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下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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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下午茶
“哈哈哈哈哈！”
“所以——這就是你今天上午請假的原因, 小玉？”
武裝偵探社裏，太宰治扶著桌子，彎腰笑得喘不過氣：“交換聲音？老爹古董店真是什麽東西都有啊！”
小玉用著終於恢覆過來的嗓音, 說道：“我也沒想到啊！老爹說，是這些天研究新魔法陣的殘次品。因為部分細節出了問題，就隨便放在旁邊了。”
由於是實驗過程中無意中制作出來的，所以這個“換聲魔藥”還沒有現成的解藥。
關鍵是, 老爹也沒想到啊，果戈裏會大半夜地偷偷進魔法資料室, 還一伸手就是一瓶魔藥。
他倒是估摸著小玉指不定什麽時候就進魔法資料室裏摸符咒了，所以沒有怎麽在魔法資料室裏做戒備。省得小玉中招了，又給他添麻煩。
反正小玉又不會魯莽地扒拉魔法資料室裏的魔藥, 最多照著魔法書, 薅他一點魔法材料做著玩玩。
結果萬萬沒有料到，果戈裏一個人，連帶著小玉也中招了。
“等等, ”國木田獨步疑惑道：“老爹古董店就這麽把符咒放在魔法資料室裏，沒有關系嗎？如過有人像果戈裏那樣進入魔法資料室，不是很快就能找到符咒嗎？”
“哦, 老爹說, 魔法資料室裏雖然沒有多少防備的樣子, 但其實放在櫃櫥下的密碼箱做了障眼魔法。不是老爹古董店的人, 根本看不到密碼箱。”小玉解釋道。
宮澤賢治好奇道：“只有老爹古董店的人能夠看到？這是什麽原理？”
“不知道啊。”小玉攤了攤手, “我也不清楚老爹怎麽做到的。回頭我問問看老爹, 再跟你說？”
“好啊！”宮澤賢治連連點頭。
與謝野晶子瞥了一眼旁邊正在玩游戲機的江戶川亂步, 帶著些微笑意道：“為什麽不問問亂步先生呢？”
“亂步哥知道？”小玉回過頭，看向江戶川亂步。
江戶川亂步頭也不擡地說道：“無非就是一些類似於基因密碼之類的東西嘛。老爹使用的魔法材料那麽多, 說不定什麽時候，裏面就有用到你們的頭發？就像小玉之前跟我們說，之前不小心讓港口Mafia的森首領變大時，開玩笑說羊毛就是她的頭發那樣。”
小玉恍然大悟：“有可能誒！這麽說起來，還真的有一點像基因密碼。”
小玉毫不吝嗇她的誇獎：“亂步哥，你真是太聰明了！”
江戶川亂步的嘴邊翹起自得的笑容，毫不謙虛道：“那當然了。不是早就說過嗎？我可是世界第一的名偵探，就算是魔法，也絕對難不倒我！”
“既然這樣，”宮澤賢治積極地問道：“有沒有人想去老爹古董店裏，一起看看那個神奇的魔法？要是大家都看不到的話，確實很神奇啊。”
泉鏡花舉手：“我想去。”
與謝野晶子笑著跟上：“那我也加一吧。”
谷崎潤一郎看了看谷崎直美，谷崎直美點點頭，谷崎潤一郎就頂著國木田獨步犀利的目光，舉起手，不太好意思地說道：“我和直美也……”
中島敦聽著也有點心動。但是他尤其謹慎地問道：“但是我們這樣貿然去老爹古董店，應該會惹老爹生氣吧？”
中島敦幾乎都能想象得出老爹會用什麽樣的語氣說話了：
“哎——呀——！你們把老爹的店當成什麽了？這裏可不是給你們參觀的地方！”
大概就是這樣。
小玉肯定道：“絕對會的。不過——”
“不過？”
小玉說：“要是你們上門是去買古董的，順便想看看符咒的密碼箱，老爹就不會拒絕了。”
於是，武裝偵探社眾人，甚至包括江戶川亂步，大家的目光轉向了掌管武裝偵探社財務的國木田獨步。
國木田獨步：“……”
國木田獨步黑著臉，態度強硬地拒絕了他們的異想天開：“先是夏威夷旅行，現在又要去買古董，而且你們平時還總是拖拖拉拉的，不肯好好工作，你們把偵探社的公賬當成什麽了！”
國木田獨步越說越生氣，他用力地拍著桌子，聲音也越來越大，幾乎要掀翻武裝偵探社的房頂。
太宰治總算在這樣的情況下收了笑容，免得被國木田獨步集火。
不過，他還是有點惋惜地小聲對小玉說道：“為什麽你們恢覆得這麽快？”
他真的很想聽一聽用果戈裏聲音的小玉，和用小玉聲音的果戈裏！
當然如果可以的話，小玉把那個藥水給【費奧多爾】用一用，他也是不介意的！
對了對了，要是能給國木田獨步也不錯，免得國木田獨步吼得這麽大聲。要是國木田獨步換了個讓他不肯開口的聲音就好了。
光是聽說“換聲魔藥”的作用，太宰治就能想出好幾個點子。
“不快了，老爹配了一個上午的魔法材料，才配出來解藥呢！”小玉提到這裏，也有些心虛。
她和果戈裏昨天晚上把老爹吵醒了，連帶著阪口安吾都受了老爹的斥責。
要不是陳龍努力幫忙說了句公道話，阪口安吾差點都要被老爹打上“帶壞小玉罪”。
後來嘛，果戈裏有沒有具體地解釋清楚這件事不重要，重要的是老爹實在是不想熬夜，於是她和果戈裏只能頂著彼此的聲音去睡覺，直到星期天早上，老爹一起床，就開始給他們配置解藥。
陳龍權衡了一陣子之後，終於在果戈裏難得一見真正誠懇的感激目光裏，提出了讓小玉上午的補課暫時先請個假。
不然，果戈裏完全不敢想象，既在老爹古董店丟了一地形象後，小玉又會用他的聲音在武裝偵探社裏說出些什麽話來。
尤其是！果戈裏可沒少見小玉對其他人撒嬌，要是小玉用他的聲音撒嬌……
果戈裏覺得他要連夜扛著【費奧多爾】逃離地球。
於是，上午就只有夢野久作來武裝偵探社補課。
幸好他們本來也就是快到傍晚才回米花町，下午還能挪出充足的時間給小玉補課。
順帶一提，今天果戈裏已經被老爹打發去給陳龍打下手，做文物修覆了——據說是特別麻煩的瓷器修覆，瓷器都快碎成渣了，果戈裏負責先把這些瓷器的碎片，哦，不對，瓷器的碎渣拼起來。
小玉對此表示深切的同情，然後轉頭就來武裝偵探社，把事情的前因掩蓋掉，只說她半夜下樓的時候抓到了果戈裏偷偷溜進魔法資料室。
武裝偵探社裏的聰明大人們當然不會追問小玉怎麽半夜下樓。
而其他人就更不會疑惑這一點——難道還不許人家半夜不睡覺了？
更何況，老爹也對符咒做出了保護措施，最大的疑慮被處理好，就沒有什麽別的問題了。
因此，武裝偵探社的關註點也理所當然地都放在了小玉說的“換聲魔藥”上。
不過也不是沒有例外。
比如國木田獨步，他敲了敲小玉跟前的桌子，示意她過來：“好了，小玉，跟我過來，到那邊去上課了。”
“哦……”
小玉拖著長長的尾音應了一聲，跟上了國木田獨步的腳步。
.
下午的課程結束後，陳龍來武裝偵探社接小玉。
他慣例先對最後一個給小玉上課的“老師”道了聲謝，然後牽起小玉，對她說道：“小玉，回去之後你就去收拾東西，知道嗎？我們要回米花町了。”
“沒問題。”小玉才闖了點事情出來，這會兒乖巧應道：“我今天上午就把東西收拾完了。一到老爹古董店，我們就能出發。”
陳龍不由得低頭看了一眼小玉，在心底嘆了口氣，要是小玉能一直這麽老老實實的就好了。
可惜陳龍如今也終於“大徹大悟”。要想讓小玉永遠老老實實，不如去祈禱一下黑衣組織早日倒閉吧——至少這樣小玉就不會想辦法找黑衣組織玩。
至於橫濱這邊……算了，三大異能組織都被小玉混熟了，他還能希求什麽呢？
陳龍想著這些，心累地帶著小玉回到了老爹古董店。
.
還沒進門，小玉就聽到了老爹的聲音：
“果戈裏！”老爹怒氣沖沖道：“老爹不是讓你去倒熱茶嗎？你怎麽吃掉了老爹的下午茶？！！”
小玉：“……”
小玉默了默。她大概知道原因，估計是果戈裏早上沒有搶到三明治，正好老爹今天的下午茶裏有三明治，所以就，嗯……
出現了一個新的歇後語：果戈裏進廚房——老鼠進了米缸。
什麽？果戈裏不是死屋之鼠的成員？
沒關系，他可以是（劃掉）。
果戈裏聽到外面的動靜，扭頭一看，是小玉和陳龍。他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樣，十分不解地問道：“到底是什麽人，會吃毛豆三明治啊？”
由於老爹就在他的後面，果戈裏識趣地咽下了那句“這是人吃的東西嗎”。來老爹古董店差不多一個星期了，果戈裏第一次領會到老爹的口味有多麽奇葩。
下次再也不吃老爹的下午茶了。
果戈裏心想，他去吃霍華德·洛夫克拉夫特的下午茶，那個比較合他的胃口。
倒也不是他有同伴愛，不打算吃【費奧多爾】的下午茶。這不是【費奧多爾】沒有吃下午茶的習慣嘛！
就是得當心被霍華德發現，然後被霍華德用觸手抽。畢竟他的異能力在老爹古董店裏受限制，洛夫克拉夫特的“舊日支配者”可不是異能力。
霍華德在屋頂上翻個身，打了個噴嚏。
他茫然地睜開眼睛，看了看天空中的太陽，又沈思片刻，把小玉送給他的小毯子裹了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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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
“所以——這就是你今天上午請假的原因, 小玉？”
武裝偵探社裏，太宰治扶著桌子，彎腰笑得喘不過氣：“交換聲音？老爹古董店真是什麽東西都有啊！”
小玉用著終於恢覆過來的嗓音, 說道：“我也沒想到啊！老爹說，是這些天研究新魔法陣的殘次品。因為部分細節出了問題，就隨便放在旁邊了。”
由於是實驗過程中無意中制作出來的，所以這個“換聲魔藥”還沒有現成的解藥。
關鍵是, 老爹也沒想到啊，果戈裏會大半夜地偷偷進魔法資料室, 還一伸手就是一瓶魔藥。
他倒是估摸著小玉指不定什麽時候就進魔法資料室裏摸符咒了，所以沒有怎麽在魔法資料室裏做戒備。省得小玉中招了，又給他添麻煩。
反正小玉又不會魯莽地扒拉魔法資料室裏的魔藥, 最多照著魔法書, 薅他一點魔法材料做著玩玩。
結果萬萬沒有料到，果戈裏一個人，連帶著小玉也中招了。
“等等, ”國木田獨步疑惑道：“老爹古董店就這麽把符咒放在魔法資料室裏，沒有關系嗎？如過有人像果戈裏那樣進入魔法資料室，不是很快就能找到符咒嗎？”
“哦, 老爹說, 魔法資料室裏雖然沒有多少防備的樣子, 但其實放在櫃櫥下的密碼箱做了障眼魔法。不是老爹古董店的人, 根本看不到密碼箱。”小玉解釋道。
宮澤賢治好奇道：“只有老爹古董店的人能夠看到？這是什麽原理？”
“不知道啊。”小玉攤了攤手, “我也不清楚老爹怎麽做到的。回頭我問問看老爹, 再跟你說？”
“好啊！”宮澤賢治連連點頭。
與謝野晶子瞥了一眼旁邊正在玩游戲機的江戶川亂步, 帶著些微笑意道：“為什麽不問問亂步先生呢？”
“亂步哥知道？”小玉回過頭，看向江戶川亂步。
江戶川亂步頭也不擡地說道：“無非就是一些類似於基因密碼之類的東西嘛。老爹使用的魔法材料那麽多, 說不定什麽時候，裏面就有用到你們的頭發？就像小玉之前跟我們說，之前不小心讓港口Mafia的森首領變大時，開玩笑說羊毛就是她的頭發那樣。”
小玉恍然大悟：“有可能誒！這麽說起來，還真的有一點像基因密碼。”
小玉毫不吝嗇她的誇獎：“亂步哥，你真是太聰明了！”
江戶川亂步的嘴邊翹起自得的笑容，毫不謙虛道：“那當然了。不是早就說過嗎？我可是世界第一的名偵探，就算是魔法，也絕對難不倒我！”
“既然這樣，”宮澤賢治積極地問道：“有沒有人想去老爹古董店裏，一起看看那個神奇的魔法？要是大家都看不到的話，確實很神奇啊。”
泉鏡花舉手：“我想去。”
與謝野晶子笑著跟上：“那我也加一吧。”
谷崎潤一郎看了看谷崎直美，谷崎直美點點頭，谷崎潤一郎就頂著國木田獨步犀利的目光，舉起手，不太好意思地說道：“我和直美也……”
中島敦聽著也有點心動。但是他尤其謹慎地問道：“但是我們這樣貿然去老爹古董店，應該會惹老爹生氣吧？”
中島敦幾乎都能想象得出老爹會用什麽樣的語氣說話了：
“哎——呀——！你們把老爹的店當成什麽了？這裏可不是給你們參觀的地方！”
大概就是這樣。
小玉肯定道：“絕對會的。不過——”
“不過？”
小玉說：“要是你們上門是去買古董的，順便想看看符咒的密碼箱，老爹就不會拒絕了。”
於是，武裝偵探社眾人，甚至包括江戶川亂步，大家的目光轉向了掌管武裝偵探社財務的國木田獨步。
國木田獨步：“……”
國木田獨步黑著臉，態度強硬地拒絕了他們的異想天開：“先是夏威夷旅行，現在又要去買古董，而且你們平時還總是拖拖拉拉的，不肯好好工作，你們把偵探社的公賬當成什麽了！”
國木田獨步越說越生氣，他用力地拍著桌子，聲音也越來越大，幾乎要掀翻武裝偵探社的房頂。
太宰治總算在這樣的情況下收了笑容，免得被國木田獨步集火。
不過，他還是有點惋惜地小聲對小玉說道：“為什麽你們恢覆得這麽快？”
他真的很想聽一聽用果戈裏聲音的小玉，和用小玉聲音的果戈裏！
當然如果可以的話，小玉把那個藥水給【費奧多爾】用一用，他也是不介意的！
對了對了，要是能給國木田獨步也不錯，免得國木田獨步吼得這麽大聲。要是國木田獨步換了個讓他不肯開口的聲音就好了。
光是聽說“換聲魔藥”的作用，太宰治就能想出好幾個點子。
“不快了，老爹配了一個上午的魔法材料，才配出來解藥呢！”小玉提到這裏，也有些心虛。
她和果戈裏昨天晚上把老爹吵醒了，連帶著阪口安吾都受了老爹的斥責。
要不是陳龍努力幫忙說了句公道話，阪口安吾差點都要被老爹打上“帶壞小玉罪”。
後來嘛，果戈裏有沒有具體地解釋清楚這件事不重要，重要的是老爹實在是不想熬夜，於是她和果戈裏只能頂著彼此的聲音去睡覺，直到星期天早上，老爹一起床，就開始給他們配置解藥。
陳龍權衡了一陣子之後，終於在果戈裏難得一見真正誠懇的感激目光裏，提出了讓小玉上午的補課暫時先請個假。
不然，果戈裏完全不敢想象，既在老爹古董店丟了一地形象後，小玉又會用他的聲音在武裝偵探社裏說出些什麽話來。
尤其是！果戈裏可沒少見小玉對其他人撒嬌，要是小玉用他的聲音撒嬌……
果戈裏覺得他要連夜扛著【費奧多爾】逃離地球。
於是，上午就只有夢野久作來武裝偵探社補課。
幸好他們本來也就是快到傍晚才回米花町，下午還能挪出充足的時間給小玉補課。
順帶一提，今天果戈裏已經被老爹打發去給陳龍打下手，做文物修覆了——據說是特別麻煩的瓷器修覆，瓷器都快碎成渣了，果戈裏負責先把這些瓷器的碎片，哦，不對，瓷器的碎渣拼起來。
小玉對此表示深切的同情，然後轉頭就來武裝偵探社，把事情的前因掩蓋掉，只說她半夜下樓的時候抓到了果戈裏偷偷溜進魔法資料室。
武裝偵探社裏的聰明大人們當然不會追問小玉怎麽半夜下樓。
而其他人就更不會疑惑這一點——難道還不許人家半夜不睡覺了？
更何況，老爹也對符咒做出了保護措施，最大的疑慮被處理好，就沒有什麽別的問題了。
因此，武裝偵探社的關註點也理所當然地都放在了小玉說的“換聲魔藥”上。
不過也不是沒有例外。
比如國木田獨步，他敲了敲小玉跟前的桌子，示意她過來：“好了，小玉，跟我過來，到那邊去上課了。”
“哦……”
小玉拖著長長的尾音應了一聲，跟上了國木田獨步的腳步。
.
下午的課程結束後，陳龍來武裝偵探社接小玉。
他慣例先對最後一個給小玉上課的“老師”道了聲謝，然後牽起小玉，對她說道：“小玉，回去之後你就去收拾東西，知道嗎？我們要回米花町了。”
“沒問題。”小玉才闖了點事情出來，這會兒乖巧應道：“我今天上午就把東西收拾完了。一到老爹古董店，我們就能出發。”
陳龍不由得低頭看了一眼小玉，在心底嘆了口氣，要是小玉能一直這麽老老實實的就好了。
可惜陳龍如今也終於“大徹大悟”。要想讓小玉永遠老老實實，不如去祈禱一下黑衣組織早日倒閉吧——至少這樣小玉就不會想辦法找黑衣組織玩。
至於橫濱這邊……算了，三大異能組織都被小玉混熟了，他還能希求什麽呢？
陳龍想著這些，心累地帶著小玉回到了老爹古董店。
.
還沒進門，小玉就聽到了老爹的聲音：
“果戈裏！”老爹怒氣沖沖道：“老爹不是讓你去倒熱茶嗎？你怎麽吃掉了老爹的下午茶？！！”
小玉：“……”
小玉默了默。她大概知道原因，估計是果戈裏早上沒有搶到三明治，正好老爹今天的下午茶裏有三明治，所以就，嗯……
出現了一個新的歇後語：果戈裏進廚房——老鼠進了米缸。
什麽？果戈裏不是死屋之鼠的成員？
沒關系，他可以是（劃掉）。
果戈裏聽到外面的動靜，扭頭一看，是小玉和陳龍。他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樣，十分不解地問道：“到底是什麽人，會吃毛豆三明治啊？”
由於老爹就在他的後面，果戈裏識趣地咽下了那句“這是人吃的東西嗎”。來老爹古董店差不多一個星期了，果戈裏第一次領會到老爹的口味有多麽奇葩。
下次再也不吃老爹的下午茶了。
果戈裏心想，他去吃霍華德·洛夫克拉夫特的下午茶，那個比較合他的胃口。
倒也不是他有同伴愛，不打算吃【費奧多爾】的下午茶。這不是【費奧多爾】沒有吃下午茶的習慣嘛！
就是得當心被霍華德發現，然後被霍華德用觸手抽。畢竟他的異能力在老爹古董店裏受限制，洛夫克拉夫特的“舊日支配者”可不是異能力。
霍華德在屋頂上翻個身，打了個噴嚏。
他茫然地睜開眼睛，看了看天空中的太陽，又沈思片刻，把小玉送給他的小毯子裹了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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