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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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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了

瞿聿答應禮德文的也做到了,禮家的公司現在發展的比之前更好。王秋更是心動的想要將自己的親生女兒往他身上推,禮聞書也明白自家媽咪的意思,更多的還是因為自己喜歡。

瞿聿長得對她的胃口。

禮德文對於禮裙進娛樂圈這件事很不滿意,禮裙作為禮家大小姐,出去拋頭露面,這不是在眾人面前明說禮家已經沒落了。

但禮裙才不在乎這些,她有自己的追求,有自己想要守護的東西。

這天,王秋下了血本在嘉尚酒店為禮裙接風洗塵。禮裙當然給面子,要出席的。瞿聿那天晚上要忙著參加一場重要會議,想要推掉陪她,但是禮裙拒絕了,讓他該忙啥忙啥。

禮裙一到,禮聞書就湊上去叫姐姐,叫的可親熱了。她環看四周,“姐姐,姐夫怎麽沒來呀?”

禮裙微笑著,不動聲色地避開她想要挽住自己的手,漫不經心地答:“他呀,工作忙。”

禮聞書只當禮裙在瞿聿的心裏並不重要來看,口頭上安慰著:“姐姐,你也不要太難過。姐夫肯定很想陪你的。”

禮裙什麽也沒說,朝著王秋事先預定的包廂走進去。禮裙在門前碰見禮聞安,他身上帶著淡淡的煙草味,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看見禮裙也沒有問好。

禮聞書聞到他身上的煙草味,捂住鼻子,“你就不能少抽點?臭死了!”

禮聞安瞥她一眼:“不能。”青春期叛逆的少年。

禮裙和他們沒什麽聯系,自然也沒有什麽感情。她自顧自的走進去,今晚的目的只是吃個飯。

禮德文見到禮裙,招呼著她坐在自己的身旁。禮聞書不太開心,往常禮德文都是最疼愛自己的。王秋讓她坐到自己的身邊,“寶貝,今天還是這麽漂亮。”

禮聞書高傲的伸直脖子,“當然,遺傳了你和爹地的基因。”

禮聞安見慣了這種場面,他興致不高。王秋看見禮聞安的劉海,忍不住數落:“你這頭發該剪了,瞧瞧你的樣子,太不修邊幅了。”

“知道了。”禮聞安每次都會敷衍著回應。

王秋還想說點什麽,禮聞安已經低頭玩起了手機,回覆不知道誰的信息,他轉頭跟王秋說:“媽,我朋友找我有急事,我先走了。”

他站起來就往外走。

王秋:“這孩子真的是,飯也不好好吃。”

禮德文看著禮聞安的背影,心裏來氣:“成天在外邊交一些狐朋狗友,不務正業,以後也沒有什麽前途。”

禮聞書:“爹地,媽咪,你們也不要太生氣,他也是個成年人了,自己會有分寸的,過度的幹涉只會讓他更加不滿。”

“他要是有你一半懂事,我就燒高香拜佛了。”王秋拍了拍禮聞書的手背。

禮裙全程旁觀,什麽也沒說。但是禮聞安整個人看上去挺不健康的,不過這也不是她該擔心的事情。

禮德文今天主要就是想探探禮裙的口風。

“裙裙啊,最近工作怎麽樣?還順心嗎?”

禮裙夾起一塊綠豆糕,她咬了一小口,“還行。”

不知道是回答,還是評價。

禮聞書忍不住想要插話,“姐姐的工作能力肯定很出色,爹地,你就不用操太多心了。”

禮德文繼續問:“瞿總那邊怎麽說?”

禮裙眨了眨眼睛:“他沒說什麽。”

禮德文沒得到什麽信息,只得作罷,開啟另外的話題,“你和瞿總現在相處的怎麽樣?”

禮聞書也很想知道,她擡頭直勾勾地看著她。

“一般般吧,也就那樣。”禮裙也是實話實說,兩人相處的很融洽,各方面都很和諧。

王秋給禮聞書夾青菜:“寶貝,吃點青菜,健康。”

禮聞書點點頭。

“那就好。”

禮德文還是從公司的利益出發的,“裙裙,你和瞿總可得好好相處。”公司現在還得仰仗著瞿聿。

禮裙:“好的,爸爸。”

接風宴在無聊的對話中結束了。禮裙也不想多待,吃飽就打算離開。禮德文業不攔著。

禮裙臨走前去廁所補妝碰見了章脂念。她一身紅裝,看見禮裙,驚喜的出聲:“禮裙?”

禮裙回頭看她:“你是?”

章脂念眼睛亮了,她上前,“我是章非晚的妹妹,就那晚我們還一起打麻將來著!”

她這麽一說,禮裙倒是想起來了,“你好,請問是有什麽事情嗎?”

章脂念:“沒事呀,我就是想和你交個朋友,可以嗎?”

禮裙將口紅放進包裏,“可以呀,禮裙。”她伸出手。

“章脂念。”

兩人握了一會手。

“你是來參加宴會的嗎?”章脂念問。

禮裙:“我是來參加家宴的。”

“那你還有事嗎?”

“沒有。”

“那方便陪我聊聊天嗎?”

“可以。”

章脂念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興奮,“太好了,我正愁沒有人陪我呢!”

禮裙反正沒事,而且章非晚的面子她總得要給。

章脂念挽著她的手臂,“我們進去找個小角落待著。”

禮裙被她帶進宴會裏面,章脂念帶著她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再讓服務員上了兩杯酒。

“我叫你裙姐姐,行不行?”

“怎麽叫都行。”

“裙姐姐,你能不能教我打麻將呀!”

禮裙不知道章脂念和瞿聿有什麽關系,“可以呀,如果你什麽時候有空的話可以找我。”

“裙姐姐,你真好。我之前讓我哥把你介紹給我認識,他還死活不願意。”章脂念邊吐槽著,邊加上她的微信。

“可能是因為影響不好吧。”禮裙替他隨便找了一個理由。

“不管了,哎哎—”章脂念看見不遠處的侃侃而談的章非晚舉起手向他揮手,“哥哥。”

章非晚無奈失陪,“不好意思,有事,先失陪了。”

“沒事,章總,下次再聊。”

章非晚一步步的朝她們走來,看見禮裙的時候有點驚訝,“禮裙?”

禮裙站起來,打招呼:“章總。”

“裙姐姐,要不你現在就教我吧!哥哥你找個朋友一起打麻將唄。”章脂念吩咐。

章非晚還沒來得及問章脂念怎麽認識禮裙的就先被下了命令。

“成,等會。”

章非晚找來幾個人生意合作夥伴。清一色的西裝男。

禮裙不打,她負責在章脂念的旁邊教她出牌。

章非晚打,他就坐在禮裙的對面。

章脂念什麽都不懂,禮裙只能從最開始的教她,看似禮裙沒打,其實全程已經在打了。

章脂念推掉牌:“贏啦!”她開心的朝章非晚做鬼臉。

“都記得給我記賬啊。”

“什麽時候說過要打錢了?”章非晚逗她。

“我不管,就是玩錢的。”

“牌技不錯哎。”另一旁坐著的人看著禮裙說。

“願賭服輸!”

幾局下來,章脂念已經逐漸上手了。章非晚對著禮裙說:“禮裙,過來幫我看看該出什麽行不?”

“行啊。”禮裙轉為坐在他的旁邊指導他。

不出意外,章非晚贏了。

瞿聿在宴會上喝了點酒,想著借酒早點回去。

“聽說,章總他們在打麻將,要不過去玩玩?”一旁的人問。

瞿聿擺擺手,“不了,我還得回家。”

“行吧,那你註意安全,我去看看。”

就在這時,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

“碰。”

瞿聿太陽穴跳了跳,循聲走去。

禮裙坐在章非晚的旁邊,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

“在玩什麽呢?這麽熱鬧。”瞿聿走進來,帶進一身的壓迫感。

禮裙的心震了震,她心虛地低下頭。

“打麻將呢,瞿總有興趣一起玩嗎?”一邊的人主動讓座。

瞿聿坐下來。

章脂念驚喜:“瞿聿哥哥,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瞿聿回她,但是眼神一直落在禮裙的身上。

章非晚:“既然瞿總來了,那我們就再玩會。”

瞿聿脫掉身上的西服外套:“玩。”

這一場,章非晚時不時主動問禮裙該出什麽,禮裙沈默著用手指。而每一次的沈默,瞿聿都在用手摩挲著手中的牌。

牌是上好的白玉制造而成的,手感極好。

一場下來,章非晚贏了。

“軍師啊,怎麽不自己上場?”瞿聿看向禮裙,目光炙熱。

禮裙張了張口,什麽都沒說。

她感覺瞿聿生氣了,真的生氣了,而且還很生氣的那種。

章非晚斂眸,“既然瞿總都這麽說了,禮裙,你來。”

禮裙只得硬著頭皮上了。章非晚坐在她的右手邊。

瞿聿看著禮裙笑的意味不明。禮裙被看的後背涼颼颼的,她對上他的眸子,一瞬間便移開了。

越來越多的人圍觀。

禮裙打了一局,輸了。贏的人是章脂念,她贏了之後高興地看向瞿聿,“瞿聿哥哥,謝謝你讓我。”

“不好意思,我還有些事情,我得先走了。”她偏頭靠近章非晚的耳邊悄聲說。

兩人的姿勢瞿聿的眼裏挺暧昧的。

“嘖。”他不滿的出聲,“軍師這是要走了嗎?”

禮裙的腳步楞住,“有點事趕著回去。”

“也指點指點我這牌怎麽出?”他攫住她的腳步。

在眾人的圍觀下,她也不好意思拒絕。

“好。”

禮裙就這麽的站在他的身後彎腰幫他看牌,她皮笑肉不笑的伸出手幫他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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