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熊孩子（4.26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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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熊孩子（4.26更新）
最終, 看在自己和太宰治的絕妙“兄妹情”份上，小玉還是帶走了那兩綹劉海。
備註：在森鷗外心疼的目光裏。
而且容器還是薅的愛麗絲的畫紙盒。愛麗絲把畫紙從盒子裏倒出來，又把空盒子遞給小玉, 蹲在旁邊看小玉裝頭發，笑得幸災樂禍：“小玉，你給林太郎做的新發型真不錯啊。”
小玉很不走心地對愛麗絲道了聲謝。
尾崎紅葉的眼皮跳了跳，感嘆了下果然初生牛犢不怕虎, 一邊推了推小玉的肩膀，示意她趕緊和庫拉索出去, 一邊對森鷗外禮貌笑道：“鷗外大人，小玉年紀小，還是個孩子, 你就別跟她計較了。而且, 這樣子看起來很，嗯……很精神。”
說到後面，尾崎紅葉又想笑了。
小玉沒有辜負尾崎紅葉的好意, 沖尾崎紅葉揚起一個燦爛又無辜的笑容，就拉著庫拉索跑路了。
森鷗外望著小玉的背影消失在雙開門後面，又回過來看尾崎紅葉, 長籲短嘆：“紅葉君, 你這可真是……”
所謂每個熊孩子的背後, 都有一個熊家長。
可小玉的背後, 豈止一個熊家長？
除了陳龍還知道要約束點小玉, 其他人一個比一個慣著她。就連尾崎紅葉也不例外。
森鷗外頓時想起來, 去年九月老爹古董店剛搬到橫濱的那陣子, 還是他派尾崎紅葉去接觸小玉的。早知道會是這樣，當初就不該手賤！
尾崎紅葉微笑道：“鷗外大人在說什麽？妾身聽不懂。如果沒有其他事, 妾身就先告辭了。”
森鷗外擺擺手：“走吧。我不會和小玉計較的。”
他的語氣帥帥的，他的發際線高高的。
尾崎紅葉退出首領辦公室，伸手合上雙開門，快步走進電梯。
然後，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小玉怎麽想到的？”
笑了一陣，尾崎紅葉又有點兒遺憾：“可惜中也君沒有看到。”
“……”
另一邊，小玉哼著小調兒，蹦蹦跳跳地下了樓梯，準備離開港口Mafia大廈。庫拉索低頭看她洋溢著快樂的臉龐，也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小玉對今天來港口Mafia的結果很是滿意。不僅成功和立原道造接頭，而且也搞定了森鷗外的劉海。
最重要的是，小玉美滋滋地想道，我也太棒了！這次森鷗外可沒話找老爹古董店的麻煩了吧？龍叔也不用來道歉。
畢竟這次是森鷗外自己（被迫）答應的嘛！
.
從港口Mafia大廈裏出來，小玉和庫拉索跑了一趟武裝偵探社。
星期六下午小玉不需要補課，但是夢野久作需要補課。因此小玉“啪”地推開武裝偵探社的門時，夢野久作還在接受數學的毒打。
看見小玉，夢野久作從課桌後面伸長脖子：“小玉，你怎麽來了？”
“我來送東西的。”小玉環顧一圈，就看見太宰治蔫蔫地趴在辦公桌上，一副不想辦公的模樣。
其他人則多看了幾眼庫拉索。很快，江戶川亂步了然：“黑衣組織的成員？不過現在應該算是老爹古董店的成員了。”
“對，這是庫拉索。”小玉給庫拉索介紹了一遍武裝偵探社的大家。
和芥川銀、樋口一葉那樣，同樣是看在小玉的面子上，武裝偵探社的女孩子們，包括谷崎直美、春野綺羅子她們熱情地和庫拉索搭話。庫拉索之前還有點兒不太適應，好在港口Mafia那邊經歷過一次後，她總算稍微克制住了點不自在。
谷崎直美觀察到庫拉索的不適應，也沒過分熱情，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庫拉索說話。
小玉也和她們寒暄了幾句，就把空間讓給庫拉索、谷崎直美和春野綺羅子她們。自己把懷裏抱著的畫紙盒放到太宰治跟前：“喏，太宰哥，你要的東西。”
太宰治一下子坐正了。“小玉，”他真誠地誇了句，“你果然不愧是龍叔的侄女兒，確實很酷。”
簡單的誇獎精準地踩在小玉愛聽的點上，她笑瞇起眼睛：“這還差不多。”
離太宰治最近的中島敦湊過來看：“你們在說什麽——”眼看著太宰治從盒子裏抽出兩堆頭發，中島敦的話戛然而止，他沈默了。
其他人被中島敦的反應弄得更加好奇，也圍了過來。就連谷崎直美和春野綺羅子也忍不住，跟庫拉索說了聲“失陪”後，就隨大流地過來。
只有江戶川亂步瞅了眼那邊，沒有動，低頭打游戲。
谷崎直美不太確定道：“這是……頭發？”
谷崎潤一郎“啊”了聲：“好像是的。”
春野綺羅子養寫作小咪讀作夏目漱石的三花貓，能夠肯定：“反正這不是貓咪的毛。”
宮澤賢治滿臉困惑：“小玉為什麽要給太宰先生送頭發？”
泉鏡花試著辨認：“這是……要做基因檢測？”
小玉得意洋洋道： “才不是，這是森鷗外的劉海。我親手剪下來的。”
“啊？”
“小玉為什麽要這麽做？陳先生他不會生氣吧？”
“森鷗外？港口Mafia的那位首領？”
與謝野晶子耳尖地聽到一個名字，不爽地走過來，問道：“森鷗外怎麽了？”眾人齊刷刷給與謝野晶子讓路。
小玉回過頭，看到與謝野晶子，笑瞇瞇道：“我把森鷗外的劉海剪了，還有照片呢。”她戳戳太宰治的手臂，“晶子姐想不想看看？太宰哥，你發給晶子姐。”
“唔。”太宰治應了聲，又嫌棄地把頭發塞回去，抽了一張紙巾擦手，才拿手機發給與謝野晶子。
與謝野晶子低頭看著照片，眼睛一亮，大力拍拍小玉的肩膀：“小玉，請務必幫那家夥保持這樣的發型！”想了想，與謝野晶子又補充道：“到時候我請你吃飯。”
小玉兩指並攏，從眉梢劃過：“沒問題，保證完成任務！”
中島敦弱弱舉手：“可是小玉，為什麽你要把這個帶過來給太宰先生？”
太宰治不緊不慢地擦拭每根手指，從繃帶止步的手腕到指尖，漫不經心道：“用來做魔法啊。”
“魔法？”
一群人大眼瞪小眼。中島敦秉著對太宰治的信任，驚奇道：“太宰先生會魔法了？”
太宰治：“不會。”
“那……？”
“哦，”小玉耿直道：“太宰哥說要拿來給森鷗外紮小人，紮小人需要用到頭發、指甲這類代表身份的東西。”她把紮小人的概念給大家解釋了一遍。而後，小玉補充道：“但是這個不一定啊，老爹古董店沒有這種魔法。”
大家望著太宰治的眼神一時間微妙起來。
難道是因為魔法被證明是真實存在的，所以太宰先生已經開始相信這種東西了嗎？
太宰治臉不紅心不跳，沖那邊還在上課的夢野久作擡了擡下頜：“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紮，夢野君更適合這門技術。”
“什麽？我來紮森先生的小人？”夢野久作咧開一個陰森森的笑容，笑意不及眼底，“聽起來可真不錯，我最懂詛咒了……”
“砰”的一聲，國木田獨步終於忍無可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吼道：“你們到底在幹什麽？不知道這邊在上課嗎？”他對太宰治怒目而視，“尤其是你，太宰！不要在武裝偵探社搞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國木田麻麻發火，大家一哄而散。寫報告的寫報告，查資料的查資料，看卷宗的看卷宗，就連夢野久作也低頭裝模作樣地想數學問題——不然他就要多一張數學卷子了，這樣在詛咒森鷗外之前，他會先被數學詛咒。
小玉和太宰治對了個眼神。
小玉：‘記得回頭請我吃飯。’
太宰治：‘……行。’
完成來這裏的事情，小玉就招呼著庫拉索回往老爹古董店。
.
最近考古學的工作少了很多，陳龍星期六下午就沒有出門，待在老爹古董店裏，幫著特魯收拾最近新進購的一批古董。順帶一提，這些都是弗朗西斯的捐贈。
陳龍一邊整理，一邊為弗朗西斯的大手筆咋舌。這個下午的整理，都只搞定了其中的一半，預計今晚和明天早上還得接著忙。
忽然，陳龍聽見了外面傳來的聲音，估摸著是小玉和庫拉索回來了。他從雜物間裏走出去，一眼就見小玉神色正常，看樣子今天下午是沒有給他闖禍。陳龍不禁松了口氣，太好了，看樣子庫拉索把小玉看得很好。
小玉不知道陳龍的想法，對陳龍揮了揮手，一個箭步躥到老爹的櫃臺前：“老爹老爹！你知不知道紮小人啊？”
“嗯？”老爹扶了扶老花鏡，打量小玉，“你怎麽問這個？”
小玉：“嘿嘿，就是想知道嘛！”
庫拉索側首，輕聲問陳龍：“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
“如果不介意的話，”陳龍並沒有因為庫拉索以前是黑衣組織的人，就露出任何異樣，反而接受了她的幫助，“這邊的東西還沒有整理好，可以來幫忙嗎？”
“好。”庫拉索跟著陳龍走進雜物間，蹲下來聽陳龍說要怎麽收拾這些古董。
特魯和霍華德索性去搞定晚餐。晚餐做到一半，庫拉索又幫忙去接夢野久作回來，安排得明明白白。
晚餐時，陳龍免不了和老爹提起小玉和夢野久作的升學考試，尤其是升學考試後的安排。
提到這個，老爹就強烈要求：“等小玉出完成績，就必須回舊金山。”
“老爹以後再也不會搬家了。”老爹抱怨道：“搬家本來就會破壞風水，這邊的風水還那麽差。老爹這把老骨頭，根本不能在這裏待下去。你想讓老爹睡不好吃不好嗎？不想對不對？那就不要再耽誤！”
陳龍只能連連答應：“好的，老爹，我知道了。”
小玉失望道：“啊？老爹，難道你到時候不跟我們一起去夏威夷旅行嗎？”
“老爹這把年紀了，哪裏沒有去過？”老爹摸了摸小玉的腦袋，“好了，到時候和朋友們好好玩玩。”
特魯：“那我就留在店裏給先生幫忙。”
小玉嘆了口氣：“好吧。”
出乎意料的是，夢野久作居然是今天第一個吃完晚飯的。小玉不用想就知道，他肯定是上樓去研究紮小人了。國木田哥要是看到了，估計恨不得他能把這種求知欲放到數學上去。
小玉幫著特魯洗好碗，跑上樓，準備洗漱上床去亡者世界，卻看見一扇門被推開，後面露出了好一陣子沒見到的貝爾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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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註：在森鷗外心疼的目光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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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很不走心地對愛麗絲道了聲謝。
尾崎紅葉的眼皮跳了跳，感嘆了下果然初生牛犢不怕虎, 一邊推了推小玉的肩膀，示意她趕緊和庫拉索出去, 一邊對森鷗外禮貌笑道：“鷗外大人，小玉年紀小，還是個孩子, 你就別跟她計較了。而且, 這樣子看起來很，嗯……很精神。”
說到後面，尾崎紅葉又想笑了。
小玉沒有辜負尾崎紅葉的好意, 沖尾崎紅葉揚起一個燦爛又無辜的笑容，就拉著庫拉索跑路了。
森鷗外望著小玉的背影消失在雙開門後面，又回過來看尾崎紅葉, 長籲短嘆：“紅葉君, 你這可真是……”
所謂每個熊孩子的背後, 都有一個熊家長。
可小玉的背後, 豈止一個熊家長？
除了陳龍還知道要約束點小玉, 其他人一個比一個慣著她。就連尾崎紅葉也不例外。
森鷗外頓時想起來, 去年九月老爹古董店剛搬到橫濱的那陣子, 還是他派尾崎紅葉去接觸小玉的。早知道會是這樣，當初就不該手賤！
尾崎紅葉微笑道：“鷗外大人在說什麽？妾身聽不懂。如果沒有其他事, 妾身就先告辭了。”
森鷗外擺擺手：“走吧。我不會和小玉計較的。”
他的語氣帥帥的，他的發際線高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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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小玉怎麽想到的？”
笑了一陣，尾崎紅葉又有點兒遺憾：“可惜中也君沒有看到。”
“……”
另一邊，小玉哼著小調兒，蹦蹦跳跳地下了樓梯，準備離開港口Mafia大廈。庫拉索低頭看她洋溢著快樂的臉龐，也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小玉對今天來港口Mafia的結果很是滿意。不僅成功和立原道造接頭，而且也搞定了森鷗外的劉海。
最重要的是，小玉美滋滋地想道，我也太棒了！這次森鷗外可沒話找老爹古董店的麻煩了吧？龍叔也不用來道歉。
畢竟這次是森鷗外自己（被迫）答應的嘛！
.
從港口Mafia大廈裏出來，小玉和庫拉索跑了一趟武裝偵探社。
星期六下午小玉不需要補課，但是夢野久作需要補課。因此小玉“啪”地推開武裝偵探社的門時，夢野久作還在接受數學的毒打。
看見小玉，夢野久作從課桌後面伸長脖子：“小玉，你怎麽來了？”
“我來送東西的。”小玉環顧一圈，就看見太宰治蔫蔫地趴在辦公桌上，一副不想辦公的模樣。
其他人則多看了幾眼庫拉索。很快，江戶川亂步了然：“黑衣組織的成員？不過現在應該算是老爹古董店的成員了。”
“對，這是庫拉索。”小玉給庫拉索介紹了一遍武裝偵探社的大家。
和芥川銀、樋口一葉那樣，同樣是看在小玉的面子上，武裝偵探社的女孩子們，包括谷崎直美、春野綺羅子她們熱情地和庫拉索搭話。庫拉索之前還有點兒不太適應，好在港口Mafia那邊經歷過一次後，她總算稍微克制住了點不自在。
谷崎直美觀察到庫拉索的不適應，也沒過分熱情，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庫拉索說話。
小玉也和她們寒暄了幾句，就把空間讓給庫拉索、谷崎直美和春野綺羅子她們。自己把懷裏抱著的畫紙盒放到太宰治跟前：“喏，太宰哥，你要的東西。”
太宰治一下子坐正了。“小玉，”他真誠地誇了句，“你果然不愧是龍叔的侄女兒，確實很酷。”
簡單的誇獎精準地踩在小玉愛聽的點上，她笑瞇起眼睛：“這還差不多。”
離太宰治最近的中島敦湊過來看：“你們在說什麽——”眼看著太宰治從盒子裏抽出兩堆頭發，中島敦的話戛然而止，他沈默了。
其他人被中島敦的反應弄得更加好奇，也圍了過來。就連谷崎直美和春野綺羅子也忍不住，跟庫拉索說了聲“失陪”後，就隨大流地過來。
只有江戶川亂步瞅了眼那邊，沒有動，低頭打游戲。
谷崎直美不太確定道：“這是……頭發？”
谷崎潤一郎“啊”了聲：“好像是的。”
春野綺羅子養寫作小咪讀作夏目漱石的三花貓，能夠肯定：“反正這不是貓咪的毛。”
宮澤賢治滿臉困惑：“小玉為什麽要給太宰先生送頭發？”
泉鏡花試著辨認：“這是……要做基因檢測？”
小玉得意洋洋道： “才不是，這是森鷗外的劉海。我親手剪下來的。”
“啊？”
“小玉為什麽要這麽做？陳先生他不會生氣吧？”
“森鷗外？港口Mafia的那位首領？”
與謝野晶子耳尖地聽到一個名字，不爽地走過來，問道：“森鷗外怎麽了？”眾人齊刷刷給與謝野晶子讓路。
小玉回過頭，看到與謝野晶子，笑瞇瞇道：“我把森鷗外的劉海剪了，還有照片呢。”她戳戳太宰治的手臂，“晶子姐想不想看看？太宰哥，你發給晶子姐。”
“唔。”太宰治應了聲，又嫌棄地把頭發塞回去，抽了一張紙巾擦手，才拿手機發給與謝野晶子。
與謝野晶子低頭看著照片，眼睛一亮，大力拍拍小玉的肩膀：“小玉，請務必幫那家夥保持這樣的發型！”想了想，與謝野晶子又補充道：“到時候我請你吃飯。”
小玉兩指並攏，從眉梢劃過：“沒問題，保證完成任務！”
中島敦弱弱舉手：“可是小玉，為什麽你要把這個帶過來給太宰先生？”
太宰治不緊不慢地擦拭每根手指，從繃帶止步的手腕到指尖，漫不經心道：“用來做魔法啊。”
“魔法？”
一群人大眼瞪小眼。中島敦秉著對太宰治的信任，驚奇道：“太宰先生會魔法了？”
太宰治：“不會。”
“那……？”
“哦，”小玉耿直道：“太宰哥說要拿來給森鷗外紮小人，紮小人需要用到頭發、指甲這類代表身份的東西。”她把紮小人的概念給大家解釋了一遍。而後，小玉補充道：“但是這個不一定啊，老爹古董店沒有這種魔法。”
大家望著太宰治的眼神一時間微妙起來。
難道是因為魔法被證明是真實存在的，所以太宰先生已經開始相信這種東西了嗎？
太宰治臉不紅心不跳，沖那邊還在上課的夢野久作擡了擡下頜：“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紮，夢野君更適合這門技術。”
“什麽？我來紮森先生的小人？”夢野久作咧開一個陰森森的笑容，笑意不及眼底，“聽起來可真不錯，我最懂詛咒了……”
“砰”的一聲，國木田獨步終於忍無可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吼道：“你們到底在幹什麽？不知道這邊在上課嗎？”他對太宰治怒目而視，“尤其是你，太宰！不要在武裝偵探社搞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國木田麻麻發火，大家一哄而散。寫報告的寫報告，查資料的查資料，看卷宗的看卷宗，就連夢野久作也低頭裝模作樣地想數學問題——不然他就要多一張數學卷子了，這樣在詛咒森鷗外之前，他會先被數學詛咒。
小玉和太宰治對了個眼神。
小玉：‘記得回頭請我吃飯。’
太宰治：‘……行。’
完成來這裏的事情，小玉就招呼著庫拉索回往老爹古董店。
.
最近考古學的工作少了很多，陳龍星期六下午就沒有出門，待在老爹古董店裏，幫著特魯收拾最近新進購的一批古董。順帶一提，這些都是弗朗西斯的捐贈。
陳龍一邊整理，一邊為弗朗西斯的大手筆咋舌。這個下午的整理，都只搞定了其中的一半，預計今晚和明天早上還得接著忙。
忽然，陳龍聽見了外面傳來的聲音，估摸著是小玉和庫拉索回來了。他從雜物間裏走出去，一眼就見小玉神色正常，看樣子今天下午是沒有給他闖禍。陳龍不禁松了口氣，太好了，看樣子庫拉索把小玉看得很好。
小玉不知道陳龍的想法，對陳龍揮了揮手，一個箭步躥到老爹的櫃臺前：“老爹老爹！你知不知道紮小人啊？”
“嗯？”老爹扶了扶老花鏡，打量小玉，“你怎麽問這個？”
小玉：“嘿嘿，就是想知道嘛！”
庫拉索側首，輕聲問陳龍：“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
“如果不介意的話，”陳龍並沒有因為庫拉索以前是黑衣組織的人，就露出任何異樣，反而接受了她的幫助，“這邊的東西還沒有整理好，可以來幫忙嗎？”
“好。”庫拉索跟著陳龍走進雜物間，蹲下來聽陳龍說要怎麽收拾這些古董。
特魯和霍華德索性去搞定晚餐。晚餐做到一半，庫拉索又幫忙去接夢野久作回來，安排得明明白白。
晚餐時，陳龍免不了和老爹提起小玉和夢野久作的升學考試，尤其是升學考試後的安排。
提到這個，老爹就強烈要求：“等小玉出完成績，就必須回舊金山。”
“老爹以後再也不會搬家了。”老爹抱怨道：“搬家本來就會破壞風水，這邊的風水還那麽差。老爹這把老骨頭，根本不能在這裏待下去。你想讓老爹睡不好吃不好嗎？不想對不對？那就不要再耽誤！”
陳龍只能連連答應：“好的，老爹，我知道了。”
小玉失望道：“啊？老爹，難道你到時候不跟我們一起去夏威夷旅行嗎？”
“老爹這把年紀了，哪裏沒有去過？”老爹摸了摸小玉的腦袋，“好了，到時候和朋友們好好玩玩。”
特魯：“那我就留在店裏給先生幫忙。”
小玉嘆了口氣：“好吧。”
出乎意料的是，夢野久作居然是今天第一個吃完晚飯的。小玉不用想就知道，他肯定是上樓去研究紮小人了。國木田哥要是看到了，估計恨不得他能把這種求知欲放到數學上去。
小玉幫著特魯洗好碗，跑上樓，準備洗漱上床去亡者世界，卻看見一扇門被推開，後面露出了好一陣子沒見到的貝爾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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