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貓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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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貓咪
第一節課下課, 休息十分鐘。
小玉的目光到處打轉，試圖找到小咪。小咪依然趴在櫃子頂上，不肯下來。小玉仰起頭, 沖小咪伸出手，哄貓咪：“小咪，咪咪，乖孩子, 小玉請你吃貓條好不好？”
小咪依舊待在櫃頂，動都不帶動一下。
小玉撓了撓臉頰, 決定搬出殺手鐧。
“喵——”
“喵喵——”
“喵喵喵——”
好歹也當過“聰明貓女郎”，小玉學得惟妙惟肖。換做別的小貓咪，這會兒該和小玉對著“喵”起來了。
但小咪不為所動, 甚至連姿勢都沒有變一下。
不遠處的社長辦公室被打開了。聽到動靜, 小玉回過頭，就見福澤社長站在她背後，低頭看她, 沈默了好久。
小玉和福澤社長見面的次數很少。一方面是因為福澤社長有單獨的社長辦公室，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福澤社長事務繁忙，並不經常待在偵探社內。
因此, 小玉對福澤社長的印象還停留在之前“白鯨”事件裏見到的那回, 感覺是個很嚴肅的大叔。
然而, 在長長的沈默後, 福澤社長擡頭看了一眼櫃頂的小咪, 問道：“你在叫這只貓？”
“對啊, 可能是我剛剛把它嚇到了。”小玉咕噥道：“我只是想看看它到底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而已。回頭我去找找看, 有沒有貓條。”
“不必。”福澤社長從寬袖的內袋裏取出了小魚幹，遞給小玉, 說道：“它喜歡這個。”
小玉接過小魚幹，忍不住多看幾眼福澤社長。這個世界上竟然真的有人會隨身攜帶小魚幹？
福澤社長似乎只是出來遛個彎，把小魚幹給了小玉之後，就回到社長辦公室了。
小玉捏著小魚幹，繼續哄小咪。大概是被她鍥而不舍的精神打動了（？），小咪終於輕盈地跳下櫃頂，落在桌子上，叼走了小玉手裏的小魚幹。
可惜，小玉還沒來得及摸幾下，小咪就又從窗戶邊躥出去了。
小玉惋惜不已，放棄擼貓，轉頭去問終於姍姍來遲的江戶川亂步：“亂步哥，社長喜歡貓咪嗎？”
“對啊。”江戶川亂步拿起一枚大福，塞到嘴裏，嚼嚼嚼，然後才繼續說：“社長呢，可喜歡貓了！怎麽？剛剛學貓咪的叫聲，沒把貓咪叫出來，把社長叫出來了？”
小玉也沒問江戶川亂步怎麽知道他剛才沒有看見的事情，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江戶川亂步“嗯”了聲，把大福盤子推給小玉，示意她拿一個。小玉也不跟江戶川亂步客氣，挑了一枚大福，順手上交一根棒棒糖。
“啊，小玉，你拿了我要吃的草莓味——好吧，看在棒棒糖的份上，就算了。”江戶川亂步愉快地和小玉完成了一樁交換。
小玉吞掉大福，就聽另一邊國木田獨步喊她：“小玉，回來上課。”
小玉向江戶川亂步揮揮手，耷拉著腦袋繼續上課。
江戶川亂步目送小玉過去，又將目光移到側邊，笑瞇瞇地問道：“還在考慮要怎麽哄小玉？”
側旁，太宰治撥開遮擋他的文件堆，一只手在腦後抓了抓頭發，苦惱道：“小孩子為什麽要對這種事情這麽認真？”
江戶川亂步嚼著大福，說道：“因為那是小玉啊。如果她不這麽認真，你估計還覺得理所當然吧？”
——要他說，太宰這家夥就是被以前的好朋友慣得。姑且不說那個已經逝世的人吧，單看阪口安吾的態度，就該知道這家夥在好友面前有多猖狂。
“亂步先生，這種時候就不要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來評判我了吧～”太宰治拖長尾音，用曾經陳龍教給小玉的話反擊江戶川亂步。
江戶川亂步一聽，就覺得這話不像太宰治說的。他拆開棒棒糖的包裝，說：“何況，小玉也沒有真的不理你啊。她不是還會沖你‘哼哼’嗎？”
這分明就是小孩子在引起朋友的註意。
要是小玉連“哼”都不“哼”一聲，那才是真的不妙。
太宰治當然清楚這點。但也正是這點，更加讓他不知道該怎麽哄小朋友了。畢竟，如果是真的斷交，他有把握能斷得幹幹凈凈。
偏偏現在就卡在這中間……
“陳先生不是告訴了你怎麽做？”江戶川亂步用棒棒糖指了指小玉的方向，“真誠一點就行了。”
太宰治：“……”
太宰治幽幽地盯著江戶川亂步。
江戶川亂步捶桌大笑：“哈哈哈，這種事對你來說很難吧，太宰？”
大概什麽心事都流露在臉上的小孩子，對於心思莫測的大人而言，幾乎稱得上“天敵”。
“不過嘛，”江戶川亂步不緊不慢地說道：“太宰，你總不能讓一個小孩子給你找臺階下？何況，你只需要邁出一步。”
剩下的部分，他相信小玉會處理得比誰都好。
.
上午的補課結束，小玉和夢野久作對了對周末作業。
“還好，差不多都做完了。”小玉長呼一口氣，收起作業，又把那張承載了太多的家政課打分表夾在文件夾裏，放進書包裏。
作業都做得差不多，這樣一來，今天下午在橫濱還有一點時間。應該可以去異能特務科一趟，看看能不能從安吾哥那裏問出來異能特務科以前有誰結過婚——唔，這個範圍是不是太大了點？好像不太方便問。要不，還是找個時間，去亡者世界那邊，看看能不能再多問點信息出來吧。
小玉正一邊收拾書包，一邊思索著亡者世界的事情，桌子邊突然冒出一只腦袋。
“小玉～”
太宰治笑瞇瞇地打招呼道：“上上個星期，安吾出錢買的那些玩具到了哦。”
小玉盯著他看了好久，盯到太宰治差點就要縮回去前，伸出手：“玩具呢？”
“小玉，久作，回去了。”
在太宰治開口前，陳龍先一步走進武裝偵探社。
但是，陳龍看見小玉和太宰治面對面，又想到太宰治今天發的那條消息，估摸著自己好像來得不是時候。
陳龍連忙補救道：“小玉，你和太宰是不是還有話要說？那我先接久作回去，等會兒你用武裝偵探社的電話聯系我，我再來接你。”
小玉想了想，沒有拒絕：“好，龍叔，那我等會兒再聯系你。”
夢野久作遺憾地跟著陳龍走了。他心道，還以為可以看到太宰先生的樂子呢。
“……”
“好了，龍叔和久作走了，”小玉拍拍桌子，再次伸出手，“玩具呢？”
太宰治一樣一樣地把之前承諾給小玉的東西擺在桌子上，順便收起了裏面不太適合給小玉玩的東西。
竊聽器、發信器、定位芯片、電腦數據自動拷貝U盤……
小玉扒拉著這些“玩具”，眼睛逐漸變得亮晶晶的：
“哇！這個好高級！”
“哇！這個好有趣！”
“哇！我要把這些用在黑衣組織上！”
“那，小玉……”太宰治張了張口，有些不知道怎麽起頭。
雖說他也不是沒有那麽一兩個朋友吧，但大概也確實像江戶川亂步說的那樣，無論是織田作之助，還是阪口安吾，都是包容他的成年人朋友。他們懂得進退，把握分寸，絕對不會逾越不該超出的界限。
但這種方式，如果想要套在小玉身上，毫無疑問是根本沒用的。
兜兜轉轉，要是論起和朋友相處的經驗，恐怕他還不如小玉呢。
最後，還是小玉長長地嘆了口氣。
“太宰哥，”小玉沖太宰治伸出手，“和好嗎？”
太宰治輕輕眨了一下眼睛，微微怔忪後，握住小玉的手。
小玉指責道：“願不願意和安吾哥和好，這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但是，你明明可以好好跟我說清楚的。小玉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你不說話，我怎麽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麽？”
太宰治“唔”了一聲，識趣地沒在這種時候辯駁，只是應道：“好吧，小玉，下次會跟你說清楚的。”
“什麽？你難道還想有下次？”小玉狠狠威脅道：“沒有下次了。要是有的話，小玉就要給你做味噌湯了。”
太宰治：“……”
太宰治確實收到了昨天小玉的味噌湯惹出什麽事來的情報。當時，他還在笑話森鷗外呢，沒料到這麽快就要輪到他了。
太宰治陷入了深思。這算不算風水輪流轉？從來都是他用硬豆腐和活力清燉雞威脅（劃掉）犒勞好朋友，哪裏有他被人用廚藝威脅的時候？
不過，太宰治還是好好地應道：“我盡量。”
小玉：“……”
他甚至不願意做出百分百的保證，他真的，小玉哭死（不是）。
小玉鼓了鼓臉頰，最後卻也沒繃住笑了。她戳了戳太宰治的手臂，瀟灑地說道：“那好吧，太宰哥，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嗯。”太宰治直起身，說道：“我送你回去。”
“行，我跟龍叔說一聲。”
小玉把玩具都收進書包裏，琢磨著這些東西回頭就給黑衣組織安排上。
——對了，下個星期三，要帶上柯南和秀一叔叔見面。也不知道秀一叔叔那邊方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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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課下課, 休息十分鐘。
小玉的目光到處打轉，試圖找到小咪。小咪依然趴在櫃子頂上，不肯下來。小玉仰起頭, 沖小咪伸出手，哄貓咪：“小咪，咪咪，乖孩子, 小玉請你吃貓條好不好？”
小咪依舊待在櫃頂，動都不帶動一下。
小玉撓了撓臉頰, 決定搬出殺手鐧。
“喵——”
“喵喵——”
“喵喵喵——”
好歹也當過“聰明貓女郎”，小玉學得惟妙惟肖。換做別的小貓咪，這會兒該和小玉對著“喵”起來了。
但小咪不為所動, 甚至連姿勢都沒有變一下。
不遠處的社長辦公室被打開了。聽到動靜, 小玉回過頭，就見福澤社長站在她背後，低頭看她, 沈默了好久。
小玉和福澤社長見面的次數很少。一方面是因為福澤社長有單獨的社長辦公室，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福澤社長事務繁忙，並不經常待在偵探社內。
因此, 小玉對福澤社長的印象還停留在之前“白鯨”事件裏見到的那回, 感覺是個很嚴肅的大叔。
然而, 在長長的沈默後, 福澤社長擡頭看了一眼櫃頂的小咪, 問道：“你在叫這只貓？”
“對啊, 可能是我剛剛把它嚇到了。”小玉咕噥道：“我只是想看看它到底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而已。回頭我去找找看, 有沒有貓條。”
“不必。”福澤社長從寬袖的內袋裏取出了小魚幹，遞給小玉, 說道：“它喜歡這個。”
小玉接過小魚幹，忍不住多看幾眼福澤社長。這個世界上竟然真的有人會隨身攜帶小魚幹？
福澤社長似乎只是出來遛個彎，把小魚幹給了小玉之後，就回到社長辦公室了。
小玉捏著小魚幹，繼續哄小咪。大概是被她鍥而不舍的精神打動了（？），小咪終於輕盈地跳下櫃頂，落在桌子上，叼走了小玉手裏的小魚幹。
可惜，小玉還沒來得及摸幾下，小咪就又從窗戶邊躥出去了。
小玉惋惜不已，放棄擼貓，轉頭去問終於姍姍來遲的江戶川亂步：“亂步哥，社長喜歡貓咪嗎？”
“對啊。”江戶川亂步拿起一枚大福，塞到嘴裏，嚼嚼嚼，然後才繼續說：“社長呢，可喜歡貓了！怎麽？剛剛學貓咪的叫聲，沒把貓咪叫出來，把社長叫出來了？”
小玉也沒問江戶川亂步怎麽知道他剛才沒有看見的事情，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江戶川亂步“嗯”了聲，把大福盤子推給小玉，示意她拿一個。小玉也不跟江戶川亂步客氣，挑了一枚大福，順手上交一根棒棒糖。
“啊，小玉，你拿了我要吃的草莓味——好吧，看在棒棒糖的份上，就算了。”江戶川亂步愉快地和小玉完成了一樁交換。
小玉吞掉大福，就聽另一邊國木田獨步喊她：“小玉，回來上課。”
小玉向江戶川亂步揮揮手，耷拉著腦袋繼續上課。
江戶川亂步目送小玉過去，又將目光移到側邊，笑瞇瞇地問道：“還在考慮要怎麽哄小玉？”
側旁，太宰治撥開遮擋他的文件堆，一只手在腦後抓了抓頭發，苦惱道：“小孩子為什麽要對這種事情這麽認真？”
江戶川亂步嚼著大福，說道：“因為那是小玉啊。如果她不這麽認真，你估計還覺得理所當然吧？”
——要他說，太宰這家夥就是被以前的好朋友慣得。姑且不說那個已經逝世的人吧，單看阪口安吾的態度，就該知道這家夥在好友面前有多猖狂。
“亂步先生，這種時候就不要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來評判我了吧～”太宰治拖長尾音，用曾經陳龍教給小玉的話反擊江戶川亂步。
江戶川亂步一聽，就覺得這話不像太宰治說的。他拆開棒棒糖的包裝，說：“何況，小玉也沒有真的不理你啊。她不是還會沖你‘哼哼’嗎？”
這分明就是小孩子在引起朋友的註意。
要是小玉連“哼”都不“哼”一聲，那才是真的不妙。
太宰治當然清楚這點。但也正是這點，更加讓他不知道該怎麽哄小朋友了。畢竟，如果是真的斷交，他有把握能斷得幹幹凈凈。
偏偏現在就卡在這中間……
“陳先生不是告訴了你怎麽做？”江戶川亂步用棒棒糖指了指小玉的方向，“真誠一點就行了。”
太宰治：“……”
太宰治幽幽地盯著江戶川亂步。
江戶川亂步捶桌大笑：“哈哈哈，這種事對你來說很難吧，太宰？”
大概什麽心事都流露在臉上的小孩子，對於心思莫測的大人而言，幾乎稱得上“天敵”。
“不過嘛，”江戶川亂步不緊不慢地說道：“太宰，你總不能讓一個小孩子給你找臺階下？何況，你只需要邁出一步。”
剩下的部分，他相信小玉會處理得比誰都好。
.
上午的補課結束，小玉和夢野久作對了對周末作業。
“還好，差不多都做完了。”小玉長呼一口氣，收起作業，又把那張承載了太多的家政課打分表夾在文件夾裏，放進書包裏。
作業都做得差不多，這樣一來，今天下午在橫濱還有一點時間。應該可以去異能特務科一趟，看看能不能從安吾哥那裏問出來異能特務科以前有誰結過婚——唔，這個範圍是不是太大了點？好像不太方便問。要不，還是找個時間，去亡者世界那邊，看看能不能再多問點信息出來吧。
小玉正一邊收拾書包，一邊思索著亡者世界的事情，桌子邊突然冒出一只腦袋。
“小玉～”
太宰治笑瞇瞇地打招呼道：“上上個星期，安吾出錢買的那些玩具到了哦。”
小玉盯著他看了好久，盯到太宰治差點就要縮回去前，伸出手：“玩具呢？”
“小玉，久作，回去了。”
在太宰治開口前，陳龍先一步走進武裝偵探社。
但是，陳龍看見小玉和太宰治面對面，又想到太宰治今天發的那條消息，估摸著自己好像來得不是時候。
陳龍連忙補救道：“小玉，你和太宰是不是還有話要說？那我先接久作回去，等會兒你用武裝偵探社的電話聯系我，我再來接你。”
小玉想了想，沒有拒絕：“好，龍叔，那我等會兒再聯系你。”
夢野久作遺憾地跟著陳龍走了。他心道，還以為可以看到太宰先生的樂子呢。
“……”
“好了，龍叔和久作走了，”小玉拍拍桌子，再次伸出手，“玩具呢？”
太宰治一樣一樣地把之前承諾給小玉的東西擺在桌子上，順便收起了裏面不太適合給小玉玩的東西。
竊聽器、發信器、定位芯片、電腦數據自動拷貝U盤……
小玉扒拉著這些“玩具”，眼睛逐漸變得亮晶晶的：
“哇！這個好高級！”
“哇！這個好有趣！”
“哇！我要把這些用在黑衣組織上！”
“那，小玉……”太宰治張了張口，有些不知道怎麽起頭。
雖說他也不是沒有那麽一兩個朋友吧，但大概也確實像江戶川亂步說的那樣，無論是織田作之助，還是阪口安吾，都是包容他的成年人朋友。他們懂得進退，把握分寸，絕對不會逾越不該超出的界限。
但這種方式，如果想要套在小玉身上，毫無疑問是根本沒用的。
兜兜轉轉，要是論起和朋友相處的經驗，恐怕他還不如小玉呢。
最後，還是小玉長長地嘆了口氣。
“太宰哥，”小玉沖太宰治伸出手，“和好嗎？”
太宰治輕輕眨了一下眼睛，微微怔忪後，握住小玉的手。
小玉指責道：“願不願意和安吾哥和好，這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但是，你明明可以好好跟我說清楚的。小玉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你不說話，我怎麽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麽？”
太宰治“唔”了一聲，識趣地沒在這種時候辯駁，只是應道：“好吧，小玉，下次會跟你說清楚的。”
“什麽？你難道還想有下次？”小玉狠狠威脅道：“沒有下次了。要是有的話，小玉就要給你做味噌湯了。”
太宰治：“……”
太宰治確實收到了昨天小玉的味噌湯惹出什麽事來的情報。當時，他還在笑話森鷗外呢，沒料到這麽快就要輪到他了。
太宰治陷入了深思。這算不算風水輪流轉？從來都是他用硬豆腐和活力清燉雞威脅（劃掉）犒勞好朋友，哪裏有他被人用廚藝威脅的時候？
不過，太宰治還是好好地應道：“我盡量。”
小玉：“……”
他甚至不願意做出百分百的保證，他真的，小玉哭死（不是）。
小玉鼓了鼓臉頰，最後卻也沒繃住笑了。她戳了戳太宰治的手臂，瀟灑地說道：“那好吧，太宰哥，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嗯。”太宰治直起身，說道：“我送你回去。”
“行，我跟龍叔說一聲。”
小玉把玩具都收進書包裏，琢磨著這些東西回頭就給黑衣組織安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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