海望舒決定這一整天都待在船上。
一來，工人上島，開始緊鑼密鼓地布景，島上人來人往，亂七八糟。
二來，導演只給了一周的時間來熟悉劇本熟悉臺詞，海望舒很喜歡這個故事，喜歡到恨不得整個背下來，當然便要抓緊一切時間來幹正事了。
大概是排版的人想到了這一點，不僅段落與段落之間的距離很大，頁邊距也調得比默認值要寬很多，就是為了給拿到劇本的人留出足夠的標註空間。
於是，三萬多字的電影劇本，就硬生生地印成了一本頁碼105的A4書，好在是雙面打印，還不至於厚到離譜。
海望舒從自己隨身的背包裏拎出一個大筆袋和一個橫式板夾，將劇本夾好以後，就拉開筆袋，從一大堆花花綠綠的記號筆中性筆當中挑出一支，就開始認真地讀了起來。
用一種顏色的筆畫出所有的井娃的臺詞，換另一種顏色畫出井娃出場的戲份，再換一種顏色的筆，寫下心得隨筆，做批註。
一遍的仔細通讀之後，劇本很快就變得花花綠綠的。
第二遍是查缺補漏，順便在戲份的銜接處做些標記，以便能更好地接住戲，盡可能地消除楞神反應的時間。
這些都是岳灼在之前綜藝錄制的間隙教給他的小技巧，也得到了戲劇學院中教授們的肯定。
海望舒在最初的嘗試過後，就徹底愛上了這個方法。
不過，這裏要怎麽演？雖然經常捕獵，但海望舒覺得，殺獵物跟殺人之間應該還是有區別的，要怎麽體會少年殺人犯的內心世界呢？
想不通，海望舒就起了場外咨詢的念頭。
於是，他便給左浩打了個電話。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左浩那邊大概忙得很，語氣裏帶著很明顯的不耐煩。
“我能跟灼哥咨詢和角色有關的問題嗎？劇本內容可不可以跟他談？”海望舒直接便問。
“行。還有別的事嗎？”
“沒有了。”
“那掛了。”
說完電話就被直接掛斷，左浩甚至沒有給海望舒說拜拜的機會。
海望舒也不在意，馬上就給岳灼發去了視頻邀請。
因為他想跟岳灼咨詢的這些問題，光是電話說不清楚。
等了好一會兒，視頻才被接了起來，岳灼的臉出現在屏幕中，笑著問他，“怎麽了忽然想起來給我打視頻了，小月亮？”
他的話音剛落，冷越齊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岳灼你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
海望舒皺起眉頭，“灼哥你怎麽了，為什麽到醫院去檢查？”
而屏幕裏的岳灼，神色卻明顯變得慌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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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僅是陳果的疑惑，同時也是海望舒的疑惑。
不過他們兩個都很默契地站住沒動，並且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陳果還無聲且詫異地看了海望舒一眼，在她看來，自己不想出去絕對合理，可海望舒？他是怎麽忍住不沖出去的？
海望舒沒看懂她這眼神是什麽意思，索性放棄揣測，把註意力都放在了遠處那兩個人身上。
因為距離足夠遠，即使被偷窺者其中一位是五感敏銳的九尾狐，也沒有察覺到偷窺者藏身的這個小小的角落。
陳果是草木成精，對於掩蓋氣息有著其他精怪所沒有的天賦，在她身邊的海望舒也跟著被籠罩在了被遮掩的範圍之內，便更加的不容易被察覺。
兩人都不敢用術法去窺探胡九意到底跟藍寶兒說了些什麽，只是遠遠地看著他們兩個有說有笑。
聊了很久才終於分開，胡九意和藍寶兒轉身向著兩個不同的方向走去，而另一邊的陳果則帶著海望舒，悄悄地從第三個方向溜走了。
“不錯不錯，進步很大。”在確認周圍沒有人之後，陳果就故作深沈地拍了拍海望舒的肩膀，真心實意地誇讚道。
“什麽？”海望舒沒明白。
“以後再遇到類似的事情，也這麽辦，千萬別直接就沖上前去，最後搞得不好收場。”陳果叮囑道。
“好哦。”海望舒點點頭，雖然沒聽懂，但是記住了。
兩人繞了一圈後，就回到了之前沒繼續往下走的路，將村子整個轉完了，就回到了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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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海望舒正趴在上鋪看劇本，他的房門就被敲響了。
“進來！”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門開了，胡九意從門縫裏擠了進來。
小狐貍神神秘秘，一臉壞笑，他蹭到床邊，扒著床上的欄桿，才小聲開口，“我這有個驚天大八卦，聽不聽？”
“聽！”他這副樣子自然便勾起了海望舒的好奇心，小人魚直接翻身就從上鋪跳了下來，拉著胡九意就坐在了下鋪，“什麽驚天大八卦？”
“跟藍寶兒有關，我下午碰見他了，他‘主動’告訴我的。”胡九意說道。
“主動？”海望舒卻聽出了些許不對勁，他下意識地重覆了一遍這個詞。
“哎呀，只不過是為了得到完整故事不得已使用了些小手段。”胡九意擺了擺手，十分無所謂，“你聽我給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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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九意是在村裏閑逛的時候偶遇到藍寶兒的。
小狐貍和海望舒他們一樣，對這個已經無人居住的小村子十分的好奇，便在村子裏轉悠。
然後，他就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從某個大門敞開的院子裏，偷偷地溜了出來。
“藍寶兒？”胡九意的聲音響起，前方的背影就猛地一抖。
“你是從裏面拿了什麽東西出來嗎？”胡九意看著他明顯向前弓的身子，疑惑道。
按著藍寶兒之前展現出來的性格，胡九意這番明顯是暗示他偷東西的話說出口，他就得炸了，可沒想到，聽了這話以後，他卻一言不發，擡腳就想走。
結果胡九意卻直接就出現在他的身前，攔住了的他的去路。
有細細小小的啾啾聲，從藍寶兒的懷抱裏傳出來，胡九意這才看清了，他掌心裏正捂著一只小麻雀。
“這是？”小狐貍揚起了一根眉毛。
藍寶兒翻了個白眼，直接就張開了雙手。
麻雀撲騰著翅膀，刷一下子就沖上了天空。
“你放心，我不會跟別人說的！”胡九意眼珠一轉，便拿出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發誓道。
“要你管！愛說不說！”藍寶兒瞬間就恢覆本色，直接就呸了他一口。
呸完轉身就想走，胡九意就是這時候用上“小手段”的。
藍寶兒回到了他身邊，在狐媚術的誘導之下，在滿心的秘密都要把他憋爆炸了的情況下，他給胡九意講述了自己無法對尋常人說出的過往。
他不是這個時代的人。
曾經的藍寶兒，是話本子裏描寫的那種小倌兒，在還不知事的年紀就被賣進了樓子，因為長得清秀可人而沒有成為龜公，被鴇母悉心教導，學了一身討好男人的本事。
長大以後開始接客，幸運地被第一個恩公給贖了身，當了貴人的第五房小妾。後宅生活無非就是爭寵，爭不過了就會失去一切。
藍寶兒很不幸，在這個過程中，丟了性命。
但他也是幸運的，再次睜開眼，他就來到了這個陌生且燈紅酒綠的世界。
這具身子的主人也是個孤兒，連名字都沒有，自己便擅自用了之前鴇母給他取的名字。
後來藍寶兒被盛世娛樂的二把手所救，有了可以依靠的男人，有了一個遮風避雨的住所，藍寶兒覺得自己也應該投桃報李，他想拿下井娃這個角色，為了回報老板。
“我知道你跟那個海望舒關系很好，如果你能勸勸他，讓他主動退出，成全我的願望，我也會讓江總給他照拂一二的。”
最後，藍寶兒依舊微微揚起下巴，說得好像自己提出的這個方案，是給海望舒的恩賜似的。
想了想，藍寶兒又補充道，“或者在導演面前，他故意表演得一塌糊塗也是可以的，這樣也不算壞了‘公平競爭’的名頭。”
.
“他是不是腦子有毛病？”
聽完了胡九意的話，海望舒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匪夷所思。
他倒是對藍寶兒的來歷不覺得有多詫異，因為藍寶兒的表現，本身就太像他看過的那些架空歷史小說中的無腦小妾，所以重點就都放在了對方後面所說的那些內容裏。
“我不知道，反正他是這麽跟我說的，而且似乎覺得自己非常正義，你不答應就是你齷齪。”胡九意聳了聳肩，說實話，他也不是很懂那家夥的腦回路。
至於海望舒沒有對藍寶兒的來歷感到詫異離奇，胡九意倒是對此並不意外，畢竟，他們都是離奇本身，一個從古代穿越過來的靈魂，也不顯得有多特別了。
沒準要是藍寶兒知道他身邊其實有兩個非人類的存在，更驚恐的反而是他呢。
“哎，真是難為你了，小榮江。”海望舒十分誇張地嘆了口氣，故意叫了胡九意在電影中飾演的角色。
“是呢是呢，到時候你得好好幫我出這口氣啊，井娃！”胡九意從善如流，也飾演起了那個總是躲在井娃身後的榮江。
本來他還想再演一演來著，卻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九意老師，直播時間要到了，您之前讓我到時間就來提醒您的……”門外傳來了助理小心翼翼的聲音，似乎生怕房間主人誤會的模樣。
“你這是，公司給你的直播任務嗎？”海望舒則是想起了之前胡九意天天直播的那段時間，問道。
胡九意點點頭，露出了一個十分無奈的神色，向他告別，“回頭見了，小月亮。”
“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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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海望舒決定這一整天都待在船上。
一來，工人上島，開始緊鑼密鼓地布景，島上人來人往，亂七八糟。
二來，導演只給了一周的時間來熟悉劇本熟悉臺詞，海望舒很喜歡這個故事，喜歡到恨不得整個背下來，當然便要抓緊一切時間來幹正事了。
大概是排版的人想到了這一點，不僅段落與段落之間的距離很大，頁邊距也調得比默認值要寬很多，就是為了給拿到劇本的人留出足夠的標註空間。
於是，三萬多字的電影劇本，就硬生生地印成了一本頁碼105的A4書，好在是雙面打印，還不至於厚到離譜。
海望舒從自己隨身的背包裏拎出一個大筆袋和一個橫式板夾，將劇本夾好以後，就拉開筆袋，從一大堆花花綠綠的記號筆中性筆當中挑出一支，就開始認真地讀了起來。
用一種顏色的筆畫出所有的井娃的臺詞，換另一種顏色畫出井娃出場的戲份，再換一種顏色的筆，寫下心得隨筆，做批註。
一遍的仔細通讀之後，劇本很快就變得花花綠綠的。
第二遍是查缺補漏，順便在戲份的銜接處做些標記，以便能更好地接住戲，盡可能地消除楞神反應的時間。
這些都是岳灼在之前綜藝錄制的間隙教給他的小技巧，也得到了戲劇學院中教授們的肯定。
海望舒在最初的嘗試過後，就徹底愛上了這個方法。
不過，這裏要怎麽演？雖然經常捕獵，但海望舒覺得，殺獵物跟殺人之間應該還是有區別的，要怎麽體會少年殺人犯的內心世界呢？
想不通，海望舒就起了場外咨詢的念頭。
於是，他便給左浩打了個電話。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左浩那邊大概忙得很，語氣裏帶著很明顯的不耐煩。
“我能跟灼哥咨詢和角色有關的問題嗎？劇本內容可不可以跟他談？”海望舒直接便問。
“行。還有別的事嗎？”
“沒有了。”
“那掛了。”
說完電話就被直接掛斷，左浩甚至沒有給海望舒說拜拜的機會。
海望舒也不在意，馬上就給岳灼發去了視頻邀請。
因為他想跟岳灼咨詢的這些問題，光是電話說不清楚。
等了好一會兒，視頻才被接了起來，岳灼的臉出現在屏幕中，笑著問他，“怎麽了忽然想起來給我打視頻了，小月亮？”
他的話音剛落，冷越齊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岳灼你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
海望舒皺起眉頭，“灼哥你怎麽了，為什麽到醫院去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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