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破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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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破曉
老爹把太宰治和中原中也都給敲了一通之後, 看向小玉，問：“小玉，你是要跟老爹回古董店啊, 還是……”
老爹的話還沒有說完，小玉突然驚叫道：“那是什麽？”
只見從骸塞的方向，一股猩紅的血紅色從那邊奔湧而來，染紅了原本乳白色的濃霧。而那種駭人的猩紅, 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擴散。
“……”
異能特務科。
屏幕上的數值又快速跳動著。才剛因為紅色巨龍被打敗而歡呼起來的眾人，不得不再次集中精神, 處理眼前的突發狀況。
阪口安吾的心情剛好了沒多久，就又差起來。他接過一張又一張報告，心裏逐漸有所明悟。這片霧區在擴大, 如果放任下去, 恐怕會將全球都籠罩在霧區的範圍內。
哪怕異能力的比例至多不超過十萬分之一，在全球人口龐大的數量基礎上，也絕對是個可觀的數字。
阪口安吾正焦心著, 屋漏偏逢連夜雨，屏幕裏跳出一條來自英國那邊類似於異能特務科的官方異能組織“鐘塔侍從”的通信電話。
“貴安。”
通信電話裏傳來一道優雅的女聲，阪口安吾知道, 這是鐘塔侍從的領頭人, 阿加莎·克裏斯蒂。
阿加莎先是禮節性地表達了一下歐洲各國對橫濱危機的同情, 然後道出了她真正的來意：“為了避免霧蔓延到世界各地, 我們派出了擁有焚化能力的異能者。[註1]”
阪口安吾的心臟一緊, 尤其是在得知出動時間是30分鐘之後——也就是說, 如果30分鐘後, 橫濱的狀況還沒有處理好，橫濱就會被燒盡。
“你們……”
阪口安吾喉嚨幹澀, 想要說點什麽，屏幕裏卻突然跳出另一個通話，強行插入裏這道通信裏：
“十三區反對。”
曾經見過的布萊克警長的聲音在通話裏響起，帶著強硬的語氣，再重覆了一遍：“十三區反對鐘塔侍從對橫濱危機的處理方式。”
“布萊克？”對於布萊克警長的突然出現，阿加莎頗為意外，她慢條斯理道：“你居然也會管這種事了？哦，我怎麽忘了，你之前本來就是滿世界亂跑的。怎麽，舊金山那塊區域已經不夠你管了？”
布萊克警長態度堅定道：“我的朋友還在橫濱。”
“你的朋友？”這回阿加莎有點印象了，“你是說那個考古學家？”
“是的。”布萊克警長冷靜道：“於公，我相信陳龍他們能夠解決好橫濱的危機。於私，我並不希望鐘塔侍從的異能者將異能力對準我的朋友。否則，十三區也會采取相應的行動。”
阿加莎那邊停頓了一會兒，問道：“所以，十三區的大法師也在橫濱？”
“在。”
幾秒的靜默之後，阿加莎發出輕微的嘆息：“布萊克，我想你知道，你的反對會承擔多少責任。如果霧區擴散到其他國家——”
“沒有這種如果。”布萊克警長說：“我相信陳龍、小玉、老爹和特魯。”
“好吧，”阿加莎笑了一聲，“好吧，鐘塔侍從會撤回異能者。布萊克，祝你好運，也祝橫濱好運。”
她掛斷了通訊。
阪口安吾由衷地對布萊克警長表達了感激：“布萊克警長，非常感謝你的反對。”
“不用客氣。我想問問看，陳龍他們那邊怎麽樣了？”
“陳先生和老爹似乎剛剛打破霧區的排斥，進入了這邊。除此以外，小玉好像還拿了符咒，因為她……嗯……變得有些魁梧。”阪口安吾斟酌著詞語，說道。
布萊克警長：“……”好了，他大概知道是什麽狀況了。
.
面對這濃重的猩紅霧氣，太宰治淡定如常。
“唔，看來澀澤龍彥已經‘覆活’了。”太宰治說：“和預想中差不多。”
他就說嘛，除了小玉帶來的突發情況，其他事情還是在掌握之中的。
“覆活？”小玉吃驚道：“澀澤龍彥怎麽還能覆活的？”
太宰治解釋道：“與其說覆活，倒不如說抓取某個時間段。你可以視作費奧多爾用異能力形成的特異點，重塑了澀澤龍彥的身體。他得到了澀澤龍彥死後的屍首頭顱，以此為媒介，再加上特異點——”
陳龍大驚失色：“等等，太宰，這些說給小玉聽，是不是不太合適？”屍首和頭顱什麽的，這是能給小孩子聽的嗎？晚上都要做噩夢了好不好！
見陳龍這樣，太宰治都不好意思跟他說，小玉每次上與謝野晶子的課，頭顱骨架之類的東西，見得也不少了。
他從善如流地把這一段跳過，繼續說道：“總而言之，我原本是想把澀澤龍彥留給敦君他們處理的。敦君的異能力比較特殊，雖然他自己沒有意識到，但是他可以撕裂異能力。因此，由特異點重塑身體的澀澤龍彥交給敦君，比較方便。”
除此以外，也是存了鍛煉中島敦的心思。
畢竟，和芥川龍之介相比，中島敦的戰鬥經驗和決心還是有些太少了。
小玉期待地問道：“那我們也可以去圍觀圍觀吧？而且，萬一陀思妥耶夫斯基就在那裏呢？”
“陀思妥耶夫斯基？”陳龍楞了楞，很快就想起來，“是之前組合的首領弗朗西斯說的那個‘老鼠’？”
“對！”小玉說著，讓超級駝鹿落在自己的肩膀上，糾正道：“龍叔，鼠符咒那麽可愛，我不許你把那個人比成老鼠，這對鼠符咒可不公平。”
太宰治的眉頭動了動，驀地有些想笑。他還是頭一回聽說，費奧多爾連被比作“老鼠”的名稱都對老鼠不公平。
然而還沒等他露出笑容，就遭到了老爹的指責：“哎——呀——！都是你，小女孩大晚上的明明應該睡覺，現在卻要去打老鼠。天都快要亮了，你讓小玉今天怎麽過生日啊？”
太宰治識趣地收起笑意，一本正經地回答老爹：“老爹，沒關系的，魔人——我是說，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外號，他恐怕已經不在骸塞那邊了。我們要處理的，其實只有澀澤龍彥。”
說完，太宰治又對小玉說：“比起去那邊看澀澤龍彥，小玉，你還是先回去把符咒的力量拿下來更好。”
他說著，又給中原中也使了個眼色，不著痕跡地指了指小玉。
到底和太宰治搭檔過好幾年，中原中也很快就領會到了太宰治的意思。他輕“嘖”一聲，還是看在小玉的份上，沒有跟他反著來，說道：“小玉，走吧，我送你們回去。剩下的事，交給太宰就行。”
老爹和陳龍互相對視一眼，也都點點頭，讚同了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的安排。
於是，小玉心不甘情不願地被老爹拉回老爹古董店裏，用魔法將符咒法力都歸位。
至於陳龍，思來想去，還是和太宰治一起前往骸塞，避免意外。
在去骸塞的途中，太宰治沈吟片刻，還是對陳龍坦白道：“龍叔，小玉這次使用了符咒，十之八/九會引來費奧多爾的註意，費奧多爾是個比較難纏的家夥。之後，這可能會給老爹古董店帶來一些麻煩。”
陳龍倒是早就習慣了符咒帶來的各種麻煩：“沒事。”
他反過來安慰太宰治：“如果能夠幫得上忙，符咒的作用才能夠得到真正的體現。假如把符咒藏起來，雖然不會被人覬覦，可是那樣的符咒，和一塊普通的石頭也就沒有什麽區別了。不用自責，太宰，人的安全比符咒的安全更重要。”
“何況，小玉是為了幫別人去使用符咒，而不是為了自己想玩而使用符咒，這就足夠了。”陳龍悄悄對太宰治說：“當然，你不要跟小玉說。她現在還分不清到底是哪種。”
太宰治輕輕眨了一下眼睛。
隨後，他微微一笑，應道：“好。”
.
陳龍和太宰治到達骸塞那邊時，那裏的戰鬥已經結束了。不出意外，費奧多爾根本沒有在這裏久待。地面上，只剩下碎裂的頭骨。
除了中島敦之外，還有泉鏡花和芥川龍之介也在。
見到和陳龍一塊兒過來的太宰治，中島敦驚喜道：“太宰先生！太好了，你沒事！”
芥川龍之介也喊了一聲：“太宰先生！”
太宰治聞聲望去，莫名想到小玉語重心長的話。話在舌尖轉了一圈，他又看了一眼陳龍，最後還是溫和地說道：“做得很好，敦君，鏡花，芥川君。”
芥川龍之介猛地一震。
泉鏡花問了一句：“陳先生，小玉呢？”
“小玉她……”
“睡著了。”
“……”
老爹古董店裏，特魯對前來的眾人壓低聲音，小聲道：“符咒法力被拿回來之後就去睡覺了，畢竟熬夜了一晚上。”
“哦！那我們去給小玉布置生日現場好了！”宮澤賢治熱情地舉起手，提議道。
“但是老爹古董店可能接待不了那麽多人，而且老爹也不喜歡在家裏辦宴會。”陳龍頭疼不已。
中原中也單手插在口袋裏，故作隨意道：“哦，我那邊有個別墅，生日現場才布置了一半，你們得自己來。”
江戶川亂步一口應答：“可以啊，謝謝帽子君啦～”
“可是亂步先生，那是港口Mafia——”國木田獨步忍不住道。
“有什麽關系？”江戶川亂步招呼其他人，“快點吧，等小玉睡醒了，給她一個驚喜。”
“好！”
於是，陳龍都還沒來得及說一聲“謝謝”，就跟國木田獨步也被一塊兒拉走了。
與此同時。
柯南打著哈欠，無奈道：“真的要這麽早就去橫濱嗎？”
“當然了。”灰原哀仰起頭，讓宮野明美給她理了理領子，淡淡道：“除非你想錯過小玉的生日。”
說完，她又轉頭，看了一眼赤井秀一正在調試的狙/擊/槍，無語片刻，不知道該不該說，把這只槍送給小玉，小玉驚不驚喜她不清楚，但陳先生一定很驚嚇。
“……那也不用這麽早吧？”柯南眼皮子打架，說道：“安室先生那邊也說，他跟他朋友會比赤井先生更早到。我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畢竟誰天剛亮就到橫濱來啊？
阿尼亞舉起手，肯定道：“這是可能的！”
阿尼亞都聽到了！那個金色頭發的叔叔和另一個姓什麽萩、秋天的草原的叔叔要飆車，因為他們要比FBI更快！
柯南：“……”有沒有人管一管這些大人們的勝負欲啊！
.
一縷破曉天光穿過雲層，落下晨輝。
老爹古董店裏，小玉摟著超級駝鹿，在熟睡中翻了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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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從骸塞的方向，一股猩紅的血紅色從那邊奔湧而來，染紅了原本乳白色的濃霧。而那種駭人的猩紅, 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擴散。
“……”
異能特務科。
屏幕上的數值又快速跳動著。才剛因為紅色巨龍被打敗而歡呼起來的眾人，不得不再次集中精神, 處理眼前的突發狀況。
阪口安吾的心情剛好了沒多久，就又差起來。他接過一張又一張報告，心裏逐漸有所明悟。這片霧區在擴大, 如果放任下去, 恐怕會將全球都籠罩在霧區的範圍內。
哪怕異能力的比例至多不超過十萬分之一，在全球人口龐大的數量基礎上，也絕對是個可觀的數字。
阪口安吾正焦心著, 屋漏偏逢連夜雨，屏幕裏跳出一條來自英國那邊類似於異能特務科的官方異能組織“鐘塔侍從”的通信電話。
“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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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加莎先是禮節性地表達了一下歐洲各國對橫濱危機的同情, 然後道出了她真正的來意：“為了避免霧蔓延到世界各地, 我們派出了擁有焚化能力的異能者。[註1]”
阪口安吾的心臟一緊, 尤其是在得知出動時間是30分鐘之後——也就是說, 如果30分鐘後, 橫濱的狀況還沒有處理好，橫濱就會被燒盡。
“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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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區反對。”
曾經見過的布萊克警長的聲音在通話裏響起，帶著強硬的語氣，再重覆了一遍：“十三區反對鐘塔侍從對橫濱危機的處理方式。”
“布萊克？”對於布萊克警長的突然出現，阿加莎頗為意外，她慢條斯理道：“你居然也會管這種事了？哦，我怎麽忘了，你之前本來就是滿世界亂跑的。怎麽，舊金山那塊區域已經不夠你管了？”
布萊克警長態度堅定道：“我的朋友還在橫濱。”
“你的朋友？”這回阿加莎有點印象了，“你是說那個考古學家？”
“是的。”布萊克警長冷靜道：“於公，我相信陳龍他們能夠解決好橫濱的危機。於私，我並不希望鐘塔侍從的異能者將異能力對準我的朋友。否則，十三區也會采取相應的行動。”
阿加莎那邊停頓了一會兒，問道：“所以，十三區的大法師也在橫濱？”
“在。”
幾秒的靜默之後，阿加莎發出輕微的嘆息：“布萊克，我想你知道，你的反對會承擔多少責任。如果霧區擴散到其他國家——”
“沒有這種如果。”布萊克警長說：“我相信陳龍、小玉、老爹和特魯。”
“好吧，”阿加莎笑了一聲，“好吧，鐘塔侍從會撤回異能者。布萊克，祝你好運，也祝橫濱好運。”
她掛斷了通訊。
阪口安吾由衷地對布萊克警長表達了感激：“布萊克警長，非常感謝你的反對。”
“不用客氣。我想問問看，陳龍他們那邊怎麽樣了？”
“陳先生和老爹似乎剛剛打破霧區的排斥，進入了這邊。除此以外，小玉好像還拿了符咒，因為她……嗯……變得有些魁梧。”阪口安吾斟酌著詞語，說道。
布萊克警長：“……”好了，他大概知道是什麽狀況了。
.
面對這濃重的猩紅霧氣，太宰治淡定如常。
“唔，看來澀澤龍彥已經‘覆活’了。”太宰治說：“和預想中差不多。”
他就說嘛，除了小玉帶來的突發情況，其他事情還是在掌握之中的。
“覆活？”小玉吃驚道：“澀澤龍彥怎麽還能覆活的？”
太宰治解釋道：“與其說覆活，倒不如說抓取某個時間段。你可以視作費奧多爾用異能力形成的特異點，重塑了澀澤龍彥的身體。他得到了澀澤龍彥死後的屍首頭顱，以此為媒介，再加上特異點——”
陳龍大驚失色：“等等，太宰，這些說給小玉聽，是不是不太合適？”屍首和頭顱什麽的，這是能給小孩子聽的嗎？晚上都要做噩夢了好不好！
見陳龍這樣，太宰治都不好意思跟他說，小玉每次上與謝野晶子的課，頭顱骨架之類的東西，見得也不少了。
他從善如流地把這一段跳過，繼續說道：“總而言之，我原本是想把澀澤龍彥留給敦君他們處理的。敦君的異能力比較特殊，雖然他自己沒有意識到，但是他可以撕裂異能力。因此，由特異點重塑身體的澀澤龍彥交給敦君，比較方便。”
除此以外，也是存了鍛煉中島敦的心思。
畢竟，和芥川龍之介相比，中島敦的戰鬥經驗和決心還是有些太少了。
小玉期待地問道：“那我們也可以去圍觀圍觀吧？而且，萬一陀思妥耶夫斯基就在那裏呢？”
“陀思妥耶夫斯基？”陳龍楞了楞，很快就想起來，“是之前組合的首領弗朗西斯說的那個‘老鼠’？”
“對！”小玉說著，讓超級駝鹿落在自己的肩膀上，糾正道：“龍叔，鼠符咒那麽可愛，我不許你把那個人比成老鼠，這對鼠符咒可不公平。”
太宰治的眉頭動了動，驀地有些想笑。他還是頭一回聽說，費奧多爾連被比作“老鼠”的名稱都對老鼠不公平。
然而還沒等他露出笑容，就遭到了老爹的指責：“哎——呀——！都是你，小女孩大晚上的明明應該睡覺，現在卻要去打老鼠。天都快要亮了，你讓小玉今天怎麽過生日啊？”
太宰治識趣地收起笑意，一本正經地回答老爹：“老爹，沒關系的，魔人——我是說，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外號，他恐怕已經不在骸塞那邊了。我們要處理的，其實只有澀澤龍彥。”
說完，太宰治又對小玉說：“比起去那邊看澀澤龍彥，小玉，你還是先回去把符咒的力量拿下來更好。”
他說著，又給中原中也使了個眼色，不著痕跡地指了指小玉。
到底和太宰治搭檔過好幾年，中原中也很快就領會到了太宰治的意思。他輕“嘖”一聲，還是看在小玉的份上，沒有跟他反著來，說道：“小玉，走吧，我送你們回去。剩下的事，交給太宰就行。”
老爹和陳龍互相對視一眼，也都點點頭，讚同了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的安排。
於是，小玉心不甘情不願地被老爹拉回老爹古董店裏，用魔法將符咒法力都歸位。
至於陳龍，思來想去，還是和太宰治一起前往骸塞，避免意外。
在去骸塞的途中，太宰治沈吟片刻，還是對陳龍坦白道：“龍叔，小玉這次使用了符咒，十之八/九會引來費奧多爾的註意，費奧多爾是個比較難纏的家夥。之後，這可能會給老爹古董店帶來一些麻煩。”
陳龍倒是早就習慣了符咒帶來的各種麻煩：“沒事。”
他反過來安慰太宰治：“如果能夠幫得上忙，符咒的作用才能夠得到真正的體現。假如把符咒藏起來，雖然不會被人覬覦，可是那樣的符咒，和一塊普通的石頭也就沒有什麽區別了。不用自責，太宰，人的安全比符咒的安全更重要。”
“何況，小玉是為了幫別人去使用符咒，而不是為了自己想玩而使用符咒，這就足夠了。”陳龍悄悄對太宰治說：“當然，你不要跟小玉說。她現在還分不清到底是哪種。”
太宰治輕輕眨了一下眼睛。
隨後，他微微一笑，應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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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龍和太宰治到達骸塞那邊時，那裏的戰鬥已經結束了。不出意外，費奧多爾根本沒有在這裏久待。地面上，只剩下碎裂的頭骨。
除了中島敦之外，還有泉鏡花和芥川龍之介也在。
見到和陳龍一塊兒過來的太宰治，中島敦驚喜道：“太宰先生！太好了，你沒事！”
芥川龍之介也喊了一聲：“太宰先生！”
太宰治聞聲望去，莫名想到小玉語重心長的話。話在舌尖轉了一圈，他又看了一眼陳龍，最後還是溫和地說道：“做得很好，敦君，鏡花，芥川君。”
芥川龍之介猛地一震。
泉鏡花問了一句：“陳先生，小玉呢？”
“小玉她……”
“睡著了。”
“……”
老爹古董店裏，特魯對前來的眾人壓低聲音，小聲道：“符咒法力被拿回來之後就去睡覺了，畢竟熬夜了一晚上。”
“哦！那我們去給小玉布置生日現場好了！”宮澤賢治熱情地舉起手，提議道。
“但是老爹古董店可能接待不了那麽多人，而且老爹也不喜歡在家裏辦宴會。”陳龍頭疼不已。
中原中也單手插在口袋裏，故作隨意道：“哦，我那邊有個別墅，生日現場才布置了一半，你們得自己來。”
江戶川亂步一口應答：“可以啊，謝謝帽子君啦～”
“可是亂步先生，那是港口Mafia——”國木田獨步忍不住道。
“有什麽關系？”江戶川亂步招呼其他人，“快點吧，等小玉睡醒了，給她一個驚喜。”
“好！”
於是，陳龍都還沒來得及說一聲“謝謝”，就跟國木田獨步也被一塊兒拉走了。
與此同時。
柯南打著哈欠，無奈道：“真的要這麽早就去橫濱嗎？”
“當然了。”灰原哀仰起頭，讓宮野明美給她理了理領子，淡淡道：“除非你想錯過小玉的生日。”
說完，她又轉頭，看了一眼赤井秀一正在調試的狙/擊/槍，無語片刻，不知道該不該說，把這只槍送給小玉，小玉驚不驚喜她不清楚，但陳先生一定很驚嚇。
“……那也不用這麽早吧？”柯南眼皮子打架，說道：“安室先生那邊也說，他跟他朋友會比赤井先生更早到。我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畢竟誰天剛亮就到橫濱來啊？
阿尼亞舉起手，肯定道：“這是可能的！”
阿尼亞都聽到了！那個金色頭發的叔叔和另一個姓什麽萩、秋天的草原的叔叔要飆車，因為他們要比FBI更快！
柯南：“……”有沒有人管一管這些大人們的勝負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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