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夢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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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夢19
江葉紅僵住，容若清澈如水的眸子映著江葉紅漲紅的臉，容若眨眨眼睛，拉過江葉紅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楚大哥你的脈搏跳得有些快，可是有哪裏不舒服？楚大哥我扶你到屋裏歇著吧。”
江葉紅不止脈搏跳得快心跳得更快，心虛的甩開容若的手，背過身去撿木頭，“我……沒有發……發熱，火…火烤的，一定是離竈膛太近給烤的…先別管我了，看看鍋裏的菜吧。”
江葉紅抓著木頭蹲在竈臺前，火光照在他臉上更燙了，容若低頭微微勾了下唇角拿起鍋鏟翻了翻菜，柔聲笑道，“有些糊了，不過不是太多，我挑出來就是了，這道菜給我吃就好了。”
江葉紅將手裏的木頭填進竈膛裏，“什麽叫給你就好了，我又不是不能吃。”
容若，“可能會有些糊味兒，我擔心楚大哥吃不慣…”
“怎麽吃不慣了，我有什麽吃不慣的，你做的菜我何時吃不慣過……”
容若笑容明媚，沒有說話繼續拿著鍋鏟翻炒。
江葉紅恨不得一頭鉆竈膛裏去得了，他到底再說什麽啊，容若不會以為自己習慣他做飯了吧，江葉紅必須要解釋解釋，“阿若…我…我不是…我不是習慣你照顧我，我是…我只是覺得你做飯好吃…”江葉紅磕磕巴巴半天可算是費勁的把話說完了，他又想鉆竈膛了，那句話怎麽說的來：越描越黑，不如不說。
容若輕笑一聲，“楚大哥謝謝你。”
江葉紅楞住，“謝我什麽？”
容若歪頭淺淺一笑，“楚大哥誇我飯做得好吃，我很開心，自然得謝謝你了。”
“哦，這樣就開心了……”江葉紅無比失落，容若還是只為報答他，說開心也是客套話吧，其實只是順著他的話說而已。
“楚大哥……”容若的手一下擋在江葉紅的額前，“楚大哥你頭發著了……”
“啊！”江葉紅跳起來摸摸額前的頭發，果然焦了一塊，他忙到木盆裏一照，左邊額頭上少了一塊，像被挖去了一角，“明個兒去衙門還不得被他們笑死。”
江葉紅煩躁地抓頭發蓋著，但完全不行，他的樣子滑稽極了，容若忙過來安慰道，“楚大哥你別著急，我可以連夜織髢髻幫你把燒掉的部分蓋住。”
江葉紅，“什麽是髢髻，連夜給我織帽子？不用了，太麻煩了，我平日裏也帶捕頭的帽子，回家前不摘下來就是了。”
容若挽過自己的一縷頭發指著說道，“髢髻是用頭發織成的雲鬢，京中一些達官顯貴家的小姐夫人會用以來修飾鬢發。”
江葉紅突然意識到容若說的就是假頭發，從前行走江湖見過一些易容的江湖人士用，原來這東西叫髢髻，江葉紅想了想也拼湊不出是髢髻哪兩個字，估計見到了也不認識，“不用，不用，織那東西也需要頭發，這個時辰你總不能潛入別人家裏偷頭發吧？”
容若抓過自己烏黑的長發，“織個可以蓋住楚大哥額頭的髢髻用不了多少頭發，楚大哥若是不嫌棄就用我的。”
江葉紅呆楞了片刻，又紅了臉，“都說不用了，這事就算了，我戴帽子就行，快些做飯吧，我也餓了。”
江葉紅去端盤子，心跳得好厲害，小時候見成親的新人會截取夫妻二人的一縷頭發用紅繩綁上，寓意結發夫妻，他娘總會摸著他的頭說，“等你長大娶媳婦了也會有這麽個儀式。”小小年紀的江葉紅還挺是憧憬。
容若輕松做好了三菜一湯，飯桌上江葉紅將炒糊的那盤菜端到自己跟前，把炒肉推到容若面前，“我發現你平日裏只吃些素得，不愛吃肉嗎？”
容若垂下眼簾盯著碗裏的白飯，口氣有些委屈，“父親重病後我就沒吃過了，在伊人閣每日吃什麽都有嚴格的要求，嬤嬤說吃多了容易長胖，身子不夠纖細跳舞就不好看，所以每餐只能吃七成飽。大概是習慣了。”
江葉紅氣得直翻白眼，“什麽歪理邪說，吃不飽又怎麽能跳得動，現在你已經離開那個食人窟了，什麽身子纖不纖細的都拋九霄雲外去，來，使勁兒吃，一定要吃十成飽。”
江葉紅給容若夾菜，高高摞起的肉片堆得像小山頭，容若笑道，“楚大哥夠了，我吃不完的，多年養成的習慣不好改，我會慢慢改的，但是我飯量確實有限，吃不了這麽多。”
江葉紅重新打量容若，怪不得如此纖細合著在伊人閣就沒吃飽飯過，到底是過得什麽日子啊，江葉紅小時候當過乞丐餓肚子是家常便飯，所以最見不得人吃不飽飯，“我師傅說了，飯量小可以慢慢改，每日多吃一點肚皮就撐大了飯量也會跟著變大了，以後我看著你吃，飯量會慢慢增加的。忘了你還受傷了，流了不少血，人又瘦了。”
江葉紅老父親一樣啰嗦著，容若邊吃邊聽他說，最後江葉紅硬壓著容若多吃了半碗飯，飯後江葉紅把容若推回房裏休息自己收拾碗筷，夜裏的水這麽冷的嗎，江葉紅凍得手指通紅，容若每晚就是這麽做飯洗碗的，他竟然現在才發現，真太不是東西了。
“哢嚓！”房頂傳來瓦片被踩碎的聲音，江葉紅沖出廚房，院子裏突然多了個孩童模樣的人，他穿得破破爛爛的，兩只靴子的顏色還不一樣，右邊面頰的黑色蜘蛛紋甚是駭人，“上次要不是有人來了，你們早被我大卸八塊了。”
阿難的聲音和他的樣子判若兩人，孩童的模樣成熟而狠厲的聲音，江葉紅手邊沒有武器，他清楚感覺到阿難身上的殺氣，“上次，你是？”
阿難冷笑，擡起手，十根手指上的銀鈴跟著響起來，江葉紅的身體慢慢離地，手腳上纏著無數細如發絲的傀儡線，“你就是上次在吳宇家那個活傀的主人？”
“該死，該死，你們殺了我的活傀，知道我花了多少功夫才煉出那麽一具令人滿意的活傀嗎？”阿難以傀儡線操控著江葉紅擺出各種奇怪的姿勢。
江葉紅掙脫不開傀儡線，“你為什麽要殺吳宇？”
阿難搖晃銀鈴的手停下，“為什麽要殺吳宇？哦，他叫吳宇啊，他死前苦苦哀嚎，說他不知道翡翠玉麒麟，還說他不是吳南王的孫子，他被我擰斷手腳時候的表情痛苦扭曲，實在太令人熱血沸騰了，哈哈哈哈——”
江葉紅嘆了口氣，這人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翡翠玉麒麟？你剛才說翡翠玉麒麟是怎麽回事？”
阿難咯咯地冷笑，“吳南王妃是迦樓國的公主妲雅，她的嫁妝裏就有翡翠玉麒麟，聽說吳南王的母親把翡翠玉麒麟給了吳宇，所以我就來找他了，這條消息是假的，還害我損失了的活傀，六扇門的神捕楚非要是能給我做成活傀一定很有意思。”
吳南王妃是迦樓國公主江葉紅是知道的，但是屬於苗疆的聖物翡翠玉麒麟又怎麽在迦樓國公主嫁妝裏的，“等下，翡翠玉麒麟不是苗疆巫族的聖物，為何又成了迦樓國公主的嫁妝？”
阿難又發出咯咯的滲人笑聲，“什麽苗疆巫族聖物，翡翠玉麒麟原本就是一對，都是樓蘭古國的寶物，傳聞翡翠玉麒麟分為日月兩尊，可使鬥轉星移，移魂換魄，古樓蘭滅國後翡翠玉麒麟被盜墓賊挖出來販賣，月麒麟就流落到了苗疆，日麒麟被迦樓國珍藏。只要湊齊日月麒麟就可逆天改命，誰不想要，誰不想要！”
阿難癲狂地大喊大叫，江葉紅只覺他吵鬧，原來翡翠玉麒麟是一對，苗疆的月麒麟隨著高家的滅門案徹底失去了音訊而日麒麟在迦樓國公主手裏，所以引來這些心懷叵測之人的爭奪。
纏住江葉紅手腳的傀儡線瞬間被斬斷，容若的房門砰的一聲大開，阿難忙回頭望過去，容若一襲紅衣站在門口，雙目變成紫色，阿難突然大叫一聲，“紫色的眼睛，紫色的眼睛，你和主人一樣擁有紫色的眼睛，為什麽你的眼睛會是紫色的？”
容若和平常完全不一樣，臉上沒什麽表情，紫色的眸子帶著死亡的感覺，“主人，誰是你的主人？”
阿難的手腳被傀儡線纏上，阿難雙目瞬間失去了光澤像一具任人擺弄的人偶，“說，誰是你的主人？”
阿難發出淒厲的哀嚎，硬是一個字說不出來，容若垂下眼簾松了傀儡線，阿難又恢覆了生氣，“你……你是什麽人？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麽？”
容若冷聲道，“你的主人用攝魂術控制了你，無論何時都不能說出他是誰，如果我強行逼問你馬上就會死，回去告訴你的主人，我是大祭司巫容的兒子，不管他是誰我隨時恭候。”
阿難像只貓跳上房頂，一蹦一跳的消失在夜色裏，容若捂著胸口噴出一口血，江葉紅箭步沖到容若身邊將人攬入懷中，容若嘴角流著血，笑容蒼白，“楚大哥，我是不是很可怕…對不起嚇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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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葉紅僵住，容若清澈如水的眸子映著江葉紅漲紅的臉，容若眨眨眼睛，拉過江葉紅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楚大哥你的脈搏跳得有些快，可是有哪裏不舒服？楚大哥我扶你到屋裏歇著吧。”
江葉紅不止脈搏跳得快心跳得更快，心虛的甩開容若的手，背過身去撿木頭，“我……沒有發……發熱，火…火烤的，一定是離竈膛太近給烤的…先別管我了，看看鍋裏的菜吧。”
江葉紅抓著木頭蹲在竈臺前，火光照在他臉上更燙了，容若低頭微微勾了下唇角拿起鍋鏟翻了翻菜，柔聲笑道，“有些糊了，不過不是太多，我挑出來就是了，這道菜給我吃就好了。”
江葉紅將手裏的木頭填進竈膛裏，“什麽叫給你就好了，我又不是不能吃。”
容若，“可能會有些糊味兒，我擔心楚大哥吃不慣…”
“怎麽吃不慣了，我有什麽吃不慣的，你做的菜我何時吃不慣過……”
容若笑容明媚，沒有說話繼續拿著鍋鏟翻炒。
江葉紅恨不得一頭鉆竈膛裏去得了，他到底再說什麽啊，容若不會以為自己習慣他做飯了吧，江葉紅必須要解釋解釋，“阿若…我…我不是…我不是習慣你照顧我，我是…我只是覺得你做飯好吃…”江葉紅磕磕巴巴半天可算是費勁的把話說完了，他又想鉆竈膛了，那句話怎麽說的來：越描越黑，不如不說。
容若輕笑一聲，“楚大哥謝謝你。”
江葉紅楞住，“謝我什麽？”
容若歪頭淺淺一笑，“楚大哥誇我飯做得好吃，我很開心，自然得謝謝你了。”
“哦，這樣就開心了……”江葉紅無比失落，容若還是只為報答他，說開心也是客套話吧，其實只是順著他的話說而已。
“楚大哥……”容若的手一下擋在江葉紅的額前，“楚大哥你頭發著了……”
“啊！”江葉紅跳起來摸摸額前的頭發，果然焦了一塊，他忙到木盆裏一照，左邊額頭上少了一塊，像被挖去了一角，“明個兒去衙門還不得被他們笑死。”
江葉紅煩躁地抓頭發蓋著，但完全不行，他的樣子滑稽極了，容若忙過來安慰道，“楚大哥你別著急，我可以連夜織髢髻幫你把燒掉的部分蓋住。”
江葉紅，“什麽是髢髻，連夜給我織帽子？不用了，太麻煩了，我平日裏也帶捕頭的帽子，回家前不摘下來就是了。”
容若挽過自己的一縷頭發指著說道，“髢髻是用頭發織成的雲鬢，京中一些達官顯貴家的小姐夫人會用以來修飾鬢發。”
江葉紅突然意識到容若說的就是假頭發，從前行走江湖見過一些易容的江湖人士用，原來這東西叫髢髻，江葉紅想了想也拼湊不出是髢髻哪兩個字，估計見到了也不認識，“不用，不用，織那東西也需要頭發，這個時辰你總不能潛入別人家裏偷頭發吧？”
容若抓過自己烏黑的長發，“織個可以蓋住楚大哥額頭的髢髻用不了多少頭發，楚大哥若是不嫌棄就用我的。”
江葉紅呆楞了片刻，又紅了臉，“都說不用了，這事就算了，我戴帽子就行，快些做飯吧，我也餓了。”
江葉紅去端盤子，心跳得好厲害，小時候見成親的新人會截取夫妻二人的一縷頭發用紅繩綁上，寓意結發夫妻，他娘總會摸著他的頭說，“等你長大娶媳婦了也會有這麽個儀式。”小小年紀的江葉紅還挺是憧憬。
容若輕松做好了三菜一湯，飯桌上江葉紅將炒糊的那盤菜端到自己跟前，把炒肉推到容若面前，“我發現你平日裏只吃些素得，不愛吃肉嗎？”
容若垂下眼簾盯著碗裏的白飯，口氣有些委屈，“父親重病後我就沒吃過了，在伊人閣每日吃什麽都有嚴格的要求，嬤嬤說吃多了容易長胖，身子不夠纖細跳舞就不好看，所以每餐只能吃七成飽。大概是習慣了。”
江葉紅氣得直翻白眼，“什麽歪理邪說，吃不飽又怎麽能跳得動，現在你已經離開那個食人窟了，什麽身子纖不纖細的都拋九霄雲外去，來，使勁兒吃，一定要吃十成飽。”
江葉紅給容若夾菜，高高摞起的肉片堆得像小山頭，容若笑道，“楚大哥夠了，我吃不完的，多年養成的習慣不好改，我會慢慢改的，但是我飯量確實有限，吃不了這麽多。”
江葉紅重新打量容若，怪不得如此纖細合著在伊人閣就沒吃飽飯過，到底是過得什麽日子啊，江葉紅小時候當過乞丐餓肚子是家常便飯，所以最見不得人吃不飽飯，“我師傅說了，飯量小可以慢慢改，每日多吃一點肚皮就撐大了飯量也會跟著變大了，以後我看著你吃，飯量會慢慢增加的。忘了你還受傷了，流了不少血，人又瘦了。”
江葉紅老父親一樣啰嗦著，容若邊吃邊聽他說，最後江葉紅硬壓著容若多吃了半碗飯，飯後江葉紅把容若推回房裏休息自己收拾碗筷，夜裏的水這麽冷的嗎，江葉紅凍得手指通紅，容若每晚就是這麽做飯洗碗的，他竟然現在才發現，真太不是東西了。
“哢嚓！”房頂傳來瓦片被踩碎的聲音，江葉紅沖出廚房，院子裏突然多了個孩童模樣的人，他穿得破破爛爛的，兩只靴子的顏色還不一樣，右邊面頰的黑色蜘蛛紋甚是駭人，“上次要不是有人來了，你們早被我大卸八塊了。”
阿難的聲音和他的樣子判若兩人，孩童的模樣成熟而狠厲的聲音，江葉紅手邊沒有武器，他清楚感覺到阿難身上的殺氣，“上次，你是？”
阿難冷笑，擡起手，十根手指上的銀鈴跟著響起來，江葉紅的身體慢慢離地，手腳上纏著無數細如發絲的傀儡線，“你就是上次在吳宇家那個活傀的主人？”
“該死，該死，你們殺了我的活傀，知道我花了多少功夫才煉出那麽一具令人滿意的活傀嗎？”阿難以傀儡線操控著江葉紅擺出各種奇怪的姿勢。
江葉紅掙脫不開傀儡線，“你為什麽要殺吳宇？”
阿難搖晃銀鈴的手停下，“為什麽要殺吳宇？哦，他叫吳宇啊，他死前苦苦哀嚎，說他不知道翡翠玉麒麟，還說他不是吳南王的孫子，他被我擰斷手腳時候的表情痛苦扭曲，實在太令人熱血沸騰了，哈哈哈哈——”
江葉紅嘆了口氣，這人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翡翠玉麒麟？你剛才說翡翠玉麒麟是怎麽回事？”
阿難咯咯地冷笑，“吳南王妃是迦樓國的公主妲雅，她的嫁妝裏就有翡翠玉麒麟，聽說吳南王的母親把翡翠玉麒麟給了吳宇，所以我就來找他了，這條消息是假的，還害我損失了的活傀，六扇門的神捕楚非要是能給我做成活傀一定很有意思。”
吳南王妃是迦樓國公主江葉紅是知道的，但是屬於苗疆的聖物翡翠玉麒麟又怎麽在迦樓國公主嫁妝裏的，“等下，翡翠玉麒麟不是苗疆巫族的聖物，為何又成了迦樓國公主的嫁妝？”
阿難又發出咯咯的滲人笑聲，“什麽苗疆巫族聖物，翡翠玉麒麟原本就是一對，都是樓蘭古國的寶物，傳聞翡翠玉麒麟分為日月兩尊，可使鬥轉星移，移魂換魄，古樓蘭滅國後翡翠玉麒麟被盜墓賊挖出來販賣，月麒麟就流落到了苗疆，日麒麟被迦樓國珍藏。只要湊齊日月麒麟就可逆天改命，誰不想要，誰不想要！”
阿難癲狂地大喊大叫，江葉紅只覺他吵鬧，原來翡翠玉麒麟是一對，苗疆的月麒麟隨著高家的滅門案徹底失去了音訊而日麒麟在迦樓國公主手裏，所以引來這些心懷叵測之人的爭奪。
纏住江葉紅手腳的傀儡線瞬間被斬斷，容若的房門砰的一聲大開，阿難忙回頭望過去，容若一襲紅衣站在門口，雙目變成紫色，阿難突然大叫一聲，“紫色的眼睛，紫色的眼睛，你和主人一樣擁有紫色的眼睛，為什麽你的眼睛會是紫色的？”
容若和平常完全不一樣，臉上沒什麽表情，紫色的眸子帶著死亡的感覺，“主人，誰是你的主人？”
阿難的手腳被傀儡線纏上，阿難雙目瞬間失去了光澤像一具任人擺弄的人偶，“說，誰是你的主人？”
阿難發出淒厲的哀嚎，硬是一個字說不出來，容若垂下眼簾松了傀儡線，阿難又恢覆了生氣，“你……你是什麽人？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麽？”
容若冷聲道，“你的主人用攝魂術控制了你，無論何時都不能說出他是誰，如果我強行逼問你馬上就會死，回去告訴你的主人，我是大祭司巫容的兒子，不管他是誰我隨時恭候。”
阿難像只貓跳上房頂，一蹦一跳的消失在夜色裏，容若捂著胸口噴出一口血，江葉紅箭步沖到容若身邊將人攬入懷中，容若嘴角流著血，笑容蒼白，“楚大哥，我是不是很可怕…對不起嚇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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