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蝶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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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蝶23
巫長寧已經站在風雪裏，大片的雪花落在門檻上，風聲太大巫長寧不得不提高聲音，“鄭九？可是運送糧食的鄭九？”
姜見山搓著手說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知道此人人高馬大，力大無窮，和冷妙音是一個村的，當時兩人一起到京裏討生活，鄭九雖然是個大個子腦子不太行，在戲班做過一陣的粗活，後來就走了。”
巫長寧，“多謝，今日打擾了。我們走。”
風太大，巫長寧撐傘有些吃力，江葉紅將人攬入懷中接過他手上的傘，“風太大了，我來打。”
江葉紅態度強硬得不容巫長寧拒絕，巫長寧輕笑，“可你這樣摟著我更不好走。”
江葉紅猶豫片刻，“我背你。”
巫長寧不在意地擺擺手，“不用，我又不是不會打傘，不用那麽緊張。”
江葉紅在巫長寧身前蹲下，“上來！”
聽他這口氣不服從還不行了，巫長寧抱起江葉紅的烈焰傘趴江葉紅背上，“我來打傘。”
江葉紅背起巫長寧，“抓穩了，遮住自己就行了不用管我。”
巫長寧貼在江葉紅背上，“那可不成，你不心疼自己，我可心疼著呢。”
江葉紅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回去讓人把鄭九叫來，我不相信這世上有這麽巧合的事。”
巫長寧也這麽想的，“確實如此，金竹七遇害那晚曾和鄭九撞上了，怪不得鄭九要用米車送他回去，兩人應該認識。”
江葉紅，“一個戲班誰能想到會有這麽多事。”
巫長寧摟緊江葉紅的肩膀，“這個戲班可不小，只要有人存在的地方必然會存在爭名奪利。”
兩人終於回到了衙門，江葉紅抖落披風上的雪剛坐下，趙臣頭頂著白花花的雪沖進來，“楚頭兒又出事了。”
江葉紅算是明白了，只要他往衙門裏一坐必然會出事，看來是不能閑著了，“說吧又出什麽事了？”
趙臣吞咽著發冷的口水，“段洪波被人砸斷了一條。”
江葉紅記得不久前才見過他，好端端怎麽被人砸斷了一條腿，“怎麽回事？”
趙臣，“段洪波外出，今個兒大雪街上本就沒什麽人，突然天降重物，直接將馬車砸了個大窟窿，段洪波終究武生出身有那麽點功夫在身上，跳出馬車，馬夫是給嚇傻了眼，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人已經嚇得語無倫次了，最後終於確認是一名身型宛若巨人的壯漢掄著石碾將馬車砸翻的。”
趙臣說得的時候手都哆嗦了，看來是真怕了，“那馬車被砸得稀爛，馬，馬都被砸扁了，馬夫說那怪人用胳膊粗的鐵鏈吊著石碾追著段洪波砸，我們趕到的時候地上血跡斑斑，一個又一個的大坑，我當捕快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
江葉紅，“段洪波呢？”
趙臣，“大夫看過了，並無生命危險，不過人還沒清醒。他也是命不該絕，碰上了朱雀營回城，那怪人才逃走了的。”
江葉紅神色嚴峻，“把衙門裏功夫了得捕快都叫來，我們去抓鄭九！”
趙臣吃驚，“鄭九？”
江葉紅，“我和阿寧剛去見了思音戲班從前的武生姜見山，從他那兒得知冷妙音有個自幼交好的朋友叫鄭九，聽描述和運米的鄭九極為相似。”
趙臣面色如土，“我雖未親眼所見但是聽馬夫所言應該是他，此人我見過，身型高大如松，單手能拎一袋米，衙門裏怕沒人是他的對手。”
江葉紅犯愁了，“這樣，你去找蘇大公子，請求朱雀營幫忙。”
“好，我這就去。”
巫長寧，“待會兒我也去，如果此人真是力大無窮，若還會些功夫必然以一敵百，你這把烈焰傘怕也不是對手。”
江葉紅輕撫巫長寧的臉，“此人十分危險，你就留在衙門裏吧。”
巫長寧搖頭，“我要和你一起。”
“可……”江葉紅拗不過巫長寧，“你不許動用巫術聽到沒有。”
巫長寧，“好，我答應你。”
半個時辰後江葉紅夥同朱雀營的精銳趕往城東的糧倉，但並未尋見鄭九，一行人又冒著風雪前往鄭九的家裏，也是未尋見鄭九。
江葉紅狠狠一拳錘在桌案上，巫長寧看向窗邊的瓷瓶，“你看，是牡丹。”
江葉紅，“還真是牡丹，天這麽冷他家為何會有如此鮮艷的牡丹？”
巫長寧拿起這朵紅艷艷的牡丹花，“瓶子裏放了特殊的藥水，可保這花十幾日不敗，鄭九家裏一片貧瘠卻有牡丹花。”
巫長寧一怔將牡丹放回花瓶裏，“不好，我們趕緊去思音戲班！”
江葉紅和巫長寧騎上馬冒著雪趕往邀月樓，遠遠就見有人連滾帶爬地往外跑，江葉紅拽住一驚慌逃命的人問道，“發生什麽事了？”
“有個怪人拎著石碾打砸思音戲班！”
江葉紅喊道，“老趙你去疏散人群，朱雀營的弟兄們隨我去擒賊，阿寧記得你答應我的事！”
江葉紅松開巫長寧的手撐開烈焰傘跑進邀月樓，地上一片狼藉，桌椅皆被砸了個粉碎，尖叫和打砸的聲音不斷從樓上傳來，樓梯上不停有人滾下來，根本上不去。
“跟我來！”江葉紅跑出來跳上房檐一腳踹開窗戶，“從這兒上來！”
江葉紅帶著朱雀營的人終於趕到四樓，發狂的鄭九掄著石碾見人就砸，“讓段洪波出來！”
真就是人高馬大，四四方方一張臉，眼睛瞪得如廟裏的四大天王，“出來！段洪波你出來！”
江葉紅手持烈焰傘跳到鄭九面前，“鄭九你這是做什麽？”
鄭九將鐵鏈纏到手腕上，一下將笨重的石碾拖到腳邊，“我要殺了他！”
江葉紅，“殺了他，為什麽？你和他有仇？”
鄭九怒瞪江葉紅仰天嘶吼一聲，如惡熊咆哮，“他該死，任何欺負阿音的人都該死！”
“阿音？你是說段洪波欺負了冷妙音對嗎？”江葉紅試圖吸引鄭九的註意力，好給朱雀營下手的機會。
鄭九，“讓段洪波出來，否則我就把這裏拆了！”
江葉紅，“鄭九這裏是邀月樓，謝三爺的地盤，你不會不知道謝三爺是誰吧，如今你把邀月樓弄得一團糟，你運糧食那點兒錢夠賠的嗎！”
鄭九呆呆歪了下頭，不管不顧，“我要段洪波死！”
江葉紅又問道，“金竹七是不是你殺的？”
鄭九怒喊道，“他也該死！”
江葉紅，“是你殺了他對不對？用石碾碾碎了他的屍身。”
鄭九，“是，他也欺負阿音，他該死，他該死！”
這人看起來非常易怒狂躁，根本沒辦法溝通，“不是你說誰該死他就該死，不管金竹七做過什麽，你都不該自己去裁決他人的生死！”
“你滾開，不然我連你一起殺！”鄭九拖動鐵鏈，石碾快速朝江葉紅甩過來，江葉紅躍起抱住圓柱。
沒打到江葉紅鄭九更為暴怒，再次掄起石碾“砰——”的一聲將柱子砸斷，真是個瘋子。
江葉紅吹起口哨，朱雀營的人手持長槍圍過來，瘋了一樣的鄭九拎起石碾轉圈，將圍上來的朱雀營士兵全部掀翻在地，見人就砸。
江葉紅烈焰傘拋出，擦著鄭九的肩膀而過又回到了江葉紅手上，竟然毫發無損，這人有鐵布衫護體，果然會功夫，鄭九狂怒地沖向江葉紅，江葉紅烈焰傘扛下鄭九的一拳，不過險些被這千金重的一拳掀翻過去。
江葉紅掄傘掃鄭九的腳踝，鄭九原地起跳腳踢江葉紅，江葉紅馬上收傘阻擋，仿佛被巨石砸中，江葉紅連人帶傘飛了出去重重撞在墻上，後背摔得生疼，真是力大無窮，這人簡直是個怪物。
鄭九攥緊拳頭朝江葉紅砸下，江葉紅翻身一滾躲了過去，不等爬起來鄭九抓住江葉紅的腳腕單手將人拎了起來，簡直如小雞崽一樣輕松。
江葉紅頭暈眼花，合攏烈焰傘狠狠往鄭九腹部一頂，卻如頂在石頭上紋絲不動。
鄭九狂吼一聲，狠狠把江葉紅甩飛，江葉紅撞在了剛被砸斷的石柱上，一口血噴了出來。他何時被打成這樣過，真是丟了師傅的臉。
鄭九拖過石碾朝江葉紅甩過去，突然無數傀儡線纏住鄭九的手，鄭九狂怒地看向傀儡線匯聚的地方，巫長寧吃力地牽著傀儡線，這怪人力大無窮，皮膚堅硬如鐵，他會鐵布衫不假，但單憑鐵布衫也做不到這等地步。
鄭九被束縛住雙手狂躁不易，掙紮著怒吼一聲，“蜘蛛！我要砸死你！”
江葉紅拄著傘爬起來，嘴裏全是血根本說不出話來，“阿寧，阿寧你放手！”
鄭九狂嚎一聲，將傀儡線系數扯斷，拎起石碾砸向巫長寧，巫長寧瞬間來到了江葉紅跟前，架起江葉紅往外跑。
鄭九轉過身將石碾摔過來，巫長寧架著江葉紅瞬間移了一旁，方才落腳的地方被砸出來個大坑。
江葉紅，“阿寧你答應我的……”
巫長寧眼睛變成了紫色，“我答應你的事一個也沒忘，鄭九簡直就是個怪物，刀槍不入，沒那麽好對付，朱雀營這些人傷得不輕，你也受傷了。”
“該死的怪人膽敢傷我朱雀營的人，吃老子一槍！”蘇禪從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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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長寧已經站在風雪裏，大片的雪花落在門檻上，風聲太大巫長寧不得不提高聲音，“鄭九？可是運送糧食的鄭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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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長寧，“多謝，今日打擾了。我們走。”
風太大，巫長寧撐傘有些吃力，江葉紅將人攬入懷中接過他手上的傘，“風太大了，我來打。”
江葉紅態度強硬得不容巫長寧拒絕，巫長寧輕笑，“可你這樣摟著我更不好走。”
江葉紅猶豫片刻，“我背你。”
巫長寧不在意地擺擺手，“不用，我又不是不會打傘，不用那麽緊張。”
江葉紅在巫長寧身前蹲下，“上來！”
聽他這口氣不服從還不行了，巫長寧抱起江葉紅的烈焰傘趴江葉紅背上，“我來打傘。”
江葉紅背起巫長寧，“抓穩了，遮住自己就行了不用管我。”
巫長寧貼在江葉紅背上，“那可不成，你不心疼自己，我可心疼著呢。”
江葉紅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回去讓人把鄭九叫來，我不相信這世上有這麽巧合的事。”
巫長寧也這麽想的，“確實如此，金竹七遇害那晚曾和鄭九撞上了，怪不得鄭九要用米車送他回去，兩人應該認識。”
江葉紅，“一個戲班誰能想到會有這麽多事。”
巫長寧摟緊江葉紅的肩膀，“這個戲班可不小，只要有人存在的地方必然會存在爭名奪利。”
兩人終於回到了衙門，江葉紅抖落披風上的雪剛坐下，趙臣頭頂著白花花的雪沖進來，“楚頭兒又出事了。”
江葉紅算是明白了，只要他往衙門裏一坐必然會出事，看來是不能閑著了，“說吧又出什麽事了？”
趙臣吞咽著發冷的口水，“段洪波被人砸斷了一條。”
江葉紅記得不久前才見過他，好端端怎麽被人砸斷了一條腿，“怎麽回事？”
趙臣，“段洪波外出，今個兒大雪街上本就沒什麽人，突然天降重物，直接將馬車砸了個大窟窿，段洪波終究武生出身有那麽點功夫在身上，跳出馬車，馬夫是給嚇傻了眼，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人已經嚇得語無倫次了，最後終於確認是一名身型宛若巨人的壯漢掄著石碾將馬車砸翻的。”
趙臣說得的時候手都哆嗦了，看來是真怕了，“那馬車被砸得稀爛，馬，馬都被砸扁了，馬夫說那怪人用胳膊粗的鐵鏈吊著石碾追著段洪波砸，我們趕到的時候地上血跡斑斑，一個又一個的大坑，我當捕快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
江葉紅，“段洪波呢？”
趙臣，“大夫看過了，並無生命危險，不過人還沒清醒。他也是命不該絕，碰上了朱雀營回城，那怪人才逃走了的。”
江葉紅神色嚴峻，“把衙門裏功夫了得捕快都叫來，我們去抓鄭九！”
趙臣吃驚，“鄭九？”
江葉紅，“我和阿寧剛去見了思音戲班從前的武生姜見山，從他那兒得知冷妙音有個自幼交好的朋友叫鄭九，聽描述和運米的鄭九極為相似。”
趙臣面色如土，“我雖未親眼所見但是聽馬夫所言應該是他，此人我見過，身型高大如松，單手能拎一袋米，衙門裏怕沒人是他的對手。”
江葉紅犯愁了，“這樣，你去找蘇大公子，請求朱雀營幫忙。”
“好，我這就去。”
巫長寧，“待會兒我也去，如果此人真是力大無窮，若還會些功夫必然以一敵百，你這把烈焰傘怕也不是對手。”
江葉紅輕撫巫長寧的臉，“此人十分危險，你就留在衙門裏吧。”
巫長寧搖頭，“我要和你一起。”
“可……”江葉紅拗不過巫長寧，“你不許動用巫術聽到沒有。”
巫長寧，“好，我答應你。”
半個時辰後江葉紅夥同朱雀營的精銳趕往城東的糧倉，但並未尋見鄭九，一行人又冒著風雪前往鄭九的家裏，也是未尋見鄭九。
江葉紅狠狠一拳錘在桌案上，巫長寧看向窗邊的瓷瓶，“你看，是牡丹。”
江葉紅，“還真是牡丹，天這麽冷他家為何會有如此鮮艷的牡丹？”
巫長寧拿起這朵紅艷艷的牡丹花，“瓶子裏放了特殊的藥水，可保這花十幾日不敗，鄭九家裏一片貧瘠卻有牡丹花。”
巫長寧一怔將牡丹放回花瓶裏，“不好，我們趕緊去思音戲班！”
江葉紅和巫長寧騎上馬冒著雪趕往邀月樓，遠遠就見有人連滾帶爬地往外跑，江葉紅拽住一驚慌逃命的人問道，“發生什麽事了？”
“有個怪人拎著石碾打砸思音戲班！”
江葉紅喊道，“老趙你去疏散人群，朱雀營的弟兄們隨我去擒賊，阿寧記得你答應我的事！”
江葉紅松開巫長寧的手撐開烈焰傘跑進邀月樓，地上一片狼藉，桌椅皆被砸了個粉碎，尖叫和打砸的聲音不斷從樓上傳來，樓梯上不停有人滾下來，根本上不去。
“跟我來！”江葉紅跑出來跳上房檐一腳踹開窗戶，“從這兒上來！”
江葉紅帶著朱雀營的人終於趕到四樓，發狂的鄭九掄著石碾見人就砸，“讓段洪波出來！”
真就是人高馬大，四四方方一張臉，眼睛瞪得如廟裏的四大天王，“出來！段洪波你出來！”
江葉紅手持烈焰傘跳到鄭九面前，“鄭九你這是做什麽？”
鄭九將鐵鏈纏到手腕上，一下將笨重的石碾拖到腳邊，“我要殺了他！”
江葉紅，“殺了他，為什麽？你和他有仇？”
鄭九怒瞪江葉紅仰天嘶吼一聲，如惡熊咆哮，“他該死，任何欺負阿音的人都該死！”
“阿音？你是說段洪波欺負了冷妙音對嗎？”江葉紅試圖吸引鄭九的註意力，好給朱雀營下手的機會。
鄭九，“讓段洪波出來，否則我就把這裏拆了！”
江葉紅，“鄭九這裏是邀月樓，謝三爺的地盤，你不會不知道謝三爺是誰吧，如今你把邀月樓弄得一團糟，你運糧食那點兒錢夠賠的嗎！”
鄭九呆呆歪了下頭，不管不顧，“我要段洪波死！”
江葉紅又問道，“金竹七是不是你殺的？”
鄭九怒喊道，“他也該死！”
江葉紅，“是你殺了他對不對？用石碾碾碎了他的屍身。”
鄭九，“是，他也欺負阿音，他該死，他該死！”
這人看起來非常易怒狂躁，根本沒辦法溝通，“不是你說誰該死他就該死，不管金竹七做過什麽，你都不該自己去裁決他人的生死！”
“你滾開，不然我連你一起殺！”鄭九拖動鐵鏈，石碾快速朝江葉紅甩過來，江葉紅躍起抱住圓柱。
沒打到江葉紅鄭九更為暴怒，再次掄起石碾“砰——”的一聲將柱子砸斷，真是個瘋子。
江葉紅吹起口哨，朱雀營的人手持長槍圍過來，瘋了一樣的鄭九拎起石碾轉圈，將圍上來的朱雀營士兵全部掀翻在地，見人就砸。
江葉紅烈焰傘拋出，擦著鄭九的肩膀而過又回到了江葉紅手上，竟然毫發無損，這人有鐵布衫護體，果然會功夫，鄭九狂怒地沖向江葉紅，江葉紅烈焰傘扛下鄭九的一拳，不過險些被這千金重的一拳掀翻過去。
江葉紅掄傘掃鄭九的腳踝，鄭九原地起跳腳踢江葉紅，江葉紅馬上收傘阻擋，仿佛被巨石砸中，江葉紅連人帶傘飛了出去重重撞在墻上，後背摔得生疼，真是力大無窮，這人簡直是個怪物。
鄭九攥緊拳頭朝江葉紅砸下，江葉紅翻身一滾躲了過去，不等爬起來鄭九抓住江葉紅的腳腕單手將人拎了起來，簡直如小雞崽一樣輕松。
江葉紅頭暈眼花，合攏烈焰傘狠狠往鄭九腹部一頂，卻如頂在石頭上紋絲不動。
鄭九狂吼一聲，狠狠把江葉紅甩飛，江葉紅撞在了剛被砸斷的石柱上，一口血噴了出來。他何時被打成這樣過，真是丟了師傅的臉。
鄭九拖過石碾朝江葉紅甩過去，突然無數傀儡線纏住鄭九的手，鄭九狂怒地看向傀儡線匯聚的地方，巫長寧吃力地牽著傀儡線，這怪人力大無窮，皮膚堅硬如鐵，他會鐵布衫不假，但單憑鐵布衫也做不到這等地步。
鄭九被束縛住雙手狂躁不易，掙紮著怒吼一聲，“蜘蛛！我要砸死你！”
江葉紅拄著傘爬起來，嘴裏全是血根本說不出話來，“阿寧，阿寧你放手！”
鄭九狂嚎一聲，將傀儡線系數扯斷，拎起石碾砸向巫長寧，巫長寧瞬間來到了江葉紅跟前，架起江葉紅往外跑。
鄭九轉過身將石碾摔過來，巫長寧架著江葉紅瞬間移了一旁，方才落腳的地方被砸出來個大坑。
江葉紅，“阿寧你答應我的……”
巫長寧眼睛變成了紫色，“我答應你的事一個也沒忘，鄭九簡直就是個怪物，刀槍不入，沒那麽好對付，朱雀營這些人傷得不輕，你也受傷了。”
“該死的怪人膽敢傷我朱雀營的人，吃老子一槍！”蘇禪從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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