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旅程前（3號更新+1月20號補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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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旅程前（3號更新+1月20號補更）
東奔西跑的一天終於落下帷幕, 此時已經晚上九點多。
陳龍長舒一口氣，準備帶著小玉回家。當然，他也沒忘記, 對吉田步美、圓谷光彥、小島元太三人耳提面命，千萬不能對外透露小玉使用魔法這件事。
陳龍本以為會很難，結果圓谷光彥很懂地說道：“我知道了！就像龍叔是超人不可以說出來那樣，小玉學姐會魔法也不能說, 對吧？”
小島元太連連附和：“對！就像超人每次都要戴眼鏡和換衣服才出去那樣。”
吉田步美握拳：“我們會幫小玉學姐和龍叔保密的！”
陳龍：“……”
為了保護好小玉的秘密，陳龍放棄了掙紮：“啊對對對。”
叮囑完這些, 一行人朝著水族館外走去。
外面的游客已經被目暮十三和伊達航帶頭疏散完畢，伊達航也趁機以搜查犯罪分子的名義，找鈴木園子要來了所有的監控錄像儲存卡。
伊達航一個人短時間內看不完這麽多, 就叫上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來幫忙。他們果然在其中找到了一些關於小玉的影像。還算不錯的一點是, 水族館裏沒有拍到小玉覆制的畫面，但在同一時間的不同地點同時出現了多個小玉。為此，伊達航銷毀了這些影像。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一開始還是在疑惑伊達航做這些幹什麽, 漸漸的，他們也察覺出異常。然而兩個人動了動嘴巴，什麽也沒有問。
至於目暮十三、佐藤美和子、高木涉和千葉和伸, 也回往了警局, 覆盤今天的所有事情。
因此, 當小玉、陳龍、柯南、毛利蘭和吉田步美、圓谷光彥、小島元太從水族館裏出來時, 水族館的大門口只有醒過來的鈴木園子在等他們。
鈴木園子一個箭步躥上來, 對毛利蘭劈頭蓋臉就是一通訓斥：“小蘭！你剛才在幹什麽？你知不知道剛才有多危險？我都要被你嚇死了！難道我是那種丟下朋友一個人走的人嗎？”
毛利蘭自知理虧, 心虛地任由鈴木園子.罵。
鈴木園子一口氣罵完了她, 又低下頭去，痛罵柯南：“你知不知道你這——”
話說到一半, 毛利蘭猛地一拽鈴木園子的手。
不能說，這種事情不能說出來。
鈴木園子的理智被拽回來了。她咬咬牙，瞪了柯南一眼：“臭小鬼！”
柯南：“……”
柯南摸了摸鼻尖，沒好意思回鈴木園子。
小玉同情地看了一眼柯南和毛利蘭，園子姐姐的脾氣一向很火爆，這回他們兩個算是點燃zha藥桶了。
鈴木園子深呼吸幾下，按住自己的情緒，目光轉回到小玉身上。
這回，鈴木園子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小玉，今天真是多虧你了。你今天在東都水族館沒有玩好吧？這樣，我給你包一年的票。等東都水族館重建好了，你什麽時候想來就什麽時候來，包下一整個游樂項目都可以，絕對不用你排隊。”
小玉聽得兩眼放光：“謝謝園子姐姐！”
鈴木園子得意一笑，蹲下來拍了拍小玉的腦袋。這一彎腰，她就看見了小玉袖子下露出的創可貼。
大概是出於信任，鈴木園子莫名地感覺，今天那架突然停下來的摩天輪，和小玉有關。
但是鈴木園子想不出來，一個小女孩怎樣攔住那樣龐大的摩天輪。
鈴木園子也有些想問，可……大概就像柯南是工藤新一這件事不能被別人知道那樣，小玉用的辦法也不能被知道。
再怎麽大大咧咧的人，對待小孩子總歸會產生一些細心的。
於是鈴木園子沒有問。她只是當做什麽也不知道，說：“行了，這麽晚了，大家都該回去了。”
鈴木園子熱心地問道：“大家都怎麽回去？”
陳龍簡略道：“我和小玉開車回去。有沒有需要帶的人？”
毛利蘭井井有條地安排道：“我和柯南，還有步美、光彥、元太可以一起。爸爸開車來的，就在外面，可以把他們送回家。”
小玉看了看還剩下的灰原哀和鈴木園子：“那小哀和園子姐姐就搭我們的車回去？”
鈴木園子說：“你們先回去吧。我還要在這邊等我爸爸媽媽過來處理東都水族館的事情。”
不管是之前為了疏散游客，而承諾的由鈴木集團補償，還是東都水族館接下來的重建工作，作為鈴木集團的千金，鈴木園子都得老老實實待在這裏，等父母過來查看具體的情況和作安排。
聞言，小玉提議道：“那我陪陪園子姐姐，龍叔先送小哀回去。”
陳龍還沒有說話，灰原哀先按了按小玉的肩膀，不認同道：“你現在需要休息，小玉。”
鈴木園子也笑瞇瞇道：“小孩子就要早點去休息，這些辛苦的事情，就交給本大小姐吧！”
陳龍張了張口，發現自己想說的已經被灰原哀和鈴木園子說完了，就又閉了嘴，默默地牽著小玉往外走。
小玉沒能拗過小夥伴們的關心，乖乖拉著灰原哀和陳龍走了。
.
臨走之前，小玉眼巴巴地望著身後的摩天輪，癟嘴道：“我就知道，怎麽能跟柯南一起出來玩呢？”
灰原哀熟練地哄孩子：“嗯嗯，都是江戶川的錯。”
小玉眨了眨眼睛，“撲哧”笑道：“聽起來好像在說亂步哥——亂步哥就是武裝偵探社的名偵探，江戶川亂步。”
提到武裝偵探社，小玉就想起來：“哦……我明天上午和下午都要待在武裝偵探社裏補課。”
小玉長長地嘆了口氣：“太虧了，我以為能用明天的補課換今天的快樂，結果什麽也沒有。”
灰原哀安撫地摸了摸小玉的頭：“後天你是不是要回米花町？有空來阿笠宅玩。”
“好呀。”小玉美滋滋道：“到時候我還要找秀一叔叔，讓他帶我去找庫拉索和貝爾摩得。”
“嗯。”
“還有還有，不知道庫拉索還記得多少，貝爾摩得讓我覺得好奇怪啊……”
經過一天的忙碌，憑小玉的精力條，也已經昏昏欲睡。小玉說著說著，聲音慢慢減弱，最後倒向灰原哀，靠著她睡了過去。
灰原哀沒有再說話了，讓小玉靠著她的肩膀。
陳龍自然也聽到了後排沒聲音。他同樣保持了沈默，免得打擾到小玉。
陳龍開的車還是赤井秀一借他的那輛斯巴魯。
有時候陳龍都在琢磨，就小玉這個鬧騰勁兒，他是不是應該在這邊買車了？而且，老爹偶爾也需要進貨，沒有一輛車確實不太方便。
更何況……
陳龍從後視鏡裏看了看後排的小玉，沈吟片刻，做了決定，明天把小玉送去武裝偵探社補課後，就在這邊買輛車。
陳龍先把灰原哀送到了阿笠宅，順便看了下隔壁的工藤宅，發現赤井秀一還沒有回來。
不過阿笠宅裏的茱蒂倒是接到了赤井秀一的消息，告訴陳龍，赤井秀一讓他先開著車回去，之後什麽時候有空了再來還車。
至於安德雷，已經被赤井秀一叫過去幫忙了。
“據說這次的收獲很大。”茱蒂惋惜道：“可惜赤井沒跟我說具體情況。”
——很好，茱蒂別說之前的“秀”，就連“秀一”都不叫了。
陳龍很少幹涉其他人的決定，因此也沒貿然告知茱蒂，收獲可能是策反了庫拉索和抓到了貝爾摩得。
陳龍只是提出了告辭，然後領著小玉回往橫濱。
.
小玉這一覺睡得很沈。
沈到陳龍開著車到了橫濱，她都沒有醒。陳龍思來想去，沒有叫醒她，把小玉抱回老爹古董店。
十點多，老爹古董店裏一片安靜，別說作息規律的老爹、跟著老爹規律特魯和大半時間都在睡覺的霍華德，就連夢野久作都睡了。
陳龍把小玉抱到她的臥室裏，然後又把小玉身上應急的創可貼換掉，換成更加透氣的無菌敷料和繃帶。搞定完這些，陳龍才揉揉小玉的腦袋，嘆了口氣。
或許，他不應該把小玉帶到米花町來，陳龍想。
又或者更遠一些的時間，他不應該讓小玉參與進與黑手幫的鬥爭，和魔法的世界。
那些本來應該是大人的責任。
“龍叔……”
小玉迷迷糊糊醒了，感覺腦袋上有只手，都沒想是不是其他人，就喊道。
“小玉？”陳龍連忙探探小玉的額頭，生怕小玉是因為傷口而發炎發熱了。
小玉還閉著眼睛，揪著陳龍的手腕，做夢似的發出囈語：“千萬要讓布萊克警長給我記個大功勞，這樣我以後就能更早升警長了。”
陳龍：“……”
陳龍失笑，最後還是溫聲應道：“好，我會跟布萊克警長說的。晚安，以後的小玉警長。”
小玉像是聽到了他的回話，沒再折騰了，腦袋一歪，呼呼大睡。
陳龍直起身，搖搖頭，算了，小玉的成長軌跡，一直都是她自己選擇的。除了好好看著她，免得她受到傷害，他也不能做出更多的幹預了。
陳龍退出小玉的臥室，輕輕帶上門。
而後，陳龍回到自己的臥室，給布萊克警長打電話。這倒不全是因為剛才答應小玉的話，而是陳龍也想明確目前的進度究竟到了哪裏。
“陳龍，我的老朋友。”布萊克警長高興地說道：“你打得電話真巧，我正好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呢。”
陳龍按照今天的情況，推測道：“是庫拉索和貝爾摩得已經轉移到十三區了？”
布萊克警長否認道：“不，沒有那麽快。FBI和公安那邊說，庫拉索還待在病房裏，她身上有一些摔傷和qiang傷，需要進行治療，暫時不方便長途旅行。”
陳龍疑惑道：“那是什麽好消息？”
布萊克警長說：“小玉不是想去默爾索監獄探望那個俄羅斯異能者嗎？”
“對。”陳龍點了點頭，意識到布萊克警長要說什麽了，“歐洲那邊答應了？”
“是的。”布萊克警長說：“由鐘塔侍從做主，答應了。小玉隨時都可以出發，不過只能見半個小時。”
這已經是布萊克警長能夠爭取到的最長時間了，原本鐘塔侍從那邊定的是五分鐘。不過布萊克警長覺得，既然小玉想要去探望那個人，肯定不想只有這麽點時間。
布萊克警長還有些惋惜：“之前歐洲那邊決議焚毀橫濱時，我強行插手，可能惹得那邊不太痛快，所以要求嚴苛了點。”
“不，不，不用自責，布萊克。”陳龍反過來安慰布萊克警長，“那天如果不是你插手，說不定我們也要連著橫濱一起被焚毀了。”
頓了頓，陳龍又問：“歐洲那邊有沒有要求付出什麽？如果可以的話，就讓我來承擔吧。”
畢竟這並不是十三區的職責，而是小玉的請求。
布萊克警長欲言又止：“呃……我想，陳龍，可能這個要求你承擔不了。”
陳龍：“？”
布萊克警長沒有賣關子，直接說道：“鐘塔侍從那邊想要見見小玉。”
陳龍立刻皺眉：“想見小玉？為什麽？”
“我想，可能是想探究一下魔法，而小玉會使用魔法吧。”布萊克警長猜測道：“不管是老爹，還是特魯，他們都是大法師，鐘塔侍從再怎麽想探究魔法的原理，也不敢讓任何一個大法師踏入他們的地盤。”
而與之相對的，小玉年齡又小，還懂魔法，背後還站著老爹這個大法師的家長，簡直是再好不過的接觸人選了。
還沒等陳龍斷然拒絕，布萊克警長又很熟知陳龍秉性地說道：“先別急著拒絕，陳龍。首先，你還沒有問過小玉，不是嗎？”
“其次，鐘塔侍從不會對小玉做什麽的。”布萊克警長很確信，“他們甚至還想要拉攏小玉，就像當初港口Mafia想要招攬你那樣。只不過鐘塔侍從的行事風格……呃，比港口Mafia強硬，又沒有那麽強硬？”
布萊克警長思考了會兒，很快就找到準確的詞語描述：“你知道的，英格蘭那邊崇尚紳士風度。他們做事情之前，好歹也會有點掩飾。而且鐘塔侍從的騎士長——就是他們那邊的首腦——阿加莎·克裏斯蒂是一位女爵，她也會秉持著那些古老貴族的行事規則。”
相比之下，港口Mafia就沒那麽“裝”了，想要就自己拿。被打了是自己本事不夠，好好發育一番，再重新打回去。
陳龍的眉頭仍然沒有松開。只不過布萊克警長說得對，他還沒有問過小玉的意見。
過了一會兒，陳龍才說：“那，我明天問問小玉。她現在睡了。”
布萊克警長也不著急，反正又不是他要去默爾索監獄探監，聞言回道：“好的，你們做好決定，或者有什麽其他需要的話，隨時聯系我。只要沒有因為時差沒見到消息，我都會回覆你的，陳龍。”
陳龍應了聲：“麻煩你了，布萊克。我會好好考慮的。另外，如果方便的話，你可以多關註一下庫拉索和貝爾摩得的情況。尤其是庫拉索，小玉很關心她們。”
“好。”布萊克警長答應得很爽快。
陳龍和布萊克警長又就今天在東都水族館裏發生的事情，互相分享了些自己所知道的細節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陳龍擡頭一看，都快十二點了，連忙洗漱去睡覺。
.
第二天。
小玉一覺醒來，感覺自己神清氣爽。她跳下床，到浴室裏洗漱了一番。當然，中間會特意避開傷口，只不過多少還是會有些沾了水的地方。
小玉只能下樓去找其他人幫忙處理傷口。
特魯早上就從陳龍那裏得知了小玉的情況，熟練地幫小玉處理這些。因為小玉沾了水，他還倒了雙氧水消毒。雙氧水消毒帶來的刺痛讓小玉發出了接連不斷的吸氣聲，整張臉皺成一團。
陳龍晨練完，從樓上走下來，就見小玉這副模樣，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小玉碰了水？”
“嗯。”特魯給小玉綁上最後一條繃帶，客觀道：“可能是因為以前沒有怎麽受過傷。”
老爹坐在餐桌邊，扶了扶老花鏡，淡定道：“昨天用的覆制魔法，被小玉意識互通了，所以傷害也會互通。還是受傷少了。這次應該能吃一塹長一智。”
陳龍覺得老爹這話說得很對。小孩子也不能一直慣著，總得讓小玉知道她的行為給自己帶來了什麽。
小玉也看到了陳龍。她耷拉著苦瓜臉，還不忘可憐巴巴地望著陳龍：“龍叔——”
“看在我這麽倒黴的份上，”小玉雙手合十，努力撲閃眼睛，“那個一年不許看電視，一定是開玩笑的，對不對？”
陳龍其實本來也就是用這個方法找到小玉本體而已，沒打算真的那麽“殘忍”。亂玩魔法確實不對，可小玉是為了幫忙，最後還幹了件大事，算是功過相抵。
當然，這點不能讓小玉看出來。
因此，陳龍故作思考了好一會兒，在小玉期待的目光中，說道：“如果你想要回你的電視時間，那麽，小玉，你得答應我，接下來在霓虹的這段時間，不可以再在外面私自玩魔法。而且，你今天要好好在武裝偵探社補課，明天後天你答應去阿尼亞家，和阿尼亞一起聽他舅舅講題目，也不能松懈，如果能達成的話，就可以。”
小玉歪了歪頭：“就是說，回舊金山可以玩魔法？”
陳龍：“……”
陳龍捂了捂額頭，重新組織用語：“總之就是不可以在外面亂玩魔法，在哪裏都一樣——還有符咒。”
雖然在摩天輪裏跑路時，陳龍也想過要是讓小玉拿著符咒就好了。但這也只是想想，在小玉還不能完全懂得，使用符咒和魔法到底是為了什麽之前，這些東西都必須有所限制。
陳龍補充道：“尤其是符咒，還記得我們之前商量過的吧？如果你再隨意使用符咒，我就要把符咒送回舊金山了。”
得到最後的結果，小玉垂頭喪氣地去餐桌邊吃飯了。
特魯默默地給小玉遞上一杯牛奶，又給她加了個煎蛋。
老爹沒有插嘴陳龍說的話。有些事，小孩子可以不懂事，他們這些大人不能不懂。
陳龍也並沒有想讓小玉一日之初的心情就這麽被毀掉，跟著小玉在餐桌邊落座，提起了布萊克警長昨晚說的：“小玉，布萊克警長說，鐘塔侍從那邊答應讓你去默爾索監獄探望費奧多爾了。”
“真的嗎？！”
小玉“咻”地擡起頭，沮喪的心情一掃而空，眼睛亮晶晶的：“什麽時候啊？”
“隨時都可以，不過，他們也有一個要求。”趁著老爹和特魯也在，陳龍完完整整地把布萊克警長說的話轉述給他們。
特魯憂心忡忡地問道：“就不能換人嗎？我可以代替小玉去。”由於鐘塔侍從當初對橫濱的焚毀策略，他很擔心鐘塔侍從會對小玉不利。
陳龍搖了搖頭：“應該不能。”
“我要去，龍叔，我要去！”小玉積極地舉手道，“沒關系的，龍叔，不用怕，你肯定要和我一起去。要是他們對我們不好，你能把他們這樣！嘿！哈！打得他們落花流水。要是你是在不放心，我們可以帶上符咒——”
“沒有符咒！”
陳龍、特魯和老爹異口同聲道。
小玉吹了吹劉海，失望地發出一聲長長的：“哦……”
不過小玉有一點說得對，陳龍肯定是要和小玉一起去的。誰家監護人能放心地把一個小女孩送到異國他鄉啊？
看小玉堅決要去默爾索監獄，陳龍沒有再多說什麽，向小玉確認時間道：“明天和後天是星期一、星期二，你已經和阿尼亞約好了。那麽只剩星期三到星期天。”
“從東京到倫敦的時間大概是11個小時，我們來回需要一天的時間。我們星期天趕回來肯定很匆忙，所以盡量早一點。”
小玉提議道：“那星期三上午我們就出發，大概晚上到倫敦，然後就去鐘塔侍從。”
陳龍頷首：“可以，不過剛下飛機需要調整時差，我們先休息一晚上。星期四上午再去鐘塔侍從。從鐘塔侍從到默爾索監獄，估計也需要一段時間，大概我們下午才能完事。如果搭晚上的飛機回來，應該星期五上午就能到了。”
小玉算了算時間，感覺陳龍算得不錯，爽快道：“沒問題，龍叔！”
他們也不是頭一回去倫敦了，只不過，這是他們第一次接觸倫敦的異能組織。
陳龍有些緊張，小玉更多的還是興奮。
而且，小玉心道，今晚睡覺就去平行世界，找太宰哥問問看，他了不了解鐘塔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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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奔西跑的一天終於落下帷幕, 此時已經晚上九點多。
陳龍長舒一口氣，準備帶著小玉回家。當然，他也沒忘記, 對吉田步美、圓谷光彥、小島元太三人耳提面命，千萬不能對外透露小玉使用魔法這件事。
陳龍本以為會很難，結果圓谷光彥很懂地說道：“我知道了！就像龍叔是超人不可以說出來那樣，小玉學姐會魔法也不能說, 對吧？”
小島元太連連附和：“對！就像超人每次都要戴眼鏡和換衣服才出去那樣。”
吉田步美握拳：“我們會幫小玉學姐和龍叔保密的！”
陳龍：“……”
為了保護好小玉的秘密，陳龍放棄了掙紮：“啊對對對。”
叮囑完這些, 一行人朝著水族館外走去。
外面的游客已經被目暮十三和伊達航帶頭疏散完畢，伊達航也趁機以搜查犯罪分子的名義，找鈴木園子要來了所有的監控錄像儲存卡。
伊達航一個人短時間內看不完這麽多, 就叫上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來幫忙。他們果然在其中找到了一些關於小玉的影像。還算不錯的一點是, 水族館裏沒有拍到小玉覆制的畫面，但在同一時間的不同地點同時出現了多個小玉。為此，伊達航銷毀了這些影像。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一開始還是在疑惑伊達航做這些幹什麽, 漸漸的，他們也察覺出異常。然而兩個人動了動嘴巴，什麽也沒有問。
至於目暮十三、佐藤美和子、高木涉和千葉和伸, 也回往了警局, 覆盤今天的所有事情。
因此, 當小玉、陳龍、柯南、毛利蘭和吉田步美、圓谷光彥、小島元太從水族館裏出來時, 水族館的大門口只有醒過來的鈴木園子在等他們。
鈴木園子一個箭步躥上來, 對毛利蘭劈頭蓋臉就是一通訓斥：“小蘭！你剛才在幹什麽？你知不知道剛才有多危險？我都要被你嚇死了！難道我是那種丟下朋友一個人走的人嗎？”
毛利蘭自知理虧, 心虛地任由鈴木園子.罵。
鈴木園子一口氣罵完了她, 又低下頭去，痛罵柯南：“你知不知道你這——”
話說到一半, 毛利蘭猛地一拽鈴木園子的手。
不能說，這種事情不能說出來。
鈴木園子的理智被拽回來了。她咬咬牙，瞪了柯南一眼：“臭小鬼！”
柯南：“……”
柯南摸了摸鼻尖，沒好意思回鈴木園子。
小玉同情地看了一眼柯南和毛利蘭，園子姐姐的脾氣一向很火爆，這回他們兩個算是點燃zha藥桶了。
鈴木園子深呼吸幾下，按住自己的情緒，目光轉回到小玉身上。
這回，鈴木園子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小玉，今天真是多虧你了。你今天在東都水族館沒有玩好吧？這樣，我給你包一年的票。等東都水族館重建好了，你什麽時候想來就什麽時候來，包下一整個游樂項目都可以，絕對不用你排隊。”
小玉聽得兩眼放光：“謝謝園子姐姐！”
鈴木園子得意一笑，蹲下來拍了拍小玉的腦袋。這一彎腰，她就看見了小玉袖子下露出的創可貼。
大概是出於信任，鈴木園子莫名地感覺，今天那架突然停下來的摩天輪，和小玉有關。
但是鈴木園子想不出來，一個小女孩怎樣攔住那樣龐大的摩天輪。
鈴木園子也有些想問，可……大概就像柯南是工藤新一這件事不能被別人知道那樣，小玉用的辦法也不能被知道。
再怎麽大大咧咧的人，對待小孩子總歸會產生一些細心的。
於是鈴木園子沒有問。她只是當做什麽也不知道，說：“行了，這麽晚了，大家都該回去了。”
鈴木園子熱心地問道：“大家都怎麽回去？”
陳龍簡略道：“我和小玉開車回去。有沒有需要帶的人？”
毛利蘭井井有條地安排道：“我和柯南，還有步美、光彥、元太可以一起。爸爸開車來的，就在外面，可以把他們送回家。”
小玉看了看還剩下的灰原哀和鈴木園子：“那小哀和園子姐姐就搭我們的車回去？”
鈴木園子說：“你們先回去吧。我還要在這邊等我爸爸媽媽過來處理東都水族館的事情。”
不管是之前為了疏散游客，而承諾的由鈴木集團補償，還是東都水族館接下來的重建工作，作為鈴木集團的千金，鈴木園子都得老老實實待在這裏，等父母過來查看具體的情況和作安排。
聞言，小玉提議道：“那我陪陪園子姐姐，龍叔先送小哀回去。”
陳龍還沒有說話，灰原哀先按了按小玉的肩膀，不認同道：“你現在需要休息，小玉。”
鈴木園子也笑瞇瞇道：“小孩子就要早點去休息，這些辛苦的事情，就交給本大小姐吧！”
陳龍張了張口，發現自己想說的已經被灰原哀和鈴木園子說完了，就又閉了嘴，默默地牽著小玉往外走。
小玉沒能拗過小夥伴們的關心，乖乖拉著灰原哀和陳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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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之前，小玉眼巴巴地望著身後的摩天輪，癟嘴道：“我就知道，怎麽能跟柯南一起出來玩呢？”
灰原哀熟練地哄孩子：“嗯嗯，都是江戶川的錯。”
小玉眨了眨眼睛，“撲哧”笑道：“聽起來好像在說亂步哥——亂步哥就是武裝偵探社的名偵探，江戶川亂步。”
提到武裝偵探社，小玉就想起來：“哦……我明天上午和下午都要待在武裝偵探社裏補課。”
小玉長長地嘆了口氣：“太虧了，我以為能用明天的補課換今天的快樂，結果什麽也沒有。”
灰原哀安撫地摸了摸小玉的頭：“後天你是不是要回米花町？有空來阿笠宅玩。”
“好呀。”小玉美滋滋道：“到時候我還要找秀一叔叔，讓他帶我去找庫拉索和貝爾摩得。”
“嗯。”
“還有還有，不知道庫拉索還記得多少，貝爾摩得讓我覺得好奇怪啊……”
經過一天的忙碌，憑小玉的精力條，也已經昏昏欲睡。小玉說著說著，聲音慢慢減弱，最後倒向灰原哀，靠著她睡了過去。
灰原哀沒有再說話了，讓小玉靠著她的肩膀。
陳龍自然也聽到了後排沒聲音。他同樣保持了沈默，免得打擾到小玉。
陳龍開的車還是赤井秀一借他的那輛斯巴魯。
有時候陳龍都在琢磨，就小玉這個鬧騰勁兒，他是不是應該在這邊買車了？而且，老爹偶爾也需要進貨，沒有一輛車確實不太方便。
更何況……
陳龍從後視鏡裏看了看後排的小玉，沈吟片刻，做了決定，明天把小玉送去武裝偵探社補課後，就在這邊買輛車。
陳龍先把灰原哀送到了阿笠宅，順便看了下隔壁的工藤宅，發現赤井秀一還沒有回來。
不過阿笠宅裏的茱蒂倒是接到了赤井秀一的消息，告訴陳龍，赤井秀一讓他先開著車回去，之後什麽時候有空了再來還車。
至於安德雷，已經被赤井秀一叫過去幫忙了。
“據說這次的收獲很大。”茱蒂惋惜道：“可惜赤井沒跟我說具體情況。”
——很好，茱蒂別說之前的“秀”，就連“秀一”都不叫了。
陳龍很少幹涉其他人的決定，因此也沒貿然告知茱蒂，收獲可能是策反了庫拉索和抓到了貝爾摩得。
陳龍只是提出了告辭，然後領著小玉回往橫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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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這一覺睡得很沈。
沈到陳龍開著車到了橫濱，她都沒有醒。陳龍思來想去，沒有叫醒她，把小玉抱回老爹古董店。
十點多，老爹古董店裏一片安靜，別說作息規律的老爹、跟著老爹規律特魯和大半時間都在睡覺的霍華德，就連夢野久作都睡了。
陳龍把小玉抱到她的臥室裏，然後又把小玉身上應急的創可貼換掉，換成更加透氣的無菌敷料和繃帶。搞定完這些，陳龍才揉揉小玉的腦袋，嘆了口氣。
或許，他不應該把小玉帶到米花町來，陳龍想。
又或者更遠一些的時間，他不應該讓小玉參與進與黑手幫的鬥爭，和魔法的世界。
那些本來應該是大人的責任。
“龍叔……”
小玉迷迷糊糊醒了，感覺腦袋上有只手，都沒想是不是其他人，就喊道。
“小玉？”陳龍連忙探探小玉的額頭，生怕小玉是因為傷口而發炎發熱了。
小玉還閉著眼睛，揪著陳龍的手腕，做夢似的發出囈語：“千萬要讓布萊克警長給我記個大功勞，這樣我以後就能更早升警長了。”
陳龍：“……”
陳龍失笑，最後還是溫聲應道：“好，我會跟布萊克警長說的。晚安，以後的小玉警長。”
小玉像是聽到了他的回話，沒再折騰了，腦袋一歪，呼呼大睡。
陳龍直起身，搖搖頭，算了，小玉的成長軌跡，一直都是她自己選擇的。除了好好看著她，免得她受到傷害，他也不能做出更多的幹預了。
陳龍退出小玉的臥室，輕輕帶上門。
而後，陳龍回到自己的臥室，給布萊克警長打電話。這倒不全是因為剛才答應小玉的話，而是陳龍也想明確目前的進度究竟到了哪裏。
“陳龍，我的老朋友。”布萊克警長高興地說道：“你打得電話真巧，我正好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呢。”
陳龍按照今天的情況，推測道：“是庫拉索和貝爾摩得已經轉移到十三區了？”
布萊克警長否認道：“不，沒有那麽快。FBI和公安那邊說，庫拉索還待在病房裏，她身上有一些摔傷和qiang傷，需要進行治療，暫時不方便長途旅行。”
陳龍疑惑道：“那是什麽好消息？”
布萊克警長說：“小玉不是想去默爾索監獄探望那個俄羅斯異能者嗎？”
“對。”陳龍點了點頭，意識到布萊克警長要說什麽了，“歐洲那邊答應了？”
“是的。”布萊克警長說：“由鐘塔侍從做主，答應了。小玉隨時都可以出發，不過只能見半個小時。”
這已經是布萊克警長能夠爭取到的最長時間了，原本鐘塔侍從那邊定的是五分鐘。不過布萊克警長覺得，既然小玉想要去探望那個人，肯定不想只有這麽點時間。
布萊克警長還有些惋惜：“之前歐洲那邊決議焚毀橫濱時，我強行插手，可能惹得那邊不太痛快，所以要求嚴苛了點。”
“不，不，不用自責，布萊克。”陳龍反過來安慰布萊克警長，“那天如果不是你插手，說不定我們也要連著橫濱一起被焚毀了。”
頓了頓，陳龍又問：“歐洲那邊有沒有要求付出什麽？如果可以的話，就讓我來承擔吧。”
畢竟這並不是十三區的職責，而是小玉的請求。
布萊克警長欲言又止：“呃……我想，陳龍，可能這個要求你承擔不了。”
陳龍：“？”
布萊克警長沒有賣關子，直接說道：“鐘塔侍從那邊想要見見小玉。”
陳龍立刻皺眉：“想見小玉？為什麽？”
“我想，可能是想探究一下魔法，而小玉會使用魔法吧。”布萊克警長猜測道：“不管是老爹，還是特魯，他們都是大法師，鐘塔侍從再怎麽想探究魔法的原理，也不敢讓任何一個大法師踏入他們的地盤。”
而與之相對的，小玉年齡又小，還懂魔法，背後還站著老爹這個大法師的家長，簡直是再好不過的接觸人選了。
還沒等陳龍斷然拒絕，布萊克警長又很熟知陳龍秉性地說道：“先別急著拒絕，陳龍。首先，你還沒有問過小玉，不是嗎？”
“其次，鐘塔侍從不會對小玉做什麽的。”布萊克警長很確信，“他們甚至還想要拉攏小玉，就像當初港口Mafia想要招攬你那樣。只不過鐘塔侍從的行事風格……呃，比港口Mafia強硬，又沒有那麽強硬？”
布萊克警長思考了會兒，很快就找到準確的詞語描述：“你知道的，英格蘭那邊崇尚紳士風度。他們做事情之前，好歹也會有點掩飾。而且鐘塔侍從的騎士長——就是他們那邊的首腦——阿加莎·克裏斯蒂是一位女爵，她也會秉持著那些古老貴族的行事規則。”
相比之下，港口Mafia就沒那麽“裝”了，想要就自己拿。被打了是自己本事不夠，好好發育一番，再重新打回去。
陳龍的眉頭仍然沒有松開。只不過布萊克警長說得對，他還沒有問過小玉的意見。
過了一會兒，陳龍才說：“那，我明天問問小玉。她現在睡了。”
布萊克警長也不著急，反正又不是他要去默爾索監獄探監，聞言回道：“好的，你們做好決定，或者有什麽其他需要的話，隨時聯系我。只要沒有因為時差沒見到消息，我都會回覆你的，陳龍。”
陳龍應了聲：“麻煩你了，布萊克。我會好好考慮的。另外，如果方便的話，你可以多關註一下庫拉索和貝爾摩得的情況。尤其是庫拉索，小玉很關心她們。”
“好。”布萊克警長答應得很爽快。
陳龍和布萊克警長又就今天在東都水族館裏發生的事情，互相分享了些自己所知道的細節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陳龍擡頭一看，都快十二點了，連忙洗漱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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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小玉一覺醒來，感覺自己神清氣爽。她跳下床，到浴室裏洗漱了一番。當然，中間會特意避開傷口，只不過多少還是會有些沾了水的地方。
小玉只能下樓去找其他人幫忙處理傷口。
特魯早上就從陳龍那裏得知了小玉的情況，熟練地幫小玉處理這些。因為小玉沾了水，他還倒了雙氧水消毒。雙氧水消毒帶來的刺痛讓小玉發出了接連不斷的吸氣聲，整張臉皺成一團。
陳龍晨練完，從樓上走下來，就見小玉這副模樣，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小玉碰了水？”
“嗯。”特魯給小玉綁上最後一條繃帶，客觀道：“可能是因為以前沒有怎麽受過傷。”
老爹坐在餐桌邊，扶了扶老花鏡，淡定道：“昨天用的覆制魔法，被小玉意識互通了，所以傷害也會互通。還是受傷少了。這次應該能吃一塹長一智。”
陳龍覺得老爹這話說得很對。小孩子也不能一直慣著，總得讓小玉知道她的行為給自己帶來了什麽。
小玉也看到了陳龍。她耷拉著苦瓜臉，還不忘可憐巴巴地望著陳龍：“龍叔——”
“看在我這麽倒黴的份上，”小玉雙手合十，努力撲閃眼睛，“那個一年不許看電視，一定是開玩笑的，對不對？”
陳龍其實本來也就是用這個方法找到小玉本體而已，沒打算真的那麽“殘忍”。亂玩魔法確實不對，可小玉是為了幫忙，最後還幹了件大事，算是功過相抵。
當然，這點不能讓小玉看出來。
因此，陳龍故作思考了好一會兒，在小玉期待的目光中，說道：“如果你想要回你的電視時間，那麽，小玉，你得答應我，接下來在霓虹的這段時間，不可以再在外面私自玩魔法。而且，你今天要好好在武裝偵探社補課，明天後天你答應去阿尼亞家，和阿尼亞一起聽他舅舅講題目，也不能松懈，如果能達成的話，就可以。”
小玉歪了歪頭：“就是說，回舊金山可以玩魔法？”
陳龍：“……”
陳龍捂了捂額頭，重新組織用語：“總之就是不可以在外面亂玩魔法，在哪裏都一樣——還有符咒。”
雖然在摩天輪裏跑路時，陳龍也想過要是讓小玉拿著符咒就好了。但這也只是想想，在小玉還不能完全懂得，使用符咒和魔法到底是為了什麽之前，這些東西都必須有所限制。
陳龍補充道：“尤其是符咒，還記得我們之前商量過的吧？如果你再隨意使用符咒，我就要把符咒送回舊金山了。”
得到最後的結果，小玉垂頭喪氣地去餐桌邊吃飯了。
特魯默默地給小玉遞上一杯牛奶，又給她加了個煎蛋。
老爹沒有插嘴陳龍說的話。有些事，小孩子可以不懂事，他們這些大人不能不懂。
陳龍也並沒有想讓小玉一日之初的心情就這麽被毀掉，跟著小玉在餐桌邊落座，提起了布萊克警長昨晚說的：“小玉，布萊克警長說，鐘塔侍從那邊答應讓你去默爾索監獄探望費奧多爾了。”
“真的嗎？！”
小玉“咻”地擡起頭，沮喪的心情一掃而空，眼睛亮晶晶的：“什麽時候啊？”
“隨時都可以，不過，他們也有一個要求。”趁著老爹和特魯也在，陳龍完完整整地把布萊克警長說的話轉述給他們。
特魯憂心忡忡地問道：“就不能換人嗎？我可以代替小玉去。”由於鐘塔侍從當初對橫濱的焚毀策略，他很擔心鐘塔侍從會對小玉不利。
陳龍搖了搖頭：“應該不能。”
“我要去，龍叔，我要去！”小玉積極地舉手道，“沒關系的，龍叔，不用怕，你肯定要和我一起去。要是他們對我們不好，你能把他們這樣！嘿！哈！打得他們落花流水。要是你是在不放心，我們可以帶上符咒——”
“沒有符咒！”
陳龍、特魯和老爹異口同聲道。
小玉吹了吹劉海，失望地發出一聲長長的：“哦……”
不過小玉有一點說得對，陳龍肯定是要和小玉一起去的。誰家監護人能放心地把一個小女孩送到異國他鄉啊？
看小玉堅決要去默爾索監獄，陳龍沒有再多說什麽，向小玉確認時間道：“明天和後天是星期一、星期二，你已經和阿尼亞約好了。那麽只剩星期三到星期天。”
“從東京到倫敦的時間大概是11個小時，我們來回需要一天的時間。我們星期天趕回來肯定很匆忙，所以盡量早一點。”
小玉提議道：“那星期三上午我們就出發，大概晚上到倫敦，然後就去鐘塔侍從。”
陳龍頷首：“可以，不過剛下飛機需要調整時差，我們先休息一晚上。星期四上午再去鐘塔侍從。從鐘塔侍從到默爾索監獄，估計也需要一段時間，大概我們下午才能完事。如果搭晚上的飛機回來，應該星期五上午就能到了。”
小玉算了算時間，感覺陳龍算得不錯，爽快道：“沒問題，龍叔！”
他們也不是頭一回去倫敦了，只不過，這是他們第一次接觸倫敦的異能組織。
陳龍有些緊張，小玉更多的還是興奮。
而且，小玉心道，今晚睡覺就去平行世界，找太宰哥問問看，他了不了解鐘塔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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