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冬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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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冬至
因為小玉想要查詢的資料還算不上什麽機密, 阪口安吾只過了一道身份檢查，就帶著小玉進入了這片資料庫。
資料庫內，高至天花板的書架從頭到尾排列整齊, 一眼看過去，就像是尋常的圖書館。只有貼在書架側面的編號表示著它與圖書館的不同。
阪口安吾輕車熟路地帶著小玉繞過前面的書架，走到後面一排書架，精準無誤地找到了擺放著異能大戰的書架。他從書架上抽下一個文件盒, 說：“這是關於異能大戰的部分資料，其中包括你想看的士兵名單。”
這些資料是相對淺層的內容, 給小玉看也不要緊。至於異能大戰真正的那些內幕與詳情，自然保存在把守更加嚴密的資料庫中。
小玉後知後覺地問道：“對了，異能大戰是什麽？我好像沒有在課本上看到過這場戰爭？舊金山和米花町的小學課本都沒有。”
“因為與異能者有關, 所以課本不會收錄相關的信息。”阪口安吾終究沒把大人世界的利益紛爭等等諸多因素都告知小玉, 只是簡略道：“十幾年前，一場全球範圍內異能者們的戰爭，後來又卷入了普通人, 造成了大範圍的破壞。後來戰爭結束，霓虹的異能者也在戰後被異能特務科盡力局限於橫濱範圍內——你只需要知道這些就夠了。”
“哦。難怪其他地方沒有什麽異能者。”
小玉也沒怎麽糾結這回事，她對歷史的興趣不大, 扒拉著阪口安吾的手, 拿過那個文件盒, 摸了摸裏面紙張的厚度, 眼睛一亮：“就這麽多文件要看嗎？”太好了, 這樣工作量也太小了。
“不, ”阪口安吾看著小玉的目光帶上了幾分看不懂事小孩子的包容, 他的手敲了敲書架的一層：“這一整排全是。”
小玉：“……”
小玉眼前一黑。
她掙紮著問道：“難道就沒有電子資料庫嗎？”
“當然有，但那些只用於儲存無所謂公開的資料。”阪口安吾耐心地解釋道：“紙質資料在信息的安全方面, 比電子資料要強得多。”
何況，這裏還是異能特務科。要是異能特務科的資料洩露出去，多少還是會導致不少麻煩的。
阪口安吾又安慰道：“你也不用擔心，這排文件除了單純的名字外，還附有士兵的個人資料，所以看起來比較多。”
“那大概要找多久？”
“半天？”阪口安吾估計著小玉的閱讀速度。
小玉：“……”那她今晚是回不去老爹古董店了。
小玉想了想，問道：“難道就沒有一些檢索方式嗎？”
“如果有名字的話，可以從這份名單裏進行檢索。”阪口安吾又抽出這一排的第一份文件，遞給小玉。
小玉：“……”可她就是來找名字的啊！
見小玉一副郁悶的模樣，阪口安吾失笑，問她：“看來你不知道你想要找的人的名字？那個人有什麽特征？”
“嗯……我只知道，他的異能力是操縱金屬，有一個弟弟。”小玉坦白了從士兵那裏聽來的情報，反問阪口安吾：“這樣能找得到嗎？”
“我試試。”
阪口安吾沈吟幾秒，從這排名單上抽取出一個文件盒：“我記得，那場異能大戰中，操縱金屬的異能力並不是特別多，再加上有兄弟的條件，應該就是這個。”
小玉“哇”地張大嘴巴：“安吾哥，這你都記得？”
阪口安吾謙遜道：“只是以前還在新人時期，會被分派到來資料庫這邊整理文件，所以都看過一遍。”
“看過一遍就能記得？”小玉掃了一眼書架，“就不說別的了，光這一排就有幾百幾千個人吧？安吾哥這也太厲害了。”
她沖阪口安吾豎起大拇指：“你這簡直是行走的資料庫！”
阪口安吾收下了小玉的誇獎，將文件盒遞給小玉。小玉拿起那個文件盒，打開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名字——
“立原道紀”。[註1]
立原？這個姓氏好像在哪裏聽過。小玉暫且按下莫名的熟悉感，繼續往下看。
名字後面，是士兵的異能力，名為“冬至”。[註2]
雖說是操縱金屬的異能力，但資料上的評估並不高，評判依據之一是“攻擊性不高”。也不知道說的是士兵本人，還是說的他的異能力。
小玉往後翻了一頁，又看見了士兵登記的家庭狀況。父母那一欄是空的，弟弟那一欄本來好像有名字，但是不知道被什麽擦除了。
“這是什麽情況？”小玉舉著文件，給阪口安吾看，“安吾哥，你看這裏，名字沒有了。”
阪口安吾看了一眼，思索道：“應該是他的弟弟進入了類似於異能特務科這樣的機密組織，需要抹除本人的信息。而且，應當是與異能特務科有所合作的組織，不然沒有辦法拜托異能特務科抹除信息。”
“那能查到嗎？”小玉問。
阪口安吾：“得看權限。抹除信息這件事不是我接手的。如果那個人的保密級別高於我的權限，我就查不到。如果你確實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看看。”
“不用麻煩啦，我不是來找他弟弟的。”
小玉把文件盒合上，踮起腳重新放回到書架上，可惜身高差了一點，還是阪口安吾幫她放回去的。
小玉拍拍手：“好了，今天來這裏的目的之一估計已經完成了。還剩一個，我想問問看有沒有異能特務科已逝成員的名單。”
“這個倒是有，但不太方便給你看。”
畢竟不像已經結束了的異能大戰，異能特務科的成員，即使已經去世，也可能留著後手，維持著某些事的運轉。尤其是其中的臥底，即使死亡，也無法為人所知。
小玉“哦”了一聲，也沒為難阪口安吾：“行，安吾哥，那我再想想辦法。”
小玉盤算著，明天上午去武裝偵探社補課，就問問看鏡花，她爸爸媽媽的名字是什麽。不，不問鏡花，到時候惹得鏡花難過。還是去問紅葉姐吧，紅葉姐說不定知道。
要是她的猜測沒有錯，亡者世界裏那對夫妻是鏡花的父母，當然最好。
但要是錯了，大不了她再想辦法偷偷潛入資料庫嘛。多大點事，以前在十三區又不是沒幹過，絕對不會拖累到安吾哥身上。
阪口安吾並不知道小玉腦袋裏想著什麽危險的事情，他靜默一瞬，才終於問出了早就該問的問題：“小玉，你今天來異能特務科找這些資料，是為了什麽？”
“這個……”小玉撓了撓臉頰，老老實實地說道：“不能說。”
“是你自己不能說，還是受限於誰的叮囑？”阪口安吾問道。
“老爹吧，老爹叫我不能說。”
阪口安吾稍有明悟：“也就是說，這件事可能與魔法有關？”
小玉不太確定：“差不多？”亡者世界應該屬於魔法範疇吧？
阪口安吾微微頷首：“好，那我不會追問。如果後續還有什麽需要，可以隨時來問我。另外，需要我幫你保密嗎？”
“嗯嗯嗯！”小玉連連點頭，“誰都不能說！”
阪口安吾就沒再多問什麽了。他拍拍小玉的腦袋，說：“我讓人送你回老爹古董店。”
.
星期六上午，在武裝偵探社上完課，小玉也沒等陳龍來，和武裝偵探社裏的大家、夢野久作打了聲招呼，就跑去港口Mafia大廈了。
中島敦還有些詫異：“小玉怎麽又跑了？”
“沒事的。”江戶川亂步把小玉和夢野久作做的課堂練習丟給中島敦，讓他幫忙批改，一邊說：“反正港口Mafia又不會對小玉動手。”
中島敦手忙腳亂地接過那兩本課堂練習，苦著臉道：“但是這要怎麽跟陳先生說？”
“直接說就行了。”夢野久作收拾書包，淡定道：“龍叔早就習慣了。”
剛走進武裝偵探社的陳龍：“？”
“我習慣什麽了？”陳龍下意識問完，看了一圈，沒看見小玉，忽然懂得了他聽到的話。
陳龍：“……”
小玉從不回頭看爆炸，一溜煙兒去了港口Mafia大廈。
她本來打算直接去尾崎紅葉的辦公室，但是路上遇到了芥川龍之介和黑蜥蜴的幾個成員。
“上午好啊，芥川，銀，廣津，立原——立原？！”
小玉的目光落在隊伍中立原道造的身上。他本來雙手枕在腦後，聽到小玉喊了他兩遍，頓時奇怪道：“怎麽了，小玉？這麽喊我。”
小玉盯著立原道造看了一會兒。
她冷不丁問道：“說起來，立原你的異能力是什麽？”
立原道造一頭霧水：“什麽？”
還是芥川龍之介替他答道：“立原沒有異能力。”
“對。”立原道造反應極快地應答下來，狀似隨意地開玩笑道：“我要是有異能力，早就取代老爺子了。”
廣津柳浪瞥了他一眼：“你就算了吧。”
立原道造：“別說得這麽肯定嘛，老爺子。”
“好吧。”小玉也不知道信沒信，問了聲“紅葉姐在不在”，得知尾崎紅葉在辦公室後，就溜溜達達地走了。
只留下立原道造望著小玉的背影，略微皺眉。小玉好端端的，怎麽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他應該沒有什麽破綻？
“……”
小玉可不管立原道造在想什麽。她順利地從尾崎紅葉那裏得知了泉鏡花父母的名字。一個叫泉清次，一個叫泉鈴。[註3]
晚上睡前，小玉琢磨了一會兒，決定先去找立原道紀問問看，立原道造是不是他弟弟。
再睜開眼時，出現在她面前的果然是那個士兵。小玉也終於看清了他的臉。
“Yes！”
小玉握拳揮舞了下，高興道：“我就知道我沒找錯！”
她又仔細看了看立原道紀，問道：“對了，你弟弟叫什麽啊？”
立原道紀也沒覺得這有什麽好隱瞞的，答道：“他叫立原道造。”
小玉：“啊哈！”
她瞬間扭頭，對阿呆鳥伸出手，理直氣壯道：“阿呆鳥，我贏了！港口Mafia有臥底！”
阿呆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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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庫內，高至天花板的書架從頭到尾排列整齊, 一眼看過去，就像是尋常的圖書館。只有貼在書架側面的編號表示著它與圖書館的不同。
阪口安吾輕車熟路地帶著小玉繞過前面的書架，走到後面一排書架，精準無誤地找到了擺放著異能大戰的書架。他從書架上抽下一個文件盒, 說：“這是關於異能大戰的部分資料，其中包括你想看的士兵名單。”
這些資料是相對淺層的內容, 給小玉看也不要緊。至於異能大戰真正的那些內幕與詳情，自然保存在把守更加嚴密的資料庫中。
小玉後知後覺地問道：“對了，異能大戰是什麽？我好像沒有在課本上看到過這場戰爭？舊金山和米花町的小學課本都沒有。”
“因為與異能者有關, 所以課本不會收錄相關的信息。”阪口安吾終究沒把大人世界的利益紛爭等等諸多因素都告知小玉, 只是簡略道：“十幾年前，一場全球範圍內異能者們的戰爭，後來又卷入了普通人, 造成了大範圍的破壞。後來戰爭結束，霓虹的異能者也在戰後被異能特務科盡力局限於橫濱範圍內——你只需要知道這些就夠了。”
“哦。難怪其他地方沒有什麽異能者。”
小玉也沒怎麽糾結這回事，她對歷史的興趣不大, 扒拉著阪口安吾的手, 拿過那個文件盒, 摸了摸裏面紙張的厚度, 眼睛一亮：“就這麽多文件要看嗎？”太好了, 這樣工作量也太小了。
“不, ”阪口安吾看著小玉的目光帶上了幾分看不懂事小孩子的包容, 他的手敲了敲書架的一層：“這一整排全是。”
小玉：“……”
小玉眼前一黑。
她掙紮著問道：“難道就沒有電子資料庫嗎？”
“當然有，但那些只用於儲存無所謂公開的資料。”阪口安吾耐心地解釋道：“紙質資料在信息的安全方面, 比電子資料要強得多。”
何況，這裏還是異能特務科。要是異能特務科的資料洩露出去，多少還是會導致不少麻煩的。
阪口安吾又安慰道：“你也不用擔心，這排文件除了單純的名字外，還附有士兵的個人資料，所以看起來比較多。”
“那大概要找多久？”
“半天？”阪口安吾估計著小玉的閱讀速度。
小玉：“……”那她今晚是回不去老爹古董店了。
小玉想了想，問道：“難道就沒有一些檢索方式嗎？”
“如果有名字的話，可以從這份名單裏進行檢索。”阪口安吾又抽出這一排的第一份文件，遞給小玉。
小玉：“……”可她就是來找名字的啊！
見小玉一副郁悶的模樣，阪口安吾失笑，問她：“看來你不知道你想要找的人的名字？那個人有什麽特征？”
“嗯……我只知道，他的異能力是操縱金屬，有一個弟弟。”小玉坦白了從士兵那裏聽來的情報，反問阪口安吾：“這樣能找得到嗎？”
“我試試。”
阪口安吾沈吟幾秒，從這排名單上抽取出一個文件盒：“我記得，那場異能大戰中，操縱金屬的異能力並不是特別多，再加上有兄弟的條件，應該就是這個。”
小玉“哇”地張大嘴巴：“安吾哥，這你都記得？”
阪口安吾謙遜道：“只是以前還在新人時期，會被分派到來資料庫這邊整理文件，所以都看過一遍。”
“看過一遍就能記得？”小玉掃了一眼書架，“就不說別的了，光這一排就有幾百幾千個人吧？安吾哥這也太厲害了。”
她沖阪口安吾豎起大拇指：“你這簡直是行走的資料庫！”
阪口安吾收下了小玉的誇獎，將文件盒遞給小玉。小玉拿起那個文件盒，打開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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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原？這個姓氏好像在哪裏聽過。小玉暫且按下莫名的熟悉感，繼續往下看。
名字後面，是士兵的異能力，名為“冬至”。[註2]
雖說是操縱金屬的異能力，但資料上的評估並不高，評判依據之一是“攻擊性不高”。也不知道說的是士兵本人，還是說的他的異能力。
小玉往後翻了一頁，又看見了士兵登記的家庭狀況。父母那一欄是空的，弟弟那一欄本來好像有名字，但是不知道被什麽擦除了。
“這是什麽情況？”小玉舉著文件，給阪口安吾看，“安吾哥，你看這裏，名字沒有了。”
阪口安吾看了一眼，思索道：“應該是他的弟弟進入了類似於異能特務科這樣的機密組織，需要抹除本人的信息。而且，應當是與異能特務科有所合作的組織，不然沒有辦法拜托異能特務科抹除信息。”
“那能查到嗎？”小玉問。
阪口安吾：“得看權限。抹除信息這件事不是我接手的。如果那個人的保密級別高於我的權限，我就查不到。如果你確實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看看。”
“不用麻煩啦，我不是來找他弟弟的。”
小玉把文件盒合上，踮起腳重新放回到書架上，可惜身高差了一點，還是阪口安吾幫她放回去的。
小玉拍拍手：“好了，今天來這裏的目的之一估計已經完成了。還剩一個，我想問問看有沒有異能特務科已逝成員的名單。”
“這個倒是有，但不太方便給你看。”
畢竟不像已經結束了的異能大戰，異能特務科的成員，即使已經去世，也可能留著後手，維持著某些事的運轉。尤其是其中的臥底，即使死亡，也無法為人所知。
小玉“哦”了一聲，也沒為難阪口安吾：“行，安吾哥，那我再想想辦法。”
小玉盤算著，明天上午去武裝偵探社補課，就問問看鏡花，她爸爸媽媽的名字是什麽。不，不問鏡花，到時候惹得鏡花難過。還是去問紅葉姐吧，紅葉姐說不定知道。
要是她的猜測沒有錯，亡者世界裏那對夫妻是鏡花的父母，當然最好。
但要是錯了，大不了她再想辦法偷偷潛入資料庫嘛。多大點事，以前在十三區又不是沒幹過，絕對不會拖累到安吾哥身上。
阪口安吾並不知道小玉腦袋裏想著什麽危險的事情，他靜默一瞬，才終於問出了早就該問的問題：“小玉，你今天來異能特務科找這些資料，是為了什麽？”
“這個……”小玉撓了撓臉頰，老老實實地說道：“不能說。”
“是你自己不能說，還是受限於誰的叮囑？”阪口安吾問道。
“老爹吧，老爹叫我不能說。”
阪口安吾稍有明悟：“也就是說，這件事可能與魔法有關？”
小玉不太確定：“差不多？”亡者世界應該屬於魔法範疇吧？
阪口安吾微微頷首：“好，那我不會追問。如果後續還有什麽需要，可以隨時來問我。另外，需要我幫你保密嗎？”
“嗯嗯嗯！”小玉連連點頭，“誰都不能說！”
阪口安吾就沒再多問什麽了。他拍拍小玉的腦袋，說：“我讓人送你回老爹古董店。”
.
星期六上午，在武裝偵探社上完課，小玉也沒等陳龍來，和武裝偵探社裏的大家、夢野久作打了聲招呼，就跑去港口Mafia大廈了。
中島敦還有些詫異：“小玉怎麽又跑了？”
“沒事的。”江戶川亂步把小玉和夢野久作做的課堂練習丟給中島敦，讓他幫忙批改，一邊說：“反正港口Mafia又不會對小玉動手。”
中島敦手忙腳亂地接過那兩本課堂練習，苦著臉道：“但是這要怎麽跟陳先生說？”
“直接說就行了。”夢野久作收拾書包，淡定道：“龍叔早就習慣了。”
剛走進武裝偵探社的陳龍：“？”
“我習慣什麽了？”陳龍下意識問完，看了一圈，沒看見小玉，忽然懂得了他聽到的話。
陳龍：“……”
小玉從不回頭看爆炸，一溜煙兒去了港口Mafia大廈。
她本來打算直接去尾崎紅葉的辦公室，但是路上遇到了芥川龍之介和黑蜥蜴的幾個成員。
“上午好啊，芥川，銀，廣津，立原——立原？！”
小玉的目光落在隊伍中立原道造的身上。他本來雙手枕在腦後，聽到小玉喊了他兩遍，頓時奇怪道：“怎麽了，小玉？這麽喊我。”
小玉盯著立原道造看了一會兒。
她冷不丁問道：“說起來，立原你的異能力是什麽？”
立原道造一頭霧水：“什麽？”
還是芥川龍之介替他答道：“立原沒有異能力。”
“對。”立原道造反應極快地應答下來，狀似隨意地開玩笑道：“我要是有異能力，早就取代老爺子了。”
廣津柳浪瞥了他一眼：“你就算了吧。”
立原道造：“別說得這麽肯定嘛，老爺子。”
“好吧。”小玉也不知道信沒信，問了聲“紅葉姐在不在”，得知尾崎紅葉在辦公室後，就溜溜達達地走了。
只留下立原道造望著小玉的背影，略微皺眉。小玉好端端的，怎麽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他應該沒有什麽破綻？
“……”
小玉可不管立原道造在想什麽。她順利地從尾崎紅葉那裏得知了泉鏡花父母的名字。一個叫泉清次，一個叫泉鈴。[註3]
晚上睡前，小玉琢磨了一會兒，決定先去找立原道紀問問看，立原道造是不是他弟弟。
再睜開眼時，出現在她面前的果然是那個士兵。小玉也終於看清了他的臉。
“Yes！”
小玉握拳揮舞了下，高興道：“我就知道我沒找錯！”
她又仔細看了看立原道紀，問道：“對了，你弟弟叫什麽啊？”
立原道紀也沒覺得這有什麽好隱瞞的，答道：“他叫立原道造。”
小玉：“啊哈！”
她瞬間扭頭，對阿呆鳥伸出手，理直氣壯道：“阿呆鳥，我贏了！港口Mafia有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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